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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四十风花雪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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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点可惜呢?我走到露台上看着外面的月光。想起了隔壁的高美女和那莫名其妙地叫我极之痛恨的死胖子。他们单位的露台(阳台)和我家的露台是向着同一方向的,斜斜地遥遥相对,现在也是一片的漆黑。

  想到高美女现在可能正被压在那肥猪一样丑陋的身体下面,正被残暴的蹂躏着,不禁轻叹一声明月照沟渠,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请将电视机的音量收细,多谢各位观众继续收看……”电视上又传来那熟悉的呼吁。远方楼宇的灯光都熄灭了十之八九,烦嚣的都市开始熟睡了。我打了个呵欠,随手关上露台的灯回到厅中。忽然好像听到外面有些怪声,便好奇的回到尚未关好的露台玻璃门前。透过半透明的纱帘,赫然看到隔邻b座竟然亮起了昏暗的灯光!还隐约的有人影在掩映着。

  “不要嘛……会被人家看到的……”依稀是高美女的声音。

  “怕什么的,对面不是已经关灯了吗?”是肥猪粗重的喘气声。

  我瞇起眼凝神细看,发现对面露台的玻璃门也没有关上,而且连窗帘也拉开了。在暗淡的灯光中,隔壁的高美女双手撑在玻璃门上,那件宽松的运动罩衣已经被扯高到肩上,一对硕大的ru房垂在胸前,在一下一下的抛动。下身完全的赤裸,修长的美腿张得大大的。在她背后的黑影应该便是那只大肥猪了,只见他一下一下的耸动着,在干着自己美丽的情妇。

  透过玻璃门的缝隙,高美女那轻微的呻吟声仍然听得我血脉。我躲在窗帘后面窥看着,暗影中的战况愈发炽烈,那肥猪竟然一边插着,一边把胯下的美女推出露台。高美女虽然猛在挣扎,但最终还是就范了。一步一步的被推到露台上,双手抓着栏杆,咬着牙的忍受着背后的蹂躏,还一面的向肥猪哀求着,叫他小声一点。

  在明亮的月光下,我清楚的看见高美女那不停地擢动的丰硕巨ru,俏丽的面庞上满是泪水。两腿之间的耻毛清晰可见,还有那不断地滴落地上的滛液。

  “插死妳……插死妳这小滛妇!”那肥猪一样的男人在叱喝道,像完全忘记了随时会被附近的邻居听见似的。扭曲着狰狞的脸,像疯了一样抓着高美女的腰肢在高速的耸动。

  蓦地两人同时的一震,连一直噤声的高美女也禁不住尖叫起来,胖子更是软软的伏倒了在美女的背上。

  楼上一层单位的灯忽然亮了,显然是被刚才高美女那忘情的尖叫吵醒了。对面露台上的野鸳鸯,马上吓得连爬带跑的滚回屋内,还马上关上了灯。临走时的狼狈,却让我幸运的连高美女那光溜溜的屁股也欣赏到了。

  “老公,这么晚了还在露台看什么?快去睡吧!”婉媚刚刚逗小怡睡着了,走到客厅中看我在做什么。

  “我在等妳嘛!”我当然没有告诉她刚当完瞥伯,偷看完人家zuo爱,现在浑身滚烫烫的,要在她身上消火。

  她看着我睡裤上高高撑起的帐幕,登时羞红了脸的搂着坐垫缩在沙发上。我不怀好意的走到她身边坐下,随手抓起电视的遥控,调到收费的成|人频道。

  “你这色狼!真的要死了!要人家陪你一齐看小电影。”她看到屏幕上的日本三级片,伸手在我的胸前捶打着。我趁机抓着她的小手,把她拥入怀内。我们以前偶然也会一起看a片的,不过自从生了小怡后就比较少了。

  “偶尔看看这些片子,当作技术观摩嘛!”我轻轻的在她的耳珠上噬咬着,大手已经在解她睡袍上的钮扣。

  “急色鬼!你还不够色吗?还要什么观摩……哎呀!”已经被我侵占了挺拔的玉||乳|。

  我把她按在沙发上,随手松开了她的||乳|罩,抛到沙发后面。“哎呀!”婉媚甜美的呻吟和电视机中那日本女优的叫声同时响起。我一手一个的,搓揉着那充满弹力的粉嫩肉团,捏弄那胀硬的岭上双梅。她媚眼如丝的猛在扭动,不是在逃避,而是要把下身挻向我那坚硬的攻城棒。

  我没有让她久等,带点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开始进攻她的小内裤。其实也不须我多花功夫,在小内裤上浮现的一大滩湿印,已经说明了她的反应。我沿着水迹慢慢的摸索,在湿润的布料上塑造出整片花丘的完美形状。婉媚兴奋得紧握着拳头,连脚趾也蜷曲了起来。

  “老公,不若先回房间才做吧?”她总是面嫩。

  我百忙中回了一句:“在客厅做不是刺激点吗?而且我怕会吵醒小怡啊!”小怡的婴儿床就在我们房中,因此最近我们欢好时,婉媚总要忍住不敢叫得太大声。

  “但这儿……?”她还在犹疑。

  我不理她,撩开内裤的边缘,夹着在颤栗中挺立的肉核,中指更直接的刺进滚热的花径之中。幽香的藌液不断的涌出,我忍不住吸吮着幼嫩的花唇,同时用舌头顶进灼热的秘洞内。婉媚紧紧的按着我的头发,肉紧得把头埋在坐垫里不断的颤抖着。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锸,终于忍不住吐出快美的呼号。

  “老公……不要……!我……”屁股拚命的挺高,娇躯猛在颤抖的泄出了大量的花蜜。

  我也忍不住了,连忙脱下裤子坐到沙发上,把仍在失神中的婉媚抱坐到我的膝上,让她搂着我慢慢的喘气。

  “老公,你弄得我好舒服!但是……你就不怕人家那儿脏的吗?”她呵气如兰的在我耳边撒着娇。

  我在雪白的粉颈上轻吻着:“老婆的小妹妹怎么会脏呢?简直是香喷喷的呢!”

  “不准再说……!”她羞得把小脸埋着我颈后,任由我轻轻的抬起屁股,把湿漉漉的花唇贴在分身的尖端慢慢研磨。

  我慢慢的挺进,龙头逼开饥渴的花唇,逐少逐少的攻占那熟悉的美|岤。婉媚紧皱着眉,咬着牙的承受着我的奉献。

  “好深啊……!”大龙头深深的刺在花径的最深处,顶在那硬硬的肉块上。婉媚震腾腾的很快便攀登上高峰,灼热的花蜜汹涌的溢出,沾满了我的大腿。

  我抬着她的屁股上下左右的抛动,抚慰着肉洞中的每一个部位。婉媚的娇吟喘叫比屏幕内那专业的女优更加动听。我慢慢的伸手到她的屁股上,玩弄着那紧封的菊花蕾。那里也已经沾满了我们热情的浆液,糊糊的变得一塌糊涂了。

  “老公,不要嘛……!那里……脏死了……!”婉媚抗议着我的马蚤扰。我猛力的冲几下,轰得她无力招架,同时用力的迫进了一节指头。肩上忽地一痛,原来婉媚肉紧的咬了我一口。我忍着痛继续的深入,将整只手指完全插进了她紧封的屁洞。

  “痛啊!……不要!感……感觉好……奇怪……!”紧锁的菊花蕾渐渐放松,让我的手指可以配合着前面的大分身,一进一出的抽锸着。

  起初婉媚还能扭着屁股在配合,又时不时的在我的肩头上轻咬着,慢慢的她被我愈插愈迷糊,连咬我都没力了,只能软软的挂在我身上,仰着头在“呜……呜……”的喘着气。小肉洞开始急速的抽搐,肉洞底的小肉块也愈变愈硬,顶得我的小弟弟十分的爽。

  “老公……又……又再来了!不要……!”婉媚无意识在乱叫。花芯深处开始猛力的收缩着,挂在我身上的娇躯愈绷愈紧。

  我感觉到分身开始不受控的跳动,龙头上的痒麻愈来愈厉害了。连忙猛抽几下,重重的抵在肉洞的最深处,射了!滚热的精华猛的喷出,烫得婉媚尖叫起来,前后的肉洞同时抽搐,紧紧的锁住入侵的异物。

  我们交缠着倒卧在沙发上猛在喘气。

  我吻着她那甜甜的樱唇,促狭的问道:“刚才妳叫得好大声啊!是不是给老公干得很爽!”她咬着嘴唇别过脸的不肯回答。可是那满是风情的眼神已经给了我最满意的答案。

  “喂!舍得把那可恶的手指抽出来了没有?”她扭着腰肢在抗议。

  我在满是汗水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吻,笑着说:“不是我的手指不想拔出来,是妳的屁屁把它锁着,不肯放它出来罢了!”

  “人家哪里有……?”她撒着娇一拳拳的捶在我的胸口上,同时用力的想把我的手指逼出。忽然“波”的一声!她把我的手指逼出来时,连屁也一起排出来了。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当然是羞得连耳朵都红透了,把脸埋在我怀里不让我看。

  “波”!我用口发出放屁的声音,婉媚登时粉面通红,一拳打在我臂上。

  “你们怎么了?”大姐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

  婉媚鼓着腮不理睬我!

  祖儿见了便抢着说:“大姐,妳不要理他们了!二姐和姐夫最爱耍花枪!上次姐夫出差回来,她们还在大门口……”

  婉媚马上焦急的喝止:“祖儿,妳这小鬼头可不准乱说!”又一面焦急的望着我,我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祖儿向她扮了个鬼脸,附在大姐耳边说:“来!我慢慢的告诉妳!”

  大姐把她拉到一边,两人小声说大声笑的,又频频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大姐还不时面红红的掩着嘴在偷笑,眼波流转,似乎在幻想着我当时对婉媚的粗狂举动。

  我忽地想起她上次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心中不其然突突的猛跳。

  祖儿以为我在望她,也粉面含春的偷偷回望我。幸好我和老婆都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因此婉媚也没有怀疑到在我们的暧昧眼神里,原来酝藏着更深一层的意思。

  婉媚看着姐姐和妹妹的取笑眼神,面红耳赤的在干著急,却又没有办法掩着人家的嘴巴,只能恼恨的瞪着我,却不知道那神情其实更可爱。

  她们三姐妹都望着我,但眼神中透露着却是截然不同的故事。

  我抱起小怡又再“波、波”声的逗着她笑。婉媚“噗嗤”的笑起来,扑过来要打我。我举起小怡做挡箭牌的闹成一团,大姐和祖儿在一旁娇笑着在打气。岳父大人听到我们的喧闹声,也在一旁开心的看着。

  丈母娘忽然从厨房走出来,垂头丧气的说:“不用等了,仲华说今个星期也不回来吃饭了。”她最疼这个儿子的了。

  我们登时沈寂了下来。

  那一顿饭吃得很辛苦。我们面面相觑的,谁也不敢提起仲华和情儿的事。连平时吱吱喳喳的祖儿也不敢多说话,低着头猛在扒饭。其它人更是噤若寒蝉了。

  岳母吃了两口饭便放下筷子走到厨房哭了起来。外父大人唯有婉言的安慰她,又答应明天陪她上深圳找她的宝贝儿子,她才止住泪返房休息。

  饭后我们压低声音的在讨论,话题当然是集中在情儿她们身上了。

  我们都认为生孩子的事是仲华和情儿争执的主因。祖儿还透露原来丈母娘曾经多次的要求仲华逼情儿生孩子,但都被她拒绝了。连丈母娘亲自开口也一样踫壁。为此丈母娘很生气,还嚷着要他们离婚呢!

  我当然不敢提起和情儿的一时冲动,但却更加体会到她所受的沉重压力。

  最后我们当然是没有结论。这始终是人家俩夫妇私人的事!

  我送大姐回家时,老婆也跟去了,一路上还在谈论情儿她们的事。

  大姐这时才说:“听说仲华在上面养了个女人。”

  两姐妹的矛头登时一致的指向了自己的弟弟,“包二奶”在她们身为元配夫人的眼中,始终是十恶不赦的罪行。

  临走时,大姐再三提醒我们约了幼儿园的新校长,还千叮万嘱我们不要忘记!

  “早安,杨先生。”咦,不纯正的广东话?

  我抹去额上的汗水,在原地踏着步,看着从后追上来的高美女。

  “嗨!早安,原来高小姐也喜欢跑步的吗?”我的眼睛不能自持的落在那一抛一抛的胸脯上。以她那标准的身段,应该不需要再操练了吧!

  我们一同慢慢的跑着,这里是我们居住的屋苑附近小公园的慢跑小径。由于最近较少运动,于是我特地提早些起床,在上班前缓步跑半个钟头。婉媚原本也打算和我一起跑步的,但她总是爱赖床,于是便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

  “我下个月有表演,须要好好的锻炼一下。”高美女面不红,气不喘的说:“杨先生,我反而有点意外你会这么早起床!你们不是很晚才睡的吗?”

  我不经意的问道:“咦,妳怎知道我们迟睡的?”

  她顺口答道:“还记得我打搅你们那一晚吗?过了午夜我还在露台听到你们的声音,所以我猜你们平时应该很晚才睡罢了。”

  我停下了脚步:“我们的声音?”哎呀!那一晚我忘了关上露台的玻璃门!我的脸登时红了起来。

  她忽然发现说溜了嘴,连忙解释说:“我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她在说谎!却给结巴的说话和羞红的脸出卖了。

  我们面红红的对望着,最后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美女的笑容可以把冰山都溶掉,何况是那些许的尴尬呢!

  “你们……好恩爱啊!”她松开缠在颈上的毛巾抹去脸上的汗水,顽皮的逗我说:“还叫得好大声呢!”我们再次迈开脚步。

  高美女的运动衣又开始在波涛汹涌了,没有了缠在颈上的毛巾,一大片白皙的肉光登时在宽敞的衣领中争先恐后的透着光。那在月光下前后摆动的丰硕ru房又再掠过我的脑海。

  我愈走愈慢了(你不妨也试试硬着小弟弟走走,便会明白我为什么跑不快了),高美女见到我的狠狈像,竟然面红红的取笑我说:“怎么了?昨晚又太努力了吗?”

  我忍不住回敬地说:“彼此彼此罢了!我们可不敢跑到露台上玩!”

  这次轮到她停了下来。

  我愕然的发现她眼眶红起来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连忙道歉。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回身飞快的跑了。

  我跺着脚在干后悔,人家始终是女孩子,而且这样不光彩的事……

  “哇!”是高小姐的尖叫!

  我连忙奔上去,远远的看到她倒在地上,身边不远处还有只野狗在恶狠狠的吠着。我随手拾起根树枝,跑上去赶走了那野狗。

  “高小姐,妳没事吧,有没有让狗咬着了?这一带近山,时常有野狗出没的。”我蹲下去慰问。

  她按着足踝皱着眉说:“真没用!因为小时被狗咬过,所以特别怕狗……”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一个踉跄的站不稳几乎倒下。

  我马上扶她再坐下,拉低她的袜子,在她微微肿起的足踝上抚摸着:“看来是扭着了关节!要看跌打医师才成。”

  我看着她一脸的焦急,安慰她说:“应该不是大问题!休息两三天便会没事的了。不会影响妳的演出的。”她苦笑着点点头。

  “可以走吗?让我扶妳回去。”我慢慢的扶起她,但一开步,她便痛得冷汗直冒。

  她叹气着说:“杨先生,你要上班,还是先走吧!我坐下来多休息一会,应该可以慢慢的走回去的。”

  我摇头说:“妳现在已经痛得走不动了,一会儿怎会忽然的好起来呢?如果不小心再伤上加伤的话,到时真的不能演出了!而且刚才那只野狗随时会再出现的。”

  “那……?”她六神无主的像想哭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这样吧!这儿距离我们家不是很远。如果妳不介意的话,就让我背妳回去吧!”

  她马上推辞:“这怎么可以!我太重了!”

  我坚决的说:“那我们只有待在这儿等人经过帮手吧!不过这儿比较静,可不知要等到几时?”

  她犹疑了一会,见附近真的连人影也没有,唯有无奈的点头:“那只好麻烦你了!”

  我扶着她,慢慢的把她背起。噢!原来她真的不轻啊!事实上要比我想象的还要重。可是身体却是软绵绵的,尤其是压在我背上的那两大团肉,沈甸甸的好够份量!

  “对不起,杨先生,辛苦你了……刚才我实在太没礼貌了!”

  我忍住不敢大声的喘气:“应该是我道歉才对!高小姐,我不是有心偷看你们的。”

  “我知道不关你的事,他这样变态的玩意,迟早会让邻居发现的……”她幽幽的说,沉默了下来。

  我忍不住问道:“高小姐,请恕我冒昧!妳们……是什么关系?”

  “唉!”她长长的叹着气:“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是他用钱买回来的玩物,是他困在笼中的金丝雀……杨先生……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下贱?”

  我同情的说:“每个人的背后都有自己的际遇,是不应该用自己的标准去把人家胡乱地贴标签的!而且我觉得人家对妳的感觉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妳自己如何去看自己!”

  “杨先生……”我忽然感到后颈有点湿,她在哭……

  “对不起!我太多事了。”

  “不!杨先生。我很感激你没有鄙视我。”她伸手擦去眼泪:“其实我何尝不想清高,可是以我的背景,留在家乡我根本没有机会。为了追寻自己的梦想,我才不得已的出卖了自己的灵魂。”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原来她因为在舞蹈学院挤不上最顶尖的一班,不但争不到出国进修的机会,连分配一份好一些的工作也轮不到。

  为了不用屈死在农村教小孩子,她选择了走快捷方式——搭上了一个发了达回乡投资的同乡,也就是那死胖子。他为她搞了张单程证来香港。代价当然就是她的身体了!

  唉!内地学生的竞争有多激烈,我也知道一二。而且由于制度未完善,官员干部趁机弄权渔利的事,更是无日无之。也难怪不少人不惜一切也要离乡别井,到国外去寻觅理想。

  她说:“其实我已经打算离开他,堂堂正正的重新做人!”她说应该快储够钱可以自立了。

  我高兴的说:“那就好了!我热切的期望见到那一天的来临!噢!我们快到了……”屋苑的大门已经在望。门口的管理员知道她扭伤了腿,连忙帮我一起扶她上楼。

  我又替她约了相熟的跌打医师。

  告辞时,她在我的嘴唇上飞快的踫了一下。

  “谢谢你!”

  我抚摸着唇上的余温,呆住了。

  正文 第五章 庆功宴

  总算忙完了!这次卖楼的佳绩,保证了我们公司今年的利润不会比去年差。老板为了慰劳一班同事,所以特别安排了一次庆功宴。

  其实我的部门这几天都已经洋溢着轻松的假期气氛了。一来是因为刚忙完,距离下一轮的售楼计划至少还有两、三个月的空闲。二来我这个出名勤力的波士快要放大假了,到时暂时换上李察做他们的临时主管,表示他们可以很轻松很轻松好一阵子了。

  当然,今晚丰富的庆功宴也是叫人兴奋的。

  今晚的庆功宴会安排了在高级酒店举行,因此同事们都穿得特别的漂亮。真是男的俊,女的俏。尤其是女孩子们,更是争妍斗丽的,比较隆重的打扮起来。连一些平时不大起眼的女孩子也变得漂漂亮亮的,真的叫人目不暇给啊!

  苹果原本已经算是明艳照人的了,经过几个月的努力之后,她现在已经和“胖”这个形容词完全拉不上任何关系了。今天她穿了条浅绿色的连身裙,充分的表现出她窈窕的身段。上班时,不少男同事都向她大吹口哨呢!

  但更叫人大吃一惊的是慧琪!她今天只是薄施脂粉化了个淡妆,再随便换了套比平时稍为清爽一些的吊带背心裙子,但已经叫人有种窒息的惊艳感觉了。

  当李察过来找我时,我注意到他死瞪着这小美女,怎也不肯把目光移开的急色相,心中也不得不惊叹她的美丽。

  况且她今年不过十九岁,才刚刚踏出女人生命中最美丽光景的第一步,她的潜力真的是无可限量啊!

  海潮一早便说过今晚不会出席的了。自从上次不了了之的火警钟事件之后,他和亨利的关系看来已经完了。虽然亨利在事后也找过她一两次,但被她拒绝后也没有怎样继续坚持。看来他对海潮的感情并不是太重视。唉!这应该是好事吧?

  我今天其实也很清闲,没什么特别事要办,只是在办公室内发呆。

  一面随手地翻看着日本旅行的资料,心中却仍在回想着前几天和凤仪的见面。我刚介绍了我从前工作过的一个中型地产发展商给她,商讨学校重建的计划。

  我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怨恨了!反正我们都各自拥有自己的美满家庭,就算不涉及男女之私,我们仍然可以做对知己朋友吧!

  只是情儿的事令我很担心!

  我们公司和情儿公司的公关合约,正进行得如火如荼。海潮是我们的法律顾问,负责审阅合约文件上的细节。她私下告诉我,我们公司开出的条件竟然比正常情况出奇地优厚,使她也不能不相信那些附带着“其它交易”的传闻。

  我原本想找情儿的,可是她的同事说她今天请了假去弄头发。看来她也很重视今晚的宴会。

  情儿……

  今天我特地通融,让部门的同事可以早些放工,到庆功宴会场打麻将、玩扑克牌、唱卡拉ok等……我自己因为提不起劲,便干脆扮大方,自告奋勇看守大本营,留在公司内以防万一。苹果要代表我打点部门同事的玩乐安排,在午饭后便带着一大班同事出发了。

  除了慧琪。她自愿留了下来暂代秘书的工作,在办公室陪着我捱到下班后才赴宴。

  我几乎闷得打起瞌睡来。

  “扣……扣……”慧琪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的边缘扯回来。

  她把咖啡放在我的桌上:“杨先生,要不要喝杯咖啡。同事们都不在,这个下午好闷啊!”她不自觉的伸了个懒腰,露出光滑的腋窝,丰满的胸脯在拉扯下更加突出了。

  咖啡的香气把我完全唤醒了(其实她的胸脯也有点帮助!),我好辛苦才能把目光从那挺得高高的背心裙子上面移开:“真对不起!要妳留下来陪我看守大本营,让妳没得玩了!”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大喜欢热闹。”慧琪低着头,有点害羞的说:“杨先生,你自己呢!为什么也不早点去玩一下。苹果姐打电话回来说,推广部的李先生一早便到了,正在和一班同事玩得很疯呢!”

  “是吗?可能是我老了,我也不太喜欢热闹 !”我呷了一口香浓的咖啡,咦?味道不错啊!我向她竖起大拇指,又示意她随便坐下。

  “杨先生,其实你还很年轻嘛!怎么整天说自己老的?”她扫扫裙子,乖乖的在我对面坐下来。

  “对着妳们一大班青春迫人的实习生,怎到我们不认老?咦?慧琪,其实妳自己才特别啊!年轻女孩很少不爱玩的啊!”

  “可能是由于从小就孤独惯吧!”她东张西望的,最后眼光落在我的“全家福”照片上:“我是家中的独女,妈妈在我很小时便死了,爸爸又长年留在海外,家里只有我和佣人,因此我从小便习惯了清静。”

  “是吗?”我倒不知道她的身世,忍不住好奇的问:“为什么妳会挑选来香港这么远的地方实习的?”我知道加拿大分公司那边招请人颇严格的,通常挑选出来的实习生,都是一些高级职员的亲属,要不然一定是当地大学的高材生。

  “哦!”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因为我爸爸退休前,也是公司的职员,所以可以安排我参加实习。而且……”她有些犹疑的看着我等待的眼神,吸了一口气:“……我想来香港看看我从未见过的家人!”

  “从未见过的家人?”

  “这是我的秘密!”她把头凑过来,背心裙子的领口不经意地垂了下来,一大团耀眼的雪白马上跳进我的眼里,连同扑鼻而至的清幽体香,把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占据了。

  她恍如未觉的咬着下唇小声地说:“我妈妈不是爸爸的正室,他在香港有自己的家庭……一年才会去探我一、两次……我还知道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哦……”我张大了口:“慧琪,其实这些私隐妳不用告诉我的!”

  她的脸红了,怯怯的说:“杨先生,我觉得你是可以信赖的人!而且……我一直把这秘密憋在心里,觉得很辛苦!”

  我顿时有同病相怜的感觉,由衷的感叹:“对!要找到可以倾诉心里话的对象实在太艰难了!”

  “嗯……”她也学着我在叹气,却给人一种小孩扮大人的感觉。

  我们不约而同的叹起气,大家你眼望我眼的,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慧琪,如果妳不嫌弃的话,可以把我当是你哥哥一样。在不开心、或者需要找只耳朵来诉诉苦、又或者需要一些建议的时候,妳都可以随时来找我。”

  她开心的拍着手:“好啊!我从小就希望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大哥哥的了!谢谢你,杨先生。”

  “不要叫杨先生了,妳可以叫我光哥。”我高兴的笑起来,少女无邪的笑容,的确可以使人暂时忘却了烦恼。尤其是美丽的少女的笑容,威力更大!

  迪琵的出现是宴会的高嘲。她是今晚的嘉宾!原来名气是可以使人变得更加美丽的,她甫出现马上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想不到啊!几个月前她还在为找工作而不择手段,今天却已经变成了广告界中最炙手可热的宠儿。新的广告合约纷至沓来,迟些还会登上大银幕拍电影。

  我遥遥的和她挥挥手,压抑着上前和她拥抱的冲动。她的梦想已经慢慢的实现了,我应该祝福她。

  情儿也来了,她挽着太子爷亨利的手臂,态度亲昵的坐在主人家的席上。她今天穿了套名家设计的黑色晚装,非常雍容华贵,在含蓄中散发出成熟女人的慑人魅力。虽然她没有像迪琵一样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但是我觉得,她的美丽没有让迪琵比下去。

  但是她身旁的亨利却可能有另外的想法,因为迪琵到场后,他的目光完全都围绕在她身上。

  虽然我们坐在同一席,可是情儿却刻意坐到我对面的李察和亨利的中间,离开我远远的。我想找机会和她说话,她却总是装作看不到。

  宴会开始前,老板娘突然罕有地临时出现了!除了公司的周年晚宴之外,她还是第一次出席我们的员工聚会。

  “杨先生……”苹果在我耳边小声的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老板娘呢!她看起来真的很年轻啊,而且还很漂亮呢!”

  是的,老板娘李玉莲看起来绝对不像快五十岁了,可能是保养得好吧!我记得大姐说过,她不但仍然活跃在上流社会的各大舞会中,而且是“怨妇俱乐部”的会长,时常和男明星、男模特儿混在一起!

  但表面上她和大老板却是对恩爱的夫妻!

  我们全部人都站了起来,看着她傲慢的走到老板旁边的女主人的位置旁边,眼尾斜视着坐在那儿的迪琵。

  会场内顿时鸦雀无声的,都在屏息静气的看着迪琵的反应。我倒不会为她担心,她那么世故,绝对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事的。

  果然她十分大方的站起来,让出主人家的位置,不但半点不满的神态都没有,还十分诚恳地称赞老板娘美丽呢!

  老板马上亲昵的扶着太太坐好,亨利也马上腾出身旁的坐位,让迪琵坐下。

  宴会正式开始。

  整个晚上,亨利都顾着和迪琵调笑,明显的忽略了情儿。但情儿却像不在乎似的,只是心不在焉的和李察不停的在灌酒,眉宇之间那股淡淡的哀愁却更加浓烈了。

  大老板倒像没事人似的,完全表现出一个体贴的丈夫的殷勤态度。晚宴后他马上陪太太先走了,留下了一班同事继续狂欢。

  我看到情儿已经醉的得七荤八素了,心中又急又乱。于是找个机会溜出去打电话找仲华。我记得昨天吃晚饭时丈母娘说过,仲华今天会回香港办点事的。

  好不容易才接通了仲华的电话。

  “喂,仲华吗?我是二姐夫。”

  “咦?光哥?你这么晚找我干什么?”

  “是有关情儿的……”

  我还未说完,他已经截住了我:“我和她已经完了,没有什么可以谈的了。”

  我焦急的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快来一趟,情儿她喝醉了酒。”

  “什么?这女人真麻烦!光哥,老实告诉你!我们今天已经正式签了分居协议书,以后各行各路,她的事,已经与我无关了!”

  “什么?你们今天签了分居协议书?……算了!但一场夫妻,你怎也应该照顾她吧!她喝得很醉……”

  “那是她自己的事!”

  “难道你任由她被其它男人骗上床吗?”我一时情急,连不应说的都冲口而出了。

  “哈……哈……!”仲华竟然干笑了两声:“我就知道这女人!上午才撇下了老公,晚上已经去勾三搭四了!就算叫人骗了也是她自己找来的!”

  “仲华……”他的态度真叫我意外,想不到他们的关系会弄得这样僵!

  “光哥,谢谢你通知我,现在我连一点后悔都没有了……我要赶尾班车返深圳,收线了!”

  “仲华!”

  “……”已经挂了线!

  回到会场,赫然发觉情儿竟然不见了!连亨利、迪琵和李察都不见了!

  我急得满头大汗。苹果看见我焦躁的样子,马上走过来对我说:“杨先生,我知道张小姐是你的亲戚,因此在你走开后我一直替你留意着她。她看来喝醉了,刚和迪琵一齐跟太子爷和李先生走了。”

  “走了……?”我吓得冷汗直冒。

  “不过我听到王先生他们说要去什么地方!”

  我大喜过望,几乎要吻她一口作奖励。马上拉着她追出去。

  “对了,是这里了!我认得小老板的车子。”苹果指着泊在停车场内的一辆红色平治跑车。

  我咬咬牙点着头,这儿是富豪级的私人会所。我之前曾经陪过大老板来过几次,所以苹果一说,我便知道是这里。可是……我不是这儿的会员,他们不会让我们进去的!怎么办呢?

  “苹果,无论怎样,今晚我怎样也要救张小姐的了!妳愿意帮助我吗?”

  “我当然愿意!”她连想也不用想便爽快的答允了。

  “谢谢妳!苹果,那要委屈一下妳!”

  我们一推开会所的玻璃门,那西装笔挺的经理已经笑容满面的迎上来了。

  “先生……?”

  我不等他开口,已经把一张五百元的大钞塞过去:“我是xx公司王先生的朋友,我们原本是一道来的。但他太心急了,把车子开得飞快的,我赶不上……他们是不是已经到了?”

  苹果摇摇欲坠的靠在我身上装醉。她把连身裙的衣领松开了,连||乳|罩的肩带也拉了下来挂在臂上,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胸脯,还隐隐约约的可以窥见少许粉红色的||乳|晕。

  “王先生吗?他们才到了几分钟。”那经理马上礼貌的应道。

  我怕他还有怀疑,连忙把搭在苹果肩上的手再伸下一点,直接的按在那滑嫩的峰峦上。同时装作急色的催促说:“可不可以快一点!要是她醒过来便麻烦了。”

  那经理只顾色迷迷的瞪着苹果的胸脯在猛吞口水,一点怀疑都没有:“对……对……!我马上带你到他们的贵宾房去。”

  我搂着苹果跟在他后面,由于怕他发觉,我不敢松开抓在苹果胸脯上的怪手。她也没有急着要挣脱,只是脸红红,气喘喘,全身好像没力的挂在我身上。倒装得真像喝醉了酒。

  一推开房门,我们便看到李察亲昵的搂着迪琵在唱卡拉ok。

  这小子看到是我,登时面色大变。

  我反手关上房门,冲上前不由分说的一把揪住李察的衣领怒骂道:“我早已警告过你,说情儿是我老婆的弟妇,叫你千万不要踫她的!为什么你还要打她的主意?”

  他苦起脸一味的求饶:“阿光,不关我的事啊……!是太子爷……!”

  “是太子爷又怎样?你明知她是有丈夫的,你们这样做会害死她的呀!”我执着拳头作势要打他:“你快说,她现在在哪里?”

  “她和太子爷在……隔壁的房间……”他好不情愿地说。

  “你快过去把她带出来!否则兄弟也没得做!”

  “但……阿光,太子爷在里面啊!”他一面的无奈。

  我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一手把李察丢在沙发上:“好!你怕太子爷,我可不怕!我自己去问他要人!”就要开门冲出去。

  李察这小子还有点良心,马上扑上来拉住我:“阿光,你想清楚!这样一过去,等如直接和太子爷翻脸的了!”

  苹果也拉着我的手哭着说:“是啊!杨先生,我们还是不要太冲动,先想想还有什么办法吧!”

  “还想就?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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