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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少女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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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了它。

  “啊——”一声尖利的叫声。

  上村若织知道了这件事了吗?否则她怎么会这样“别忘了我的话,否则有你好看的”的话?今天她就要来找我了吗?

  他太过害怕和惊讶,以至于没有看过来的日期。

  其实,上村若织是一个星期后才知道的。

  no20 血案再发生

  no2o血案再生

  东京生十多起命案!作案者又是“樱花少女”!!!

  据本报社报道,最近一个星期中东京附近又生了十多起命案,而作案者又是前面几个星期说的“樱花少女”。『快』

  命案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同,但有一点是相似的,每一个凶杀现场,都有四个字的血字“樱花少女”!这些惨无人道的杀人手法,各位资老警官都前所未闻,作案的手法开始变了,前面几个似乎都是割断气管窒息而亡的,但在这十个被害人中,都是被人打破心脏致死,更有甚者,心脏被打出体外,但均未现有明显伤痕,现场仍散落着许多樱花。

  在一起飞机上的凶杀案时,我们又有了一个线索,凶杀现场在厕所,且只有一个目击证人,唯一遗憾,他并没有看到“樱花少女”的真面目,但是却透露,凶手是可以掌控樱花的,这么说的话,很多谜就可以揭开了,不过更好笑的问题又来了:什么人能掌控樱花呢?听起来像童话。

  著名的警长一个星期前曾访问过目击证人:“他受了一些刺激,或者被人所逼,所以他不肯透露。”不过我们相信,这个目击者总有一天会想通,把所有真相都说出来的,我们也衷心祝愿这件事能早日被警方侦破,现在案件的关键点都在他身上。

  不过还有一个关键点,有人怀疑凶手在飞机上作案事也在飞机上。

  据我们了解,一名女孩很有嫌疑,在她的机舱里,每个人的记忆中都有一个小碎片,根据法医的检查,这些记忆已经被永远破坏了。

  那么作案人是不是那个女孩呢?据机舱的人们说,她把头低得很低,没有人看到她的相貌,而且被害人刚好是她的邻坐……

  “行踪败露了。”纤手微抖着,手中的报纸滑落到了双膝上,若织紧闭双眸,淡然地说道。

  某天的一个早晨,朝阳刚刚抚摸大地,公园里已有不少人在晨练,在一条沾满露珠的长椅上,一个女孩静静坐在那里,恬美得不忍让人去打破这幅图画,掩藏在无限恬美之下的是冷酷的严寒。

  “他背叛了我,介田泽。”她狠狠说道,一股危险的气息弥漫在了空气中。

  “有必要去见见他。”心里想道,但整个身体仍然瘫软在长椅上。

  “力量应该差不多了,这几天杀了很多人呢。”她皱着眉头覆上左肩,指尖感到的是一阵寒冷和疼痛。

  她轻轻的起身,那张未看完的报纸滑到了长椅底下,马上被一只脚踏了上去,等她离去时,鞋印还清晰地印在那则报道上,在晨风中微微扇动。

  “以后行动也该注意点了,那些警察也不是什么饭桶,没想到这么快就查到了我,不小心不行了,免得多余的事情生。”她朝公园门口走去。

  出了公园门口,呈现在眼前的是繁荣的街道,几个小贩在路边早早摆好了摊,叫卖着。她走着,根本不知道该往哪走。

  忽然,四周的人群开始不安地马蚤动起来,一声尖利的叫声盖过人群的说话声,人群自觉地给救护车让路。

  红色和蓝色的光在救护车上闪烁,车内有几位护士急急地抢救着一个什么人,而离伤属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女人,应该是伤者的家属。

  若织奇怪自己怎么关心起这些事来了,她抽出双腿走开时——“唉,真可怜,前一个星期才满了月,没想到竟然得了一个心脏病,真可怜的孩子。”“放心吧!她家有的是钱,怕医不好她么?”

  “对一个满月的小孩来说还是挺残酷的,回落下病根呢。”“孩子的名字是叫左治真合吧!”不知谁冒出一句,却让若织的脚猛得停了下来。

  “对啊,是企业家左治先生的女儿呢!”有一个尖利的女声高声答道。

  什么?是她?

  心里尽管有一点惊奇和触动,但是外表却冷得似冰,真不敢相信啊,真的是她!刚才那个在车上的女人是雪野吧!怪不得有点熟悉啊!妹妹病了,做姐姐的应该!

  唇角轻蔑地一笑,是幸灾乐祸的笑。

  现在才记起来,我还没有仔细看过她呢,趁着这次机会,好好探望一下也不错啊!

  no21 无心的探望

  no21无心的探望

  丝在后面飘舞,若织踏着沉稳的步子向救护车的方向走去,她的脑中却久久回响雪野焦急的神情。

  你就真的那么在乎她吗?

  看来我真的被你忘了。

  心里升起一股苦涩,但马上就被她自己压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就会死掉了,有了这么多教训,还是止不住吗?

  左治真合?看来她才是你忘掉我的重要原因吧?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了这个世界,我倒想看看你什么反应?如果让你知道是我干的,真不敢想象,你会怎么做?

  看来,左治真合可以成为我利用的工具了,起码可以折磨一下你……

  绕过街道的角落,是更繁荣的中心地带,若织继续走,风拂起她的衣裙,不远了,就在前面。

  “至于介田泽,还是以后再说吧,既然有更重要的事,只好把它放在一边了,不过一定要战决才行。”晨风吹过她遮掩的头,露出悲哀的神情。

  她突然停了下来,目光盯在天空上,那里有一轮朝阳,还有几朵白色的云朵。

  “永远生活在痛苦,无助中,永远在孤独中度过,感觉不到所有的东西,内心变得比冰还冷,就算再痛也要忍,不断地杀这个世界的人,将他们变成无助的幽灵,就像自己一样,不过他们还能获得重生,而我却永远地徘徊着。”脸上的忧郁加深了。

  “对不起!让一下!”她便感觉自己的左肩被人狠狠撞了一下,踉跄着快摔倒。

  左治?她望着那个愈来愈远去的背影想道。

  “一个很称职的爸爸呢!”她勉强站了起来,冷漠的脸上挂上一丝冷笑。

  “你如果能好好做企业家,不到处招惹的话,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左治,也许你是对的,为了追求真爱吧!可是为什么从不想想后果?同你一样,我那个愚蠢的妈妈,如果不喜欢爸爸的话,为什么要生下我呢?日后有一天,如果怎么样了,死得如何如何惨也就不要怪我了。”感到左肩撞得生疼,但这只是表面,她的手指覆上了它,冷冷笑道:“看来这次可以好好泄一下了。”医院里——“左治!怎么办?真合,真合……”雪野见左治风风火火赶来,拉住他的衣襟,脸上的表情忧郁到了绝望。

  “我把公司的事全扔下了,真合到底怎么了?”左治慌忙从西服中掏出一直响着的手机,赶紧把它关上了。

  “左治,左治。”雪野再也支撑不住了,眼泪从白皙的脸颊滑落下来,脚一软,扑进了他的怀抱,泪如泉涌。

  “好了,别哭了。”左治很镇定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手绢,仔细地替怀中的人儿擦着红红的眼眶,很爱怜地拍拍她的肩膀。

  “真合不会有事的。”他很有信心地说出这句话,为了安慰怀中的雪野,更多的是自己。他在说这句话时,心像被人狠狠滑了几道口子,痛得想哭,但最终没有流下泪。

  雪野仍在他怀中尽情地哭,在他们后面,一扇大门上的血红“手术中”耀眼得闪烁着。

  时间就这样静静地过着,他们似乎成了一座雕像,等候女儿的归来,但是等的不止真合一个,她的女儿——上村若织此时也站到了医院门口。

  “这里了。”她坐入电梯,电梯指示灯微微闪烁着;一楼,二楼,三楼……

  no22 再一次相见

  no22再一次相见

  上村若织早已进入电梯,电梯指示灯微微闪烁着:一楼,二楼,三楼……

  即刻便到了五楼,她刚刚跨出第一步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左治抱着正哭泣着的雪野,一副很亲密的样子。

  她并没有太惊奇,只是冷笑一声,跨出另一只脚,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世界上所有的一切仿佛停止了。

  到底又有谁可以看到她眼里那一闪而逝的泪珠。

  她在哭,她居然在哭,到底为了什么,我到底为了什么啊?细长纤细的手指拂去脸上的泪珠,是冰的,她愣住了。

  是吗?

  相差十米的距离,她们却永远走不到一起。

  她的目光停留在母亲的泪珠上,已颗颗泪珠闪着晶莹的光,照进了她的心里,不仅没有唤起任何觉醒,涌上来的是冰冷的仇恨。

  “为了她,你居然可以这样?为什么当我死后,你还能说说笑笑的呢?!!”记起派对上她幸福的笑容,她明明知道她的一个女儿已经永远死去了,还可以那么悠闲地说笑,冷酷的目光掠过她的眼睛,然后便长久地停在那一双红的眼睛上,仿佛要看透她的心。

  “我在你的心里没有任何分量吗?以前的亲情已经全部灰飞烟灭了吗?”她想从雪野的眼睛读出一份属于她的思恋,但是在那里面,有的指示无尽的忧伤。

  “反正也不是我的,何苦这样去追求呢?”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收回了目光,把目光聚集在了门上的“手术中”的指示灯上。

  左治突然意识到有一个女孩一直在盯着他们,想想自己这个样子的确很失态,也就怨不得别人这样看了,他转过头去,想对那个女孩说一句“别看了”的话,但是刚对上她的冷酷和忧郁,顿时呆在原地。

  她对上他的眼睛,开始疯狂地搜索里面的信息,顿时像有一根无形的线将两人连在一起,他的眼睛毫无保留地告诉他所知道的所有东西。

  “真是没用的东西。”她收回了目光,遗憾地摇摇头。

  左治只感觉他的所有记忆经她的目光一扫描就原形毕露了,没有抵抗的机会。“她知道我的所有了?”困惑地摇摇头,希望这一切又是幻觉。这真是一种世界上最奇怪的感觉,明明没有说话,为什么感觉自己把所有的信息都告诉了一个莫不相识的她。

  “这些记忆真是一点都没用。”她回思着刚才从他体内看到的一切没有一点关于她死亡的消息。

  雪野在瞒着他。

  只有这一个结论。

  又望了一眼那个鲜红色的字“手术中”

  只要等真合出来,她就可以报仇了,该怎么报复呢,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让雪野痛苦!

  正在入神地想着复仇计划,身后的一个声音使她停住了脚步—“姐姐,是那个姐姐哦!”一个小女孩甜甜的声音。

  这声音是……

  与此同时,手术灯骤然熄灭,那扇坚硬的手术室门打开了,雪野和左治马上冲了进去。

  no23 狂汗啊!!

  no23狂汗啊!!

  “美树,回来啊!”一个妇人焦急的声音,她担忧地看着眼前这个冷酷到极点的女孩,她亲身经历过那种寒冷了,可不要第二次了。

  什么?又是这个叫美树的女孩?她略微有点恼火地想道,一个星期前对我做那种事的?

  本想不理睬,拔腿就走,但美树蹦蹦跳跳地追来了,一把就握住她冰冷的手:“姐姐,你去哪里?”

  孩子的母亲惊得呆在了原地,一个那么冷的女孩,会不会对美树怎么样?

  若织的表情第一次由冷漠转为了无尽的惊愕:这是怎么回事?她不受我的影响吗?

  一双温温的小手钻进她冰冷的掌心里,一股热量从手心蔓延到了全身,仿佛在受着太阳的烘烤,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融化了,包括心里那永久不化的仇恨的寒冰。

  “姐姐的手还是这么冰哦。”美树轻轻笑了笑,微微露出||乳|白的牙齿,看起来十分童真可爱。

  若织被热得受不了,尽管她的外表上仍保持着冷漠的态度,她惊愕的神情一瞬间就消隐无踪,美眸轻轻地闭上,把她冰冷的手抽了回来。

  美树也识相地把手放下来,表情仍是笑嘻嘻的:“姐姐,你在这里干嘛?”

  “跟这种小孩真是没话说。”她压低了声音说道。僵硬地甩掉紧挨着的美树,她可是还有很多事的,真合,就在那边,她可以看到那一家三口在那个靠边的病房里。

  若织没注意到,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修长的细腿迈动,她走路的样子异常轻盈,仿佛迈步于云端,但比起来更像是一朵樱花在翩翩起舞,和朝阳衬托在一起,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完美。

  也许若织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死亡给自己带来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声音自己的心已经冰冷了,但是作为一个樱花的使者,外形还是有一点变化的,她没有意识到而已。“姐姐,等一下我。”美树急急地说道,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

  几秒种后,人们反应过来了——“美树,别去!”美树的母亲在后面大喊。

  轻盈的步伐猛然停住,她冷冷地注视着一直跟着她的美树:“不要跟着我。”即刻又转过头,仍然是优美的步伐,美树没有听她的警告,兀自跟了上去。

  “姐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走到病房门口了,都可以听到雪野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和抽泣声了,美树突然开心地对若织说。

  “什么?”她不敢相信地说,同时眉头又皱紧了。

  “走!”美树根本就没有征得她的同意,一双小手牵着她就走,把她从她的仇人前硬生生地扯开,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反抗,她是愣住了。

  我为什么不挣开她呢?就连若织自己也想不明白,“我没有拒绝的余地吧!”

  她被美树急急拖着走,由于度太快,她有好几次被绊倒。

  她怎么会落魄到这种境界?有那么一瞬间,她从美树身上看到了自己年幼的影子。

  “姐姐,到了。”美树突然停了下来,害她差点又摔一大跟头,不过也总算把她从幻想的境界中拉了出来。

  “看!”美树开心地伸出手指,一边把童真的脸转向她,笑着说道,她顺着美树所指的地方望去,什么啊!只是一个小窗子而已,窗外的风景很美是没错,但是不会下去看啊!非要拐弯抹角到这个偏僻的走廊尽头来。

  “那边有樱花呢。”若织打破了想要离去的念头,顺着窗外望去,果然看到了几株樱花孤零零地站在一个山丘上。

  美树继续牵着她的手,带她到窗前,然后尽自己的全力踮起脚尖,想要触动窗子的开关,看到她明显吃力的样子,若织轻轻叹了口气,缓缓伸出手,触动了开关,然后用力一推——一股凉风顿时挤了进来,好大的风啊!把她的如云的丝吹乱,此时的她更显得冷漠孤僻,但多了一分莫名的妩媚。这股风仿佛能吹散一切,包括人心里的杂念。

  美树闭着眼睛,也在感受着风的凉爽,脸上露出惬意的神情,嘴里还不忘说:“很舒服哦,姐姐。”若织费力拨开乱成一团的丝,从缝隙里看到美树的脸,连忙说:“我们到别处去,这里风太大了,很冷。”

  “姐姐,你的手比这风冷得多。”美树突然冒出一句。

  若织呆住了:她感觉得到我的体温,为什么不会像其他人那样被寒冷吞没呢!她盯住美树的脸认真思索着,美树以为她不信,有添上一句:“真的,姐姐你的手比冰还冷。”这倒是真的。“若织第一次对她用平常的语气说话,她挣脱美树的手,头又转向了窗外,任凉风把自己的头吹乱。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直到风减弱一点了。“姐姐,你来医院干嘛?你生病了吗?”

  本想不回答她,可是抑制不住自己地说:“没有,我来这里是为了看一个人。”美眸猛地睁开:对,我还要去解决掉真合,怎么会把这个都忘了呢?“她生病了吗?”若织正想走开,可美树拉住她就问。“恩。”敷衍地说。“我和妈妈来这里是为了来看爸爸呢,他在住院。”美树也用一种随随便便的语气说,沉思着,又冒出一句,“姐姐,那个人是谁啊?”“我妹妹。”眼眸罩上一层迷茫。“哦。”美树自以为知道一切地点了点头。“姐姐,为什么你说话也这么冷?”美树好奇地盯着她看,一脸迷惑。

  若织知道自己短时间内走不了了,叹了口气,这个问题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回答,好久好久,她才启动唇瓣:“没什么,生下来就是这样。”“美树。”她轻轻地叫了一声。“恩。”“你既然知道我这么冷,为什么还和我在一起?”她最想搞懂的就是这个,还有就是她为什么不畏惧自己的寒冷。“因为姐姐你——”美树调皮地眨着眼睛,故弄玄虚地说,“很可爱啊!”“可爱?”她不敢相信地重复一遍,说她可爱?以前还可以,可是现在居然还有人用这个形容词来形容她?这大概是天底下用得最错误的一个词了。“对啊!难道没有吗?”

  她苦笑道:“好吧!”“姐姐快看!”美树突然又指向窗外,几片樱花在空中飞扬着。

  no24 尴尬!尴尬!

  no24尴尬!尴尬!

  “姐姐快看!”美树突然又指着窗外,几片樱花在空中飞扬着。

  若织漫不经心地看着,心里想的却是美树对她说的那句话。

  “姐姐,你可不可以把樱花摘下来送给我?”美树开心地问道。按常识来说,隔着好几百米的樱花再怎么样都碰不到,可是这对于若织来说,简直是吹灰之力。“太远了,摘不到。”她果断地拒绝了她。

  “不要嘛。”美树的脸突然变得阴沉了,“姐姐你肯定能摘到的!能摘到的!”美树上前扯住她的短裙,用力摇晃着。

  “真的摘不到。”她不得不重申一句,但这是假话,只要她一伸手,稍微集中一下精力,别说好几百米以外的樱花了,甚至整个世界的樱花都会一起被召唤来。

  “不!你肯定可以做到的!姐姐!”美树继续撒着娇。

  “真是一个不好缠的女孩。”她心里暗暗地想。

  看来事情展到这个地步了,也不好再说明了,她缓缓伸出右手至窗外,集中精力搜索着。顿时,成千上万的樱花从各个方向涌来,扑向那个狭小的窗口,美树只惊得大叫一声“哇”,就被樱花埋没了。

  她把手垂下了,再来看一下窗外的景象:是一片粉红的世界,所有的东西都覆盖上了厚厚的樱花层,就连一片草地都被捂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绿的痕迹。

  堆积的樱花埋没了她的下半身,突然,旁边的樱花动了动,下一秒,美树从里面钻了出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我说你能摘来的,姐姐。”她带着崇拜的语气说,“你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

  看着趴倒在地上的美树,她又恢复了以往冷漠的神情:“够了吗?”

  “嗯。”美树用力点了一下头,笑嘻嘻地望着她,“姐姐,你还是可以做到呢。”

  “答应我。”她嗫嚅道,眼神中透出点点忧伤,“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又一阵凉风吹来,把堆积在地上的樱花吹得四处飞舞,两个人又一次埋没在樱花的世界中。

  “我会的。”美树大叫道。

  “那就好。”她淡淡地说道,不试图抹平被风吹得完全散开的丝。

  “美树,你呆在我身边不怕冷吗?”她最想问她,要是常人,此时早已心神散乱,美树为什么不受她的影响呢?

  “冷!”美树被风吹得睁不开眼,只能闭着眼回答她,“但我不怕冷,我穿得很厚呢!”

  “这不是衣服厚不厚的问题。”她知道,衣服厚是没有用的,她还可以冻穿人的心,那种绝望的寒冷,不是衣服可以抵御的,那是来自心灵的。

  “一个五岁小孩的答案还真没用。”若织淡淡地说,“既然这样,那还是让我来证实吧。”

  若织弯下身,纤手搭在美树的肩膀上,蹲了下来,柔顺的黑打在美树粉嫩的脸颊上,透着寒气的双眸盯在那双紧闭的眼睛上。

  “美树。”她轻轻地唤道,“睁开眼睛好吗?”

  美树仍然闭着双眼,嘴里还在嘟囔着:“不要嘛!我睁不开,风太大了。”

  “美树,睁开你的眼睛看着我好吗?”冷漠的语气中夹杂了一丝柔柔的腔调,不过这使她显得愈危险。风拂起地上的樱花在“沙沙”响,但此时的空气仍在凝固着,像冰块一样让人透不过气来。

  经不过她的再三劝导,美树只得把眼睛缓缓睁开,而若织却以冷得透骨的目光逼视她睁开的双眸,毫不犹豫地刺探她的灵魂。

  美树的脸渐渐僵硬了,她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隔着一层薄雾般,朦朦胧胧,两个人就这样站了十秒钟。“还是经不起这种严寒的打击吧!”她在心里想道,“只是一个小女孩罢了,肯定受不了的。”

  正当她想把严寒的目光收回,没想到,美树嘴唇缓缓开启:“姐姐,你好漂亮哦!”

  她僵持的脸被气得抖:“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呢?”就在刚才,她还对自己充满信心,以为自己进攻了她的灵魂,谁想到……

  “是真的嘛,姐姐,你很漂亮哦!尤其是你的眼睛,很温柔呢。”

  “什么?温柔?”她把目光收回,用快哭出来的语调说,“为什么你形容我总是用反义词呢?”这是什么跟什么?温柔?简直是侮辱!怎么可以这么说她呢,她可是以寒冷残酷著称的樱花使者呀!

  美树看着她哭笑不得的表情,又笑开了。

  被她打败了,被她打败了,被她打败了……

  美树干脆直接躺在了成堆的樱花上,若织却将下身从樱花堆里挣脱出来。

  “她的手术完了,现在该出了。”她迈动双腿,想要走开,但美树在后面大叫:“姐姐,你要走了吗?”

  她皱起了眉头,真的不想再理她了。

  “姐姐,再陪我一下。”美树有点着急了,从樱花上跳了下来,想来追赶她。“最好不要跟着我。”若织冷冷地转身。

  “姐姐……姐姐……”美树近似哀求了,“再陪我一下好吗?”“我没有时间。”想想自己还真是狼狈啊!会被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整成这样,若织微微皱眉。

  “姐姐……”美树的声音小了下去,她蹲在那里,后面是一大堆一大堆的樱花。若织的脚步渐渐停了下来,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难缠的小孩?而自己居然狠不下心一走了之,她只是一个不曾相识的女孩罢了,但为什么自己却如此地放不下她?

  “我们走吧。”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她叹了口气,还是决定接受她了。但她有预感,这种接受,代表真正地把她视为自己的人,要保护的人,有的时候她会为她牺牲一切,早就应该避开她的,自从与她邂逅,这种关系就不会消失了。

  她苦笑,本来不该碰到她的呢!

  蹲在地上的美树立刻站了起来,精神焕了,像被人打过兴奋剂一样,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一旦遇到若织,就离不开她了吧。

  “姐姐,等等我!”她甜甜地叫道,一边蹦跳着上去拉她的手。

  感觉到一只温温的小手钻进她的掌心,若织像一块石头落了地,走的步子无形中轻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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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这里了,还真不容易呢!感谢各位亲友们的支持!我一定会再接再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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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25第一次心慌

  no25第一次心慌

  “姐姐,我们去街上玩好吗?”

  不行,因为她要复仇,她要看到那个她一直怨恨的人死去,左治真合的手术已经做完了,现在她不能走开,但不知为何,若织轻轻点头答应了。

  她们不知道,美树的母亲担心得要晕过去,而现在她们居然在街上手拉手散步。

  “姐姐,你吃饭了吗?我请客哦!”美树指着一家小吃店说。严格的来说,她不需要吃,那些食物对她来说是一种负担,她只要有怨念,便可以活下去,直到世界灭亡的那一天。

  她正想说“不”时,美树已经率先挣开她的手,飞奔过去了,她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愣了一下,不多时,美树便捧着几盒子小吃跑了回来。“姐姐,吃吧!”美树把自己的嘴巴塞得满满的,指着那几个塑料盒子对她说。

  她转头看着那一大堆食物,已经一个多月没进食了,还真有点怀念呢,不过,谁又敢保证,吃下去不会出什么事呢?一见她那么紧张兮兮地瞪着那些吃的东西看,美树疑惑极了:“姐姐,怎么了,不好吃吗?我再去买点好了?”

  有点垂头丧气的感觉。若织慌忙说。“没有啦,我吃啦。”她一副上刑场模样,勇敢地拿起一块糕点,放到嘴里轻轻咬了一口,嗯,味道跟以前一样,真没想到,成为幽灵会还会有味觉啊!不过,她只是把它含在嘴里,不敢咽下去,她可不知道咽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怎么样啊?”

  “嗯,很好吃啦。”她含糊地答道。

  “来。”美树笑着再递给她一杯可乐。

  可乐?

  一想到这个词,她害怕地退后了一步,一边搪塞道:“不了,美树,我不怎么饿,还是你喝吧!”美树不管她同不同意,硬将可乐塞到她手中,还示意她快喝。

  天啊!天啊!这样就不可以上演只把食物含在嘴里的假象了!她想拒绝,又不好拒绝。

  “上村若织,你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看着美树喝可乐没有一点不良反应,想起自己的命运,真是仰天长叹不管了,拼一回好了!

  若织像在喝毒药似的小心翼翼地把万乐筒放在嘴里,苦着脸吸着可乐。直到把腮帮吸鼓了之后,实在容不下了,才肯咽下去一点点。就这样一点一点地吸着,半天可乐也没有减少多少,美树在旁边不耐烦了。

  “姐姐,你快喝一点啦!”她焦急地催促道。

  若织正想回答“好”却忘了自己的嘴里还含着一大口可乐,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呛到了,结果就是——她把口里的可乐全部咽了下去!

  “什么?”她惊慌失措地把头弯下,使劲咳,想把那些可乐给吐出来,美树却对她的反应感到十分不解:“姐姐很讨厌可乐吗?”她看着趴在公园长椅上使劲呕吐的若织,担心地问。

  事实却是如此。但若织抬起头来,苦着脸说:“没有,我刚才想起来我对可乐过敏,不能喝。”

  看着美树自言自语地“哦哦”应着,她不禁想:五岁的小孩也太好骗了吧!此时已近黄昏,没想到她们一玩就玩到了傍晚,就连若织也忘了正事,陪美树逛街。

  若织看了看缓缓下降的夕阳,担忧地皱起眉头说:“都这么晚了,你该回去了,晚上有很多坏人的,小心把你捉去卖了。”

  本想这么说让她赶快回去,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美树居然敞开了笑脸说道:“没关系,我才不怕呢。有姐姐保护我,姐姐才不会让坏人把我捉去的,对吗?”

  若织低着头,无可奈何地说道:“嗯,我是可以保证你不被绑架……”猛地打住,她在说什么啊!

  “不不不……那个……你看我也这么瘦,我被人绑了还说不定呢!千万不要靠我啊!”第一次见她这么惊慌失措的。

  美树鬼笑着做了一个鬼脸。

  现在说不清了!以后真的要保护她了!一想到自己的错误,简直是恨得牙痒痒,肚子都快气炸了!

  怎么会败给这种小孩呀!

  “喂,你是不是知道我是什么人啊?”为什么她一直要让若织摘几百米以外的樱花?她早知道她能摘到吗?为什么让若织保护她?早就知道若织能保护她吗?

  “对哦,姐姐,我忘记问你是什么人了?你叫什么名字的?”

  傻了!

  “上……上村若织。”怎么会这样啊?!若织心底在大叫道。

  “好!若织姐姐!”美树甜甜地叫道。

  若织现在真的是苦笑不得了,从她复活以来,怎么会撞上这种事啊!

  “我走了!若织姐姐!下次再见哦!”

  她太疲倦了,直接睡在了公园的长椅上……

  no26 可乐带来的霉运

  no26可乐带来的霉运

  远处有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女孩在嬉戏着。『快』

  谁啊?

  她们的后面是一片粉红色,樱花吗?那个女人和女孩怎么这么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们在笑……好像听过这个声音,想不起来了,那个女孩在向那个女人唧唧呱呱说着什么……听不清楚……女孩的声音有点熟悉……好像是那个……好像认识那个女孩……想不起来了……到底是谁?又有一个人走过来了,一个男人……好像见过那个人……等等……

  ——是爸爸!

  猛地睁开眼睛,却被一股强光照得睁不开!她马上翻身下来,四处一扫,到处都是游人!此时正当日午,太阳当头照,公园的空气中到处充满了嬉戏和吵闹的声音,震撼着她的鼓膜,她在公园的长椅上睡到次日中午!

  感觉自己的脸丢大了,自从复活以来,什么时候有这些事?真是丢尽了一个死人的尊严,她马上装出冷漠的态度,朝几个盯着她看的游人狠狠瞪了一眼,也许是因为她太冷了,游人们一个个收回了目光,笑着走了。

  按理说,他们应该冻僵在原地才对,怎么一下子就恢复了?而且还能“笑着”走了?这个世界的人都不受我影响了吗?跟那个美树一样?!

  气恼地想哭,怎么会这样啊?到底生了什么事?

  她挣扎着起来,却明显感觉体力不支,身体像千斤巨石一样要沉下去。

  “由于喝了可乐?”她吃力地挣扎,脸上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早就知道,早就知道的话,就不会再喝了!怎么会这样!几个游人对女孩站起来表示吃力的动作纷纷感到不解,有几个人还明目张胆地指着她笑。

  “混蛋!等我恢复了,有你们好看的!”心中被气恼地半死,抽出一只手来,想要召唤杀人的武器,却现没一片樱花钻到她手里来。

  “可恶!”,她心底在大叫,“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感觉再也支撑不住了,整个身体向后倒去,瘫软在座椅上。

  一定是这样。昨天喝了可乐,才会这样,减少了寒气,而且又在太阳下晒了这么久,再这么下去,寒气会尽失的。那种人类的东西为什么要吃啊?明明知道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伤害,可是,却怎么都拒绝不了!

  她担忧地看看如火的太阳,连举手擦汗的力气都没有。

  “不能就这样死掉啊!”她虚弱极了,眼皮总是往下掉,“就这样死掉也太悲了吧!真是好笑,一个樱花的使者就这么死去,甚至连自己最恨的人都来不及杀掉!

  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与上一次真正的死亡不同,这一次更有一种后悔的感觉,由人变成了幽灵,再死的话,就会魂飞魄散了。

  想到了自己横尸的场景,若织开始迫切地渴望能有一个人出现拯救自己了,无论是谁,就算是雪野也行!过往的人们的确也现了她有点不适,似乎每个人都认为她只是中了点暑,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自己会走到别处去的。

  太阳火辣极了,她的生命再一次走到了极限,眼前已经开始模糊了。

  “若织!”一声大喊暂时敲醒了她沉睡的大脑,她想站起来,但根本站不起来。

  “这声音很熟悉……”她用尽她所有的力气集中在思维上,仔细回想这个人的声音。

  那个人似乎正跑着向自己逼近,眼前清晰一点了。她的头有一点卷,好像穿着一件粉红色的上衣。

  “若织……”,那个身影已经来到她面前,原本大喊大叫的她竟然低沉了下来,伴随着一丝悲哀。

  若织竭力睁开眼睛,想看清楚到底是谁,却现自己越来越虚弱了,只顾揣着粗气,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若织……你怎么了?”是一种软软的,很关心又带有一丝自责的语气。

  感觉自己全身没有那么炎热了,有一双手抱住了她滚烫的躯体,凉风吹走了她身上的热量,肌肤无比清爽,有一丝鬓抚着她的脸蛋,靠在一个陌生的怀里,感受着散的体温,此时已是温暖而不是炎热难耐,一股淡幽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

  no27 西代阿姨?!!

  no27西代阿姨?!!

  “西……代……阿……姨。”若织半睁着双眸,红唇微微动了动,虚弱的她没有一丝力气抵抗她,从她的清香中她辨认出了她。

  “若织……”,西代哽咽着,紧紧地把软?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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