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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首席俏娇妻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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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大假”以后,开始变得不可理喻。原来这几天无忧无虑的快乐,只是她向上帝偷来的。

  就像灰姑娘的水晶鞋,一 到午夜十二点,时间给予的一切,都悄悄地收回。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去勾引俊珹。”他瞪着她,语气平静,又清晰无比,却像是一把针,在秦诗琪的心上,扎下了密密麻麻的孔。

  她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反驳,也许在他的眼里,冷俊珹的喜欢,绝不可信。其实连她自己,都觉得恍然如梦。但是,她更愿意让冷俊珹帮助自己脱离殷戈鸣的控制。

  有几十秒的时间,他们就这样互相瞪视着,时间仿佛在这时候没有休止地凝固。在她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了新一波的撞击。

  她的膝盖刚一抬起,就被他从所未有的冲撞,一下子抽去了全身的力气。

  她痛苦的呻吟,仿佛是他的催|情剂。陡然间,他半疯狂似的,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完全谈不上什么技巧。

  秦诗琪连呻吟都不再发得出来,感觉自己像是一枚将要被折断的蒲草,却又坚韧中丝,在狂风肆虐的秋风里,怎么飘却又偏偏不断。

  可是,这样的折磨,却似乎总也不能结束,秦诗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渐渐地困难了起来……

  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她绝望地想,也许这样才算是一种解脱。

  殷戈鸣撒完了气,扳过了秦诗琪的脸,却发现她已经意识全无。心里忍不住一慌,拍了拍她的颊:“诗琪!”

  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颤抖得厉害。

  再低头一看,她雪白的胸 脯上,是他蹂躏的痕迹。一块又一块的青紫,提醒着他刚刚结束的暴行。

  “诗琪!”他又叫了一声,仍然没有半点声息。

  他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膝盖都在发着抖。

  手指颤颤地抚上也的鼻端,才略略定了一下神。

  他的眼睛往下移到大腿根部,隐约的血丝,在她白若凝脂的皮肤上,格外的触目惊心。

  俯身把她抱了起来,冲进浴室。小心翼翼地调好了水温,才把她送到了水帘之下。

  “诗琪,诗琪……”他一声接着一声地喊,心里慌乱得不象话。

  “唔……”在漫溅的水雾之下,秦诗琪终于轻轻地哼了一声。

  虽然轻轻浅浅,殷戈鸣却如闻纶音,那根被拉到临界状态的弦,才终于“铮”的一下,松了下来。

  他甚至不知道该用哪一种脸色,去迎接秦诗琪的初醒。

  有一个瞬间,秦诗琪的眼睛和脑袋里,都是一片空白。

  在她还来不及心慌的时候,眼前就突现了一张被放大的脸。如黑夜一般沉郁的眸子里,流转着未褪的血腥。看着她的时候,甚至还带着几分凌厉。

  也眨了眨眼睛,最终确认那一闪而逝的焦急和担忧,仅仅是自己的眼花。

  水温被调得恰到好处,从殷戈鸣的头顶落下来,一路打在他的肩上,他的胸脯,再溅到了她的身上。

  秦诗琪只是瞥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

  只觉得身体里,连一点点的力气都没有。仿佛是一团熊熊的烈火被扑灭以后,仅仅留下了一抹灰烬。虽然还活着,可是已经没有了火焰的力量。

  她的意识,渐渐地又模糊了起来,可是仿佛有一种力量,把她陡然地又冻醒了过来。

  她打了一个哆嗦,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他放进了浴缸,然后水温变得热了起来。

  他半跪在她的身前,一只手托着也的后脑勺。她竟有些迷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态。

  眨了眨眼睛,才重新拾起了记忆,可是却越加地冷。哪怕浴缸里越漫越上的热水,都无法把她心底的寒冷抽离。心,仿佛裂了开来,深沉的疼痛,慢慢地掩进了她的心脏深处。昨夜的一幕,像是一根长鞭,狠狠地抽到了她的心里。只有他的狂暴,才令她明白,她落到了怎么不堪的境地。

  身体还隐隐的抽痛,仿佛借着这伤痛,把殷戈鸣给予她的屈辱,一分分地刻在了心的轮盘上。

  她微一抬眸,竟然看进了他的眼底深处。

  那样复杂的情怀,她一时看不懂。看不懂,实在是看不懂……她忽然头痛得像要炸裂开来似的。莫名地,露出了一个微笑,笑意静静地开在她没有血色的脸上,像是一朵昙花,将要结束短暂的生命。

  殷戈鸣握住了她的手,连指尖,都是冰凉入骨的。微吃了一惊,手背就抚上了她的额。

  “你发烧了。”他明明是想镇静的,可却带着两分慌乱。

  秦诗琪没有听清,只觉得浑身像是浸在了冰窖里,冷得牙齿打战。

  他把她抽离的身子,抱紧了过来。

  “好一点没有?”他问。

  秦诗琪低低地喘了一口气,似乎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被他这样的问句,挪了开去似的,终于又缓了过来。殷戈鸣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只看到如蝴蝶尾翼一般的睫毛,不断地扇动着。

  房门又被敲响,冷俊珹的声音,带着不一样的高度:“哥,你们醒了没有?”

  殷戈鸣恼怒地答应了一声,想要抽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秦诗琪紧紧地怀住。

  他心里一喜,正要说话,却觉得她的手指,一个个地放了开来。他,仍然是自由的。

  殷戈鸣从行李箱里,拿出了她的衣服,刚触及她的肌肤,她就往床里缩了一下,他竟然不敢再动。

  “别动,我替你穿衣服。”他低低地解释,默不作声地替她穿好了衣服。

  拿了一块冷毛巾,替她敷在额上。站起身,他竟然手足无措。

  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那三个字却如有千万斤重一般,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还是不习惯对任何人说“对不起”,包括她。

  “哥!”冷俊珹的声音有点不耐烦,“早餐都弄好了,你和诗琪要不要出来啊!”

  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可名状的压抑和焦燥,把殷戈鸣从那样尴尬 的状态里唤醒了过来。默默地打开了门,冷俊珹看来也是一夜无眠的样子。

  凌乱的头发,松垮的格子衬衫,紧紧地抿着的唇线,冷俊珹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狠狠地瞪了一眼殷戈鸣,目光却直直地穿透到了床上。

  “诗琪?”他犹豫地叫了一声。

  秦诗琪恍惚间,听到有人叫着自己的名字,温和得像要把她晒化。她努力地启了唇,以为自己会大声地应下。可是她的声音,仍然仿佛缩在喉咙口似的,比蚊蚋的扑翅声,大不了多少。

  冷俊珹甩回了头:“你对她做了什么!”

  殷戈鸣心虚地摇了摇头,顾左右而言他:“她发了高烧……”

  这时候,冷俊珹才看到她额上的冷毛巾,伸手一摸,惊叫了起来:“还不快送医院?”

  很快地冷俊珹又对着自己的额头拍了一记:“现成的医生就在这儿,我是急得糊涂了。”

  殷戈鸣换了一块毛巾,失去了与弟弟说笑的心情,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我帮她物理降温,给她吃了一颗阿斯匹林。一会儿看看,如果不能降下来,就麻烦了。”看不出来,冷俊珹的厨艺居然还不错。秦诗琪有些欣喜,忽然脸色又白了一分,透出一点难堪的红色,垂下了头。

  她如今光明正大地睡到了殷戈鸣的房间里,还用得着再解释什么吗?只是,她以为可以和他成为朋友,可以借此机会逃脱殷戈鸣的掌控。

  冷俊珹霸占了秦诗琪床头的位置,她想接过碗,却被冷俊珹收了回去。

  “你气虚体乏的,哪里还端得动碗?还是我喂你吧,从小到大,我还没有喂过别人呢!”

  他一勺粥,一勺菜,喂得不亦乐乎。

  殷戈鸣却双手握拳,要用指甲掐到肉里,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在他们的面前失了态。他忽然觉得,如果自己是喂粥的那个人,也是一种幸福。

  冷俊珹不露痕迹地瞟了一眼殷戈鸣,唇角甚至浮起了温柔的笑容。

  忽然,他吃了一惊,手忙脚乱起来:“怎么了,我喂得不好是不是?你不要哭啊,我是第一次喂……”

  秦诗琪把脸抬了起来,露出一个笑容:“我也是第一次被人喂……”

  她的声音,说了一半就哽咽了,显见得心情激荡。

  殷戈鸣心里,涌出了一阵不舒服。忽然有些慌乱地把手捏成了拳,又急忙松开,又握住,再松开……他看着秦诗琪和冷俊珹四目对看的 模样,心越来越沉。

  再霸道,怕也留不住秦诗琪。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慌乱到无以复加。即使面对着十几亿的大单子,他都没有这么焦急和忐忑。

  秦诗琪用手指胡乱地拭去了泪,又垂头一口接一口吃了起来。

  她一直以为,幸福总是在遥远的彼端,在她无法预见的未来。所以,她格外珍惜与陆一飞在一起的缘份,虽然她从来都没有心动的感觉。

  那些过去,因为对陆一飞的失望而不愿意回忆,可是仍然是她孤独生命里的一抹亮色,包括楚茉莉的友情。

  所以,她只是失望,而没有嫉恨。

  但现在,她明白,幸福其实触手可及。

  也许因为发烧特别易感,所以她对于冷俊珹喂粥这一举动,感触尤其的深。眼泪,就这样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因为,她感动。

  殷戈鸣却毫不感动,他站立在一旁,有意无意地看向他们。

  秦诗琪神情倦怠,冷俊珹顺手扶她躺了下去,似有意,似无意地阻止住了殷戈鸣走近前来的动作。

  微笑,在秦诗琪苍白的脸上浅浅的荡漾开来:“谢谢。”

  冷俊珹摇了摇头:“跟我还说这样客气的话做什么?我希望你尽快好起来,才有人陪我去在英博物馆。不然,我那一车一车的话,都没有女孩子爱听。”

  秦诗琪“嗤”的一声,被他逗得笑了,又咳嗽起来。

  “不会是肺炎吧?”冷俊珹有些紧张,目光自然而然地看向了殷戈鸣。

  “我会小心照顾的。”殷戈鸣沉稳地说,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秦诗琪没有精力去注意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闭上了眼睛,又涌上了朦胧的睡意。忽然惊了一下,睁开眼睛,看到两人还在门口对峙。

  “她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会照顾好她。”殷戈鸣选择了退避。门被轻轻地推开,冷俊珹的脑袋探了进来:“诗琪醒了?我把粥端上来,一直在电磁炉上保着温呢!”殷戈鸣脸色一沉,感觉自己又输了冷俊珹一筹,却一时想不出补救的办法。

  “你怎么知道她醒了?”殷戈鸣有点不高兴,“你的功课不用温习吗?就注意我们的动静!”

  “看到了门缝里的灯光而已。”冷俊珹不与老哥多争辩,“我下去盛粥。”

  殷戈鸣气闷地把手插进了裤袋里,却听到“咚”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急忙奔近,一握把手,浴室的门被她锁了。

  “诗琪,你没事吧?”他拍着门问。

  “没事……”秦诗琪的声音似乎很懊恼,“只是不小心滑了一跤,我就好了。”

  “你先开门,让我看看。”

  “好了。”秦诗琪打开了门,看到他一脸的焦急,怔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是表示一下受宠若惊?还是无动于衷?她还在权衡着,殷戈鸣却已经把手抚上了她的额:“摔哪儿了,怎么肿起了老大一个包?”

  “浴缸沿上……”秦诗琪下意识地回答,又退后一步。

  殷戈鸣被她眼里明显的防备,刺痛了一下。手伸在半空,尴尬地举着。两个人隔着浴室的门槛,就这样对望着。

  “诗琪,快来喝粥。”冷俊珹夸张地端着一个托盘,“看,我还买了肉松,在烘培房买了几包小甜饼。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口味,来尝尝。”

  殷戈鸣颓然地收回了手,侧开了身子,让秦诗琪出来。手竟然一直没敢再伸出去,虽然他想扶住她单薄的双肩。

  这一次,秦诗琪坚持自己吃。

  “我又没断手,怎么好意思要你喂?再说,我 已经好多了,你明天不要再端上楼,我可以下去吃的。只不过是感冒而已,你倒把我当成什么重症病人了。”

  “好吧……”冷俊珹满心不情愿地把碗递给了他,忽然叫了起来,“你的额头上怎么肿了这么大一个包?哥,你是怎么照顾人的啊!”

  秦诗琪急忙解释:“是我在浴室里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而已。头有些晕,不知道怎么的就……没有什么的,我经常磕磕绊绊。”

  冷俊珹没有急着撇清她和他的关系,让她心里觉得安慰。至少,这个朋友并没有失去吧?她想着,安心喝起了粥。

  冷俊珹含笑看她,侧过脸的时候,看到殷戈鸣的脸上,竟然浅浅地露出了笑容。

  忽然,心念一动,探首在秦诗琪的颊上吻了一下:“像苹果一样,好吃。”

  秦诗琪吃了一惊,看他一脸的笑谑,也不能当真发作,只能一笑作罢,低着头只当不在意,专心地吃她迟到的“晚餐”。

  殷戈鸣却跨近了两步,才硬生生地停住。

  秦诗琪专注地吃,冷俊珹专注地看,而殷戈鸣站在一旁,怎么都觉得自己仿佛是多余。

  唯一值得安慰的,至少秦诗琪在自己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倒蛮适合你养病,我想戈鸣哥不会介意出借这个房间吧?”冷俊珹开着玩笑,把目光转向了殷戈鸣。

  “我和诗琪,本来就住在一起。只不过因为我手里的事情多,所以才让她暂时住客房。俊珹,你有时间,也该温温课,不要总往伦敦跑了。”

  听出了明显带着警告意味的“逐客令”,冷俊珹却把脸转向了秦诗琪:“我没关系,反正是修学分的。我已经跟教授调好了课表,过几天再补上,那也是一样的。倒是戈鸣哥,不是急着回国打理公司吗?把诗琪留下来,养好了身体再说吧。”“戈鸣哥,你什么时候回去?我接诗琪去剑桥住一阵,正好把身体养好。”冷俊珹似乎不经意地说着,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就是想把殷戈鸣赶回国去。

  殷戈鸣不露声色:“回国去也一样。”

  秦诗琪的心里在打着一场拉锯战,那句“我已经好了”的话,刚到唇边,就被她狠狠地咽了下去。

  这是一个机会,脱离殷戈鸣控制的机会。

  再相处下去,她不知道他的身影,会在她的心上刻下多深的一道,也许会穷其一生都抹不平。

  “还是免得再反复吧!”冷俊珹笑嘻嘻地说着,让殷戈鸣恨得牙齿发痒,却还要憋着内伤,装作了云淡风轻的模样:“不过,我还要在英国逗留几天,那时候诗琪也已经大好了。俊珹,你回学校去,学生就要像个学生的样子。”

  “我最近没有什么课。”

  “学生以学习为天职!”殷戈鸣沉下了脸,“我把你送出国,就是希望你……”

  冷俊珹终究还是有点心虚,只能举手投降:“我知道,你送我出国,就是希望我以后成就能与众不同,这也是我姐姐的心愿。你都说了多少遍了,我都能背下来了。真是怕了你了!”

  殷戈鸣听到冷俊珹提及他的姐姐,目光不由的看了看秦诗琪。

  冷俊珹把头转向了秦诗琪:“诗琪,你看,戈鸣哥对我多凶啊,软硬兼施,不择手段!”

  明知道只是一句玩笑,殷戈鸣还是有些紧张地看了过去。

  秦诗琪对冷俊珹的表演,只是抿着唇乐:“他也是为了你好,我也觉得学习的机会不容易的……如果有机会,我还想回去做学生呢!”

  “我带你去剑桥旁听吧,我跟教授熟!”冷俊珹顿时来了劲,“真的,如果你想继续上学,先熟悉一下剑桥,今年秋季,还有一次机会可以报考呢!”

  殷戈鸣皱着眉:“说什么呢!你以为离开学校大门的人,还能轻易回得去吗?再说,诗琪还是我的秘书,她和我是有三个月约定的!”

  因为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所以最终还是三个人一同出发去了剑桥。

  从伦敦出发,不过四十分钟的车程,就到了著名大学城。

  秦诗琪的手心里,竟然捏着一把汗。她向往了太久的学府,就要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说不激动,那是假的。

  耳边,是冷俊珹兴致勃勃的声音,介绍着剑桥大学悠久的历史。包括一个又一个名闻遐迩的人名,让秦诗琪的心都渐渐地激荡了起来。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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