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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慨。
“不是我偷懒。”桑榆耸耸肩:“没有鱼啊!”
“难道要鱼跳起来和你握个手打声招呼,才叫有鱼吗?”欧沫很无奈得直起腰身:“你要在水里仔细得找,发挥你那双看起来很有神的眼睛的作用。”
说完他将手中的一个竹蔑篓扔了过来:“你用这个比较顺手,我空手就可以。”
正文 89 肉~~色的东西
桑榆拾起这个形状有些奇怪的东西,稍稍研究,约莫估计了一下它的使用方法,就开始抓鱼。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看样子,抓鱼这个看似简单的活计,也是要些技术含量的。
桑榆手拿专用工具,忙活了半天,也没有欧沫赤手空拳来得快。
欧沫‘扑通’一条,‘扑通’又一条,已经陆续地往岸上扔了约莫八九条了。
“差不多够了,我们回去吧。”欧沫甩甩手上的水珠子,准备上岸。
“等一下!来了一条。”桑榆做饭弄不过他,很不甘心抓鱼也败给他,于是着急火燎地拿起手中的蔑篓,对准腿边那条正优哉游哉的鱼儿就下手。
鱼随人意,一条比她小手指长不了多少的黄花鱼稳稳落入她的竹蔑篓。
“哈哈哈!”桑榆很高调得放声大笑,同时很激动地做了个跳跃动作。
可是她忘了这是在水里面,卵石上面还有滑腻的青苔,于是在笑声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扑通一声跌倒在河水里。
等她七手八脚地从水里面爬起来时,衣衫早已尽湿。
一袭雪白的雪纺长裙,在湿透的情况下,完全失去了遮羞的功能,若隐若现之间,将她诱人的玉体,以及让人遐想非非得三点,一道大餐一般,曼妙得呈现在欧沫的眼前。
“嘘!”欧沫吹一声口哨,然后脸庞微红地扭向一边。
桑榆双手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胸口和腹间,真恨不得也变成一条鱼儿,遁入水中。
回到别墅里面,找到一间有浴室的房间。褪去湿的衣衫,桑榆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
擦干了身子,她才想起忘了拿换洗的衣衫。
昨晚住过的房间柜子里面,曾看见过一两件女孩儿的衣服。可是那房间距离这边,中间间隔了足足两个房间。
平素在家里,她总是全裸着去找来衣服换得。反正也没有一个人嘛。
可是这里,她总不至于来个裸奔吧?
浴室里面竟没有大的浴巾,桑榆拿起一条最大的,包来卷去,也只能勉勉强强得隐藏了一下紧要部位。
不过也没关系,那个可恶的家伙,貌似这会儿还在庭院里面伺弄那些花花草草呢。
双手紧紧拽住浴巾,蹑手蹑脚的走出,打算一溜烟的跑去自己房间。
一拉开浴室的门,她的眼睛就撞在了一个肉色的东西上。
因为距离太近,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东东。
等感觉到这是个和她一样的生物,貌似还是异性,甚至比她还精光时,她毛孔竖立。
再等到眼睛触及到对面生物下半身的特殊物体时,她捂住嘴巴,尖叫失声。
第一时间里迈开双腿,打算狂奔。
浴巾滑落下来,绊住了她的腿脚,身体禁不住向前扑去,对准某个溜光的生物,狠狠压了过去。
“哎呦!”欧沫惨惨地叫了一声,后脑勺被重重地磕到地板上,一时半会有些迷糊。
回过神来,已是温香软玉满怀。
那抵在他锁骨之间的玉兔,大有让他一亲芳泽之势。
“噢!”他微微别过脸去,重重吐出一口粗气: “大小姐,你,你这是打算------要霸王硬上弓吗?”
“你!”某女羞愧难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再这里?这里是我的房间啊。”
某女脸孔都成了猪肝的颜色。不怪她去的生猛,是这恼人的浴巾让她摔得太狠;也不怪她赖着不起,而是那该死的浴巾太远她够不着了啊啊!
她不可能站起来去取浴巾,这样的话她就更加一览无遗了。
唯有伸长了腿,拿脚尖去够。
一下,又一下,此种境况下,她真不愿意做这个动作。
这个动作,太像两个人在做着什么似得。
尤其双腿之上,某个复苏过来的东西在蹭着她的双腿之时,她真恨不得自断经脉。
好容易够着了浴巾,她快快地拿起裹紧,飞一般地遁去。
欧沫走进浴室拿起花洒,拧开冷水开关,才扑灭了心中那团燃烧的火焰。
一直到下午四五点钟的光景,桑榆方磨磨蹭蹭地下楼。
她换上了一件小碎花的衬衫,一条牛仔热裤,很清爽的模样。
下楼来,她也不敢直视欧沫的眼睛,只是含糊说一句:“我去做晚餐。”
就闪身钻进厨房。
欧沫看着她匆匆离开后的那团空气,摇一摇头笑了。
深山的夜,再加上夏末的尾巴,凉意很浓。
桑榆收拾过碗筷,隔着厨房的落地窗,看见屋外面星星点点舞动着得小亮光,心痒难耐。
她知道,那是萤火虫。可是,她还从来没有捉过。
随手在厨房里面抄起一个小玻璃瓶子,兴致盎然地飞奔出去。
皎洁的月光之下,蛙声此起彼伏。
星星点点的萤火虫,飘舞在树影之间,有如夜的精灵。
桑榆拧开了瓶盖,兴致勃勃地奔向了它们。
在运动方面桑榆很有天赋,很快地瓶底就被她铺匀了,就在她还准备继续深入到树林深处时,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喂!再继续朝前你会迷路的。”
她知道是欧沫,于是回过来头。
欧沫就站在离她身后很近的地方,月光柔和得倾洒在他脸颊上,使得他光洁的皮肤泛着温润的诱人光泽。
她的脑海里面突地浮现出白天尴尬的一幕,肌肤亲密接触的时分,双颊突地滚烫起来。
“哦——”她低了头搪塞到:“我这么聪明怎么会迷路?而且,我还有灯笼照亮------阿嚏!”
她边说边举起手中的战利品,可是话没说完,突然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顿时浑身鸡皮疙瘩竖立,禁不住哆嗦起来。
这才惊觉,郊外的夜,是如此的凉意刺骨,屋里屋外两重天啊。
“深山的夜,很寒凉的。”欧沫边说边褪下外套,披在了桑榆的身上,一改常态,语气很温和地说:“小心别着凉了。”
身体覆盖上了含着体温的外套,顿时浑身暖和和的。
顺从地跟在欧沫的身后,回到那个灯光挥洒、满屋温馨的小屋。
洗漱,然后躺到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可是,俊逸怎么会突然找来,他一把拽起她,目光里隐射着寒星:“桑榆,原来你在这儿。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桑榆,我才是你的未婚夫,有什么难受的和不愉快的,跟我说不好吗?怎么偏要和他在一起?这个卑微低贱的人,他配和你独处一室吗?走,跟我回去!”
“我不!”桑榆倔强地抽回自己的胳膊:“俊逸哥,我们分手吧。我们回不到从前了。你放手吧!”
“永远都别想!”俊逸冷酷地笑一下:“桑榆,你注定是我的。”
他不由分说拖起桑榆,来到屋外一片旷野之上。
四周一片火海,熊熊的大火借着呼啸着的风,猛烈而且嚣张。
“俊逸哥,”周围一片炙热,她却打着寒战:“你------想要干什么?”
“桑榆,天地为证,这火代表我对你的爱!它燃烧得有多炙热,就表示我对你有多热情。谁也比不过我对你的爱,谁也不能替代我对你的心。”
“你爱得是谷欠望,你需要得是物质上的满足,不是我!”桑榆尖叫:“所以,不要再用这些冠冕堂皇、自欺欺人的话语来迷惑我!”
这时,一团汹涌得火苗向她劈头盖脑压过来。
她拔脚就逃,她迫切地想要逃回到小屋里面,奔进欧沫的怀里。
可是,她挪不动脚,因为没有出路。
俊逸诡秘得哼哼冷笑:“桑榆,你逃不掉的。因为你住在我的心里,除非我愿意,否则谁也走不出去!”
桑榆惊诧地去看,这才发现,四周黑黑红红一片,仿佛渗着鲜红血液的胸腔的内壁。
她禁不住战栗,向着小屋的方向,高声呼叫:“欧沫,救我!”
这时,一双颀长而且有力的胳膊将她扶起:“你怎么了?”
桑榆努力地抬起浑浑噩噩的眸子,看清了面前的人影时,绷紧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她无力的叫一声:“救我,欧沫。”
欧沫拿起枕头,让她斜靠在上面,柔声说:“别怕,你只是做了一个噩梦了。”
桑榆的意识渐渐清晰,才慢慢将幻象和现实区分开来。
她重重喘一口气,想要起身,这一动之下才觉得自己头痛欲裂。不由低叫一声:“头------好痛。”
欧沫伸出手探向她的额头,惊呼:“好烫!呀,你在发烧。躺着别动。”
他匆匆下楼,取来温水:“可能是刚刚受凉了。来,多喝些水,你烧得很厉害,这里原本是有些退烧药的,可是都过期了。你先躺一会儿,我去附近的药店看看。”
欧沫顶着漫天的星宿,走了来回约莫几里路,才买回来药。
回到家,桑榆已经沉沉睡熟,雪白的臂膀垂在床沿边上,凌乱的秀发散落一片。
病怏怏的小猫一般惹人怜惜。
欧沫走过去,将她的手臂放进被窝里面,轻声唤道:“桑榆,起来,该吃药了。”
正文 90 你知道他是谁吗?
桑榆迷迷糊糊地喝下。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欧沫慢慢给她盖好被褥,正要离开,突然桑榆伸出手来一把攥住他,口中低叫连连:“好冷、好冷!”
攥住他的那只手手心冰凉。
他赶紧从自己卧室里面取来被褥,给她盖上。
“冷,好冷-----”桑榆不住地打着颤,呓语着。
欧沫犹豫一下。然后隔着被褥,躺在了桑榆的身边,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用身体,给她取暖。
清晨,桑榆是被一声鸟儿的啼鸣给惊醒的。
睁开眼睛,欧沫俊朗的五官,贴近她很近的距离。
微微抬了头看,原来欧沫隔着被褥,和衣而眠。
昨晚的一幕幕很清晰地浮上脑海,一丝温暖不禁上了心头。
欧沫的睡相很好看,褪尽那份醒时的孤傲,纯真得像个窝在妈妈怀抱里面的孩子。他的唇角微微扬起好看的弧度,鼻梁高而且挺直。
桑榆忍不住伸出食指,去触碰那肉~~粉色的唇瓣。
她很想要知道,曾经和她唇枪舌剑的那两片唇,是怎么样得一种触感。
欧沫却突然醒了过来。
桑榆羞涩难当,在第一时间里面抽回自己的手臂,然后紧紧阖上了眼睛。
欧沫慢慢起身,悄悄坐到床沿,探了探假装熟睡的某女的额头,不禁失声:
“奇怪,这烧明明退了,怎么脸庞还这么红?”
某女不动声色,可是那脸颊之上的一抹绯红,却是愈加的艳丽。
俊逸真的来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就像巷子口的丁香姑娘,稍不留神,她就逝去,再难觅其踪迹。
与欧沫相处的这两天,桑榆体验到了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快乐。仿佛这一辈子的欢乐叠加到一起,也不及这两天来得多。
这天下午,欧沫带着桑榆去最深的林子里面采了野果子,然后回来的路上,顺便加入了村民插秧的队伍。
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浑身沾满了泥浆,站在水里面东倒西歪的,偶尔还会有蚂蝗来袭,吓得她尖声高叫。
就在桑榆被蚂蝗吓到要爬上欧沫的身体时,一扭头,她就看见了静静矗立在田埂边,一脸讶异的俊逸。
“你怎么会来这里?”桑榆来到岸边,洗净了脚然后问。
“那你又怎么会来?撂下一拨人,然后跑来这里,和这个人瞎混。你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着急吗?那天早上,你不是还好好的,我们不都开始讨论婚期了吗?”
“你还有脸来问我。”桑榆沉下了脸:“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是多么的假仁假义、表里不一,你要混乱你的私生活,可以,但是你就不能挑个不相干的人吗,非得要挑颗窝边草?”
“什么意思?”
“雪曼都告诉我了,你和她之间,一切的一切,点点和滴滴,她都一字不漏地告诉我了,我都知道了。所以祝贺你,你以后不用那么再辛苦得周旋了。”桑榆面露一丝嘲讽:“只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俊逸哥,你在我和她之间,这一年多里面左右逢源、如鱼得水,竟是做得如此的滴水不漏。俊逸哥,你是怎么隐藏你自己的?”
俊逸脸色微变,然后他抓住桑榆:“你这个傻瓜,别听信旁人的挑拨,是这个姓尹的小子,他要离间我们,他有更大的阴谋你知道吗?”
“我不会再相信你的巧舌如簧了俊逸哥,欧沫不是你说得这个样子。”桑榆厌恶地甩开他的手。
“你都开始叫他的名字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热?”俊逸的脸黑了黑,他瞟了一眼欧沫,脸上满是小人般的得意,说:“你知道他是谁吗?”
桑榆漠漠地看着俊逸。
“尹氏集团你知道吗?”俊逸嘿嘿一笑。
“知道,又怎样?”桑榆淡淡地答:“他是我们公司最强大的竞争对手。”
“我们都看走眼了,桑榆,这个家伙可不什么泛泛之辈。”俊逸一步步紧逼欧沫,眼神如同秃鹫一样紧紧捉住他:“桑榆,我们都被他给骗了,他,就是尹氏集团的少东家——尹欧澈的亲弟弟。他处心积虑地接近你,取得伯父的信任,趁机混进公司,狼子野心,还需我多说吗?桑榆,你懂得!”
桑榆只觉得突地一下,心中有个什么东西轻轻堵了她,她默默地转过身去,去寻找欧沫的眼睛。
不短的相处时间,她已经很熟悉欧沫的眼神,是真或是假,她很有把握知道。
四目交集在一起,桑榆彻底底绝望,泪珠儿倏地瓢泼。可是她不想放弃,惶惶然中她舍不得丢弃最后一根稻草,她要他亲口说给她的一个事实:“是真的?欧沫。”
欧沫默默地点点头。
“原来你竟不是-----”桑榆的话哽在喉间,曾经的过往如同快放镜头般,在脑海忽而闪过,她深呼吸一下:“我竟错看了你,原来你------尹氏的少东家!真可笑!我还以你是------我很蠢是不是?被你骗来骗去搞得团团转。”
“可是为什么?”她突然冲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一切都是假的吗?你来到我家,这些天我们之间的相处,都是假的?一切真的------只是一个阴谋?”
“不是这样的桑榆,你听我说。”欧沫握住桑榆的肩,很急切地:“我确实是尹欧澈的弟弟没有错,可是情况并不完全是他说的那样,我没有------”
“放开她!”俊逸冲上前来,一拳打在欧沫的脸上:“别再对她动手动脚的!”
“哥!”尹雅龄突然跑过来,她护在哥哥的面前,冲着俊逸一通嚷嚷:“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你凭什么打我哥?”
“哦!”桑榆自喉间一声低叫,她很努力地抬了抬眼眸:“原来你还有一个妹妹,你们这是要------大团圆了?”
“桑榆,听我解释!”欧沫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桑榆,他有些焦灼地喊:“听我解释桑榆!”
“我不要听,我谁都不信,我不要听------你们任何一个人的话,你们这些-----骗子!”桑榆摇着头,一步步后退,脚后跟突然一个踉跄,她就要跌下。
“桑榆!”欧沫呼叫着扑向她。
“桑榆!”安澜也跑过来。
“站住,这里没你什么事。”俊逸很及时地堵住欧沫,眼神犹如秃鹫:“给我离她远一点!”
桑榆软软地倒在安澜的怀抱里,她努力地抬起暗淡的眸子,看清了是安澜后,颓废地叫一声:“安澜,我-----要回家。”
“桑榆,我们回家。”安澜心碎。
夏家。
得知了欧沫的真实身份,张云茹又开始满腹牢马蚤一通乱发:
“牧航,是你总不听我的是不是?我早说过,那个尹欧沫不可靠,你就是不听,这下尝到苦头了?还好我们桑榆人好好的,否则,你就后悔一辈子去吧!”
“云茹,你可不可以不要吵吵,事情或许不是那么糟糕。”
“还要怎样?你是还嫌不够?夏牧航,有的时候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得!”张云茹的声音在慢慢高了起来。
“妈妈,我想要安静一会儿。”一直软软窝在沙发里面不说话的桑榆,开了口很轻声地说。
张云茹瞪一眼夏牧航,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去厨房取给桑榆准备的汤去了。
“桑榆,”夏牧航走过去,他握住女儿有些冰凉的小手:“是对爸爸妈妈失望了吗?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和妈妈离婚的,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和妈妈。”
“爸爸。”桑榆知道夏牧航误会了她离家的真正原因,她犹豫着是不是要把这个真相告诉他。
“桑榆,爸爸知道,我和妈妈之间的不愉快,给了你很多不好的记忆,原谅爸爸妈妈忽略了你的感受。爸爸太忙,忙得都没有多的时间、没有用一种好的态度来面对自己的女儿,爸爸对不起你。”夏牧航伸出手来摸索着爱女的头发,充满慈爱地说:“可是你也要答应爸爸,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一个人,我们一起来面对,好吗?”
桑榆泪眼婆娑,她一头扎进夏牧航的怀里:“爸爸!”
桑榆吃过一些东西后,就上楼去歇息去了。
夏牧航对安澜使一个眼色,两个人来到庭院里。
“安澜,对于欧沫隐瞒身份这件事,你怎么看?”
“董事长,以我对欧沫的了解,他并不是一个阴险的小人,他的确隐瞒了一些真相,但是我觉得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避而不谈。再说了,他也没有对我们大家造成什么困扰啊。”
“是吗?”俊逸突然走了出来,很诡异地一笑:“你是这样认为的?”
然后他面向夏牧航:“董事长,我刚刚接到部门的电话,说我们新研发的一个产品系列出了问题,就是准备打向国外市场的那个。”
“哦?”夏牧航锁一锁眉头。
“客户取消了所有的订单,说是我们的产品不是自主研发,国内一样的产品已经有其他的公司上了市。”
“怎么可能?”夏牧航不解:“这个不是你和安澜正在做的哪一个项目吗?”
正文 91 精心策划的商业阴谋
“对啊!”俊逸赶紧点头:“我也百思不得其解,这其中的点点滴滴都是我们几个亲力亲为,怎么可能会有一模一样的?这又不是编故事!”
“查一查是哪家公司上了市,马上。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夏牧航担忧起来。
这并不是单单几千万的损失,严重起来,是会吃上侵犯商业秘密的官司的。
“已经查到了--------”俊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吐出来得话却毫不含糊:“是尹氏集团!”
“什么?”夏牧航和安澜均一怔。
“走,我们马上回公司。”夏牧航说。
恰巧,欧沫刚好也回来了。
“伯父。”
“嗯,你回来了。”夏牧航点点头:“先进去休息一会儿吧。我们这边临时有事,这会儿正要赶去公司。”
“伯父,我就不进去了。”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信封:“我这会儿过来,是专程向您辞行的。想来伯父也知道了我的身份,打扰伯父这么久,于心不安,是时候要告别了。这是我答应给伯母的生活费用,请伯父代为转交。”
“欧沫,你这不是寒碜伯父吗?伯父知道你家大业大,可是伯父何曾 跟你计较过这些小事?况且,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对我们父女的恩情,伯父怕是几辈子都还不清啊!”
“那么,”欧沫知道再多说就失去了人情的味道,他唯有重重点一点头,将所有的感恩化作了四个字:“谢谢伯父!”
“有聚就有散。欧沫,我也知道我留不住你了。好,就此别过吧,珍重。”夏牧航挥挥手。
“伯父,再见!”欧沫深深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欧沫终于回到家里了。
这个他阔别一年,回国后屡次窥探的家。
她是和雅龄一起回来的。
当时已是下班时间,欧澈正在客厅里面看报纸,很专注。
“哥。”欧沫悄然立于他身后,叫了一声。
欧澈回过头,他呆愣了几秒,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欧沫?!”
久别重逢,兄弟两个难免一番互诉衷肠,稍后欧澈问:“怎么样,看样子是学成归来了?”
“嗯。”欧沫不想看到哥哥失望的模样,他转移了话题:“公司最近怎么样?”
“说起公司,最近新纳入人才,研发了一个新的产品,刚刚上市,效果很不错。”欧澈拍拍他的肩:“现在你好容易回来了,公司自然更是如虎添翼,我也可以享享清福了。”
“好了好了,别尽顾着说话。”雅龄过来打岔:“阿姨已经做好了饭,很丰盛,赶快过来吃吧,我都饿了。”
“哎,再等一会儿。”欧澈看一下表:“你大嫂说回来吃饭的,差不多已经到点了呢。”
话语刚落,欧澈便瞥见研姬的身影已现身在门口处,就招呼:
“研姬,你回来的正好。看看谁回来了。”
研姬过来一抬眸,不由一惊:“欧沫!”
“咦?”欧澈觉得奇怪:“你们认识吗?”
“哦。”研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慌忙掩饰道:“怎么会不认得?你的宝贝弟弟嘛,照片里面天天可以看见啊。”
雅龄和欧沫相视一望,然后鄙夷地飘向研姬。
吃过晚饭,欧沫在房间里面整理一些旧物,研姬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你进屋都不知道先敲一下门吗?”欧沫回头冷冷看她一眼: “大嫂。”
“欧沫,你故意奚落我是吧?”研姬酸涩地说:“这里又没有别人,何苦这样称呼我?”
“人前人后你不一样是我大嫂?我没有故意,是你多心了。”欧沫依旧淡淡地:“有事吗?”
“我来不是要和你吵架。”研姬自讨没趣,她叹一口气,然后说:“我们上次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又突然回来?招呼也不打,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刚刚我差一点就-----好险。”
“我们说好什么了,那是你一厢情愿的吧。再说我回来为什么要给你打招呼,因为你是大嫂?这间屋子的女主人?提醒你一下,这里也是我的家,我要回来,不需要向任何人请示。”
“欧沫,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研姬想要过来拖欧沫的手。
“请注意你的身份,大嫂。”欧沫厌恶地甩开她:“那你又是什么意思?害怕我在大哥面前揭穿了你,让我们的秘密曝光?你放心,我不会在大哥面前说什么的。但是我奉劝你,好自为之!我管得了我现在的这张口,却控制不了以后的嘴!”
然后他打开房门,下了逐客令:“我要洗澡了。”
研姬百般地不爽,无可奈何也只得悻悻然离去。
刚送走研姬,欧沫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是安澜。
“欧沫,可能有点麻烦事了。”安澜在电话里面说:“我们一起研究的那个产品你还记得吗?原本是准备打入到国外市场的,巧的是国内已经悄然得大批量上市。”
“哦,这么奇怪?你确定是我们之前做的那个产品?”欧沫问。
“很确定!”安澜回答:“甚至于外在的包装,以及极小的一些细节。”
“哦?那你们查到了是哪个公司?”
“已经查到了。”安澜犹豫一下:“欧沫,这也是我打给你的原因。你知道是哪家公司吗?尹氏集团,你家的产业。”
“什么?”欧沫一惊,他隐隐觉得事情并不单纯:“怎么一回事,他们该不会怀疑是我做得吧?”
“信或是不信,事情都摆在这里,又恰巧是你身份曝光的这个当口上。现在公司里面很多人都议论纷纷,都是一些于你不利的传言。”
“你怎么看?”
“我当然是信你的,单不说我对你的了解,就算你要窃取什么机密,也不可能傻到直接把这份成果弄到自己公司 ,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吧?”
“你说的都是真的?”冷不丁背后响起一个声音。
安澜知道是谁,他急忙道别挂了电话。
“你怎么不吃了?”他转身面对桑榆说:“这么快就饱了?”
“我要是有胃口我能听见这个吗?”桑榆的胳膊环抱在胸,盛气凌人的模样:“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没有第一个告诉我?”
“桑榆,事出蹊跷,我是想等事情澄清了之后再-------。”
“等事情澄清之后?”桑榆头大:“你就确定他一定是无辜的,你就那么相信他?”
安澜没有做声,可是沉默却是最好的回答。
“哎!”桑榆叹一口气:“你这么固执,是因为你没有尝到过背叛的滋味。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欺骗,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你不会明白的。所以你才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得,去相信一些并不值得相信的人。”
“桑榆,被欧沫欺骗的感觉,这种感觉就那么不好受?甚至-----超过俊逸对你的背叛?”安澜突然有些不安。
桑榆和欧沫几天单独的相处,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安澜一直觉得欧沫对桑榆的关怀超出常情,还有桑榆知道欧沫的身份后,很不寻常的反应,一切都让他感觉困惑。
现在,他想他明白了。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他若有所指地开口轻声说,很失落。
“你错过什么了?”桑榆明白安澜的意思,她生气得将头扭向一边:“不要总在我跟前这么自作聪明和自以为是!”
回到家后,桑榆早早地蜷到床上。
哈欠连天,眼皮似乎也不堪重负想要阖上,她想要早一点入睡。明天还要上班,她必须得有一个最佳的状态,她不想在公司里面被人看出什么。
可是意识却还清晰,满脑子都是‘拉拉山’别墅里面的一切,还有欧沫的声音:
“桑榆,小心着凉。”
“桑榆,该吃药了。”
如同缕缕青烟,氤氲在床头,萦绕不绝。
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她才眯缝了一会子。
醒来后,窗外已是艳阳高高挂,小鸟枝头忙了。
匆匆洗漱一下,来到公司。
苏可正在办公,看见桑榆进来,她站起身:“桑榆,你来上班啦。”
当桑榆走近后,才看见桑榆微肿的眼睛,遂关切地问:“怎么,昨晚没有睡好吗?”
“嗯。”桑榆点点头。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苏可当成一个她很信任的朋友了,所以也就没有任何掩饰。
“我爸爸呢?”
“在里面。”
桑榆推门进去,原来俊逸也在里面。
“桑榆,你来得正好。”夏牧航招呼她过去坐下,然后说:“我和俊逸正在讨论------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新研发的产品被------”
“爸爸,我都知道了。”桑榆接过话头直接就问:“爸爸,你是怎么看得?”
夏牧航没有回答,他莫测高深地耸一下肩。
“这还用说?”俊逸勾唇冷笑:“一切都是尹欧沫搞出来的。尹氏和夏氏,洗化业的两只巨虎,难免相争,他们尹氏为了击垮我们夏氏,就周密得计划了一切,从偶遇桑榆、住进夏家,以至于之后发生得点点滴滴,一切都是个骗局、一个精心策划的商业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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