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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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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想吐出来已经晚了,姜禾锦被辣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拍着胸口好一阵咳。
 几分钟的时间,脸蛋子上跟被人打了腮红一样,红得特别搞笑,精神头也不大清楚了。
 姜禾锦扶着头在厨房里打转,头越来越重,脚越来越轻。
 “先生,我头好晕啊。”说完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脑袋一歪睡死了。
 霍昂在楼上冲澡,根本听不见。等他洗完澡处理了张怊发过来的文件下楼时,姜禾锦不知道在地上躺多久了。
 好在屋内有暖气,不怕他受了凉。
 霍昂没听见厨房有声音,过来一看,蜷缩在地上的姜禾锦给他的冲击太大了,
 跑过来时霍昂手脚都是软的,声音颤得不行。
 “锦锦?”
 姜禾锦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霍昂跪在地上把人放平,心被揪成一团,突发恶疾,被厨房的东西给砸晕,有人入室抢劫把他打伤了,乱七八杂一大堆的可能性在他脑海闪过。
 结果一低头,酒气扑面而来。
 姜禾锦在他臂弯蹭了蹭,好像挺舒服的打起了小呼噜。
 霍昂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呼出口气,气恼的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小酒鬼。
 半晌,不解气的收拢手臂,姜禾锦的脸贴在他肩窝里,喘不过气的小声哼了哼。
 霍昂却没收手上的力道,两人隔着衣服抱作一团,
 “小傻蛋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
 他拿过案台上的杯子一闻就知道姜禾锦误喝了白酒,
 “怎么傻成这样,我要没在家你打算在地上躺到酒醒吗?”
 无奈又心疼的把人打横抱在怀里,姜禾锦是被放在他卧室床上时醒过来的,
 不过没有彻底清醒,没醉的姜禾锦绝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霍昂坐在卧室的小沙发上看他撒酒疯。
 “我要去包饺子!”
 “走得了直线吗?饺子包你差不多。给我老实躺着。”
 “不要!我要给先生做年夜饭吃,还要看春晚呢。”
 霍昂和坐在床上的人对峙,谁都不肯后退,“我不吃饭了成不成,咱睡下吧,我去问问桂姨醒酒汤怎么做,你!好好在房间里呆着,敢出来我就揍你!”
 威胁的话说出口莫名跟哄小孩子似的,半点儿气势都没有,更何况是喝醉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姜禾锦。
 “你敢揍我我就让我家先生打你!”
 姜禾锦咻的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霍昂,不知道的以为他背后多大一尊佛给他撑腰呢。
 “你家的?”
 “昂!我家的!”
 本就是个语气词,但霍昂名字正好有这个字,姜禾锦说出口跟宣誓主权一样。
 歪打正着说进霍昂心里去了。
 他笑着走上前扶着摇摇晃晃的人,“你好好看一看,我是谁?”
 醉鬼眯着眼低头辨认了半天才笑开来,惊喜的说:“是先生!”
 “喝醉了胆子渐长啊,都敢指使我打人了。”
 姜禾锦不说话了,站在床上抱着霍昂的头傻笑,
 霍昂仰头配合他的轻挠,看他的眼神逐渐变深。
 偏偏醉鬼一点儿没察觉,手指还不知死活的在他耳后打圈。
 “锦锦,别闹。”
 “我没闹啊,先生的耳朵摸着好舒服,”他想低头凑近些看,却没掌握好力度和距离,额角砰的一声撞在霍昂颧骨上。
 霍昂闭了闭眼还没喊疼,醉鬼先喊上了。
 捂着头嘴一瘪呜呜的,“好疼啊,我的头被先生撞坏了。”
 霍昂好笑的拨开他的手察看,“倒打一耙的功夫跟谁学的,我都要忍不住跟你道歉了。”
 好在只是微微红了点,霍昂捏着他的脸教训。
 “嗯?跟谁学的这些蛮不讲理。”
 姜禾锦才听不进去说教,只软了身子窝在霍昂身上,委委屈屈的喊疼。
 “先生不疼我了,都不给揉揉。”
 水汪汪的眼睛里盛满了控诉,霍昂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手却自觉的抚上了他的额角。
 这下变成霍昂低头姜禾锦仰面和他对视,
 姜禾锦就感觉先生的脸越来越近,呼吸也越来越重,再后来就是一个软软的东西贴在他唇上。
 就只是单纯的贴在一起,什么动作都没有。
 姜禾锦上半身还在霍昂怀里,被搂的太紧了他有些喘不过气。
 嘴唇微启想哼哼两声,湿润灵巧的舌尖不小心触碰到霍昂贴过来的唇。
 清爽的薄荷味儿,姜禾锦喝了酒有些口干,贪恋的又探出小舌扫了扫。
 还没等他解渴,就被大力的扑在床上,即便喝醉了他都能感觉到他已经陷到床里边了。
 却没有半点儿不舒服的感觉,后脑上垫着的手掌有一搭没一搭的勾缠着他的头发,在粗重的喘息中显得暧昧至极。
 唇上传来尖锐的疼,他拧眉哼了声,身体上方的人只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嘴上的力道没松。
 似乎是和他较上劲了,含着他的唇细细的描绘出轮廓,复又恶狠狠的厮磨,
 彷佛要把他拆入腹中。
 醉鬼是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的,他只晓得这个人是先生,而他和先生亲密的搂抱在一起很舒服。
 唇上细细密密的疼在先生温柔的舔舐后酥麻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让本就不甚清醒的人更醉了。
 霍昂没喝酒,却醉得不轻,
 他的锦锦主动探出小舌,是在邀请他吗,汹涌的爱意不管他怎么克制都压不下去。
 把人摁在床上就不想起来。
 他们的身体只有几件衣服做阻碍,稍微有点变化就特别明显,姜禾锦清晰的感知到胯骨上有个热热的硬物抵着他,有点痛。
 无助让他伸手攀上霍昂的脖子,依赖得很明显。
 “先生,有东西抵着我,我害怕。”
 姜禾锦的求助让醉得不知今夕何夕的人瞬间醒过来。
 霍昂撑起身子,把尴尬的地方带离姜禾锦身上。
 禽兽二字被姜禾锦傻乎乎的样子一衬托,更加深刻的打在霍昂脸上。
 霍昂连忙给姜禾锦盖上被子,哄他入睡。
 等他熟睡后才回到自己房间,都不用凉水就冷静了下来,恨不能扇自己几嘴巴子。
 锦锦喝醉了,他知道什么,自己竟趁人之危亲他。这和变态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