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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什么坐!”女人当然没有好脸色。
“我只讲两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林处长开口了,“第一,我和香港老板没有什么交易,你是国家干部,不是私企小秘,我无权拿你做任何交易。第二,我确实和小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但那是在我醉酒的情况下。她说不愿意欠我什么,要报答我,半醉半醒,我把她看成了你,就这样。”
“她有病啊?你不要挟她,她上来就干那个?她要报答,就没别的招儿啦?编!重新编!”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我醉了,她要不乐意,一推我就倒。啊,怎么了?梅,你怎么了?”
女人的泪水,夺眶而出:“你就顾着和那小狐狸快活,也不管人家有多伤心。”
“别,别这样,梅,咱们不说这事了,我请你吃晚饭。”
“什么?你居然还吃得下饭!”
“吃不下,吃不下,我送你回家,乖,天黑了。”
家属区不远。两人站在楼下。
“上去坐坐吧!”韩梅弄不清,为什么又加了一句,“我爱人出差,不在家。”
门开了,门关了,门又锁了。
“先坐一下啊,等会儿给你泡茶。”
韩梅没有进厨房,却进了卧室。等了许久许久,没有动静。林处长站起来,踱到卧室门前,门虚掩着,轻轻一推,一间温馨舒适的香闺,就呈现在眼前:紫红色的窗帘,深驼色的地毯。昏黄暧昧的灯光下,是宽大的席梦丝床。纯白的绒布被单,散发着柔软和温情。墙上精制的相框里,有美丽的姑娘,洁白的婚纱,和清瘦的青年。林处长的眼眶潮湿了,他看到了曾经的自己,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家。
一点响动。林处长循声望去,卫生间也是虚掩的。一个美丽动人的少妇,对着镜子正慢慢地补妆。淡色的真丝衬衫,深色的西服套裙,黑色的透明丝袜,黑色的高跟皮鞋,还有一丝不苟的发髻,这不是他曾经的妻子吗?
急步过去,林处长扶住女人的双肩:“你,回来了?”
“嗯,你想我回来吗?”恍恍惚惚,女人的声音。
“想,天天都在想。”
一阵旋晕,八年前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林处长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怎么啦?你怎么啦?快躺下!”女人努力着把男人扶上床,男人却一把抱住了她。大手,在女人身上蹂躏。林处长弄不清自己是谁,也弄不清身下的女人是谁。他只知道,那不堪回首的一切,又在重放:衬衫,胸罩,扯开!套裙,内裤,扒掉!女人的双腿间,芳草萋萋,流水潺潺,那是梦魂萦扰的地方!男人宽衣解带,血脉迸张。
“要不要我把丝袜和高跟鞋脱掉?”女人温柔地问道。
“不!不要!”男人把女人翻作俯卧,“分开腿!撅起屁股!”
深深一次呼吸,男人肿胀愈裂的阳具,开始进攻。紫红色的龟头,分开两片娇嫩的肉唇;粗壮的茎身,缓缓没入白皙的身体。终于,紧绷的小腹,抵住了丰满的臀尖。“啵滋”,“啵滋”,黏渍渍地,肉体在磨擦!“噼啪”,“噼啪”,湿漉漉地,肌肤在相撞!“吱嘎”,“吱嘎”,不堪重负地,软床在摇晃!“嗯啊”,“嗯啊”,情不自禁地,男女在呻吟!
林处长奋力抽送着!墙上的婚纱照片,妻子的白嫩屁股,洋人的浓重体毛,在眼前支离破碎!他大声喘息着,愈送愈猛,愈抽愈快!
“要不要我干?还要不要我干?”
“我要!我要你干!我就要你干!”
红颜知己和情妇,这两个角色是矛盾的。女人,你可以是红颜知己,也可以是情妇,但你很难两者兼任。红颜知己是长久的,而情妇往往是短暂的。偷来的爱情,就像路边的野花:春天,偷偷绽放;夏天,悄然长大;秋天,你盼望果实,可是,一夜西风,它凋零了。
林处长成了林副局长,可他却高兴不起来。最近,谣言很多:他的对手们,正联合起来,蠢蠢欲动。这天下午,他坐在家里,听着外面的苦蝉没完没了的歌唱。韩梅似乎心情不错,她躺在床上,已是罗裙半解。
“亲爱的,快来呀!人家等好久了。”
林副局长回过神来:“啊,今天,就免了吧,有点累。”
女人不依不饶:“人家今天就是想要嘛!”
“你有完没完?多烦哪!”男人沉不住气了。
“你烦了!你玩腻了!我知道,你嫌我丑了,比不上那小狐狸了,是不是?”
“好了好了,谁说你丑了?昨天碰到孟书记,人家还夸你哪!说你又漂亮又能干!还说要提拔你呢!”
“呸!老色鬼,糟蹋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看见他我就想起那个香港佬!我告诉你,你别又想拿我去交换!”
“谁,谁拿你去交换了?”林副局长火了,“你以为你是什么?贞妇啊?烈女啊?”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林副局长的半边脸颊,顿时又红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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