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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恋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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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场景,太美了。

  她惊住了,伸出手,接住花瓣。

  花瓣落在了她的头上,也落到了允贤的头上。

  “从今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没有任何人可以跟我抢你。”

  月如笑着点点头。

  “你不会再是一个人,不会再在仇恨的痛苦中煎熬着。因为我会一直陪伴你,天长地久。”

  “我不再是一个人,因有你的陪伴,我会一直幸福,一直幸福。”

  桃花满天飞舞,他们紧紧抱着对方,好浪漫。

  在这样美好的夜晚,他们已生死相许。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情辉让一个人失魂落魄,让一个人跌入深渊。一坠不起。

  莞儿独自一人在院中发着呆。心神不宁。

  “莞儿,想什么呢。”方义辉走过去。

  “爹,你坐。感觉太无聊了,也没事干。”

  “你也会有无聊的时候啊。想当初,你娘生下你后就走了。这么大的府邸,就我一个人。除了冷叔,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不也熬过来了。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现在想起来。”他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

  “那您爱娘吗?”

  “当然,我和她十分相爱。这辈子,遇见她是我最幸福的事。这一生,我只想和她一起白头偕老,走完这条漫长的人生之路,可惜的是她。”

  “也可惜,我连娘的面都没见过。”

  “你娘很美,她会跳舞,跳起舞来像仙女一样美,我正是被她的舞所吸引。”

  莞儿不由得更加悲伤起来。

  “此生,我也只愿与他一起变老,就够了,可是。”

  她在心中默默想着。

  “不提了,都是些陈年往事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她,就像她从来没有离开

  过一样。”

  说完,走了,看得出,他心里的痛楚和无限的哀伤。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埋在心里的,从未跟任何人说起过。

  树叶不断的往下落,不断地往下落。

  树叶落了,还可以再长,可人走了,却再也无法回来了。这是无论如何都他心中都抚平不了的的伤口。

  莞儿心中不禁凄凉起,自己也不知为什么。

  她来到街上,手帕却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月如刚好看见了,便拾起。

  “姑娘,你手帕刚才丢了。”她递给了她。

  这块手帕上绣着牡丹花,对她来说意义重大,是她娘临终时留下的。

  她急忙接过:“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莞儿竟哭了。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月如不知如何是好。

  “这是我娘给我留下的唯一一样东西。如果就这样丢了,我会愧疚一辈子。”

  “你娘?”

  “我娘生下我就走了,连面都没见上。”

  月如也是这样,想不到自己的境遇跟她这般相似。

  “原来你的境遇跟我如此相似。”

  “你,也是。”

  月如点点头。

  “我们真是同病相怜。姑娘,我一见你就如故,感觉好亲切。”

  “我也是。”

  “刚才多亏了你,我现在真是千言万语感激不尽。”

  没想到,他们竟然相见了。而且,第一次就谈的这么投机o她们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刚才我见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怎么回事啊,能跟我说说吗?”

  莞儿竟抱起了她,痛苦了起来。于是,将事情说了出来。

  “别难过,说不定你的真命天子正在某一处等着你。”

  “真的吗,可是我的心里已经被他占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

  月如没想到莞儿口中的他是谁,而莞儿若知道允贤所爱之人就是她眼前这个姑娘,又不知道辉发生怎样的事。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姓方,叫莞儿。你呢。”

  “苏月如。天色也不早了,我得走了,下次我们还会再见的。”

  “再见。”

  “别不开心了,乐观一点。”临走时,月如的一句话,让莞儿的心情有些好转。

  命运是在捉弄人吗?

  纸是保不住火的,这一切早晚会被揭发。

  月如在屋里,手中紧握着允贤送她的发簪。

  莞儿则回想起月如的话:

  “别难过,说不定你的真命天子正在某一处等着你。”

  “别不开心了,乐观一点。”

  莞儿打开窗户,让阳光照到房间里,她就像一朵花儿,尽情的享受阳光的温暖。

  第九章

  夜深了,深蓝色的天空中,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高空。

  月如一人在洞中练着星月大法。这么长时间了,却没有一点起色。险些,差点走火入魔。

  她越发感觉情况不对,赶紧调理,停止练功。

  看了一遍秘笈。

  她也是完全按照武功秘笈上练得,为什么总是没有成功呢?

  月如心里很疑惑。

  星月大法高深莫测,并非一时的勤练才会练好。

  除非在极其特殊的情况下,魔性大发,心中的怒火冲至到顶端,整个人几乎失去了理智,眼睛中发出红光,才有可能。

  而且,是在练星月大法后有一段时间后,才会这样。

  这一点,月如并不知情。

  梅毓萦知情,却没告诉她,因为她认为这件事发生在月如的身上是不可能的。所以没必要告诉她。

  况且若是知道了也不是好事情。

  这几天,人们都谣传着一句话。

  “听说江湖上出了一个高手,也曾有几人见过他,但都是看见背影,根本看不见他的脸。”

  “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两个好兄弟一边吃着面一边谈论着。

  刚好被月如的师父梅毓萦经过听见。

  顿时,她很是觉得奇怪。

  他们口中的江湖高手就是造苏州救月如和允贤的神秘人。可能,他隐身江湖二十多年,莫非这次他要重出江湖,来了断二十多年前的一段尘缘。

  虽说他是神秘人,无人知道他的来历,但在他此次出行的目的上来看,他的背后或许有一段故事。

  不管是从月如的口中说出,还是从这兄弟两口中说出,梅毓萦总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难道,他们之间偶什么渊源。在这夹杂混合的过程当中,到底又有一段怎样的往事呢?

  “是他吗?二十多年都没他的音讯,为什么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梅毓萦猜测着,这个来历不明的神秘人。

  慧芳为更进一步让月如相信自己,将她拉到了街上。

  “月如,你喜欢什么跟我说,我买给你。”

  “师姐,你太客气了,真的不用。”

  结果,她们俩看见梅毓萦。

  大叫到:“师父。”

  “月如,慧芳,你们在这儿啊。”

  “您怎么了?”月如问。

  “出来散散心,没什么,你们玩儿你们的,我先回去了。”

  她的冷淡让月如和慧芳感到奇怪。

  “师父怎么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她以前从来都不这样的,我觉得我们得关注一下她。”

  她们两讨论着。

  就在这一刻,神秘人出现了。

  他从房顶飞过。

  “师姐,快看。”月如是认识他的,当初也是他救了自己。

  “人们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有江湖高手出现了。”

  月如想追上前看个究竟:“师姐你先回去吧,我跟上去看看。”说完就走了。

  “月如,你追的上吗?”慧芳大叫着。

  杜允贤也看见了,知道是他,也追上前。

  如果梅毓萦晚走一会儿,说不定她已经亲眼看见人们口中的那个高手。那么她心里的疑团定会解开。

  她们俩武功相当,难分胜负,梅毓萦若追他,肯定会追上。

  允贤和月如追了一会儿,神秘人却不见了。无论怎样都看不到他的踪影。

  月如和允贤看见了对方。

  “月如你怎么在这儿。”

  “我刚才看见在苏州救我们的神秘人,我一路追着他,却不见了踪影。”

  “我也看见了。”

  “允贤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人们说江湖上出现了一个高手,而且深藏不露。”

  “听说过,你怀疑是那个神秘人?”

  “没错,我觉得应该就是他。”

  突然,神秘人出现在他们身后。

  “你们在找我。”

  他们俩顿时很惊讶。

  “果真是你。”月如看见真的是他。

  “没想到我们会在京城见面。”神秘人也很意外。

  “我们也没想到。”

  “不要将今天看见我的事告诉任何人。”

  他们俩异口同声的说:“为什么。”

  “这件事我想自己解决。否则会惹出不必的麻烦。”

  说完飞走了。

  果然神秘人的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允贤,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准备转身的他,允贤拉住了她的手。

  月如回过头。

  “我们好不容易见面,你就要走了。”

  月如微笑起:“等你娶我之后,我们不就可以我每天都见面了。”

  “这件事我爹都不知道,从何说起。月如可能你要等一段时间了,你愿意等吗。”

  月如开起玩笑:“我可不愿意,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你放心不会太久的。”

  他突然严肃了起来。

  月如只不过开玩笑,看见他当真了:“开玩笑的,你当真了。”

  允贤点点头。

  “我是有事,我向你保证,不管多久我都会等着那一天,我对你的那颗心永远不变。”

  这句话安慰了他,让他安下了心。

  这几天中,马慧芳将假装和月如和好的事告知了田鸿。

  “你这样做有几分把握?我完全不明白你的意思。”田鸿虽知道她采取行动,但感觉她这次的行为太过于平静,像水一样。

  “你无需明白,若按以前的状况,想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很难,只有跟她装成和好,跟她正常交往,她的一举一动才会尽收眼底。”

  “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妥。”

  “她背着师父做出这样的事,我得抓住证据,让师父亲眼看见她的所作所为,也许这样会扳倒她。”

  “那这次就全靠你了。”

  “交给我,一定没问题。”她十分自信。

  为了取得月如的信任她还是花了不少心思。

  太阳快下山了,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大地上。

  梅毓萦独自一人在房间里,靠着椅想事情。

  她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这么多年,她再也没有打开过这个盒子,也没有碰过这块玉佩。

  看着玉佩,心中的伤感油然而生。

  “漓天,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二十多年你音讯全无。”

  看着玉佩,仿佛就像漓天在她眼前一样。二十多年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不禁,她想起了自己和漓天的往昔。

  年轻时的梅毓萦武功超群,因一次意外让她认识了终身所爱。而且在江湖人的眼里。心狠手辣,杀过的人不计其数。

  漓天和毓萦独自走在小路上,他们手牵着手。

  “漓天,我们的事你家人还不知道吗?”

  “不知道,得这个恰当的时机让他们接受,你别急。”

  漓天不敢将自己与梅毓萦的是告诉家人,怕他们不同意。漓天虽是江湖人,但也算是正统人家,他的父母怎会让他娶一个魔女。

  他也正是顾虑这点,迟迟不敢说出口。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我问你,你后悔跟我在一起吗?”

  “你怎么会这么问,当然不会了。”

  她已经猜测到他心中的顾忌。

  漓天的家在洛阳,离这儿较远。父母见儿子很长时间不回来,派人去找他,将他带回来。

  真没想到,天意弄人,让这个人看见漓天和毓萦。

  顿时,他也明白了为什么漓天一去不复返的缘由,他身边的姑娘早有耳闻,他竟跟魔女在一起谈情说爱。于是他立即返回洛阳,将事情告诉了漓天的父母。

  不久,漓天在接到一封信,是家父亲手题的字。

  令他惊讶的是:信上不仅写着让他赶紧回来,还说他娘得了重病,更重要的是爹给自己找了个门当户对的姑娘,赶紧成亲。

  这让漓天很慌乱,该怎么办?

  情急之下,他再三思考,决定回洛阳探望得重病的母亲,他着急的忘了父亲跟他说的终身大事。

  “毓萦,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

  “怎么了。”

  “我得回洛阳。”

  这句话对她来说是一种震撼。

  “为什么?”

  漓天没有将家父寄信的事告诉毓萦,找了借口告诉她:“我想将我们的事尽快告知爹娘。”

  “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去。”

  “别,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洛阳离这儿很远的,你就别去了。”

  “漓天。”

  “毓萦,听我的,告诉爹娘后,我立即就将你娶回家。”

  “说话算话。”

  “那当然,我走了。”

  “早去早回啊。”

  于是他立刻收拾包袱,快马加鞭赶回洛阳,只为看母亲一眼。

  漓天走后,她整天无精打采,失魂落魄。

  几天后,漓天h回到了洛阳。

  “爹,娘她生病了,好些了吗。”闯进家门,他的第一句话是如此激动,担心。

  令他惊讶的是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娘走了出来,气色红润,并没有像生病那样脸色苍白,卧床不起。

  “娘,您不是?”种种疑问徘徊在心间。

  他爹开了口:“我若不使用这个计策,你如何会回来?”

  这时的他疑惑不已,他这才明白,信上说的是子虚乌有,那么,他为什么这么说?

  “爹,你骗我?”

  “别以为你在外面干了什么我和你娘不知道,你竟然跟魔女勾搭在一起,你让我们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你们全都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他千里跋涉,这儿急切,这么担心,原来只是一个骗局,愤怒,悲伤一时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他转身准备要走。

  “你要去哪儿。”他爹问。

  “无可奉告。”

  这时,一群人拦在了他的面前。

  只听他爹说:“从现在开始,你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哪儿也别想去,我已经帮你找了一门亲事,几天后,你们尽快完婚。至于那个魔女,她别想活,把他所在房间里。”

  这一句话,对他而言是晴天霹雳,他完完全全忘了信上还有这么一件事,他感觉自己无力抵抗,之后让他们硬生生将自己关进房间。

  梅毓萦太想念漓天,走进他住过的房间。

  这时他发现了一封信,是漓天的,她充满了好奇心。

  原来是漓天收包袱时,落下了。

  她拆开信,看了内容让她大吃一惊,这才是他匆匆赶回洛阳的理由。

  “不,不会,漓天不会骗我的,他不会骗我!”眼泪滚到信上,一滴,两滴。

  梅毓萦对他,现在不知道是相信还是恨他,他以为他匆匆赶回去是为了摆脱自己,跟他爹找的姑娘成亲,他已经不要自己了,他骗了自己。

  他们,完了吗?梅毓萦对漓天的误会已经产生,她是否还会相信漓天。

  回想起二十多年前,她的心甚是比刀割还痛,泪水滚落到玉佩上。她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她紧握着玉佩,因为这是漓天唯一留下给自己的。二十多年了,她依旧没能忘记那个曾经欺骗她,深深伤害自己的那个人。

  “师父。”是月如在敲门。

  她擦干眼泪,开了门:“月如,有事吗?”

  “您没事吧,刚才见您。”

  “没事。”一个问题她终于还是问了她:“我问你,你怨我吗?”

  “怨,何来怨子,您待我恩重如山,我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怨你。”

  对此,她很不解。

  “我定了大忌,不能与男子相恋,就凭这一点,你真的不怨我。我剥夺了你去爱的权利。”

  “我想,你这么做,一定是由你理由,我不怨,从来都不怨。”

  “你记住,千万别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月如很惊讶,她不能理解师父为什么会这样说:“为什么?”

  “因为,反正无论如何你都不能相信男人,他们只会抛弃旧爱另结新欢。有些事情或许你现在不明白,但你迟早会知道。”

  月如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就走了。

  她不敢相信师父说的话。

  梅毓萦这样说,说明她心里还在恨着他,但同时也深爱着他。爱恨交织,使她独自过了这么多年。

  月如寂寞的走在街上,耳边一次又一次回荡起师父说的话。

  “月如姐。”原来是莞儿。

  “是你啊。”顿时,她喜笑颜开。

  “你怎么在这儿,遇见你真是太惊喜了。”

  月如笑着点点头:“怎么样,上次的事有好转吗?”

  说到这,她的情绪低落了,摇摇头:“不怎么样,一切都听天意吧。”

  她看出莞儿的悲哀,握起她的手:“没事的,会好起来的,只不过这一切都需要时间。”

  “可我怕自己一声都忘不了他。”起先,她的情绪挺激动:“不瞒你说,他真的是一个值得任何女人倾尽所有去爱的男人,她的眼睛那样深情,我真的很爱他。”

  “莞儿,你相信男人吗?”

  “当然相信,我一辈子都会相信他,因为他值得。”

  听了莞儿说的一番话,月如感觉自叹不如,莞儿是对感情那样坚定的一个姑娘。

  月如又回想起师父说的,和莞儿说的真是有天大的差别。而她恐怕无论怎样都想不到,她口中所谓值得自己用一生去爱的人会是杜允贤。

  “没想到,你对他的感情如此深厚,也将这份感情看得如此透彻。”

  “我是一个女人,也只不过太过看重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罢了。”

  “他没看上你,是他没福气,想开一点。”

  莞儿笑了笑:“我倒觉得这辈子我能遇见他,是我的福气。”

  月如为了师父的几句话,几天心里都不踏实。她总感觉师父有心事,最近一段时间一直都怪怪的。

  梅毓萦确实想念漓天,这么多年不知去向。

  他一定带着另一个女人逍遥快活去了。

  这是她多年来的认为。

  她是痛苦的。那个人另结新欢,违背了他们之间的盟誓,恨了他一辈子,怨了他一辈子。

  又到底为了什么会让漓天这样做?

  第十章

  一连好几天,允贤都写了信给月如。而这些信并没有到月如手里,而是在慧芳手中。

  她看了信的所有内容,只见她阴笑着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看你这次该怎么办。”

  月如虽然处处提防着她,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慧芳会从这方面入手。

  当月如和允贤见面时,慧芳一直跟在她们身后,注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很快她便采取了行动。

  终于,她等到了机会,她潜入月如的房间,找出还有什么可以作证的东西。她翻来翻去,在月如枕边发现了十分精美的发簪。

  慧芳仔细的盯着它,看出它的价钱一定不便宜,依她对月如的了解,是不会花这么多钱打扮在发饰上,所以猜测出一定是他送给月如的。果然还是拿走了发簪。

  慧芳以为这次自己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但还是有一双眼睛看见了,这个人是谁?

  杜鸿海从苏州回来后,就一直让黒乌打探月如的消息。

  “寨主,我找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可至今却未见她的踪影。”

  “怎么会这样。”

  “莫非,她不在京城,从苏州回来后她就没回过京城。”

  三番几次的失败有些让黒乌灰心。

  “其实,只要她不将我们的事不泄露出去,我们或许可以就此收手。”

  “可难保她不会说出去,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他一直都这么谨慎,现在也是如此,只要对他造成威胁的人他都会赶尽杀绝,不留活口。

  也难怪黒乌未能发现她,她一直都在一处隐秘的地方练星月大法,这件事月如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杜允贤。也就是说只有自己和师父知晓。

  这些时日,莞儿闷闷不乐的,她不再像从前那般天真,活跃了。

  于是,她做了一个决定。

  “爹,我想跟你说一件事。”莞儿在后院跟父亲说着。

  “说吧。”

  “我想出去走走,我指的是一个人在外面待些时日。”

  她的决定让父亲感到很不能理解。

  “为什么突然做出这个决定。”

  “太闷了,想趁游玩的机会好好放松一下。爹,你就答应吧。我求你了。”

  她哀求着,拉着爹爹的手。

  方义辉拍拍她的手:“女儿长大了,总想往外跑。”他认为自己无权干涉女儿的自由,“你一人出门在外一定小心。”

  “您的意思是,答应了。”

  他点点头。

  “爹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太好了谢谢爹!”

  “准备什么时候走?”

  “明天早上。”

  下午时分,不知不觉莞儿走到了杜府。

  “我怎么会情不自禁的走到这儿来了。”她在心中想。

  她准备去敲门,但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算了吧。”

  当她转身后,门开了,是杜允贤。

  他看见了莞儿:“莞儿。”

  她听见声音转过身,望着他。

  允贤走进了她:“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

  “我只是路过而已,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她还是这么“无功而返”的走了。

  几天后,月如才发现发簪不见了,她快将整个房间翻遍也找不到,此时她十分着急,那对她而言比什么都珍贵:“奇怪,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见了,我明明就是放在枕边。”她自言自语着。

  月如无奈的走在街上。

  “月如。”杜允贤出现在她面前。

  “怎么办它被我弄丢了。”月如着急的说话没头没尾。

  “什么丢了,你说清楚。”

  “是,是你送我的发簪。”

  “我以为什么呢,丢了我在给你买一个就是。”

  “不,那不一样了,就算现在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出现在我眼前,我也不会要。因为再也不是原来的。”

  “别难过了,只不过是一个发簪。”

  “可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是我不好,都怪我。”

  “好了,这不怪你,要怪就怪它自己跑了呗。”

  慧芳来到师父那里:“师父,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说。”

  “说了您可别怪我。”

  “但说无妨。”

  慧芳真的准备在这个时候将事情说去吗?那么,梅毓萦又会有何反应?又会有怎样做?

  当慧芳正准备说的时候,月如突然推开门:“师父,师姐你也在。”

  “慧芳,你说到底是什么事。”

  在这个时候,她哪敢再说,只好先隐瞒下去:“呃,没,没什么事,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说话吞吞吐吐,梅毓萦似乎看出什么端倪来了,她觉得慧芳隐瞒了什么事。但为什么月如一进来,她就不说了,难道这件事跟……

  “怎么了,师父?”

  “我觉得慧芳好像有问题。”

  “她有时候可能就是这样的。”

  慧芳回到房后,立刻关上门,说实在的,刚才月如那个举动真的把她吓住了。因为她要的是神不知鬼不觉,刚才太明显了。看来以后,得小心行事,千万别发生第二次这样的事。

  于是这一次,她认为自己要筹备的更准确一下,将自己的计划设计的天衣无缝。

  她准备来的暗的,既然明的不行就只能这样。

  第二天一大早,莞儿出发了。

  “路上小心,莞儿。”

  “知道了爹,你也保重,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保重自己的身体。我走了。”她这次外出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但方义辉仍有些不放心。

  派了几个人暗中保护她,还吩咐这几个人,不能扔莞儿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月如在房间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事我已知,瞒不过天。

  她感到很惊讶又疑惑,到底是谁会这样做。

  她跑到门口,向四周看了看。

  到了晚上,莞儿正好经过月如练功的山洞,但离那儿还有一段距离。

  这个地方常有盗贼出没,但这是出城的必经之路。这时有两人已出现在她身后,一个人用眼色唆使另一人,让他抓住莞儿。他手上还有一个布袋,他真的将布袋套住了莞儿。

  她大声叫:“救命啊,救命啊。救命……”

  “终于到手了。”一人说着。

  莞儿不停的大叫着救命。

  “你就别叫了,没有人会听见。”

  月如在洞中练功,隐约听见有人在喊救命。

  正当他们背起莞儿准备走的时候,他们俩突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是月如向他们发出飞刀。

  莞儿大哭着。

  月如拿开布袋,听见声音如此熟悉,看见是莞儿:“莞儿,怎么是你?”

  听见这声音,她停止了哭声:“月如,是你,真的是你。”还抱起了她。

  “别哭了,莞儿,到底怎么回事嘛?”

  于是她将事情说了一遍。

  “你一个人也太危险了,下次一定要小心。”

  “知道了,谢谢你,我要上路了。”

  “当心点,再见。”

  莞儿笑着点点头。月如叹了口气。

  说来真是奇怪,方义辉不是派了几人暗中保护她,怎么不见那几人的踪影?原来他们先行到了城门口,以为在这儿不会出事。

  一天,慧芳找来田鸿。

  “帮我一个忙。”慧芳很果断。

  “你说。”

  “帮我调查一个人。”说完,拿出一副画像,上面的人玉树临风,竟是杜允贤。

  田鸿接过画:“是他吗?为什么这样做。”

  “别问那么多,你尽管去做,事成之后你不会吃亏的。”

  慧芳为何无缘无故的让田鸿去调查杜允贤,究竟有什么用意?

  几天后。

  “怎么样,有什么结果?”慧芳迫不及待的问。

  “此人叫杜允贤,家中只有他与父亲两人相依为命。文武双全。而且我都自愧不如。他一表人才,我不得不服。”

  “是吗?可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任何人都比不上你。”

  “差远了,京城里不少名门闺秀的小姐都对他一见倾心。可他全都一一拒绝了。”

  “你忘了,他跟月如。”

  慧芳有了新的主意。

  允贤在街上,慧芳在远处看见了他,故意走进他,撞了他,自己假装被撞在地。

  “姑娘,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我的脚啊,你扶我起来啊。”

  杜允贤只好扶起了她。

  “是你啊,我好像认识你,你是杜公子。”她再次故意着。

  “你,认识我?”

  “我是月如的师姐,之前见过你。”

  “你是月如的师姐?太意外了,在下杜允贤。”

  “你直接叫我师姐吧。没想到今天在这儿遇见了你。”慧芳很开心,计划的第一部已成功。

  但她通过跟他对话,觉得田鸿说的不无道理。田鸿跟他相比真是差远了,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他待人谦恭有礼,真是很少有人能相比。

  可慧芳为什么要私下结识杜允贤,这样究竟有什么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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