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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无人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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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他要去那地方。这学期我是离不开那老屋,因为没有人会相信我的话,就算自己家长也一样,他们只会认为我是无理取闹,无中生有。

  如果我报警,带人进老屋搜查,我敢肯定最终一定没收获。基地的主人可以制造出那么庞大的基地,然则想要隐蔽所有通道,也一定容易之极。

  华建应该想到了我的苦恼,所以要与我夜探基地。我压根没想过这么飘渺虚无的事,只用我片面之说就可以让他完全相信。

  他一为了确认超科技基地的存在,二是为了消除我的疑虑,无论我说的事是做梦,还是真实,唯一能恢复我良好状态,也只有他自己亲自证实了。

  我明白华建是为了我好,但我不会允许他去探查恶魔的基地。此时,光说我不愿意,恐怕华建也不答应,只能以事实让他退步了。

  我将右手举到他眼前,华建疑惑地眨了眨眼。我快速掏出小刀,重重在大拇指上划了一下。华建明显吃了一惊,不过更让他震撼的还是我的小刀竟与大拇指擦出火花。

  “没错,我的这只手已经不是血肉的了,是一种金属,一种铁质,一种机器。”我忍不住吼叫出来。自从昨天体育课上发现了右手的秘密,我的情绪就一直不稳定,但也极力压制着。

  华建沉默不语,我继续道:“这不是我们做为中学生的能力范围内,我们无奈也是没有办法的。”华建欲言又止,我说:“别理这件事了,有人相信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不对,如果你怕别人不信你的话,你大可用你的……机械手来给人看”华建一下抓住我的错词。

  “那又怎么样,你相信我,但我对别人说是老屋里的夫妇以超科技力量将我的手弄成机械化,你想会有多少人信,而且通往基地的通道完全由基地主人控制,它不想让别人发现入口,那么不管费多大的劲,也无法找到!再说,我用我右手的事实跟家里人说我要退房,就算家里人同意了,那么你以为基地的主人会放过我吗?我或许是第一个知道那地方的人类,尽管它们了解我的话几乎没有人会相信,但它也不可能放过一个潜在的威胁,所以,我不能离开老屋,我一旦离开那,随后不久我可能就会莫名其妙的死去,别忘了,它们是超出地球人的生物,虽然我还不敢肯定它们是不是外星人,但拥有随便致死一人的力量是绝对有的。”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嗓子都发干了。谁知华建微微一笑,道:“事情从你告诉我那一刻起便已注定了!如今就是我想不管也不可能了,知道吗?”

  我一愣,猜不透华建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却说:“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无论你说的基地主人是外星人也好,疯狂科学家也罢!它们的目的如何惊天,如何恐怖,我和你都没有义务去阻止,甚至说的难听点,我们在他们眼里或许只是蝼蚁一般,即没有能力,也没有智慧。”

  华建说的越来越深入,我示意他继续讲。他道:“我们不可能明明白白的反抗它们,所以我们要知道它们的底细。从你的叙述中可以看出,它们应该不只是要,不,是考验,你想,拥有超科技水平的力量的它们,没有理由找时间弄一个普通的人类来玩耍。”

  我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道:“是我和它们,不是我们和它们,如果你不讲清楚为什么注定你要卷入这场事情,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接触它们。”

  “已经接触到了”华建擦了擦额头,道:“你说它们拥有随便杀死任何一个人的力量,和它们不会放过你是吗?”

  我听了猛然一醒,敲了一下脑子道:“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它们不会放过我,自然是因为我知道了它们基地,而我又和华建说了这件事,那么它们也不会放过华建。可能此时就在某方位监视着我和华建两人呢!

  华建吐了一口气,神情似乎很轻松,他说:“别埋怨自己了,这件事谁也不会全面顾虑到,走吧!再不走可能找不到林凯他们人影了。”

  我的脸色比任何时候都难看,举起机械手狠狠打了石柱一拳。华建拍了拍我肩膀,说:“与其在这里埋怨自己,还不如整理下所得到的信息,看看自己能察觉出什么。”

  我点点头,事已至此,也无其他办法。华建边走边问:“你觉得老屋里的夫妇是不是基地的主人。”我神情一滞,虽然我早怀疑过他们,但在潜意识里,我实在无法将两个年过七旬的老人和强大生物联系在一起。

  华建道:“十之就是他们俩,从我想象中来看,估计全部的事都由你一开始所做的梦幻为的。”

  我不否认华建的推测,做为现在的旁边者,相信他能比我将事情分析的更正确些。

  我们不急不躁,边走边说,一直到半山腰处,见到从另一条路上来的一对恋人时,方才住口不提。随即转移话语。

  这对恋人一身很时髦的打扮,一看便是有钱的主。男的身高大约有一米八零,耸鼻白脸,一束刘海更显出他的英俊不凡。女的也与之很相配,长发大眼,瓜子脸,浑身无比透露出典雅高贵的气质。

  像这么不凡的恋人,竟然会到这种小城镇来,真让人难以相信。男子见到我们,笑迎相向说:“你们好,请问上小石门是走这条路吗?”

  标准的普通话,说的比我还正。作为新一代的青少年,我们自然回应笑脸,说:“你们好,你们是来观赏风景的吗?”女子回答道:“是的,我们是北京来的,到这里欣赏自然风景。”

  我还没回话,男子接话了,说:“我们虽然刚从北京回来,但老家却在文成,离这里很近。”男子迫不及待的说,给人一种欲盖弥彰之嫌。华建应该有同感,他说:“小石门往这条路没错,很高兴,我们也是上小石门。”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我和他还有很多杂乱的迷团需要整理呢!一路上有两个陌生人在旁,我们如何可以倾力分析。男子一听,觉得可以,便对女子点了点头。

  华建拉了我一下衣角,各自默契地退了一步,他说:“你不觉得这俩人很可疑吗?”我“切”了一声道:“可疑又怎么了,谁都有自己的,在人前不想透露,行为就自然异常了。”华建道:“虽是如此,但我也要旁敲侧击一番。”我叹了一气,道:“你可真多事。”华建讪讪一笑。

  女子对上我,男子对上华建,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瞎扯,反正我和华建的话纯粹是子虚乌有。一路经过四座凉亭,一座荒废的公墓,一座蓄水坑。

  女子竟与我谈这里的风土人情和什么传说,或者最近的新闻异事。我哪管她为什么这么问,也不管她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她问风土人情,我就引用朱自清写景的诗句和鲁迅的文集来应付。她问这里有什么传说,我就把山海经里的神话改编过来。她问最近的新闻,我就将中央新闻原搬照说。

  唬的女子一愣一愣的。华建更是夸张,不知怎么着,竟将话题转到人生观、价值观上了。我有点晕头,这小子懂什么人生观。可男子不仅搭他的话,而且还引用三个代表思想和华建掰。

  小石门上有座庙,那里就是终点站。等我们四人到达目的地时,却见林凯他们仨已经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吃方便面。

  林凯见到我们,眼睛发亮,二话不说放下方便面,直奔而来。我识趣的退后几步。

  果然,林凯一把抓住女子的双手,深情地说:“小生姓林,名凯,字风一,年纪十八(给自己加了一岁)未婚,没有女朋友……”

  男子莞尔,似乎并不介意林凯的行为。女子也微微一笑,道:“我叫上官琴。”

  一路上我和上官琴只是用第二人称叫对方,所以直到现在才知道她的名字。林凯死捏着人家的粉嫩双手,说:“我一见小姐您,便知晓我纯洁的内心被你俘虏了,但你不用道歉,我是自愿的。”丢脸啊!没等这家伙表完白,我一下推开了他,对上官琴道:“他和那边三个都是我同学,至于他刚才所说的话,最好请你忘记,不然以后你有够他缠的。”

  华建拖走林凯,省得他在别人前丢脸。我带上官琴和她男朋友关敬之进入群石包围中的佛庙里。我指着一座八米高的菩萨道:“这是千手观音,相信你们应该听说过。在她身后的是送子观音,如果你们今后有这方面的需要现在可以试试,求求菩萨,听说是蛮灵验的。还有一旁的便是盛名远播的救苦救难观世音。别问我这三座观音具体是怎么回事,因为我也不太清楚。”

  上官琴起初没什么反应,不过下一刻却欣喜地跪在送子观音前,合掌自语。我看了一眼关敬之,正巧,他也向我望来。我不由朝他点了下头,他也一样。

  此时,一位老僧过来行礼,他八成看中这对恋人是个富头,所以自觉来当他们的向导吧!我见已没我事,便出去找林凯他们,我之前告诉过华建,不要将任何人再拖下水,华建说当然。

  我相信华建有分寸,当然也放心。林凯一见到我,一下抓住了我的衣领,恶狠狠地对我说:“把一切关于那美女的情报说出来,不然的话,休怪我不讲兄弟情面。”

  我揉揉肚子,满不在乎地说:“现在我肚子有点饿,你不会不让我吃饭吧!”

  林凯盯了我许久,突然笑起来,拍了我肩膀,道:“哪能呐!让你饿了肚子,我恐怕会遭雷劈的。”说完,上空果真打出一雷,其声震天憾人,煞是恐怖。

  我忍不住笑意,道:“婊凯,举头三尺有神明,以后可不要满口胡言,小心遭天谴啊!”

  林凯咽了一下口水,颤颤惊惊的点点头。我接过华建端来的方便面,问:“那些和尚没向我们要开水钱吧!”猫头朱东标说:“怎么没有,我真怀疑他们是不是出家人,不过林凯说什么也不给钱,最后他们也不硬缠了。”

  我边吃边道:“高僧自然不会,这里也住了不少混吃喝的假和尚,他们的修心不够。”

  猴子占秦勇道:“你怎么这么清楚。”我回答道:“现在社会什么现象没有,稍微注意下新闻你就会发现与之相类的事还有很多。”

  不多时,朱东标叫上猴子林凯和华建,一起到庙后的瀑布那摄像留念。因为我没吃好东西,他们狠心地将我落在这里。我可怜巴巴地见他们消失在我眼前,心里却高兴极了。小石门风景我早以领略透了,可不想再陪他们东窜西钻,累个半死。

  把吃完的方便面桶放在一边,自个躺在大石头上。阳光没有被竹林完全遮掩住,一丝丝阳光还可以透过缝隙照射进来。这种情况正适合休息,我慢慢闭起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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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跟我一起来的男子关敬之叫醒我,才慢慢睁眼。我不悦地问道:“干吗?有什么事吗?”关敬之也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说道:“刚才听琴讲,她的手机掉了。”

  不用想也明白这家伙把我叫醒的原因了。关敬之见我不说话,继续讲:“这里的路我也不太熟悉,而且刚才你和她走的比较近,所以……”

  我还是不说话,关敬之似乎明白了什么,掏出钱包。我嘴角一仰,站起身,说:“留着钱给你女朋友买糖吃吧!走!”关敬之尴尬地收回了包,随我而去。

  水泥路比较好走,而且我们上来方向都是朝大路上走,如果丢在路上,应该很好找。然则也不能一路找下去吧?我决定只在一千米之内寻找一番,一千米以外,还是等下山时再沿路看看吧!

  少时,本来晴朗碧空的蓝天转眼间变为黑云阴风。我朝天望了望,苦笑道:“不会吧!老天爷,谁招你了,怎么变脸时不提醒一下。”身旁的关敬之也纳闷道:“昨天看的天气预报,说今天为晴到多云的啊!”

  我说:“以后报天气预报时,应该在什么天气之时,加“有可能”三个字。”关敬之挥挥手,道:“别找了,这天恐怕要下雨,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不然这季节,淋湿了身体,冻都可以把我冻死。”我说:“如果因为这件事我身体留下什么毛病的话,那你们要养我一辈子。”关敬之大笑,点点头。

  老天爷想是成心和我作对,还没等我跑几步,上空便降下倾盆大雨。我们立即将外套脱下,双手撑住两边,举过头。关敬之此时还有心情说笑,他说:“看来真要养你了。”我也回应说:“记得,是一辈子。”

  话是这么说,可脚步也没慢下,大步朝佛庙跑去。看关敬之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跑起来这么快,本来我俩同时起步,可没几下他就毫不留情地将我抛在背后,自个一股脑的冲刺。我左右秋秋,心中竟有种找石子砸他的冲动。

  或许我骨子里依旧认为他不是什么好鸟吧!不过一会儿后就证明了我的认为是正确的。因为老天爷也看他不顺眼了,一道惊天霹雳毫无预兆的打在了关敬之的跟头。我敢百分百肯定,只要关老兄再向前迈进一步,那道闪电将直接命中他本人。

  这种“壮观”的奇景恐怕普通人一辈子也难遇一回。闪电的威力化干了本来那边潮湿之处,腾腾冒起的黑烟包围了已经无法思考的关敬之。甚至我敢断言,此时的他全身应该没有一部分不是颤抖的。虽然闪电没有命中他,但产生的余波,多少也影响到了关敬之。

  不知为何,我的双脚也发抖不止,连走路也困难起来。好不容易走到关敬之身后,说:“老兄,你该不会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吧!好好想想,闪电第一次打不到你,你敢保证没有下一次吗?”我说这话完全是出于好奇心,因为我怀疑他不是好人,但纯粹是猜测,如果利用这道闪电来引出他的犯罪事情的话,那不是很好吗?

  毕竟是青少年,许多事都很难考虑周到,一旦我真引出他的不利事情,恐怕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一切的冲动都来至于好奇心,是的,这句话可能比上帝的真理还要实用。

  关敬之闻言,机械般徐徐转头看我,苍白的表情仿佛一个垂死的老人。我不由打了个冷颤,在别人承受巨大打击时,我却还无情地怀疑他。人都有自己的,在有可能泄露之人的面前,行为自然不寻常。

  我暗怪自己,忙向关敬之老兄道歉,赔上笑脸道:“不好意思,刚才说的话只是玩笑而已,别放在心上,闪电下落,打到哪都是巧合。”

  关敬之没有张嘴,而是慢慢抬头望上天空。然后,本来密封的两张苍白嘴唇渐渐张开,而且越来越大,大到两边嘴角的极限。在这种情况下,几乎所有人都会跟着看向天。就像有人在市中心人群密集的地方,大喊一句:有飞碟。虽然大多数人是不会相信,但还是会有人抬头望向天。

  天上是一片黑云,这没什么奇怪。可怪就怪在有一处黑云竟产生了旋涡。甚至于,旋涡内一道道闪电清晰的交织在一起。我估计不出这旋涡有多大,多小。因为它好像固定的状态,大小每秒钟都在改变。

  这般奇景,比之前打闪电下来的震撼度不知大几倍。我口中喃喃自语,不过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在说些什么。关敬之在此时不但不震惊,而且越发冷静下来。眼神突然间转换成一副精明冷酷的神情。

  我全神贯注地盯着上空的景象,所以没注意到关敬之的变化。到我执笔记录下来时,也是根据他以后所做的事来判断出而已。

  旋涡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在这之间,我的目光没有丝毫从这奇景中移动过。因为我感觉,这个奇景的发生会跟我有莫大的关系。仿佛是我一手造成的一般。

  “不好”我和关敬之同时叫出,接着立即扑到在地,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头。

  旋涡有预兆的爆炸了。这个预兆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毫无疑问,预兆是通过人的第六感来传输过去,我和关敬之几乎同时接收到预兆,所以在爆炸之前,才不顾形像地趴在地上。

  爆炸没有给我任何伤害,相信关敬之也一样。不知是旋涡本来就不是怀着害人产生的。还是我们扑到在地起到作用。不过,总归一句话,我和关敬之除了紧张以外,屁事也没有。

  当我和关敬之同时起身时,他竟然用手指指向我的斜上方。我放松的心,一下子提到心头,二话不说转身过去。说实话,看着关老兄的神情,在我转身之前,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结果我的斜上方只有一个小黑影落下,正好掉在我的手中。我一下回不过神来,当关敬之出声问道。那是什么东西时,我才晕晕乎乎的回神。我转头恶狠狠地说:“我靠,我真想活活掐死你。”

  本来只是一句发泄的气话,结果听入关敬之的耳里好像惊天动地一样。他的脸皮肌肉马上颤抖起来,双目发出凶光,上下嘴唇还往左右撇开。我想他是不是刚过了心惊期,心理承受能力还没恢复,分辨不出是玩笑还是真话。应该就是这样,我急忙说道:“我开玩笑的,你别紧张,放松,我没恶意的。”

  虽然我真没恶意,可对方却是真有恶意。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把手枪,枪口实实在在地瞄准我。从枪口透露出的冷意,让我不怀疑他有开枪的可能。关敬之冷冷地说:“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

  关敬之的强硬口气挑起了我骨子里反抗的心理。或许是我处在青少年叛逆期吧!但我从小就有一种强势反逆的心态,更确切来说,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

  我也冷冷地回应一句:“为什么,请给我一个合理且心服的理由。”

  关敬之牛气地哼了一声,说:“凭我手中的枪,它可以瞬间剥夺你的生命。”

  我很珍惜自己的性命,不然在超科技基地里,也不会几次大起大落的反抗机器人。如果在关敬之快要开枪时,我可能会屈服他的武器下。

  要是有人说我这时没骨气,那么打死我,我也不承认。为了一个手掌大的圆形石块,我犯不着拼上命来捍卫。再说,在关敬之开枪打死我后,他照样可以拿走这东西。那我又何必强硬坚持呢!

  在这时代,手枪绝对可以要了我的命。唯今之计,除了祈祷有奇迹发生,没有更好的办法。

  别告诉我让我尽量拖延关敬之,就算我成功了,最后除了华建他们会出现,还会有谁。华建他们来了,相信也是一枪一个。

  我将圆形石块紧紧捏在右手,说:“早怀疑你不是普通人了,哼哼!冒充恋人,没脑子的啊!冒充之前你丫的没考虑过这身份所需要的动作掩饰吗?一看就不是当一块间谍的料,不会搞就别搞,给其他人一个发挥的机会,自己不行,还硬占着茅坑不拉屎,有用吗?啊!问你那!”

  关敬之明显被我说中了要害,刚有点红润的脸色,唰一下,又变回了苍白无力。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我哪里失败了。”我眉毛一挑,有戏,连忙回答道:“既然你诚心诚意的请教了,我不指点一下你也不太好意思。其实我这个人心还是蛮善良的。你呢!是早露出马脚了,而我是给你面子,没有那么快当面揭穿。”

  关敬之似乎忍不住了,大喊一声:“八嘎。”

  我打了一个激灵,吃力地吐出一句:“日本人,原来你是日本人。”

  关敬之朝我右手开一枪,在毫无准备之下,我中枪了。不知道他是恼怒我的唐僧精神,还是我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想想应该是后者,因为唐僧精神我还没完全发挥呢!

  开了一枪后,关敬之比我还要吃惊。因为他打掉了我右手的无名指。一双机械手刹那间暴露出来,打掉的地方还不时闪出电丝。

  关敬之嘴中崩出数个“你你……”今天发生离奇的事,似乎对他来说有点多。而且还不在他所接受的范围里面。现在换作我冷冷地看这他了,如果我不趁机扳回局势,那才傻瓜了。

  “身为外星人的身份被你知道了,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你这个卑微的虫子。”装模作样的恐喝一番先。

  关敬之一听,把口中的你立刻换作我,一连串的我说个不停。我用食指指着他说:“处理虫子的方法有很多,不过我最喜欢用脚踩,活活的踩死。”话音刚落,关敬之竟然又开了一枪,我不知道他是走火还是怎么了,不过,子弹却只打在旁边的土壤上,可见他此时心里是多么复杂。

  听到枪声,我心不仅一缩。庆幸刚才的恐喝起到了作用。然则作用还不是太完美,我的意愿是让关敬之的意志力彻底崩溃,接而放下武器。

  “可恶的臭虫,你是在考验我手段的残酷度吗?很高兴的告诉你,你成功了。”

  此话一出,我和关敬之各自沉默了五分钟。时间拖的越久,貌似对我越没好处。关敬之不稳的情绪可以用时间来抚平,而一旦他冷静下来后,那我外星人的身份还会不会起到作用就不一定了。加上他枪法的恢复,我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啊!

  时间一拖,我更担心华建他们会来找我,那么后果可悲惨了。

  对枪支器械,我只知甚少,所以不肯定关敬之的手枪里还有几发子弹。华建除非带大批人过来,或者直接叫带家伙的警察来。不然,只是他们跑来,不过徒增伤亡罢了。

  当我见到关敬之咽了一口口水时,便知不好。往往一般人做出这个动作时,不是见到惊讶,就是下了某种特大的决心。前者肯定不是,该吃惊的事早让他尝试过了,如今不是下决心,可没什么更合理的解释了。

  我暗暗叫苦,怎么碰到这个硬喳。不行,再不继续恐喝,我八成下一刻会躺下。“臭虫,此时不放下武器你要更待何时。”

  我的严声厉色并没有起当头棒喝的作用。关敬之仿佛置若罔闻,全身开始慢慢镇定下来,手枪的枪口又准确无误的瞄准我,如果这时他动下板机,我相信自己有爆头的可能。

  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他第一枪打掉了我的无名指,然后震惊之余的他开第二枪,打在了我身边的土壤上,第三枪,会打到哪?我能不能挨过去,但挨过去又怎么样,关敬之的枪里可不止三颗子弹啊。

  这不是一场游戏,而是一场生死较量。胜负的天平没有倾向我,因为一把手枪就高我几倍胜算。面对炭黑色的枪口,我竟然忘了之前想的,要在千钧一发时候服软。

  左手握起重重的拳头,不时捏出汗来。天空中,由于刚才旋涡的爆炸,已经停止降雨了。阴冷的寒风不时吹动我额头上的刘海,本来疏正的发型渐渐散乱,一丝丝毫发遮挡在我眼前。

  关敬之的眉头开始慢慢往中间合拢,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当他皱紧眉头之际,就是他开枪之时。

  急促的呼吸随关敬之的眉头开始缺氧,全身的血液一时间凝结起来,右手食指指向关敬之,却怎么也放下来。

  突然间,我的脑海中显出了众多熟悉人的身影,一排排,一众众。有我的亲人,朋友。他们分不同的方向离去,各自沿长的身影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我却只能默默地看着他们,连口也不敢张。

  这就是临死之人的回照吗?在我老家的山村里,一直流传着回照的故事。从小耳听目染下,自然能回想起来。今后在高中奇遇里,也充分理解了这种状况的产生,但眼下不细表。

  在这处幕落的山路上,我和关敬之两人的动作状态,显的十分诡异。

  不过,一切总是要结束,没有任何事物是无尽头的。关敬之打完结的眉头,我知道事情已经结束了。我承认自己失败了,一切挽救的策略都不是一把现代武器的对手。所以,我不是失败于关敬之日本人的身份,而彻底失败于一把手掌大的手枪下。等关敬之解决,不知道他会不会放过华建他们。我的死绝对不可能消沉在山林里,除非关敬之能杀光小石门上的所有能开口的生物,不然,我的死必定牵扯到关敬之。这也必然威胁到他的真实身份。

  为了掩饰身份,杀人灭口的机率很大。别看和关敬之同来的伙伴上官琴有一幅天使般面孔,但较起真来,往往这些与人无害的美女会完全决定整个战事的胜负。

  如要我就这样死了,我怨不了别人。可连累到华建他们,我打死也不甘心。就因为我和关敬之的出来,导致了小石门的惨案,试问,谁能甘心。

  枪,整件事的关键就是关敬之手中的枪。由于他的枪,便决定了我的死亡。要是我手里也有一把手枪,那么生死便只有五五之数了。

  右手,既然那些恶魔将我的右手做成了机械化,那么,为什么不给我装点武器呢!如果说,上一次你们对我不是单纯的游戏,而是有某种目的的使施,那就要对我性命负责。

  不知是否是我自己心里作用,当我想要武器时,机械右手内竟产生一枚针,一枚透明化的绣花针。

  关敬之不给我任何思考的时间,一声枪响已经向我攻击。同时,我机械手内,从食指见激射出透明的绣花针。如果早知道机械右手内有远程攻击的武器装置,关敬之早被我扳倒了。可如今为时已晚,即使我的透明针可以早一步击中关敬之,但我也躲不开手枪射来的子弹啊!

  我和关敬之瞬间用自己手段攻击对方,也在瞬间想了很多事,不过,关敬之是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可以反击。

  子弹呈现出的轨道在我眼珠内慢慢形成。我从来没想过人的肉眼可以捕捉到子弹打出的速度,难道又是回照的因素吗?我不仅瞪大眼睛。子弹应该是朝我额头飞来的,既然可以捕捉到子弹,那我能回避吗?显然不行,因为身体跟不上思想的速度。

  就在此时,手中握着的,圆盘石块突然扩散出流水状能量,在子弹即将射中我时,水状能量天降奇兵般出现在我眼内,也成功与子弹相撞。

  天呈异象,掉下的东西当然不是什么普通之物。刚才一直对付关敬之,所以没太注意这个奇怪的东西,

  子弹与水流状相撞,不到一眨眼的功夫,水流状能量便化掉了子弹。对,是化掉,像溶解液一样将子弹化作气状,消失在我面前。

  透明针准确无误地射中关敬之的喉咙,然后只见其四肢像弹簧收缩一样竖直,接着笔直的倒了下来。对奇异石块来说,关敬之更重要。他的情况决定了我的生死,

  花了二分钟镇定情绪,使缺氧的肺部得到充分的氧呼吸。再一步步迈向关敬之僵硬的身体。我和他的距离十五米左右,但对我来说还是很漫长。

  关敬之没有死,从他会动的眼珠和急促的呼吸中可以知道。我也没想过一枚透明的针便可杀人,除非在上面涂了有毒物质。关敬之此时开口了,怀着怒火地语气,说:“你这个怪物,别想杀我。”

  我弯下腰,捡起他丢的手枪。说实话,我这可第一次摸到真家伙。对关敬之说:“你觉得你的身体还可以动弹吗?你应该很清楚,如今的局势已经掌控在我的手中。”

  “你使了什么妖法制住我,有本事用武士道来解决胜负。”

  我蔑笑一声,说:“按你的话来理解,你的空手道或者柔道应该很强喽!哼哼,别以为我的脑子和你一样傻,现在我手中有枪,只要动动手指头,便可省时省力的解决你。”

  “你…你会遭到我们大和民族的报复,听着,是最疯狂的报复。”

  “我很怀疑你脑子是不是真进水了,我之前告诉过你,我的真实身份。别说是一个大和民族,即便是全地球的力量加起来,恐怕也动不了我分毫。”

  关敬之闻言,止住了口。他已经无话可说了。我不想浪费时间,他可不止是一个人,上官琴还在佛庙里。刚才的三枪枪声不大,而且佛庙四周还全是瀑布,按理来说上官琴应该还不知道这里出事了。

  我不想杀人,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是中学生,未成年人。一个活着的生命从我眼前消失,我实在做不到。并且,一旦我杀死关敬之,尸体怎么办,别告诉我直接埋掉。敢来中国内地,而且还是掩饰身份,身上更带着武器,我可不信他没有联络人。

  关敬之消失,必定会震动其他不轨同伙,他们一定会全力追查关敬之。关敬之想杀了我,他会连小石门所有人都灭了,我想杀他,不想被查出来结果只能与他一样。但这是我肯定做不出来的。

  不过我也不是善喳,关敬之三次想要我的命,我不能不回报于他。经过超科技基地一游和之前生死线上的挣扎后,我的心,已经逐渐变硬了。

  举起手中的枪,尽管右手只剩下四指,不过照样灵活。关敬之刚说个不字,我便在他左腿上开了一枪,接着,又往右腿一样开了一枪。我看向关敬之的面部,期待他痛叫出来,然则却让我失望了。关敬之除了怒视着我,根本没有其它感觉。

  难道透明针里有麻醉作用,不,应该是麻痹。想通了这一点,我可放心了。消除消痹不是一会了结的事,何况是超科学基地出品的,可能效果持续几天也说不定。

  还有一个危险人物,要是让她知道关敬之出事,我们就麻烦了。一个美女能做出什么,我实在无法预料。或许上官琴的危险指数还在关敬之之上。

  随随便便给关敬之包扎了一下伤口,免得流血太多,蹬腿翘辫子。解决完之后,拔腿往佛庙跑去。一把黑色手枪揣在衣袖里,里面还有多少子弹,我倒不清楚,因为我除了知道怎么开枪外,其余一律迷茫。

  佛庙旁边的瀑布产生的声音果然大,如果不是刚经过爆炸声、枪声,平时还真没注意。巨大的瀑布绝对可以掩盖刚才发生过的一切,除非有人目睹。

  跑到佛庙前,我考虑是应该找华建他们先,还是先摆平上官琴。但情况没有让我思考多久,上面传来猴子的声音,他探出脑袋,正好看见我,说:“无歼,死哪去了,我们都以为你失踪了。”

  我心不由一紧,立即问道:“你们怎么在里面,上官琴呢?”猴子笑道:“本来是准备找你的,但阿凯说你不会有事,所以我们就上来陪上官小姐了,阿凯正在待客室和上官小姐闲聊套感情呢!”

  我都在鬼门关前来回好几趟了,他们倒好,哎!怎么什么倒霉的事都让我碰上。由不得我多想,急忙跑上石阶,进入洞门里。

  经过佛庙正殿,再走入旁边的小门,便是待客室。猴子已经将我回来的消息告诉他们,正因为如此,他们四个对我的出现,只是淡淡的瞧了一眼。只有上官琴不同,她起身出来急问道:“敬之呢!他不是找你一起去的吗?”

  我早想好了回答:“是啊!我们分两路找你丢的手机,后来我那一边没找到,回来又寻不见关敬之,所以我自己先到这里来了。”上官琴看了我几秒钟,神情变的更加着急。

  被打断的无名指机械手,我一早便握起了拳头,微微往身后放。因此,除非我刻意暴露出的表情,不然上官琴很难发现我有什么不对劲。

  然而,我最终还是低估了这些受过正规训练的间谍。上官琴刚将眼神从我身上转移时,一脚便踢过来。毫无准备的我,重重被踢到一块大石上。

  艰难地咳嗽了几下,吐出鲜血。上官琴冰冷地看着我,说:“关敬之呢!他在哪?”

  阿凯本来就准备出来,所以他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跑到我面前,展开双臂挡住,大叫道:“为什么打我兄弟,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话一说完,其他三人也陆续到了他身边,警惕的看着上官琴。

  我被猴子和阿标(猫头)扶起来,说:“上官小姐,你在这里对我出手,显然很不明智。”

  上官琴从身后掏出与关敬之一样的手枪,也不知道她是放在何处,平时坐立也不觉挤的慌。她说:“”同样的问题我不想重复第二遍,现在开始计时,如果你不说,我每一分钟打死一个人。”

  挡在最前头的阿凯闻言,吓的往华建身后躲。结果受到华建一顿白眼。我很自然的说:“死了,死在路边了。”与上官琴一战,胜利注定是我这方的。一把枪可以决定一场战斗的胜负,一件秘密武器可以扳回整个全局。作用还在手枪之上。

  我稳稳地举起机械手,不慌不忙的动作不会给上官琴太大刺激。

  “好,你说关敬之死了,那我就让你们统统给他陪葬”言闭,枪口瞄准头一个的的华建。

  我没有犹豫,因为多一秒钟,便会给挡在我身前的兄弟增一分危险,“结束了,上官小姐”说完,一枚透明的绣花针成功击中了上官琴的右胸。然后,情况与关敬之一样?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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