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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无人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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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打开这星球的六维空间起,就已经注定了我们必然能回去。”

  “地球的资料收集的够多了,除了他们的大脑外,不过,无论怎么说,我们始终是完成了这次任务!这星球自然落后,却也危险之极。”

  两只怪物外表几乎完全一样,除了说话的口音外。偏向于男性磁声的怪物伸长四米的手臂,“嗒嗒”在操作器上按动着,嘴上说:“对我们来讲这是回去能否的重大关键,而对他来讲,这却只是一场游戏,或者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梦而已。”

  中性磁声的怪物坐在另一边的操作器上,目视大屏上一个东张西望的人,它说:“启动警急停止令,召所有机器人追捕那个少年。”

  这里没有电灯,却依然光亮。但让我头痛的是这里简直就是一个迷宫。当我走过一个走廊时,下一个却还是一模一样的走廊。那些进出的机器人去哪了,为什么一个也看不见了。莫非是基地的主人故意为了,想让我这个私闯者永远待在这里。

  我越想越害怕,因为这个原因的可能性太大了。那些机器人为什么对我不理不睬,置之不理。就是想让我走进这个迷宫,永远地困死在这里。

  身体的兴奋劲慢慢的退却,控制我大脑的行动力量仿佛一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又重新得回了我对身体的控制权。可即使这样,那对我如今的困境又有什么帮助。

  人越紧张,对事情越没帮助。我当然懂得这个道理,所以我立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慢慢从头开始回想,试图找出解决的办法。

  机器的运作声,猛然突起的尖叫声,失去大脑对身体的控制力,发现这里超科学的基地,所有机器人的毫无理睬,最后自己进入了这个迷宫的走廊。

  对了,我之前不是得出是基地主人故意引导自己来到这里的吗?竟然把这条重要信息忘了,我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脑。冲动害死人呐!

  既然想到这,我心里便放松许多了。自己如今身在迷宫样的地方,不离十是基地主人对我的考验,不然,能有那么大本事的人物应该也不会吃饱了撑着,没事引导我来这里害我的命。

  结果就算考验失败,大概也不会太难为我,顶多将我弄晕,或者直接洗脑之后,送我回去。

  (事后我曾颇为惊奇当时的我居然对它们没有半点防范意识,我承认自己是一个容易放弃和认命的人,但我那时却没有一丝的生命危险,自己感受不到就已经破罐破摔了,难道这才是我的本性吗?)

  无论怎么想,别人也无法干涉,剥夺不了我的权力,除非有强制手段。我努力美化基地的主人,希望他们不是一个视生命如草芥的人。然而有一个事实就必须承认,真正的考验现在才要开始。

  我所站的走廊,开始有些轻微的震动,然后依稀又听到一连串的警鸣声,接着“嗒嗒”的机器人脚步如万马奔腾般向我这个方向涌来。最后几束光线出现在我不远处。

  现身而来的是体积较大的机器人,我姑且称之为机一。只见它们原本空白无光的眼神,此时转化为淡红色。其它机一也一样,其中一个机一举起只有三个指头的手,对我出声道:“正确无误,实行抓捕。”

  “什么,它们是来抓我的,为什么”我惊呼道。但没有机一回答,它们旋转着双手,向我跑来。

  出于身体的本能,我便转身而逃。除非到了无可奈何之下,不然我相信我不会产生与机器人对抗的念头。机一们,那双看似笨重的双脚,跑起来却灵活有力,不过我的速度还是高出一筹。

  坐在操作器上的两个怪物,似乎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场追逐赛。偏向于男性磁声的怪物,为了更好分辨我且称它为甲,它按着键钮,说:“这只是表面数据,地球生物体内,都有一种叫作潜力的东西,不同的生物有不同程度的潜力,我们需要的,是他的极限数据。”

  “没事,考验才刚刚开始而已!”甲道。

  迷宫走廊出现的机器人越来越多,甚至机二(性能、体积较差的机器人)也掺和进来。往往我还没跑出一个个走廊,迎面便奇迹般出现几个机一或机二。幸好我身体比它们灵活,每每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躲避了捉拿。

  我当然知道,这样下去的后果就只有被它们捉住,唯一的办法可能只有逃离出一个迷宫走廊。

  破解迷宫谈何容易,我对自己的智商不抱什么希望,但我就这样等着被捉吗?之前对基地主人有好的期待,现在可没有了一点。我甚至认为,这座基地的主人很可能是恶魔,它引诱一个人到自己的地方来,然后将人投入游戏之中,制定众多危险游戏来着人,而自己却在一边偷偷的讥笑。

  就在我思索的一时间,不知何时,一个机二已经临近了我的身边,两条很钳子一样手臂成功地抓住了我的肩膀。我大惊失色,使劲摆动双臂,想要挣脱出去。

  殊不知这些机器人的力气却奇大,将我后背硬生生托起。我挣扎双脚,狠狠地踢中了机二的铁块头。然而一点点效果也没有。

  机二重重地把我抛向上方,抬起铁块脚准确无误地踢中了正下落我的腹部,顿时一阵剧痛传至我的大脑,害我差点翻白眼昏过去。

  被击中腹部的我,踢飞到墙壁上,眼睛一时冒星无数,机二显然不准备放过我,又嗒嗒地跑过来。剧烈的疼痛激起我的气愤,本来心中还存一份侥幸,不过现在我完全想明白了。机器人所执行的命令不是要捉住我,而是想要我死。

  死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可怕的,尤其是死在这种不知所以的地方,恐怕死后连一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我不想死,不管是对我自己还是家人,长这么大,就这么死了不是太残酷了吗?

  机二的不留情,使我处在一个生死峭壁上,如果此时还不反抗,结果便只有死。

  我捂着疼痛不已的肚子,秋中一个时机,趁机二临近自己身边时,一脚踢中机二的小腿处,翻身跃起。

  机二下盘不稳,和人一样这种情况下立马倒地。我跳到机二身后,猜想:只要切断机器人的能量体系,那么它再有能耐也不可能移动。我以为机二的身后一定有什么装置,结果发现它一身光透,连个按钮都没有,所以谈何切断能量之说。

  机二旋转三百六十度手臂,快速抓住了我的衣服。而我本以为机二前身倒地,应该很难爬起来,然而我却忽略了它是一个由零件组成的机器人。身体灵活度虽然不如人类,但可以做出人类不可能做出的动作。比如现在两只手臂旋转往后,反钳制住我。

  机二的力气我已领教过,同样的苦头自然不想再吃。于是我也顾不得衣服是不是新买的,掏出口袋里的小刀,咬咬牙,割断了被抓住的衣服处。

  左右两边各破了大洞,幸好位置比较低,否则破在胸口处,那可真出洋相了。跟机器人硬碰硬,我绝对讨不了好,何况单是机二便如此厉害,要是来个机一机器人,我可能连动手的念头都不会冒出。

  趁机二还没起身,不脚底抹油就不是我了。虽然我是很想报被揍之仇,但我也不是一个顽固不化的的笨蛋,眼前形势很明显,再拼下去我不被杀了才怪。

  武力是解决不了了,唯今之计,只得寻找破除迷宫之法,方可有机会逃生。

  我继续跑,一边躲着机器人的追捕,一边开始观察四周,如果这基地的主人只是为了游戏,那么他就不应该将人往绝路上逼。在一个迷宫走廊里,一定有什么方法离开。如果基地的主人从始至终就是为了杀我,按机率来算应该很小,他既然拥有制造这么庞大基地的力量,那么只杀一个普普通通的我,简直容易之极。

  挨了好几次的揍,我心里隐隐约约也看出了一点端倪。庆幸机器人们没打在我的要害,不然在没任何希望之前挂了,那么我可能死也不会瞑目。

  从我看见第一个机器人机二时,它们那时的数目是七只。然后按直线跑过对面的走廊,我见到的是五只,接着绕了大概半圆,如果猜测当时的大半圆是四十五度角,那么我见到机器人数量是二只,后来我往右手方向跑,竟跑到原地七只的地方。最后艰难避开全部的机器人,就一直往前冲,结果遇到了六只机器人。

  我心中盘算好一会儿,慢慢感觉过这个迷宫走廊好像是按三乘以三,九个方格排列的,最一边的方格竖直加起来,最后等于十五,那么,如果我再往右边跑,那么碰到的数量应该只有一只机器人,

  我不敢肯定我猜想的是不是正确,唯一的办法只有用实际行动去证实。一个机器人,我似乎并不太担心,因为先前六七只我都经历过。

  果然如此,前面的走廊确实只有一只机一。这显然与我推测更接近一步,然而为了完全确定这是九宫格,没有全部跑过九道走廊,我始终不敢肯定。

  恶魔往往等人到了成功的最后一步,方才把残酷的现实展现出来,达到瞬间摧毁挑战者希望,最终在绝望中死去。

  我不敢说我了解恶魔,然而我即已被迫进入恶魔的陷阱,那么无论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亲人朋友,结果只有拼死一试。要是成功自然很好,要是失败,我也无憾。起码我曾为自己的生命力争过,可对手的实力远在我能力之上,死了自然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前方应该是八只机器人,刚过了最轻松的关卡,接下去要面对的应该是有史以来最难的一关。我深呼一口,鼓起勇气拔腿直奔前方。

  四只机一、四只机二,天哪,怎么会这么平均。见到确有八只机器人,我一边暗喜自己的猜测又往前迈有一步。而一边却苦恼这残酷的现实。本来把所剩不多的勇气鼓动起来已经是不易,现在面对这状况,我的勇气开始大规模的消逝。对自己,我需要生气,因为之前的愤怒才兴起我反抗的念头,如今也只有愤怒才有可能闯过去。

  与其让它们打我,还不如我自己刺激自己。掏出小刀,狠狠手背上划了一下。(事后我告之兄弟们时,结果被称为这是我所做事情中最傻的一次)疼痛再一次涌进我脑海内,鲜血不断的冒出。

  来不及包扎什么的,机器人们丝毫不给我机会,一团机一,机二直奔而来。踏出轰隆的声响,我脑子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告诉我:看呐!它们是来取你的性命,它们会残忍地将你杀死。”

  那个声音一直再响,看着眼前的机器人,我感觉时间好像在停止,口中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那声音说:没错,它们会杀我,用各种手段来杀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没有怎么办,我不会让它们得逞的。”突然间我大叫道。

  迎着机一、机二,我的身体好像得到了重生,比任何时候都感觉轻松,而且手脚灵活的仿佛一只猴子。

  机一的身高比我较长一些,我飞跳至它的肩膀上,速度简直比之前快了好几倍。我踏着这些铁块机器人,像走梅花桩一般跑过。原以为这下可省力了,哪知到了最后一个机二的头上,它貌似早准备好了,两只钳子一般的手,一下便抓住了我的脚。

  电光火石之间,我作出了决定。整个身体直扑而下,就算脸破了相我也顾不得了。

  双手撑住地面,总算没真的让脸着地。机二的双手又三十六度旋转。虽然如此,但我预料它旋转之后的手臂,力气应该与本来差几筹。事实果然这般,卯足所有力气,忍着痛,一下子从钳子中抽回来。不过脚虽回来了,可两双价格不菲的鞋却没回来。

  心疼啊!我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那双运动鞋,含着泪花说了句:“鞋啊!哥们对不起你,你一路走好,我也走好。”说罢,拐了个弯跑向另一边。

  过了八以后,我接下去面对的是三、四的走廊。凭着突然得来的灵活力,我成功过了这两关。直到游戏中的boss一关。我相信,只要走过这有九只的几百米走廊,最终一定可以得出脱离迷宫的办法。

  流血的手背我已经用衣服上划下的破布随便包扎了一下,效果不是太好,但胜过没有。还有那同样的状况,机器人见到我像是杀父仇人一般,上来就是一群。我也无奈,总不能叫它们按江湖规矩单挑吧!再说,单挑我一样不是它们中任何一个的对手。

  闯了八关,对躲避之术怎么着也有些经验:我想用之前的方法,走梅花桩般跑过去。哪知机器人早有准备,仿佛料到我我会这么做,见我跃起,便立马侧过身去。

  我大惊失色,可在腾空中却做不了什么,踩空了位置,掉下便引起一阵抽筋之感。躲开的机一一把擒住我后背,它不像机二的手那样是钳子状,而与人的手一般,但却比人少了两根手指。

  被抓住我就完了,何况还有八个机器人未动手。于是当机立断,脱下自己的外衣,抽回手臂,一个跟头往前翻。

  翻跟头是当时心血来潮所做,而往前是我身体下意识的方向。结果却将自己陷入群殴之地。当我抬头一看时,一个机二已到眼前,而且右臂钳子手正准备伸过来。我哪能让它得逞,一脚踢中它的小腿,打掉它的下盘。机二本就想往前伸,这时下身被我打乱,整个身体便倒下。

  机二的气力我尝过,可它身体有多重我倒没想过。如今一旦它将铁块身体压在我身上,那最后我即便不死,恐怕也只剩半条命了。

  哪容得多想,翻身往左而去,千钧一发之时才全身躲过。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个机一不知何时已抬脚往我两腿间踩,“妈妈咪呀!它该不会想催我一生的幸福吧!”赶紧双手撑住地面,提臀往后一撤,双腿一分。

  机一的铁块脚终是踩空了地面,离我下半身也就几寸之分,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一开始脱我外衣的机一冷不丁又一次抓住了我,更使劲将我往上提。眼前的机一踩空了地,哪会放弃,趁我被抓住之际也过来凑热闹。

  又得脱衣服吗?貌似只能如此。可要等我脱下身上的毛衣,眼前的机一恐怕早抓住我了。思绪一闪,借身后机一的力气,跳起双腿朝前面机一头部一踹。秉这能拖一时便一时的原则,迅速脱下毛衣,像泥鳅一般滑溜下来。

  幸好迷宫里的气温偏暖,不像外间寒冷无比。加上我勇闯八关所产生的热度,现在脱下毛衣后,不仅没感到冰冷,而且更使身体的束缚力越来越小。

  能脱离迷宫,我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能爬就爬,能滚就滚。凭着猴子样的灵活力,时不时还可以打上一拳,踢上一脚,以泄我心头之怒。

  衣服只剩下棉毛衣,再脱的话我可变成裸奔了。吃了围殴的苦,我自然要避免被包围的情况。不过也得庆幸这些只懂得盲目执行命令,却不懂如何团结一志的机器人。

  当躲过第九个机一后,我在部位狠狠补上一脚,虽说知道这些机器人是感觉不到疼痛,而且我的力气相对于它们来讲又是弱的可怜,就算给它几百脚也造不成任何伤害。

  终于闯九关了,我身心一颤,拼上遍体鳞伤,押上丢脸、丢物、丢人我终于过了最后一关了。

  朝着九个机器人,我狠狠将口中的血痰吐掉,指着说:“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别落在我的手上,今晚的帐,兄弟我记住了。”虽然明知道让机器人落在自个儿手里的机率等于零,不过无论从哪说起,面子总还要顾的。跺了一下脚,学电视中的侠客,抱拳道了一声:告辞。

  讲是讲了告辞,然则真正的主动权依旧在机器人手中。我正准备转身离开时,谁晓得一个机一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与转身的我面对面相望了一眼。

  杂七杂八的思绪涌上心头,本来早以推测这个迷宫是按九宫方格排列的,上下左右排序,这当是十五。可为什么,在最后一下子又冒出一个机器人,全盘打乱了我的推测。难道真如我所想的那般,恶魔往往等人到了成功的最后一步时,才出手把人打入地狱,让所有挑战者感到欣喜之际转化为绝望,从根本处摧毁人的意志。

  一种异样不屈的心情遍布浑身,滔天怒气使我重拾消失的气力。举起右手,一巴掌甩了过去,真真切切打在机一的脸上,剧烈的痛楚马上从手心传至神经,没有失去理智的我微微有些后悔干嘛贸然出手呢!须知,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在我出手的同时,机一已经用双手抓住我身体,继而慢慢将我提起。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机器人都有将别人提起的习惯,可能它们数据里根本没有相斗的资料,只觉得提起敌人才能给予最大的伤害吧!

  与人相斗招式虽然寥寥无几,不过胜在实用,如果此时我被举起,扔上,再而脚踢,那么肯定自己是撑不过去的。被我躲闪而过的九个机器人这时转身跑回,要是让它们会合,后果严重的程度可想而知。

  机一把我举过头顶,我力挣不出,而机一的双手正是捏住了我两边肋骨。我越是折腾,机一就捏越紧。

  就在机一准备将我往上抛时,我却发现它后背有一处闪烁白光光芒之地。顿时团团迷雾豁然开朗,我明白了为什么这里会多出一个机器人,为什么一切等到最后一关才明了。

  多出的机一正是脱离迷宫的钥匙,它后背的光芒不离十是离开的路。在我惊喜之时,也不免感叹,如果我没推测出这是九宫方格的迷宫,没有走过所有的关卡,那么到这里应该也不会留意是否多出一个机一。恶魔真是好手段,要是我一旦从第五关卡那里不按四十五度圆走,直接往第九关卡跑的话,那么最后可能要重复走过好几遍关卡才明白问题的所在吧!

  思绪在脑海飞速闪过,我不敢迟疑,双手牢牢抓住机一面部两边像耳朵的部位,因为离我最近,手能勾到的凹形地方也只有那里了。机一的力气胜过机二较多,它的全力一抛差点让我的手指扯断。

  幸好我早作准备,可就算这样,两边的手指也擦出不少血肉来,痛的我呲牙咧嘴,恨不得就这样晕死过去。机一的力度一完,我毫不作停留,因为另外九个机器人已近身。在此我也不得不说这些机器人太呆,换作我的话,应该等同伴到齐,团团围住自己后,才有十足的把握给敌人最大的打击。

  身体本在机一头顶竖直,如今软倒下来,在我刻意之下,身体顺利翻过机一的头顶,到了它身后。然则也摔的我够呛。逃生之路就在眼前,即使我现在还有一口气,恐怕也会跳起而做。

  光芒只在机一后背腰处,与我只在近尺而已,只要我一伸手,便可触摸到。

  在操控室中的甲乙两个怪物,乙忙着处理所得的数据,甲似笑非笑地盯着屏幕说:“这场考验真精彩,几次的大起大落,几次的放弃又站起,人类真可谓是奇妙的动物。”乙回应一句道:“正是,只要他接触到那道光芒,便可离开了。”

  如乙所说,只要我手一碰到光芒,一切就结束了。可真当我手接触光芒时,异常便发生了。我的第六感强烈的告诉我危险的信号。时间在我脑海中再一次停滞,不过眼前的景象却慢慢放大。机一全身发出刺目的光亮,继而是剧烈的爆炸声,我的右手伸过去到这时已经不见了……

  甲乙怪物脸色突变,快速在操作器上按动着,口中不断地念叨:“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乙仿佛自问自答:“那个机器人被加入迷宫走廊程序时,与原来的程序发生错乱,进而导致毁灭。”甲扭动着脸皮,折皱的面部已见不到圆滑的脸了,它问:“为什么一开始没有毁灭?”

  乙说道:“可能那少年接触离开迷宫走廊的光芒一刻,便是毁灭程度启动的契机。”

  错乱的程序本来没事,但我一触碰到离开光芒的程序后,接而也间接激活了所有错乱的程序,从而导致机一的爆炸。

  甲声音微变,指示乙道:“迅速关闭警戒系统,开启液体治疗室,将那人送进去!好不容易能找到可以帮助我们的人,我决不允许他出事,更何况还是出在我的眼皮底下。”

  乙道:“送进去倒没问题,不过我们不知道地球人能不能适应的了我们的液体治疗。”

  甲摆了摆手,样子像极了人类,说:“顾不了那么多了,总得要一试吧!”

  乙道了声明白,随即将我转移到所谓的治疗室里,之后发生了什么,直到我第二次来到基地才了解。

  第三章上石门,异象

  一切虚幻都是梦的来源,你所感觉到的,不过是由意识中演变而来的幻境而已。

  我不相信那是一场梦,一场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梦。痛、喜、悲、怒是那么的真实,是那么的明白,我实在无法定论我醒来之前发生的一切,只是梦。

  早晨六点,天还没亮,我就醒来了。思想停顿了十几分钟,口中才吐出:“我怎么在这里,迷宫呢!机器人呢!还有……”我伸出一只完好无损的手,然后又看看身体,“那是做梦吗?”

  不可思议,真不可思议。脑子一时间杂乱无章,一阵紧抽之感传来。我双手抱住头部,苦苦忍受着。过了好一会儿,紧抽之感才平息下来。

  我注意力突然转移到了右手上,方才抱头苦忍之际,我分明清楚的感觉到右手呆木、缓重的机械运作,相比较左手灵活的十根手指,右手虽然给我有力,但却缺乏血肉相通之感。我紧盯着右手观察,想找回以前属于我的右手,不过可惜的是,无论我再怎么观察,摆弄,也找不回血肉相连的感觉。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七点正,学校早自修的铃声响起。由于我的住处离学校较近,隐隐也听的到。我暗骂一声“该死”,顾不得劳什子梦和消失熟悉的手。如果第一天上课便迟到,我真很难想象班主任那张嘻皮笑脸中暗藏多么毒辣的杀机。

  住在外头,早上起来被子叠不叠实在无所谓,可我怎么翻被子,却找不到毛衣和外套。我清楚的记得昨晚是把外套放在被子上的。就算我睡相再怎么差,顶多是将外套翻下床去,可现在,我找遍了床上床下,也不见外套与毛衣的影子。

  时间来不及了,我准备先穿起裤子,再从皮箱里那新一套出来。然而我拾起地上的裤子一看,惊怔了半响,一条破烂不堪、连加一处处血液的牛仔裤展现在我面前。

  我希望昨晚经历只是一场梦,我渴望平静,一种和平无争的生活。所以,虽然我从心底认定昨晚的是真的,但我无法直接面对这个现实。告诉别人我住处的屋后面,有一个通道,那里可以前往一处地底超科技的基地。我问自己,别人听了会相信吗?而且,我住处里有一头恶魔,它喜欢虐待人玩,那么我还有胆量在这里住下去吗?即使我够胆量,不怕恶魔的手段,那我的精神也受不了,昨晚要不是我几次鼓起勇气,恐怕如今已经惨死在九格迷宫里了。

  陌生的右手,消失的衣服,破烂的血裤,这些都是铁证如山的事实。不管我如何不承认,我也摆脱不了发生的一切。我能展开双臂,迎接刺激的挑战吗?不能!我摇摇头……

  我离开老屋到旁边的一家早餐小店买早饭,老板好像目视我从老屋里出来,直到我站在他眼前,他才神神秘秘的问我:“你昨天是睡在那屋里面的吗?”

  可笑,这还有人关心啊!我给他二块钱,指着桶里的糯米饭,说:“是啊!有什么不对吗?”老板神情一震,随后又问道:“那屋里的老夫妇……她们……有没有”说话断断续续,我也懒的跟他讲,就算说了,他也未必相信,可能还以为我在逗他玩呢!

  老板见我不回答,便站在饭桶前一动也不动。收了钱,竟然不给东西,欺骗消费者也做的太明显了吧!为了赶时间,我没跟老板相持,自己拿了袋子,扒了差不多两块钱的糯米饭,二话不说扭头便往学校跑。老板没反应回来,等我跑了之后才气的大叫:“可恶的小孩,你扒走的饭可不止二块钱。”在远处的我回了一声:“我不介意。”

  学校传达室的大爷客客气气的把我拦下了,拿了张迟到签名单放在我手里,又给我一支黑笔,撅了一下下巴,示意我赶快签字。我笑嘻嘻地放下名单,亲切的对大爷说:“我是来找人的,不是来上课的,我早毕业了。”这时,后面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说:“找人是吗?找谁,我带你去。”

  声音很熟,不用多想我已经知道是何方高人了,不过他今天居然没开他那宝贝标致车来,邪门了。我怀着可怜兮兮的表情转过脸,颤抖着嘴唇,含着泪花巴巴地对那人说:“班……班主任,我……”来人正是我高一的班主任,姓赵。他使劲拍了我几下,说:“演技有进步啊!”

  我知道今天不可能好过了,随口答道:“托福、托福。”传达室的大爷拿着名单,不知道该怎么办。班主任接过手扔给我道:“按规矩办,签吧!”我无奈地签下自个大名,嘴里嘟囔着:“反正四项竞赛结果和我没多大关系,倒是你自己月底的薪水要掂量掂量了。”

  幸好我的话说的轻,没传进这个妻管严耳里,不然,掂量的人可是我自己了。写完大名,我问了句:“要不要我按手印画押。”班主任掏出一把小剪刀,道:“我可以帮你,哪根手指头。”我连忙摇摇手,说明自己是开玩笑的。

  班主任可不管我开不开玩笑,阴沉的脸道:“签完字就等于认了罪,我没时间跟你扯,乖乖到我公室站着,要是我发现你耍小聪明,哼哼,等着吧!”话一完,大步朝教学楼走去。

  看见他背影,我有一种竖起中指的冲动,不过瞧瞧身边还有一个间谍样的老大爷,我忍住了,以极大的毅力忍住了。

  一个上午站了三节课,一直到他自己的数学课时,才放我回来。我猜想他是不是成心的,不过我也纳闷为什么一个迟到居然罚的这么重。但从损友四人中了解的结果,却让我吃了一惊。

  “你不是变傻了吧!今天是正式上课的第二天,昨天你压根就没来,别不信,你问他们。”猫头指了指另外三个人。贱人点点头道:“确实,昨天中午我们四人还去找过你,但老屋子的大门紧关着,婊凯又说里面有个老头很邪乎!”婊凯接话道:“本来就是,我们离开的时候还有一个人拦住去路,问我们去老屋干什么?”

  我脑子里显出卖糯米饭老板的相貌,看样子能这么关心老屋的情况,不离十就是他了。猴子说:“昨天你一整天没来,被老赵记为旷课,今天又迟到,难怪被罚的这么重。老天,三节课,想想就痛苦。”我嘿嘿一笑,痛苦是痛苦,但也不是一点乐趣也没有。有人的时候老实站着,没人的时候开老赵的电脑玩。挺刺激的,而且不用交任何费用。

  我想告诉他们实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里的时间与这里的时间有这么大的差距,白白浪费了一天的时间却还稀里糊涂。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以他们的性格,听完我的叙述,铁定将我当成神经病。

  我不说,他们却死活追问我失踪一天去哪了?被搞头昏脑胀之后,我便瞎扯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但见他们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们对我掰的理由很不满意。

  草草吃过中饭,跟他们几个回到了寝室。见到自己以前睡的床,我不免有些感叹。贱人好像猜到我的心思,道:“不舍的就回来吧!我们五个人住不是很好吗?”

  我勉强笑笑,道:“少来,我好不容易脱离住校生的名额,你们还把我再拖回去啊!”婊凯接话道:“说真的,你还是回来吧!你应该见过老屋里的老头吧!怎么样,不是很恐怖吗?”

  何止恐怖两字可以形容,我都敢肯定我的恶魔就是他们俩夫妇。

  自己以前的床上空空无一物,自然不好坐,于是便躺在婊凯的床上,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婊凯见我不回答,也打住作罢。我仰着头,转话道:“今晚我想住在这里,不回去了。”

  猴子嬉笑道:“不行,你已经不是我们1502(寝室门号)的人了,再住在这里成何体统。”猫头也帮腔道:“就是吗?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想回来,不行,覆水难收。”婊凯将我从床上拉起,道:“想霸占我的床,没门。”

  他们都不同意,最后只能寄希望于吴华建(本名)同学了,我轻柔地对华建同学说:“晚上我过来和你挤一晚,如何。”吴华建同学本来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听了我的话,便说道:“他们不同意吗?”我暗骂一声废话,嘴上却回应道:“恩!”吴华建同学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然后咬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我同意,但一张这么点的床挤两个人你不觉的太委屈我了吗?再说,晚上我容易饿,一饿起来会失眠到天亮,我一失眠呢!你就不能睡的安稳了……”

  我早应该想到这家伙是无利不起早的小人,所以才有贱人的外号。其他三人一听贱人的要求,异口同声喊了一句“卑鄙”。贱人坦然受之,目视着我,看我做出决定。

  他根本是落井下石,我都快成为有家不能回的可怜人了,居然还敲我的竹杠,真没人性。伸出四根指头,道:“一大包署片,一包糖果,一瓶饮料。”

  贱人没想到我答应的如此痛快,所以也不讨价还价,一口没问题。婊凯、猴子、猫头见了,赶紧上来打劫,一个说你不买点东西给我,我不让你进门,一个说你不给我吃的。我晚上到寝室管理员那告发你,

  我怎么交了这帮畜生,不幸啊!太不幸了。弱小的心灵在滴血:一点、二点……

  ……分割线……

  我一连在原来寝室住了几个晚上,除了有时回去拿一些必需的用品外,几乎不再踏入老屋一步。我明白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但我也无奈,只得拖一天是一天。

  直到星期六早上,寝室四人加上我,准备今天登小石门。这是一开学便决定好的事,在婊凯同学的武力逼迫下,没人敢说不去。连一向以富贵不能滛,威武不能屈的贱人同学也在拳头下,低头了。

  可见毛爷爷的那句枪杆子里出政权是多么正确。

  我们五人随身只带了一些零钱和各自一部手机外,其它的东西都存放在寝室里。有钱哪里不能买东西,有话费,在这里哪个地方没有信号,手机在手,性命无忧。

  为了学习红军长征的不怕苦精神,由林凯同志带领旗下四人:雷异云同志、吴华建同志、占秦勇同志(猴子本名)、朱东标同志(猫头本名)已然决定朝五千米山路上去。我苦笑的摇摇头,这个家伙真是精力过剩,有近路不选,偏偏选一条最偏的,我真怀疑他脑子装的是不是头驴。

  除了我和贱人同学郁闷外,其他三人倒兴高采烈,一路不停的往上跑。婊凯同学更是带头唱起“大花轿。”我和贱人相望一眼,默契地放慢脚步,拉开与他们三人的差距。

  “我觉得你最近,不,是开学到现在,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恼”贱人一本正经地说。

  我叹了一口气,虽然这几天住在学校我一直装出无忧无虑的样子,但有些事总是满不过有心人的。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回租来的老屋吗?”

  “可能如阿凯所说,你害怕见老屋里的老头吧!”贱人说。我摇摇头,道:“如果只是那样,还好。”

  贱人见我为难的神情,便立刻打住不再寻问。我俩各自沉默地走了一段路,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毕竟这种事太不寻常了。思来想去,最终我还是打定和贱人说出。

  事情不是太长,从我租屋做梦开始,到我肯定老屋后的问题。直到小石门路途中的第一个凉亭才讲完。贱人背靠在石坐上,眉头打结,陷入沉思。

  林凯他们几个早跑的不见人影了,我想现在要不要和贱人回去,

  须臾间,贱人回神,我见他表情,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不由气愤地骂道:“混蛋,不相信我就直说,别t忍坏身体。”贱人果真大笑不已,说:“你误会了,我不是不相信你所说的,相反,我肯定你讲的事是真的,我笑,只是觉得这件事太有趣,简直点燃了我的兴奋劲。”

  不…不会吧!我不敢相信这还是我的同学吗?我脸皮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说:“你的意思是?”贱人邪邪一笑,道:“当然,今晚我就到你租来的老屋里睡,然后,夜探超科技基地。”

  “不行”我大声打断他的话。我知道那基地的恐怖,我也明白为什么华建?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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