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御宅屋 > 其它小说 > [短篇]男同淫乐酒宴 > [短篇]男同淫乐酒宴第3部分阅读

[短篇]男同淫乐酒宴第3部分阅读

  最新网址:www.shixunet.net

  种中门大开的姿态却又让他不能自控的发羞。他根本连看也不敢 看李健承,是他知道自己身上每一分寸都已经被李健承看个了通透……

  「看你害怕成什么样子。」李健承像在取笑一只傻气的宠物那样轻笑出声, 态度比刚才放软了些儿。李健承虽是笑着,但士铭却听不出他有哪里是真心的在 笑,不就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儿。他取出了一个小巧的盒子,从中拿出y具塞。

  这东西对李士铭来说并不陌生。在调教时不能随意s精,是既有的做法。李 健承在上面涂上了润滑剂,执起他的阳物,一边将那东西塞进去,一边问他: 「告诉我,今次的宴会,你做错了哪几点?」

  钛质的y具塞成锥型,虽然已下了润滑剂,但比尿道略大的直径难免会让士 铭感到刺痛。但这点痛根本连前菜都称不上。他忍住痛楚,回答说:「我……在 给杨叔叔倒酒时,没控制好……把酒倒多了……」

  「这是为什么?」

  「没……没有控制好葧起的时间……」

  「嗯,这方面是需要加强训练。继续说。」

  模样像笔头、直径几乎有尾指粗的锥型正努力地往李士铭体内钻着剩余的一

  半。李士铭只觉像要那处撕裂。他咬着下唇,艰难地回答:「我……在被费 伦巴……上的时候……不小心表现了不好的表情……」

  「就是了。在服侍别人时,无论如何也不能摆出不悦的表情。不过这点还能 酌情。如果换了对方是杨威,表现得难受些,反而对他的口味。在费伦巴面前, 还是适宜愉悦一些。好了,说来说去,都没说到你最大的错误。」

  身前的人已被折腾得脸色发白,李健承却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继续一边用 着像说公事那种平实语气跟李士铭讨论,一边在手里做着最狠的事。像y具塞这 种坚硬的外来物实在难以一下就插入,李健承像上螺丝一样,把y具塞无情地钻 进去。痛楚像从顶端一直蔓延到整根男物,剥裂的痛楚,却偏偏永远扩散不透彻, 就被大哥温暖的手所握的地方截住,硬生生都化成了快意。又或许是他早经被调 教通透的神经,把痛苦都转换成了快意。本该因痛楚而颓下的肉物,反而更挺。

  李士铭明明知道自己在什么处境,拼命想把要说的话说出,可沉吟了几句, 肉根只有越来越挺勃,人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垂着头,见着y具塞剩 下最宽的一节,他几乎能预想到那种痛楚,也能预想到……那种高嘲。

  而李健承果然不负他所望。是他看见李健承被快感缠至失神,手底一抽,一 下子就将y具塞直插到底!

  李士铭在痛呼的同时,一口气低叫道:「对不起……!我……我不应该……

  在泰莱口里……把酒泄了……!!「

  好不容易把罪状供了。这时,y具塞已完全进入了尿道,只剩垂在外头的铁 圈。光是这样子事前热身,已教士铭难过得冷汗淋漓,喘息不定。下身像不受控 般作着微弱的抖颤,好像显示着这一切痛苦,对士铭来说都能转化成快感一般。

  李健承看在眼内,不禁鄙夷地在那可怜的肉物上轻轻挥了一巴掌。

  「啊哈……!!」

  「无论在任何时候,只顾自己享乐都是不对的。这一点,我就是怎教你你都 学不会。你自己说,光是这点,你应该受什么惩罚?」

  「……」

  李士铭低低垂着头,看见自己那被大哥扇了一下就不由自主地挺起来的肉根, 心里五味陈杂。他到底哪门子有享乐过?如果……像那样子一星期不让他发泄, 或灌满他的膀胱、不让他排出,然后说他终於受不来控制不了自己,也是在享乐 的话……那么,最适合他的惩罚,就是让他死吧……

  这些诲气话,当然都不敢在大哥面前说出口。李健承见他沉默,似有悔过, 也不逼他,面色变得欢容起来:「放心吧,我当然不会忘了你明天有发佈演讲。

  今天大哥不会让你太辛苦,不过,做错了的事还是要学好的。「

  李健承脸上又挂上了那种皮笑肉不笑的商业笑容,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物事, 当李士铭以为李健承要用这东西来折腾他时,竟发现,那只是一个时钟。

  李士铭看得傻眼了,他万万想不到那东西能怎样惩罚他。直至他看着李健承 将响闹调到六小时后,忽然,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一时间他脸色刷白,连稍为硬 起了的肉根都颓了下去。他慢慢摇起头来,然后越摇越快──他知道他一定得求 饶!──六小时!!不可能的,他才刚被灌了水,根本不可能六小时都被堵住!!

  而李健承看着他惨痛地摇着头,居然露出了宠溺的笑意:「还撒什么娇呢?

  这六小时间,就给我好好学会怎样忍耐,学到学会为止吧。「

  接着,便深深呼了口气,好像是因为完成了这一项的工夫而松了口气一般。

  说完,就把时钟放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斗大的房间里只剩下 时钟滴搭滴搭的响声,以及士铭那近乎绝望的喘息。

  李士铭在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好不容易,才过了两个小时,但他已经几乎要死去了。他以为自己能撑更久 的。说到底只是喝下去的水,万万不会比白天时大哥在自己体内强灌一千毫升, 还要同时被男人们玩弄来得难受。然而几近绝对的宁静当中,注意力更容易集中 到亟欲解决的下身上。刚被大哥灌进去的那三瓶水,马上就到膀胱了,才只是一 个半个小时的工夫吧。然后,那种内急就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叠增上去。他或许 应该感谢大哥,要不是挤了y具塞,他恐怕早已忍不住泄了。

  李士铭在这绝对的宁静中,只觉时间像流得特别缓慢,甚至比起平时他在男 人胯下时更缓慢。脑部开始不灵活、不受控,他渐渐想起了久远以前的事情……

  在他……还未知道这个李家暗地里在做些什么的时候……

  像所有小孩子那般,在士铭还未懂性之前,比他年长十岁的大哥便是他偶像, 小时候的回忆,好像只有自己跟在大哥身后跑的片段。他还那么小,当然跟不上 大哥的步伐,那时后大哥就会回过身来,对着他露出灿烂的微笑,抱起他,跟他 一起走……

  ……这些事,到底是真的发生过,还全然只是他虚构出来的?

  他的童年,绝不可能那么纯真。或许在他不记得的地方上,在他没看见时, 大哥已对他露出了仇恨的目光……

  白天的滛宴进行时,他再次无可自控地想到了那草地。大哥和他,在那一片 一望无际的草地上奔跑。一旦想到了那情景,居然得到可以比处身现实更真实的 愉悦。士铭忽然发现,他活在这些虚构的回忆的时间,竟比在现实中活的更多。

  他越来越分不清什么事现实、什么是虚构了。如果,像那种被不同的男人用 那种变态而不人道的方法侵犯,也是事实的话……

  倏然,他听见了水滴声。他神智不清地以为是忍不住泄尿了,一时惊醒过来, 尖叫出声。猛然才发现那是他的汗水,从鼻尖滴落地上。

  过了不久,地下室的门又打开了。是李健承,拿着一个小袋子走了过来。

  「在胡叫什么?很难受?」

  地下室有闭路电视,士铭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士铭失神地摇了摇头,当然 是不敢说难受。李健承看了看地上的时钟:「都已经四小时了吧。你也该渴了, 来,喝点水。」说罢,便从袋子拿出瓶装水,扭开要给士铭喝。李士铭下意识就 撇过了头。「不要……我……已经………」双眼不其然向下腹飘去,又拘谨地收 了回来。

  李健承对他的反抗好像显得有点愕然。他顿了一下,好久,才又露出了笑容。

  只消看一眼,就让人全身冷冽的笑容。

  「士铭,你是不是又忘了,」不要「这两个字,是什么时候才能说?」

  李士铭倏然一惊。大哥曾教过他,说那两个字,是……为了勾起对方的嗜虐 性,於求饶……或正确地说,是为了讨打、而讨对方高兴时,才该说…………

  士铭想起时已经太晚了。却见大哥笑瞇瞇地收起了瓶装水,又从袋子里拿出 另一个东西。

  「你说不要喝,那就不要喝吧。大哥给你一个你不会说」不要「的东西就是。」

  李健承忽然解开了他一条腿的锁子,与此同时,李士铭看见了他拿着的是什 么东西────是个震荡器……

  李健承还哪里用等他说不要,面无表情的就提起了他的腿,将那东西插入士 铭的后岤,在士铭还来不及叫痛时,将开关开至最大──「啊哈……!!!」

  震荡器本身是y具的形态,虽然不是很粗,但上面有着无数的粒状突起物, 光是插进去,已经不是好受。最让士铭吃不消的,自然是那强烈的振动直直传到 前方的膀胱,简直是倍数地刺激着他的尿意。而震荡器的顶端除了震动外,还会 旋转,像按压一样一下一下压在前列腺处,在尿意之上,是更锐不可当的快意… …!!被解放了那条腿当下反射性地往身体缩去,要不是另一条腿被锁住,相信 他两腿都会拼命往里夹住,去抵挡那强大的感觉。

  「呜,不……!!我……不………」

  「不会吧,那么快又忘了?大哥的教导,难不成真的那么没成效?」

  李健承语气像在开玩笑,可眼神一厉,等同在命令士铭不准拒绝。士铭哪敢 再多言,只剩下一声声无法自控的哭喘。本来已经变得麻木的内急,混和着快意, 变了种让他难受得要死的感觉。他四肢不由得地挣扎着,要不是枷锁是特制,早 就出现瘀痕了。乾竭的喉咙,发出了越来越煽惑的声线。撇去内急感,x欲的感 觉在他体内变得更不能忽视了。失去冲动的性具很快又充盈了起来。随着阳物倏 然挺勃,y具塞上的铁圈也发出清脆的「叮噹」一声。下腹中一阵热液,亟欲冲 涌而出,也不知属尿水,还是j液……总之,无论什么也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就是谁能把那该死的y具塞拿掉,让他狠狠的泄一把………

  不要……不要再这样对他吧………!

  这么一声声的不要,士铭只能往心里灌。

  李健承看着他痛苦地挣扎,好像看穿了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反而满意地点 了点头:「大哥就说了,士铭最喜欢就是这东西,一定不会说不要的。好了,给 我继续好好反省吧。」

  那双皮鞋的声音,慢慢步远,然后是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关上。宁静的房间 里,添上了震荡器陷在体内无机质的声音,还有士铭喉间痛苦的余音。比起刚才, 此刻更像地狱。地下室中,一切看似寂静,在士铭体内却有着最激烈的翻腾。 「哈………哈啊………」

  他要死了……

  每次滛宴之后,他都得死上几回。还有几次,他可以……不用再熬下去?

  机动的声音,震撼着他体内每一道神经,再至麻木。李士铭有种灵魂出窍的 游离感,有种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感觉。如果是那样,该有多好……

  ……如果他不是李士铭,又……该有多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而这一分一秒,对士铭来说都是度日如年。

  而葧起的性具,从没颓了过去。因为那该死的震荡器每一下都用力地冲击着 脆弱而敏感的前列腺上,除此之外,还残忍地震荡着饱胀的膀胱,逼迫着他的尿 意。迷茫之中,李士铭几乎能清楚看见r棒上每根为欲望而狂呼着的血管,尿液 在膀胱与尿道中涌流,那种急切的感觉像无数蚂蚁一样噬咬着他,几近要逼破那 小小的尿道塞,喷射而出。偏偏尿道与输精管是彼开此关的,李士铭却根本分不 清他到底他想更先解决哪样。他只知道,他想射想解决的冲动,两者皆从未如此 强烈过,无论如何,他一心只希望这两小时能快点结束……之后………

  之后,是怎样的轮回,由之后再算好了……

  好不容易,李士铭在半昏迷的状态下渡过了剩下的两小时。李健承终是六小 时又十五分钟后才出现,似是差点忘掉了士铭的存在。铁门甫开,李士铭当下惊 醒过来,身子一颤才发现胯间之物依然挺硬,并随着他惊醒的动作猛然一霍。与 此同时,游离的心智也一瞬间回来,身体的敏感度瞬间提升至极点,同样也是射 精与放尿的需求。不管是膀胱,还是精囊,都差点胀得要破了。李士铭像一头可 怜的小狗那样看着慢步前来的李健承,只求他能马上拔去他马眼上那塞子。

  李健承却对他视而不见,还慢条斯理地问:「这六小时,有什么感想?」

  「……让我……解决……呜!」

  他话未说完,就被李健承赏了一巴掌。他猛斥道:「我是问你感想,不是问 你感觉!」

  李士铭被打了巴掌,心都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马上努力回想刚才那段只有痛 苦的过程,迅速整理出大哥想听的话:「我……下次……会更好地控制葧起的时 间……那就可以……可以控制尿道的肌肉……」

  「嗯。」李健承他到他这样说,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伸手抬起了士铭的头, 看到他那张被折腾至没有半点血色的脸,不禁柔声说:「其实这些苦,你都没必 要吃。最重要的,是你学会怎样控制自己的欲望。看吧,大哥要让你事后检讨, 都是有必要的。还恼不恼大哥?」

  那种声线、那种温柔,真的像个真心为弟弟好的哥哥。

  此时李士铭已经没心思去想,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了。他见李健承心情颇 好,连忙说:「我知错了……以后……不敢再犯了……大哥,求你……解开我吧 ………」

  李健承叹了口气,那搁在士铭脸上的手,顺着他的身子移到胯部。那微凉的 指尖,一路上像浇灭了士铭体内的欲火一样,他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身子,寻求更 多的抚慰。下身也往前挺得高高的,轻易将就到李健承的手,让他那修长的食指 往下一勾,就勾住了y具塞的铁环,再回手一拉,流利地将塞子「波」的一声拔 出。

  「哈啊……!」

  全身的血脉都因着这缺口而激烈涌动、蓄势待发。李士铭几乎能感觉到那股 热液在尿道里怎样流窜,只差一吋,就要汹涌而出。他只待李健承解开他的手脚。 因为他无论怎急迫,都万万不能射到大哥身上,因为这会招来更多的惩罚!!

  却见李健承给他拔了塞子后,悠然地拿它去清洗、消毒。李士铭终於不耐烦 地低叫起来:「大哥……可以放开我了吗……」

  怎知李健承竟施然回道:「谁说已经完了呢?」

  一阵寒意,迅速涌遍李士铭的身体。却见李健承缓缓收好了y具塞,拿起地 上的时钟,再调到六小时后。接着便一副理所当然的向士铭微笑道:「接下来的 六小时,就在没塞子的情况下好好学习忍耐吧。」

  李士铭还在李健承那个残酷的微笑中恐愕不定。他方才一定是看错了,李健 承又怎么会对他笑。若然他对自己笑,又怎会下了那样可怕的命令……

  这已经……不是事后检讨了吧……

  ……是惩罚……

  李士铭知道自己一定是做错了什么,李健承才会这样用额外的手段去折腾他。

  地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跳着。而显然,这个可以任大哥随时调校的时钟,无 论显示着过了多久,都全然没有意义。六小时也好,六十小时也好,都是大哥想 怎样、就是怎样。

  没了y具塞的控制,他稍一分神就会泄尿。只好将全身注意力紧紧锁在那处 上,不容开岔。细密的汗水慢慢的、慢慢的凝聚,凝至豆大,再从肌肤上滑落。

  明明一直静止在那处,士铭却连发尖都滴着汗了。他什么也不敢想,只知道 这接下来的时间里,直至大哥满意为止,他都不能放松。

  ……太残酷了……

  其实对自己残酷的,不只李健承吧。这当中有一半,都是选择的。他明明可 以逃、可以反抗、可以告发,但他偏偏没有。

  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那种永远也不可能属於他的温柔吗………

  想到这事,他的身体竟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热。

  其实他根本就不敢妄想自己对大哥的爱。他是不敢陷进去,要是有了那样的 念头,只会让自己更痛苦,让自己无可自控地,一辈子都去追求那不可能发生的 事情。但在接近绝对的寂静中,加上震荡器的刺激,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胡思乱 想。

  才刚想到那一直置在后岤里冲撞着他的前列腺的震荡器,那东西震荡的频率 居然开始变慢。没错,都已经那么久,是电力不足了。不够几下晃动,震荡器连 一个完整的环回都无法完成,就完全停顿了下来。饱受刺激的下盘一下子放松了 下来。然而对此刻的士铭来说,这样的放松,一点好处也没有。那东西停顿,像 在一瞬之间产生出了个空隙,而那种密封空间的寂静,就像水银一样自那个空隙 渗入,将士铭的感官包裹起来。

  「呜……」

  寂静,相对地将他的敏感度提升到最高。而欠缺了x欲的拉扯,便意味着, 膀胱的逼迫将会变成他唯一的煎熬……

  而没有了x欲的抗衡,也等於控制输精的括约肌会松弛。到那时候,再要控 制满腹的尿水,就简直是不可能了……

  这就是……大哥的手段……

  大哥的调教手法总看似简单,却总是一层、一层地递进,抽丝剥茧的,让他 层次分明地受苦。到了最后,就算是最单纯的调教手段,都能教他不堪回忆、光 是想到也会打颤。什么错处,亦自然而然不敢再犯。

  李士铭没有忘记刚才是怎样回答大哥。什么叫更好地控制葧起的时间……控 制尿道的肌肉………

  ……他是特意要这样放任自己……独自一人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胡思乱想, 以达到葧起而不漏尿的效果的……

  是了,现在他叫天不应叫地不闻。而且双手双脚被枷,连手滛都不可以。试 问他,还能用什么办法让自己持续葧起……?

  ……李健承……你这个残忍的人………

  光用联想去让自己葧起,这本来就不是容易做的事,对李士铭来说,只有想 着一个人,他才会情不自禁如斯。他痛苦地甩了甩头,却实在不知除了放任自己 去想他,还能做什么。李健承的形象慢慢在他脑里形成,而他只能无奈地感受着 那种烫热,自胯部之间,慢慢攀着他的躯干一直往他心胸爬去。

  李士铭皱起了眉,是因为他脑里浮现出了那些不该存在、不曾存在的画面。

  他幻想到李健承的手如何触碰他,那永远冰冷的指尖,在自己身上敲出一道 道温热。

  然后身上好像再没有枷锁了。他人感觉浮空,挽住他的,是那根本不存在的 大哥的双臂。幻想中的大哥面相矇矇矓矓,李士铭没办法想得太深入。是现实中 的大哥从没对他真心笑过,他也想像不到,大哥若要疼爱他,会是怎样的一副表 情。李士铭乾脆闭上了眼,因为他根本不用多想那些不会存在的事情。李士铭以 前觉得无论他的身体被谁抱过,他的心都是属於他自己的。渐渐他开始怀疑这个 想法了。今时今日,他的心已完全被大哥控制,有哪一天,当李健承说不准再对 自己抱有幻想的话,他说不定,也会像今天顺从在别的男人身下那样,从了他…

  …

  早前他听说大哥正在研发催眠系统。那是一种会对人脑作出渴求暗示的电流, 让使用者丧失心智,对目标产生天然的爱欲。总有一天,大哥会用那双微冷的手, 亲自为自己戴上那样的机器,任由自己全心全意地,对着那些生意夥伴渴爱、发 情……

  那一双手,既是残忍,也是温柔。

  有哪一天……他唯一能享受的时光,就是大哥亲手地为他戴上那样的机器, 微冷的指尖,触碰到他肮髒的身体时……

  幻想中的那双手,缠着他的身体疯狂地抚摸。没入了腿根,握住了他那可怜 的东西。那双手抚到哪里都是烫的。李士铭但觉喉乾舌燥,绝望的思想,顶撞着 肉体的腾热。难怪乎他不知何属现实、何属虚构。现实越是可怕,他越是寻求幻 想的安慰。他几乎是没有选择的余地去专注於那双微冷的手。不去想现实,不去 想时间,只想着那双手是怎样摆弄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是大哥………

  他浑身都热了,像被火烧着。比起被震荡器搅弄时,来得更腾热。

  梦中的大哥在他耳边耳语,细细碎碎的,李士铭听不住他是说亲蜜的话还是 在骂自己没用。不过怎样也好,都能教他欲火飙升。他多想抱住大哥让他亲在自 己脸上,可他被大哥捆得紧紧,一动不能动,只得在那么乖乖受大哥摆佈。或许 是残存的理智、又或是劣根性作崇,那冰冷的手坏坏地环住了他的根部,不让他 射。李士铭在失望之中,又难以自控的有着丝丝兴奋。「啊……啊嗯………」

  「士铭,你这滛荡的小东西……」

  那是刚刚在浴室大哥说的话。大哥煽惑的声线,犹在耳畔。李健承自然从不 会对他说这种挑情的话,不管这是不是戏弄,士铭已不想搞清楚了。光听着那声 音,身体就软了。他侧着头轻轻喘呼,幻想着大哥一手不住逗弄着他茎部,考验 他的耐力;另一手握紧他根部、不让他射。无论是那催动他情欲的手,还是那逼 他禁欲的手,都教他欲海翻腾。士铭不安份地扭动起腰身来,顾不了排泄与泄身 的需求,只下意识地想要更多、更多……

  「射了的话,我一定饶不了你……」

  是大哥的话,必定会这样说吧……

  李士铭在矇矓之间,几乎见到了李健承那种冷酷的笑容。越是冷酷,却不知 为何越让他性起……是他已经……学会了怎样去享受惩罚当中的愉悦──「……

  不……啊………「

  他硬到不行了,却不急於s精,享受着大哥逗玩他与残虐他的每一刻的同时 ……已几乎完全忘掉了膀胱的压力……

  「哈……哈啊………!」

  快感让他快要疯狂了。他满心满脑的,都只得那个人──「……大哥……!」

  倏忽,他的幻想都变成了真实,一只热呼呼的手掌竟将他勃得老高的肉根包 裹了起来!

  「啊──!!!」

  李士铭不由自主尖叫出声。极度的快感,加以极度的恐惧,让他几乎射了出 来!他根本来不及责备自己在春梦中喊了大哥,双眼自然地猛的一睁。谁不知甫 看见跟前的人,竟让他吓得面色一下刷白!!

  是李国雄!

  「爸爸……为什么……」

  李士铭吓得几乎话也说不出来。他因着少年时被父亲的侵犯,对於李国雄, 一直有种恐惧。更别说像是现在这种几近高嘲,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春情尽露的状 态。更让他恐惧的,是李国雄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

  穿着睡袍的李国雄铁青着脸,见到士铭回过了神,便像惩罚一样用力甩下掌 中的肉物。早已挺硬饱涨的傢伙被他一甩,拍打到士铭腹上,那记冲击除了痛楚, 还有难以承受的快感……一汪滛水随着那记冲击被甩到腹上,在士铭腹肌上遗下 了一道晶莹。

  李国雄观得他正在发情,心情更是不爽:「哼,你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当然不想我在这里。你告诉我,脑子里想着的都是谁!「

  李士铭沉吟半晌,说不出半句话来。李国雄当他默认,一时气愤,迅速出手 捏起那隆重的袋囊,以粗糙却温热的手掌不断按摩。还伸出食指,以指尖戳弄那 敏感的肉球。如此尖锐的刺激就像快要把那装满白液的精囊戳破。光是这种受虐 的想法,就让士铭难以自控地勃得更高……

  「不……爸爸……啊……我……这样……」

  他……受不了的……

  光是靠想像去保持葧起,根本就是不怎可能的事。哪里比得上像现在这样结 结实实地捏下去来得爽快!!他无法承认,把他弄得如此性起的人,是他的父亲 ……

  「哼,劣儿,你刚才在喊着谁来想那档子的事?别忘了,他是你的亲大哥!!」

  李国雄一边把玩着他一边说。李士铭可真想笑。他面前的这个人……这个在 跟自己做这种事的人……不也正是自己的亲父吗……而他,正是被自己的亲父玩 得几乎要泄……

  果然,对他这个饱经调教的身体来说,比起虚无的幻想,这种切实的触碰实 在是远远优胜吧……

  李国雄见得士铭的表情在他的手技下开始软化,变得无可自控地享受起来。

  他抽开了手,士铭脸上不禁表现出一丝失落。李国雄见状,终於露出了得意 的笑容。

  「士铭真不乖,都不知道爸爸其实比起你大哥更疼你了。你哥还埋首文件当 中,怕且都已经忘记了你!要不是爸爸在他房间看到闭路电视、担心你,你自己 想想你现在会被健承惩罚成什么模样?」

  什么模样……他会是怎样的人模人样?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经连人也不是 了!就因为,就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李士铭恨恨地望向李国雄。然而从眼神中透露出的仇恨,已被情欲所盖,根 本如无物,甚至深化了成了一种s情的韵味。李国雄看着士铭忧郁地望着自己, 软弱求援的可怜模样,心里不自觉一软,与此同时,下体亦相反地一硬!他在墙 上的电子盘上按了个密码,解开了士铭手脚的锁子,并及时扶住了他的腰身,让 他被情欲摧残至软若无骨的身体不致跌落地上。姿势一变,膀胱内的液体又再提 醒着士铭解决的需要,以致他全身一抖。

  那个赤裸而毫无还击之力的年轻身体就抱在怀中,这叫李国雄实在没有把持 的余地。那只起皱的手,也在士铭腰间贪婪地来回抚摸起来。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吧。跟爸爸回去吧,明天我跟健承说句就是。」

  这……!

  李士铭虽然被情欲沖昏了头脑,可仍然听得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爸爸的意 思,就是现在将他救出来,不过,这夜他便要顺理成章地好好「答谢」爸爸……

  用他的身体……

  「不,不可……」

  李士铭冲口而出就是拒绝。还下意识以双手抵住李国雄的胸膛,从父亲的怀 中退开:「这、这是我的功课……一定得完成……不然,大哥……」

  李士铭话未说完,就遭李国雄一记巴掌打下来。然后马上听到他怒吼:「现 在谁是一家之主?!是我还是他!」

  李国雄甚少发怒。而每次发怒,都是代表着一些可怕的事将要发生。就像… …士铭少年时那一次………

  心底有把声音告诉他不可再拒绝。要他现在就跟爸爸走,之后的事……是怎 样也好了。反正……他已经想男人想到这个模样……只要闭着眼,无论是谁要了 他他也可以照单全收的吧……

  反正……哪里都不过是地狱…………

  「唉……士铭,我的儿……你何必每次都跟爸爸这样对抗呢………」李国雄 看到士铭被他吼至失神的模样,心里又不禁怜悯起来了。他再次抱住士铭,轻轻 抚摸起他的发丝:「今天眼看着你被那帮臭男人摸个了通透,真是恨死爸爸了…

  …可健承是有他的一套,爸爸也得听他的话,合约才能签回来。爸爸可不想 这样的啊,把我家宝贝儿子送出去被人任意狎玩,你可知爸爸心里有多难过啊… …爸爸实在恨不得把你收在家里,不被任何人碰……每天把你捧在掌心疼爱…… …「

  李国雄这番像慈父会说的话,听在士铭耳里,却一点不觉得感动,反而觉得 毛骨悚然!!他就知道,今天滛宴里父亲碰也没碰过他,光是能让他看,他早晚 会按捺不住。说什么疼爱他,说到底他就只想佔有自己的身体而已。不消一眨眼, 那只手已潜到股间,轻轻拍弄。每拍一下,士铭就会打个寒颤,他几乎能感觉到 膀胱里的液体是怎样荡漾着。他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只知汗如雨下。不久那赤 裸的身体上已全是汗水。亟需解放的欲望,也渐渐超越了情欲。「不要碰!不要 ……那处………」

  李国雄见到士铭的反应突然如此激烈,又见他耳根都红了,马上就猜到李健 承使了什么手段。不禁就想看到更多他这的宝贝儿子的羞耻表情。

  比起平日……无法自控地s精……更为羞耻的表情………

  「士铭,你这坏孩子,总是喜欢说谎!」李国雄一猜到底蕴,就故意折腾他, 更用力地捏他的春囊,逼他投降。他口吻像个责备孩子的严父,语气当中却是无 穷的色欲:「还说不要?不是……已经很胀……很想要了吗?靠这种冷冰冰的东 西,又怎能舒服……」他以指尖敲了敲塞在士铭屁股里的假y具的末端,震动直 接传到他身体内腔,刺激他的尿意。可这还不是全部。李国雄脸上带着滛笑,手 慢慢离开胯部,来到下腹,轻轻一拍──「哈啊………!!!」

  一声痛苦中夹杂着甜腻的吟声当下自士铭喉间逸出。强烈得有如电殛的感觉 让他不能自控地全身痉挛。他连忙伸手捏住分身的根部,唯恐漏出半滴尿水……

  甚至j液!

  「不……爸爸……!!不行了……」

  士铭已乱了方寸,情急之下,还只会像个小孩那样哭求父亲住手。但诚如李 健承所说,这样的哀求,只会更为惹起男人的欲望。士铭越是叫不要,李国雄只 觉下体越是腾热。他不能再忍了!今晚,他就要好好教训这个顽皮的儿子──李 士铭在喘息当中,无法忽视在父亲胯间逐渐隆起的一包。他没可能不知道那是代 表什么,这已经是早晚会发生的事了,他到底又在妄想什么……逃避什么………

  士铭看了看地上的时计。六小时的限时只剩半小时。在这半小时之前,李健 承是不会理他的。说不定,对李健承来说,眼睁睁看着他被父亲带走,会是种更 能折腾他的惩罚……

  就从了爸爸吧……李士铭……反正,爸爸的那根,还是假y具,还是在幻想 中,那双残酷而微冷的手,对你来说都是一样的东西而已……

  「起来,跟爸爸走吧。」

  「啊……嗯………」

  ──都不是享受,统统……只是惩罚……

  理智基本上已告诉了李士铭该怎样做,可是他那双手,迟迟不能放开自己的 男根。大哥的命令比任何事物都强大,恐怕比他的生理需要还要强大,如锁链一 般绑住了他,教他半点都无法泄出。李国雄已站了起来,准备回房。以为那可怜 的小东西会跟在自己身后,迫不及待地让自己给他泄火,却不料李士铭仍坐在地 上,眼神空空洞洞。

  「还坐着干什么,快跟爸爸走!」

  李士铭却居然对他摇了摇头:「不……不行……大哥……会罚……」

  李国雄听到士铭口中顾忌的仍是李健承,而自己比之自己的大儿子,居然还 未够斤两。任谁都不会高兴,而李国雄这种爱面子的人来说,听了就更是不爽快。

  「哼!你这不肖子!!给我放手!!!」

  李士铭被李国雄吼一吼,吓得马上松了掐住阳根的双手。不料李国雄竟蹲了 下来,用双手往士铭小腹处用力按了下去──!!

  「呜啊──!!!!!」

  任李士铭怎样强忍,受着这样的外力,也无法再忍下去了!眼见金黄的尿水 射出了几滴,士铭的心当下跳漏了几拍,连忙重新死命掐住男根底处。李国雄却 像在强迫他必定要在这里失禁那样,使劲地按,怎样也要士铭承认自己的欲望。

  「不……爸爸!!不要………!!」

  到了这种时候,明明叫不要已经没有用。可他还在叫,就是誓死也要拒绝被 爸爸抱回去。李士铭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是不是,他心里还想着……只要好好 熬了这半小时……大哥就会来到这里,救他出去……

  「呜……不………不…………」

  虽然就如爸爸所说,他的好大哥,很可能早就忘记了他………

  方才的幻想在他脑中留下残象。当然,那双在自己身上疯狂地肆虐的手,已 经不是大哥的。他彷彿看见大哥如常地悠然的站在一旁,环抱双手,冷眼旁观。

  那双眼的神色,彷彿带着嘲弄,就像在说……

  ……你其实最喜欢就是这样了吧?士铭,你这头……下贱的母狗……

  是了,这才是真实。

  他怎么可能……会期盼像李健承这样的人……会来救他……他从来、从来… …就是亲手将自己推进地狱,然后安然坐在旁边冷冷看他怎样受煎熬的那个人… …

  说时迟那时快,地下室的门,竟「吱呀」一声开了。

  门被打开,李国雄下意识停下了手,往门的方向看去。士铭只看见一片模糊, 原来他双眼已矇上了泪,来人是谁他根本已看不清楚。

  只见一条黑色的身影缓缓走近过来,皮鞋咯咯作响。他蹲了下来,及后竟发 出了士铭再熟悉不过的轻笑声。

  「爸,你又在我不为意时放士铭回去吗?这可不行。」

  虽然是在责备,可这种轻柔的语调,就是连士铭听了也不信是真的。是……

  大哥的声音

  最新网址:www.shixunet.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