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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买春记事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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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公的。” 我逗她。

  “你可真会骗人!”她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这我可没有骗你,我是从书上看来的。”

  “是吗?”她还是半信半疑。

  “你们那稻田里有黄鳝吗?那黄鳝小的时候都是母的,老了以后就都变成公 的了,说不定你老的时候也变成男的呢。“我继续逗她。

  “去!”她嗔道:“不过黄鳝是这样子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懂得好多 啊。”

  “懂得多有什么用,活得不见得比你快活。”

  “那不一样!”她争辩道。

  我抽出手臂,说道:“我们起来吧。”

  她便翻身下床,穿上内裤,又拿起奶罩戴上,仔细系上扣子。我静静看着她 做这一切。

  “看什么啊,还没看够!”她忽然有些羞涩,微微侧过身去。

  等她穿好裙子,我也已经整理好自己,看着她涨鼓鼓的|乳|房,我忍不住又轻 轻柔捏一番。她站在那里,任我恣意。有时我想,其实|乳|房才是女人最干净最迷 人的部位。所以没有|乳|房的女人应该是缺少魅力的。

  回到外间,乐山小妹给我和道子各自倒了一杯开水,于是我们闲聊着等着二 狗回来。又过一会儿,二狗回来了。道子骂他:“为什么这么晚?”

  “干了两盘,第一次早泄了,于是又来一次。”二狗操着浓浓的东北腔调回 答。

  又是一夜过去,我该回北京了。道子怕我太累,昨天已给我买了一张机票, 勒令二狗掏了一半票钱,惹得二狗一阵怒骂。一大早道子就送我登上了飞机。

  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望着窗外孤岛似的白云,虽洁净却无法居留,想起《 红楼梦》里黛玉葬花时的吟唱:“问天外,何处有香丘?”不由替她做答:“天 之外,何曾有香丘?”

  买春记事(下)

  pany

  边沁的“圆形监狱”挺立于无限的旷野之中。其构造是这样的:四周是一个 环形建筑,中心是一座了望塔。了望塔有一圈大窗户,对着环形建筑。环形建筑 被分成许多小囚室,每个囚室都贯穿建筑物的横切面。各囚室都有两个窗户,一 个对着里面,与塔的窗户相对,另一个对着外面,能使光亮从囚室的一端照到另 一端。

  然后,所需要做的就是在中心了望塔安排一名监督者,在每个囚室里关进一 个疯人或一个病人、一个罪犯、一个工人、一个学生。

  通过逆光效果,人们可以从了望塔的与光源恰好相反的角度,观察四周囚室 里被囚禁着的小人影,而被囚禁的人却看不到中心的监视者。

  权力意志就这样从中心向四处辐射。开始也许会有一些反抗和马蚤动。慢慢的 各个小囚室便会安静下来,因为被关押的人发现囚室除了不能与隔邻交流之外, 宽敞明亮,通风良好,外窗风景也优美异常,只要对内窗那边的束缚不加违抗, 生活其实异常的舒适。

  比那些封闭、潮湿、阴暗、布满臭虫和跳蚤的监狱不知要好几万倍。于是被 关押的人就慢慢习惯了权力意志的规训,变得习以为常并安静下来。

  这样,中心了望塔便可以由任何人来执行监视功能。可以是警长,也可以是 囚犯,可以是无心的疯子,也可以是恶作剧的小孩。直至最后,经过精心布置, 例如将四周加上百叶窗后,便可以省却任何监视者。

  我们就是这样被规训为一个个服从的角色:工人、学生、职员、知识分子、 警察、妓女、同性恋。而尽管权力意志刻意那隐藏起自己?但是却似乎更加顽强 有力地渗透到每一个角落。这就是我们生活的世界。

  这是人类何等的悲哀啊!诚如尼采所说,人类文明经过上千年的发展其实并 没有进化,人类所拥有的只是不同的权力意志,历史的更替只不过是权力意志的 更替而已。

  而我们现在的世界,是理性、科技和进步横行霸道的时代。

  记得在中科院时我们楼下有一个海尔实验室,门口的一块展示板写着海尔崇 尚的精神:“什么叫做不简单?把一件事做一千遍,一万遍不出差错,就叫不简 单。”赤裸裸的理性霸道话语让我感到眼睛发酸。

  把每个人当作一个零件,安装在现代化这部完美运转的大机器中,永无尽头 地转啊转啊,转出资本持有者面前堆积起来的亮闪闪的银元,而这银元又继续扩 展着增强着这现代化机器,使其更趋庞大和复杂,以便制造更多的需求,给更多 的零件寻找一个完美的位置。那么我们是人?是零件?还是理性、科技和进步的 忠实奴隶?

  如果这种精神是对的,是值得崇尚的,那么我要问的是:有谁给那把一生都 交付给铁路的扳道工发过“不简单”大奖吗?我们隔三岔五地做嗳,每个人的一 生也把做嗳这件事情干了上千遍了吧,并且也很少听到谁给做出了差错,那我们 是不是都很不简单呢?

  说得再恶心一点,我们每个人一天一泡大便,数泡小便,也没见有谁弄出了 什么差错,难道排便这件事情也注定要成为伟大而灿烂的吗?

  边沁监狱囚室之间那堵墙横亘在我的心头,感觉是那样的不爽。难道那道墙 不能开放几个窗口吗?墙两边的被规训者能否有某种程度上的沟通呢?比如企业 主与雇工、面试者和被面试者。

  当我的儿子长大成丨人,开始第一次工作面试的时候,他能否无需再象他的父 辈那样被迫振振有辞地说着“贵公司在业界的威望和良好的企业文化我早就心仪 不已,我相信自己能够很快融入这个优秀的团队,并有能力为贵公司的发展增添 一份活力、贡献自己的力量,也希望在与公司一起发展的过程中不断完善和充实 自己”之类的屁话,而是jtsiplysay“

  我要吃饭“呢?

  再比如嫖客和妓女之间,能否可以暂时抛却各自的身份,脱离自己的角色, 体味一些共同的东西呢?这个问题似乎不是那样容易回答。

  去年12月份,道子从美国回来了,从北京下飞机。没有先来看我,却先跑 到网上认识的一个妹妹那里鬼混去了。道子费尽辛苦终于在美国的一所鸟学校读 起了计算机硕士,由于想念老爸老妈,刚刚读完半个学期,就趁放假的时间跑回 来了。

  道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到北京的第二天了。他说:“合子,我现在很 痛苦啊,不知你能不能理解。我泡这个妹妹只是为了满足肉欲的需要,在回国之 前我就对她说过只是因为有欲望才与她交往的,她说她不在乎,愿意做我的小女 人。

  “昨夜我们做嗳了,很自然,我虽然发泄了欲望,心里却是很痛苦啊,你懂 吗?她似乎真的喜欢上了我。我说我只是玩玩,她却甘心陪我几天。合子,我真 的很有魅力吗?”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问他。

  “在上地这边,住在一个破旅店里,空调坏了,好冷啊!她上班去了。”

  “你来找我吧,我们好好聊聊。”我安慰他。

  中午的时候,我们会面了,道子还穿着夏装,冻得瑟瑟发抖。我叫上我的老 婆,一起吃了中饭。

  (顺便说一下,我老婆就是毕业那年完美的与我分手的那个。不知她哪根筋 转错了,四月底又来找我,希望重叙旧欢,我对男女之间的爱情已经不再抱有幻 想,便无所谓地答应了,于是很快结了婚,至今看来还没有离的意思。)

  吃过中饭,老婆回公司上班去了,我和道子便回家休息。回到家里,找出几 件衣服给道子套上,道子才慢慢暖和起来。道子说:“合子,今晚我还得回那个 旅店去,我不回去她会伤心的,我不能这样就离开了她。”

  “随你便吧,早些搬到我这里来,在那里呆得越久,你会越痛苦的,为什么 回国非要去她那里?“

  “不小心给她知道了我回国的事情,她说我要是不去看她,她说不定会自杀 的,她说得很悲痛,我也害怕她出事,只好去了。“

  “那你就再去一晚上,明天到我这里吧。”

  “我也这么想。”道子回答。

  过了一会儿,道子忽然口出狂言:“你和老婆性生活还和谐吧,你老婆还挺 不错的啊,我很喜欢。”

  我吐了他一口:“老子可没有那么大度,不过性生活就是那么一回事,现在 一个月才做一次。“

  “为什么?你他妈的阳萎啊,你不行的话,我可以帮忙。”道子还是很不正 经。

  “那倒不是,只是彼此太熟悉了,已经没有多少神秘的感觉,她很容易满足, 一月一次对她来说可能正好吧。“我如实回答。

  “那你呢?不会也他妈的正好吧!”

  “我倒是很需要,欲望上来时我就让她用手帮我做,她不愿意的时候,我就 自己解决。”

  “我靠,你们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

  “没有,这样大家感觉都挺好的,坦白的说,我更喜欢用手,快感更强烈些, 我对女人那个地方似乎不太感兴趣了。“

  “你真他妈的变态,老子在美国想找个女人都找不到,好痛苦啊。”道子狠 狠的说道,又问:“你他妈到底有什么毛病啊,你老婆还是很性感的啊,长得也 不错。”

  我难以回答,只好沉默,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为什么?我不知道, 但我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正常。(美国人民不断质问布什:“whyiraq? whynow?”我也曾不停地追问自己:“whyasturbation? whyalways?”)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女人:“喂?你好,请问xx在吗?”原来找道 子。我将手机扔给道子:“找你。”

  道子小声说道:“是她。”

  两人唧唧歪歪一通,道子挂掉后说道:“我得走了,她都要哭了。今晚我的 行李可能会送到你这里,你帮我收好。“

  我只有放行。想着道子就那么瑟瑟地缩在冰凉的旅店,心里忽然感到有一丝 滑稽。到底是道子在满足自己的欲望、占有女人的肉体呢,还是被女人狡猾的控 制住,被占有、被蹂躏呢。

  人生有时真是他妈的说不清怎么回事。想道子跟那女人不知今晚要怎样进行 疯狂的告别,我不由还是相信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人类的性活动其实就是要满足 快乐的要求,否则为何人类的性活动不象蚊虫鸡鸭那样屁股一撅,一蹴而就,然 后就再也不认得对方,继续各走各的路呢?

  回美国的前一天晚上,道子又从我这里经过。想到明天就要继续在那个陌生 的国度熬着没有女人的日子,道子显得很是痛苦,不时长吁几口气。

  我跟老婆请个假,与道子出去吃饭,吃过晚饭闲聊一阵,已经10点多了。

  道子忽然很是郁闷:“合子,我这次回美国,可能要1、2年都不会回来了, 想着没有女人发泄的日子,心里好他妈的痛苦啊!我们找个野鸡干一盘吧。”

  我自结婚以来再也没有碰过卖春的女子。不是我已经痛改前非,而是因为对 北京的市场不太熟悉,没有胆量到处搜索。再说老婆也看得紧啊。我看道子越说 越来劲,到最后已经是欲望高涨,看来是非得干一盘不可了。

  于是便打车奔向华都饭店附近。因为从前每次从中关村奔向老婆家里去约会 时经过华都饭店,经常看见三三两两的卖春女子在一条小街上晃荡。

  过去一瞧,连个人影都没有,于是我们下车遛哒,到处搜索着目标。晃荡了 很长时间,我说看来碰不上了,只有回家了。道子怒道:“妈的,回去你老婆让 我玩一盘啊。”

  我自然没有那样的大度,呵呵。于是只好和这个突发s情狂继续到处寻找。 终于在新源里附近看到一个妹妹在孤独的迎面走来。我怂恿道子上去调戏一下, 邀请她来个一夜情什么的,说不定她也很愿意呢。

  道子看着她象良家妇女,有些害怕,不敢造次。只能任其走过,在昏黄的灯 光下,觉得她似乎还挺耐看,条子也不错。她经过我们时瞅了我和道子一眼,似 乎对我们两个刚才的调笑有所觉察。当我和道子回头看她,惋惜错过一个好妹妹 的时候,却发现她也在回头瞧我们。

  我和道子放慢脚步,看到她慢慢遛哒到公交车站附近,站住了,仍然不停回 头看我们。

  我和道子隐隐感觉她就是我们寻找的目标。但是看她穿的很素淡,也不敢造 次。

  终于,道子鼓足勇气走过去,问她愿意一起聊会吗?她立即很高兴的答应了, 说我叫一个小姐妹来,陪你们两个玩玩。我靠,原来就是目标啊。她身材看起来 很好,偏瘦一些,操着东北口音,脸蛋看着也很端正。

  她朝远处叫了一声,跑过来一个女子,我和道子都看不上。于是她又叫过来 一个,看来只有17,8岁的样子,长得也不好看,稍胖。我和道子就说:“算 了,她太小了,我们害怕,就你一个吧。”

  “叫上她吧,这样我们可以到她的房间去,我自己没有地方。”她还挺照顾 小姐妹的生意。

  “就你一个,走吧,我们开一间房去。”

  “你们两个?我不敢啊,叫上她吧。”

  “我们又不是s情狂魔,放心啦!走吧。”

  她只好同意,我们打了一辆车,让她找地方。她还真为我们考虑,想找一间 便宜的房间。

  最后转了半天,跑到团结湖附近,找到一家旅馆。下了车她还嘟囔着:“到 我小妹妹那里多好啊,省得花这钱,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那前台小姐见我们三个进来,过来招呼,道子说:“开个双人间。”

  “一间?”

  “对。”

  “200元。”小姐疑惑地看了我们一眼。

  “这么贵?能不能包钟点房啊?”

  “我们这没有钟点房。”

  “就2个小时,100块怎样?”道子说道。

  那小姐终于明白我们的身份了,痛快的答应了。连发票也不给我们,收了钱 就把钥匙递过来:“418,电梯在右边。”

  进了房间,才看清她年龄已经不小了,脸上明显涂着粉,端正的脸庞已经显 现出苍老的痕迹。道子催促她脱衣洗澡。

  她脱下外衣,露出深红的秋衣秋裤,是我最讨厌的颜色,又看她脱掉秋衣秋 裤,露出深红的奶罩和内裤。“妈的,真是不爽。”我暗暗骂道。

  然后她脱光了,这下才现出真实的身材。原来穿着衣服看她挺有形的,没想 到脱了衣服这么瘦,屁股和腰几乎成平面。以前我由于老婆偏胖的原因,看到苗 条有形的女人总觉得很是耐看,这下我明白了,其实那已经是太瘦了,一点肉感 都没有了。

  我坐在床上,看他们相继进入浴室,连门都不用关,哗哗的水声响起来。听 到道子说道:“你能不能把脸上的东西洗掉啊!”

  “不行!待会我还得出去呢,我没带化妆包。”

  “妈的,这么晚了,出去还能找到生意啊?”

  “不晚,反正我不能洗掉。”

  “你奶子不够大。”

  “我本来就瘦嘛。”

  “你有三十了吧!”

  “瞎说,先别动我嘛。”看来道子已经在摸她了。

  一会儿他们出来了,躺倒在床上。道子开始柔捏她的|乳|房。我便到浴室去洗 自己。出来的时候,看见她正含着道子的鸡笆在用力的吮吸。我披上衣服在沙发 上坐着看着他们。奇怪的很,自己一点欲望都没有被激发出来。道子的鸡笆在 她嘴巴里进进出出,如此s情的场面却激不出我的欲望,我也有些奇怪。那东北 大姐抬眼见我定定地瞅着他们,便把鸡笆吐了出来。

  催促道子上马。道子说:“着急什么啊,情绪还没有起来呢!”东北大姐拽 过自己的衣服,摸出一个避孕套,给道子戴上。于是道子将她双腿扯开,俯身插 了进去。东北大姐还不忘用手引导一下道子的鸡笆。

  道子奋力抽锸起来。我感觉有些冷,于是也凑上去,抬起她的肩膀,把她搂 在怀里,去捏她的双|乳|。同时示意她直起身子为我口茭。不想她死活不肯。我只 好让她用手握着我的鸡笆,轻轻抚摸。她嘴里哼哼着,一边迎着道子的冲击,一 边为我撸着鸡笆。我的欲望慢慢被挑逗起来,拼命揉搓她的双|乳|。

  道子奋力干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妈的,软了。”抽出鸡笆让她继续抚摸。

  她松开我,开始全力刺激道子。我只好坐到一边。她显然太急于求成,想快 速满足道子,动作显得很是急迫。那纯粹机械的动作让我很不舒服。心想:“也 太没有专业素质了吧。”

  她又把道子的鸡笆塞进荫道,主动摩擦起来。道子又猛干几十下,也慢慢觉 察了她的敷衍了事,顿时也没有了兴致,便退了出来。说:“合子,你来,我歇 会儿。”

  她急了:“干什么啊你们,这样轮着来哪行啊?一个一个来!”

  道子不理她,做到沙发里,我走上前让她为我抚摸鸡笆。她只好用手撸起来, 等鸡笆变硬,她便又掏出一个避孕套,为我套上,将我的鸡笆塞进荫道。

  我本已没有兴趣,但想到不能白花钱吧,就抱着她的小屁股奋力冲刺一番, 觉得不爽,让她转身趴下,从背后继续抽锸。道子在旁边说道:“我靠,合子, 从后边看,你也是一个猛男啊!”

  她假意呻吟,其实根本没有动情。也许她已经体验不到性的快感了吧。我听 着她装模作样的呻吟声,感觉心情奇差无比,鸡笆竟慢慢软了下来。

  我只好抽出鸡笆,坐在床上。她着急了:“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搞什么嘛!”

  “鸡笆都软成这样,还能做吗?”我很生气。

  她又叫道:“你们到底还来不来?不来也要付钱的啊。”

  我和道子不作声,觉得她俗不可耐。她又好言说到:“把茶水拿过来。”

  “都凉了!”我说。

  “不要紧,你拿来。过来继续做嘛!”

  我把茶水递过去,她用手指沾着茶水,往荫道涂擦。我靠!我和道子都晕了, 妈的,荫道干成这样,还让我们上,有什么劲啊。看来她根本就是在做一桩交易 而已。我和道子大倒胃口,再也没有半点欲望。道子说:“我不来了,你太没劲。”

  “我怎么没劲啦!”

  “就是没劲!”道子早把套子扔到地上,拿起衣服穿起来。我也清理干净, 准备穿衣服。对她说:“你也起来吧。我们不玩了。”

  她嘟哝着:“没见过你们这样的,有什么毛病啊?”

  “我们没有什么毛病,只是找错人了。”我心里暗暗说道。道子掏出400 块扔给她。她塞进口袋,似乎还没有搞明白我们为什么不做了。

  想着我们三个刚才在找旅馆的路上言笑晏晏,却不料等到的竟是这戏剧性的 结局,我感到很是好笑。难道嫖客真的只是嫖客,妓女真的只是妓女吗?没有一 丝心灵交汇的x爱算他妈什么x爱啊!

  我和道子边骂着边往家里返。在回家的路上,道子嗅了嗅我的衣服,说道: “我靠,合子,你身上有那女人的味道,你老婆肯定能觉察到。”

  我一听着急了:“那他妈的怎么办啊?”

  “这只有喝点酒压一压啦!”

  于是我们顺着路边到处找亮灯的地方。当时已近凌晨1点,甚至找家小卖部 都很困难。好不容易在一个公交车站旁边找到一个小卖部,我连忙买了一罐啤酒 喝了下去。

  回到家,我故意朝老婆的脸上吹了几口气,老婆从迷迷糊糊中惊醒,问道: “又喝酒了?不是不让你喝嘛!”我应了一声:“喝了一点点而已。”老婆困意 正浓,继续睡去了。我逃过检查,甚为得意,于是脱衣而睡。

  第二天一早,道子就奔赴机场,再次回到那虽充满梦想但却也不得不忍受孤 独和欲望煎熬的理想之地。

  转眼到了春节,我和老婆都是烟台的老家,于是不得不回家探亲。北方的新 年总是在忙忙碌碌中度过,不但年前要准备很多食品,年后还要各家各户走亲戚。 不但繁琐,而且烦人的紧。大年初三,是女婿拜见老丈人的日子。老婆在初二就 被我气得跑回老丈人那里去了。

  于是我一个人孤单地奔赴烟台,给老丈人拜年,顺便住几天就准备返京了。

  老婆的家庭很复杂,亲娘死了,老爹又娶了一个后娘。老爹有7个兄妹,亲 娘那边有6个兄妹,后娘那边有4个兄妹,后娘去世的前老公那里有5个兄妹。 每一家都有数个儿女,我盘算半天搞不清到底有多少号人。连长辈还他妈的认不 全,很是郁闷。

  在老丈人家里的几天,天天人来人往,不停的客套,不停的敷衍,头昏的不 行。终于到了回京的那天,准备晚上乘火车离开这是非之地。不巧那天我有些感 冒,身体十分不适。下午睡到4点钟,听见外间还是象开大会似的喧闹声,感到 烦闷异常。想洗个头又不愿动弹,于是我那溜到大街上,准备?洗头去。

  我信步走去,呼吸着充满寒意的空气,感觉头脑清醒了许多。拐过一个街角, 在下坡的地方看到了一家理发店,于是进去洗头。

  难得刚过年没几天就有人出来做生意,理发的小妹妹高兴地让我坐下,给我 洗了起来。

  她看上去不过二十岁的样子,个子不高,长得很丰满。她利索的给我洗着, 我也随便和她聊着。

  “这么早就出来了啊,现在哪里有什么生意啊?”

  “在家也是闲着嘛!”她笑了。

  “你有二十岁吗?”

  “刚好二十。”

  我便没有话说了,静静洗了一会儿,她主动搭话:“你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 吧?”

  “是啊,我不在烟台工作。”

  “出差吗?”

  “你见过有过大年就出差的吗?”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啊?”

  “我老婆的家在烟台,我陪她来的。”

  “噢。”

  又陷入了沉默,她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我给你 按摩,好吗?”

  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早就开店门了,原来是按摩女啊。正好我浑身酸疼, 于是答应。她给我洗干净头发,带我到楼下的房间,是租来的一套房子。她把我 带到她的房间,让我躺下,胡乱捶起来。我一看根本不是专业选手啊,感到很生 气:“你不会按摩啊,还骗我下来。”

  “我陪你玩,好吗?”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她一副孩子气的样子,居然也开始卖春。稍微有些意外,看着她有些羞 涩的神色,我的心里忽然有了欲望。我说:“好吧,可是你这么小,有经验吗?”

  她羞涩地笑了笑,不置可否。这种神态反而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于是我说 :“弄点水来,洗洗。”她就顺从地溜出房门,到厨房找个盆子,倒了些热水进 来。我脱掉裤子,洗洗鸡笆。她倒掉后又打了一盆水洗了洗自己的荫部。

  我们上了床,我捏着她丰满的|乳|房,她也拿起我的鸡笆轻轻套弄起来。我说 :“要是你敷衍了事,我们就不要做了,那样很没有意思。”

  “怎么会?”她认真地说。

  “那可说不定,只要我看到你没有达到高嘲,我就不来了。”

  她的脸微微有些泛红,不再说话。我看她还能露出少女般的羞涩,心里不由 激荡起来。

  把她抱在我的腿上,让她的双腿之间正对着我的鸡笆,她乖乖的让我抱住。 我不得不说她还是一个很健康的女孩子,|乳|房丰满坚挺,腰腹没有一点赘肉,平 坦的小腹下,依稀长着几根细毛。

  我是很讨厌女人的阴沪杂草丛生的,见她那显得很光滑的样子,禁不住用手 去轻轻触碰,嘴里说道:“你要好好体会啊,不要老想着怎么让我射出来,那样 的话,我就走了。”

  “嗯。”她轻声答应着,似乎更加羞涩了。

  我轻轻用手指触摸着她的荫唇,好像还没有发育完全的样子,没有成熟女人 那般的肥大,这正是我喜欢的。我在她外阴抚摸良久,然后用手指轻轻拨开她的 荫唇,在荫唇的内侧轻轻摸着,她的荫道慢慢湿润,我的手指沾上了水样的液体。

  我时轻时重地揉压着少女鲜嫩的肉体,心里慢慢充满鼓涨的感觉。终于,她 娇哼一声,似乎身体起了反应。我抬眼看她,她已经闭上了眼睛。我想她真的是 有些快感了,也许是过年前后很久没有接过客人了,比较容易兴奋。

  我轻轻对她说:“对,这样很好,用心感受,我要让你好好爽一次,不要想 着我,想着自己的身体,体验自己的感受。”

  她没有说话,嘴里轻轻发出一声叹息。

  我的食指顺着她慢慢放松的肉体进入她的桃源洞口内,她的嘴里又发出了一 声叹息。我缓缓的抽动着手指,感觉洞内越来越湿,洞口也扩大了,于是我试着 又放进一个手指,在她的洞内轻轻转动。我听到她咽下一口唾沫。

  过了一会儿,抽出手指,又顺着洞口向上,在两荫唇上方的交合处,摸到了 她的阴d。

  她不由“啊”的一声。我轻轻按压着这颗小豆豆。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已经 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似乎已经急切地希望得到满足。我继续抚摸着她的腹地, 另一只手也开始揉搓她的|乳|房。她忍住不愿发出声音,但我知道她的兴奋已经不 可抵挡。我轻轻问她:“舒服吗?”

  “嗯。”她娇羞地答应,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握着我的鸡笆。”我轻轻告诉她,她顺从的用手握住我,温柔地上下套弄。

  等到变得坚硬如铁,我双手微微抬起她的屁股,让她把鸡笆送进洞口。她不 安地说:“戴上避孕套吧?”

  “我先舒服一会儿,不着急。”我安慰她,于是她把鸡笆送到洞口,我轻轻 用力,鸡笆沿着湿润的洞岤慢慢前进。她的荫道很紧,感觉从前到后,整个荫道 壁完完全全地抱住了我的鸡笆,让我感到莫明的爽快。

  我抱着她的臀部慢慢抽锸起来,她不由又闭上眼睛,嘴里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呼吸也急促起来。看着她这样投入,我的欲望也不断地膨胀。抽锸了一会儿,我 停留在她的洞内,探头去吮吸她小小的奶头,她开始摇动身体,希望我继续抽锸, 我含着她的奶头拼命地吸着。

  她的呻吟声大起来,身体也不断晃动。我问她:“舒服吗?”她点点头。

  “还要小弟弟吗?”

  她娇羞地点着头,神态很是可爱。

  于是我抱紧她,继续抽锸起来,她配合着我上下运动,呼吸越来越急促,喉 咙里不断地发出响声。我的兴奋也越来越厉害,感觉她的洞内不断流出液体,终 于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感觉一股热热的液体自她深处射出。

  我的兴奋也终于累积到了尽头,又拼命抽锸几下,大叫一声,拔出鸡笆,精 液狂喷而出,射在她的肚皮上。我让她用手继续撸动我的鸡笆,感觉快乐的脉冲 一次次冲击大脑。

  那一刻,我们似乎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甚至也忘记了彼此是谁。一切 都不再重要,只有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彼此的心灵。我不是买春者,她也不是卖春 者,或者说我是卖春者,她是买春者,我们的身份可以彼此互换,却不影响彼此 此刻的完美体验。

  我紧紧把她搂在怀里,任我们之间的床上一片狼藉。仿佛我抱着的是一个快 乐的天使,那种感觉从未体验过。

  过了良久,她挣脱开来,说道:“你好厉害哦,还那么温柔。”

  她一定对我刚才温柔体贴的动作感触颇深。我说:“你达到高嘲了吗?”

  “嗯,好爽啊。”

  “真的吗?”

  “真的,不骗你,这是我最爽的一次了。”

  我望着她的眼睛,看她的神色似乎不像说谎。不久,我们都恢复平静,她仔 细给我擦拭干净,就像一个体贴的妹子。

  等我们整理好衣衫,我把她搂在怀里,左手探入她的怀中,轻轻柔捏她的|乳| 房。她安静地坐着,神情有些恍惚,然后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

  忽然听到有人进屋,我和她便起身向外走去。碰见她的一个伙伴带着另外一 个男子进来。

  出了门口,我和她并肩走着,天色已经很暗了。望着万家灯火,我的心突然 犹豫起来,可是最终我还是做出了一个很不协调的决定。我掏出100块钱,塞 到她的手里。

  她嘴里轻轻说声“不”,连连摆手。我还是很坚定地塞进她的手中,她在黑 夜中静静盯了我一眼,她的眼神让我感到一阵说不出的烦躁。我粗鲁地推了她 一下,让她收下。

  她不再拒绝,放进衣兜。

  我感到一阵懊恼,似乎在那一刻,我们的身份重新得到确定,我是买春者, 她是卖春者。一种尴尬的气氛向我们围过来,让我很不舒服,甚至想狠狠地骂自 己一通。为什么?为什么我要作出这样一个愚蠢的举动?我逼问自己,却感到心 头一阵茫然。我们没有再说话,走到店铺前,我对她说:“进去吧,我也该回家 了。”

  当天夜里,我和老婆登上返京的列车,经过一夜的颠簸,回到了北京。

  有一段时间,我对古希腊酒神节的狂欢很感兴趣。每当春天来临,第一茬葡 萄成熟,希腊的公民们便齐聚广场和街头,纵情饮酒,恣意狂欢,日以夜继。当 男男女女烂醉如泥后,便相訨祥飨拢嗌頀犹澹∠砟信帧s绕淇吹剿?巴达的壮男可以任意占有他人的老婆,还要逼着她跟自己生完孩子并抚养长大, 才归还她的丈夫时,感到希腊人的男女之事真是让人羡慕啊。

  后来也逐渐明白,其实这种狂欢就和它至今都令人称道的民主政治一样,不 过仅仅是为希腊公民准备的,而希腊公民是不包括奴隶、土著和外地人的。那斯 巴达更像一个寡头政治的大军队,实行的是全民皆兵政策,如果婴儿生下来不够 健康,立即扔到山崖下面摔死,连父母都不会感到一点痛心。

  而个别漏网者或者甚至仅仅长相有点丑的同志,是不被允许结婚的,只能干 熬一生而死。

  所以,我对有没有一种通俗的、适用于所有人的欢乐,感到很是怀疑。我们 能够反抗权力意志吗?答案是肯定的,但是付出的却可能是你一生都偿还不完的 惨痛代价甚至是你的生命。

  那我们怎样才能活得爽一点呢?

  在我看来,有三点最为重要,那就是永远的好奇心,虽越来越弱小但总不肯 灭绝的希望和不断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寻找欢乐。可惜的是,我也只是仅仅拥有第 一点而已。

  好奇心是一切快乐的源泉,没有好奇心恐怕很难活得有滋有味;希望是我们 留给后代的遗产,让他们知道这个世界虽然无聊和缺乏意义,但他们的父辈还是 在尽可能的让它更和谐;而不断寻找欢乐则是我们此世体验的主要目标。

  当我将要写这样一篇文章的想法告诉道子,道子给我回了一封信:“合变态, 想不到你有这等雅兴,写起黄铯小说来了?奶奶的,等我这里一切搞妥,我们再 一起疯狂一把吧,那次北京之行实在糟糕,那个女人实在不爽,越想越不爽。

  “明天unix考试,虽然理解很深刻,但是还是不塌实,百~万\小!说去吧,虽然 喜欢计算机,但是很讨厌考试。所以我考试成绩不是很理想。

  “和老段关系如何?性生活呢?我最关心这个了。

  “不敢插进台湾妹妹,她太单纯了,我现在要尽量避免和她单独相处,否则, 我会控制不住。她对我说很多让我流泪的话。她可能预感到我会很快离开她,她 总是很忧郁。

  “她真的是一个心地特别善良的女孩,我真的真的不敢伤害她。有时候,想 起她,觉得我好狠心。

  “前天晚上,她胃疼得厉害,我陪她去医院,差不多陪了个通宵。见到医生 后,她打了点镇

  定剂,头晕得很,让她睡觉,她不肯,说,她睡过去了,就少掉好几个和我 在一起的小时。

  我听了想哭。

  “就这样,她拼命的让自己清醒,大大的眼睛一直看着我,要我说:我爱她。

  她很多次要我说,我没有答应,前天晚上,我对她说了。也许是她的头脑不 太清醒的缘故,也许感觉到我这话的真诚度不高,她听了并没有太多的喜悦。

  “她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想尽量地和我在一起,又怕影响我学习。

  我知道她心里很矛盾。我也想尽量陪她,但是,我怕她陷得太深,到时候, 我离开她的时候,她会更加难受。

  “哎…………”

  读到最后一声长长的“唉…………”,我心里忽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我们可以放逐理想,可以放逐责任,可是我们还是没有勇气放逐纯洁的爱情。

  这,到底是为什么?…

  生活还是那样平平淡淡地流逝着,北京的天气已经渐渐转凉。我依旧每天在 晨曦中匆匆出门,钻进钻出地铁两次,第二次钻出的时候已经是夜色深邃,霓虹 闪烁。一天就会这样过去,很难说有什么意义,但似乎也不能武断的说它没有意 义。

  依旧看着地铁里神色木然的各色人群,猜测着那一张张木然的脸孔后面是否 可能还隐藏着一点头撞永玫梦,也猜测着他们将为各自那一点可怜的梦想经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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