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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江湖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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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形摇晃了一下,便不支倒地。

  在他们跌倒的瞬间,沐风也已赶到,他看到刘彪和两名护院都是用手握住颈部,倒卧地上,死时满脸乌黑,两眼圆睁,显然都因中了剧毒所致。

  颜瑜等三人一见沐风赶到,全都跪倒在路旁,垂首行礼。

  沐风的目光从刘彪等人身上移开,落在颜瑜等三人身上,问道:“你们怎么来了?不是叫你们明日午时才来的吗?”

  颜瑜恭声道:“禀告少主,属下回到寄居的地方,换好衣服,正好碰到这些人在追问齐月雪小姐的下落,唯恐他们惊扰了少主休息,所以就自作主张的赶来,如果属下做得不对,请少主赐罪。”

  沐风见他们三人全都换好了武林人士所穿的劲装,他虽然对他们猝施毒手有些不满,却不想说什么责怪的话,轻咳一声,道:“颜瑜,你随我进屋,你们两个把这三个家伙埋起来,埋好以后,到前面那间茅屋门口等着。”

  说完扛着长枪,迈开大步,往前行去。颜瑜紧紧跟随在沐风身后,不一会工夫,他们便已来到茅屋之中。

  沐风走进卧房,只见齐月雪已换上了自己的一件白布长衫,头上戴着英雄巾,脚下穿着皮靴,默默地坐在木床边,不知在想些开么。因为她的穿着非常不搭配,再加上沐风的衣衫太大,宽宽松松的套在她身上,仅用一根布带扎在腰际,看来颇为滑稽。

  沐风忍住了笑,说:“齐姑娘,你现在可以放心了,那几个贤庄堡的恶人都已经被我收实了。”

  齐月雪抬起头来,说:“谢谢你,沐少侠。”

  她的脑海里浮现起刚才沐风神勇无敌的模样,不由心生敬畏,因为凭她的眼力,竟然没有看清楚沐风是如何出招的,暗暗思量,她实在想不通他是怎么练的?更想不通的则是她根本不明白天下竟有枪法如此高明的年轻人,却在武林中毫无名气……

  一时之间意念纷至杳来,使得她怔怔地望着沐风,几乎目不转睛的地步。一个意念突然跳进了齐月雪的脑海里:“追魂枪,那便是当年枪神葛神云所用的追魂枪。”

  想到这齐月雪只觉血液循环加快,心脏加倍跳动,不禁紧咬牙关,脑海之中不住地想着:“枪神,原来他是枪神葛神云的传人,二十年未再踏足武林的枪神的传人。”

  沐风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话锋一转说道:“齐姑娘,这里已被他们发现,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立刻动身。”齐月雪“哦”了一声,回过神来。

  收拾好行装,他们一行三人出了庭院,沐风留恋地望了望四周,这才掩上竹扉,转身朝树林行去。

  走出二十多步,沐风便见到树林里系着五匹高大的骏马,雾隐和雾林悠闲地坐在树荫下乘凉,他们一见沐风,立刻站了起来,恭敬地垂首而立,叫了声:“少主。”

  沐风活了十几年,从没像今天这样,被人当作主人,让人如此恭敬、尊崇,倒有点不大习惯,他摸了摸脑袋,也不知要说些什么,仅是挥了挥手说:“我们走吧!”

  沐风双腿马腹,一抖缰绳,领先策马奔驰而去,身后四骑紧跟其后,在黄土道上扬起一片灰尘。

  第九章 平安客栈

  黄尘滚滚中,五匹快马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来到了这个位于灵岩山下的苍炎小镇外不远之处。此刻已是申、酉之际,夕阳西斜,远处已可看到袅袅的炊烟,在天际飘动、渐渐散去。

  沐风骑在马上,一副意气风发,快乐无比的样子,因为在江南水乡,最普通的交通工具便是船只,一般人多半坐船,只有少数人才能坐马车,至于骑马的人则更少了。

  沐风虽是头一回骑马,不过他的武功高强,加上马匹驯良,所以很轻松的跨在马上,迎风奔驰,只觉万分惬意,直到远远看到小镇,他才一勒缰绳,缓了下来。

  他指着右边远处的高山,对身边的齐月雪说:“齐姑娘,那是灵岩山,山里有很高大的树木,还有一个很深的石洞,那里……”一提起石洞,他立刻想起四个师父的遗骸就葬在那里面,于是话声一顿,立刻转口道:“那里是我练功的地方。”

  接着,他又指着山脚下,被一片苍郁树林掩盖中,犹露出的一角红墙绿瓦,道:“那是白云观,观里的主持清风老道士常找我去下围棋!你猜猜看,到底谁蠃?”

  齐月雪见到他脸上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神情,望着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孔,望着那朴实中带有天真的神色,她的心弦莫名地跳动了一下,忖思道:“这条蛰伏在山野浅水里的神龙,如今被我无意中引到了广阔的江湖,不晓得要掀起何等狂涛巨浪?”

  意念在心头电掣而过,她惊了下颊边的几丝乱发,微笑道:“沐少侠,让我猜一猜,是不是因为你经常赢棋,清风老道不服气,所以就常找你去下棋?”

  “齐姑娘,你真聪明”,沐风笑道:“那清风老道士是个好人,不过棋品太差,我让他两颗子,他输了还发脾气,真差劲。”

  说话之间,五骑五人已经进入苍炎小镇。

  这苍炎小镇依山傍水,总共只有六百多户人家,一条大街,七八条横街,街上全是用青石铺成,马蹄踏在青石路面上,敲击出富有节奏的声响,引来两旁店铺里的人们,纷纷探首外望,而在路上行走的路人则有点惊慌的闪开,唯恐被马撞到。

  齐月雪只见两旁密密麻麻的低矮房屋,正是典型的江南建筑,骑在马背上都可看到屋顶上的瓦片和烟囱。

  她侧首望了沐风一下,只见他在马上左顾右盼,并且不时伸手和几个路人打招呼?齐月雪暗忖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身怀绝世武功,却又如此单纯天真,彷佛完全不通世故,可是他动起手来却凶悍狠辣,毫不留情,就像久经杀戮的江湖魔头……”

  她越想心里的疑惑越多,然而没容她多想,沐风又欢呼一声,道:“齐姑娘,平安客栈已经到了,彭镖头他们就投宿在这里面。”

  齐月雪随着沐风下了马,雾隐和雾林也跃下马,已将他们的马缰接下,而颜瑜则紧跟随在沐风的身后。

  平安客栈是幢老旧的两层大楼房,可能是这个小镇上少数的十几幢楼房之一,油漆斑驳的门面显示出它的久经风霜,连那面店帘都有气无力地垂挂着。

  齐月雪秀眉微皱,只见一个肩上搭着一条布巾的年轻店小二从店里走了出来,哈着腰说:“各位客倌,是住店还是吃饭?”

  店小二一看到齐月雪,眼睛一亮,可是当他看清了站在她身边的沐风时,不禁讶异地说道:“小沐,你怎么也来了?店里的柴还很多,可能要用到下个月……”

  沐风迎上前去,笑着道:“小李哥,我不是送柴来,是带客人到你这儿住一宿。”

  店小二“哦”了一声,瞄了齐月雪等人一眼,脸上堆着笑说道:“各位客官,请入内用茶,马就拴在门口,等一下小的会牵到后院喂草料。”

  沐风问道:“小李哥,在两个时辰之前,有几位镖行的镖师们住进了你们客栈,现在他们人在那里?”

  小李伸了伸腰,说道:“天哪,我李二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多的死人,车子拉到老陈的棺材铺,足足拖下了二十多具的尸体,老陈店里的寿林不够,紧急的向后街福寿铺调货,这才把死人都装完……”他话声一顿,冲着沐风眨了眨眼,压低嗓门道:“老陈因为我替他带来这么一大笔生意,私底下给了我二两银子酬谢我,小沐,今天晚上,我们到杜老三的面摊上去切几个卤菜,喝两杯如何?”

  “小李哥,等会再说吧,”沐风问道:“现在这几位镖师在那里?”

  店小二说:“三位伤势较重的镖师大爷此刻在屋里休息,另外两位出去办事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沐风道:“等一下等那两位镖师回来,你就跟他们说,齐公子已经来了,请他们来见个面。”

  店小二诧异地望了他一眼,问:“小沐,这几位客倌要几间房?”

  齐月雪在旁一直默默地听着他们说话,她从他们的对话里明白了沐风竟是砍柴为生的樵夫,而且跟店小二交情不浅,心里对沐风又更深一层的认识了,此刻,她一听李二问起,笑着道:“李二哥,你们这间客栈一共有几间房?”

  店小二受宠若惊地抖了一下,满脸堆笑地说:“这位公子爷,您太客气了,叫我小二就可以了,小的跟您介绍,本客栈上房八间,通铺三大间,至于伙食方面,小沐很清楚,本店大厨宋大叔曾经在西湖楼外楼厨房里做过二厨,手艺之精,绝不是小的吹牛……”

  小二口沫横飞地还待说下去,齐月雪打断了他,道:“你不必多说,这家店今晚我们全包了,等一下吩咐你们大厨,上两桌最好的酒菜,还有请个大夫来,替三位镖头治病。”

  说完,齐月雪从腰囊里取出一块金锭塞在店小二手里,道:“这锭金子大概够了吧?不够的话,请你再跟我说。”

  店小二接过那锭金子,如同做梦一样,楞了一下,随即大喜,撒开脚步向柜台奔去,大叫道:“叔叔,有贵客光临,要把我们客栈包下来,快叫宋大叔去准备上等酒菜……”

  齐月雪见到他那种狂喜的样子,莞尔一笑,道:“沐少侠,俗话说,走遍天下钱为先,真是有钱好办事,看在金子的份上,今晚我们一定可以吃上一顿丰盛的晚饭,得到最好的招待了。”

  正如齐月雪所言,平安客栈为这批罕见的贵客忙翻了,店里二个伙计连掌柜全都忙着替沐风等人分配房间,打理杂务,等到镇上的郎中看完了镖师的伤势,开完药离去后,那出去的彭浩和侯七已赶回客栈。

  他们一见齐月雪和沐风都在,全都大喜,更为沐风能让昏迷不醒的“齐公子”醒来而感到钦佩不已。不过他们看到颜瑜等三人,却毫无怀疑,因为他们认为以沐风这等高手,属下有几个可供差遣的人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反倒是颜瑜等人有点不自在,尽量少跟彭浩他们接触。

  反而是客栈里的掌柜、伙计等人,看到这些押镖大爷和贵公子都对沐风敬畏有加,觉得好奇而又惊讶,他们不明白这个多年来送柴到客栈的樵夫,怎么突然变成如此重要的人物,并且还随身带有下属女佣,真使得他们想破头都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两桌酒菜按照齐月雪的吩咐摆了出来,菜色除了冷盘、时鲜蔬菜之外,鸡鸭鱼肉全都上齐了,总共十八道菜,每样菜都还不错,证明店伙李二并没吹牛,大厨老宋的确是在西湖楼外楼大酒家待过。

  除了满桌的美味之外,酒更是掌柜珍藏多年的女儿红,一开坛便是酒香四溢,使得沐风大赞好酒,也就因为这样,使他成为众人敬酒的对象,最少喝了三十多杯,若非是雾林替他挡去不少,恐怕还得多喝二十杯。

  这一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齐月雪首先以不胜酒力离席回房,此后在闹酒中结束,五位带伤的镖师也在酒足饭饱中回到各自的房里休息。

  颜瑜扶着半醉半醒的沐风回到房里,伺候着地躺下,这才离去。可是没多久工夫,她便拿着个铁盒,提着一壶茶又走了进来,随在他身后的则是抱着个大木盆的雾隐和提着两大桶热水的雾林。

  他们把木桶里的热水倒进木盆中,颜瑜说道:“你们在四周警戒,每人两个时辰,如果发现异常,立刻鸣笛。”雾隐舞林都归颜瑜管辖,自然不敢多言,躬身退出房外,互相商量警戒守卫的先后次序,执行命令去了。

  颜瑜掩上房门,倒了一杯热茶走到床边,只见沐风躺在大床上,睡得跟个孩子似的,她痴痴地望着沐风轮廓分明的脸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才低声唤道:“少主,你睡着了吗?”

  第十章 夜色激|情(上)

  练武之人特别的警醒,其实沐风在颜瑜进屋后便已醒来,只是他没有睁开眼睛,纯粹用灵识去感应颜瑜的行为,因为他想要弄清楚这三人到底要做什么。wenxuei当他发现颜瑜只是嘱咐那两人倒水,然后出外警戒,顿时一颗心便放了下来。

  颜瑜连续呼唤了两声,沐风才装作好梦被扰,醒了过来,问道:“颜瑜,什么事?”

  颜瑜道:“少主,您酒喝得太多,请喝杯茶醒醒酒。”

  沐风从床上坐了起来,取过茶杯,斜睨了颜瑜一眼,笑着说道:“颜瑜,你没有在茶里放什么吧?”

  颜瑜闻言,脸色大变,立刻跪倒在地,说道:“少主,你如果怀疑奴婢,我愿意在少主面前断腕自杀……”

  “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沐风笑道:“其实就算在这里面放了你们炼血堂最毒的毒药,也对我无损。”说完,仰头把一杯茶全都喝尽。

  颜瑜似乎受到极大的委屈,望着沐风,眼中涌出泪水,咽声道:“少主,请您以后千万别开这种玩笑,奴婢可会被吓死!”

  沐风下了床,道:“好了,你起来吧,别难过了,这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颜瑜擦去了脸颊上的泪水,道:“热水已经放好了,让婢子侍候你洗个舒服的热水澡。”

  沐风吓了一跳,忙道:“这…这不用你了,洗澡的事我自己来就行了。”

  颜瑜道:“奴婢如果没有好好侍候少主,回去见到了堂主,只有死路一条,难道少主你忍心见到婢子就此死去吗?”

  沐风听她说得可怜,再加上满脸凄楚,摸了摸脑袋,无奈地说道:“你们这炼血堂可真是严厉,动不动就要杀人。”

  颜瑜呼了口气,接过沐风手里的杯子并将其放在桌上,说道:“少主,请让婢子替你宽衣……”颜瑜小嘴一噘,道:“少主,您是嫌弃婢子吗?”

  沐风道:“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可是……”

  颜瑜哀怨地说道:“少主,您不让婢子服侍你,就是要让我接受组织的最厉处罚,少主,您忍心吗?”

  沐风叹了口气说道:“好了,我总算怕了你了。”

  颜瑜展颜一笑,先跪在沐风的脚边,替他脱去鞋子,然后替他脱去上衣。

  从有记忆开始,沐风都是自己一人洗澡,从未被人服侍过,更别说被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在旁侍候着,所以感觉非常别扭,当颜瑜要解他的裤腰带时,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这个我自己来。”

  颜瑜一笑,也不再坚持,故意转过身去,把上衣摺好放在床边,等她转过身时,果然看见沐风自己脱得赤条条的坐进了大木盆里。

  颜瑜褪去外衫,露出里面的小夹衣以及淡红色的肚兜,走到沐风身后,蹲了下去,从大木盆边的铁盒里取出一块棕黑色的东西,在水里沾了一下,然后在沐风身上涂抹起来。

  沐风只觉那块东西抹在身上,凉凉滑滑的,且又带点淡淡的香味,问道:“颜瑜,那是什么东西?”

  颜瑜道:“这是掺了香料的浴盐,是远从欧巴罗飘洋过海来的,据说这种浴盐不仅可以洗涤身上的污垢,并且可使人恢复精力。”

  沐风“哦”了一声,本来还想问她,欧巴罗是什么地方,可是被她一双玉手在上身胸膛、肩膀一摸,只觉得舒服得要命,再加上带着香味的热气扑鼻而来,使他不禁闭上眼睛,享受这从未享受过的温柔。

  颜瑜替他把上半身洗完后,又转到另一端,拉起他的右脚架在木盆上,替他洗脚,轻轻地用浴盐抹拭着他的脚,每根脚趾头都没放过,然后又往上洗小腿,再到大腿。

  沐风一直躺在大木盆里,仅是用一条毛巾盖住,在闭目接受颜瑜的服务,此刻,当她的手渐渐触及大腿,他才陡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如枪,挺直向天,把那条盖在上面的毛巾顶起很高,窘迫之下,连忙伸手压了下去。

  颜瑜笑道:“少主,您真是有福气,身上带了这根好枪,又长又粗,只怕以后会有不少的女孩子会拜倒你这根神枪之下。”

  沐风觉得非常尴尬,不知要如何回答才好,无奈之下,只有压住蠢蠢欲动的那根“神枪”,谁知颜瑜在说话时却“顺藤摸瓜”,一只手沿着大腿而上,摸到了两颗子孙袋上,轻轻的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拉开他覆盖在毛巾的大手,并且顺势掀开毛巾,握住了半截枪身。

  本来以沐风的功力,颜瑜很难拉开他的手,然而却不知怎的,他只觉有种跃跃欲试的心态,使他无法发出内力,把她的玉手拨开。

  颜瑜发出一声惊叹的声音,道:“少主,奴婢看过的,最少也在七寸开外,可从未见过这种雄伟巨大、挺拔俊秀的,一个女人一生只要亲近一次,就算死也值得了。”

  沐风对她的话并没有听得十分清楚,却很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两只玉手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事,那种感受非常特别,非常舒服,舒服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这时他全身如同触电般,麻、酥、痒、涨种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特殊感觉,使得他的眼、耳、鼻、舌等功能几乎都完全停电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被颜瑜加热水的动作所惊醒,睁开眼来,只见颜瑜朝她妩媚地一笑:“少主,很舒服吧?现在冲完水,请你起来,婢子替你按摩,让你更舒服些。”

  沐风如同木偶样的被颜瑜从木盆里拉起,用一块大干布替他把全身的水珠擦干,然后扶着,裸身躺在床上。

  颜瑜脱去了长裤,露出里面短短一截的亵裤,再从铁盒中取出一个琉璃瓶,扭着细细的腰肢,摆动着丰腴突翘的臀部,走到床上,低声道:“少主,现在请你翻过身去,婢子要让你享受一下按摩。”

  沐风翻身趴在床上,颜瑜跪坐在他的身边,打开琉璃瓶盖,从里面倒出一点绿色的油液在掌心,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瓶盖盖好,双手一下,立刻便有一股香浓的芬芳传出,很快地便布满整个房间内。

  沐风深深吸了口气,问道:“这是什么香味?”“这是罗兰香油。”颜瑜双手按在沐风的肩背,开始替他按摩起来。

  沐风“哦”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因为他的感官又陷入那种舒适至极的境界,随着颜瑜双掌按、压、拍、敲、揉等不同的手法,他的舒适感如同登山一样,一步比一步高、一层比一层舒服,这使得他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少主,舒服吧?”颜瑜说道:“我们从十三岁开始,便被训练如何取悦男人,这种按摩的手法只是最普通的一种,此外还有更多的技艺,足以让男人永生难忘。”

  这时,她的双手已从背脊下移,到达沐风的臀部,她一手在他的大腿内侧抚摸,一手则侵入他的会阴和后庭之间,食指轻轻着那个部位,来回移动着,顿时一股的感觉传方全身,让沐风一阵颤抖,不禁又发出一声呻吟。

  颜瑜在床单上擦了擦手,温柔的转动着沐风的身躯,让他转身仰卧。当她看到那根玉枪此刻正雄纠纠、气昂昂的仰天长啸,忍不住轻轻拍打了一下,腻声道:“真是坏东西。”

  小沐风昂首朝她点头致敬,她却没有理会,伏在沐风的身上,使出丁香小舌,从他的耳珠、耳孔,一路舐吸下去,直到坚硬如铁的胸膛,然后吸住他的两颗头,不断地来回逗弄,直把个未经人事的沐风弄得几乎魂飞天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着她正不住晃动的双臀,只觉那两块肉极富弹性。

  突然发现自己的已被一股温热所包容,沐风睁眼一看,只见颜瑜已经张开樱桃小口将他的枪头含住,然后或舐、或含、或吮,他都已不能辨识,只晓得丹田里有股火在燃烧,随着热血上冲,他似觉自己乘坐一叶扁舟,在海上随着浪涛波动,大浪一波接一波的将小舟抛起,越抛越高……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支”一声,打断了颜瑜的动作,她目光一闪,像只老鹰样的从床上飞朴而出,到达门口,一手拔开门闩,一手挥手刀,准备攻击在门外之人。

  岂知门启开,却是齐月雪跌了进来,颜瑜一把将她扶住,只觉她全身滚烫,身上大汗淋漓,彷佛刚从热水里跳出来一般,颜瑜一看她这个样子,立刻便知道怎么回事,连忙一手闩门,一手将她扶住,问道:“齐小姐,你怎么了?”

  齐月雪在晚饭时,因为不胜酒力而提前回到房里去休息,由于女孩子家爱干净,于是她在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的情况下,准备下楼去吩咐店伙计提热水回房洗个澡,岂知在关窗之际,突然看到一个全身黑衣、黑布覆面的人影蹲在右侧的屋角,探首下望,不知在查看什么。

  齐月雪不知那是雾林奉了颜瑜的命令在警戒,还以为最贤庄堡来的夜行人,当时便吓了一跳。由于她自知身中之毒,如今靠玄阴真气将毒性压住,绝不能动用真力与人动手,而福威镖局的几个镖师都负伤未愈,故此,她首先便想到了沐风,于最便悄悄地开了门,走到沐风所住的房间外,准备把夜行人人侵之事告知。

  谁知她一靠近那间房,立刻便听到屋里传来的呻吟之声,在心中震慑之下,于是她便偷偷的在纸窗上挖了个小洞,凑在洞口向内望去,岂知这一看可不得了,让她看到了颜瑜施展特技在吹箫弄笛的整个过程。

  她就算没有中毒,当下眼看这无边春色、也会因而心动,更何况体内还藏有强烈的蝽药?故而倾倒之间,心旌摇曳,一团强烈的欲火从丹田升起,遍布全身,燥热难禁,而间如同千百只蚂蚁在爬动。

  第十章 夜色激|情(下)

  可是那种马蚤痒是从骨子里产生的,看到眼前的一目而引发了药力,立刻使她失去理智,以致于春水泛滥,一发不可收。

  眼前所见到的那根神枪,似乎在她的眼前不断扩大,这使得她口干舌燥,全身冒汗,生命的本能激发出汹涌的欲潮,使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冲进屋去,于最才会碰到木门,惊动了颜瑜。

  当颜瑜见到齐月雪两颊火红,全身汗湿,立刻便知道她体内的药力已经发作,丧失了理智,若非她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恐怕早就会冲进屋来,投进沐风怀里,就因为她是,毫无经验,她才会更加的痛苦,如果在煎熬之下,未能获致疏解,恐怕她会遭致阴火焚身。

  颜瑜不再犹疑,把齐月雪抱到床上,道:“少主,她药力发作,请你赶快救救她吧!”

  沐风一愣,说道:“好,你快把她衣服脱了,我替她运功解毒……”

  “不是那样的,”颜瑜道:“她必需阴阳融合才能消除药力。”

  沐风道:“可是……我不懂得怎么做啊……”

  颜瑜说道:“这个您不必担心,我会教你的。”她一面说话,一面脱去齐月雪的衣裤,只见她全身肌肤受到药力催化,已经变为淡红色,荫门如蚌吐沫,湿润滑腻。

  齐月雪喉际发出一声,雪白的身躯一触及沐风,起了一阵颤抖,双手死命地将他抱住,用娇躯拚命的揉擦着他,虽然不知要如何去做,却本能的伸手探向那枝坚硬如钢的长枪,紧紧地将它握住。

  齐月雪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紧盯着沐风,吵哑着嗓子,道:“我…我受不了了。”

  颜瑜抱住齐冰儿,让她跨坐在沐风的腿上,然后捧住她的臀部抬起,让对准花唇之间,慢慢地放手,刹时之间,硕大的枪头已藉着的滑润,突刺进入花壶。

  齐月雪尖叫一声,痛得泪水夺眶而出,一声娇啼春事了……(省略了千字)在半推半就之下,沐风与齐月雪成了好事。

  沐风的神智恍惚如梦,烛影摇动里,丽人投怀送抱,让他在毫无经验、毫无技巧下看到了“碧血洗银枪”,品尝了人生的至乐。

  沐风只觉一股热潮浇下,接着是一股冰寒的从尖端涌入,他深吸口气,伸缩之间,已将源源吸入,以丹田为鼎炉,融着九玄真火,奇快地在奇经八脉运行一个周天,又从原处回到齐月雪体内,刹那之间,替她接通了天地之桥。

  齐月雪原先赤红的脸,在喷出的刹那,那练了十多年的玄阴真气从玉门中一泄如注,顿时体温下降,脸色发白,然而当九玄真力冲入之际,那空虚的丹田又被填满,且有盈溢的现象,刹那间,真力流转如电,穿透了任督二脉,连接了天地之桥,使她精神一振。

  齐月雪神智渐渐清醒过来,她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已觉秘之中又泛起怪异的感觉,瞬间,她感受到那根粗壮坚挺的塞满了花壶,也明白了自己处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况里。

  齐月雪只觉全身酥软无力,不住地在喘气,一种强烈的羞惭之情,混杂着惊惶骇惧的意念,涌现在她的脑海。又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欢愉,那种欢愉和快乐淹没了她的羞愤和骇惧,使她心里产生一波又一波的悸动。

  颜瑜见她满身汗渍,于是走下床去,在木桶里扭了个热布巾,替齐月雪全身擦干,将她已瘫软的身躯放在床内,拉过锦被替她盖上。

  当颜瑜再度拧了一条热布巾回到床上时,她只见沐风两眼呆呆的望着帐顶,不知在想什么,而那根染血的银枪仍自屹立不倒,使她不禁赞叹不已。她跪坐在沐风的身旁,低声问道:“少主,您的火气还没消,要不要婢子替您……”

  沐风霍地坐了起,道:“颜瑜,你在旁边等一下,我要练一下功!”

  颜瑜诧异地望着他,不敢多问,连忙下床站着,沐风双膝盘起,五心朝天,运起了九玄魔功,只听得他浑身骨骼起了一阵如同炒蚕豆的声响,浑身肌肤似乎泛起一片淡红,随着真气在体内越走越快,那股红色的气壁越来越厚,围绕在他的身外,没多久的工夫,颜瑜竟然见到他整个身躯腾空浮起尺许,不禁惊讶地后退数步。

  她不明白沐风为何会发生这种情形,更不清楚地为何要在替齐月雪破身驱毒之后突然运起功来,但她眼见沐风那种慑人的神态,更增加她敬畏崇拜的心理。其实她不了解沐风在阴阳调和之际,九玄魔功已突破第四重的高原,已踏入第五重。

  当年他费了近三年的工夫,才突破第三重,进入第四重,早在半年前就达到第四重颠峰,一直无法突破壁障。但是,他料想不到竟会在替齐月雪“解毒”之后,功力突飞猛进,直入第五重境界,由于这其中原因使他迷惑,故而他再度运功查视全身经脉,想要找出原因。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由于齐月雪自幼修练玄阴真气,而她又是处子之身,故而纯阴之体遇到纯阳之人,阴阳融合,以丹田为鼎炉,形成道家所谓的“阴阳调和”,融合的两股真气运转在两人身上,不仅使他的九玄魔功更深一重,并且连带着使得齐月雪的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从而武功精进不少。

  像这种奇特的情形,可能连魔教圣君在世都想像不到,何况是沐风呢?所以他一再运转真力在体内经脉游走查探,却造成他躯体浮空,神识更加清明灵敏。

  沐风内视全身,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神识却查出许多东西,他霍然收功,身躯缓缓下降,睁开眼睛说道:“颜瑜,在二十丈之外,有三、四十匹马急驰而来,恐怕是要来找麻烦的,你在这儿守着齐姑娘,一切有我应付。”

  颜瑜半信半疑地望着沐风,不敢多言,也不顾自己的亵裤已经湿了大半,匆匆穿上外衣和长裤。

  沐风穿好了衣裤,走到床后取出枪袋,从里面取出两截枪身套合一起,然后旋紧了,立刻成为一柄七尺长的长枪。

  这时,远处传来一长两短的笛声,颜瑜全身一震,说道:“少主,那是雾林他们传来的讯号,远处有快马奔来,可能是敌人。”

  沐风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微笑,道:“如果那些家伙是贤庄堡的爪牙,我叫他们来得去不得。”他推开窗子,手掣追魂枪,如箭矢般射出客栈。

  颜瑜行至窗口一看,只见沐风已经到了五丈开外的屋顶上,心中不禁惊叹说:“少主的武功真是惊人,难怪当年主人能够凭一人之力,独战武林群雄,这种武技,不但炼血堂无人能及,恐怕整个江湖中也没几个能够跟他对抗的。”

  沐风双腿一弹,已如大鹏一般,飞掠过三丈多宽广的客栈庭院,越过高墙后,落在门外的石板路上。

  铁蹄迅疾的敲击着石板路,在静谧的夜里响起,如同夜空里骤然产生的霹雳,把这个小镇的宁静整个打破,沐风已经听到有人声从街道两房的房屋里传出,他站在街心扬目望去,只见三十多个劲装彪形大汉骑在马上,每人手里都持着一根火炬,就那么急速地纵马奔来。

  沐风扛着七龙枪,凝目望着那逐渐接近的铁骑,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可是眼神却更加凌厉,在闪动的火光辉映下,显得如同两颗明星,闪亮灿烂。

  蹄声更近,那三十多个彪形大汉驰进小镇,虽然远远便望见有人站在街心,却依旧来势不停,反而更加快速度,朝着前方冲来,而在火光闪动中,二十多把大刀也一齐拔了出来,汇聚着一股强大的刀气,随着快马急驰而向沐风逼到。

  第十一章 马上刀客(上)

  夜风凉飕飕的,从敞开的小窗吹拂而入,把屋里氲氤的热气吹散,吹得圆桌上的烛火摇曳晃动。在烛光明灭之间,颜瑜如同一尊塑像样地伫立在小窗边,凝神望着远处那条火龙在移动。

  耳边隐隐传来的铁蹄声,如同夜空里响起的阵阵闷雷,阴郁而沉闷地重击在她的心上,使得她的神经紧绷,表情严肃。

  她不是在为站在客栈外的沐风担心,而是为那比疾驰而来的江湖好汉担忧,因为她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谁?

  如果是贤庄堡里的武师或护院,那倒也罢了,可是万一来者是她所属的炼血堂中的其他成员,那么碰上沐风,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颜瑜一想到这里,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她亲眼看过沐风那高深莫测的神奥武功,明白就算遭到五十个好汉围攻,沐风仍然能轻松自在的将那五十人一一击毙,并且全身而退。

  她正在当心之际,只听到身后传来齐月雪的尖叫声,猛然回头,只见齐月雪不知何时已醒了过来,坐在床上用锦被紧紧捂住自己的身躯,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鸟。

  颜瑜一个箭步跃了过去,关切地问:“齐姑娘,你怎么啦?”

  齐月雪睁大双眼盯着颜瑜,嘴唇蠕动了一下:“你……我……”

  她从一个绮丽的梦中醒来,身心似乎仍然处于一种半梦半幻的境界中,却发现自己置身在陌生的房间,睡在陌生的大床上,盖着陌生的锦被,而最糟糕的还是她罗襦半解,下身隐隐作痛,那神奇的感觉使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惊叫,霍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望着颜瑜倏然出现床边,一时之间,脑海中似乎一片空白,不知要说什么,这才发出那没什么意义的两个字。

  颜瑜微笑道:“齐姑娘,恭喜你体内的剧毒已经完全地解除。”

  齐月雪一怔,连忙运功查视,陡然发现丹田真力充盈、运转速度畅通无阻,功力较之以往何止精进三成?她不明白为何会有这种现象,惊喜交集,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颤声道:“怎么回事,我……”

  颜瑜点头道:“不错,我们少主已经替姑娘把身上的剧毒完全排除掉了。”

  这句话使得齐月雪似乎想起了什么,顿时,如同一个巨雷从她的脑门轰了进来,震得她几乎魂飞魄散。晚风从窗口吹了进来,烛影摇动,齐月雪的魂魄似乎也在飘摇不定。

  颜瑜见她两眼呆滞,问道:“齐姑娘,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发生什么事吗?”

  怎么会不记得呢?女孩子终其一生最难忘怀的事情里,无疑的初夜、初恋、初吻都该列入,而初夜该是最难令人忘记的。

  但是齐月雪却以为那只是一个绮丽的春梦而已,如今梦醒,却发现这一切竟然是真实的,她所憧憬的初夜、她所期待的浪漫,竟是这么胡里胡涂地发生,而又莫明其妙地结束了。

  失去了贞操,失去了处子之身,是如此的难以让她接受,因为她虽然是出身武林世家,自认为也是个豪放女,可是在这种情形下,她的心里根本来不及准备,所以一时之间,彷佛失去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使她觉得痛彻心扉,难以承受。

  齐月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红唇蠕动了一下,只说出一句话:“可是……我并没有同意,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颜瑜走到床边,道:“我们少主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他完全是为了救你,否则,以他的条件,你以为他找不到比你更漂亮家世更好、身材更好的女孩子吗?”

  她冷哼一声,道:“少主救了你一?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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