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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5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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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凌紫烟!”北堂寒玉伸出巴掌朝她的脸颊挥去,微弱的力道被凌紫烟轻易地挡了回去,“北堂寒玉,你还想为她出头不成?哼,先担心你自己吧!”

  说着,凌紫烟搂住了北堂寒玉的腰身,在北堂寒玉的激烈挣扎中,她慢慢将人扶到了床边,然后一把推倒在床上,“时间浪费得够多了!”

  北堂寒玉愤怒地看着她的脸,“凌紫烟,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凌紫烟轻笑一声,将北堂寒玉用力支撑起的上半身压回了床上,“随便你说什么,现在我凌紫烟已经全都不在乎了!北堂寒玉,我一定要尝尝你的味道,你越是要为那个贱人守身,我就越是想破坏!哼,你好像很是气愤不甘,这样最好了,我不用担心等会儿会无趣了!”

  “别碰我!”北堂寒玉为自己内心的渴望而感到羞耻,他愤恨地别过头,撑着身子努力朝墙角躲,看得凌紫烟气恼。自己倒贴他,他竟然是一副看到洪水猛兽的样子?!

  “北堂寒玉,话别说得太早了!等会儿怕是你只会嫌我碰得不够呢!”凌紫烟媚笑一声,然后动手扯开了自己的衣带,薄衫划过,露出了她精致的肩头和藕臂。

  北堂寒玉见状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虽然理智告诉她眼前的女人是狠毒的蛇蝎,千万碰不得,但是他的身体却开始不受控制了,不断叫嚣着欲火焚身,渴望着将眼前的人紧紧压在身下,放肆地驰骋情欲。

  “来人……”北堂寒玉一开口,自己先被吓了一条。自己的声音怎么变成了这样?不但抬不高音量,而且夹杂着浓浓的情欲,无比y靡。

  凌紫烟轻笑一声,香软的身体慢慢爬上了床,安抚似的摸了摸北堂寒玉的脸颊,“你开始动情了……”

  “凌紫烟,你就不怕本王将此事告诉皇兄?!”

  凌紫烟不拒威胁,白嫩的小手摸上了北堂寒玉的腰侧,“他若是信你,你也不会落得做质子的下场了。王爷,还是不要说些扫兴话了,春宵苦短啊!”

  感觉凌紫烟在解自己的腰带,北堂寒玉想要伸手推开她却完全使不上力气,他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情欲掌控着的木偶,只能被动承受蝽药的支配,毫无还手之力。

  “不要……”北堂寒玉眼前的景象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他的手胡乱挥舞着,却根本碰不到凌紫烟。

  凌紫烟看着他俊美如画的面孔,眼中流露出了毫不掩饰的迷恋,语带魅惑道:“你会要的……”

  腰带被除去,单薄的衣衫如同剥花生一般被剥落,北堂寒玉陶瓷一般白皙的胸膛展露在凌紫烟眼前,她望着那带有情欲红晕的细致肌肤,忍不住轻叹一声,小手慢慢放了上去。

  她的触碰令北堂寒玉一惊,猛然睁开了眼睛,惊叫了一声,“青青!”

  这一声用尽了他的所有力气,门口的保鸡听得真切,身子猛地颤动了一下。

  她在愣着做什么?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凌紫烟得逞,北堂寒玉受辱,听完一场完整的春宫不成?!

  想到这里,保鸡赶紧敲了敲门,粗声粗气地学着男人的声音道:“王爷,有刺客闯进了宫中,因事关重大,我们必须逐个宫殿查看,劳烦您将门打开。”

  闻言,屋内床上的两个人反应大不相同。凌紫烟又惊又气,一脸好事被打扰的恼恨,北堂寒玉则是心中一喜,眼中有了片刻的清明。

  凌紫烟怕北堂寒玉出声,赶紧将他的嘴捂住。

  保鸡等了一会儿不见回答,又开口道:“王爷,事关重大,若再不开门,我们只有硬闯了!”

  凌紫烟闻言再也不敢耽搁,慌张地披上了衣服。她看了一眼床上衣衫大开的北堂寒玉,还是不甘地转了身,匆匆爬窗逃离了。

  保鸡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料想是凌紫烟已经受惊逃跑了,这才推门而入。

  “王爷?”保鸡直接跑进了里间,一进去就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北堂寒玉衣衫散乱地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桌上、地上和床上则是乱作一团,东西东倒西歪。这该不会是……已经完事儿了吧?

  她不过发个愣的工夫,就算是处男也太快了点儿……

  保鸡向前走了两步,见北堂寒玉的裤子还完好地穿在身上,这才总算放了心。

  “王爷?”保鸡轻唤了两声,北堂寒玉这才微微睁开了眼睛。他眼中赤红一片,脸色也呈现不正常的红晕,这次的情况比被山贼下药的那次不知严重了多少!

  凌紫烟这个毒妇,她这哪里是爱,分明是真的想要北堂寒玉死啊!

  “小雨……姑娘……”北堂寒玉嗓子沙哑,听得保鸡心惊又心疼。在听说了起火的真正原因后,她的心确实不受控制地产生了动摇,无法再像从前那么冷硬地对待北堂寒玉了。

  “王爷,你怎么样?!”保鸡想上前将人扶起,却被北堂寒玉拒绝了,“小雨姑娘,别……碰我……”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迫切渴望着云雨之欢,一解体内灼热的欲火。小雨的触碰宛如在他烧焦般的喉咙中滴下了一汪清泉,令他迫切得想要更多,他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变成情兽的自己,伤了小雨的同时也会恨死自己!

  “让我一个人……待着就好……”北堂寒玉费力地支起身体,想要拉上自己的衣服却摸不准衣带,巨大的羞耻感让他恨不得彻底晕死过去,好摆脱这不堪的一切。

  “王爷,你这样不行的!”凌紫烟说的话应该不是假的,照这样下去,北堂寒玉会被蝽药的毒性害死的!

  北堂寒玉微微愣了愣,自言自语道:“不行……本王,好热……”

  保鸡闻言慌成了一团,在脑中拼命搜寻着可以解毒的办法。

  “小雨姑娘,麻烦你……帮本王打水来,本王要……沐浴……”

  “王爷,现在不是沐浴的时候吧?!”保鸡都替他着急了。

  “嗯?”北堂寒玉看向莫名紧张的保鸡,保鸡赶紧垂下头,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在外面偷听到了一切那可就糟糕了。

  “好,我去帮你打水来!”眼下没什么好办法,泡澡至少能先让他舒服一点儿,等他安静下来再想办法。

  “要冷水。”北堂寒玉有气无力地嘱咐了一句。

  保鸡很快提了水来,然后注满了浴桶。北堂寒玉没有力气,她只能将穿着衣服的北堂寒玉扶进了浴桶中。

  北堂寒玉的身体一碰触到冰凉的水,马上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他借着片刻清明对保鸡道:“小雨姑娘,你出去吧……”

  “……”保鸡愣着没动。

  北堂寒玉见状道:“本王要沐浴。”

  保鸡听到这话,只好慢吞吞地退到了屏风的另一侧,她听到了北堂寒玉费力脱衣服以及湿衣服掉在地上的声音。

  虽然暂时没事了,但是毒性还在,必须想办法赶紧解毒。去找求远?说不定他会有办法!

  保鸡心里一喜,刚想离开,却突然听到屏风后传来一声痛苦的惨叫,“啊!”

  保鸡一惊,赶紧跑了进去,眼前触目惊心的情景令她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捂住嘴巴才没有喊出来。

  “王爷!”北堂寒玉全身赤裸地泡在水中,他的头无力地垂在桶边,眼角、鼻孔和嘴边都已经隐隐渗出了血迹。

  七窍流血?然后就是肝肠寸断而死?

  保鸡被惊得呆愣了两秒,然后慌乱地将赤裸的人从水中捞了出来,放倒在床上。北堂寒玉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跟死人没差了。

  她已经来不及去找求远帮忙了!

  “北堂寒玉!”保鸡用力拍了拍他的脸颊,北堂寒玉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细缝,一片血红。

  “小雨……姑娘,本王不是要你离开了吗?”北堂寒玉说完,再度闭上了眼睛,保鸡又用力拍了他两下,但是他却没再醒来。

  “北堂寒玉……”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北堂寒玉死去,难道说,自己真的要……

  保鸡迟疑了片刻,与此同时,北堂寒玉七窍流血的情况也越来越严重。

  保鸡心一横,终于拉下了床帘,颤抖着摸上了自己的领口。她不敢耽误时间,很快除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如初生婴儿一般跪在了床边。

  “北堂寒玉,你醒醒!”保鸡此刻又气又急,北堂寒玉是处男,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仅有的两次经验都是男方主动的,现在北堂寒玉死躺着,让她该怎么做?

  献身也没这么憋屈的吧?!

  保鸡无奈,只好凭借记忆中的经验,轻轻吻住了北堂寒玉染了血的唇瓣,他的唇瓣甚至都是滚烫的。

  保鸡的吻从唇瓣蜿蜒至他细致的脖颈,用力在他的喉咙处吸允了一下,北堂寒玉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身子猛地瑟缩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你……小雨姑娘……”北堂寒玉脑中清醒一阵糊涂一阵,看清眼前人时,他大惊之下瞪大了眼睛,“小雨姑娘,你在做什么?!”

  “王爷,奴婢听到北堂国皇后娘娘的话了,奴婢……只是想救你……”保鸡真快恨死了,自己明明是救人的好人,怎么却被北堂寒玉当采花贼一样盯着?

  北堂寒玉闻言别过头去,眉心紧蹙,“不需要!本王宁可死都不要你帮忙!”

  保鸡闻言眼神一暗,“王爷,你是嫌弃奴婢丑陋?”

  北堂寒玉摇摇头,“小雨姑娘,本王没有那样的意思……女子宝贵的贞洁应该交付给两情相悦的男子,你不该为本王牺牲……本王也不会接受的,无论青青是生是死,本王都不会贪图活命而对不起她……”

  保鸡闻言,心里一动,更加无法放任北堂寒玉不管了。

  “王爷,救你是小雨心甘情愿的。”保鸡汗死,她都这么低声下气求着救人家了,那人居然还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什么世道?!

  北堂寒玉用力推了她一把,仍是没几分力道,他带着哭声恳求道:“小雨姑娘,求你离开……本王不想害了你,更不想对不起她……”

  保鸡甩开了他的手,“我不能看你死。”

  说完,单手将北堂寒玉的双手固定在了头顶,北堂寒玉虚弱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他因保鸡的亲吻而左右摇晃着脖子,只能求饶似的喊道:“不要……求你不要……”

  保鸡的亲吻一路向下来到北堂寒玉的胸口,小舌一吐,在他的胸口上划出了一条濡湿的痕迹,北堂寒玉的身体激烈地瑟缩了一下,整个人如同痉挛了一般,“别……不要……”

  保鸡一听,没好气地在他胸口拍了一把,“你是享受的那一个,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感受?都没让你费力了,舒服了你就哼一声呗,不会哼也说点儿好听的,嘴里嘟嘟囔囔的除了‘别’就是‘不要’,矫情!”

  北堂寒玉被保鸡莫名的火气惊呆了,怎么都没想到平时安分老实的小雨会说出这么大胆的话来!

  保鸡惩罚似的在他胸口两点上用力一拧,北堂寒玉马上僵了身子,再睁开眼睛时,脑中已经不复清明。他扭动着滑溜溜的身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散身体里的热度,保鸡不清楚他现在的情况,小手笨拙地抚摸着他的腰侧,她生涩而笨拙的抚弄就像在熊熊大火上又泼了一盆油,让北堂寒玉饱尝着情欲的侵蚀,在欲火中辗转沉沦。

  保鸡身上散发出的的馨香令深陷欲海的他迷醉不已,保鸡身上的清凉舒爽令他痴迷渴求,北堂寒玉大口喘息着,感觉眼前出现了朦胧的幻影,是保鸡在对她甜甜轻笑,一声一声叫着他玉哥哥。

  而事实却是保鸡无措地指着他修长的双腿间,郁闷道:“北堂寒玉,你要是还没晕死了就好赖帮把手!”

  眼前小雨的脸和保鸡的脸完全重合了,成为了他记忆深处的那个人,北堂寒玉迷茫中绽放了如花的笑靥,没有言语,突然长臂一捞,将一脸苦大仇深模样的保鸡压在了身下,“青青!”

  位置的突然调换令保鸡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睁开眼睛时,北堂寒玉赤红的脸已经朝她压下,他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凶猛气势,紧紧地将她的嘴唇封了个彻彻底底,严严实实。

  “北堂……寒玉……”保鸡彻底傻了,身上这个野兽一样啃食着自己的人真的是北堂寒玉那厮?

  好痛!果然是闷马蚤型的!

  “痛!”保鸡拼命躲闪着脖子,而北堂寒玉就如同嗅到肉香的野狼一样紧盯不放,完全将保鸡刚刚对他做的一切原文复制。

  北堂寒玉亲完她的脖子,嘴唇来到了她的胸口处,他愣了愣,突然伸出双手捏了捏,然后傻呵呵地笑了起来,保鸡一急,用力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敢嘲笑我的size?!”

  北堂寒玉似乎没听到她的话,仍旧傻呵呵地笑个不停,“青青,我好想你。”

  短短的几个字,再次击中了保鸡的心。

  她愣了愣,“北堂……啊!”

  在她愣神儿的工夫,北堂寒玉的手已经滑过了她平坦的小腹,眼神也越来越专注,而后挪了挪身体,一鼓作气进入。

  “啊……”钝痛骤然袭遍了身体的每个角落,疼得保鸡龇牙咧嘴身体麻花一样扭成了一团。

  她实在不敢相信,那个该死的北堂寒玉居然就这样……进来了?!前戏在哪里?温柔又在哪里?

  保鸡简直疼得想揍人,无奈根本够不到北堂寒玉。

  看着一脸迷醉表情的北堂寒玉,以及他脸上仍未消退的傻呵呵笑容,保鸡彻底无语了。她从没像现在这样厌恶过处男这个群体的存在,太生涩了真的会死人的!

  话说回来,南宫离歌和南宫烁不也是把处男身给了自己,那两次她也没记得像今晚这么疼啊!还是北堂寒玉太笨!

  惩罚似的,保鸡在他肚皮上弹了一下,北堂寒玉惊得身体瑟缩,一泻千里。

  “喂……”保鸡刚想说话,北堂寒玉突然死尸一样倒在了她的身上,如同濒死的鱼儿,贪婪地吸食着氧气。

  保鸡再汗,微微侧过头看了看北堂寒玉的情况,见他的七窍已经停止了流血,脸色也比先前好了一些,这才稍稍放了心。

  他总算是不会死了。

  保鸡轻叹一声,刚想推开北堂寒玉下床,身子却突然被某人又压了回去,占有欲极强地圈在了怀里,“青青……”

  与此同时,保鸡感受到了北堂寒玉身体的变化,顿时一惊。还来?

  北堂寒玉是不会死了,但是她说不定会死。

  “青青,我要你!”北堂寒玉自己报了响亮的口号,也没管保鸡要不要,有没有准备好,再次一鼓作气地进入。

  “唔……”虽然不像刚才那么痛了,但是刚刚脱离处男组织的人技术也好不到哪里去!

  北堂寒玉又反复折腾了两次,他似乎摸到了要领,也尝到了甜头,越发熟练起来,保鸡的求饶声听在他耳中就跟鼓励无异,他更是贪欢地不肯放过保鸡。

  “北堂寒玉,你就不怕精尽人亡?!”到了后面,保鸡就连气恼的话都说不出力道来了。

  “青青,青青……”又折腾了一次,北堂寒玉终于体力不支地倒在了保鸡身上。

  保鸡迷糊中推了推他的身体,但却没有推动,嘴里咕哝道:“走开,别压着我,好重……”

  又推了推,身上人仍是没有动静。保鸡累得昏昏沉沉,终于也没了推他的力气,两个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隐约中,保鸡听到了轻微的抽泣声,她愣了愣,猛然睁开眼睛。

  居然就这么睡死了,她可还是身在北堂寒玉房内呢,若是被人发现了就完了!

  对了,北堂寒玉呢?!

  保鸡转过身,发现北堂寒玉就躺在自己身侧,他仍是赤裸着全身,单手挡在眼上,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

  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着,仔细听的话,可以听到小声的抽泣声。

  原来她不是在做梦,真的有抽泣声。

  “北……呃,王爷……”保鸡有些尴尬,赶紧披上了衣服。

  北堂寒玉逃避一样不肯面对保鸡,仍旧用手撑着眼睛,痛苦道:“青青……我对不起你……”

  保鸡忍不住抽了下嘴角。当然对不起我,差点儿被你累死!

  “青青……”北堂寒玉哽咽了一下,另一只手也搭在了眼睛上。

  保鸡边穿衣服边道:“王爷,被上的人是我,就算哭也该我哭吧?”

  北堂寒玉,你妹的!亏得自己就是他口中的那个人,不然的话被这样对待她一定会想杀人!

  北堂寒玉闻言没有说话,似乎满心都放在对不起保鸡这件事上,根本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被救活了。

  保鸡见他痛苦,有些不忍道:“王爷,昨夜的事情就当是个意外吧,我不用你负责任,你也别一副被强迫的模样大哭了。我帮你解了毒,你让我享受了激|情,就当我们扯平了啊!”

  说完,将被子往北堂寒玉身上一丢,摸黑离开了静心殿。

  ------题外话------

  谢谢【梦慧】、【雨馨113】和【18777158547】亲亲送的票票还有花花,那么多花花砸晕我了,呵呵!o(n_n)o~

  关于肉肉,我啥都不想说了,就这么点儿东西改五遍了,改文就改一个小时,无语!

  乃们说该怎么办啊?呜呜……

  018 身世

  “小和尚,依你所说的,已经给太上皇吃了好几副药了,怎么还是一点儿起色都没有?你有把握吗?”太医们已经由最初的震惊变为了怀疑。

  求远凝眉沉默了片刻,也觉得惊讶。他是根据师傅留下的方子进行治疗的,按理说,太上皇应该清醒了呀!

  “我再为太上皇探探脉。”求远还没走到床边,守在风明庆身旁的太医突然颤了下身子,慢慢瞪大了眼睛,“太……太上皇醒了!”

  闻言,在场的众人都是一惊,慌忙围到了床边,里三层外三层的密密实实,求远这个功臣倒成了被遗忘的角色,彻底被隔绝在外。

  风明庆缓缓睁开了眼睛,突然的光明让他有些不适应,用力眯了眯眼睛,而后才慢慢看向了身边的众人,“你们……”

  他伸出的手被太医们放回了床上,为他盖好薄被,“太上皇,您已昏迷了将近一个月了……天佑太上皇,天佑太上皇啊!”

  一人开口,其他人马上随着念叨了起来,还不停跪拜。求远在角落里愣着,有些不知所措。

  “朕没有死?”风明庆有些愣怔,好一会儿才道:“朕还以为自己死定了……”

  一名太医忙道:“太上皇洪福齐天,必能逢凶化吉,转危为安。”

  这些太医们完全忘记了,一个月之前,就是他们告诉风临墨,风明庆的病情回天乏力的。

  “太上皇,多亏皇上想出了张贴皇榜遍求名医的法子,您这才能够平安无事,定是皇上孝感动天!”说话的太医这才想起了求远,忙道:“太上皇,多亏了这位求远小师傅,是他为您诊治的!”

  风明庆点了点头,微微向外侧过脸,想要看看医治好自己的人到底是何人,太医们见状赶紧冲着求远挥挥手,示意他过来。

  求远战战兢兢地躲在墙角处,见众人一直催促,这才缓缓走向床边。

  风明庆被人扶起了身子,抬头看了求远一眼,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的手微微一抖,不自觉地喊了一句,“兰儿!”

  众人闻言一惊。莫非皇上的病情还没有彻底好?他只是清醒了,神智却不正常?眼前站着的明明是个小和尚,太上皇怎会对着他叫出兰贵人的名字?

  这么多年了,太上皇始终不能对兰贵人忘情,唉……

  在众人叹气时,突然有位太医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看着求远,喃喃自语道:“这小和尚长得……怎会如此……”

  风明庆闻言轻呵一声,“都给朕下去!朕要同求远小师傅私谈!”

  闻言,众人自然不敢多待,很快就离开了养心殿,刚才还是人满为患的养心殿瞬间安静了下来。

  风明庆这才对求远招了招手,眼中满是希冀,“小师傅,你走近些。”

  “是。”求远不明所以,又向前走了两步。

  风明庆看着求远的脸,先是认真地凝视着,然后他缓缓抬起一只手,细细地抚过求远的五官。求远轻微躲闪着,不明白这位太上皇是怎么了。

  “没错,绝不会错……”风明庆脸带笑意,又对求远道:“小师傅,你将上衣脱下,让本宫看看你的后背……”

  “太上皇,这……”求远有些犹豫。

  风明庆一脸焦急迫切,甚至对着求远低下了头,“就当是朕求你……”

  “太上皇,使不得啊,小僧受不起的!”求远慌乱地摆摆手,马上脱下了上衣,将背部展现在风明庆眼前,“太上皇,小僧让你看便是了。”

  风明庆看向求远的左边肩头,神色一紧,而后竟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没错,你就是朕的渊儿没错……孩儿,快让父皇好好看看你!”

  求远愣愣地穿好衣服,有些不明白地指着自己道:“太上皇是在跟小僧说话?”

  风明庆喜极而泣,这二十年来,他从没有哪一刻像此刻这般喜悦,“当然是你,朕的渊儿!”

  “太上皇,您大概是认错人了……小僧求远,不是什么渊儿……”

  风明庆摇摇头道:“渊儿,你且过来,听父皇慢慢说。”

  此刻,风临墨正陪同着北堂寒冰和凌紫烟在御花园中游玩,凌紫烟心不在焉,心思全在北堂寒玉身上。

  昨晚大好机会,居然被突然闯来的侍卫坏了好事,真是可恶!

  北堂寒玉现在又是怎样,到底是死是活?

  凌紫烟正想着,眼波一闪,突然瞥到了不远处呆愣着坐在石椅上的北堂寒玉。他愣怔着,似乎若有所思。

  凌紫烟见状柳眉蹙起,眼中闪过锐利的狠光。北堂寒玉没事?那也就是说有女人为他解了毒性?可恶,枉费她花尽心思创造了这次机会,到头来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哼!

  想到这里,凌紫烟突然停住了脚步,道:“皇上,臣妾有些累了,想到亭中歇息片刻。”

  北堂寒冰担忧道:“紫烟,不如朕陪你回房歇息?”

  “皇上,不必了。臣妾没什么事情,不过是有些疲累而已,您不用顾及臣妾,就先随风国陛下去吧。臣妾随后便去找您。”

  北堂寒冰虽然担心凌紫烟的情况,但是顾及到还有风临墨在场,也不好离开,只好道:“也好,等会儿朕来找你。”

  凌紫烟点点头,见两人走远了,这才快步来到了北堂寒玉身前。

  北堂寒玉的视线被一抹紫色遮住,他这才清醒过来,抬头对上面前的人,马上拧起眉头,嫌恶地避开。

  凌紫烟不在意地向前两步,追问道:“王爷,紫烟恭喜您平安无事啊!不知昨晚是谁帮了王爷的大忙,坏了本宫的好事?!”

  凌紫烟虽然在笑,但是话语中却透着阴狠。

  北堂寒玉眼神冰冷地看着她,厌恶之情溢于言表,“凌紫烟,本王绝不会放过你这贱人!你害死了青青,本王定会要你血债血偿!”

  “哈,王爷好大的口气!”凌紫烟轻笑一声,语带嘲讽,“不过,王爷有什么资格帮洛青青报仇呢?口口声声说只爱她一人,结果还不时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王爷,就算你想替人家报仇,也要问问人家是否稀罕啊!”

  “你!”北堂寒玉被凌紫烟戳中了痛处,哑口无言。无论如何,昨晚他都做了对不起青青的事情,这样不堪的自己有何脸面再说喜欢她,又有什么资格再为她做任何事情?

  “王爷,你……”凌紫烟刚想说话,眼神却被北堂寒玉脖子上的一道红痕吸引了注意力,当即眼神一冷,“说,昨晚到底是谁?!”

  “与你无关!”北堂寒玉不想再理会她,想离开时却被她挡住了去路,“王爷,洛青青死前可是给你留了话,难道你不想听听?”

  北堂寒玉一惊,“青青说了什么?!”

  凌紫烟眼波一闪,“作为交换,告诉我昨晚的女人是谁。”

  “本王不会说的!”

  “真无情!还说是什么心爱的女人,看来王爷根本不在乎她嘛!”凌紫烟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凌紫烟!青青到底说了什么?!”虽然知道凌紫烟用心不纯,但他还是不敢错过青青最后的话。

  凌紫烟斩钉截铁,“交换。”

  就在北堂寒玉恼怒又犹豫不决时,保鸡突然上前,开口道:“王爷,您可让奴婢好找!该回去了。”

  闻言,北堂寒玉一惊。现在的他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小雨,他知道自己该道歉该负责,但就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凌紫烟见是保鸡来了,不悦地蹙起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人虽然是一个丑陋的宫婢而已,却总给她一种不安的感觉。

  “小雨……”北堂寒玉背对保鸡,声音很小。

  “王爷,该回去了。”保鸡上前两步,重复了一遍。

  凌紫烟闻言不悦道:“你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宫婢而已,竟敢出言命令王爷?!”

  保鸡理直气壮道:“是皇上将王爷交托给奴婢照顾的,奴婢只是照章办事。王爷若不高兴,大可以请皇上将奴婢知罪,若不想听奴婢的话,也大可以不听。”

  “你……”凌紫烟面露恨意。

  北堂寒玉道:“小雨姑娘,我们回去吧。”

  两人刚走两步,凌紫烟却不依不饶道:“等等!小雨,伺候王爷的只有一个人?!”

  保鸡转过身道:“不错。”

  “那昨晚你可有进过王爷的寝宫?”

  保鸡沉默片刻才道:“不止昨晚,奴婢每晚都会进王爷的寝宫。”

  凌紫烟眼神一冷,质问道:“那昨晚你可曾发现王爷有何异常?!”

  北堂寒玉闻言再也忍无可忍,挥手欲扇向凌紫烟的脸,却被保鸡挡开了,“王爷,北堂国皇后娘娘问我话呢,您这是做什么?”

  北堂寒玉,不要动手打她,这样只会顺了她的心意,弄脏你自己的手!

  凌紫烟看了北堂寒玉一眼,眼波一闪,“那你就回答本宫,昨夜王爷有何异常?”

  保鸡愣怔道:“皇后娘娘,请问王爷该有什么异常?”

  凌紫烟闻言,彻底失去了耐心,“昨夜的人是你吧?!”

  保鸡面带微笑,故意装傻,“皇后娘娘指的是什么?”

  保鸡迎着凌紫烟的目光,不卑不亢,毫无畏惧。她目光灼灼,却又清澈如水,丑陋的面具遮不住她隐藏的美丽。

  面对保鸡的瞪视,凌紫烟居然有了片刻的心慌,她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低声道:“你到底是谁?!”

  “我?我就是我啊,还会是谁呢?”保鸡轻笑一声,盯着凌紫烟的目光更令她觉得芒刺在背。

  见凌紫烟瘫坐在椅子上不吭声了,保鸡轻笑一声,这才跟着北堂寒玉回了静心殿。

  “王爷,您有什么吩咐吗?若是没有,那奴婢就先回去了。”

  “本王……本王……”北堂寒玉紧张得语无伦次。

  “王爷想说什么?”

  北堂寒玉攥紧茶杯,道:“小雨姑娘,刚刚……谢谢你为……本王解围……”

  保鸡笑笑,“也没什么。”

  “还,还有……就是昨晚……是本王对不起你,本王……愿意弥补你,就只除了……除了……”

  保鸡现在的心情只有“复杂”两个字可以形容。被人吃了就算了,对方竟还是一脸被占了便宜的模样,急于跟她撇清关系,根本不想负责,按理说,她该气的!但是,那人不想负责的原因还是因为她,如此专情,自己该怪他吗?真是要死了!

  不过,北堂寒玉这样说倒也顺了她的心意。就让这件事成为北堂寒玉永远的误会吧,这样对谁都好。若是被他知道了一切,那么无法负责的人就不是他,而变成自己了。她欠了太多男人的情债,真不知道该去偿还哪一个。与其又陷入跟求远一样的纠结中,倒不如什么都不知道比较轻松。

  保鸡见北堂寒玉手足无措,好心地开口道:“王爷的意思奴婢明白,不必多说了。其实奴婢根本没想让王爷负责,一切就如奴婢昨晚说的那样,我们扯平了,谁也不欠谁。奴婢今天还在担心王爷会让奴婢负责呢,不是这样最好!”

  “小雨姑娘……”北堂寒玉歉疚,他清楚,世上有哪个女子会对这种事情不介意呢?她越是好心宽慰自己,自己就越是觉得罪孽深重。

  “小雨姑娘,我会亲自跟皇上说的……为了避免尴尬,你还是不要伺候我了……”

  保鸡闻言一惊,但是很快恢复了笑容,“这样也好,系听王爷尊便。”

  “紫烟,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会如此苍白?”凌紫烟回屋之后就是沉默寡言的样子,看得北堂寒冰心疼不已。

  “皇上,臣妾没事。臣妾只是想念爹爹和北堂国了,咱们马上回去可好?”凌紫烟已经不想在风国多待了,她现在迫切地想要派人将小雨的身份调查清楚。不搞清楚一切,她总是不能安心。

  北堂寒冰面露难色,“紫烟,我们说好了要留在风国三日的,今天不过是第二日,若是我们这就离开,岂不是会失礼于风国……”

  凌紫烟闻言小脸一皱,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皇上,可是臣妾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凌紫烟的泪水最让北堂寒冰招架不住,见状他赶紧护宝一样将凌紫烟圈进怀中,柔声安抚道:“好好好,朕依你,咱们这就回去!”

  见北堂寒冰出门去向风临墨提出离开一事,凌紫烟眼波一闪,脸上闪过得逞的笑容。

  对于他们的离开,风临墨也未多做挽留。两人很快便出了风国皇宫,赶回北堂国。

  风临墨因北堂寒冰的到访而劳累了两日,这会儿终于有了闲暇伸个懒腰。拿出奏折,正准备阅览时,小太监却回禀道:“启禀皇上,太上皇要您速到养心殿,说是有要事要与您商议。”

  “父皇醒了?!”风临墨一惊,赶紧站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怎么现在才告诉朕?!”

  “回皇上,是太上皇那边暂且不让通知您的。”

  风临墨闻言点了点头,“父皇一定是怕朕怠慢了北堂国君,耽误了正事。朕这就过去看他!”

  风临墨就像个欣喜的孩子一般,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养心殿。

  一进养心殿,屋内的情景却令他大吃一惊。不但有风临月在场,那个负责治病的求远和尚竟还坐在父皇床边,被父皇亲昵地拉着手。这是怎么了?

  “求远,你……”这个和尚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些!

  “皇上……”求远欲上前行礼,却被风明庆拉住了,“渊儿不必多礼。”

  “父皇,这……”风临墨越来越不懂了,短短半天而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渊儿又是谁?

  风明庆招手命风临墨上前,对风临月道:“月儿,你去关上门,朕有事要同你们说。”

  “是,父皇。”风临月也有些摸不到头脑,但还是听话地照做了,然后坐到了风临墨不远处。

  风明庆轻叹一声,然后才看向求远道:“墨儿,月儿,你们可还记得兰贵人?”

  风临月闻言瘪瘪嘴,“记得。”她当然记得,不是因为对兰贵人还有印象,而是因为父皇几乎每日都在念叨着这个名字,她会不记得才怪?

  话说回来,父皇当着求远的面提及兰贵人做什么?

  风临墨愣了愣,道:“记得。”兰贵人曾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她是个人美心也美的女子,虽然自己那时还小,但是却对兰贵人有几分记忆。他不讨厌兰贵人,只是因为父皇在她逃走之后性情大变,所以才会将一切怪罪到她的身上。

  “你们仔细看看求远……可有觉得他像谁?”风明庆又道。

  风临月歪头看了看求远,好半天才道:“好美!”

  她垂涎得快要流出口水的样子令风明庆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风临墨仔细看了看求远,突然眼神一紧,再联系先前风明庆的话,他身体一僵,猜测道:“父皇,莫非他是……”

  风明庆满意地点点头,“没错,他就是父皇和兰贵人的亲生骨肉,你们的亲兄弟,风临渊。”

  闻言,风临月和风临墨都是一惊。

  而求远虽然已经听风明庆讲述了一切,心里却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世。他明明就是清净寺里的小和尚求远,怎么会突然成了太上皇流落在外的皇子呢?

  对于这个身份,他一点儿不觉得欣喜,只觉得心乱如麻。

  “父皇此言当真?”风临墨有些不相信,兰贵人离开二十年,父皇也派人找了二十年,二十年都没有讯息的人竟会如此巧合地进入了皇宫?

  “那是自然。渊儿是父皇和兰儿的骨肉,他的相貌几乎和兰儿一模一样,父皇怎?br />免费小说下载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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