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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5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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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抬起了一只手,指向了风临墨和保鸡的方向。

  身边四人见状马上朝他们冲了过去。

  “小雨,上马!”风临墨将保鸡拉到马上,护在了自己怀中,向前方疾驰而去,后面五人则拼尽全力追赶。

  看到前方地面横出来的绳索,保鸡一惊,赶紧喊道:“皇上小心,前面有绊马索!”

  风临墨眼神一紧,却并没有减缓马速,大声喊道:“劲风,跨过去!”

  马儿嘶叫一声,用力甩开四肢,肚皮擦着绊马索而过,平安跃了过去。

  “皇上,你逃不掉的。”陆绍君面无表情地陈述着事实。

  “陆绍君,朕绝不让你得逞!”

  “皇上,前面没路了!”保鸡指着前方大声提醒。

  风临墨勒马,一脸怒火,“该死!陆绍君,你是真要朕死啊!”

  就在这时,他们突然觉得身下颤动了起来,马儿也不安地仰头嘶叫。保鸡看向地面,惊得双眼瞪大,“皇上,地面被他们动过手脚了,快逃!”

  风临墨一听,根本来不及去看,直觉地拉着保鸡逃离。但是还没等他们有所行动,脚下的土地已经完全断裂了,他们身子一晃,随着嘶叫的马儿一起掉了下去,“啊!”

  “小雨,闭上眼睛,抱紧马脖子!”保鸡吓傻了,慌乱之下只好听风临墨的话。

  两人能感受到身体在极速下坠,耳边尽是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啊!”两人坠到了地面上,因为身下有马儿挡着,他们两个的身体没有受到太严重的冲撞,只是被惊得不轻,而马儿则是瞬间坠亡,连一声悲痛的嘶鸣都没来得及发出。

  “劲风!”风临墨满眼心痛。

  就在风临墨为马儿之死哀痛之时,上方突然坠下一块大石,保鸡发现时已经为时过晚,她用力拽了风临墨一把,但是石块还是砸在了风临墨的脚上。

  “唔!”风临墨顿时皱了一张俊脸,想也知道会有多痛。

  “风临墨!”保鸡将石块推开,费力扯着风临墨的身体,但是两人的体重相差悬殊,她用尽力气也没能移动风临墨半分。

  上面的人抱着赶尽杀绝的心,不停向下面丢着石块,石块不停地“咚咚”落地,差点儿就砸到了保鸡,看得风临墨触目惊心。

  “小雨,你快跑吧,别管朕了!不然我们两个都会死!”风临墨说着推了保鸡一把,保鸡向后歪了一下身子,恰好避过了一块石头。

  保鸡不肯放弃地扯着他的身体,“拜托你把剩下的那点儿力气用来求生好吗?别说这些丧气话!”

  风临墨将脸别到一边,不想让保鸡看到狼狈的自己,斥道:“你走,朕才不要你管!”

  “硬气个屁!”保鸡没好气地骂了一声,“当初提醒你时你不听,现在这样就是活该!”

  “你……”

  “我什么我?老实点儿!”保鸡换了个方法,直接从风临墨身后架住他的腋下,用力向后拖拽。

  “放开朕!再不走你也会死的!”

  保鸡在他胸口拧了一把,“风临墨,我绝对不会扔下你不管,少说废话!”

  保鸡这一下用了狠劲儿,疼痛感超越了脚伤,她的话也是放肆至极的,但是很奇怪,风临墨却觉得莫名的熟悉温暖。

  他忍不住看向了保鸡,眼中骤然绽放的光彩令保鸡一惊,马上松了手,“风临墨,你不是被吓傻了吧?!”

  风临墨沉默片刻,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深。平生第一次,他感受到了别人对自己真心的关怀,原来这世上,是有人真心对他的。这个发现,让风临墨绽放了璀璨的笑容,瞬间让春光都显得黯淡了。

  “喂,风临墨……”保鸡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

  保鸡朝风临墨伸出手,这一次,风临墨毫不迟疑地握紧,然后他用力一扑,就着翻滚的力量抱着保鸡滚到了一边。

  保鸡看着风临墨,一脸讶异。风临墨这个恐女症患者竟然会主动抱住她,天要下红雨了!

  “先躲起来!”两人躲到了上面人看不到的死角位置,长出一口气。

  “你的脚伤得不轻,我先帮你包扎伤口!”保鸡说着,脱下了风临墨的鞋袜,他竟没有抗拒。

  看着专心为自己包扎的保鸡,风临墨幽幽道:“你救了朕两次了。”

  保鸡微微一愣,赶紧道:“怎么会是两次,皇上记错了。”

  风临墨一脸了然道:“你骗不了朕的,上次朕中了毒,在山洞里救了朕的也是你,对不对?”他就觉得自己熟悉这个女人,身体和感觉都是,而且,这么猥琐下流的女人估计找遍整个风国都不容易找到第二个了。

  保鸡一惊。不是吧,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她可没忘记风临墨当时有多厌恶自己,还说下次再见面一定会杀了自己……

  不行,绝对不能承认,反正他又没有证据!

  保鸡赶紧摆摆手道:“皇上,我可没去过什么山洞,见到皇上也是进宫之后的事情,您一定是记错了……”

  “好,既然你说朕记错了,那就把脸上的面具拿下来给朕看看,朕记得她的样子!”拜保鸡所赐,从山洞回来后,他每天晚上都能梦到保鸡猥琐的笑脸,化成灰都会记得!

  保鸡赶紧护住自己的脸,“不行……”

  风临墨也没强求,轻笑道:“不用否认了,朕的身体认得你!你偷看朕沐浴的那次抓了朕的……咳咳,朕对陌生女人的触碰不会是那种反应,那只能证明你之前就碰……过朕……”

  保鸡额头瞬间冒出几条黑线,“皇上,你这算是什么辨别方法?!”

  身体认得你?你妹的,放现代这就是性马蚤扰!

  风临墨一副不愿意啰嗦的模样,“朕记得就是记得!刚才你抓了……朕的胸,那种感觉朕也熟悉,不会认错的!”

  保鸡无语地叹了口气。碰到这样的奇葩人才,她除了认罪还有第二条道路可走吗?

  “嗯,上次……确实是我。”保鸡原想着风临墨不是暴怒就是黑脸,没想到,他的反应竟意外的平静,“朕就知道不会猜错。”

  “咳咳……”风临墨这么一说倒让她不知道怎么回应了,“其实上次偷袭你的人也是陆绍君,只是我当时只听到了他的声音,没有看清他的长相。”

  风临墨急切道:“你知道他害朕的原因?”

  保鸡点点头,将那晚自己看到陆绍君和锦贵人的事情告诉了风临墨,风临墨的拳头慢慢攥紧,恨恨道:“那个该死的女人!”

  保鸡一听这话不乐意了,“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又不是只有女人犯错,陆绍君才是祸首!你就只会责怪女人!”一生气,报复似的用了力,风临墨马上疼得轻哼一声,“朕是怪她,又没有怪你!”

  保鸡瘪瘪嘴,“对了,我还听到这件事和宁王有关,他是什么人?”

  风临墨闻言,眉头皱得更紧。怪不得陆绍君有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有风临波在背后指使,那个风临波当真是想做皇上想疯了!

  “宁王是朕叔父的独子,野心极大,对朕阳奉阴违。明面上向朕称臣,其实暗地里却在做一些鬼鬼祟祟的勾当,妄图夺位!他以为朕不清楚,实际上他的心思朕清楚得很,只不过朕念及叔父一直忠心,不愿对他的后人太过严苛。”

  “那你准备怎么做?”

  风临墨轻叹一声,“风临波不可再留,否则必成风国的祸患。但是要如何除掉他朕还需要好好想想,他手中握有一部分兵权,若是他联系其他两国一起向风国发难,战火又将肆虐,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老百姓。”

  保鸡轻哼一声,“怕打仗你还主动挑起和北堂国的争端,不然广陵王也不会被困在这里!皇上既然做了,就别再遮遮掩掩了。”

  风临墨微微垂下了眼睛,“朕也不想打仗,不过一切都是情势所逼。早年北堂国势力强大,风国几乎是被他们压着打而没有还手之力,所以丢掉了不少城池,以至于现在风国人多地少的形势十分严峻。如果朕不想办法扩展疆域,老百姓根本无法生存。朕要的不多,充其量只是拿回曾经失去的而已。”

  听了他的话,保鸡不由得对风临墨生出了一丝敬佩之情,由衷道:“风临墨,你是个好皇帝!”

  大概是保鸡的夸赞太过直接了,风临墨别扭地看她一眼,脸别向了一边。

  保鸡偷偷向上看了看,发现已经没了那几人的影子,赶紧道:“他们不见了,但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说不定已经下来找我们灭口了!我们得赶快离开!”

  风临墨看看自己的脚,眉心微蹙,道:“小雨,你回去吧,到皇宫找人来救朕!带着朕也只会拖累你,说不定我们两个都会死!”

  “你说什么呢?如果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他们找到你会马上杀了你的,我就算叫来了人也没用了!”保鸡有些气恼道:“风临墨,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所以别说废话了!”

  “朕是说真的!朕不想拖累你,你救了朕就算仁至义尽了,之后的事情就看朕的造化了……”

  保鸡一急,大着胆子在他头上拍了一下,“风临墨,你是我摸过的男人,所以我得对你负责。走!”

  说完,她就上前架起了风临墨的胳膊,半扶半背着风临墨向前走。

  “你……”风临墨俊脸骤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虽然单腿用力很辛苦,但是风临墨硬是咬牙撑着,一会儿也没有休息。

  走到一个岔路时,风临墨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灵光一闪,“朕想起来了,这里有一条小路,绕过去就能回到狩猎场门口。”

  保鸡闻言一喜,“你确定?”

  风临墨点点头,“小时候误闯过这里,也是误打误撞发现了那条路的,别人不会知道,所以应该很安全。”

  两个人沿着那条小路走了一会儿,果然看到了狩猎场。将风临墨放到一边,保鸡小心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要是陆绍君的人还没走,那他们就是送羊入虎口了。

  正在保鸡左右张望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小雨姑娘?是你吗?”

  这声音是……北堂寒玉!

  保鸡一喜,赶紧道:“王爷,是我!”

  北堂寒玉听到保鸡的回答,这才牵着马车走了出来。

  “王爷,你怎么还在这里?他们人呢?”

  北堂寒玉道:“你离开后,本王本想跟进去看看,但是刚走不远就听到了一阵马蹄声向门口奔来,为了以防万一,本王就牵了马车躲了起来。他们出来后没看到本王,还以为本王是趁机跑掉了,也没耽误时间寻找。我听他们说你们坠崖生还,要想办法下去除掉你们,所以一直不敢离开,就是怕万一你回来了帮不到你……”

  保鸡看看一旁的马车,一脸欣喜,“多亏有王爷在,真是帮了大忙了!”

  说完就去拖风临墨的身体,费力地将人塞进了马车里。

  “王爷,发生的一切我回宫后再告诉你。皇上受了重伤,劳烦你驾车回宫了!”

  北堂寒玉闻言看了一眼风临墨,风临墨面露尴尬,好像很抗拒被别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北堂寒玉则是了然地点点头,“好。”

  三人乘着马车,很顺利地回到了皇宫。风临墨马上下令派人捉拿陆绍君和宁王,因为没料想到他会平安回来,兀自在府中得意的宁王很快被捉进了宫中,而陆绍君则是在崖下搜寻风临墨和保鸡人影时被逮了个正着,一起捉了回去。

  风临墨的脚伤已经被处理妥当,此刻的他坐在御书房中,失望且愤恨地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人。

  宁王风临波被五花大绑着,这会儿早已没了先前的得意,他不停磕头求饶,“皇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风临墨面色微冷,“风临波,你的记性真是不好。想想看,朕已经饶过你多少回了?是你不知收敛,逼朕动手的!”

  “皇兄,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风临波哭哭啼啼,见求饶没用,马上将罪责往身边的陆绍君身上推,“皇兄,都是他,都是陆绍君的错!是他鼓动我的……我只是没抵住诱惑,上了他的当而已,他才是狼子野心的那个!”

  面对风临波的指责,陆绍君面无表情,不动也不说话。

  风临墨脸色阴冷,“风临波,是谁的错不用你告诉朕,朕自会查个水落石出!只不过,这天牢你是进定了!你放心,朕就算看在皇叔的面子上也不会杀你,只是,你的后半辈子怕是要换个地方过了!来人,将宁王押下去!”

  宁王一听,急得又哭又喊又蹬腿,“皇兄,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最终还是哭叫着被人拖了出去。

  当屋内只剩下风临墨和陆绍君两人时,气氛骤然变得压抑。

  风临墨沉默好久才终于开口道:“绍君,朕自问待你不薄,现在朕只想听你亲口说,到底为什么要杀朕?”

  陆绍君露出了一丝自嘲的笑意,道:“人心都是肉长的,皇上待我如何,我岂会不知?但是我有我的苦衷,所以不得不杀皇上……”

  风临墨眼光一凛,“是为了锦贵人?”

  陆绍君闻言愣了愣,然后轻笑一声,“既然皇上都已经知道了,那我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没错,是为了锦儿,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陆绍君面露苦色,“皇上大概不知道,我和锦儿是青梅竹马,从小就已互许了终身,谁知道造化弄人,皇上选秀女时竟选到了锦儿头上,她爹贪慕富贵,所以硬是将锦儿送进了宫中……”

  陆绍君顿了顿,又道:“我本想着锦儿进宫也许是件好事,只要她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可是锦儿她过得不好,入宫两年,皇上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锦儿虽然名为贵人,其实根本是在守活寡,还不如寻常人家的女子过得幸福。我放心不下她,更无法对她忘情,所以便借留宿在宫中的机会与她相会……”

  “陆绍君!”风临墨怒不可遏,他不是气陆绍君与自己的妃子有染,而是气他居然利用了自己对他的信任以及留宿在宫中的机会做些yn宫廷的事情!

  “若是只有我和锦儿受着相思之苦还好,可谁知锦儿竟有了身孕……我又喜又急,虽然担心皇上责怪,但却舍不得放弃这个孩子。我知道日子久了锦儿的肚子一定瞒不住,所以,为了锦儿和孩子,我只能铤而走险!宁王承诺过我,只要我助他除掉了皇上,就还锦儿自由……”陆绍君沉默良久,最终低下了头,“皇上,对不起……微臣愿意以死谢罪,只求皇上放过锦儿和她腹中的孩子……”

  “陆绍君,在你眼中难道朕还不及风临波值得信任?”风临墨缓步走向陆绍君,“朕当你是朋友,是亲人,你怎么知道风临波能给你的朕就不会给你?你从未相信过朕……是自己在心中对朕下了定论……”

  陆绍君闻言愧疚地泪流满面,“皇上……”

  风临墨拍拍手,锦贵人被带了进来,一看到跪在地上的陆绍君,锦贵人马上将其紧紧抱住,眼泪连连。

  “陆绍君,你带锦贵人走吧,从此以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朕的眼前!”风临墨背对二人,语气淡漠。

  “皇上……”陆绍君一脸不可置信,锦贵人趁机为他解开了绳子。

  “陆绍君,朕可以不追究你,但是不会再相信你了。”风临墨面带苦涩,“带着你的女人离开这里,从此以后,你不再是朕的臣子、朋友,而朕也将彻底从记忆中抹去你这个人。”

  “皇上……”陆绍君沉默良久,然后对着风临墨叩拜了三下,这才拉着锦贵人离开了御书房。

  风临墨背对他们,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流下。

  保鸡这时才从屏风后面探出了脑袋,对着风临墨举起了大拇指。刚刚她真担心风临墨会杀了陆绍君和锦贵人两个人,还好,风临墨没有让她失望,他确实是一位好皇帝。

  风临墨见状一笑,心里的阴霾顿时散去不少。如果没有这个女人在,或许刚刚的结果会不一样。

  经历过春猎一事之后,生活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无波。

  风临墨的脚伤在悉心照料之下日渐好转,而北堂寒冰携凌紫烟到风国拜访的日子也转瞬即至。

  北堂寒玉几天前就已经开始喝闷酒消愁,这几天情绪是越发的失落了。

  保鸡明白他的心情,她自己又何尝不气不急呢?仇人就要来到自己眼前了,但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光是这种郁闷就能把人折磨死。

  但是她现在只能忍,什么都做不了。如果只有自己一人,她大可以豁出命去跟凌紫烟一斗到底,可现在求远也在皇宫里,如果自己有事,求远也会受到牵连。

  “唉……”保鸡越想越气,最后只能化为一声轻叹。

  北堂寒玉已经喝得醉眼朦胧了,听到保鸡叹气,他大方地将杯子一递,“小雨姑娘,喝!一醉解千愁!”

  保鸡嘴角微抽,“王爷,您还是自己喝吧!”

  北堂寒玉愣了愣,好像没听到保鸡的话,他眼睛微眯,又拿起了桌上的另一只酒杯,猛地碰到了一起,“皇兄,我们一起喝,干!”

  “王爷,你皇兄没在这里……”保鸡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这次北堂寒玉好像听到了保鸡的话,他眨了眨眼睛,精致的五官皱成了一团,喃喃道:“是啊……皇兄不在这里……皇兄,不会再跟我一起喝酒了。他再不是小时候关心疼爱我的兄长了……”

  北堂寒玉说着,大口呕吐了起来。保鸡见状,只能轻拍后背安抚他。

  第二天一早,北堂寒冰和凌紫烟如约进了风国皇宫。

  因为是特殊时期,所以北堂寒玉脚上的锁链也暂时被取下了,他行动自如,故意站到了不太显眼的位置。

  凌紫烟本就貌美,再加上现在荣升皇后,妆容衣着都比从前更上了一层楼,衬得她更加光彩照人。此刻,她享受着众人惊艳的目光,心里甚是得意,眼神不着痕迹地左右张望,偷偷搜索着北堂寒玉的所在。

  北堂寒玉,我要让你后悔,后悔对我所做的一切!

  风临月在一旁看着花蝴蝶一样乱抛着媚眼儿的凌紫烟,双手偷偷比划着自己的胸部,一副看不下去的语气道:“有什么可显摆的,哼,胸还没我的大呢!就是长得马蚤了点儿而已呗!”

  说完看向了身旁的北堂寒玉,问道:“听说她曾经是你的王妃,也不怎么样嘛!你说,是她漂亮还是我漂亮!”风临月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胸部。

  北堂寒玉闻言皱了皱眉,却没有理会她。

  凌紫烟看了一圈儿,终于瞄到了北堂寒玉的所在,她深深地看了北堂寒玉一眼,得意一笑。

  风临月见状气得撸起了袖子,“狐狸精!”

  保鸡一直打量着凌紫烟,恨得攥紧了拳头。这个女人,她绝对不会放过,她毁容的脸,失去的孩子,所有的一切都要让她血债血偿!

  “北堂兄,朕已经等候多时了,快请!”风临墨面带笑意,热情招呼。

  北堂寒冰礼貌地笑笑,“打扰风兄了。”

  丰胸?保鸡闻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众人听到笑声,皆看向了保鸡。

  凌紫烟虽然面带笑意,说出的话却是带着问罪的意思,“皇上说的话可有什么可笑之处?”

  保鸡对上凌紫烟的眼睛,并不畏惧,大方站了出来,“皇后娘娘,奴婢是见到北堂国皇上大驾亲临太过高兴了才会笑出声来,是皇后娘娘多想了。”

  凌紫烟闻言柳眉一蹙,不悦道:“胡说!人长得怪模怪样,说话也是奇奇怪怪的,你是不是高兴难道本宫会听不出?!”

  北堂寒冰见状拉了拉凌紫烟,“皇后,只是小事……”

  凌紫烟不依地看向了风临墨,“风国皇上,本宫和皇上是有诚意地来风国拜访的,不想因为一个小宫女影响了心情。”

  风临墨闻言,眼神骤冷。

  还没等他发作,北堂寒玉率先开口道:“小雨是本王的奴婢,若是她令皇上和皇后不高兴了,本王晚上自罚三杯谢罪便是!”

  北堂寒玉和北堂寒冰的眼神在空中相遇,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却是无比陌生了。

  凌紫烟闻言看了北堂寒玉一眼,无奈只能将火气压下。

  白天,风临墨和北堂寒冰两人进行了短暂的谈话,然后便带着他和凌紫烟大概游览了皇宫各处,直到晚上,正式的欢迎喜宴才开始进行。

  “本王说到做到,先自罚三杯。”北堂寒玉说完,便将三杯酒一饮而尽。

  风临墨见状笑笑,“广陵王还真将此事当真了,呵呵!”

  北堂寒冰跟着饮了一杯酒,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很是尴尬。

  风临月一喜,笑道:“好酒量啊!来,我陪你一起喝!”

  北堂寒玉皱眉,当作没看到风临月递来的酒杯。

  风临月虽然大大咧咧的像个汉子,但是到底是贵为公主身份,被北堂寒玉当着众人的面拒绝脸上自然挂不住,当即怒地站了起来,“北堂寒玉,你敢这样对本公主?!”

  北堂寒玉仍旧自顾自地喝着酒,丝毫没有要理会的意思,但是大殿上的气氛却是僵得不能再僵了。

  “北堂寒玉!”风临月气急,用力推了北堂寒玉一把,北堂寒玉未至嘴边的酒水尽数洒了出来。

  见状,风临墨怒斥一声,“风临月,不得放肆!”

  “皇兄……”在外人面前被吼,风临月颜面全无,一脸气恼。

  风临墨看向北堂寒冰,面带歉疚,“北堂兄,朕教妹无方,让你见笑了。”

  北堂寒冰摇摇头,“无妨,无妨。”

  风临墨看向风临月,眼神微冷,“临月,还不快向广陵王敬酒谢罪?!”

  “皇兄!”

  正在风临墨和风临月两人僵持不下时,北堂寒玉突然拿起了酒杯,道:“既然都是罚酒,本王一个人喝下便是!”说完,又是三杯酒一饮而尽。

  “王爷……”保鸡在一旁看得心急,忍不住喊了一声。

  风临月愣了愣,没想到先前对她不理不睬的北堂寒玉竟会帮她解围。

  凌紫烟坐在对面,将风临月眼中的迷恋尽收眼底,眼中寒光一闪。

  北堂寒玉,先是洛青青那个贱人,然后是你身边那个丑陋的宫女,现在又是风国的公主风临月,你还真是多情,对每个女人都这么怜爱。可是为什么只有对我如此残忍,我到底有哪里比不上她们?!

  凌紫烟猛地饮下一杯酒,将脸上的不甘之情隐藏。

  看着对面已经微微有些醉意的北堂寒玉,凌紫烟心中一动,偷偷抠开了手镯上的一颗珠子,用指甲沾了少许药末,混进了酒水中。

  凌紫烟看向北堂寒冰,开口道:“皇上,你我成亲之后,我这个做皇嫂的还未正式见过王爷。今日借此美酒佳肴,不如臣妾就正式见过王爷?”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人尽皆知,风国没拿此事揶揄已是万幸之事,他对北堂寒玉避之唯恐不及,怎么紫烟却要敬酒?北堂寒冰面露犹豫,但是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说什么。

  凌紫烟步履翩跹,婀娜的身姿缓缓来到了北堂寒玉面前,甜甜地唤了一声,“王爷,本宫敬你。”

  北堂寒玉已经隐隐有了醉意,他没细听凌紫烟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爽快地接过凌紫烟递上的酒杯,将酒水一饮而尽。

  凌紫烟见状眼波一闪,又慢慢坐回了座位之上。药效会在一个时辰之后才会彻底发作,到时候晚宴早已结束,不会有任何人发现的。

  凌紫烟面露得意。所有她想要的一定都要得到,北堂寒玉也不例外!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得到他,哪怕只有一晚也好!

  又喝了一会儿,北堂寒玉终于不胜酒力,失态地趴在了桌子上。

  见状,保鸡赶紧上前道:“王爷,你不能再喝了……”

  北堂寒玉没有抬头,微微抖了抖手,“本王……还能……喝……”

  风临墨见状道:“也不早了,不如今夜就到这里?北堂兄和皇后舟车劳顿,还是早些休息吧。”

  北堂寒冰点点头,“来日方长。”

  晚宴一散,保鸡马上扶着北堂寒玉回了静心殿。北堂寒玉一沾到床就睡了过去,保鸡帮他盖上被子,“王爷,你醉得厉害,今晚就别沐浴了……”

  北堂寒玉昏昏沉沉的,但是一听这话却不依了,小孩子一样吵闹,“不行,本王要沐浴,要……沐浴!”

  保鸡被他吵得没办法,只好道:“好好好,那王爷就先醒醒酒,等会儿再沐浴吧!”

  保鸡无奈,只好先离开了静心殿,心里抱怨着北堂寒玉的过分洁癖,害她不能睡觉!

  睡了一会儿,北堂寒玉清醒了不少,但是身体却莫名热了起来,喉咙也是又干又烧。不耐地翻转了几下身体,症状却没有丝毫好转,忍着越来越重的燥热感,他慢慢坐起了身子。

  “小雨?”北堂寒玉喊了两声,却没人回应,无奈之下,他只好拖着沉沉的身体下了床,但是才刚站起就倒在了地上。

  他甩了甩头,却觉得脑袋越来越晕,身体也越发燥热起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往常喝酒可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攀着床边,他努力站了起来,赶紧灌了两大杯水进肚。口渴的症状得到了暂时的缓解,但是热度却没有丝毫减缓。这到底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北堂寒玉迟疑了一下,还是过去开了门。

  “是你?”看到凌紫烟的脸,北堂寒玉有些惊诧。

  凌紫烟笑容甜美,“王爷不想看到我?”

  北堂寒玉不想多说,“时候不早了,你该在皇兄那里陪着,而不是出现在……这里……”北堂寒玉的脑袋猛然晕眩了一下,见状,凌紫烟面露得逞的笑容。

  “王爷这是怎么了?”凌紫烟上前一步,阻止了北堂寒玉关门的动作。

  北堂寒玉忍着一波接一波的怪异热度,蹙眉道:“与你无关……我说了,你该回皇兄……身边去了!”

  “王爷这是在吃醋?”凌紫烟眼波一闪,“皇上他已经睡下了,我是特意来找王爷的。”

  北堂寒玉的手虚软无力起来,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语气更加冷硬,“找本……王做……什么?!”

  凌紫烟轻笑一声,硬是挤进了屋里,然后用身体将门抵住,“一日夫妻百日恩,王爷说我来找你做什么呢?”

  恰在此时,保鸡晃晃悠悠地来到了静心殿门口,刚想敲门时,却听到了里面的对话声。她的手僵在了门口,透过缝隙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北堂寒玉明白了凌紫烟的意思,当即俊脸一冷,“凌紫烟,你好不知羞耻!”

  凌紫烟毫不在意,欺身向北堂寒玉靠近,“我做你的王妃三年,却没得到你的一日恩宠,北堂寒玉,我不甘心!我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包括你,哪怕只有一次,我也要尝尝拥有你的感觉!”

  北堂寒玉体内就像有无数小虫在跳跃咆哮着,令他热痒难耐,身体渴望着女子香甜的滋润。凌紫烟的靠近令他越发难受,却又控制不住地想将她拥入怀中,甚至……

  “你滚!滚出去!”北堂寒玉用尽全力去推凌紫烟,但是自己反而因为站不稳而趔趄了一下。

  凌紫烟得意一笑,“王爷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烫热,口干舌燥,头晕目眩?”

  北堂寒玉紧紧盯着她的脸,“你怎么……知道?!”

  凌紫烟双手环胸,笑道:“我当然知道!因为,蝽药是我下的!”

  闻言,北堂寒玉和门外的保鸡都是一惊。

  保鸡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北堂寒玉,算上中了和没中的,你都成了蝽药专业户了!

  ------题外话------

  谢谢【雨馨113】亲送的鲜花~

  累shi了,明天尽量送肉肉,如果审核允许的话,o(n_n)o~

  017 捡现成的

  “蝽药?!”北堂寒玉双目赤红,紧紧盯着凌紫烟,他迟疑片刻道:“是那杯酒?你给本王的那杯酒有问题?!”

  凌紫烟得意地点了点头,“没错!这种蝽药名为‘情殇’,可不是普通的蝽药呢!只要服用了这种蝽药,三个时辰内必须要与异性jio合,否则就会七窍流血,肝肠寸断而死!它虽然是蝽药,但是药性却不输毒药!”

  闻言,北堂寒玉一脸恼怒,门外的保鸡则是忧心忡忡。

  “凌紫烟,你这个贱人!”北堂寒玉费力地撑起身体,强忍着剧烈的晕眩感朝门口逃,但是刚走两步就被凌紫烟挡住了去路,“王爷,不解毒的话你可是会死的!我救了你,你满足了我,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为什么一定要逃?”凌紫烟勾唇一笑,大胆地勾起了北堂寒玉的下巴,仍是忍不住被惊艳了。虽然她心里憎恨这个男人入骨,却仍是迷恋着他的天人之姿,只是看他一眼便能胜过北堂寒冰的无数软玉温存。

  这个男人是她的执念,若是得不到北堂寒玉,她永远不会甘心!

  “王爷,何必为了这种美事做无辜的牺牲?你的性命可是很贵重呢!”凌紫烟欲贴上自己的唇去亲吻北堂寒玉,却被怒极的北堂寒玉一把推开了,“滚开!本王就是死都不会让你得逞的!”

  凌紫烟被拒绝,美艳的小脸上浮现出了狠绝的笑意,“我凌紫烟可是北堂国的第一美人,难道还不配与王爷春风一度?王爷的话还真是绝情,倒好像是我强迫你一般!”凌紫烟双手环胸,得意地审视着北堂寒玉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王爷这么固执,难道是在为什么人守身如玉不成?为了谁?洛青青那个贱人不成?!”

  北堂寒玉已经站不住了,他脚步虚软,用力扣紧桌面才能勉强支撑住身体,“本王说过,不许你……侮辱青青!”

  凌紫烟闻言怒极反笑,“北堂寒玉,你对那个贱人还真是痴情!我凌紫烟到底有哪里比不上她!”

  “本王……一生只爱……青青一人!”北堂寒玉信誓旦旦的话令门口的保鸡心中一动,脸上浮现复杂的情绪。

  北堂寒玉,无论你对我有多么真心,但是你害死了小桃,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要我如何原谅你?

  “哼,无论你有多爱她都没用了!”凌紫烟盯着北堂寒玉的双眼,面露狠绝,一字一顿道:“她、已、经、死、了!”

  北堂寒玉闻言一惊,“你说什么?!”

  北堂寒玉的反应令凌紫烟很是受用,故意道:“洛青青已经被我派去的人杀死了,他们亲眼看着她的尸体被鸟兽啃食,尸骨无存。北堂寒玉,你心心念念爱的人已经连骨头都被啃碎了,你难道还指望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来帮你,哼!”

  “不,不可能!”他绝不相信青青已经死了,不,绝不会!

  “北堂寒玉,你不是有派人打探她的消息么?可有探听到什么?”凌紫烟注视着北堂寒玉微微皱眉的表情,因为试探成功而得意,“她若没有死,你怎么可能任何消息都得不到?那个贱人死、了!”凌紫烟恨恨说道,一脸得逞后的得意。

  “你!”北堂寒玉双拳紧握,他没力气亲手教训凌紫烟,只能双目赤红地紧盯着她,“凌紫烟,你这贱人好毒的心肠!”

  北堂寒玉此刻简直恨死了自己。当初他真不应该被凌紫烟的善良无害的表象所迷惑,如果早点发现了这个贱人的狠绝,那么青青也就不会被她所害……

  但是青青……我绝不相信你已经死了!

  北堂寒玉低头沉默片刻,突然想起了当初保鸡对他说过的话,当即眼神一凛,问道:“凌紫烟,当年指使混混j污青青……还有派人刺杀她的人都是你,对不对?!”

  虽然是问话,但是北堂寒玉的语气却是肯定的。当时青青就这样跟他说过,是自己没有相信她。自己真是天下第一的蠢蛋!

  凌紫烟上前两步,点点头道:“事到如今,也不怕你知道。没错,一切都是我做的!不仅如此,我还可以附加赠送给你一个秘密,你听了之后应该会很高兴!”

  “……”北堂寒玉心揪得紧紧的,完全没心思听她后面的话。

  “不想知道后院起火的原因了?你不是查了很久吗?”

  闻言,北堂寒玉一惊,保鸡身体一颤。莫非后院起火不是偶然?

  凌紫烟轻笑一声,“北堂寒玉,我们好久不见,这个秘密就当是我附送的见面礼吧。告诉你吧,那日,后院的火是我指使小红去放的,为的就是要烧死那个贱人!哼,没想到那个贱人的命这么硬,几次三番都不能将她置于死地,都怪那个坏事的贱婢!”

  闻言,保鸡不由得后退一步,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来起火另有原因,害死小桃的人其实是凌紫烟…?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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