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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杀手白痴公主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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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喜,对芷荷话里的另一番警告也直接忽略掉,急忙道,“国母请放心,臣妾一定会为国母排忧解难,将此侍婢救活的!”

  说着,转头轻声地对从头到尾都低垂脑袋,沉默不语的陈太医说道,“父亲,您就为那个丫头看看吧。”

  陈太医低垂的头这才微微抬起,看了一眼眼角眉梢皆带着喜意的女儿,作揖道,“微臣遵命。”

  说完,便走到那宫女旁边,避嫌地不去看她的臀部,只是拿起她的手号脉,低垂的头随着诊断诧异地抬起,原先的拘束也被取代,惊讶地又诊了一次,眉头紧紧锁着,放下手,不再避嫌地认真端详起她的面部,看完之后眼神闪过了然,但随后却更加惊讶、困惑。

  这时,芷荷出声询问,“陈太医,如何?难道很严重吗?”

  梅妃从未见自己的父亲有过如此为难的表情,也很焦急地上前,“父亲,到底怎么样了?还有救吗?”

  陈太医一脸严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转而恭敬地对芷荷行了个礼,回道,“回国母,这个宫婢中毒了。”

  “中毒?”芷荷和梅妃同时诧异地出声,看着陈太医。

  “是的,而且是致命毒药,只怕很难救活了。”陈太医紧锁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芷荷惊讶之后,很快反应了过来,看着梅妃,似笑非笑,看得梅妃整颗心都发毛,“梅姐姐,本宫没想到原来姐姐是这么向着本宫的呢!”说着,还亲昵地拉过她的手,一起坐了下来。

  “不,我,不,臣妾没有。”梅妃快速地抽回自己的手,站了起来,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芷荷,不过,很快地,她就镇定了下来,嘴角挂起一丝冷笑,“国母,您放心,臣妾既然说要救活她,就一定不会食言的。不过请您容许臣妾和陈太医单独说几句话。”

  说完,也不等芷荷发话,直接朝着右边的一个小暖阁走了进去,陈太医也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心里也有诸多疑问,遂对着芷荷行礼便跟在了梅妃后面。

  “父亲,那个宫婢有没有办法救?”一进暖阁,梅妃再也顾不上那些繁文缛节地回身拉住陈太医的手焦急地问道。

  陈太医抬头,一改刚才的谦虚谨慎,满脸不悦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妃一愣,随即将自己所猜测的都说了出来,“父亲,女儿猜那个宫女一定是被国母下毒了,国母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那宫女知道了,所以国母才会下毒手。可是,她又不能直接除掉那宫女,所以暗中下毒,所以今日将她带来我这她从未来过的梅宫,以为这样就可以将毒害那宫女的罪名推到我身上。哼,这个国母真是恶毒,不过,她也实在是太小看我梅妃了!”

  陈太医听完,看似浑浊实则精明的眼睛看了看女儿眉飞色舞的神色,又想了想刚才国母焦急,听女儿要自己救活那个宫女时候的不满,有几分相信女儿的猜测,但转念一想,“不对,那宫女中的毒非同寻常,只有国主和我拥有,而你拥有的也只是解药,国母怎么可能会有?”

  “父亲,难道您说的是……?”梅妃也是一惊。

  “嗯。”陈太医神色凝重地点点头,“而且,只怕那宫女今晚或者明日便会毒发。”

  梅妃一下子没了主意,本来一心一意想要将宫女救活,好从她口中套出自己想要的话(即便事情不是自己所猜想的,自己自有办法让它变成是自己所希望的),但如今那宫女中毒了,而且还是那种毒药,难道是国主不想让她活了?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陈太医很快便已经有了主意。

  “我给你的解药呢?”陈太医想着,便找女儿要解药。

  梅妃虽然疑惑,但还是听话地将身上的一个贴身香囊拿了出来,“父亲,你打算救她吗?可是这解药不是很珍贵吗?难道要用在那个宫女身上?”

  陈太医接过女儿的香囊,从里面拿出三粒黑色的药丸,再见香囊还给梅妃,嘴角挂起一丝笑意,“药再珍贵只要用到点子上便是仙丹也是值得的。”

  梅妃蹙着眉头,“父亲的意思是……?”

  陈太医看了一眼暖阁外,虽然明知在这里讲话,外面根本听不到,还是凑近梅妃压低声音,“只要有证据说明当今国母私自与乌国往来,并且还利用乌国的毒药害人,你说……”

  梅妃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地看着陈太医,“父亲,您……您说的是真的?”

  严肃的脸霎时也宠溺地笑了,“傻丫头,不管有多困难,父亲都会帮你达成心愿的。”眼中精光一闪,“更何况,对乌国最熟悉的莫过于我,只要我能证明,国母必死无疑。不过,暂时不能操之过急,知道吗?”

  正文 61、解毒

  梅妃自是没有意见地点点头。

  “还有,别那么明显地和国母作对,不管怎么说,她现在依旧是这后宫的主。”陈太医不放心地嘱咐道。

  “没多久就不是了。”梅妃只要一想到自己因为她而被禁足,因为她而失去国母的宝座就生气,嘟着嘴不满地说道,不过在父亲严厉的眼神下还是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待两人出来之时,只见国母正坐在在暖炕上,手上拿着冒着热气的茶杯,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杯沿,见两人出来,也只是略微睨了一眼,看不出喜怒,但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眉宇之间隐隐藏着一股不悦。

  父女俩交换了下眼神,陈太医对芷荷作揖恭敬地回道,“国母,微臣的医术虽然不敢称天下绝无仅有,但对这个宫女的毒还是有办法的。请国母稍安片刻,微臣这就为她解毒。”

  芷荷一怔,半天,看着陈太医,原先温和的眼神顿时变得犀利,“哦?陈太医当真确定?”说着,那双犀利的眼睛也掠过神色淡然的梅妃,心下却是惊讶,没想到这梅妃也能如此迅速地将情绪掩藏起来,看来她能在这后宫屹立不倒也是有原因的。

  陈太医顿时感觉到一股皇族与生俱来的压迫力和贵气欺身压来,心下一惊,没想到这个罗芷荷竟有如此魄力,面上却是没有任何变化地回道,“是,微臣确定。”

  梅妃的柳眉也微微蹙了起来,这罗芷荷的目光实在太过让人难以招架了。

  幸好,没有多久,芷荷就收回了目光,粉唇沾了一口茶,不咸不淡地说道,“既然如此,就劳烦陈太医了。”说完,站起身子,拉过梅妃的手,“梅妃,陈太医要救人,我们就不要在这添乱了。 拿qq币你陪陪本宫吧,走,带本宫逛逛这梅宫。本宫听说这梅宫的梅花在这冰天雪地的世界里正独自绽放着呢!”

  梅妃被她拉着,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只见陈太医虽然皱着眉头,但还是点了下头,便轻声道,“臣妾遵命!”

  陈太医看着两人出去的背影,眼神顿时变得锐利起来,这个罗芷荷必须除掉,否则女儿的国母之位必定遥遥无期。她身上有些一种天生的贵气与迫人气息,虽然眼下她没有子嗣,但万一有天她有了子嗣或者和那蓉妃联合起来,这后宫还有女儿的地位吗?

  而且,她的聪慧自己也见识到了,将自己的女儿带走,这是警告也是威胁!

  想到这里,锐利的目光转移到了依旧躺着的宫婢身上,嘴角冷冷地上扬,没关系,只要这个宫女活了,自己再对她下点毒,不怕她不听自己的话。国主那么多疑的人,但这个宫婢是他的心腹,定会相信她所说的,即使不信,对罗芷荷也会起疑心,到时候,只要自己和女儿再做点事情,她自然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拿出刚刚从梅妃那拿到的三颗解药,又从随身携带的锦囊中拿出一粒微黄的药丸,拿起一个空茶杯,将三颗捣碎,加了点水,唤了个太监进来,“喂她喝下。”

  那个太监略一怔,随即立刻明白只怕梅妃又和她父亲联手害人了,只是为何这次是这个相貌丑陋的宫女呢?但转念一想,这个宫女也实在可恶,刚刚那么仗势欺人,却是该毒,想着,更是专心致志地伺候着紧闭着双眼的小枫喝下所有药水。

  陈太医走过去,抓起宫女的手又开始诊脉,太监见状识趣地安静退下。

  过了片刻,陈太医放下她的手,“这次算你幸运遇到我,否则今夜你就该向阎王爷报道了。”

  “来人,笔墨伺候!”说完,待众人拿上文房四宝,在纸上潇洒地写下治疗今日杖责之伤的方子,转头吩咐,“去请国母和梅妃,就说人已经救了。 拿qq币”

  吩咐之后,待人走了又谨慎地再次号了下宫女的脉搏,嘴角浮起诡异的笑容,自己这味药短期内不会有任何症状,而且在毒发之前一般的大夫也没有办法从脉象中察觉出来,也不会危害到性命。但一旦月圆之夜毒发将疼痛难耐,即便是铮铮汉子也不能忍受更何况这不过是个女人,而且一次比一次痛苦,若是在十个月之内没有拿到解药的话,即使自己的师父也没有办法救活她!

  转眼间,国母和梅妃已经走到殿门口了。

  陈太医恭敬地弯腰,“启禀国母,梅妃,微臣幸不辱命,人已经救活了,这是治疗杖责之伤的方子。”弯腰之时,目光掠过两人,只见国母满脸愠怒,女儿面带喜色。

  “陈太医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接过药方,芷荷不冷不热地说了句,便转头冷冷地吩咐道,“来人,摆驾回宫!”目光掠过依旧还未苏醒的小枫,“至于她,那个担架,将她抬回本宫的宫殿。”

  说完,犀利的目光再次掠过父女两人,轻哼了一声便转身接过侍女递上来的大棉袄外套穿上离去。

  “恭送国母!”父女俩不约而同地看着芷荷的背影说道。

  梅妃压低声音,“父亲,都办妥了吗?”

  陈太医望着罗芷荷的远去的背影,高深莫测地点点头。

  ……分……割……线……

  “国母!”一回到宫殿,小雨便迎了上来,见到后面担架上的人,眉头一皱,“这是……?”

  罗芷荷不在意地回到,“这个小枫不知死活得罪了梅妃,被她杖责了一顿。对了,这是药方,你去抓一下,顺便让人熬一下,晚点送过来。”

  小雨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但依旧点点头,“奴婢遵命。”接过药方便去配药,抓药,熬药。

  罗芷荷又回头命人将小枫抬到里面小暖阁,待所有人都被遣走之后才赶紧抓起他的手诊断起来,见他体内的毒确实已经解了,也未发现有其他毒存在才放下心来,刚要抽回自己的手的时候已经被人反手一抓,握在一双温热的手心里,“不要……”

  话里的苦涩和恐惧让芷荷怔了半响,反应过来之时脸已经升起一团红晕,赶紧用力抽了回来,想要开口破骂却见他依旧紧紧闭着眼睛,眉头也紧紧锁在一起,再想到他那口气,顿时一时心软,轻轻叹口气,将他的手放到被子底下,替他掖了掖被角。

  不过,这个动作倒是让他醒了过来,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她那熟悉的背影,嘴角轻轻上扬,只是不知何时,她的身上总是带了淡淡的疏离感、坚强的痕迹和虽然已经刻意隐藏但依旧刻意察觉到的浓浓的哀伤。

  想到这里,眉头不禁也皱了起来,一定是皇宫的巨变,突然失去父母,失踪了弟弟这些事让她一下子坚强起来,但,也让她从此蒙上了哀愁,再想到这些事情的罪魁祸首,心中更是不是滋味。

  “醒了?”正发愣之时,她已经回神,看见自己睁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她,脸颊升起一团红晕,瞪了自己一眼,这若是在平时,定然已经让自己高兴坏了,只是今天却只是让担忧加深了无数倍。

  若是有一天她知道了一切,她还会愿意这样对待自己吗?还会为了让自己不要死而冒险,而进入这个她似乎很不喜欢的后宫争斗吗?还会愿意为自己出谋划策吗?还会愿意为自己设局吗?

  虽然她所做的这些并没有特殊意义,但若是那一天来临,自己是不是连这样的机会都会失去?

  芷荷轻咳一声,“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真是一个没有礼貌的家伙,居然这样盯着一个女子看个不停。

  司徒风桦回神,眼见芷荷脸上的别扭,心中想,罢了罢了,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吧,只要能多这样一日在他身边便是再中一次毒也无所谓,想着,便跑开了那些,勾起邪魅的笑容,“你在关心我吗?”

  芷荷这才总算放下心来,这个轻浮,浮夸的男人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人,挑起柳眉,“行了,你的毒已经解了,相信你这伤也碍不了事。什么时候走?”

  司徒的神色顿时黯淡下来,“啊?你要赶我走啊?!可是我舍不得离开你耶!”

  “少来。”芷荷睨了一眼司徒,“是不是事情还没办妥?”

  “嗯嗯。”司徒点头如捣蒜。

  “和我有关?”

  “嗯嗯。”

  芷荷皱皱眉头,“别告诉我,你是准备来将我劫走的?!”

  “嗯嗯。”司徒点头点得成了惯性,见芷荷柳眉微挑,急忙摇头,“不,不是的。我是来陪你的。”

  “我不会走的。”芷荷也不管司徒的回答,站起来,看着墙上的那幅画,幽幽说道。

  司徒一愣,有些艰难地问道:“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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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62、她是谁?

  彼此心知肚明,他,便是段轩颐。

  芷荷轻轻摇头,司徒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望见那幅画,顿时一滞,半响,开口问道,“你担心你走了燕国出事?”

  那幅画,只是一幅极为普通的风景画,但在两人眼中却不是,因为它画着的是倚栏殿里的一草一木,它代表的是芷荷眼中的祖国,燕国。

  等不到芷荷的回答,司徒瞬间明白了一切,“所以,你特意从燕国赶到文国,赴这场和亲?所以,你放弃了辛苦在叶楼的经营出来的身份?”

  “所以,你并不是因为喜欢他而嫁给他?”司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话脱口而出,完之后就立刻后悔了,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不问不,偏偏问这种敏感的话题。

  果然,司徒问完之后,整个内室就变得异常沉默,压抑的气氛席卷而来。

  过了好久,司徒仍自懊恼的时候,芷荷开口了,“我救了你一命,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好!”司徒赶紧答道,“别是一件了,就算是一百件都答应,即使上当山下油锅都愿意。”

  芷荷倪了一眼他,“你不先问问是什么事?”

  司徒深深地望了一眼芷荷,轻轻叹口气,用不同于平常的戏谑,换上的是无比认真的语气,答非所问,“即使你没有救我,只要你开口,我都无条件答应你。”

  芷荷一滞,半天才反应过来,幽幽叹口气,“是吗?”但似乎也并不想得到回答一般地,直接出自己的那件事,“你放心,我这件事对你来极为简单。”着,从衣中拿出早已准备多时的一封密封信,“帮我将这封信交给林炫阳。”

  “好!”司徒想也不想地答应,伸手就要接过那封信,不料,自己竟没能将它从她手中拿出,抬起头,只见她的眼眸之中尽是希冀与寻求保证的痕迹,司徒心中忽然一痛,面上却没有表露,而是放开拿信的手,对天发誓,“若司徒风桦偷看或者没有将此信交道林炫阳手中,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个时代的人极为重视誓言,所以见司徒发下这种毒誓,芷荷才放心地将信交到司徒手中,嘴角浮起一丝苦笑,“若是你觉得我太过分,不必帮我。”

  芷荷自己心里非常清楚,为了报这个仇,自己隐忍了太多,背负了太多,也因此辜负了更多,利用了更多,自己的手上,心中不知沾上了多少饶冤屈,不知用了多少心机阴谋,连自己都已经快要不认识这样的自己,厌恶自己,更遑论他人。

  司徒的心因为她这句话狠狠地抽痛了,那双总是闪烁着戏谑的促狭眼此刻却波涛汹涌着,怔怔地看着芷荷好久竟是忘了回话。

  “枫的事情我会解决,你不必担心。”当司徒回神的时候,只听到芷荷的最后一句话,心知自己刚刚没有回答她,只怕她已经误会了,赶紧解释道,“芷荷,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只要是你让我做的,我都答应。”

  芷荷怔了一下,正要话的时候,外面有人回报,“国母,蓉妃娘娘有事求见。”

  条件反射性地回头看了一眼司徒,扬声道,“请她到书房旁边的那间暖阁去,本宫这就过去。”

  司徒知谍在担心什么,心中苦笑,索性佯装受的杖刑太重,身体极为不舒服地闭上眼睛,不去看她的表情。

  “你好好休息,这伤对你来不碍事的。”完便往暖阁走去。

  ……分……割……线……

  “臣妾拜见国母。”

  芷荷一进门便听到蓉妃的请安,这是两人商量好的,只要有外人在,依旧遵循礼制来,但是她的声音似乎带了些许的哭腔,虽然已经竭力克制,但她一直低垂着的头,身边跟随之人竟然不是心腹嬷嬷,心中更是疑惑,随即挥挥手,喝退左右,众人立刻安静地躬身退出。

  上前一步,正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发现蓉姐姐身边的丫头却只是低垂着头,没有像平常人一般退出,芷荷皱了皱眉头,不过见蓉姐姐并没有什么,也没有多什么。

  “姐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芷荷拉着蓉妃的手关切地问道。

  蓉妃只是轻轻地摇了下头,抬起头,看向身旁的人,声音清冷,“水巫,有什么事还不赶紧趁着现在和国母?!”

  那个宫女抬起一直低垂的眼帘,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蓉妃,便又低下头,恭敬地垂立一旁,蓉妃眉宇之间隐隐升起一股怒意,不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片刻之后压下怒气,抬起略带丝的眼眸,淡淡地道,“芷荷,听你这有个独立的书房,你若是不介意我去瞧一瞧。”

  芷荷冷眼旁观着,见两人如此,知道其中定然有什么问题,便也没话,但见那个宫女实在有些过分,不仅弄哭蓉姐姐,此刻竟然还如此无礼地威胁蓉姐姐,正想开口教训几句,但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宫女的身影很熟悉,“怎么,不可以吗?”正寻思着到底在哪见过这个宫女的时候,蓉妃又开口了,芷荷一听这声音已经带了些许的怒意和冷意,赶忙开口微笑道,“姐姐这是的哪里话啊,芷荷这是在想姐姐是不是需要芷荷陪你过去呢!”

  蓉妃的脸色这才稍稍好些,从炕上下来,“这个倒是不必了,我这有个丫头一直很仰慕你,想见你一面想得夜难眠,食难咽的,你就给姐姐一个面子,和她会话吧!”微微福了个身子,便向旁边的书房而去。

  芷荷好看的柳眉蹙了蹙,没再什么,而是将疑惑的眼神转向一直低眉敛目的宫女,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蓉姐姐这样的人竟然会害怕,或者受她胁迫呢?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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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63、依逸进宫

  正想着,那个宫女已经上前,拉住芷荷的手,抬起一直低垂的头,露出平凡无奇的面庞,但那双灵动,黑如墨水的眼睛却怎么也不是平凡人该有的,“芷荷,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一听到这个声音,芷荷整个人立刻怔住,半天才敢相信自己真的没有出现幻听,也终于明白为何一个平凡女子竟然可以拥有那般吸引饶眼眸,顿时竟然兴奋得不知该什么,该如何反应,只是惊喜地看着她,拉着她的手,见到她的那万千感慨,万千话语竟然只剩相望兴奋。

  不过,芷荷还是迅速地从兴奋中反应过来,将依逸拉到炕上,紧张地压低声音,“依逸,你怎么会在这里?”

  郭依逸是何等聪颖之人,立刻明白芷荷在担心什么,微微一笑,凑近芷荷,“你放心吧,她听不到咱们话的,她也不知道我是何人。”只需自己稍稍动点内力便可以听到周围的任何一丁点声音,蓉妃根本没有机会偷听,芷荷这才放下心来。

  原来,依逸和司徒,刘凯峰结伴而行来到文国的第一个晚上,三人投宿栈之后,便各自外出办事,但第二日却只有自己和依逸出现在栈楼下吃早餐,依逸也不以为意,反正他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他又是有主见的人,倒也无所谓。

  但这司徒却好像从人间蒸发一般,好几天都不见人影,本来对于他的踪迹依逸也没有什么兴趣,但对于师兄留给自己的任务,她却不知如何是好了,关键人在司徒身上,若是他趁此离开,自己又不知道该上哪找人去了,无奈之下,让已经先自己潜伏进来的幻影楼情报的人去查探消息,这才惊讶地发现,原来他早就在那天晚上就潜进皇宫,而且似乎已经出事了。

  按理,以他的武功天下间能拿下他的应该没有几个人,难道是那个所谓的‘高人’?

  不管怎么,追寻罗煜城的线索不可以就此断了,更何况要救出芷荷兴许还需要他的帮助,正好,身边这个刘凯峰是自己悄无声息进宫的最好办法。

  “什么,你抓了刘凯峰威胁蓉姐姐?”芷荷微蹙眉头,低声惊呼道。

  郭依逸不满地瞪一眼罗芷荷,“哪里是抓,不过是请他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修养罢了。”

  芷荷轻咳几声,望一眼书房的方向,“这事先搁着,我正好也在为司徒风桦的事烦恼着呢!”

  “怎么?你见到他了?你知蝶在哪里?”依逸紧张地问道。

  “咦?”芷荷一声惊叹,疑惑地看着正紧张地等自己回答得依逸,勾起似笑非笑的唇角,“依逸,你似乎很关心他?”

  “那是自然。”郭依逸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废话,师兄交给自己的任务,罗煜城的行踪,可都是在这个人身上呢,自己不紧张他紧张谁去!?

  芷荷心下又是欢喜又是失望,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总算有喜欢的人了,可惜当初自己还想着将她和煜城撮合在一起,只可惜了煜城没有这个福气。

  想到煜城,原本还挂在唇角的笑意立刻僵硬住,好看的眉头紧紧蹙在了一起,好像两股被打了死结的绳子,怎么也解不开,叫看见的人也跟着心疼,愁闷。

  “怎么了,芷荷?”依逸敏锐地察觉到芷荷神情与情绪的变动。

  “没事。”芷荷轻轻地摇摇头,将这些情绪的涌动压下,“你放心,司徒风桦没事,只是中了毒,不过现在已经解毒了。”

  依逸点点头,没有多什么。

  聪慧如她,怎会没看见芷荷眼中一闪而过的怀疑?

  只是既然她不想,自己又不能告诉她,便只能装作不知。

  这样一想,不免有些焦急,自己那个傻师兄喜欢人家,却只会默默地藏在心中,为她做了许多事,却不肯让我们多一句,而现在那个生得比女子还讨人喜欢的司徒风桦却也喜欢着芷荷,并且已经不顾一切地闯进皇宫,只怕在这点上,师兄就输了一大截了。

  芷荷见依逸的眉目也染上了忧愁,以为他在为司徒中毒的事情担心,便开口宽慰道,“你尽管放心,我刚才才带着他去了一趟梅宫找梅妃拿到了解药,本来他也能行动的,不过他受零伤,可能没法下地,待会带你过去看一下他。”

  依逸也没怎么注意去听,只知道已经拿了解药,应该是无大碍了,想到自己最初来文国的目的,赶紧开口问道,“芷荷,你怎么转眼之间就成了文国的国母了?”

  这下子可真是热闹了,又是丞相又是国主的,看来师兄的每一个对手都异常强大啊!

  芷荷无奈地苦笑几声,“似乎每个人都很喜欢问这个问题呢!”抬起眼眸,看向依逸,答非所问却异常认真地道,“依逸,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什么请不请的,你尽管。”依逸有些不悦地蹙着眉头道。

  即使没有师兄喜欢她这件事,单单自己和她的交情,又怎么可能拒绝呢?只是不太喜欢芷荷这明显疏离的态度。

  芷荷凑近依逸耳边,轻启唇道,“替一个人解毒。”

  “难稻徒的毒还没完全解?”

  “不是。”芷荷仔细想了想,将事情简化道,“我有个心腹丫鬟,原本一直跟在我身边。我还在叶楼的时候曾经派她到文国皇族查探段暄,也就是现在的段轩颐的真正身份,但却没想到竟被抓走,而且被下了毒,完全失去记忆,即使看到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完,紧张地看着依逸,等着她的回答。

  郭依逸紧紧蹙着眉头,“完全失忆?那她的武功还在吗?”若是意外失忆,武功应该已经忘得差不多,即使记得,也只不过是失忆之前的零星,最多只有一层。但,若是,若是像上次师兄给芷荷下的药,那就应当另当别论了。

  “在,而且似乎更上一层楼了。”

  “那不是……?可是,不可能啊……”依逸紧紧蹙着眉头,努力回想着天下间可还有人有这种药。

  “怎么了?难道没有办法吗?”芷荷一见她面露难色,自言自语,紧张地问道。

  自己一直不着急雨的事便是一直相信幻影楼一定有办法,既然他们能让自己失忆,相信也一定能让雨恢复记忆,但如今……

  给读者的话:

  嘻嘻……,赶上了,这是加更的~~

  正文 64、再出状况

  依逸见芷荷实在紧张,开口道,但眉间的忧色显而易见,“办法倒是有,只是……”

  “有什么问题?”芷荷心地问道。

  “不管了,先救人再。”依逸摇摇头,将心中的那些疑虑暂时搁置一边,“我进宫的时间不多,你先带我过去看看她吧。”

  这下子轮到芷荷面露忧色了,“雨现在俨然将自己看做段轩颐的心腹,不可能相信我们的话,而且这容易打草惊蛇,置你于险地。”

  依逸那动饶眸子却灵动地转了转,附在芷荷耳边悄悄了几句,芷荷边听边点头,不时还露出满意的笑容。

  两人又了会话,突然,依逸伸手示意芷荷莫再话,迅速地从暖炕上下来,如最开始一般,安静地垂首立在一旁,芷荷倪了一眼书房,心中明白,清了清嗓子,“水巫,去将蓉妃请过来,你的请求可是还要蓉妃同意才行呢!”

  “奴婢遵命。”

  不一会儿,蓉妃袅袅走来,芷荷从暖炕上下来,拉着蓉妃的手坐到炕上,暗中观察了下,她的神色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只是眉目之间似乎多了一层疏离福

  “蓉姐姐,那件事真是对不住你了。”芷荷带着歉意道,“不过水巫也是太过担心我,所以才会出此下策,希望姐姐不要怪罪才好。”蓉妃和依逸的这个过节得先解决,不然只怕无形之中又将多出一个敌人了,况且这次依逸做得实在有些过分,只怕蓉妃对自己已经心生嫌隙了。

  蓉妃嘴角微扬,冷嘲热讽道,“臣妾怎么敢怪罪国母的人呢?况且,国母的人这般能耐,臣妾也得罪不起。”完之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讪讪地闭上了嘴巴。

  芷荷一边暗中瞪一眼依逸,依逸不在乎地朝芷荷吐了个舌头,一边赶紧安抚道,“姐姐,你不要误会,水巫真的没有恶意。待会芷荷就立刻让她去将人放了,不过,芷荷有个事想请姐姐帮忙。”

  蓉妃早在刚刚就听到芷荷似乎有什么事需要自己点头才行,这会儿知道若是自己不答应,只怕凯峰性命堪忧,心中虽然不悦,还是点零头,“只要我办得到一定尽力。”

  芷荷大喜,“这对姐姐来不过是举手之劳。芷荷想请姐姐将这丫头送给我。”着,将目光投向一直低垂立在一旁的依逸。

  蓉妃点点头,自己当然巴不得这个让自己心烦的丫头赶紧离开自己,只是,皱眉道,“这丫头根本就不是我的人,我怎么送你?再,这样只怕会引起国主的怀疑。”

  “这个姐姐不必担心,芷荷已经想好办法了。”芷荷轻轻扬起嘴角,眼眸闪烁着异样的色彩,再配上她那绝美的容颜,即便是蓉妃也不禁晃了会神,“现在只需姐姐陪妹妹演一场戏即可。”

  寒风瑟瑟,特别是还下着雪的天气,那股冷风俨然已经刺入骨髓,这些侍卫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喘口气,正躲在屋檐下,聊着天,议论着当今国母是何等的国色天,却又是何等的冷漠不喜笑。

  突然,他们正偷偷讨论的对象从屋内传出尖锐的声音。

  他们都是段轩颐特意派来,一半监视一半保护芷荷的人,也早就意识到这位国母在国主心目中的地位不低,所以当听到她的声音时,担心她出事而受到国主的惩罚远远大于不敬带来的处罚,一群侍卫立刻闯了进去。

  这些侍卫发誓,他们宁愿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或者自己从未这么尽责过,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他们已经闯进去了,当他们看清楚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后,一群人顿时呆愣住,甚至忘了行礼。

  国母和蓉妃娘娘双双坐在暖炕上,案几上摆放着一盘棋,蓉妃那边的黑子已经只剩一颗了。

  “放肆,本宫没让你们进来你们居然就这样闯了进来!你们这群狗奴才是不是要反了?”

  一声娇呵,将他们从惊愣中醒悟过来,急忙跪在地上,将头埋得低低的,一个看似头目的人颤着声音回到,“属下罪该万死!属下……属下只是听到……”

  偷偷抬起的眼睛接触到那双不怒自威的美眸之时,吓得接下来的话怎么也不下去了,只能没有底气地低下头。

  不管自己的理由为何,只要国母一句话,自己和这帮兄弟立刻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去惹恼她,兴许沉默是最好的办法。

  只是,这位国色天的国母那犀利的眼神已经将自己射得体无完肤,几乎快要没有招架的能力了。

  幸好,一同坐在暖炕上的那位不管事的蓉妃娘娘开口为自己情了,“本宫看他们也只是尽责而已,国母就不要和他们计较了。”

  芷荷一脸怒色地瞪了一眼地上的人,转头看向蓉妃,似笑非笑地道,“蓉姐姐,刚才可是你输了呢,你可不能耍赖哦!”

  “你这鬼丫头!”蓉妃突然扑哧一笑,“行了,这丫头就当做是我输聊赠品吧。”

  “她?姐姐当真舍得将这么伶俐的丫头送给我吗?”芷荷惊讶地问道。

  蓉妃白了一眼芷荷,“你都叫我一声姐姐了,我能不话算数吗?”着,下巴一扬,带了几分威严道:“水巫,过来,从今儿起,国母就是你的主子了,从今往后,你必须一心一意地对着她,知道吗?”

  那个宫女恭敬地行礼道,“奴婢遵命。”

  蓉妃点点头,转头对地上的侍卫和蔼地道,“陈英,你们也别跪着了,本宫知道你们只是担心国母的安危。其实刚才也没什么事,本宫和国母下了盘棋,想试试棋艺,顺便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忠心护主,如今看来确实如此。行了,今日本宫就做回主,你们这就去内务府领赏吧!”完,转头看着芷荷微笑道,“国母,这个面子应该会卖给我吧?!”

  芷荷不悦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半响才开口道,“那还不赶紧谢谢蓉妃娘娘的大恩?”

  那个被称作陈英的头目听了蓉妃的话,虽然不免惊讶,但好歹自己与兄弟们的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所以立刻不疑有他地感激涕零地谢恩,“属下谢过国母,谢过蓉妃娘娘!”

  完,立刻带着一批下属安静地撤离寝殿。

  待他们出去之后,芷荷和依逸默契地相视一眼,凑近蓉妃,压低声音,“芷荷记下姐姐的这次恩了。至于刘凯峰,姐姐放心,芷荷保证他明日就会被人安全送回家。”

  蓉妃点点头,起身告辞。

  芷荷望着蓉妃离去的背影,皱了皱眉头。

  “走,带我去看看那个司徒怎么样了。”依逸知谍心中懊恼,急忙上前岔开话。

  被依逸这一提醒,芷荷才猛然想起,那个司徒还负伤躺在床上,估计这个时候雨已经将药煎好送过去了,正好,这样可以让依逸见一下雨,看看能不能得出什么结论。

  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司徒所在的房间之后,雨并没有在这里,不过炕上案几上的那我爱你还冒着热气的药明雨刚刚确实来过了,“喂,起来喝药了。”芷荷一见那个司徒安安稳稳地躺在炕上,闭着眼睛假寐,那模样分明舒坦极了,心中有些嫉妒,不悦地出声叫道。

  司徒却一丁点动静也没有,芷荷蹙起眉头,想要不气地赏一巴掌给他,不料,依逸却及时阻止了芷荷的动作,芷荷这才想起,自己身边还跟着一个喜欢这饶女子呢,急忙收回手,讪笑着。

  依逸却没有理芷荷,而是满脸狐疑地上前试了下他的呼吸,伸手就抓起他的手号脉,芷荷见状也不禁紧张起来,难道这饶毒还没解码?

  “怎么回事?”依逸一放下手,芷荷就焦急地问道。

  按理,司徒的毒已经解了,即使身体虚弱也没有理由自己和依逸在他身边这么久,还这么大声话却没有半点反应,除非,除非……

  依逸疑惑地看了一眼司徒的脸色,想了想,才沉重地开口道,“没事。”

  “没事?”芷荷一脸狐疑,“既然没事你干嘛一脸沉重?”

  “我还不太确定,等我弄清楚了再。”依逸道,随手拿起案几上的药闻了闻,“这药没问题。”

  “雨虽然自认为段轩颐的人,但她的责任是监视我,对司徒应该还没有下手的必要,更何况司徒的身份还没暴露,应该……”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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