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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何辜+番外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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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疼,我缩了缩身子,呻/吟出声,“季冰扬……疼……”

  “shit!”季冰扬低咒一声,从我身上起身,双手抬起我的腿,然后用力分开!

  我全身剧烈地战栗了。

  脑海里闪过自己在华枫身下哭泣尖叫的画面,我涩声嘶喊了出来:“不要!!——!”

  腹部剧痛袭来的同时,我整个人溺入无边的温柔的海洋。

  脑海一片白茫,我ji挛地攥紧身下的真丝,尖叫的最后一叹哽在喉咙里,消弭于海浪的第一波。

  不知白茫持续了多久,当我的腰重新贴上被褥时,我的手指几乎断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一点点睁大,直至眼角欲裂。

  季冰扬抬起头来,冲我笑了笑,握着我半抬头的欲望的手不轻地捏了捏,脸上的表情又邪肆又宠溺,“尘,你小弟可比你难伺候多了。”

  我横过一只手腕挡住自己的眼睛。

  我一定还在梦里,不然就是被华枫刺激得得了妄想症,再不然我一定正处于精神分裂状态。

  季冰扬继续笑谑,“尘,你现在的胆子,是不是被耗子啃过?”

  我继续掩目自我催眠。

  我一定在做梦。君临本来就是梦。

  “若不是你处于虚弱状态,用手只会将你弄疼的话,我什么时候这么伺候过人?”季冰扬冷哼一声,“尘,君临是我的世界,它便同样是你的,你回头了,便只能属于我!”

  季冰扬的语气一贯的优雅与平静,却比撂狠话还坚定得不容置喙。下一秒我的腰便被托了起来,季冰扬一个猛冲,没底。

  软绵绵的身子,感觉迟钝了至少20,但仍然是会痛的。可是不知季冰扬到底做了多少前戏,我在两秒后反应过来时,竟然只觉得胀得有点过分而已!

  天知道季冰扬这色魔忍了多久了……

  有些事憋久了,一旦爆发,总会有些停不下来的趋势。就算没做绝,后遗症也会不小。

  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在季冰扬的律动中感受到自己的欲望,然后我努力探出双手,缠上季冰扬的身体。

  我想我的虚弱状态一时半会解除不了了。不过精神倒是提了好几分。

  果然被贵族伺候就是爽。我忍不住偷笑,季冰扬狠狠一顶,笑声便辗转化作呻/吟。

  我靠,这家伙的熟练度又提升了。

  作者有话要说:墨染:高级黑暗诅咒什么的,最讨厌了。作者:下一章反攻。墨染:高级黑暗诅咒什么的,最喜欢了!作者:(一 一+ )ps:当邪魅攻与温柔攻结合,走形是必然的,小雷是怡情的,发生任何事都……应该是可以接受的。

  ☆、第六十九章 炼情

  锁月殿有两间偏殿,右殿是苍翼的房间,左殿是一座温泉。

  当季冰扬向彻底虚脱的我提议沐浴时,我那个心惊胆颤。

  想起一天阁的水镜浴室,我在心底咬牙说不要。

  满足后的季冰扬心情愉悦,拦腰抱起我就往左殿走,甚至解说了句“泡温泉有益体力恢复”。

  我默吼一句“我不恢复体力也不要泡温泉!”直接被无视。

  进入左殿才发现它只是座温泉。一座黑水晶造就的小温泉。

  小到只有锁月殿的大床的大小,一个人可以欢腾,两个人可就是折腾了。

  整个左殿空荡荡一片,一片水雾氤氲恍如幻梦,无数黑纱垂荡暗香迷迭。

  我被蒸得晕晕乎乎,却仍然在心底问道:“为什么颜双不带我来这?”

  “我不许。”季冰扬平静地回了三个字,踏进温泉,小心将我放入水中,单腿跪在我身前为我清洗。

  我撇撇嘴,不知该骂他还是笑他。闭上眼睛放松身心,唤出属性面板,体力值果然在慢慢恢复。

  不过有人成心不肯让我休息。

  当酸软的腰腹又被火热的硬物顶上,我才发觉自己被清洗着就又洗到季冰扬怀里了。

  我在心底哀嚎:季冰扬,你是不是小时候被狼养过啊?!

  “差不多。”季冰扬捧起我的脸细碎亲吻,柔软的舌一卷,一口将我的耳珠含住。天知道我全身最敏感的就是耳垂。

  “我早就知道了。”季冰扬轻咬一口,在我耳边柔声下咒,“尘,只有你,我永远也要不够……以后我就只为你一人化身为狼,你说可好?”

  我说不好!季冰扬这色狼,绝对会把我啃得连骨灰都不剩!并且色狼本、性!将我一直做到死当然只为我一人化身为狼了,然后继续左拥右抱指不定就又化身将哪只宠物吞了……

  “尘,你就嘴硬。”季冰扬将我的头按进他的右边肩颈,一手圈紧我的腰将我往上提了提,火热坚硬的凶器准确抵上早已红肿的xu口,在我以为他会直接冲进来的时候,两只手竟都改为轻轻拥住我的后背。

  明明体力恢复了不少,我却似乎比刚入水更软了。

  双手无力地垂在水中,被提得跪跨的双腿更无力地滑开,在凶器一点一点被吞没的最后,我可以感觉到我的两腿几乎张成了直线。

  这样的姿势与状况,让我有种主动承欢的羞耻感。

  “尘,人的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季冰扬轻笑,一手在我身上四处游移,不时在敏感点揉按两下,另一只手从我后颈沿着脊柱一直画圈,一直画到尾椎,停顿了一下,继续画了下去。

  “尘,你爱的是我。”季冰扬转首咬我的耳朵,“至少,你最爱的人是我。”

  一根手指强硬地贴着他自己的欲望挤了进来。

  我像一滩烂泥般软在季冰扬怀里,后/庭本能地翻绞着,似乎连脚趾都ji挛了。

  脑袋一团浆糊,一个人的脸却无比清晰,一张几乎没有表情的俊朗的脸。

  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瞬间想起了许多许多关于我和他的事。无比清晰。

  想起我无故对着他发脾气,我和他面对面干坐着,他不主动唤我我绝对可以将他望成化石,我嘻嘻笑着说看吧还是我厉害,他摇头只冷冷说了两个字,任性。想起我一次一次缠着他用飞刃射鸽子,阴沟里什么不多就草和鸽子多,毕竟我和墨痕甚至更多的穷人可都得靠它们活下去。想起我一次一次缠着他吃烤乳鸽,自己亲手烤的,用的是从小在墨杀总部练被出来的手艺,他寒着脸瞪我,我也狠狠地瞪他,于是沉默相对,直到他伸手拿过我手上的刀叉……他让我在华家大宅住下,我不要,他让小可爱叫我爹地,我不要,他说为我换双眼睛,他要我留在他身边过生日,他试图在枯叶街74147号过夜,我全部都不要。甚至他为我准备了好几天的礼物,我也拆都没拆就扔进了床底下。

  那么那么任性又倔强,难为他还可以冲我笑,用浓浓的宠溺的语气对我说。

  “小染,你总是这么不乖。”

  是宠溺,不是情人之间的宠爱。

  只因为我是他最亲的人,一个比他更适合做宠物的人。于是他可以为我杀了自己十二个兄弟,可以连伦理都不顾地反复在我身上索取,可以为了留下我杀死自己的妻子,可以一次次将飞刃贴上小可爱的脖子,甚至以自己的精血为我续命。

  于是我可以像个孩子一样任性倔强,只是不可以有他的孩子。

  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吧。墨色沉绛的眸子,是墨族嫡系也仅有百分之一几率出现的标识——天生的宠物,亦或杀手,天生的冷情与任性。我记得分明,苏筱冉本相的眸子,是灰色的。

  遗传是种奇妙而顽强的现象。任何试图改变它的人,都只能无力地闭上惊惧的眼睛。

  在无数起现今医学无可奈何的危险变异病例后,在华氏一族也投上赞同一票的情况下,世界最高法令添加了“直系血亲之间严禁生育后代”这样一条。

  后果仅有两个,后代死亡或全家与世隔绝。无论是否健康。

  华枫的全家,那么大一个家族,近千人都只是个保守数字。

  毒死我体内刚刚成型的胎儿算什么,况且那时候他一定以为苏筱冉腹中的孩子是他的吧。

  我不禁恶毒地扯了扯嘴角。

  有了第一次,华枫为了他的华家再放弃我一次,又有什么不可以。

  为什么不要呢?以为不要多一点,就可以少爱一点么?

  其实,只要华枫肯再多说一次,我都会答应。但华枫从来骄傲冷情尤甚世上任何人,他更不喜欢我睁着双白蓝分明的鬼眼哭得不成样子。

  所以,当不要出口,华枫不是依了我,就一定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往床上或浴缸里摔。

  一次又一次的沉沦。华枫伸手抵住我的双唇,呻/吟消弭,我却张口卷舌,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xi吮。

  另一只手在我身体上肆意游走挑逗,最终将我重新挺立的欲望握住,轻轻一捏,我在他的指尖咬了一口,难耐呜咽,欲望更加勃发。

  “人的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么?”华枫一手在我口中翻搅,一手熟练套/弄起来。我全身发软地瘫在被褥里,呻/吟破碎而招人,□似乎成了全身气力的汇聚处,火热的内壁剧烈翻绞,连华枫都忍不住低呼出声。

  “小染,你棒极了。”华枫抽离手指,偏首吻了下来,□又开始缓缓律动,可我感觉到他的眸子是冷的,“……只是连你这么白痴的人都这样,令我想不透……”

  那个时候我的心降到了谷底,我想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说这个样子我只愿在喜欢的人面前显露,我想说华枫,我好像爱上你了。

  可是我除了咬着唇发出哭泣般的呻/吟摆出沉沦欲望的模样,我说不出一个字。

  nothg to do with love。

  无关爱情。

  他早便说过了。他也曾赌过一次。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主动在我身下承欢呻/吟,任我索取,第一次见他对我如此温情的样子,我知道他会问那两个字,我知道我一点头,我和他就算完了。

  可是,不点头,我又能如何呢?就像醉酒的人失口真言一样——只是那时的我,再清醒不过。

  ……

  “尘!”季冰扬抽出手指,狠狠一顶,又整个退了出来,却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留在了体内。

  “你最爱的人是我,你知不知道?”身体被按回泉壁,肩膀被紧紧扣着,头颅向后仰去,季冰扬顺势俯身欺压,sh热的气息却令我分外心寒。

  “该死的,我真想让你尝尝我现在的滋味。”季冰扬咬牙,一掌拍上泉壁,然后猛地站了起来。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我身后平整光滑的黑水晶竟似融化了般运动起来。身体被抬高,双腿分开,腰背顶成微弓,肩颈被托着,头部微微仰起……在我觉得我的脖子一定很好啃时,黑水晶又凝结了。

  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自黑水晶中探出,温柔地环住了我的腰。

  就像一个怀抱,一个女人的怀抱。

  一天阁浴室的画面占据了我脑海全部。

  有舒适的热流透过手臂渗入我的身体,我的体力在迅速恢复,饥饿感渐渐消除。

  体内冰凉的东西同样渗了开来,燥热与空虚足以挤去我全部的羞耻,焚身的欲/火却集中在一个地方。

  “叮。您已身中大宗师级媚药‘炼情’,此药需彼此爱慕的二人胶合才可解除,解除时间为君临世界时间四小时,在此期间您的体力提升50,真实度提升5。温馨提示:您的属性状态已自动转换为xxoo状态,体力叠加10,真实度叠加5,您将不可攻击不可下线不可自杀不可通讯,其他行为不受影响,目前您的体力为109,真实度为110。祝您游戏愉悦!”

  “季、冰、扬!”我可以确定我彻底愤怒了,猛地睁大双眼一掌甩向他的左脸,嘶哑的怒吼含着哭腔出口:“你到底有完没完?!我讨厌这样!我讨厌被自己的欲望控制!讨厌被你们玩弄!我讨厌死了!!”

  季冰扬铁青着脸并没有躲,我却仍挥了个空。他继续垂着眼睫双手解着右耳的钻石耳钉,终于取下,一粒血珠慢慢浮现,他浑然不觉。季冰扬向前踏了一步,站在我的双腿间,我惊慌地向他分/身看去……竟然,已经软下了。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任欲望控制我的身体,微微张开嘴唇,双手探到自己□,自虐般地自我抚慰起来。

  季冰扬俯□来吻我。右耳的耳垂被反复揉按。

  有冰凉尖锐的物体刺透我的血肉。

  然后耳珠被含住轻轻吮吸。

  没有系统提示,没有属性,只是一个上好的冰蓝钻石耳钉。

  我却突然有种奇怪的预感。

  像被羽毛包围一样,温暖温柔得让人想哭。

  我突然不知所措。

  “尘。”季冰扬伸手抚摸我的脸庞,声线温柔磁性得像对待情人,右手却覆上了我迟迟无法发泄的欲望,“让我来……将一切都交给我,你的身,你的心,你的魂……全部都交给我。”

  像是世上最诱惑的蛊言。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缓缓松开了手。

  “季冰扬……我讨厌你……没错,我就是讨厌你……”

  “我讨厌死你了——啊!!~”

  “唔……!”

  “尘,没想到你只是看上去小……哦对,我忘了苏霰是你的女人。”

  “……”

  “尘,别这样看着我,你也就四个小时……也别打其他主意,我比华枫可骄傲多了。”

  “……为什么?”

  “为了让你相信,我们彼此爱慕。”

  作者有话要说:墨染:擦,说好的反攻呢?!作者:……墨染:话说你捂脸羞射个毛线啊!!作者:我不是羞射,我在挡飞刃……嗷!(倒地不起)ps:咋觉得君临的作用就是用来xxoo了捏,现在连专属的属性状态都升级了,再加上“炼情”的药效,109体力110真实度——季冰扬,你对小千色狠,对自己更狠。

  ☆、第七十一章 锦妃

  再次被季冰扬吻醒,我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全身上下连骨头都是酥软的,睁不开眼睛,推不开身上可以将我压死的色狼。

  眉心被吻了吻,清洁术落下,季冰扬又舔了舔我的唇,气息暖暖地将我笼罩,“尘,早上好。”

  我扯了扯嘴角,在心里回了句还好还好。

  然后立即想起某部狗血剧里男女主角新婚第一天的情景。

  女主角趴在男主角胸口,以指尖细细勾勒男主英俊的脸庞,见男主快醒了,红唇一扬,印上一个香吻,温柔并亲昵地说:“老公,早上好。”

  我感觉到我心花怒放了。

  嗯,男主醒来后做了什么呢?

  好像是……直接又将女主压在身下,做他们最爱做的事了。

  可惜我这个男主在新婚之夜前就被吃了又吃,昨天更是差点精尽人亡然后因为到底是让季冰扬见了红这个色狼本性的家伙竟然将我翻来覆去发泄了一夜……

  我可怜的小细腰啊……

  现在别说反压季冰扬了,我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就是躺着不动再禁受一次,我恐怕会成为君临第一个因xxoo过度而死的玩家。

  “你不会是第一个。”季冰扬扶起我,亲自为我穿火凤羽衣,我又立即想起男主给虚脱的女主穿衣的画面,男主脸上的表情相当之贱,手也相当之不安分。

  “很高兴你将我当成男主。”季冰扬的手从我胸口拿了出来,将我转了个身,从背后搂住我,系上凤翎带。

  小气鬼,yy都不许。我腹诽一声,赶紧又问:“为什么我不会是第一个?”

  脖子被sh软的舌舔了一下,季冰扬分外邪恶地反问:“你想成为其中一个?”

  我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在君临这种可以反复重生的世界,极限的拟真度与xxoo属性状态下105的真实感受,各种各样的恢复体力血量与效果奇妙的药物甚至技能……君临世界很美很新也很大,与现实相比,也更自由更热闹更新奇更美好得让人忘了肮脏。

  在现实中,死在千尺高楼或阴沟暗巷的宠物绝对不少,但只要不是主人或猎人太过泯灭人性,在被彻底扔掉前,他们至少可以一直活着。虽说现今科技相当高超,一定局限仍是会有的,在世界最高法令强力维护人伦人命的前提下,死一只宠物,难度也挺大。

  可是君临不一样。从新的xxoo属性状态就可以看出。我可记得遗笑红尘说过体力为零同样死人,无法攻击也仅是包括技能与武器。

  而饲主猎人们最拿手的,就是怎样耗尽宠物的生命力,在现实需要留一口气,君临却完全不必了。

  恐怕他们会越来越喜爱这个游戏。

  季冰扬,你这是在犯罪。

  就算可以复活,仍然是会痛的。在提升5个百分比的真实度下死亡,该有多痛啊。

  特别是,在那么屈辱的状态下。

  商人可以不择手段,但不可以这么作贱人。

  “尘,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季冰扬抱我下床,大步向殿外走去,声音有些不悦,优雅平静里带了丝冷意,“两个人才能做的事,要死当然也是一起死,女皇的天雷,绝对让他们永生难忘。”顿了顿,又补充:“自然,不仅限于两人。”

  我的心又抽了一下。

  季冰扬,让我成为其中之一吧~~~

  直接被无视。

  -------------

  锁月殿偏院,红莲仍然开得极妖极妍。莲池左侧生着一株高大的通体雪白的树,树冠呈伞形,枝叶细密如绒羽,边缘处垂下无数雪白柔蔓,清风拂过,妖娆飘舞。

  颜双告诉我,它叫雪英树,树冠是空心的,当银狐化为本体时,就睡在里面。世间仅此一株。

  雪英树下有一张锦榻,金色的阳光被雪英蔓切割成无数碎星,纷扬洒在榻上,一袭雪纱染上星光,一抹玄青熠熠如鳞。

  像是穿越了死生,那般沉静雍容。

  “无尘殿下。”华美宫装的的女子缓缓自锦榻坐起,盈盈福身行礼,芙蓉面上浅笑如莲。

  “千色公子。”

  我一时哑然。

  季冰扬点了点头,客气地应了声,“锦妃娘娘。”

  我舔了舔唇,艰难地扯了丝笑容出来,“锦……瑟?”

  女子含笑颔首,“千色公子,好久不见。”

  突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垂眼向锦榻上看去,是熟睡的小小的苍翼,眼睛有些红肿,眼圈黑黑的,一张纯真可爱又无辜的小脸,格外让人心疼。

  白嫩的脖颈,左侧,一眼便可望见的,一道粉色伤痕。

  为颜双的死心慌意乱,明明想要逃离,却仍回了头。明明心里杀意汹涌,却无法真正下杀手。我对被阻拦的群众说算你们幸运,我对墨焰摆出做作的嘴脸,我将手指弹到血肉模糊差点杀了苍翼,我一直笑一直笑因为我哭不出眼泪,我说出羞耻的话语也不睁开眼睛,我知道季冰扬会说些什么让我再也逃不掉,我对华枫说我爱你,因为我知道我和他真的完了。

  我想最大限度地将一切闹到不可开交,明明自己招惹,我却怨毒地想将所有阻拦我的人都杀掉,然而七杀奏至高/潮却又猛然收了手……如果仅是想寻死,我却将真正想杀我的墨焰定了身,在真正被杀掉后我又迅速选择了复活。

  明明可以等待一个祭祀或琴师上来将我复活,仅剩30点血量却相当于一个拿着神器的大官的我可以享受到无穷无尽的死亡与热闹。

  或许真如尧情所说,我的心思就像个女人。

  如果我是个女人多好,这样就不会被当成洛莲报复的工具从而发生一切的一切了吧。我可以一直和季冰扬在一起,长大,结婚,生子,老去,死亡。

  我转过脸,深深窝进季冰扬的怀里。

  季冰扬柔声唤我,温柔得像是叹息。

  或许我本来就是个女的。

  只是季冰扬这色狼只要男人,所以当我还在一堆仪器中培养的时候,我的人生就被注定了。

  忍不住扯开季冰扬的衣领对着他美型非常的锁骨狠狠咬了下去。

  锦瑟轻浅的笑声悠悠传来,“千色公子,您倒不如留些体力来进食……一天两夜,饿坏了可不好哦。”

  明明温柔关切的话语,我为什么硬是听成了“才一天两夜,饿坏了可不好继续哦”呢?

  刚想应一声,季冰扬凑近我耳畔低语,“尘,你思想真不纯洁。”

  吮去齿痕间渗出的血迹,我戳着季冰扬又升温的胸口,咬牙切齿地吐出四个字:“你、好、意、思。”

  彼时季恶魔的表情相比男主贱了不知多少倍。

  我在心底狠狠威胁:你敢在我吃饭前乱来我一定按天雷!!

  某色狼的表情又贱了点。

  季冰扬走了两步,将我放入锦榻中,赤着的双足用薄毯盖住,然后也坐下来将我扯进怀里。

  我踢开毯子,冥思两秒,想不出鞋子去哪了,于是偏头瞪视季冰扬,以问贼的语气:“我的鞋呢?”

  “爆了。”季冰扬淡淡回答,一派悠闲,“除了火凤羽衣和幽鳞戒,全爆了。”

  我赶紧翻了翻幽鳞戒:药王龙鼎,凤尾琴,北弦琴,炽玖护匕,鹤火结晶,无限盛水小玉瓶,精益丸药方与一堆的药丸糕点……还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颗无效生灵种子,颜双给我寻来的疾书镜和我穿过的几套高级衣料也在,不过全是和火凤羽衣一样的火红……

  我拍拍胸口,幸好幽鳞戒在十二倍爆率下也不会掉,不然我真的会哭的。

  “千色公子,锦瑟命人做了你爱吃的火鹤汤,莲参粟米粥,蜜汁锦鲤与各式糕点……”锦瑟拂了拂衣袖,一边说着,一边自储物手镯取出一双深红丝履,刚想屈身为我穿上,季冰扬长手一伸,我双眼一花,微一眨眼,鞋子已被季冰扬拿在手里往我脚上套了,顺便冷冷抛出一句“去捉两只鸽子”,便再没理人的意思。

  锦瑟颇幽怨地望我一眼,雍容的笑仍然在脸上挂着,俯身为熟睡的苍翼拉了拉毯子,便转身走了。一袭雪纱曳地,裙袖翩飞,数朵妖娆红莲静秘绽放,一步一步,步步生莲。

  眼角余光里,四道暗影掠了过去。应该是锦瑟的影守。

  待锦瑟身影消失,我又不解又愤怒地瞪向季冰扬,“你是不是吃醋啊,锦瑟是我朋友,我和她说句话怎么了?!”

  “吃醋?”季冰扬的双眸危险地眯起,“若我吃醋了,你还能完整么?”

  我抖了抖,赶紧安分地窝回他怀里。

  “就算是朋友,也给我离她远点。”季冰扬垂下头来,鼻尖抵着鼻尖,气息纠缠,却并不吻下,琥珀双眸此时幽深如渊,“尘,许下灵丝之誓的人,除非亲手杀死誓主并与冥王签下契约,不然,绝不可能活着。”

  所以……锦瑟果然是因我而死了?

  季冰扬冷笑一声,“你怎么不想想,魔琴北弦的任务,你告诉了谁?”

  我瞬间惊骇地睁大了双眼,嘴唇哆嗦着吐出一个名字。

  “锦……瑟。”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突然觉得小染好白好弱好圣母……o(︶︿︶)o 唉

  ☆、第七十二章 无尘

  如果将一切连接起来。

  到底我与锦瑟,也只是这场迷局里残存的棋子。

  她得到宠妃之位,我获得我最想要的自由。

  只是我回了头,她最想要的,无人知晓。

  我窝进季冰扬胸口,闷声问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苍龙国大祭祀兼苍烬帝义子,封号无尘。”

  握紧季冰扬胸口墨染紫的音符,等级显示竟然才30级,声望与金币却达到十万以上,各种高级技能数不胜数,辅助技能为清洁、垂钓和……烧烤?宠物为一匹银白飞马,一条又妖又冷的美鲛人,以及一只通体火红的……小耗子?

  试图抓出来玩,被狠狠咬了一口,作势要打它,红红的眼睛蒙上层水雾,瞪我一眼,埋下头去蜷成小小的一团,我立时心软。

  看了看小耗子的属性:艳尘,冰焰鼠,特殊怪,观赏宠,等级零,冰火双属性,速度最大57/s,技能:齿啮,避凶??????

  我呲出白白的牙恶狠狠瞪了季冰扬一眼,后者邪邪一笑,低头真的吻了下来。

  我在放开音符搂住季冰扬脖子前,终于看到他光系祭祀下的隐藏职业。

  平衡使。

  哪里有强/暴,哪里就有天雷。平衡使除外。

  我哀嚎一声,季冰扬你这魔王!

  “主人……”苍翼可怜兮兮的声音带着睡意,我却猛地清醒过来将季冰扬推开。

  “苍翼……”我爬到苍翼身边将小奶娃揉进怀里,轻轻抚着他一头色泽暗淡的墨青色碎发,一颗心揪的生疼,“苍翼,对不起……”

  小奶娃在我怀里蹭了蹭,摇了摇头,“主人,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含着哭腔的稚音格外坚定,“就算苍翼死掉,也不要离开主人。”从怀里仰起的小脸精致得像是要碎掉,黯然双眸里的墨青色渐渐转为晶莹剔透的冷翡翠,“除非主人真的不要我了。”

  我微微笑了开来,揉乱苍翼的碎发,将小身子紧紧搂住,低声叹道:“傻瓜……”

  “我还怕你不认我这个主人了呢。”

  苍翼蜷在我怀里,又蹭了蹭,ca着又酥又软还带着浓浓鼻音的童声撒娇,“主人,苍翼最喜欢你了!~~”

  “主人也……”

  “尘。”季冰扬的气息瞬间充斥我的肺腑,是那种开在黑夜的玫瑰特有的气息,近在咫尺邪魅而笑的男子散发出强烈的占有欲,语气低沉温柔而坚定,“你是我的。除了我,你不许最喜欢任何人。”

  我忘了貌似颜双和苍翼根本不是同气场的人。

  季大恶魔这么变来变去还真让人头疼,亏他还肯定自己没人格分裂。不过就像醉酒的人不会承认自己醉了一样,季冰扬顶多挂上了一张清明的面具,所言所行,却根本是醉到深处了。

  将季冰扬的气息纳入肺腑,我竟也微微有了醉意。

  我在他的薄唇上吻了吻,柔声应道:“好。”

  “无尘殿下,千色公子,鸽子已经擒来了。”锦瑟的声音响在雪英树外,季冰扬仅回吻了一下,站直身便迎了过去。

  看着季冰扬优雅的背影,心底强行压制的盛大悲郁无声地在我血脉上绽了一朵花,转瞬即逝。

  是一场温柔到深情的不醒美梦。

  季冰扬,我所有最珍贵第一次的爱人,在梦里,我如此爱你。

  如果你也爱我。

  不知道以女皇的超高智能,会怎样为季冰扬翻译这句话。

  季冰扬的脚步仍然优雅得像赴一个高档舞会,锦瑟便是舞会中专门招待他的菜肴。

  只不过品菜人接过菜肴手中的金丝鸟笼,就地摆起了烧烤摊子。

  我抱着苍翼躺进锦榻柔软的被褥中,微眯着眼将脸迎向了太阳。

  君临里的阳光,是最让我享受的温暖。

  最不真实到让人想要爱它。

  不过有人就是独占欲强到连我沐浴阳光都不爽。

  撒上最后一种调料,季冰扬边施清洁术边走过来,将我抱进怀里,扯过毯子捂严实了,一手轻轻覆上我的眼睛。

  “在太阳下睡觉可以补充精神力,我带你出来可不是让你想着怎么红杏出墙。”季冰扬的低笑邪恶得让人想掐死他。

  “无尘皇兄。”苍翼从我怀里钻出来,用力扯掉我身上的薄毯,笑得纯真而认真,“主人喜欢晒太阳……主人喜欢什么,就给他什么……”一个似哀求又似命令的尾音。

  季冰扬沉默一会,又低低笑了,阖上我的眼睑,稍尖的下颔抵在我头顶,柔声催眠,“尘,睡吧。”

  于是我睡了。

  -------------

  被烤乳鸽的香味勾醒的时候,精神果然好了很多,自动恢复的体力却没多少。

  毕竟将两只补体力的鸽子烤到我体力满值可就没那么美味了。

  季冰扬单手托着一个银质餐盘缓缓行来,一姿一态竟比主职管家ellen还要标准优雅。餐盘中蜷着两只金黄诱人的烤乳鸽,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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