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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卡探案集GL_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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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自己,真的是我主动贴上去,赫卡只不过勾勾手指,我就傻瓜似的把一切都给了她。

  从一开始我就把她想的太好,把她当成神一般侍奉,我为自己能得到她的倾心而傲,我把这一切看成是一份荣耀,因为她在我心里一直那么高高在上,我把自己踩得太低,结果…我的位置便真的很低…

  替身…还是不入流的替身…

  赫亚的侮辱句句在耳,我望了望镜子,里面的人狼狈憔悴,原是我攀了高枝,这也是活该的下场罢。想到这里,心又开始针扎似的疼。我脱下军装,打开衣柜从最底下拿出许久不曾碰过的普通休闲衣服换上,然后躺在床上不想动弹,睡也睡不着,就这么一直熬到天色泛紫。

  看看时间,该准备晚饭了…无论有多难受,我要做的工作总得去做,我痛没人心疼,而我若做得不好,却说不定会有人来让我的家人更痛。

  我打开门正想去厨房,意外的发现不知何时楼下来了两个人,一个是苏菲,另一个我不认识,赫卡正和她们聊着什么,我懒得理会,正想转身,不想竟被眼见的苏菲看到,[可乐,你出来啦,正好,下来吧。]

  [我去做饭。]

  [不用了,我们等一下要出去。] 苏菲对我招招手,[下来。]

  我只得走下去,不过才几个小时,再站在这两个人面前,我浑身就像长了刺般难受。

  这时,我才看清那第三个人的容貌,下意识的被震撼到,用倾城绝色来形容也不过分,她脸上虽有精致妆容,可明显的能看出,那种美是来自于她自身五官,彩妆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苏菲指着陌生女子说,[她是云无心,替赫亚来接你们的,那家伙太疯,怕让她来又惹事端。]

  这就是云无心…我终于明白赫卡为何爱她…赫亚为何如此的诋毁我,因为单纯的只是站在这里,我就明白了我和她之间的差距,她与赫卡一样,都是受别人瞩目的类型,而我,却是个不会变成天鹅的丑小鸭。

  云无心打量我几秒,说道,[既然人齐了,走吧。]

  她的声音很清冷,一如她的神情,赫卡只是没有表情,而她眼神里却是有股冷意。云无心转身朝外面走去,她走路姿势挺拔,动作规范,正经得一丝不苟,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股军人味道,这大概是我和云无心之间唯一能够相提并论的地方。

  苏菲看向赫卡,[怎么,她都来了,你还不肯回去吗?你明知道这次的事是躲不掉的。]

  赫卡一直望着云无心的背影,后来又看了看我,[为什么非要可乐参与进来?]

  [因为你,他听说了你们的事,比起让你一个人,他更希望你能有人照顾你,让你专心做事,谁知道赫亚那个变态会不考虑现在境况的胡闹。] 苏菲忽然拍拍我的肩膀,[还好可乐识大体,懂事。]

  我漠然的看着她们,不想说一个字。

  赫卡摇了摇头,[让她走,别把她牵涉进来。]

  [赫卡,这是他的命令,而且你真的觉得没有可乐,你的生活还能继续下去?恐怕会糟成一团吧。]

  果然我就是个保姆,心底不禁冷笑,都说人心隔肚皮,古话不可不信。

  赫卡又看向我沉默良久,直到云无心失去耐性的在外面车子里狂摁喇叭,赫卡才挪步走了过去,苏菲和我跟在后面。

  车内一片安静,各自无话。在夜幕之中,我们飞快的向前移动,云无心和苏菲交替开车,我今天实在太疲惫,不知不觉的睡去,再醒来时天已大亮,我身上盖着赫卡的外套。

  赫卡熟悉的味道仿佛包裹着我,原本平静的心又开始酸痛不已,从前她待我好,会让我觉得幸福,现在,她待我越好,我越觉得悲伤。

  [醒了?喝口水,吃点东西吧。] 同坐在后排的赫卡将早餐袋子递给我,[她们不久前下去买的,还很温。]

  [谢谢。]我微微犹豫,还是接过袋子,并且把衣服还给她。赫卡的关心和温柔当真是致命的毒,经过三年的酝酿,它们现在开始啃噬我的骨髓,要将我的灵魂撕裂。

  我不再看她,转头望向车外,看外面的景致,似乎已经出了市区。

  赫卡的父亲会是什么样的人呢,在女儿面前亲手杀死自己的妻子,想必也是个狠绝至极的男人吧,有这样的父亲也难怪她们姐妹二人性格如此与众不同。

  [再不吃会冷的。]赫卡好听的嗓音钻进了我的耳膜,又一次让我泛起难过的感觉。我没有转头看她,只是默默的打开袋子,拿出里面的东西吃。从昨晚就没有吃东西,到现在也确实饿了,虽然现在无论什么美食对我而言都味同嚼蜡,但好歹我还要继续生活下去,别人不在乎我,我总得为在乎我的家人着想。

  作者有话要说:=w=好希望多努力早点码完~~~~叔的智商已不够用

  ☆、另一张脸(四)

  我们的车程足足有三天,这段时间赫卡对我的关心可谓无微不至,甚至比从前更胜,我猜不透她究竟是因愧疚而想弥补我还是想故计重施的再一次让我犯傻舍不得离开她。若以前,我肯定会往好的方面想,但现在,我只会把她和苏菲想得狠毒卑鄙。换作是谁,掏衝ai臀的陪了一个人三年,结果只换来被枕边人当作保姆的下场,都不可能再心怀好的念想,更何况我这个保姆做得廉价无比,连自己一辈子的贞洁都搭进去了。

  经历过难熬的颠簸,我们终于在b市郊外的一处别墅院内停了下来,车子进入庭院前被检查了三次,到最后我们四个都下车,还要被仔仔细细搜身,想夹带只苍蝇进去都不太可能。

  果然是背景复杂的家族,这样电影式的待遇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以前外出任务我总是忐忑不安,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现在才明白,我之所以有那么多担心全是因为怕赫卡出事,我的提心吊胆都只为她而已,不然为什么我此刻心里那么坦然,不害怕任何事,也没有一丝不安。

  赫家的别墅从外观上看很是普通,只不过占地面积大些,楼层高些而已,然而走进去才明白什么叫做富贵人家,里面装潢华丽大气,连我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看一眼都知道这个家里的所有东西都不是我所能负担得起的。

  外面守卫森严,里面更是规矩谨慎,处处有佣人有保镖,他们一见到赫卡便纷纷低头鞠躬,嘴里无一不说着“大小姐好”。

  赫卡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别说回礼,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们。蓦然间很感谢她们带我来这里,这里让我更加深刻的意识到我与赫卡之间的距离,因为无论我多有钱,我都不会习惯让别人如此对我卑躬屈膝,我的世界果然还是无法与她同等。

  佣人先将我们引到一楼最里面的客厅,不久,赫亚便走了进来,她穿着半透明的薄纱睡衣,里面性~感妖娆的红色内衣隐隐可见,若是普通男人见了,怕是忍不住要喷鼻血的,然而赫家的保镖却没人敢多看她一眼,个个木讷得像个木头。

  [啧啧,大小姐终于回来了,有没有很怀念的感觉?] 赫亚说着,走到云无心身边,霸道捏住她的下巴,俯身旁若无人的便吻下去。云无心亦不挣扎,平静的任由赫亚索取。

  我下意识的瞄向赫卡,她虽没有任何表情,然而指尖却不自觉的在抠着裤边,想必心里很难受吧。

  爱情还真是一物降一物的东西,我为她伤心欲绝,她却也在为别人不甘和难过,但说倒底,被爱的那一个总归是幸福的,不管再怎么为别人伤心,至少转个身还有备胎,而没有人爱的备胎,连个痛哭流涕的港湾都没有。

  赫亚终于卖弄够了,这才得意洋洋的拉开椅子坐下来,她目光扫过,停留在我身上,妩媚一笑,[怎么样,见识到艺术品和瑕疵品的区别了吗?]

  和上次一样毫无遮拦的羞辱,可惜我这次却并不愤怒,或者说,比起赫卡实话实说后带给我的侮辱感,赫亚这些连餐后甜点都算不上,无关紧要的人所带来的伤害往往只能切入表皮,真正毁灭性的伤害只有最亲的人才能做到。

  见我不说话,她微微嫌弃的眨了眨眼,[连反抗都不会的玩物,实在没什么意思。]

  [目前形势怎样?如果你只是来闲扯和向我炫耀,我没兴趣奉陪。] 赫卡冷冷的说。

  赫亚哧笑一声,[姐,你变聪明了耶,以前我欺负无心,你总是心疼的帮腔,现在却知道无形的转移话题,是怕激起了我的挑战,加大力度欺负你的小保姆么?]

  赫卡起身便要走,一旁的苏菲赶忙拉住,扭头对赫亚说道,[你再玩下去,谁也拦不住她了。]

  赫亚无辜的耸耸肩,[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认真。]

  看得出赫卡在拼命压抑怒火,她重新坐回到座位上,神情冷到极点,而坐在她对面的那张一模一样的容颜却是妖魅无比的笑,仿佛想要勾尽所有人的心魂。

  赫亚一击指响,佣人和保镖立刻恭敬的退出客厅,关上大门。这里只剩下我们五个人,赫亚指尖摸着下巴,微敛笑容,[老头的病情反复,目前死不了,但多少对赫家的威信有影响,在摩家的挑唆下,组织里的不少人觉得我们年纪尚轻难以担下重任,所以想将赫氏的地位往下踩,杜家现在持中立状态,底牌很难摸清。]

  [组织出现内乱对所有人都不利,杜家未必希望看到那种情况,若不是摩冬升跟老头积怨多年,他也不会无事生非,一旦挑起事端,说不定组织会从最高层开始垮掉。]

  赫家这两姐妹口中的“老头”大概就是她们的父亲吧,竟然以这种不在意的口气和称谓谈论父亲,一方面能够看出赫家亲情的淡薄,另一方面也能体会到她们对父亲的恨吧,苏菲说过,姐妹两人小时候都经受过非人的磨练,那样的成长过程想必非常痛苦。

  [垮掉又如何,不如直接吞掉摩家吧。] 赫亚嘴角尽是狂妄的轻蔑。

  赫卡眉头极微的拢起,[我们的目的是巩固赫氏根基,让你顺利接位,无论摩氏也好,还是杜氏也罢,组织内三大家族鼎立各自分工的局面都不会被打破。摩冬升那么恨老头,估计都从没想过要将赫家吞灭,你也未免太过狂妄。]

  [都说年少轻狂,可见姐姐你老了。]

  [除非你希望人生的结局是在死刑的刑场上,否则别做愚蠢的梦。]

  [又是所谓的平衡吧,你和老头一辈子都在守护的腐朽东西,所以他才觉得你是最合适的接班人。]赫亚语气虽有不屑,但隐隐又透着无法完全否定的认同感,似乎很矛盾。

  [平衡的重要性你懂的不会比我少,什么时候你能不意气用事就能独当一面,我对接管烂摊子没兴趣。]

  赫亚微微眯起眼睛盯着赫卡,讽刺的说,[真正意气用事的人,不是我吧?]

  [喂喂,不要又扯到过去,你们两个只要谈到以前,百分之百会谈崩,大家且先顾着眼下吧,ok?] 苏菲紧张的打断了这两姐妹间气氛越来越僵的对话。

  赫亚轻哧,抬手将旁边的云无心搂进怀里,[我跟她,每过一秒钟的以前都会谈崩。]

  [你能搞定这堆麻烦,就不用再见到我。]

  [我们是双胞胎耶,怎么舍得不见。]

  在这两姐妹的交锋里,赫亚一直是比较有攻击性的那一个,她真的像苏菲形容的那样,有股有疯魔的气势。

  [ok,让话题回到赫氏来。]苏菲再次救场,[现在最大的问题有两方面,一方面,有人背后暗搞赫氏集团,放言诋毁、媒体宣传,导致股价大跌,还有几个合作项目谈得一塌糊涂,老爷子一倒,很多事都开始手忙脚乱。另一方面,组织里的生意,摩氏不合作,联络线跟不上,麻烦更多,金三角那边的货进不来,两个洗黑钱的地下钱庄被警察端了,损失不止一两层,这些问题必须解决,还有就是老爷子手下一个几十年的兄弟让人做掉了,大家都怀疑是摩氏,但没有证据也不敢乱来,不过这人的死必须得用血来还,否则赫家在组织里不会再有威信。]

  [死人的问题我来解决,会查出是谁干的。]赫卡选了她最擅长的一个。

  赫亚指尖敲了敲桌子,[你可真会偷懒,查个死人就算了?上次圣主教,因为你,赫家赔了不少钱,这次毒品的事你来解决,金三角的货必须送进来。其余的交给我。]

  [赫亚比你更擅长交际手腕,公司和钱庄的事交给她比较好,赫卡你觉得呢?] 苏菲看向赫卡。

  [好,毒品我解决。] 赫卡顿了顿又说,[你那边的事牵连的人太多,虽然摩氏不会这上面做手脚,但还是要小心些,被外面人抓住把柄,会让处境变得更难。]

  [管好你自己的事吧,我不用你来教。] 赫亚勾了勾云无心的发丝,[我的从来都比你的好。] 说罢,挑衅的用眼角瞟向我。

  [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 赫卡似乎不愿再去赫亚纠缠,顺其自然的拉着我站起来就走。当我们快走出客厅时,苏菲突然说,[赫卡,你不去看看老爷子么,这么多年,他想见你。]

  [他不是天天都能看到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赫卡没有停下脚步。

  [下一次你未必见得到,他再无情,也总不是对你。]

  苏菲的这句话,总算让赫卡停住,站立须臾,她淡淡的问,[哪间房?]

  [老爷子的房间一直没变过。]

  赫卡松开我的手,[可乐,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 说罢,赫卡便快步离开客厅,她前脚才走,苏菲就过来推着我,[你也去吧,老爷子想见见你。]

  [见我?为什么?] 我惊诧的问。

  [能让那家伙定下心来三年的人,老头当然很好奇。] 没等苏菲回答,赫亚便抢先说道,还顺便赠送我一格飞吻。

  同一张脸这迥异的性格真是让人难以适应,我无奈又无力的被苏菲半推着走向豪华别墅的二楼。

  作者有话要说:qaq其实说真的,要是有个可乐这样的妹纸,叔估计会小宇宙大爆发,做什么都干劲满满g~~虽然可爱受不是叔叔的菜,但是真的很好吃的样子~~~

  ps~骄傲的挺起大肚皮!叔最近超勤快有木有!求表扬!求暖床!摇摇摇尾巴~~~=w=

  ☆、另一张脸(五)

  苏菲轻轻敲门,恭敬的说道,[circe,我把她带来了。]

  很快门便被打开,开门的是一个女佣,走进去后我才发现,这屋子里不止那一个佣人,有三个女佣和两个保镖,不仅如此,里面真是样样俱全,医疗台、餐厅、小温泉池,还有一张像帝王一般的大床。

  床上斜躺着一个男人,看这情况他应该就是赫卡的父亲,按理说赫卡的父亲应该有接近六十岁左右,然而眼前的这个男人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多岁,赫卡的眉眼与他极相似,不觉间透着魅惑,但他更多的是成熟优雅的绅士贵气,虽然已是中年,而且面容上掩不住憔悴的病态,但仍旧看得到年轻时风华的影子,必是位迷倒众生的翩翩公子。

  我站在离床很远的地方就停下脚步,赫卡见我进来眉心微微收拢,回身对床上的男人说,[为什么非要她留下来?]

  男人打量我许久,才清冷的道,[人虽普通些,但不似有心机,你留在身边也无妨。]

  [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要走了。]

  [去吧。] 男人也不留恋,随手拿起旁边的报纸,不再理会我们。

  赫卡拉着我的胳膊离开了房间,两个佣人立刻走上来,半低着头说,[大小姐,房间已经准备好。]

  我轻轻挣脱赫卡的掌心,她没有任何情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我们便沉默的跟随佣人来到别墅最顶层的一间房门前,赫卡推门走进去,里面的物品摆放几乎与事务所的差不多,这大概是赫卡以前的房间吧。

  [你住这间吧,这里环境好些。] 赫卡来回巡视一圈,对我说。

  我想都没想便摇头拒绝,[不必了,我住普通的客房。] 心绝望到谷底,一个人把你伤透,嘴里说着道歉,可做的事却全是在继续着伤害,聪明如她,对人情世故看得通透,不会不懂此时的我是多么想割断与她的所有牵绊,唯一能治疗那段痛彻心扉感情的良药就是遗忘,而她却一再的用温情和体贴残忍的在我伤口上撒盐。

  [可乐…我只是希望你能好一些。] 赫卡的表情那样认真,一如当年她抱我在床上,对我说着世上最好听的情话那般认真。

  我的眼泪已经干涸,心死成灰哭不出来,就只能笑了,[谢谢你,如果没猜错,这是你的房间吧,我想住在普通的房间会更好过一些。]

  赫卡好像一瞬间闪过难过的眼神,亦或者那只是我的错觉。

  她对那两个佣人说,[把隔壁的客房收拾一下,让她住在那里。]

  [是。]两人整齐的回答,然后便退出了房间。

  气氛异常沉重,我内心承受不住那样的压力,决定去隔壁看看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谁知赫卡又一次拉住我,[可乐,我想,我们能不能好好谈一谈。]

  我的胃顿时开始抽痛,真的没办法再忍耐,我深吸口气,决绝的将她的手从我的胳膊上推开,[也许,我们是该好好谈一谈。赫卡,我承认,从前你要碰我、拉我、亲我、抱我,我都任你摆布,从来没有反抗过,包括我们的第一次,明知你喝了酒,糊里糊涂的跟我上了床,我都没有反抗。但这不代表我是个轻贱的人,我只是爱你而已,我爱你,也一厢情愿的以为你多少也喜欢我,所以才任你索取。你待我好一点,我都恨不得十倍的还给你,我把你当成我这辈子的信仰,你懂吗?可惜我不是木头,我有自己的悲喜,我再爱你,也承受不了被你拿来当做三年替身的残忍,只要你现在一碰我,我就会想到我们曾经的每一个夜晚,你抚摸我时心里叫的是云无心,而我却像个白痴似的沉浸在其中,那样的羞辱让我差点想去死。即使我很平凡,我不如你们漂亮、聪明、能干大事,但我也有自尊,所以请你不要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不要理所当然的和我这样亲密,我们分手了,工作结束就再没有任何关系,连朋友都做不了。]

  赫卡良久无语,我转身想要离开,在开门之前听到她低哑的声音,[是,是我伤你太深,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只是,可乐,希望你能明白,我从来都没有恶意的想要侮辱过你,我也不是木头人,你对我多好,对我有多真心,我都明白,我只是想尽量弥补,弥补我的错。]

  [纵使我有千般好,万般好,也不过是个替身罢了,你对我再多温柔,不是我的,终究也不是我的,你觉得是弥补,对我而言却是在已经伤痕累累的心头补刀。]

  我听得出她话语里的歉意,只是…这样的歉意来得太晚、太轻…

  佣人们很快便收拾好房间,我一个人待在这大大的屋子里,仿佛连走路都有回声。赫卡去验尸了,她临走前过来敲过我的房门,嘱咐我没事最好不要出去,以免遇到赫亚又惹我难过。其实,就算她不提醒,我也不想踏出去半步,这里没有一个是我想见到的人。

  若是以前,我一定会陪着赫卡去验尸,看她于细微之中找到蛛丝马迹,神奇的复原死者生前之事,然后万分敬仰的表露自己的崇拜之情,往事当真不堪回首。

  我真不知道我在这里除了做饭还能做什么,不过是赫卡短短的一日三餐,我却得二十四个小时承受煎熬,还有比我更可悲的人生么…

  蓦的,响起一阵轻缓的敲门声,[可乐,我是苏菲。]

  [进来吧。]我坐在床边没有动弹,苏菲自己推开门进来,她看了看四周,[怎么样,还习惯吗?]

  [有什么习不习惯的。]我不太愿意理会她,自从我跟赫卡的事闹掰了之后,苏菲真实的另一面实在太冷漠,像一夕之间换了个人似的。

  苏菲自顾自的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笑了笑,[是不是现在很讨厌我?]

  [是。] 既然她们现在都喜欢讲实话,那我又何必去在意她们的感受。

  苏菲笑得更厉害,眼睛像弯弯的月牙儿,[赫卡一跟尸体打上交道就不喜欢别人打搅,我待着也没事,所以来和你聊聊天。]

  [特意来招人烦,有意思么?] 我不禁皱起眉头,嫌恶的看着她。

  苏菲抿抿唇,[我们这些人才不会在在乎别人的怎么想,高兴的时候未必真的高兴,不高兴也未必真的不高兴,都不过是戏子。跟别人演戏已经够了,难道我想跟谁说话聊天还要看别人的脸色么,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事罢了。]

  [呵,我还第一次听见这么新鲜的理论,你的自私还真不是一般的。] 我不知该骂她厚颜无耻好,还是赞她坦白直率好,苏菲以前的性格就有些古怪,现在更胜。

  [我不否认,自私嘛,这里人人都有。] 苏菲耸耸肩,[像你这样跟赫卡混了几年,仍然心思纯净的人,少之又少。]

  [无耻。]

  [呵呵,在普通人眼里我就是穷凶极恶的罪犯、恶党,所有的贬义词用在我身上都不为过,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生气。]

  她不气,倒是我被弄得一肚子气,[你倒底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等事情一结束,怕是以后都见不到了。]

  听到这种话,我心里“咯噔”一下,直直盯着苏菲,莫非他们将来准备将我灭口?

  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苏菲“嘻嘻”的笑起来,[你别想太多,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以后见不到你,我是真的会怀念。]

  [我跟你有什么交情?怀念我做什么。]

  苏菲摸着下巴想了想,[若说交情,按正常来讲,我们认识三年,也算是朋友了。以我个人的角度来讲,我对你有好感,这算不算理由?]

  我有些怔住,诡异的瞅着苏菲,这又是有什么阴谋?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不是要在这个时候挖墙角,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接触越久便越能看出你是个好女孩,赫卡失去你,真的很可惜,更可惜的是,即使你不和她在一起,我也没这个福气。]

  [你对我有好感?] 我觉得甚是可笑,[是谁在大街上讲那些自私又伤人的话出来,还用我的家人来威胁我的?]

  [算了,别纠结这种事,我们这类人,你是永远不可能理解的。]

  苏菲说得那样云淡风轻,我只觉得胸口一闷,假如苏菲说的是真话,那么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可以毫不留情的伤害,就像赫卡为了减少自己的内疚而将所有痛苦成倍的加诸在我身上一样…那样一个组织就是为了培养和创造这种人吗?

  人类社会要是有一天全部是这样的人,再没有一丝正能量,那将会是什么样子?细细想下去…何止是可怕,简直是恐怖!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觉得生活里蛮多卫生巾小姐这样的人,平时怎样都是好的,事关利益或是自身的时候就狠得要命,曾经看过一本商战的小说,里面主人公的感情完全是这样,到最后都木有洗白,到现在想想还觉得可怕qaq

  ps:叔叔最近变瘦了!好开心!有细细的大腿了qaq,可惜皮肤上那些毛茸茸的东西是肿么一回事,为什么叔一定是个有毛的生物,身为一个外星人,这不科学=。=

  ☆、最后的黑暗(一)

  苏菲后来又自顾自的东拉西扯,我实在没心思去理会,只想快点逃离她们的世界,她竟也真的完全不在乎我是否有听她讲话,一个人演独角戏。总算熬到傍晚,苏菲瞧了瞧时间,[呃,去给赫卡做饭吧,估计她也快要回来了。]

  [带我去厨房。]我站起身来。

  苏菲笑着起身,带我走出门转而向赫卡的房间走去。

  [不是去厨房吗,]看着苏菲推门进去,我停在了赫卡门前。

  苏菲回身道,[赫卡屋里的内间有厨房,我猜你不会想去赫家的大厨房,更不会想跟那么多人接触,让他们欣赏到大小姐特意带回来做饭的人厨意有多高吧。]

  这是在好心的提醒我不要自取其辱么,我攥了攥拳头,到底还是忍住气走了进去。上次进来只是粗略的看了看,这次苏菲带我往里面走才发现,赫卡的房间真是不比他父亲的小,只不过里边有面墙挡住,从外面看显得很普通,然而墙里还有一番天地,有设施齐全的厨房,有同样奢侈的浴池,不愧是富家的千金小姐生活。

  苏菲打开厨房里的冰箱给我看,[里面什么都有,佣人全都准备好了。赫卡以前在家时性格就别扭,从来不和别人一起吃饭,都是叫人上来特意给她做的。]

  [你们自然想怎样就怎样,别人是否受累哪里会被你们放在心上。] 我嘴里不屑的说着,可随手从冰箱里选的食材却都是赫卡平时喜欢吃的,三年了,她的喜好已经刻在我的灵魂上,甚至不需要经过思考的过程,我早已习惯了那个整日只想让她快乐的自己。

  苏菲仍旧只是笑笑,变得安静起来,默默退到门口看着我做饭。

  她不说话也好,我努力麻木放空自己,让我专注的沉浸在手上的刀活里,别去想那些总能刺痛我心脏的过往。

  菜料全部切完,锅里的饭也煮了,外面开门声响起,苏菲转身出去,我隐隐听到了她跟赫卡对话的声音。不多时,赫卡走了进来,我侧头看了看她,无言。

  她亦只是在门口停下脚步,无言的注视着我忙碌的样子。我麻利的将菜下锅,爆炒的声音为这样尴尬的场面带来一丝轻松。

  我每做完一个菜,赫卡就配合的将它端出去,然后在我收拾厨房的时候,她乖顺的去盛饭,若不是横垣我们之间那种冰冷的沉默,我也许会恍然的误以为我和她还像从前那样恩爱,那场五彩斑斓的梦终是醒得太彻底了。

  收拾完毕,我便离开厨房想走,赫卡却喊住我,[可乐,你得跟我一起吃。]

  [为什么?]

  [要么就是赫亚…]

  呵,看来我真的没有其它选择,左右都是没有退路的悬崖,我转回身,低头坐到了赫卡的对面,不想再学浪费更多时间,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只望早些填饱肚子,早点离开她回到自己房间。

  赫卡也不再说话,一顿饭,夹杂着苦涩和凝重,哪里还有美味可言。

  吃过饭我准备去洗碗,赫卡在旁边说道,[不用了,等下有人会来洗。]

  我没有任何犹豫,干脆的放下碗筷就走,谁知赫卡却又忽然开口,[可乐,还是…还是你来洗吧,我也不想再叫他们进来了。]

  我看向她,她闪避了我的目光,我难过的咬着牙,回去捧起碗筷走到进里面的厨房。等我再次出来收拾桌上的剩菜时,赫亚蓦的推门而入,幸运的是她没有理会我,而是直接对赫卡说,[听苏菲说,你没有任何发现?]

  [专业的手法不在你我之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赫卡平淡的回答。

  [真是出乎预料,警界神探竟然都没有办法。]

  [警察的对手都是什么货色,我们的敌人是什么,你不会连差别都不知道吧。] 赫卡冷冷的反击着赫亚的揶揄。

  赫亚低哼一声,又道,[这么说没有办法了?]

  [倒也未必,有件事让我有些留意,他死时的表情太过平和,或者说还残留一点笑意。]

  [你是说…]

  [凶手很可能不是陌生人,否则论身手他当年可是道上的风云人物,再专业的杀手,也很难做到如此干净。]

  [他跟摩氏的不少人都有联络。]

  [那人跟老爷出生入死多少年,素日狂傲得很,就算认识摩氏的人,何曾把他们放在眼里,更不可能笑意盈盈的放低防备。]

  [……我懂了。]

  [我离开多年,对家里的人际关系并不熟悉,这方面你多留意,而且,既然有嫌疑,便谁都逃不过,这件事,你我之外最好别再有第三人知道。]

  [呵,是么,那现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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