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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盛宠之邀妻入怀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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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里,运用着半生不熟的吻技邀他与她共舞。风浅柔搂住容少卿的脖颈,以防他把自己拉开。向来都是他主动,这次换她来,借这一吻告诉他自己的心意。至于她说会传染,不过是为了防止他中途化被动为主动而已,因为她没有自信能一直掌控主动权,毕竟她在他手里就没一次赢过。

  容少卿是真的病得很重,连推开风浅柔的力气都没有,而且目前两人的姿势他简直占不到一点优势,所以他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柔儿,会传染的。”明明是她说出的,现在却要他来提醒,他第一次发现她也可以如此放得开。

  “我连心都被你传染了,还会怕区区风寒。”

  闻言,容少卿浑身一震:连心都传染了?是他猜测的那个意思吗?一直以来,都是他在默默的靠近,他只能靠一颗真心挽留她的一瞬侧目,然后期望着有朝一日她会回应他的感情。可真当她表明心意的时候,他突然很忐忑,只怪幸福来得太快,让他竟不敢去相信,害怕这一切都是梦。

  风浅柔很无奈,虽然她自己也觉得她的吻技有待加强,可是真当容少卿在走神的时候,还是很气馁,所以她只得更加拥紧了容少卿,吻不断的深入。虽然在容少卿看来,她的吻技真的还欠缺一把火候,而且,她的羞涩、紧张令她的吻更加杂乱无章,可就是这样的,像挠痒却又一直没挠到实处的感觉,直让容少卿无法招架……

  第99章 容少卿没给男人丢脸

  是谁说亲吻是种享受的,在风浅柔看来,简直就是——累!

  风浅柔最终还是放弃在某人那里讨便宜了,虽然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到底是在“讨便宜”还是在“吃亏”,不过,若不是容少卿配合着她,她还坚持不到现在,所以结果,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惨不忍睹。

  “柔儿,你今晚的表现为夫很满意。”他的脸因着接吻透着一抹不正常的嫣红,不再是之前的苍白。嘴角含笑,明显对风浅柔的主动格外满意,虽然因着她明显没练到家的吻技让他倍受“折磨”,又不能更进一步,他确实是挺憋屈的。

  不过这小女人总算正视她的心意了,也不枉他费尽心机只为谋她在侧!想到她明明羞涩的要命,却还是打肿脸充胖子对他“巧取豪夺”,容少卿就分外欢喜。

  “柔儿,时候不早了,上床睡觉。”容少卿勾起嘴角,就连眼里都映着明显的笑意。

  “你笑得那么春风荡漾干嘛。”风浅柔脸色嫣然,不止是因为接吻而导致的气息不畅,更是因为羞的,生平第一次做出如此“迫不及待”的事情。

  “难得柔儿主动索吻,为夫怎能不荡漾?”

  索……索吻?她有那里饥渴吗?她没脸见人了!

  风浅柔捂住自己的脸,又掀开一条指缝看向容少卿,却见容少卿还是一副眉目含笑的模样,这在别人看来或许是很正常的因高兴而露出的笑意,可在风浅柔看来怎么都像是一种调侃。为了避免继续这个话题而让她形象尽失,风浅柔只得转移话题,当然,也是她心里的疑惑。

  “容少卿,我其实更好奇你是怎么感染风寒的?还是如此严重的风寒。”毕竟风寒可不是说得就得的,他怎么看都不像弱不禁风的人啊。

  “柔儿,病来如山倒,为夫有什么办法。”容少卿目露委屈,但眼底却闪烁着丝丝心虚。当然,他是不会让风浅柔看出他的心虚的。“柔儿,我冷。”

  风浅柔瞬间被转移注意力。“我去给你抱床被子。”现在再去纠结他是怎么生病的已经没有意义了,即使有原因她也不想去追究,他或许有他的意思,可一旦被她知道,或许只会让她更心疼。

  “柔儿陪为夫一起睡,用自己的身体给为夫取暖就好了。”

  “哦。”

  风浅柔听话的走上床,掀开被子给两人盖好。容少卿移了移身子,把风浅柔抱在自己怀里。“柔儿,能跟你这样毫无芥蒂的相拥而眠,真好。”虽说两人同床共枕许久,可是那时彼此各有想法,不能心贴心的相拥,始终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风浅柔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飞速把脸埋进他怀里。惹得容少卿一阵轻笑,刚刚是谁大胆的纠缠着他不放的,跟刚才比起来,“亲一口”显得太小儿科了,没想到她还是害羞。

  “不许笑,睡觉!”风浅柔闷闷的威胁。

  他的怀抱总给她一种安全感,许是习惯了他身上淡淡的体香,让本来毫无睡意的风浅柔都有点昏昏欲睡了,不过,睡着前她还不忘给容少卿把脉,发现脉相平稳了许多。“容少卿,乖乖睡觉,明天就会好了。”

  闻言,容少卿的脸色有些龟裂,是不是装委屈可怜太过头了,以致于她又下意识把自己当小孩子对待了。他是她的夫,不是小孩子。容少卿很想把她拉起来,与她狠狠缠绵一番,以纠正他的形象,奈何风浅柔这个始作涌者已经径自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惹得容少卿是又爱又恨。

  “柔儿,不管我做了什么,都是因为太爱你!”

  记得白天……

  荣轩走进书房内室。

  “主上,商羽向太子妃辞行,此时已经出了京城了。另外,太子妃说她今天晚上要出去。”

  “派人保护她的安全。”

  “是,属下告退。”

  知道容少卿此刻除了风浅柔谁都不想理,所以荣轩很识趣的准备退下,不过,却被容少卿叫住。

  “荣轩,你说怎样才能让她回心转意?”他可以不介意她不爱他,只求她别再跟他冷战了。

  “主上,据属下所知,通常遇到这种情况,最常见的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借此吸引对方的注意,要么就是装贤惠,用好名声挽回对方的心。”

  “一哭二闹三上吊?装贤惠?”这些方法听着怎么好怪?

  “呃,其实吧,据属下所知,那都是女人常用的办法。”

  闻言,容少卿脸色一绿,荣轩顿知说错话,连忙解释。“通常来说,一般都是男人三心两意,所以女人伤心悲痛之余才想办法挽回丈夫的心。”

  “废话少说!”他若能三心两意还能被她牵着鼻子走。

  “正所谓先爱先输,爱情的游戏里,先爱上的那个人承受的总是多一些,活的总是累一些,因为在对方还对你无感的时候,你已经付出很多了,而且你不但要付出,还要忍受对方不爱你的心酸。”

  “可偏偏还甘之如饴!”

  “对,就是这样。”

  “你不是整天对冰清死缠烂打吗,有什么招数说来听听。”

  容少卿实属病急乱投医了,他并不相信荣轩能有什么好办法,只是心灰意冷的他已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荣轩先是懊恼摇头,因为他跟冰清的情况不一样,他的方法未必适合主上和太子妃。不过,荣轩突地灵光一闪:“主上,属下有一个办法,不仅可以让您和太子妃结束冷战,还有看出太子妃到底把您放在什么位置。”

  容少卿抬头,听他下文。

  “苦肉计!主上您可以装病,若是太子妃听到后十分惊慌,那说明太子妃其实是很在乎您的,但若是不闻不问……”

  “行了,你下去吧。”

  “是。”

  荣轩退下,容少卿也随后离开,目的却是后山的寒潭。容少卿想都不想的就封锁了自己的内力,跳进寒潭中,这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在寒潭里练功,有着事半功倍的效果,但那冰寒的程度可不是谁都受得了的,尤其是容少卿还封锁了自己的内力。

  容少卿深知,装病不是上策,指不定风浅柔知道后反而会更加生气,所以惟一的办法就是真的生病,只有这样才能引起的她的心疼与愧疚,进而原谅他。只是这方法也不是十分保险的,他比荣轩考虑得更多,以他对风浅柔的了解,风浅柔十之八九不相信他会生病,然后对此听而不闻。但不论如何他都要赌一把。所幸,他赌赢了!

  容少卿在风浅柔的额头上蜻蜓点水一吻,这才闭眼睡去。在寒潭里泡了几个时辰绝不是作假的,他到现在头脑还是一片昏沉,他之前也只是强撑着精神与她嬉戏……

  翌日清早,风浅柔一大早就起来了,再次替容少卿把脉,确定烧已退了,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敲门声起,风浅柔打开房门,见荣轩端着药站在门外,风浅柔并无意外,接过荣轩的药就朝床边走去。

  “容少卿,该喝药了!”

  闻言,容少卿幽幽睁开眼,看着风浅柔展颜一笑。其实从风浅柔起身之时,他就已经醒了,只不过一直在假寐。

  风浅柔这次学聪明了,直接一勺一勺的喂,虽然在她看来,容少卿这纯属找虐。

  容少卿对风浅柔的体贴、温柔十分受用,也许,他倾其一生的要求也不过如此:与她恩恩爱爱,举案齐眉!

  两人相顾无言却默契十足,尽显温馨和睦,荣轩看着容少卿发自内心的满足笑容,第一次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跟随主上十几年,第一次见他如此幸福满足。

  主子的爱太痛,让他几番心疼,尤其是昨天看到他在寒潭一呆就是几个时辰的时候,他是有些责怪太子妃了的,他甚至在想,若是主上没有遇到太子妃,他是不是就会好过一些,即使他依旧看尽人世百态对人生毫无依恋,性格依旧冷酷无情,可他至少不会痛,但当现在目睹这温馨的一幕时,他又由衷感谢太子妃,是太子妃的出现让主上的人生变得完整,这样的太子才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会痛会笑,会悲伤会幸福!

  荣轩转身离开,不去打扰两人。他们有彼此就够了……

  经过一天的疗养,容少卿终于大好了,对于这点,最开心的莫过于风浅柔了,当然,容少卿也是极兴奋的,此刻,看着正在收拾碗筷的风浅柔,容少卿勾唇一笑,眼中荡漾着潋滟华光,尽显——算计!

  “柔儿,我们回东华院吧。”

  “为什么突然要回去。”

  “东华院的床睡着更舒服。”这里虽然样样齐全,但比起东华院,还是小了点,东华院能让他更好的大展雄风!

  风浅柔自然是不了解容少卿的意图的,此时,她更像一个不会拒绝丈夫任何要求的贤妻,对容少卿的决断一律是从,会问但不会深究。

  风浅柔还不知,她的妥协注定促使某人的嚣张气焰……

  回到东华院,风浅柔刚进门,大门就被人立即关上,紧接着她的身体被容少卿压在了墙上,吻,倾覆下来!

  “唔唔唔……”一切进行的太快,风浅柔尚来不及反应,唇舌就已被某人完全霸占,只余下不知是无措还是拒绝亦或是欲拒还迎的呜咽声声。

  风浅柔很快败下阵来,瘫软的身体借容少卿支撑着,迎合着他的侵占。他的吻不同以往的捉弄、戏耍,多了几分急切。

  她的感觉亦不同以往,之前,面对他时不时的偷香窃玉,她迫于无奈的接受和享受,从他的吻中感受到他对她的珍惜和占有欲,她害怕的同时又忍不住沉沦着,如今,丢掉了心中的枷锁,她可以无所顾及的在他的吻中忘情沉沦。

  她只允许他对她为所欲为,她只对他无可奈何,她早该发觉自己的心意的!

  一番激吻,两人转战场地,如同缠绕在一起的树藤,一起滚落在床上。大红的床帐落下,帐中,不时飞出一两件衣裳,呻吟低泣声不断……

  “柔儿……”

  语气缠绵悠远,似从天际传来,但入耳却足以震撼心灵。风浅柔睁开迷蒙的双眸,一下望进他饱含深情的眼底,风浅柔痴痴凝望,倾刻间似全身血液凝固,迷失在他的眼中,那里,如无边黑洞,吸引着她不住深入、痴迷。

  “少卿,我爱你!”这一次,她豁出去了。

  容少卿抚上她的绝色无双的姿容,俯身,与其水汝交融,对这一刻,褪除了彼此心结之后的融合,他是怀着最虔诚的心态来完成的。

  话说,为什么明明先爱上的是容少卿,可先表白的却是她呢?怀着的这样的疑虑,两人共赴天堂……

  另一边,任箫提着酒坛,再也控制不住的往东华院飞去。

  他从别人口中得知,容少卿是真的病了,所以,即使她昨天一夜未回东华院,他也忍下来了,因为他不想她对容少卿更愧疚。可刚才他得知,他们竟然一起回了东华院,身体安好的容少卿会对她做什么,有脑子的人都猜得出来。

  落在与两人寝室隔空相望的一栋房子的屋顶上,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听里屋里传来的不甚清晰的娇吟声,任箫心如刀绞。上次,她是受媚毒所累,那这次,她是……自愿的!

  任箫猛地倒一口烈酒,一半进肚一半洒,本该是酣畅淋漓的动作,却显得那般寂寥,寂寥到令人瞬间抽紧了心,为之发酸发疼!

  任箫的爱是基于成全之上的,以风浅柔的意愿为先的,所以,即使内心再痛苦难受,却也没有打扰,他可以静静的看着她幸福。只是某人却不给他听着等着的机会,夜空下,一抹银白光色冲出屋子,直朝着任箫方向而来,来势之猛,似轻易可夺人性命……

  任箫苦笑,他醉卧温柔乡,还不允许别人窥探一丝一毫,这让他们这些饱尝情殇的人如何不吃味?容少卿确实霸道至极,不过也正是这样的他,自己才会放心将她交予他。未来的路太过漫长,既然能陪她一起走下去的那个人不是自己,那就让一个能绝对真心无悔,能让她不受半点伤害的人来照顾她吧!

  心念电转间,任箫如大鹏展翅移开身形,眼见那一抹银白越过他订在百米开外的一根廊柱上,入木三分,只余一角露在外,让任箫看清那是一锭银子。

  任箫猛抽嘴角,他甚至可以想像得到手中没有攻击之物的容少卿是如何顺手抄过两人宽衣解带时落在床上的银子朝他飞掷而来。

  任箫几个翻越,黑衣白发在空中飘逸如风,潇洒中透着寂寥,飞速远去……

  彼时。

  “少卿,发生什么事了?”风浅柔没有察觉到任箫的到来,她只是在迷迷糊糊沉沦的时候感觉到容少卿把什么东西扔出去了。

  “没事,我们继续。”

  “啊,少卿……不要了……我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求我,那唤一声夫君来听听。”她还从未这般唤过他呢。

  “夫君,这下……”可以放过我了吧?

  “柔儿都唤夫君了,为夫一定会好好‘疼爱’爱妻的!”

  “容少卿,你耍赖,说了要放过我的。”

  “放过你,谁来放过为夫?”

  话落,某女再没有说拒绝的机会,只余低喘娇吟阵阵,床帐如杨柳扶风般飘飘荡荡,羞红了窗外月儿……

  翌日,午时过,风浅柔这才颤颤巍巍的起身,狠狠瞪了那春风得意的某人,无数次默叹老天的不公,凭什么自己浑身酸麻不堪,他就可以神清气爽。

  对风浅柔的无限怨念,容少卿一一接受,谁叫这都是他造成的呢。貌似自己是兴奋过头以致于过火了些,可是他明明都还意犹未尽的呢!

  “柔儿,为夫带你去用早膳。”说着,容少卿将风浅柔打横抱起,走出房间。

  “放开我,你这像什么样子嘛,让别人看到了多不好。”

  话音刚落,却见任箫迎面而来。“小风儿,早啊!”

  “早。”风浅柔皮笑肉不笑,典型的反话,她能高兴才怪。

  “小风儿昨晚过得不错啊,容少卿没给我们男人丢脸。”

  闻言,风浅柔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变幻无穷,几番欲言又止,最终却只化做一阵恶狠狠的目光射向两人,活像要把他们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小风儿,我可没欠你的,别这样看着我啊。”任箫故作忐忑的耸了耸肩,然后在风浅柔又羞又怒的想杀人之际抱头跑远。“小风儿,回见。”

  背对着风浅柔的任箫瞬间敛下了嘴边张扬的调笑。为了保持最后那丝友谊,为了以后能再出现在你面前,他不惜违心的说着调侃的话。小风儿,明明是我先遇见的你,如今却要亲眼看着你投入别人的怀抱,可他又能说什么,有缘无份,不外如是!

  “小风儿,祝福你!”轻轻六个字,随风消散,却遗下一世情殇……

  这边,风浅柔咬牙切齿道:“容少卿,你知道我最想做什么!”

  “时候不早了,肯定是用膳。”容少卿扯起一抹不自在的笑意,故作不知。

  “错,我想掐死你!”

  “……”

  第100章 任箫解毒

  膳厅,风浅柔刚用完午膳,任箫便去而复返。

  “午膳和早膳一起用,着实省时又省力啊。”

  闻言,风浅柔的脸色又是一阵青红交加。“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容少卿见此,手中筷子飞掷出去,任箫脸一侧,筷子便擦着他的耳侧划过去,缕缕白发随风扬起,转而飘落,无奈的落在了地上。

  “好险。”任箫故作惊吓的拍了拍胸口。“容少卿,君子动口不动手,懂不!”

  “不作死就不会死。”

  风浅柔幸灾乐祸,谁叫他挖苦她的,不过,风浅柔转头又狠狠的瞪了容少卿一眼,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当然,在她想来极有威势的眼神,在容少卿看来却是没有半点威摄力可言,反倒觉得十分的娇俏可爱。

  “小风儿,你好狠的心,果然是有异性没人性!”任箫皱眉拉脸,泫然欲泣,一派楚楚可怜之态。当然,风浅柔丝毫不为所动。

  “我就是有异性没人性,你拿我怎样?”

  “我不能拿你怎样。”任箫泄气,暗叹明明容少卿才是那个该被横眉竖眼的人,怎么就因为他几句话而成了替罪羔羊呢?

  “小风儿,我都到太子府两天了,看着商羽醒了又走了,看着你们吵架了又和好了还睡了,我表白也表了,醋也吃了,无奈也无奈了,妥协也妥协了,你什么时候给我解玄煞毒啊,要知道,明天你家琉璃可就要成亲了,难道还想我先喝了喜酒再说啊。”

  任箫随意扯了一缕发丝,食指与中指夹住,一拉到底,本是极其潇洒的动作却因拉到一半时只剩下区区几根发丝了而显得格外滑稽。任箫面色一变,心中暗咒:该死的容少卿,抢了他的小风儿不说,竟还连自己的头发都不放过。

  风浅柔注意到任箫的动作,换作往常她一定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只是因为他的话却令她凝住了心思。

  “你可别告诉我,你是忘了啊。”

  见风浅柔无言,任箫不禁打趣。于他而言,玄煞解不解已无所谓,他生性目空一切,世间能得他在乎的除了他逝去的师父之外就只有风浅柔一人,此后无她的人生于他又有何意义,终不过一个行尸走肉而已,可是他知道她苦心孤诣要替他解玄煞,还有另外的意义,而那对她该是极重要的。

  “任箫,我才不会忘呢,你把我看作什么人了。”风浅柔暗忍住心中翻腾的苦涩,她不是忘了,她只是害怕开口。

  任箫这个名字,是她无法释怀的痛,这辈子,因为玄煞的原故,她欠了他太多,可是现在,她竟然还要他担着她心里那百分之一的不确定,先替他解毒,因为,她爹沉睡了十几年,真的再也承受不起任何意外了。

  她已经拒绝了他的感情,难道还要再利用他一次吗?也许他就是知道自己的意思,才先开口的吧。

  “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玄煞那么厉害的毒,要的不只是一颗解药而已吧,我给你一个时辰准备准备,同时也给自己做下心理建设。”

  说完,任箫走出膳厅,朝着他住的院落走去,他实在呆不下去了。看着任箫再次走远的背影,风浅柔心中百味杂陈。

  “柔儿,不用感到愧疚。”容少卿劝慰道。他们既然选择爱她,那所有的付出便是他们心甘情愿的,任箫是,他亦是!

  风浅柔点了点头,既然愧疚解决不了问题,那就向前看吧,反正不论如何,任箫的毒是必须解的。

  “容少卿,帮我个忙好吗?”

  正如任箫所说的,解玄煞可不单单是有颗解药就行的,她需要配以针灸、药浴,但由于在药浴之时,药池的水必须保持恒温,这可是烧火无法做到的,所以需要一个武功高强者用内力为药池加热,保持恒温,但能做到这点的人必须是一个不仅内力高深,更需要对自身内功有着超强掌控能力的人,确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否则前功尽弃不说,还会让任箫有生命危险。

  “难得柔儿如此信任为夫,为夫怎能不帮忙呢,不过……”容少卿顿了一顿,才继续说道:“要为夫去帮自己的情敌,这牺牲有点大啊。怎么着也要有相应的好处才行啊。”

  风浅柔立即会意,闭眼仰头,递上了自己的香唇。容少卿见此,立刻加深了这个吻,长舌扫荡,夺取了她的所有甜蜜。

  “唔唔唔……”

  风浅柔微卷的睫毛不停颤动,脸颊羞红,如被暴雨敲打的娇花,不甚娇怜,容少卿眸色深沉,扣住她的腰身,将其“欺负”了个彻底……

  一番缠绵过后,风浅柔无力的倚在容少卿的胸前,容少卿紧紧搂住她,努力平复着体内升腾的欲望,她,总是让他欲罢不能,尤其是尝了她的味道之后。

  “柔儿,你天生就是来折磨我的!”若不是因为昨晚要了她一夜,累到了她,他真想再次将她吃干抹净。

  即使与容少卿不止一次缠绵,风浅柔依旧止不住的羞涩,仿佛那晚的主动与放肆只是一场梦。

  “容少卿,我都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了,你到底答应不?”

  “柔儿,亲吻本就讲究你情我愿,怎么柔儿就变成牺牲了,难道柔儿就不喜欢吗?而且,柔儿,为夫本来的意思只是因为许久不曾吃到你亲手做的菜了,甚是想念,问你晚上能不能亲自下厨。”

  闻言,风浅柔埋首在他胸前的脸一阵红一阵青,如炸了毛的猫咪一般仰起头,十分“愤怒”的叫唤:“容少卿,你怎么不早说?”

  “为夫是想说来着,不过柔儿没给为夫这个机会啊,而且,柔儿主动索吻,为夫如此爱你,岂能不成全?”

  “容少卿,你给我滚!”

  风浅柔愤愤地起身,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与她一同站起的容少卿一把推倒在地,然后头也不回的跑开。

  容少卿失笑,无奈起身。看来真把她惹毛了,把他推倒之后都不知道扶起来了。这小女人,还是跟之前一样脸皮薄。

  ……

  一个时辰后,几人齐聚任箫现住的枫桐院。四大医侍和凌影、卓宏、荣轩来来往往,不时往房中搬运着东西。

  偌大的浴桶中散发着灼灼热气,风浅柔把一味味药材放进浴桶中,药效散出,原本清澈的水变得浑浊一片,散发出浓浓的药味,这对于容少卿而言,实在是有些刺鼻,以致于他的眉头一直都没舒展开。

  任箫坐在一旁,看着忙活的风浅柔,轻声叹息。

  解玄煞毒,她比自己看得都重吧,也是,她苦心孤诣,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嘛!她以为她瞒的很好,却不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玄煞就是她下的。相识四年,四年感情,他比她自己都了解她,她眼中偶尔露出的愧疚,他不是没看出来,他只是从未扯明而已,因为他从没怪过她。爱她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怨她呢?

  四年来,他努力配合着她,期望有朝一日她能解开玄煞毒,完成夙愿,也期望有着一日,她对他的感情能从朋友转变成爱人,只是如今解毒在望,可她的心却已沦落到了别处,他这辈子都找不回来了。

  一切准备就绪,风浅柔把其他人遣出去,霎时,屋中只剩下风浅柔、容少卿、任箫三人。

  风浅柔拿出一个墨绿色的瓷瓶,从中倒出两颗药丸,火红的颜色,如两颗血色珍珠,瑰丽至极,这便是她练出的玄煞解药!

  风浅柔把其中一颗递给任箫,要他吃下去,任箫瞅了一眼,然后淡定的吃下去。风浅柔把另一颗碾碎放进浴桶中,刹时,药水的颜色寸寸变化,由原本的深褐色的浑浊夜体变得血红一片,鲜亮透澈,如一池血水,触目惊心的血红。

  “脱衣服,坐进去……”

  四大医侍及凌影、卓宏、荣轩七人焦急地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声响……

  血红的药水漫过任箫的肩膀,容少卿反掌,难得的一片郑重,手掌与浴桶之间似有一道无色旋风流动,让血红的药水至始至终都保持滚烫的温度,风浅柔水袖翻飞,扫过摆放着各式银针的托盘,纤白素手似蕴藏着强大磁性,无数银针自动飞起,在风浅柔的手势下,一排接一排的飞进浴桶中,在水面溅起无数几不可见的浪花。

  任箫紧闭双眼,皱紧眉头,咬紧牙关,从他满头汗水的脸庞可看出,他正承受着怎样的切肤之痛。不自觉闷哼一声,任箫的眉皱得越发紧了。

  从水面看去,隐隐可见任箫的身上各个||岤道插满了一根根银针,银针与肌肤接触之地有股股黑血溢出,转眼便被血红的药水隐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药水依旧血红如初,仿似任箫身上的流出的黑血对它造不成半点影响!

  片刻后,风浅柔取出任箫身上的部分银针,紧接着另一轮银针再次插进去,继续之前的动作,如此,风浅柔用同样的方法更换着其他银针。而那被她取出的银针在才接触到空气时,便化成了一根根极细的焦黑色物体,掉落在地上,眨眼将周围的地板腐蚀掉大半。

  风浅柔瞅准时间,银针更换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看着任箫身上溢出的黑血渐渐变淡,最后成了鲜红色,风浅柔这才松了口气……

  ------题外话------

  雪弄了一个调查问卷,是有关任箫的,亲们去投个票吧,亲们的想法决定了任箫的未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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