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御宅屋 > 游戏小说 > 地府演义 > 地府演义第16部分阅读

地府演义第16部分阅读

  最新网址:www.shixunet.net

  磁盘,用一招“包容宇宙”挡住北极带。

  马前卒见柳星北极带一卷便星辰摇动,宇宙欲摧,怕五行星挡不住,便一捏鼻子,白光飞出,用手一托,变成一条银链,用一招“绕行太空”,从刺斜里挝去。柳星见银链挝到,忙撤北极带一挡,北极带与银链一接触,却像久别重逢的夫妻,互相缠绕,不肯分离,两鬼只得互相拉着不放。

  五行星见有机可乘,举起南磁盘对准柳星头顶一砸,柳星急忙一闪。哪里还闪得及,被击中左肩。他虽然疼痛,但强忍怒火,运气一逼,方止住疼痛,而五行星又乘机将盘击来。防了一招,防不了两招,磁盘砸到头顶,眼见就要一命鸣呼,忽听空中一声霹雳,把五行星和磁盘震出十余丈远。

  (要知柳星性命,且听下回分解。)

  设为书签|收藏到我的书房

  第二十七回 止军岗盘扁败绩 广寒宫素娥赴阵

  且说五行星在柳星方运气止住疼痛之际,又乘机用南磁盘对准柳星头顶击落,眼见击到头顶,柳星就要一命呜呼,忽听空中一声霹雳,把五行星和南磁盆震出十多丈远。五行星大吃一惊,定睛一看,柳星却安然无事,只见一个没有肩、两耳垂地、手生于股、首与腰齐的鬼怪站在面前,心里更是惶惶不安,想:这样一个怪物,能有多大本领,何等法术,竟能把我震出十余丈远?可是,这时不容他多想,那鬼已恶狠狠地盯住他。

  五行星见那怪物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战战栗栗地问:“大仙高姓大名?仙乡何处?因何事救柳星?”

  那鬼兀傲地说:“你若问我姓名和所在,说出来只怕把你吓坏了。不过,不说出来,你又不知,还是对你说一说吧。吾乃宇宙至尊盘古之父盘扁是也。现居于槛外宫,任槛外宫总管之职,因为反对我儿盘古所奠阴间统一的地运,所以前来救柳星。”

  五行星问:“你果真是盘古之父,为何反潮流,逆地运,与儿子作对?”

  盘扁说:“我与盘古虽为父子,但道不同不相为谋,己与他各行其道,父子之情早绝。就算未绝父子之惰,子行不正,做父亲的难道不可矫正吗?”

  五行星说:“就算太尊翁之言在理,但你已到槛外宫居住,本不应再管宇宙间之事,更无权过问阴间之事啊。”

  盘扁说:“不说阴间宇宙之事我管得,而且,我在不久将来还要把宇宙统一呢。只不过现在未到时候,如果让森罗殿君首先把阴间统一了,我还能到阴间虏掠吗?只为这一点,我就要从槛外宫出来阻挠阴间统一之事。”

  五行星说:“阴间统一是历史潮流的必然趋势,只怕你一个也阻挡不了呢。”

  盘扁说:“潮流乃混沌宫盘古所定,我为盘古之父,要改几条条文,不费吹灰之力,还有什么潮流可言。”

  五行星笑道:“你既与他志道不同,只怕连混沌宫也不能进,怎说改条文?”

  盘扁听了,支支吾吾地说:“这个……”话还未说出,只听一声:“师傅何不先到我军营,却在此与他费唇弄舌,徒泄中气呢。”原来这叫盘扁为师傅之鬼却是轸星。

  盘扁正要跟轸星回营,柳星却说:“太尊翁既把五行星震退,何不结果了他与马前卒两个方才回营。”

  五行星听了柳星之言,急中生智,早从金眼里放出一剪,把北极带和银链接合处剪断,柳星和马前卒都不及防备,各自仰后一跌,坠向地下。

  盘扁对五行星并不追赶,只上前提起柳星与轸星一起回营。

  五行星见马前卒跌下,也急急上前扶救,免致跌坏。

  不想马前卒经过齐天在手心一画,法术比以前却增了几倍,方坠下几丈,便翻一个筋斗,平安无事地坠到地上。五行星也趁这时回营。

  先说盘扁回到轸星营中,见轸星傍着深渊的断谷安营扎寨,吃了一惊,然后问道:“徒儿难道不谙兵法?立营于此绝境,倘若地府征讨军大队攻来,你三千军不一下子便掉到谷底为虫蛇所食?”

  轸星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损兵受伤之事详细告诉盘扁,再跪下叩头说:“请师傅救救弟子吧!”

  盘扁在轸星背后一拍,伤势即愈,然后说道:“师傅既到这里,哪有不为徒弟解忧之理。为师略施小计,管教地府征讨军百万之众死于这深渊呢。”

  柳星问:“太尊翁计将安出?”

  盘扁小声说了一会儿,柳星大喜道:“地府征讨军正愁不能渡过这断谷呢,太尊翁想出此计,彼军没有不上当之理。”

  轸星若有所思地说:“请师傅立即用计,趁今晚夜黑,诱彼军上钩。”

  盘扁说:“有为师在此,万事勿忧,今晚士卒已经疲累,无力与彼决斗。没有经过一番战斗,彼军是不会轻易上钩的。”轸星无可奈何,只得称谢。

  不说盘扁用计,先说韩擒虎方在获胜之际,被轸星用扉斗作法,放水冲得地府征讨军不能战斗,只得退三里下寨。立定营寨,方思良法对付轸星扉斗,只是苦思良久,却无一法,抬头往天空一看,五行星与马前卒还在与柳星争斗,眼见五行星就要取柳星性命之际,忽然空中一声巨响,接着出现一个怪鬼,不知用何法把五行星震出十多丈远,大吃一惊。待到五行星剪断北极带与银链相接之处,与马前卒平安回营时方才放心。

  五行星按落云头,见元帅进军之速,喜道:“元帅何不一鼓作气,把轸星之军逼下深渊?”

  韩元帅把经过说了,对五行星问道:“轸星扉斗厉害,五先锋有无良策破他?”

  马前卒接着说:“我看移星不足忧,所忧者盘扁也!”韩元帅问:“什么盘扁?”

  马前卒说:“先前在空中出现的那个怪物,便是盘古太尊的父亲盘扁。”接着把盘扁之言对众将述了一遍。众将知道盘扁来与地府征讨军作对,无不战战兢兢,汗出如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地府征讨军将帅方在着急之际,却有一辗门官进来报告说:“报告元帅营外有胡奉酸求见。”

  韩元帅听了喜从天降,兴奋地说:“大众出营迎接!”便立即与诸将出营。

  胡奉酸见韩元帅与众将出迎,忙上前稽首说:“元帅与众将近来可好?”众鬼齐应一声:“托胡仙洪福,幸行无恙。”

  棠四怀不答奉酸之问,却反问道:“胡仙姑何故一别这么久才到地府军来一趟?”

  胡奉酸说:“无事时要修身养性,怎能有暇到军营中来。”

  这时众将已把她引到帐中,元帅请她落座,然后问:“仙姑这次光临,有何指教?”

  胡奉酸反问道:“元帅知道盘扁到了轸星军营否?”韩元帅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胡奉酸接着说:“盘扁乃盘古之父,因与盘古背道而驰,离开混沌宫,到我槛外宫任了总管,久而久之,与宫主狐凤仙也各持己见,近来知道徒弟轸星在止军岗与地府征讨军作对,因此,偷身前来推波助澜,阻挡阴间统一。狐宫主侦知其意,派胡某前来破他之谋。”韩擒虎听了更喜,立即为她接风洗尘。

  地府征讨军为胡奉酸到来设宴庆贺,饮至天明还未撤席。这时却有军卒报告轸星带兵到营前挑战。韩元帅望了一眼胡奉酸说:“诸事拜托胡仙姑调度如何?”

  胡奉酸说:“调度二字不敢当,不过,若听胡某一言,今天应派一个视死如归的将军,带一万多军士出阵迎战。”

  韩元帅对众将问道:“哪个愿去一趟?”

  众将听了胡奉酸之言,估计今日出战必然不利,只低着头,喋若寒蝉。过了好一刻,马前卒见没有一将请命,上前请示说:“末将愿往一战。”

  胡奉酸问:“马押运难道不怕死吗?”

  马前卒说:“行军打仗,冲锋陷阵,早就视死如归,何况为了阴间统一事业,就是死了也比泰山还重,永垂不朽呀!”胡奉酸举起拇指说:“好将军!”于是,对韩元帅说:“就让马押运带一万军出去迎战吧。”韩元帅点首。胡奉酸又转向马前卒说:“今日出战,敌军必败,败时必然从虹桥上退到对岸,马押运也应从虹桥上勇往直前追赶,不必退缩。”马前卒也点首称是。

  轸星在营前挑战了一刻,见地府军元兵上阵,认为是惧怕,暗暗高兴,正欲挥军逼到地府军营前骂阵,却见马前卒领大队军马前来,心想:“师傅神机妙算,所料不差,这一阵便可消灭他一大批,就算彼军真有百万,也不需几阵便歼灭了。”于是,上前说:“马前卒,今日本鬼与你斗一千回合,有本事否?”

  马前卒说:“你只叫盘扁出阵,你哪里是本将对手!”轸星听了大怒道:“你也敢口出狂言,盘扁乃宇窗太尊之父,亿金之体,岂能与你一小卒交战哉!”

  举起周斗砸向马前卒。马前卒不再打话,只用银链对轸星挝去。斗来链往,斗了十几个回合。轸星虽武器至宝,法术奇妙,可是,马前卒自师叔齐天在手心画了几画,武功与以前大大不同,再加上有银链在手,轸星怎能与他匹敌。只斗了半个时辰,便败阵逃走。

  马前卒见轸星逃走,急令军兵追赶。追了里,已到了断谷岩,眼见轸星军兵就要跳岩而死,突然一道虹桥架起,轸星立即命令军土上桥,向对面退去。马前卒哪里肯舍,也挥军踏上虹桥追赶而去。到了对岸,立即返身列阵,把马前卒军阻于虹桥上。马前卒方欲奋勇击退阻军,忽听柳星在空中叫道:“马前卒,你中了太尊翁盘扁之计……”马前卒仰首一看,倏间虹桥不见,一万军卒连自己都纷纷向谷底掉去。

  轸星见马军坠谷,全军拍掌欢笑。这时韩元帅大军已追到岩边,见无数军兵纷纷落谷,落到万丈深渊,必然粉身碎骨,寒心不已,转对胡奉酸问:“这如何是好?”胡奉酸默然不语。五行星见了大怒道:“你却是j细,故意来赚我军,我不宰了你才怪呢!”不由胡奉酸分说,一相克叉击去。胡奉酸不躲不闪,立即被击成肉饼。韩元帅见了老大不快,但事已至此,也无可如何了,只得退两里安营。

  且说马前卒与一万多军兵向谷底坠落,但听风声凛凛,目不敢张,暗暗待死。可是坠呀,坠呀,坠了几个时辰,身体无一丝痛苦,知道未死。又过了几个时辰,风声渐小,身子颇觉碰物体,以为是到了谷底。可是,睁目一看,哪里是深谷。一万多军兵齐齐整整地站在一片开阔平地,一根毫发也没伤着。再看周围,日出东方,阳光灿烂,照在树上分外娇挠。接着一丝微风吹来,芳香四溢。军卒们一吸到这芳香之气,心情更加舒畅,隐隐似进入仙境一般。随着香风,眼前又站着一个面孔熟悉的女鬼。马前卒一看这女鬼,正是叫自己领军上虹桥追敌的胡奉酸,于是忙上前施礼道:“仙姑因何事也到了这里?”

  胡奉酸叹了一口气说:“你们万多军兵掉落深谷,五行星便把我当作j细,诱地府征讨军中计,用相克叉对我砸来。我自知一时也解释不清,而且,军机不可泄漏,只得装着被他击成一块肉饼,却趁机脱身来救你们。”

  马前卒听了,命军兵一齐向胡奉酸谢过救命之恩,然后问:“我军怎能到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胡奉酸说:“盘扁用虹桥计,诱你们上桥,然后作法毁去虹桥,让你军坠于万丈深渊而死。但是,他的诡计却瞒不过榄外宫主狐凤仙,因此,派我来加大谷中风力,把你们吹送到这里。这地方叫坎尽源,向北走千里便是你军要攻取的壬子城;向西走七百里便是止军岗岗尾。你现在要急速领军赶到止军岗尾扎营,一可阻住止军岗轸军向壬子城撤退;二可截断壬子城军队对止军岗增援。”

  马前卒又问:“这止军岗是否归壬子城所管?”

  胡奉酸说:“非然!这止军岗虽与阴间相接,但不入阴间版图,昔日盘扁欲搜集力量与混沌宫抗衡,夺宇宙太尊之职,所以,派徒儿轸星占领此岗。不料地府征讨军进攻壬子岭,走错了路途,到止军岗与他作对,盘扁怎肯袖手旁观。”

  马前卒问:“既不归壬子城管,壬子城怎肯派兵增援?”

  胡奉酸说:“派兵与否,未曾侦知,只是唇亡齿寒,增援也在理中,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又是堵截轸军退道呢。时间紧迫,你带兵走吧,我还有要紧事要办呢。”马前卒无可奈何,只得领军前进。

  却说盘扁用了虹桥诱敌法,眼见消灭了地府征讨军万多,对轸星和柳星说:“为师计划如何?”

  轸星说:“师傅法术,空前绝后,不过,只消灭了他一万多,他们还有二三十万,如何消灭得了?”

  柳星献计说:“彼此隔了一道深谷,互相不能攻击,太尊翁只作法把止军岗来路毁灭,使地府征讨军处于四面悬岩,进不能进,退不能退,粮草不济,只消一二十天,便可把他困饿而死。”

  轸星听了,连说:“好计!好计!”盘扁也认为可行,在柳星耳边叽咕几句,立即叫他去作法毁路。接着对粉墨说:“虽然地府征讨军处于四面悬崖峭壁中,但也要防止他有高仙相助,架桥来攻。”

  轸星听了急道:“彼军若能渡谷来攻,我军只是他的百分之一,如何对敌?”

  盘扁说:“徒儿勿忧,我军立即退三十里安营,然后…”于是,附在柳星耳边说了一刻,笑道:“这样,彼军纵有百万,何难成为土灰。”轸星听了欢喜,立即命令撤退一舍扎营。

  不表盘扁用计,且说地府征讨军大元帅韩擒虎,见万多军卒遭殃,胡奉酸被五行星击毙,正不知如何是好,却有军卒报告说:“报告元帅,军粮紧缺,道路被柳星用凝结岩浆法结成了万丈峭壁,四面深渊,不能进退,请元帅定夺!”

  众将听了,吓得目瞪口呆。棠四怀摩眉说:“如此,不数日我军不战自灭了!”

  牛蛇并哭丧着脸说:“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早听牛某之言,撤军自守,何至今日!”

  行军记室颜回说:“我看还得请五先锋住混沌宫一趟。”话音刚落,忽然一声笑道:“何必往混沌宫,只请我求山主足矣!”众将一听,知是百会山山主求首尾,立即起座相迎。

  求首尾并不多言,像发号施令一样说:“立即命军兵造饭,饱餐一顿,天明进军。”

  韩元帅问:“断谷宽数里,深万丈,我军如何渡得?”求首尾说:“本山主自然有法。”话音刚完,又有探卒进帐报告说:“报告元帅,对岸敌军已拔寨撤退了。”

  五行星说:“不战而退,只怕另有计谋。”

  棠四怀笑道:“两军隔谷安营,彼此不能往来,不能交兵,他守在那里有什么用。无用之守,自然应该退走,还能有什么计谋呢?”

  求首尾说:“有本山主在此,盘扁终有些许诡计,何足忧惧。不过,五先锋应腾云驾雾去侦察一下,看彼军退了多少里,方作行止。”

  设为书签|收藏到我的书房

  第二十八回 烧烫之恨终雪耻 玄德失城j计空

  却说求首尾寻着韩元帅和五行星,见两个伤势甚童,只有一丝暖气,急命棠四怀鸣金收军,把两个抬回营中救治。

  慢说求首尾救治韩元帅和五行星,先说轸星回到营中,设宴给素娥接风洗尘,对素娥问道:“素球主何不当时把求首尾擒下?”

  素娥说:“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与求首尾法术不相上下,虽说斗起来我不会输给他,可是,也未必能胜得他。不过我自料智谋可以胜他,所以,约他明日再战。”

  轸星听了有些失望,故默然不语。柳星问:“那么姑姑将用何法取胜?”

  素娥说:“你只如此如此布置,明日你两个出阵,只要能把地府征讨军引入范围,我便能把他们消灭得一个不留。”

  轸星不无忧虑地说:“我师盘扁曾用过虹桥计和腐物涌泉法,我也布过天罗地网,却都只是消灭了一小股敌军便被破了法术,素球主这法术是否可以取胜,轸某实在有些担心。”

  素娥不悦地说:“一法与一法不同,我这种法术用水火皆救不得,他哪里有方法破之。”

  柳星怕轸星开罪姑姑忙说:“我姑姑宇宙无双,哪里有她的对手。就是盘古也不敢动她,轸主将只管放心便是。”素娥听了方才有些笑意,说:“还是我侄儿知我哩。”

  再说求首尾把韩元帅和五行星的伤势治好,两鬼谢过救命之恩,韩元帅才说:“求大仙何不施些法术,把止军岗几千军卒消灭干净,好让地府征讨军得早日进兵壬子城。”

  求首尾说:“本山主扶助阴间统一,也是为了怜惜生灵起见,怎肯用法术去伤害众多生灵。反对统一的只是少数罪魁,罪魁不除,徒杀生灵何济于事。故本山主只诛罪魁。”

  牛蛇并问:“求山主既诛罪魁,先前何不杀了轸、柳二星?”

  求首尾说:“轸、柳二星是北斗不可缺少之将,只因些小过错,被流放止军岗,他日还复返北斗宫,怎可杀他。”

  棠四怀说:“我观轸、柳二星不足忧,所忧者月球球主素娥也。”说完,偷看求首尾一眼。原来,棠四怀在阵上见求首尾先中了素娥暗器,后来又被素娥一指逼得把脚缩回,估计求首尾非她敌手,所以,说话试探。

  求首尾听了笑道:“若论互相争斗的本领,我与素娥不相上下;若论到用法术陷害生灵,我不如她。她有一种叫”凝气成冰催命术“,作起法来,能把空气结成冰块,把生物粘在冰块上冻死。这种法术,用水用火都不能解。”

  韩元帅问:“那么用什么方法可解?”

  求首尾说:“这个本山主也有所不知。凡是灵物,只凭几种特长便可以名满宇宙,宇宙知识奥妙无穷,怎么能尽聚于一个灵物身上?”

  五行星问:“万一中了素娥这种法术,宇宙间谁可以解救?”

  求首尾说:“据本山主所知,除了齐天和槛外宫主狐凤仙外,别无解救之法。”

  五行星惊道:“混沌宫也元法解得此法?”

  求首尾说:“混沌宫虽受宇宙尊崇,然而法术却远元不及槛外宫呢。”

  众鬼方议论之际,营外轸星却大叫道:“韩元帅快领地府征讨军前来受死!”

  韩元帅见柳星前来挑战,只得领军迎战。求首尾跟着出到阵前,素娥上前对他道:“求山主,我与你皆外星之仙,本来不该插手阴间之事,今日我你只在阵前观战,让两军主将在阵上决定胜负如何?”

  求首尾笑道:“若得素球主这样看顾,再好不过了。”

  于是,把五行星和牛蛇并叫到跟前,用右脚在两鬼背心各按一下说:“你两个只管上阵,轸、柳二星决伤不着你两。”

  牛蛇并听了求首尾之言,立即提剑冲到柳星面前说:“今日你牛爷爷誓报两番火烧之恨!”跟着一剑刺向柳星胸前。

  柳星闪过一旁笑道:“今日柳某还要剥你一层蛇皮!”接着一北极带卷出,叫声:“袖里乾坤大!”北极带便向牛蛇并卷来。

  牛蛇并用剑一格,也叫声“壶中日月长!”话还未说完,剑尖早把柳星北极带削断了一半。心想:求首尾这小子真有两下子,只在我背心按了一脚,连我的宝剑也运用自如了。于是,又用剑对柳星刺去,叫声“春回羊石!”

  柳星先前一带卷出,以为可以把星辰摇动,打倒牛蛇并,却料不到牛蛇并剑尖一挑,便把北极带削断一节,大吃一惊。心想:这小子近来不知从哪里学来了些真本领!

  方在思索,听牛蛇并叫“春回羊石”,知剑招已来,元暇思索,又一带卷出,叫声“运转鸿钧!”可是,北极带碰到剑尖,又被削断了一节,这才知道北极带不能再用,只是别无武器可使,彷徨不定之际,牛蛇并又用剑刺到。正苦无应付之策,忽见轸星立前说道:“柳副将退下,待本将拿他!”声到影到,已举扉斗砸出。

  轸星扉斗砸到中途,却惹怒了地府征讨军一员大将,冲上前说:“我们又交手了。”接着一相克叉击出。

  较星见相克叉击来,暗喜道:“又有自然火烘暖了!”五行星答声:“未必!”两物一接触,可真出乎轸星意料之外,一点儿火也没有。于是连忙喝道:“你换了武器不成?”五行星说声:“要换武器也使得!”跟着一南磁盘击去。轸星见了,用拜斗去接,岂知南磁盘却把扉斗粘住,五行星顺手一放,惨星周斗已重了几百斤,再也举不起。五行星伺机用相克叉击出,轸星不敢再战,只得率军败退。

  五行星和牛蛇并见移军败退,急急领军追赶。一退一追,走了三十多里,轮军返身再战。几个回合,韩元帅已率大队追到。

  轸星见地府征讨大军大部分进了自己设伏范围,大叫道:“地府征讨军又中了我素球主之计了!”接着叫军卒大喊:“倒也!倒也!”

  五行星和牛蛇并听到喊声,回头一看,果然二十多万地府征讨军巳倒下了三分之二,只有三分之一进未入设伏范围,所以不倒。

  军卒一倒,五行星和牛蛇并也觉寒气冲心,幸好求首尾在背心按了一脚,否则连自己也被冻倒。

  五行星知道大事不好,忙提起牛蛇并,腾云驾雾回到后军,约束军士。检点士卒,只有四万余元事,可是元帅韩擒虎、军师棠四怀和行军记室颜回也冰僵在素娥的“凝气成冰催命术”阵中,求首尾不知去向。五行星只得让牛蛇并暂主军中事务。

  牛蛇并不但无忧,却带几分欢喜说:“他们都死光了,我与五先锋领着这几万大军,也可统一阴间,怕什么。”

  五行星不悦说:“牛先锋休作此想,只眼前这个”凝气成冰催命术“,我你便不能破,怎说到能统一阴间的话了?”

  牛蛇并说道:“难道素娥就能永远在这里作法不成?她一走,我军过此岗何难。”

  五行星说:“就如你言,眼前活着的军兵吃什么?”

  牛蛇并胸有成竹地说:“这却无妨,五先锋只用金丝把冻在冰阵里的军卒一个一个卷过来,他们的肉,不是上好美餐吗?”

  五行星叹道:“牛先锋不思行仁施德,却想起吃同类之肉来了,实在缺德!”

  牛蛇并变脸说:“若真讲仁德就没有战争了,现在争斗中,以多杀为功,有什么仁义道德可言!”

  五行星见牛蛇并之言有些道理,而且,将领只剩下自己与他,若两将不和,于征战不利,所以,不再多言。

  五行星和牛蛇并默然无语之际,只见一道电光射来,倏间一鬼站在面前。牛蛇并一见这鬼大喜,五行星见了,却大吃一惊。原来,这个不是别鬼,却是胡奉酸。

  五行星吃惊之余,记起狐风仙与胡奉酸相似,真假难分,于是,问道:“仙姑究竟是槛外宫主狐凤仙还是胡奉酸?小可眼拙,实在一下子认不出来。”

  只听胡奉酸笑道:“槛外宫主狐凤仙怎能离宫到你军营中。我便是你用相克叉击成肉饼的胡奉酸呀!”

  五行星不解地问:“既被我击死,怎能生还这里?”

  胡奉酸笑道:“我有离体随形法,你怎能击死我。”五行星忙道歉说:“见仙姑赚了我一万军卒下深谷,所以,一时愤怒,击你一下,既然仙姑道法高深,不曾死得,未将这厢赔罪了。”

  胡奉酸道:“这是你多疑之处,你那一万军卒和马押运都安然无事,正在一个地方等待立功呢。”

  牛蛇并听了,暗叫不好,急问:“马前卒为什么不死?”胡奉酸笑道:“你希望他死了,将来阴间统一,功劳全归于你,是不是?”

  牛蛇并被说破心事,自我解嘲地说:“不是这个意思,不过,功劳也算我牛蛇并立得多些。”原来,牛蛇并见马前卒和军士坠下万丈深谷而死,正合心意,心想:以后再没有与我争功之鬼了。现在听马前卒未死,怎不苦恼呢。

  五行星一听马前卒和万多军兵还在,忙问:“现在他们驻于何处?”

  胡奉酸说:“军机犹如天机,不能泄漏,到时便知。”五行星听了,不敢再问马前卒之事,因此,转话题说:“我军三分之二中了素娥”凝气成冰催命术“,胡仙姑既到了这里,有何解救之法?”

  胡奉酸说:“我也没有解救之法但你军中却有一将可以救得。”

  牛蛇并心想:“诸将都冻倒了,只有我和五行星健在,看来这能破法术之将,非我其谁?”于是,急问道:“地府宫中哪一将可以破得素娥法术?”

  胡奉酸笑道:“你不要急,这个差使你没本领担当得,除了你们军师棠四怀之外,再无一个能行。”

  牛蛇并急不可耐地说:“棠军师早被冻死在冰块中了。”

  胡奉酸说:“他们都死不了,五先锋可到空中侦探,认着棠四怀,垂金丝把他卷回来。”五行星不敢违拗,立即前往。

  五行星刚离开营帐,牛蛇并便咧开两尺阔的大嘴,把笑容全堆在三尺厚的脸皮上,走近胡奉酸说:“胡仙姑可怜可怜我这个独宿征夫吧!”说话间,两手像闪电一样向胡奉酸|乳|头抓去。可是,还未抓到,耳根“啪”地中了一掌。牛蛇并不觉疼痛,也不觉羞耻,蛇尾硬是卷到了胡奉酸膀下。胡奉酸抓着蛇尾一捏,本来是觉痛的,可牛蛇并却觉得有一股暖流从蛇尾注入心田,不肯挣扎,而且,还怕胡奉酸立即把手放开。

  胡奉酸这时立即发怒,顺手一推,把牛蛇并推到木栅栏外,支持营帐的木柱也碰断了几根。牛蛇并虽遭到白眼,还是笑嘻嘻地说:“难道一点旧情都没有了?”胡奉酸喝道:“不早就告诉你,我已改邪归正了吗?”还想训斥几句,可是五行星已把两个鬼提了回营。

  五行星听到胡奉酸之言,知其中奥妙,笑说道:“胡仙姑就成全他吧,我回避一刻就……”说到“就”字,也“哎哟”一声,被胡奉酸敲了一下头顶。五行星叫道:“我为你说好话,怎么也挨打了?”

  胡奉酸说:“你因何被贬到南蛇岗?改了几千年还是这种德性,还说你在地府征讨军中是一员颇为正派之将,也说出这些话来,我不取了你命不怪呢!”

  五行星忙说:“我只怜惜牛先锋,才说几句。对不起,快救元帅与军师吧。”

  胡奉酸白了一眼五行星说:“我叫你提军师一个,怎么连元帅也提来了?这就要多设一个蒸笼了。”

  五行星听了胡奉酸之言,惊问道:“怎么要设蒸笼,难道把他蒸熟做美餐不成?”

  胡奉酸说:“你不知道,素娥的”凝气成冰催命术“伤了之鬼,水火都不能用来解救。若用水加温融冰,会把冰毒逼进毛孔。若用火烘回温,会把外血与冰水一起逼回心脏,只能用蒸气慢慢把冰雪融化,引内在冰水从毛孔渗出,方能起死回生。”

  五行星和牛蛇并听了,方才明白其中奥妙,立即设蒸笼,把韩元帅和棠军师投进笼里。蒸了一刻,便见元帅与军师从笼中坐起,用于擦了擦眼睛说:“睡了一个十分舒服之觉。”睁眼一看,才知自己坐在蒸笼里,惊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五行星忙上前把经过说了,两鬼立即上前叩谢胡奉酸。

  胡奉酸说:“叩谢是小事,救军卒才是大事,他们已经冻了一天两夜了,再过两天一夜,他们便不可救了。”

  韩元帅问:“用什么方法救得他们?”

  胡奉酸说:“棠军师是酒色财气四怀,只要军师用地气回升法,便能把他们救醒。”

  棠四怀说:“这法本军师不难运用,只是素娥法术高强,神通广大,倘在我作法之时偷袭,法术便无灵验了。”

  胡奉酸说:“这个无妨,我自有安排,使她无暇干扰你。”于是,叫他安心作法不提。

  却说素娥施用了:“凝气成冰催命术”,回到营中,轸星问:“这法要多少时间才能把那些军兵性命夺走?”

  素娥说:“只三天三夜足矣。”

  粉墨说:“若三天三夜之间,有神仙来救,不白费心力了?不如趁他们冻僵之际,命军士进去把他们宰了,免得费事。”

  素娥说:“军卒进了冰阵,一样会冻坏,你只命军士守在周围,若阵中有烟气升起,立即报告我。”轸星没法,只得照办。

  这天,素娥正与轸星和柳星饮酒作乐,忽有军士进来报告说:“不好了!不好了!”

  轸星喝道:“什么不好了?快说!”

  军士说:“催命术阵中有烟气冒起了。”

  素娥瞪了一眼军士,怒道:“这也值得大惊小怪。随我出阵厮杀去!”刚站起来,却有两鬼到了面前,冷笑道:“不用去厮杀了,就在这里方便些。”

  素娥一眼认出一个是求首尾,另一个是女鬼,却从来没见过,于是,问道“求大仙,这个与你同来的是什么鬼?”

  只见那女鬼笑道:“我是槛外宫胡奉酸。我们没见过吧?”

  素娥听了大吃一惊道:“怎么槛外宫也管起阴间之事来?”

  胡奉酸说:“你月球管得,难道我槛外宫就管不得?”素娥笑道:“你也说得是……”趁说话间,她对胡奉酸击出一掌,欲乘她一闪之机冲到法术阵中击毙作法的棠四怀。可是,胡奉酸早有防备,素娥一偷袭,便有数十个胡奉酸前后左右把她围得像铁桶似的,素娥冲不出,急向空中腾起。可是,她腾起时,数十个胡奉酸跟着腾起。素娥左冲右突,数十个胡奉酸个个都似出手袭她,却没有一个袭到。只要素娥不袭击,胡奉酸便不击她,素娥一袭击,便有几十对手袭击她。素娥无可奈何,只得开声说:“我与你槛外宫无冤元仇,何故逼迫过甚?”

  胡奉酸说:“我你无冤无仇,没有性命之事,何故为了阴间之事而伤了月球和榄外宫的和气呢?不如各自回本土安分守纪。”

  素娥说:“柳星是我侄儿,只要你不伤害他,我立即回月球去。”

  胡奉酸说:“难道槛外宫就不知柳星是北斗不可缺少的大将吗,怎能伤他性命。只不过地府征讨军应经过这些磨难才能统一阴间罢了,你放心回去吧。”

  素娥见自己斗不过胡奉酸,而且,月球法术与槛外宫相比,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怎敢与她作对。只得无精打采地回月球去了。

  再说,素娥袭击胡奉酸之际,柳星和轸星也同时袭击求首尾。柳星用北极带卷求首尾下盘,欲把他双脚裹住,好让轸星用扉斗击他头顶。因求首尾有足元手,认定这样可以取胜,岂知求首尾把北极带踏住,左脚向上一踢,把轸星的扉斗踢到空中,再向下一撩,把北极带收了过来。这时棠四怀已把十多万大军救起,与韩元帅率军向前追赶。

  地府征讨军追了几天几夜,轸星军队在前,自己军队在后,总是追不上。因为,轸星领军逃跑早了半个时辰。再说轸星领军逃跑了几天几夜,就要走尽止军岗,心想:一出了止军岗,不消几日便到了壬子城,与壬子城军联合,图个东山再起。

  这天,轸星军退到一片树林,忽然惚哨四起,伏军从三面围来,惊道:“如何有神兵到此?”可是,不容他多想,正面已走来一将,马面人身,两眼生于耳底,尾巴翘到头顶,细心一看,正是中了盘扁虹桥计掉下万丈深渊的地府征讨军押运官马前卒。

  马前卒对轸星说:“你两个自己缚来便是!”

  轸星笑道:“昔日你与五先锋两个战我一个,你还败在我手,今日只你一个,怎能拦住我军。还是网开一面,互不侵犯为好。这叫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马前卒冷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与你别了这么久,怎能再与昔日相比。今日就是你两个敌我一个,我马前卒也视如无物哩!”马前卒这言并非吹牛,他被胡奉酸救出,把他调到这里,胡奉酸不时来传他法术,功夫增进不少,轸星哪里知道。

  轸星听了马前卒之言大怒道:“你到别处撒谎去,本将非三岁小儿,岂是你吓得退的!”于是,瞟了柳星一眼,立即左右夹攻。轸星为了顾命,与马前卒一交战就作法扉水,欲把他眼射花,好让柳星用北极带打他。岂知马前卒只用双耳一扇,辟出的水便化一道蒸气飘走了。轸星欲继续作扉水法,也扉不出水了。

  柳星趁轸星扉水之际,一北极带扫马前卒马脚,马立即倒地,只是马前卒腾空跃起,用银链一抖,却不像往日,银链与北极带相缠,而是两件宝贝一接独,双双如败絮向空中飘去了。

  轸星和柳星这时知道自己确非马前卒对手,急忙腾云驾雾逃跑。马前卒哪里肯舍。尾巴一弹,早超过两鬼,鼻子一哼,放出两道白光,白光化为自绳,把两鬼捆住,提回营中。

  回到营中,牛蛇并早与自己军队会合,把轸星三千军卒擒住,每个捅一刀,由前胸穿过背后,然后推落万丈深渊,算报了两番烧烫之恨。

  当马前卒把移星和柳星两个扔到阵中时,牛蛇并怒不可遏,冲上前对准两鬼颈项就是一剑。剑刚人肉,却有道电光变成一条长绳,把牛蛇并宝剑一卷,剑立即飞开。接着一声笑道:“牛先锋胸襟放宽些,他两个还要回北斗宫司职呢!”接着一股风把轸星和柳星吹走了。牛蛇并见又是盘中古救走他们,只得作罢。

  韩元帅这时已赶到,见盘中古在空中,只得望空作揖,好言别过,又整军向主子城进军。刚走几里,却有两三千打着壬子城旗号的军兵迎来,韩元帅立即命令:“准备战斗!”

  电子书下载shubao2

  最新网址:www.shixunet.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