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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四姐妹之四:谍医谋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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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一模一样?”

  乌兰心中奇怪,可转念一想,他骗人的手段高,这次不知又是什么花样。

  索性,不去理他好了。

  她和温凉渊在屋中吃饭,其实两人心中都明白,这种恬淡相对的时光恐怕要结束了,因此这顿饭吃的格外认真。

  布赫的人轻易破门而入,制住了温凉渊,将乌兰拖入马车。

  出门的那一刻,乌兰清清楚楚看到温凉渊绝望懊悔的眼神。

  她被塞进车中,布赫翻身进车,堵住车门让她无处可逃。

  扮成寻常农夫模样的赶车人扬鞭催马,于是一场悄无声息的劫掳成功了。

  “不许伤他!”乌兰瞪着布赫。

  她说的是温凉渊,布赫明白。他笑说:“我不会让你恨我,放心。”

  乌兰嗤笑——她已经恨他很深很深了。

  又踏入双盛,乌兰在拓陀城新建的摄政王府中住下来。

  她被软禁了。

  布赫不准她出门,她每天的活动范围只限于一个小小院落中的四方天地。

  “有意思么?这一生,我不可能将心给你,你要一副躯壳有什么用?”她问他。

  他回答时,表情有稍纵即逝的阴鸷。

  “既然已经没意思,若连躯壳都得不到,不是更没意思?”

  他心里头的事,她即便得知也无法理解,索性不解释。

  他想过很多次,终究没有想明白,不知道为何两人最终变成了这个模样。

  每次见了面,即便是笑,她也是冷笑,他也是强颜欢笑。

  重归

  他得知消息后找了她很久,中原进了三次,最后一次才见到真正的她。

  曼陀罗花丛中的第一眼,他便认定这次真是乌兰,而不是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子。

  有毒的花,多像她啊,让他再也不能恢复以前的心境,唯有跟着她的恨与痛一起沉沦。

  他的震惊,他的怅然若失,他的失而复得的辛酸的欣喜,她统统不知道吧?或者,是她不想知道?

  她给他的只有怨恨的脸孔。

  可是他能怎么办?他知道,他逃不开她,心里那抹影子一直纠缠,让他忘不了甩不掉。

  除了强掳与软禁,他还有什么办法留住她……

  正如他所说,既然已经没意思,若连躯壳都得不到,不是更没意思。

  南王皇宫里来了请柬,邀请摄政王与王妃同去赴宴。

  是一年一度的赏花宴,南国王公最盛大的宴会。

  布赫将请柬递给乌兰,乌兰心中一动。

  摄政王妃?南王是怎么知道她回来的?

  去年她假死,布赫给了她王妃的头衔,给了她盛大的葬礼,双盛举国知道摄政王妃死了。而此时这请柬上,却清清楚楚写着王妃?

  布赫这次将她带回来,可从未向外人道起过。

  就算南王侥幸知道,又怎么敢在请柬写?这不是明摆着挑衅布赫,说我对你的私事了如指掌么?

  “去么?”她问布赫。

  布赫说:“为何不去?”

  她就知道是这个答案。他不会跟南王示弱。

  从拓陀到王城,布赫一路风光而过,排场大得让人咂舌。

  因为排场大,队伍便行的很慢,太阳未落山就要扎营休息。但是乌兰知道,布赫肯定做足了防备,他带的人肯定不只她看到的这些仪仗队。

  行营之中,他像在王府一样夜夜和她共寝。

  她不让他碰,他就不碰。

  她心中嗤笑,他在等么?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能等到什么?等到她回心转意?

  重归

  一路到了王城,她随他住在贵族驿馆。她一直蒙着面纱,见到其他王公亲眷也不搭理,在别人眼中成了神秘而高傲的摄政王妃。

  第一个晚上,她心中隐隐的担忧便换成了惊讶。

  此来王城,因为那份奇怪的请柬她不知会遇到什么事,害怕又陷入另一场阴谋中去。

  然而,那个晚上南王宠妃和北国使者的来访,让她的害怕消于无形。

  南王宠妃,是郑仪光。

  北国使者,是络辰。

  两人一起来到贵族驿馆,乌兰便明白了请柬上为何会有自己。

  “温凉渊呢?”喧闹的大厅中,乌兰趁人不备走到络辰身边轻声问。

  络辰一直宣称他是游侠,可她没信过,于是此时看到他成为使者也不惊讶。

  她不知道温凉渊是怎么联系上络辰的,她只想知道,温凉渊此时是否安然无恙。

  络辰戏谑的笑着,扫了一眼不远处和其他王公寒暄的布赫:“他很好。”

  她放心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她走到别处去静静坐着。

  郑仪光和络辰打着探望摄政王和王妃的旗号来到驿馆,酒宴自是难免,酒过三巡,郑仪光举杯朝乌兰说道:“我一见摄政王妃就感觉很亲近,王妃是否肯赏脸,随我去别院玩几天?”

  乌兰未及答言,布赫眸光一沉,望向郑仪光。

  郑仪光嘴角含笑:“王爷,您日日与王妃在一起,就赏我几天吧?”

  虽然布赫在南国权势日益扩大,但没有闹翻之前,他仍是臣子,郑仪光作为南王宠妃却是君的地位。

  此刻郑仪光说的这些话,从地位上来说,已经够客气了。

  她邀请乌兰去别院玩,情理上来说,乌兰没有拒绝的理由,布赫也没有。

  乌兰没有理会郑仪光的举杯,她一直戴着面纱不吃不喝不理人,席上的人倒也不奇怪。

  她发觉了布赫和郑仪光之间的目光交汇,知道里面肯定是有文章的。

  重归

  转目去看络辰,只见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乌兰了然。

  她站起身,含着笑意对郑仪光说:“多谢厚爱,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郑仪光伸手请她坐下:“那么席后请王妃随我走吧。”

  乌兰点头应允。

  布赫笑了两声:“郑妃,这恐……”

  “王爷,我现在就要去,迫不及待想看看皇家的别院。”乌兰打断了布赫的话,看向他的眼神冰冷,充满警告。

  那警告,布赫见过无数次。

  以死相逼的警告。

  布赫淡淡的看着她,眼神带着自嘲——她就那么想离开我?即便只是去别院几天?

  乌兰不等布赫回答,离席朝郑仪光走去:“郑妃,我们走吧?”

  郑仪光掩口嫣然一笑:“这酒宴也差不多了,那么我先告辞。”席上王公纷纷起身送她,她携着乌兰的手出门。

  布赫脸上有淡淡的失落。他想,也许放开她几天也好?

  他注视着乌兰走出门口,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

  只是他没有料到,放开这几天,再想得到就难了。

  乌兰随着郑仪光离开贵族驿馆,络辰不久也跟了上来。

  络辰的马车赶到前面挡住郑仪光的,郑仪光下车笑问:“什么事?”

  络辰指指方要下车的乌兰:“小王不才,想请摄政王妃……”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打住了。因为乌兰已经飞速的从郑仪光车中下去,又飞速的上了络辰的车。

  看着地上有些愕然的络辰,乌兰笑问:“不必请了,我愿意去。”

  络辰哈哈一笑,拱手和郑仪光道别,将车让给乌兰,自己翻身上马。

  郑仪光注目乌兰:“荒野遇狼的恩情我已经报了,以前许多事身不由己,但愿你别一直恨我。”

  乌兰说:“多谢。人生如果用来恨,未免太浪费。”

  她终于摘下了面纱,对郑仪光笑了笑。

  两人都明白,这一别也许不会再见。

  结局

  络辰命车队前行,郑仪光轻声却清楚的说道:“四王爷莫忘约定。”

  络辰闲散的向后挥手,带车队离去。

  乌兰心想,原来他是北国的四王爷,北王的弟弟。如此想来,以前种种也就解释得通了。

  车队停在北国使者的驿馆,络辰却不让乌兰下车,驿馆中又驶出一辆车几匹马,汇合之后车队继续前行,竟是要出城。

  络辰的腰牌亮出来,城门打开,一队车大摇大摆出了城。出城之后便向北而去,鞭声响亮,马儿全都飞速奔跑起来。

  乌兰紧紧抓着车中的扶手,只盼着车队快快前进。

  否则,布赫他得了消息肯善罢甘休么?

  果然不出所料,车队只不过奔驰半刻,身后不远处就有了追兵。

  全是苍狼旗帜的精骑,不一会就追上了奔驰的车队,将车队团团围住。

  为首军官客气的请络辰带队回城,络辰嘻嘻哈哈说东说西,就是不肯回去。那军官自然也不肯让开,两方僵持在那里。

  乌兰打开车窗对络辰说:“现在不走,一会更走不脱了。”这些精骑将他们围住,是在等布赫吧?

  络辰不在乎的笑笑:“那可未必呀。”

  隐隐的,远方地平线传来隆隆声,越来越大,震撼人的耳和心。

  那声音是前方传来的,乌兰讶异的看了一眼络辰,他脸上依旧是玩世不恭的笑。

  与此同时,身后王城的方向也箭也似的飞过一队骑兵,渐渐近了,月光之下布赫的脸越发清晰。

  布赫先于隆隆声到达车队跟前,向声音的来方看看,他脸色阴沉。

  “四王爷,您能否解释一下,为何带本王的王妃离开王城?”布赫克制的问道。

  络辰侧头:“摄政王说什么?我没听清,劳烦您再说一次?”

  布赫冷笑:“既然如此,莫要怪本王不客气了。”

  “呀!南国尊贵的摄政王生气了呀!”络辰夸张的大呼小叫起来。

  结局

  飞快的从马上跃到乌兰的车上,拔出腰中佩剑,他挡在车门前对布赫笑。

  远方那隆隆的巨响终于进入了人们视线——是许多骑兵。

  骑兵们瞬间冲到众人跟前,将苍狼骑兵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布赫变了脸色:“四王爷,动静太大了吧?北国军队擅入南国腹地,是要打仗了么?”

  络辰哈哈一笑:“好说好说,这些只不过是护送本王出使的小队,还请摄政王让开一条路,容本王回国再酬谢您出城相送。”

  此时此刻,布赫绝对占不到便宜,若是动手难免惹出南北两国的大麻烦。

  他克制着自己,眼睛却忍不住盯着乌兰。

  络辰将手中长剑往乌兰身边靠了一靠,笑说:“王妃想去北国游览一番,本王不好意思推拒。”

  乌兰与布赫对视,口中却接过络辰的话:“摄政王请回吧,我游玩够了自会回拓陀去。”

  一句话,将布赫动手的理由消灭的一干二净。

  布赫清楚的很,他不能冲动,不能动手。

  可是怎么甘心!

  千里迢迢从中原将她带回,转眼间她就要逃走。

  他不肯下令让路,却也不能下令动手。

  乌兰对他叹了一口气:“布赫,有些执着注定没有接过,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布赫眼中有晶莹闪过,他紧紧握着刀柄,端坐马上。

  乌兰将车窗关上,不再管外头的事情。

  络辰笑呵呵的命令车队启程,苍狼军没得命令不退让,络辰笑说:“摄政王,您不下令拦我们,就是放我们走了吧?”

  布赫没有答言。

  再没有说话的声音,乌兰只听到车轮碌碌朝前方行驶,马蹄声声踏在心上。

  她其实很想回头看一看,但是终于忍住。

  这个时候,看与不看,已经没有任何分别了。

  为防有变,车队奔驰三日三夜终于脱离南国地界,进入了北国。

  布赫最终什么行动都没有采取。

  结局

  乌兰知道,他不能。

  拦截北国使者是多么大的罪名,更何况此时南国境内未平,北国国力强盛。被他送入宫中的郑仪光却和北国王爷有了什么约定,从里到外,他都没有任何胜算。

  也许他此时,正在很艰难的克制自己吧。乌兰踏在北国的土地上,这样想。

  温凉渊站在她身后,和她一起望向南方。

  进入北国境内他就现身了,原来那晚从使者驿馆驶出的车中正是他。

  车队休整了一下,放满了速度朝北国王城驶去,乌兰却总觉得温凉渊几次欲言又止。

  “什么事尽管说。”她和他坐在车里,劝他开口。

  温凉渊没答话,车外骑马的络辰笑说:“他是怕说了让你担心。”

  乌兰开了车窗,示意络辰继续说。

  络辰笑嘻嘻的窜上车,轻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乌兰目瞪口呆,直到温凉渊点头,她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温凉渊,竟然是北国的王爷。

  北王的同母哥哥,络辰的异母弟弟。

  上一任北王的宫廷中阴谋不断,女人们争宠争的厉害,互相残害对手的子女。

  温凉渊的母亲是汉人,却受宠成为王后,自然受到了许多明里暗里的攻击。温凉渊出生后半个月就被人偷走送出宫廷,许多年来一直杳无音信。

  上任北王死后,温凉渊的亲弟弟继承了王位。

  这位北王自幼和络辰交好,所以也多少沾染了络辰不羁的习性,说话做事很是粗线条,几年来得罪了不少贵族,一年前围猎时中箭,身体日益衰败,眼看离死不远。

  可巧,当年偷抱温凉渊的婢女犯事,追查之下查出了陈年旧案。

  婢女招认,她当时用王子替换了正巧在北国行医的南国军医的孩子,将军医原本的孩子丢到河中淹死了。因为做的隐秘,所以当时谁都没有怀疑。

  北王让络辰顺着线索去寻找失踪的王子,大有让温凉渊继位的意思。

  结局

  络辰找到了温凉渊,温凉渊却不愿意进宫,一心想和乌兰在民间避世生活。络辰没有逼他,但是这次,却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他自己送上门”,这是络辰的原话。

  乌兰心中明白得很。

  温凉渊是为了救自己,才找到络辰动用北国的力量。

  “你答应了他什么条件?”乌兰问温凉渊。

  络辰插嘴笑对乌兰:“你倒是聪明,不过我可没逼他啊。”

  已经动用了北国的力量,逼不逼都没有区别,温凉渊没退路。

  她只想知道,他用什么作交换。

  温凉渊嘴唇微微动了动,叹息似的吐出四个字:回国继位。

  乌兰心中一紧。

  温凉渊,你用自己的自由做交换了么?

  乌兰一瞪络辰:“你为什么不去继位,要来害别人?”

  当王,看似风光尊贵,其实是很辛苦的事情。尤其温凉渊只有王子的头衔,却未曾真正有过宫廷生活,想来会很艰难。

  络辰摊手笑说:“我不是王后嫡出,而且向来野惯了,别说自己不愿意,就是我一千一万个愿意,老臣们也不让我继位啊。”

  “那北王没有儿子么?子承父业才是正经。”乌兰又问。

  络辰继续摊手:“没有。女儿倒是不少,可惜在继位这上头,她们完全没用。”

  “温凉渊也不一定是王子,只凭婢女一句话,北国就要迎来一位郎中当王?”

  络辰摇头:“我调查那么久,得到的证据连多事老臣们都不得不相信,你却来质问我?他就是王子,千真万确的。”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乌兰不由自主捏住了温凉渊的衣袖。

  温凉渊叹道:“乌兰,没用的,我是最怀疑整件事的人,最后也不得不相信。”

  车队行的十分缓慢,但乌兰仍然觉得太快了。

  为什么只短短十多天,就到了北国的王城呢?

  那陌生的王宫,比南国的巍峨许多,却也让人产生更大的距离感。

  结局

  络辰带着温凉渊进宫看北王,出宫之后,温凉渊只有叹息。

  “没救?”乌兰希望凭借两人的力量能将北王救过来,这样,温凉渊就不会被迫继位了。

  可是温凉渊的脸色让她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摇头说没救。

  而且,最多拖不过这个秋天。

  事到如今,乌兰反而轻松了,宽慰的笑笑说:“那么就想开了吧。”

  “对不起。”温凉渊忽然道歉。

  乌兰心中酸涩和温暖交织。

  她明白他为何道歉。

  仰头对他一笑,乌兰将话题岔开:“不管继位与否你都是王族了,我厚着脸皮和你要些东西吧。”

  “要什么?”

  “要王城中一套漂亮的房子,要银子,要值钱的古董珠宝。”

  “要这些做什么?”温凉渊诧异。乌兰可不是爱财的人呀。

  乌兰抿嘴笑说:“看来你是要在王城长住了,不管你进宫住还是另开王府,我都陪着你在王城,所以事先要些家当咯。”

  温凉渊闻言一顿,旋即明白。

  没有马上答应乌兰的要求,他反问:“一定要一套自己的房子么?”

  乌兰心中暗叹,他……果然明白她的意思。

  她低下头,轻轻叹口气:“也许以后……会不需要吧。”

  温凉渊默默看她半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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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后,乌兰回了一次中原。

  西离宫里有和自己长相一样的妃子,她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刻,就想到布赫当年胁迫她回去时说的话。

  他没有骗人么?

  调查下来,结果让乌兰十分吃惊。

  于是起身离开北国回中原。西离国的皇宫,她见到了另外三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一直感叹温凉渊的身世,为他难过,却没想到自己也是如此——自幼不知亲生父母是谁。

  原来她不是靖国司空的孙女。

  她以为“苏”才是自己的本姓,却原来,根本不是。

  结局

  见到灵舞,朱砂,水落,她心中悲喜交集。

  她们同自己一样经历过坎坷,可是依然那样活泼乐观。

  反观自己,是不是太过纠结以往的种种了?

  看着两个可爱外甥,她竟也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蹲下身,对小男娃耳语一番,然后一把将其抱起,二话不说,往水落和朱砂面前一送。

  小家伙一点儿也不客气,一手一个搂将过来,找准樱唇上去就亲。

  季仁逸跟上官流云黑了脸,赶紧把各自老婆抢到怀中,再齐齐看向院子里站着的两位主人,那眼神分明是在道:“你们生的这是什么儿子啊!”

  灵舞无奈地一眼朝孔轩瞪去,然后再冲着季仁逸道:“要算帐找他!我小时候什么样儿你知道,所以,孩子那德性一定是随了他了!”

  这种家人欢聚的祥和气氛,自从苏家被抄后,乌兰就再也没有经历过。

  多年来所经历的,除了血腥还是血腥。

  她看着满屋子亲人,淡淡的笑了。

  已经虚度了许多年华,这一次回北国去,她应该做点什么。

  比如,进王宫。

  温凉渊没有立后,也没有纳妃。

  他在等,她为何不给他机会?

  中间有事耽搁了,没什么好解释的,断更两月罪孽深重。

  四姐妹到此全部完结。

  向因为我的耽搁而饱受抱怨的妮妮、肚肚、猫猫致歉。

  感谢所有追文的亲。献上充满愧疚的感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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