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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公主不许逃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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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优雅的抬手抚了一把发丝,风流倜傥的靠近我,“这期间的意思相差可大了,我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但他对我来就一泄欲的漂亮工具而以。”

  我憋嘴,忍不住打击他,“不对吧,你们两禽兽是相互找对方泄欲才对吧,他要是真那么在乎你,能因为娶我而被梅映之宰了么…”

  “哎呀,真是个聪明的小家伙,小脑袋瓜子,一猜一个准!”

  我满脸黑线的挥掉搁在我脑袋上的那只手,搞了半天之前那副悲愤模样全是装出来的,他妈的!

  听了半天的假故事,也不知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真是烦躁死了,而他也明显不打算真告知我他的真正意图。

  在宫中的日子是无聊的,我脖子上的伤也不知是用了什么药,一天一夜就好了个大半,虽然还有些疼,但最起码结疤了,正天吃了睡睡了吃,这完全不是我的行事风格,于是我出寝宫准备去找点麻烦。

  其实我很诧异,按照电视里边演绎的,皇宫边不是有很多妃子才对吗?为何我住的这个地方没看见一个女人?

  好吧,我是故意忽视天天照顾我的小丫头,说起这个小丫头,我猜的确实是很准的,她果然是梅景荣的心腹,我一来到宫里,这小丫头片子就出现了,她看我就一脸不乐意的样子。

  我老脸一横,老娘也不愿意见着你呢。

  此时此刻我正秉承着你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你的原则单独出门,哪知,这小丫头好像不怎么懂得看人脸色。

  “小姐,您去哪呀?”

  看不出来,这小丫头也是个无耻之徒,明明看出来我不想理她,她却不声不响跟在我后头,得,你要跟便跟吧。

  我一出门就见着几个下人在外面忙忙碌碌的,修花的修花,喂鱼的喂鱼,说起喂鱼,我就想起自己在碧国的那时,好像撑死不少鱼呢。

  一声很大的惊呼,吓了我一大跳,“小姐,你怎么全倒进去了,这可是陛下最喜欢的包子鱼了,万一撑死了该如何是好。”

  我莫名其妙的瞅了一眼小丫头,顺着她的眼光去,一只小巧的篮子,里面空空如也,最重要的是它咋会在我手上呢?

  “谁把这篮子塞我手上的?”我怒了。

  在一群小丫鬟诧异的眼神中,我皱眉不解了,难道真是我自己拿的?我眼睛瞟了一眼小厅子,又看一眼从门口到这的距离,经过一条长长的石子路与一片小花园,可不就是自己走过来的么?

  不知不觉的就下手了么?

  其实,或许是…我想家了,想涵涵与父亲了,十三年没见面了,不知道涵涵有没有再生妹妹或弟弟什么的,那个超能生的女人,不知道老了没,有四十多岁了吧,不知道再次见面还认不认得出我,哎…

  “哪来的贱婢,见到本宫来不下跪!”

  不知是哪个倒霉的丫头碰上梅景荣的老婆了,真是个倒霉的孩子,要是平时我还能帮个小忙,帮忙打打恶妇什么的,但此时此刻偶实在是没那个心情,这是十几年来,难得的一次失落,所以小丫头,你就自求多福吧。

  一声咬牙切齿的声音朝我吼来,“给我抓住她!”

  随着胳膊一疼,接着就感觉自己被人架起来了,怎么回事了,是不是抓错人了?

  身子被人摔了地上,膝盖处碰到石头钻心的疼,好像是流血了。

  “抬起头来!”

  你说抬就抬啊,老娘偏不抬。

  我往地上一坐,双手把裤子挽起,白皙的膝盖上,一块很大的皮正挂在腿上摇摇欲坠,妈的,果然流血了,怪不得这么疼呢。

  拍的一声巴掌的响起,我歪着头蒙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在提醒着我,我确实是被人拍了一巴掌,除了委屈,还是委屈,被人莫名其妙的劫来也就算了,还被他老婆打了。

  我看也不看眼前的人,睁上眼睛就嚎,“梅景荣,你这个变态,你老婆敢打我,我和你没完!哇…呜…”

  “小东西,平日里泼辣的很,今日怎会任人欺凌。”

  “参见陛下”

  “臣妾参见陛下”

  一双微凉的手放在我脸上擦了擦,随即就被抱了起来。

  ☆、43、小小插曲

  我诧异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双满含情意的眉眼,此时此刻正柔柔的盯着我看,我吞了吞口水,觉得异常惊涑,很少看到老鸨这么含情脉脉的看一个人,而且对像还是我,这斯又在打什么主意?

  “来人,胆敢欺凌王后,全部乱棍打死。”音调没什么变化,依旧媚意涟涟,可内容却让人听着胆战心惊。

  一个椅子放在了石子路上,梅景荣搂着我舒舒服服的坐下。

  一个妃子,两个丫鬟,一个太监,四个人很快被就按在地上,砰砰砰的板子声听着很是刺耳,求饶声一阵一阵的传入耳,原本一个花枝招袒胸露背的大美人很快就被打得披头散发,发簪掉了一地。

  眼看着板子已见血,而这斯却看似打算看到终点,完全没有打算走的样子,我有点看不下去了,眨着眼睛不得不扭头看别的。

  原来是一个院子,四周栽着梅花,漂亮又艳丽,还有漂亮的假山,一间主宫殿既华丽又宏伟。

  只是,这是哪呀?

  我咋走这来了?

  “听小丫鬟说,你今日没什么精神,还恍恍惚惚的还把我的包子鱼撑死了不少,听说跟个小幽灵似的一会就没影了,还以为你是想逃跑呢,竟是跑到这欣赏梅花来了,喜欢这么,以后到这院子来住可好?”

  啥?小幽灵?谁这么缺德,竟然这么说我!

  “包子鱼?啥玩意?”

  一阵娇笑从他嘴中溢出,听得我满脸黑线,其实我很想说,您老能不能别这样笑,怪渗人的,可瞅着他似笑非笑的脸又说不出口,真是伤脑筋。

  他摸着我的发,让我有种自己是宠物的错觉,这种感觉着实不好,“你都把他们给搞死了,竟然还问我,要不今日就搬来梅院吧?小家伙要开心点,我这些天正在筹备婚礼,没什么时间陪你。”

  谁稀罕你陪,最好永远消失在我眼前,我扭头想要躲开他的触摸,却被他拽了过来。

  他从太监手上接过药水细细的替我擦着脸,我歪着头被他搓的龇牙咧嘴,“梅院啊,是指这吗?我要是搬这,那这的主人不就得搬了吗?”

  他手上未停,一声不大小小的声音传入我耳,“不碍事,她反正太快死了。”

  私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结果被一道毒辣的视线给惊到了,趴在地上的某美人如女鬼一般狠狠的瞪着我,我被她瞪的冷汗直冒,脱口就拒绝,“不用了,我不喜欢这。”

  “呵呵,来人,挖了她的眼睛!”

  又是一声淡淡的声音,我震惊的盯着他,他怎么知道她瞪我了?

  不过,这人…还真是毒辣!狠心!

  他似是没发现我的我的目光一般,依旧细心的擦着我的脸,恍若刚才的话语是只的我错觉,只是当一武士拿着刀靠近那女人,我才反应过来,那不是错觉,是事实,这么血猩的一目,实在没什么看头,“放了她吧!”

  他挑眉,笑笑的望着我。

  “她是你老婆。”

  他不解,“老婆?”

  “妻子的意思。”

  他笑,“我的妻子是你,你忘记了。”

  我泄气,“是妃子的意思。”

  “我妃子多的很,不差这一个。”

  “我求你。”

  “…”

  望着他得意的眼睛,我怒了,这混蛋竟然故意要我求他。

  他一脸宠腻的表情看我,“竟然你这都求我了,那好吧。”

  …

  “另外三个也放了吧。”

  “嗯…”他沉吟,像是想要我给个理由。

  “我只有一个丫鬟,她们看着还不错。”

  “那好吧,另外两个宫女也放下。”

  “还有一个太监。”

  “他又不能做宫女,杀了算了,他刚才还打了你。”

  “可以做男宠。”

  脸上的手,不着痕迹的开始用力,疼的我龇牙咧嘴的,“我开玩的,他又不是男人,怎么做男宠啊,是吧。”

  “我看他长得白白净净的。”

  “哪里白白净净呀,都没有你万分之一好看。”

  “当真!”

  “假的。”

  脸上一阵疼意,我望着他一张媚意的俊脸,慌忙改口,“真的!真的!你最好看了。”

  …

  我总觉着梅景荣看我的眼眼很是怪异,好像是在看我,又好像是在看别人。

  只是…这么深沉的问题,我也懒的去想,怪伤脑筋的。

  这小小的插曲一结束,一伙人便浩浩荡荡的回了我之前的院子,初春刚过,已步入初夏,坐在凉亭中说不出的舒服。

  池塘中圆呼呼的包子鱼摇摇缓缓的慢游着,我虚了一眼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梅景荣,忍不住开口。

  “问你个事?”

  “说!”

  有一个问题,憋的太久,我终于问出口了,“你娘呢?你们家是怎么教育小孩的呀?”

  他原本靠在躺椅上的身子慢悠悠的立了起来,声音也慢慢悠悠的,“你是想问,为何你家三兄弟一个比一个变态吧?”

  我讶异不以,不得不说,这混蛋的直觉还蛮准的,只是,“你知晓变态为意?你不让我说这词,为何自己又说。”

  他挑眉,睁开了那妩媚的眼睛,“我让你不说,你就不说吗?你心里其实一直都在说吧”

  “…”

  他望着我一脸无语的样子,笑了,“小家伙心里想什么会都放在脸上了,真有意思…”

  “我能把你刚才这话理解为蠢货的意思吗?”

  “可以!”

  我磨牙!

  “呵呵我娘死了,关于我们梅家教育方式你不知晓会比较好,我怕吓着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前任国王是我娘,不是我爹,其于的,任凭你想像便是。”

  他轻笑着说的漫不经心,也很隐晦,但却可以看出,真像肯定是很令人惊涑且可怕的。

  或许,梅映之如若不是出生在这样的家族,就不会造就他这种变态的占有欲了。

  “你这副悲哀的模样,莫不是在为我伤心?”

  “你要这么认也行的,只是…你有何直得别人伤心的么?”我挑眉,斜眼看他,在心里又补了一句,脑子有毛病!

  他嘴角勾起引人深思的笑意,“梅映之真有本事,把你身上的刺全给扒光了。”

  我不解的望着他,却见他笑得如j计得逞的狐狸,“可我更厉害,在你身上加点料,让你永远无忧无虑的。”

  我大惊,“你…这话何意?”

  “无意…”他开口说出两个字,可那眼神却一直盯在我身上,还有他那耐人寻思的笑,我越瞧,越觉得涔的慌。

  “…”

  至今为了止,我见过的男人分为四种,第一种为梅映之,魔鬼型;第二种为白玉溪,战斗型;第三种为冷牧风,单纯型;第四种为梅景荣,变态型。

  而这几种人最好相处的便单纯型,最为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如何花费心思都看不透的便是变态型,总觉着梅景荣口中没一句是真话,感觉他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人。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加认定了我心中所想。

  ☆、44、被迫演戏

  这日梅景荣忽然与我闲聊起来,他坐在榻上是平日里我从未见过的正经,我一时纠结着,一时猜想着,估计是他那根筋搭错了。

  “香之,岳父岳母大人已到火国的边境了。”

  香之?

  我抽着嘴,很是不解,这人平日都是唤我小家伙,小东西,今日这是…

  “呵呵,我知晓你很是想见他们,现已命人去接了。”

  去接?

  我大惊,难道是刺杀?

  他徐徐从踏上下来,不由分说的就搂住了我,低头垂目望着我笑,但其实我却看的很是清楚,他眼神焦距并不是在看我。

  这种情形…像是故意做给谁看的样子,我咬牙,抬手就推。

  一手只将我拽了个正着,“香之,看到你笑脸,我就开心了。”

  这这这…混蛋真是有白黑说成白的潜质啊!

  他到底哪只眼瞅见我笑了?

  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了。

  我气呼呼的想开口骂他,却在碰到他柔柔的眼神硬是没敢说出口。

  他眼神假装专注的望着我,胸口一颤一颤的憋着笑,见我瞪他,他笑的更欢,此时我胸口也一颤一颤的,但却是气的,可他却口气平淡的又添了把火。

  “香之,你怀孕了,要注意身子。”

  脑子轰了一下,随着眼神扩张,这下子我真是憋不住了,“你…捂”

  一只手快速的将我的嘴捂住,他一脸妩媚的对着我笑,低头在我脸上啃了一口。

  “要吃酸梅子是吧,你不用说我也知晓,”随着一声娇笑从他嘴中溢出,他又说了一句让人不得不误会的话语,“香之,我们是夫妻,可你却还是这般喜欢脸红,真是可爱。”

  我脸红个毛啊,死变态!

  随说是气得不清,在心里也骂上了不少次,可偏偏这混蛋的力气也不是一般的大,我不仅嘴被他捂住了,手也被他拽住了,真真是任人鱼肉了。

  他对着门外道,“来人,快些备些酸梅子过来。”

  …

  接下来的十分钟,这混蛋说了让我咬牙的话,我挣扎的也很是欢腾。

  接下来的六分钟,这混蛋占了不少便宜,我脸上估计也有不少口水,我气得眼珠子蓄了不少水光。

  接下来的二分钟,这混蛋塞了不少酸梅子在我嘴中,我酸的流泪了,挣扎的也伐了,便乖巧了。

  随着外头一句,“抓刺客!”这混蛋终于放开我了。

  他的手一离开我的嘴,我便开口,“你打的什么注意?”

  我吐掉嘴里的酸梅子,恶狠狠的瞪着他。

  他无视我的眼神,优雅的转身,寻着榻坐了上去,表情很是妩媚的瞟了我一眼,抬起纤纤玉手,慢条斯理的给的自己斟了一杯茶,两指执起,饮入。

  这混蛋果然喜欢磨人,我瞅着他这样,便急了,可偏偏我又不敢骂他。

  很显然,他把一切都是看到眼里,他从杯子缝里眯着眼睛偷偷看我,而我本身就一直盯着他,自然也就瞧了个正着,我微眯眼回视他。

  他娇笑着放下杯子,“刚才来了不少人。”

  我挑眉,抬手指着屋顶,“我知晓!”

  他笑,“知晓还问啥?”

  “你…”

  “你是想问我,上面是什么人吧?”

  “正是!”

  “你问我也没用啊,我也不知晓。”他一脸我很无辜的口气,玉手执起杯子,又喝了起来。

  我迅速起身,伸手夺过了他的杯子,“你少来这一套,你以为我不知晓吗?是不是梅映之的人?”

  他被我抢掉了杯子也不生气,慢慢悠悠的从花袍里边抽出一块白色的纱巾,擦嘴。

  这个变态!人妖!

  “你这般害怕,莫非是怕被梅映之知晓此事,一怒之下便把你给宰了。”

  “我当然害怕了…梅映之”我本来冲口就想说梅映之坏话的,却在瞟见这变态的j诈的眼神时,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这个变态时刻都在算计着人,还是嘴捂严实一点比较好,省得祸从口出。

  “你怕什么,上面这会又没人,你尽管说就是了。”他望着我笑,一脸无害模样。

  可我却不敢把他的话当真,谁知道这混蛋是不是又在想办法套我话。

  “而且你的事我早就知晓了,从你嘴里也套不出啥有用的信息呀。”

  他他他…他咋知晓我想啥呢?

  或许是被他一脸神机妙算的脸色给刺激到了,待我反应过来之时,就已经中招了。

  “你少摆一副何事都知晓的样子了,我有很多事情,你肯定是不知晓的。”

  “哦…”他挑眉,一脸戏谑。

  “本来就是,比如梅映之很有钱。”

  “这个好像是我告诉你的吧。”一副你是白痴的口气。

  “还有你不知道的,梅映之其实并不是表面那样,他很阴险。”我急急开口。

  “小家伙,关于梅映之,我可是比你了解他的,他是我弟弟,况且,你还失忆了。”

  “那我父母呢,你肯定是没我了解的。”我脸一仰。

  “那可不一定,你不过是在碧国呆过五年而已。”其意思就是你是白痴,被人关了十几年的白痴,你能知道啥。

  我怒了,“我父母武功很好,这一点你肯定是不知晓的。”

  “哦,原来你父母会武功啊,这一点我却实是不知晓。”他坦然承认。

  终于找到他不知道的,我圆满了,得意洋洋的斜也了他一眼,却见他一脸我终于知道的眼神。

  我顿时恍然大悟,“你套我话!”

  “今日得到消息,我派出去劫杀你父母的人,全都有去无回了,所以就来找你聊聊天,到也没在你这得到啥有用的信息,你刚才所说的,我早就猜到了。”

  我气呼呼的瞪着他,无言,却见他接着说道:“对了,刚才屋顶上,其实陆续来了不少人,你猜?这其中会不会有一个是梅映之那边的人?”

  “…”

  “如若是你娘的人,估计来了就会把你许配给我的,毕竟你都怀孕了,而且我两又是两情相悦。”

  颠倒黑白,无耻!

  “如若是冷牧风那边的人,估计会放弃救你吧?”一副很遗憾的口气。

  我瞟了一眼他那恶心的模样,气呼呼的坐回了蹋上,想起了那张单纯的呆脸,其实…冷牧风不来救我也好,从来就没期待他来救我,不要连累他才好。

  “如若是梅映之那边的人…”他停下来,望着我笑。

  而我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不得不说,如若是梅映之

  他的声音如同幽灵一般传入了我的耳朵,“如若是梅映之,他一定会把你从我手中,发疯般的抢走,最后狠狠的折磨你吧。”

  给读者的话:

  不知可有人坚持到这一步??如若天天保持更新却没有一位美人坚持看,小初会伤心死的。。。

  ☆、45、云里雾里

  我胸口起伏,恐惧蔓延。

  一个柔柔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

  “香之,你想逼死我么?”

  一个模糊的画面印入脑海。

  一个俊美的少年有些模糊的身影,在慢慢的朝着小少女靠近。

  我晃着脑袋,发现坐在我一边的梅景荣在对着我笑,很是诡异的笑意。

  我还未来得急捉摸他笑中的诡计,便被忽然出现在脑子里的清晰画面给占据了。

  一个院子,一个很大很大的院子,我站在走廊上东瞧瞧西看看,一个声音从隔壁的院子边响起。

  “香之,这是我们的新家,喜欢么?”

  香之?这不是在唤我么?皱眉。

  男声也很熟悉,像是梅映之的声音,我大惊,梅映之怎么在这?我大惊失色,下一秒便便对着没人的地方狂奔,却听另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

  “映之,这没有梅庄好,梅庄有很多梅花树,可这一棵也没有。”

  这个声音听起来有点稚嫩,像是小女孩的声音,好奇心驱使,我偷偷摸摸的寻了过去。

  “香之,风国不合适种梅花树,但是梨树也很漂亮的,你瞧瞧,这梨花多漂亮。”

  我伏在门口,伸出一个脑袋探了过去。

  瞪大眼睛,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

  宽大的院子里边种着大片的梨花,微风轻轻的吹过,随着树枝摇拽,一片一片白色花瓣被风吹的徐徐飘飞,说不出的漂亮,我似乎感受到了淡淡的梨花香味,可当我闭上眼睛,吸着小鼻子却又发现何味都未闻到。

  真真是怪异的很,能感受得到,却偏偏闻不到。

  随着风停,花洒落在地,站在不远处,那一白一蓝的身影又起了声音。

  “映之,我不喜欢这,我们回梅庄好不好。”小女孩撒着娇,轻扯着白衣少年的衣袍。

  只见白衣少年微弯着腰,手一伸便轻易的把那蓝衣小女孩抱了起来,“香之,你要乖,这儿以后便是我们的家了,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很是不解,为何梅映之会唤着那小女孩为香之?难道是因为我走了,所有他便神精失常看到女的便唤人家为香之?

  我一边胡思乱思之时,却见一个气呼呼的身影朝我冲了过来,近了…近了…

  蓝色的衣袍,稚嫩的五管…

  有点熟悉,这张小脸那像在哪见过啊…

  就在我皱眉思索之时却见她直直的朝我撞过来了,我还未来得急躲开,却见她从我身子里穿过去了。

  我望着她越跑越远子身子,完全呆掉了。

  这这这…怎么回事啊?

  “香之…我不会让你有任何机会逃离我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忽然出现的声音惊的我撞到墙上,最后捂着头摔地上去了。

  我惊恐抬头,便见梅映之站在我面前,我记忆中那双永远笑意盈盈的眼神此时却充满哀伤。

  他就那样静静的站在我面前,眼神望着小女孩离开的方向暗然伤神。

  他转头,的眼神忽然瞟到我这边来,我咬着手指望着他悲惨凄凄。

  完了,完了,他看到我了…

  “去跟着小姐,莫让她跑太急伤着哪。”他对着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下一秒我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是!庄主!”

  我扭过头便见一个家丁恭恭敬敬的朝着梅映之行了一礼,之后尾随小女孩离开的方向而去。

  梅映之似乎看不到我。

  明白了这一点,我便明目张胆的站起身,对着梅映之的那张仙脸,抬手扇了他两巴掌,虽然是拍不到实物,但最起码的能出口恶气不是。

  我手刚拍下去,便见到梅映之的脸化为黑气消失不见了,我吓的一声尖叫,紧跟着发现四周的景物也发生了改变。

  我此时站在一个看似比较偏僻的院子墙角边,我眼神左瞅右瞅很是不解,我咋又跑到这来了?

  这又是啥地方?

  “哎,小帅哥,你在干啥呀?”

  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我头顶上响起,我抽着嘴,缓缓抬头。

  还是之前那个小女孩,她此时趴在三仗高的围墙上,脚下是一块木板,再看看那木板,光是看着就让我觉得恐惧。

  木板两头的下边,各站着两个人,一人站在另一人的肩膀上,最上面的那两个人举着小女孩手脚下的木板,小女孩淡然的站在上面,脸朝着围墙外边,像是与何人讲着话。

  我身子透过围墙看了过去,一个小男孩背着一捆柴正仰头望着趴在高墙上的小女孩。

  “何为小帅哥?”他呆呆的开口。

  小女孩眨着眼睛,“是英俊潇洒的意思。”

  我捂着嘴憋笑,这小女娃知晓的可真多,只是,对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说什么英俊潇洒,想想就觉着…

  “当真!”小男孩把那捆柴放了下来,望着高高在上的小女孩笑。

  “嗯,当真”小女孩露出了小酒窝。

  “你也很漂亮。”小男孩往地上一坐,看似是打算与她长聊。

  “这我早就知晓了。”小女孩脸一仰说得有丝得意,“我长得这般好看,那你喜欢我么?”

  男孩有些惊鄂的望着她,而后反应过来小脸便红了,低头,搅手指,“喜…喜欢。”

  “那你快些长大,长大了来香映居娶我吧。”小女孩脸上透着期待,一双大眼睛怔怔的望着他。

  “嗯!”

  “那就这么说好了,咱们都不许后悔。”

  “可是我家很穷,我家是猎户,我现在还不会挣钱。”

  “没关系的,我有很多钱的,这个庄子是我父亲的,他死了,所有的钱都是我的。”

  我鄂然,这个小女孩是梅映之的女儿?

  怎…怎么回事?

  不会是我生的吧?

  我现在才十八岁,如果我要生个十岁左右的小孩,那不是八岁就生小孩了?

  头,一阵猛摇,不可能,不可能。

  难道是…梅映之与别人的?

  我左想右想也觉着有这个可能,真是没想到啊,梅映之这个混蛋竟然…

  果然,看似在痴情的男人也不是个好东西,更何况梅映之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不坏东西生出来的种也是坏胚,才这么点年龄就攀着他爹死,想图某他的财产,真真是孺子可教啊!

  我东想西想,当我反应过来之时眼前的画面又变了,一间寝房内,梅映之搂着小女孩坐在床上,他一手拈着一个般新不旧的玉佩,他对着小女孩柔柔的笑着,“为什么要收这破东西,告诉我为什么?”

  “这是定情信物,我与文言已经讲好了,等我长大了便嫁给他。”

  小女孩童言童语,说的认认真真,梅映之听着脸色未变,搂在小女孩腰间的手,却在不着痕迹的开始用力。

  ☆、46、古灵精怪

  小女孩童言童语,说的认认真真,梅映之听着脸色未变,搂在小女孩腰间的手,却在不着痕迹的开始用力。

  “家里有何让你不满,你想嫁出去?”

  “家里人太多了,吵的我心烦意乱的。”

  这小姑娘,知道心烦意乱的意思不?

  “我这好解决,我辞掉一些人便是。”梅映之也是个好脾气的人,面对这小家伙的胡说八道,还认真了。

  梅映之都这样说了,可小姑娘却不肯了,“那也不行,大伙都是来这混口饭吃,你把他们辞了,今后他们饿死了可不好,到时我会折福的。”

  前面听着像是个慈母,听到后面方知是为自己。

  “不许胡说,你会长命百岁的。”梅映之轻刮了小姑娘的鼻子,神情宠溺极了。

  “爹,长命百岁的那是怪物,我可不要变怪物。”小姑娘噘嘴说起话来古灵精怪的,梅映之听的轻笑出声。

  “爹,你就让我嫁给文言吧,我喜欢他。”

  小女孩的一句话明显打破了这温馨的气氛,梅映之虽脸色未变,可我瞧着却觉着他生气了,他搂着小女孩紧紧的,没吭声。

  小女孩皱着眉头像是被他搂的不舒服了,她伸着小手推脱着,“爹,你搂我的太紧了,我不舒服。”

  梅映之松了松腰间的手,“香之,与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你爹。”

  “你就是我爹,不管你是不是我亲爹,我都把你当我爹。”一双小手攀上了梅映之的脖颈,她乖巧极了,小脸靠在梅映之耳旁,“爹,你放心,我长大后一定会孝敬你的。”

  梅映之眉眼弯弯,一副很欣慰的模样,可说出的话却是,“香之,我再与你说一遍,我不是你爹,你已经嫁给我了,你不可以再做别人的夫人。”

  这人,怎么,这么小的孩子也摧残?

  我满脸惊鄂。

  小女孩的手被梅映之强硬却很小心的拿了下来,他眼神示意着小女孩看他手中的玉佩。

  一块略显沧桑的玉佩在梅映之手中,他长指紧握,微用力,顷刻间便化为灰尽,他望着一脸愤怒的小女孩,一字一顿,“以后不准再收别人任何东西,否则,禁足!”

  …

  夜黑漆漆的,一个小身影利索的从窗外爬进另一个房间内。

  “谁!”房间内的主人像是被忽然出现的声音惊到了,有丝慌张的开口。

  咚…咚…

  “哎哟…”

  前一声音像是什么东西从窗户滚进来的声音,后面一声明显是谁摔到地上了。

  房间被谁点上了油灯,一个长像清秀的少年端着油灯,借着微微的光亮,脚步缓缓朝着那小团黑影靠近。

  “哎哟,我的小屁股…”随着一个微稚嫩的声音响起,小黑影动了动,一个翻身,一长小脸便印入了眼帘。

  “小姐!”少年有丝诧异。

  “嘘…”小女孩抬起小手,捂住了少年的嘴。

  “天黑我害怕,走错门了。”小女孩一双大眼睛在微微的光线中显的贼亮贼亮的,说起谎话来都不打下草稿。

  少年眨着眼睛一脸不解,“小姐为何走错门会从窗户里滚进来。”

  这话问的好,问的妙啊。

  “都说了,是走错门了。”小女孩被少年拆穿谎话脸都未红一下,便急着狡辩。

  少年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哦,那我送小姐回房吧。”

  一只小手轻易的摆脱了少年伸过来的手,小身子一个利索的翻身便离他远远的,小身子绕过前面的大桌子,寻着房间内那张床,摸到便爬…

  小屁股坐在少年的床上,一双小脚把鞋一踹,往被子里一钻,“今儿个本小姐便在这屈就一晚吧。”

  “小姐,不可。”少年急急奔过床边,手摸到了被子。

  “有何不可?”小女孩把身子藏在被子里,露出一个小脑袋满脸的求知欲望。

  “小姐,男女受受不亲,小姐是女孩子,我是男人。”

  “你这话说的有道理,可我是男孩呀,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只是喜欢穿女装而以。”

  门内两人聊的正欢,门外梅映之束手站于门外却不急着进入。

  我一个旁人站在房内跟着瞎着急。

  “先生你有所不知,我爹他因为我娘早早就便去了,更因我长的与我娘很是相像,因此便将我扮做女孩养着。”

  哇!真会篇故事啊!!

  可有些人却偏偏很受这一套。

  “原来如此,没想到庄主对庄主夫人竟如此情深。”

  少年一脸同情的望着她,那表情明显是在说,真是可怜,明明是个男孩却被当成女孩养着。

  “少爷也是个乖巧之人,这小小年纪便知晓疼惜父亲,这份孝心实属不易。”

  小女孩长叹,坐了起来,一副暗然伤神的模样,“哎,我这两天正想着如何让父亲再娶一妻,这样便不会因日日思念母亲而日渐消瘦了。”

  少年听着她这话很是赞同,“这主意甚好。”

  “先生,你也别站在床边了,你上来吧,今日我们在床上好好聊聊。”

  “那…好吧。”

  这话说的很是纯洁,可偏偏我听着却不是一个味。

  特别是看着少年将被子一掀,打算上床的那一刻。

  吱…

  门边一个响动,少年停下动作,扭身,望去。

  而床上的小身子快速下床,两手抓鞋,便往床底下钻。

  梅映之俊秀的身影慢条斯理的进房了。

  “庄主。”少年见进来人是梅映之,轻轻的行了一礼。

  梅映之颔首,保持着一惯的微笑身子直朝着床边而去。

  “庄主可是来找小姐的,小姐在…”

  少年面向床边顿时语塞,他望着空无一人的大床,透着严重的不解。

  公子刚刚还在的。

  这会,怎么…

  梅映之在少年不解的眼神中,单膝跪地,手朝着床底下伸了过去。

  一只手在里边捣鼓了一下,慢慢抽回…

  只是这只手,不只抽回,还抓出一团东西,仔细一瞧又觉着不是东西,还是个活物。

  “小姐,你怎滚到床底下去了?”少年一脸诧异。

  此时的小女孩脸色爆红,她拉着梅映之的手,一摇一晃的,“爹,我与先生在谈论今日所学的诗词。”

  梅映之瞅了一眼她乖巧的小模样,看不出喜乐,话是对着先生说的,“先生,可有娶妻?”

  “尚未。”

  梅映之瞅了一眼小女孩,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先生既未娶妻,也不好将先生留在庄内,怕耽误了先生的终生大事,先生明日便收收拾细软回家吧。”

  ☆、47、撕心裂肺

  话语不温不火听不出喜怒,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味道,少年又岂会听不出?

  梅映之领着女孩出了房门,走廊中是女孩很是气愤的声音,“爹,为何要将先生辞掉?”

  “不为何。”

  “这位先是我难得喜欢的一位,我要他留下来。”小女孩甩掉梅映之的手,几步向前挡在梅映之面前,截住了他的去路。

  “香之,你想逼死我么?”梅映之手一伸便把小女孩抱了起来,他脸色未变,可说话的尾音却有些抖。

  小女孩一边挣扎一边开口,“爹,我要先生,我不准先生走。”

  “”

  “爹,为何是我所喜欢的东西,你总是要把他毁掉…”

  “…”

  “爹,我不喜欢你,我要嫁出去,我永远也不想见到你。”

  小女孩稚嫩的声音在走廊上传的很远远,我眼见着梅映之搂着她进了一间房,我快步跟上去,手扶着门正欲进入。

  “我说了很多次,我不是你爹。”

  “你是我爹,你就是我爹,我永远只会把你当我爹。”面对映之慢条斯理的话,女孩的声音却透着强硬。

  “香之,你是故意在折磨我的么?”

  “你收别人的东西,我可以忍,你与男人打闹我也可以忍,我一直告诉自己你还小,可是今日…你竟然爬上了别人的床!”

  “爹,你别这样…”?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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