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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王爷难伺候:狼性小爱妃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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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出来的时候比较急,身上的小玩意都被太后搜了去,还真有些囊中羞涩呢,皇婶不妨稍等等,待朕回了宫,必定送上一份大礼,恭贺你与皇叔的新婚之喜。。。对了,谁能告诉朕,你们是什么时候成了亲,难道是在琉日国就直接办了婚仪?为何事前一点风声都没透出来呢?”

  他眼含了控诉,为错过了这件大事而不开心。

  “晚膳想吃什么?我叫下人去弄。”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两人相携,与小皇帝擦身而过,自动自发的忽略掉了他刚刚的疑问。

  “我对吃的没太多要求,只要不用饿肚子就可以了。”她一向不挑剔,食物的意义,仅仅是维持身体正常的运作,好吃与否,不在第一考虑之内。

  ☆、夺身夺心(五十三)

  “我对吃的没太多要求,只要不用饿肚子就可以了。”她一向不挑剔,食物的意义,仅仅是维持身体正常的运作,好吃与否,不在第一考虑之内。

  “如果是那样,我倒是有几道菜推荐,保证我的初儿一次就喜欢上。”苍夜流笑容温和,倾身贴在她耳边叨念了什么。

  云日初的脸颊立即变得更红,无奈的点了点头,随他去了。

  苍澈虽然跟在一旁,可总是插不上嘴,急的抓耳挠腮,又不敢随便插嘴。

  拜托,这种时候能不能稍微节制些,他还担心着宫里的大事呢,皇叔压根就不能体会别人的心情嘛,自顾自的乐呵又开心。

  他暗自腹诽,嘴巴上却不敢说很多,垂头丧气的跟在身后。

  在宫里,他是皇帝。

  在铁血龙骑团的军营里,他就仅仅只是苍王的侄子而已。

  小辈在长辈面前,哪里说的上话呢?

  还是乖乖的找个角落里去蹲着好了。

  呜呜呜。

  。。。。。。。。。。。

  这样的旖旎月色,被一层淡淡的薄雾所笼罩,如果没那么多烦心事,心情大抵会很好。

  何太后病倒的消息很快传来,跟着她义愤填膺的想替小皇帝讨个公道的大臣们临阵倒戈,热议了一下午后,决定迎回摄政王料理朝政。

  在政客的眼中,没有太过善恶的标准。

  为了获得利益,他们可以随时转变风向,把攻击的敌人,变为同盟的战友。

  铁血龙骑团的军营之外,数百名各部官员按照品阶,齐刷刷的跪了一片。

  夕阳落山之后,微凉的晚风反而令人舒适了很多。

  ☆、夺身夺心(五十四)

  夕阳落山之后,微凉的晚风反而令人舒适了很多。

  云日初与苍夜流相携站在高处,由上而下,俯视而望。

  大臣们跪拜的姿势相当之标准,有几个表情丰富的,脸上更是老泪纵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但是从这一幕可丝毫看不出在今天之前他们还是苍王的生死对头,恨不得直接派几个杀手过来,将之绞杀于当场,为国家除了这一个可能会威胁到君权的‘大祸害’。

  “你准备叫他们跪多久?”看了老半天,云日初无聊的打了个秀气的小哈欠,若不是腰间有一只大手用力的揽抱着,她早就毫不犹豫的拍拍屁股闪人了。

  要打就打,不打就和。

  对峙什么的,她最讨厌了。

  “天色尚早,至少也得等个一天一夜后,本王才有心情处理这摊麻烦事。”大大方方的说出心中所想,苍夜流唇畔噙着冷凝的微笑。

  云日初还没发表意见,紧随其后跟上来的苍澈五官挤成了一团,“还要那么久啊?皇叔,大臣之中有几名年事已高,身体孱弱,怕是经不起。。。”

  “如果怜惜他们,你现在就可以出去。”苍夜流毫不犹豫的打断,似笑非笑,斜睨而望,“你是皇帝,只要你一出现,众臣也就有了主心骨,他们自然就可以再一次倒戈相向,簇拥着澈儿回宫,然后——继续没做完的事。”

  什么事情没做完?当然指的是针对苍王的行动喽。

  苍夜流一方独大,即使他今日不反,也难保将来,一考虑到可能会发生的变故,众臣如坐针毡。

  此时来求和,纯属万不得已。

  ☆、夺身夺心(五十五)

  苍夜流一方独大,即使他今日不反,也难保将来,一考虑到可能会发生的变故,众臣如坐针毡。

  此时来求和,纯属万不得已。

  可怜的苍澈,缩着脖子退回原处,躲到黑暗处画圈圈委屈。

  他好像没有惹到皇叔吧,呜呜呜,为何这次回来,皇叔总是冷冷的对待他呢?

  难道是在气太后,恨屋及乌,连他一并讨厌了?

  不对呀,早在很多年之前,这事儿就存在了,也没见他放在欣赏过。

  莫非是——因为云帝的存在?

  没错,这个原因一定没错!!!

  天哪,皇叔还在记恨着太后去琉日国为他提亲的那码子事,虽然知道与他无关,可一旦自己不小心凑近了点,就开始不自觉的反击起来。

  好冤枉!!!

  呜呜呜,真的好冤枉哇。

  心里想明白了,苍澈灰溜溜的往暗影里缩的更深,他还是别没事找事的凑上去,撞的一头包了。

  不动声色的搞定了假想敌,苍夜流又暗暗的收紧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轻呢喃,“这边的事,解决完毕,我们就该成亲了吧?”

  “咦?我们还没成亲吗?”云日初装傻,无辜的眨了眨大眼,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

  “初儿,我应得的名分,你不可以不给喔。”委屈挤了挤眼,“过几天,我就不是苍王了,手下无兵无权,亦无片瓦容身,求云帝收留。”

  “我考虑考虑。”她忍住笑。

  “考虑多久?先给个期限,也好让我心里有数。”眼尾冷光一闪,想躲避?没那么容易!

  “你不在夙夜当王爷,那就去琉日当王夫吧,好啦,别再勒啦,腰都要断掉了。”用那么大力气做什么?小心眼的男人呐。

  ☆、夺身夺心(五十六)

  “你不在夙夜当王爷,那就去琉日当王夫吧,好啦,别再勒啦,腰都要断掉了。”用那么大力气做什么?小心眼的男人呐。

  “王夫?听起来很像是吃软饭的小白脸。”托住下巴思考,苍夜流还是不太满意的样子,也不管周围是不是有人在看,含住了她的耳垂,咬来咬去。

  与调情不同,此举纯属是抗议兼发泄,所以用的力道稍微重了些,在痛与痒之间徘徊。

  云日初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缓缓火热起来。

  她不安的推了推身后的男人,示意他节制着些,却招来了更热情的回应——这男人竟然解开了她的衣扣,大掌悄悄探入,轻重适度的揉捏着。

  “夜,我们好像是在观察形势吧。”她本想严厉拒绝,声音却莫名其妙的沙哑了下来,欲拒还迎的姿态,真是令人无法抗拒。

  “那个不急,叫他们跪着。”一闪身,抱着她绕到了另一边,以竹排遮挡,从下往上,或者从两侧都没办法看清楚她们的动作。

  “可是,还有苍澈呢——他——”就在距离两人仅仅几丈的地方站着呀。

  “我不准初儿漂亮的小嘴里念诵着他的名字,你是我的,心里只能想着我,柔软的娇躯也只能为了我而火热。”出其不意的贴近她,抗议性的狠狠的吻上两片红唇,不让她的目光转移。

  好香,好甜,哪怕尝上一辈子,他都不会厌倦。

  不管在何时何地,他都只想要获得的更多,像个贪心的孩子般,不懂的满足为何物。

  云日初忽的扬出诡谲的笑,“不知道琉日国的女帝能不能娶男妃哦。”

  ☆、夺身夺心(五十七)

  云日初忽的扬出诡谲的笑,“不知道琉日国的女帝能不能娶男妃哦。”

  轰——

  紧紧贴抱着她的男人宛如被五雷轰中,解释的身子立即紧绷着不动了。

  好半晌,他才紧咬着牙关,一字一句的挤着问,“你要娶男妃?”

  “不,我只是好奇。”手指在他肩膀上跳舞,笑声轻扬,如轻风拂过湖面掀起涟漪,一圈圈向外扩散碰触湖岸,“拿苍澈打个比方,他将来要立后,同样也得娶妃,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大家都是皇帝,没道理他能做,我就不可以吧。”

  苍夜流身上的骨节都在乱响。

  该死的,他居然忽略掉了这件事。

  “除了我之外,你还想‘娶’谁?”看来,他得好好筹划一下,看怎样先将云帝陛下的出墙之路全部堵死。

  要他眼睁睁的瞧着她的娇躯被别的男人碰触,光是幻想的场景,就足以逼疯了他。

  他已然摒弃了一切,打算一生一世只伴在她一个人身边的。

  那么不管她愿意不愿意,都得回之以同等的对待。

  即使他无法左右她的决定,那么他至少还有第二个选择,杀光可能会成为对手的所有男人,南无月、步寒烟、苍澈——苍澈就算了,那小子还算挺识时务的,量他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与他争夺心爱的女子。

  光是瞧他胡乱颤动的眼神,以及时不时流露出的凶狠气息,就足够让云日初大笑不止了。

  唯一束缚住长发的丝带勾到了他的衣扣,如云的发丝倾泻而下,挡去了晶晶亮的瞳眸。

  ☆、夺身夺心(五十八)

  她不曾经历过童年。

  在遇到苍夜流之前,所有记忆全都是灰蒙蒙的,除了训练、鲜血、以及不断的杀戮之外,再无其他。

  她始终徘徊在生死之交,为了活下去,而不断的变强、变强。

  欢笑,是在遇到了苍王之后才学会的情绪。

  由笑开始,她感受到了更多。

  哭泣、悲伤、妒忌、惊喜,最后最后,全都化为了希望。

  那是支撑着她脱胎换骨的活下去的力量。

  “初儿,有那么好笑吗?”她是存心狠狠的喂一壶醋给他喝,然后再站在一旁看笑话吧。

  云日初只是摇头,笑着笑着,大滴的眼泪忽然噼里啪啦的往出涌。

  他的胸前很快濡湿了一大片。

  苍夜流垂下头,静静的望着她。

  良久,才艰难道,“怎么又哭了呢?我也没说不让你立男妃啊。”

  他只是在筹划着让那些个碍眼的男人们,无声无息的消失而已。

  “呸,谁要立男妃了?就你在胡思乱想。”手臂重重蹭掉那些咸咸的泪水,恍惚之间,有一块压在胸口的大石头莫名的粉粉碎,再不留一定点。

  “咦,那你刚刚不是在说——”难道是他的耳朵出了问题吗?

  “我只是问,又没有说要自己去做。”身为一个纯正的现代人,一夫一妻是根深蒂固的思想,她可没有要更改的念头。

  苍夜流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温柔的擦拭掉她眼角的残泪,夸张低语,“吓死我咯,还以为到了琉日国,就得先来一次斩杀情敌的行动呢。”

  “哪有什么情敌?那都是你的假想敌,我要下去了,你自己在这儿边想边研究吧。”不陪他玩了。

  ☆、夺身夺心(五十九)

  “哪有什么情敌?那都是你的假想敌,我要下去了,你自己在这儿边想边研究吧。”不陪他玩了。

  “我也一起。”苍夜流紧跟其后。

  云日初的情绪来的快也去的快,若不是略微红肿的眼眶泄露了端倪,别人休想从她的眼中看穿了什么。

  只是,这眼泪又是为什么而流呢?

  他的初儿身上,总缭绕了许多神秘的薄雾,每次他以为自己依然靠近,其实距离还非常遥远。

  即便他们已经有了天底下最最亲密的关系,他却还是没办法放下心来。

  算了,还是先想办法拿到他应有的名分吧。

  。。。。。。。。。。

  苍王说要让大臣们跪上一天一夜,苍澈哪怕是身为皇帝,也不敢要求提前赦免了他们的不敬之罪。

  盼啊盼,太阳升起,再一点点爬到了正中央。

  苍夜流的卧房们终于打开,瞧着他神采奕奕的样子,昨夜想必过的很好,心情也舒爽了许多。

  “皇叔早。”机不可失,苍澈立即小跑过去,满脸堆笑,使劲儿的搓搓手。

  苍夜流眼神闪了闪,表情是一贯的没有表情,“快到正午了。”

  “是啊,皇婶呢?还没起身吗?”一下子突兀进入话题仿佛很奇怪,苍澈扯东扯西,无意之中绕到了云日初身上。

  “昨晚上睡的晚,她还累着,怎么?皇上找她有事??”讥笑挂在唇边,威胁之意浓重。

  苍澈才没胆子点头,他向来机灵又聪明,懂得趋吉避凶之道,“没,澈儿是来找皇叔的,叫皇婶好好休息吧,尽管睡,没关系。”

  ☆、夺身夺心(六十)

  苍澈才没胆子点头,他向来机灵又聪明,懂得趋吉避凶之道,“没,澈儿是来找皇叔的,叫皇婶好好休息吧,尽管睡,没关系。”

  “喔,找我呀。”苍夜流这才和缓了脸色,边活动身体,边往外走去。

  期间不断的有身负铠甲的侍卫见礼,还有人送上了漱口水和擦亮的湿巾,让他进行简单的清洁。

  苍澈跟在身后,耐心的等着,直到两人到了石桌边停住,才跟着坐下,端起茶碗,轻轻的抿了一小口。

  “外面的大臣跪了一天一夜,该是皇上出现,力挽狂澜的时候了。”他说的非常轻松,手指着军营的正门,示意苍澈不必客气,若是不认识路,还可以叫人在前边指引。

  小皇帝满脸苦笑,“皇叔,您就别取笑澈儿了,外面那种局势,哪里是我能控制得了呢?虽然他们之前冒犯过您,但看在夙夜国稳定的大局之上,您高抬贵手,不要计较了吧。”

  “不,我是说真的,你必须自己出去。”苍夜流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眼含深意的望向他。

  “这不公平,还有两年多,我才会亲政,现在太早了些,不行不行。”小皇帝是真的急了,他的布控才进行了一半就被何太后彻底打断了,还得重新来过。

  虽说权势人人都爱,那也得看看有没有本钱担得起这么重的担子。

  在不成熟的情况下,执意而为止,最后只会让局势更加混乱。

  他虽然年纪小,看的却比何太后要清楚了不知多少倍。

  因此,从始至终,他都在反对提前亲政,并且极力的阻止太后亲娘乱搀和,可惜,效果不太明显就是了。

  ☆、夺身夺心(六十一)

  因此,从始至终,他都在反对提前亲政,并且极力的阻止太后亲娘乱搀和,可惜,效果不太明显就是了。

  “凡事没有必然和绝对,时机到了,时运也就到了,两年之后亲政,未必有此时恰当,澈儿,皇叔的话可曾出过错?”慢条斯理的说完,目光澄清,直望向他。

  苍澈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皇叔向来料事如神,但是,但是,我心里没底。”

  那是真没底。

  未经过这一场变故还好。

  经历之后,他亲眼瞧见了大臣们的表里不一,那份心寒的感觉,怎样都挥之不去。

  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值得相信吗?

  就连他的母亲,在想要逼着他听命的情况下,都会在食物中下药以达到控制的目的。

  皇位,龙椅,果然没那么好坐啊。

  一只大手,在他彷徨的时候,放在他的头顶,轻轻拍了三下,“尽管出去,皇叔还在,没人能动的了澈儿。”

  他这才又燃起了几分希望,目光灼灼,“那么你呢?会陪着我吗?”

  “不,这一次是你一个人的战场,澈儿,你的血液里流淌着先皇的血脉,你该永远记住,自己是那个人的儿子,命中注定,你就该是君临天下,让天下的百姓都跪倒在脚下,就算他们是位极人臣的高官,也是一样。”一番话,并未抬高音量,平淡的说出,却充满了力量。

  那份自信,感染到了他。

  苍澈挺胸抬头,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那我就出去,会一会他们。”

  “嗯。”一块乌金打造的牌子,放在他面前,苍夜流壮似不经意的轻道

  ☆、夺身夺心(六十二)

  “嗯。”一块乌金打造的牌子,放在他面前,苍夜流状似不经意的轻道,“把这个带上,谁若不听话,也不必客气,直接宰了就是。”

  “这是——铁血龙骑团的军令??”两指捏在手中,出奇的重,渗出的冷气,冰冻了手指,天气炎热时放在身上,周围的气温也仿佛降低了许多。

  即使不作为军令使用,这也是一块难得的至宝,用料考究,由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而成。

  它从夙夜建国时就存在的东西,来历已不可考究。

  苍澈记事时起,牌子就在苍夜流的身上,他统帅着铁血龙骑团,日夜守护着利仞城的安全,不至于因为幼主年幼,就让一些人生出了觊觎之心,以为可以趁机捞走什么便宜。

  苍澈从来都没有想到会收回这块牌子。

  在先帝的遗旨当中,也明确的说明过,这军令就是由苍王主管,除非他犯下了危害国家与百姓的大罪,哪怕是身为皇帝的苍澈也不得随意收回。

  先帝的那到旨意,隐隐透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含义,对于将来可能会出现的‘苍王称帝’的局面,他并不担忧,也未设下防备,导游种乐见其成的态度。

  也因为此,何太后总是如坐针毡,无法彻底的放下心来,生怕苍王有天当腻了王爷就起兵反了,夺了她儿子的皇位。

  现在,何太后悉悉念念想要夺回来的东西,就静静的躺在他的手心,若有千钧重。

  “皇叔,军令给我做什么?你刚刚不是在说,会一直护着澈儿的吗?”他哽咽着嗓音,急的快哭了。

  ☆、夺身夺心(六十三)

  “皇叔,军令给我做什么?你刚刚不是在说,会一直护着澈儿的吗?”他哽咽着嗓音,急的快哭了。

  “你不拿着它出去,那群蠢蠢欲动的老顽固怎么会听命于你?这是必要的道具,没什么特殊的含义,澈儿是大人了,别动不动就皱起了脸,又不是女娃娃家,不怕叫人笑话你长不大。”苍夜流挥挥手,瞥见有侍卫端了托盘送膳过来,立即站起了身,重新往卧房而去,“我还忙着,你先出去吧,铁血龙骑团的人会跟着你,不会有事啦。”

  苍澈拧了拧眉,怀疑自己刚刚被敷衍了。

  呜呜呜,皇叔是越来越不重视他了。

  果然啊,和美若天仙的云帝陛下相比,他就是一株草、一株小草,一株根本不必去注意的杂草。

  大家都是皇帝,为何在皇叔的眼中,差别就那么大呢?

  重色轻侄,重色轻侄啊啊啊!

  小皇帝仰天悲愤的功夫,苍王已轻松的越过了他,往卧房而去。

  一阵阵食物的香气,飘飘荡荡。

  只喝了碗清粥,就乖乖到门外等候苍夜流起身的小皇帝也跟着一阵腹饥难耐,他眼巴巴的瞧着平日里没什么感觉的菜色此时却散发着难以抵御的诱人色泽,不断的咽口水,咽口水,猛咽口水。

  “怎么?还不去?”冷淡的声音远远飘过来,一丝淡淡笑意,若有若无,不仔细听,很难分辨的出。

  “好,这就走。”苍澈答应着。

  肚皮之中,却发出不和谐的奏鸣曲,咕噜噜——咕噜噜——一阵悠长的奏鸣曲之后,小皇帝脸蛋红扑扑的垂下了头。

  ☆、夺身夺心(六十四)

  肚皮之中,却发出不和谐的奏鸣曲,咕噜噜——咕噜噜——一阵悠长的奏鸣曲之后,小皇帝脸蛋红扑扑的垂下了头。

  “饿了?”苍夜流回过头来,勾勾手指。

  苍澈立即乖乖的飞奔过去,脚步轻快,一跳一跃,身子快活的可疑。

  皇叔要邀请他一起共进午膳了吗?

  一定是!一定是!

  他向来节约,不喜欢铺张浪费,准备了那么多道菜,肯定把他也算在了里边。

  好感动!好幸福!好——

  “你快点出去,把那群大臣搞定,然后再回来,没准能赶上午膳。”清冷的嗓音,轻易的打消了他所有的梦想。

  苍澈石化在原地,眼巴巴的瞅着他的皇叔云淡风轻般闲适的消失在门后。

  食物的香气,仿佛离他越来越远。

  那一道道精美的菜色,原来与他是无关的。

  苍澈咽下了最后一口唾沫,脚步可疑的烦躁,加快再加快。

  他的身后不知何时汇集了上百名个头高大的侍卫,平日里只听从苍王号令,今日却俯首于他身侧,即使要他们全部都去死,也不会有任何人反抗。

  这才是纯正的军人。

  令行禁止,只听从命令行事。

  与那些个见风使舵的权臣完全的不一样。

  苍澈隐隐的有些明白,为何他的皇叔总喜欢呆在军营里,而不屑于站在金銮殿上与那些大臣们为伍。

  不是斗不过,完全是不屑为之。

  他挺起了胸膛,不知不觉间,完全沉浸于此情此景当中,平日里的气势终于倾泻而出,掩去了少年人的青涩,令人不敢轻视他的年幼。

  ☆、夺身夺心(六十五)

  他挺起了胸膛,不知不觉间,完全沉浸于此情此景当中,平日里的气势终于倾泻而出,掩去了少年人的青涩,令人不敢轻视他的年幼。

  此时,铁血龙骑团的军营大门终于缓缓的敞开来。

  大臣们见到出来的人竟然是多日不曾出现,传说中病重在床,见不得光吹不得风的小皇帝时,尽皆呆住。

  “朕不在的日子里,各位爱卿看起来面色不错嘛。。。是哪个带的头,居然来到龙骑团来堵门,这等阵势,莫非是想要挟朕的皇叔为你们做什么事吗?”肚子饿的火气,以及刚刚被排斥在饭桌之外的失落,一股脑的迸发出来。

  苍澈此时与先帝再生无异。

  相似的容貌。

  相同的气度。

  唯一有点点差别,

  就仅仅是他身上还没沾上那么浓厚的血味。

  这样的他,才有一战之力,打赢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震慑住群臣,为不久之后的亲政奠下基础。

  皇叔说得对,有些事,没有人可以帮他。

  那是独属于他一个人要面对的艰难。

  。。。。。。。。。。。。

  “你这样子做,有些残忍,呵护了苍澈那么久,忽然之间,什么都不管了,他会不会觉得无所适从呢?”云日初一大早就起床了,她与苍夜流在房间内对打了好一阵,才各自梳洗,准备享用午膳,外人自是不得而知。

  刚刚她在窗口听完了两人的对话,对于苍夜流使用的‘断奶’办法,颇有异议。

  “那小子现在缺少的恰好就是一点点的勇气,放心吧,跟着他的人都是铁血龙骑团内的精锐,可不仅仅只是会喊打喊杀那么肤浅,必要的时候,他们会帮助澈儿控制场面,不用我们多操心。”

  ☆、夺身夺心(六十六)

  “那小子现在缺少的恰好就是一点点的勇气,放心吧,跟着他的人都是铁血龙骑团内的精锐,可不仅仅只是会喊打喊杀那么肤浅,必要的时候,他们会帮助澈儿控制场面,不用我们多操心。”孩子大了,光护着可不行,必要的时候,一脚踹下悬崖,置之死地而后生,也不算什么过份的事儿。

  反正在悬崖底下,他已经命人张开了一张网,可确保他的安全无虞。

  有了此等算计,苍夜流当然舍得放手,半点不担心。

  云日初耸了耸肩,没继续往下多说,沉默之中,吃到了七分饱,才略微伸展了身体,“你把令牌给了苍澈,等会他回来,又要还给你,到时你还会接受吗?”

  她总觉得好像嗅到了阴谋了味道。

  单单只是为了号令百十名侍卫,不需要把令牌取出来震慑吧。

  苍王只消吩咐一声,谁敢不从?

  “你说呢?”他挤了挤眼,大口大口的消灭眼前的食物,以补充昨夜加清早流失的体力。

  十几道菜,飞?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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