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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爱我:上错床,爱对郎(完)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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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份杂志坐在候机大厅里看着,看着看着就困了,迷糊了一下,清醒时发现自己倚在了旁边人的肩上。

  我刚要说对不起,却发现那人竟是泽诺,他脚边还放着一个行李箱,克罗和陶昱坐在我对面,陶昱的表情看上去有点不大自然。我过去拉上陶昱的袖子把她拽到了一边,问她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她别送了吗?她来也就算了,还拉上泽诺他们做什么?

  陶昱说这事可不怨我,昨天接完你电话,出门吃饭碰上你老板了,大伙也算认识见面不能不说话吧。大伙又都认识你说话不可能不说到你吧,你老板说那些天他也想过了,要是你不能跟那男的在一起,他就要跟着你到天涯海角,那个痴情劲你是没看见,所以说这事不能怨我,只能说巧了,怎么那么巧你就刚给我打电话了呢?

  我说你是不是收人家钱了。陶昱说不好意思,最近手头是有点紧,知情不报挺不合适的,话又说回来了,你可是我姐们儿,这出卖姐们儿的事情总不能白干吧?

  我这气呀就不打一处来,抡着拳头就上去了,泽诺过来抱住了我的腰劝着我,克罗那边拽住了陶昱,总算把我们两个人拉开来。

  我边冲泽诺吼着让他放开,边对陶昱叫嚣着,你个见利忘义的死女人,亏我昨天还为要跟你分开难过半天,为两个臭钱你就把我给卖了,你t算什么朋友!

  虽然我平时也算不上特别淑女,不过这种发火的样子是从来没有过的,对面的克罗眉毛一高一低地看着我,估计身后的泽诺也好不到哪去,不过,气疯了的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一个劲就想抓住陶昱打她一顿。

  第二十四章碾心(8)

  陶昱站老远的地方特真诚地对我笑,说,小泉,没人比我对你更真了,他是个好男人,又对泽诺说,这丫头有时挺死心眼儿的,你可好好对她,我就把她交给你了。说完,她撒丫子就跑,好像后面有怪兽追她似的。

  我挣开了泽诺还想过去追她,泽诺及时拉住了我,道:“别追了,都走远了,我有话和你说。”

  泽诺连拖带拽地把我拉进了一间咖啡厅,克罗嫌里面热,留在了大厅里。

  “别生气了,泉,对孩子不好。”

  泽诺说到孩子时的语气极为自然,还很体贴地拿出面巾纸,擦着我头上因为刚才的争执冒出的汗,可是,我的火没有要熄的意思,反倒更旺了。

  “您要去美国观光我没意见,那地方环境还是不错的,不过下了飞机,咱们谁也不认识谁,对了,从那女人嘴里买消息花了您多少钱?我还给您。”

  说着,我撇开泽诺的手,从口袋里掏出钱包,现金只有几百块,我又道:“不好意思,现金没有多少了,要不您告诉我个账户,回头我给您打过去?”

  “你就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那不然我应该怎么对你?你是病了还是怎么着?我觉得我的话说得够清楚的了,我觉得你听得也挺明白的。泽诺,你一个那么帅的男人,犯得着跟着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满世界乱跑吗?”

  我的声音大了点,不过好在咖啡厅里并不安静,但还是引来了旁边客人的侧目。泽诺望着我的眼神特别的哀伤,可是他这样的深情,我真的承受不起,既然给不了他什么,那就断得干净利索点,至少不要再让他继续受伤。

  “我说过的那些誓言,不管你记得不记得,它们始终都在我心里,从我说出来的那刻起就不会忘了,你怕什么?怕我一时冲动?我已经三十岁了,没那么多冲动了。”

  泽诺的语气很诚恳,就像一个老实巴交的卖肉的非得跟一素食主义者推荐自己的肉,我听着就起急。

  “然后呢?是,你不冲动,那然后呢?跟我结婚?再跟我一起养我的孩子?泽诺,兴许你不介意,但是我介意。比我强的女人有的是,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找到更好的,有些东西我给不了你,但是她们能给你。”

  “可我不需要她们,我需要的是你。”

  我无语了,彻底无语了,这是泽诺最擅长的,用最温柔的话却是最有力量的话,让人想拒绝都不能忍心。

  “可我不需要你。”

  我挪开椅子起身就要往外走,泽诺抓住我的手腕道:“泉,你不跟我去英国,我没强迫你吧?我不过是想追随你,请你也不要强迫我,好吗?”

  第二十四章碾心(9)

  我是为了他好啊,现在的我已经不可能再接受他了,长痛还不如短痛。

  我甩开泽诺的手出了咖啡厅,泽诺追了出来,抓住我的一只手臂还想解释什么。我一抬头,看见韧哥跑进了候机大厅。他仍是一袭黑衣,面上有些焦色,发丝飞舞着。我愣愣地看着他的同时,他也发现了我。

  “放开她!”

  随着一声喝斥,泽诺一转身看见了韧哥,抓住我的手忽然收紧,而我只是注视着韧哥的方向。

  他怎么会来?我该掩饰得很好,为什么他还会来?

  转眼,韧哥人已经站在我们跟前,跟泽诺对视着,两人目光都十分的不友善。

  “该放开的人是你吧!”

  泽诺挑衅地看着韧哥,韧哥抓住了我的另一只手臂,用的力气比泽诺还大,两个人把我夹在当中,明显感觉到他们的怒气都濒临爆发。

  克罗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也走了过来,似乎打算帮泽诺,这下两个变成了三个,还是三个都长得无可挑剔的男人,只将我一个人围在了中间。

  “麻烦你们都先放开,行吗?”

  我尽量客气地说着,先看了看泽诺,又看了看韧哥,然而没人理我,两人仍然专注于眼神的战争。

  “再不放我要叫了,二位先生!”

  克罗用英语在泽诺耳边低声说了两句,我也看向泽诺,神情温和,了解到我的意思,泽诺的栗眸又看了眼韧哥最终收回,抓着我的力量放松的片刻,韧哥已经拉着我往前大步地走着。我几乎要用小跑才能跟上韧哥的脚步,半侧身的时候看见泽诺要跟上,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泽诺站在原地没有动,双手却攥成了拳。

  韧哥一路拽着我出了机场朝停车场走去,几次我喊他让他停下他都不理我,手上强烈的触感清楚地告诉我,带着我疾走的男人现下心情有多么糟糕。到了停车场,韧哥把我推进他那辆黑色的cayenurbo里,随后他也上了车,锁上了车门。

  韧哥把他的手机扔过来,我拿起来看了看,那是一条短信,而短信的内容是我发的那封邮件,奇怪,我明明是设定了时间啊,韧哥怎么可能已经看到了?莫非,是我粗心大意按错了?

  见我看完,韧哥夺了回去,道:“说吧,我要听你的解释。”

  解释,我要如何解释?难道要我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吗?不行,如果那样,可能阻止不了他,那还不如让他恨我。

  “你是把我当白痴耍吗?”韧哥满面凝霜,口气不是一般的阴沉,“这边答应得跟真的似的,那边却找潘蒙办签证,嗯?你找谁不好要找他,存心要给我难堪是不是?夏泉,今天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第二十四章碾心(10)

  原来潘蒙帮我办签证的事被韧哥知道了,他是真生气了,从来我都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心里一片澎湃,有些事情或许还是应该当面说清楚的好,此刻再不说清楚,怕是永远再没有可能沟通了。

  “在我去南方之前,青姐找过我,跟我说了一些你的事情,我在南方逗留的那天,自己也了解到一些事情。”

  “所以,你就后悔了?”

  韧哥阴郁地看着我,我垂下眼帘,道:“你是怎么订的婚,婚后你跟青姐的生活过成什么样子,为了离婚你又准备放弃哪些东西,在听到看到那些事情之后,我无法再无动于衷。”

  “呵,原来是那些啊……”韧哥轻笑一声,笑得轻描淡写,却单手扣上两边的太阳岤,“为什么?你好像每次都能找到理由,貌似为我着想的理由,我真是受够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折磨我?”

  我抚上韧哥的手,轻轻道:“韧,我不该让你这么为难,对不起……”

  “我不是来听你说抱歉的,泉!既然你都知道了,不是更应该等着我吗?口口声声说着爱我,实际上如何?外面有一点风吹草动你马上卸甲投降,这就是你对我的感情,脆弱得就像个浮华的泡沫,随便碰一下都会碎掉!”

  韧哥黯黑的双瞳中透着刺骨的悲伤,句句控诉在我听来仿佛困兽般的嘶吼。

  浮华的泡沫……若真是浮华的泡沫,我才不会去在乎你的感受,不择手段迫你离婚才是正解,可我能这样做吗?我不能,也不会。

  “韧,你可否冷静地听我说两句?”

  我握着韧哥的手,声音有些湿意,韧哥望着我,胸口起伏,被我握着的手终是没有挣开。

  “那时候我们之间有误会,是我不好,没有给你机会让你说话,还让海成陪着我演戏,就那样让你跟青姐结了婚。

  “当我知道了一切,我觉得你应该恨我,我太自以为是了。想想当时,如果我知道你承受着什么,陪你走到了最后,那么我们是不是就能在一起了呢?答案是无解,因为没有如果。

  “缘聚缘散,人们总说那是天意,然而如果人们自己没有抓住就不是天意了。早在三年前,我就已经失去了拥有这场爱情的资格,因为我爱你不够深,才不能全然地相信你,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你。

  “你父亲去世,青姐的孩子没了,你母亲又住进医院,老实讲,这些事于你不是无关痛痒吧?不管你心里是否已经厌倦,那份责任始终还在,还有青姐,你说她要的你都会给,这算不算是一种承诺?她只想留在你身边,甚至不要你的爱,我还能争些什么?

  “所以,我宁愿不要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失去你,不想那些曾经美好的感情到最后都化作对你我越来越深重的煎熬。”

  第二十四章碾心(11)

  听完我的一番话,韧哥的脸色越发沉痛,手指拂开我额前的发,哑声道:“为什么你要替我背这些罪?就算负尽天下人,我也不会负你,你不明白吗?”

  “你也该明白,我同样也不想要你为我背负那么多啊!”

  我的韧啊……

  如果说这是上天给我不够爱你的惩罚,我认了,只要你过得好,只要你能走出那些过去的阴影,只要能让你毫无负担地活着,哪怕是用我余生的幸福做代价,我也决不吝惜,谁叫我曾经给你的爱那么少……

  手指伸向他白皙的俊容,隔着空气细细描摹,想要把那容貌篆刻在心里。

  “好好生活下去,把我忘了吧。”

  手臂勾上韧哥的肩膀,深深地吸了口他身上的味道,一只手伸向他后方打开了车锁,然后推开了车门头也不回地离开。

  “泉……”

  韧哥的呼喊淹没在飞机起飞的巨大响声中,走回候机大厅,我已是泪流满面,韧哥那浓黑的双眸,带着孤注一掷的爱恋,还有那仿佛亘古都不会消融的哀愁,击碎了我的心。

  小腹一阵疼痛,我跌倒在地,泽诺与克罗跑了过来。

  “泉,你怎么样?”

  泽诺栗色的眼睛写满焦急与忧心,我扶着他的手臂,冷汗涔涔地往外冒着,张了张唇却什么也没说出。

  泽诺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道:“别急,泉,我们这就去医院!”

  不……我摇着头,韧他还没走,我不能让他担心,更不能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

  “带我上飞机……”

  我虚弱地开口,指甲死死地抠进泽诺的衣服里,从我的眼神泽诺已经明白了,我感觉到他的手臂和他的心都在颤抖,但看着我的栗色眼睛却没有半分犹豫,我知道,他一定会帮我。

  不知道泽诺他们是如何跟机场人员交涉的,最后,我被泽诺抱着上了飞机,除此之外,飞机上还随行了医护人员。

  小腹中的疼痛一波高过一波,我不断地祈祷,宝宝,你要给妈妈争气啊,千万不要有事,妈妈现在就只有你了。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透过小窗看着下面的世界,所有的所有零落成千千万万的白色星芒,凄美地陨落……

  韧,此一别,相见再无期。

  ☆★。。===更新线===。。☆

  本日已更新完毕,下次更新为明天中午。

  ps:此文即将完结,如无意外的话,完结时间为本周六。o(n_n)o哈哈~

  泽诺成全(1)

  落日的余晖笼罩着大地,不时有晚归的人们牵着单峰的骆驼走过,我坐在矮矮的山丘上,看着一望无际的黄铯。

  我的脚下,是世界上最大的沙漠——撒哈拉大沙漠。阿拉伯语撒哈拉意即“大荒漠”,位于非洲北部,西自大西洋,东进尼罗河,北起阿特拉斯山脉,南至苏丹,南北纵贯1600公里、东西5600公里,面积超过九百万平方公里,几乎占据整个非洲大陆的三分之一。

  来到这里已有两月之余,似乎是我在同一地方停留时间最久的一次,居住在游牧民族部落聚居地,每日看着他们规律地作息,偶尔到他们特有的石头房子里做客,我有时会恍惚得忘了时间。

  我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站在了这片黄金热土之上,你呢,泉,过得还好吗……

  她告诉我她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这对我来说有如晴天霹雳,我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看着她下了车,因为那孩子不是我的。

  那个男人,我看得出他对泉是有感情的,而决定也是泉自己做的,没有任何人逼她,我便不能再说什么,可我还在等,等着那根本看不到的一线希望。

  那几天我不知自己是如何度过的,我甚至借酒浇愁,以前的我从不曾这样,我不止一遍地问自己,她的心不在我这里,她的孩子与我无关,为何我还要这般痛苦?我找不出答案,只有那对她的思念疯狂地折磨着我,终于,我想明白了,我根本不计较,只要能让我爱她,其他我都不在意。

  在机场,泉的朋友撒了谎,我们巧遇,她主动告诉了我泉的消息,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交易。泉很激动,用严厉的辞色拒绝着我,她说她不需要我,可我需要她,她不懂,我根本不会要求她什么,因为我不希望看到她不快乐,只要能让我陪在她身边就好。

  那个男人来了,泉的目光始终都在他身上,我心里激荡着,手中不愿放开泉,然而触及到泉的眼神,我又不得不心软。

  当泉跌倒在候机大厅门口的时候,我着了慌,她的脸色那样难看,她的唇抖动着,我抱起她想要送她去医院,却被她拒绝。

  她怕他看到,我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个男人肯放她走,她根本就没有将孩子的事告诉那个男人,她不想他难做,她是那样爱着他……

  她在哀求,除了我没有人能帮她,好吧,至少这是她希望的。机场工作人员看到她的样子拒绝让她登机,他们怕她中途会撑不住,克罗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了急救医生,在我们的再三担保之下,终于登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的时候,我看到了泉眼中的泪光。

  泽诺成全(2)

  在飞机上,泉的身体情况还不算太糟,到了美国之后,我们立刻乘车到了最近的医院进行检查,医生说她有轻微的营养不良和贫血,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对孩子的成长极为不利。

  从医院出来,泉要赶往父母家,我看得出她想要我离开,只是我一路的照顾让她不忍开口。我对她说,就让我陪你去吧,不然我还是要担心的,见到你父母,我会告诉他们我们只是朋友。她最终没有拒绝我,看着我的目光十分复杂,眼中有各种情绪,却独独找不到那一种叫莋爱的。

  夏洛特,以英国国王乔治三世的妻子夏绿蒂王后命名,另有女王之城的昵称,是美国北卡罗莱那州最大的城市,也是美国东南部地区最重要的金融、贸易和交通运输中心。虽然处处可见繁荣的经济和商业活动,但是地居民仍然热情与亲切,保持着小镇风情和小区精神。

  泉的父母居住在城市边缘,当我陪着泉回家的时候,我在她母亲眼中看到了惊讶,她把泉拉到一边不停地问东问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泉有那么多姿多彩的表情。许是没有想到我的中文讲得这么流利,泉的父母对我颇有好感,当晚还留我下来吃饭。

  泉的母亲开了一间餐馆,因为怀孕,泉没有找工作,大部分时间都在母亲的餐馆帮工。我不知道关于孩子的事情她是如何跟父母解释的,但是她父母似乎并不想干涉她,看起来十分开明的样子。

  我在当地找到了房子,离泉家不远,并在网上找到一份翻译的工作,只为时间自由,能够时常看到泉。有时她看店,我就到店里找她给她帮忙,她母亲倒是很喜欢我,因为每次我的出现总会给她带来更多的生意。

  虽然泉跟她父母一起住得到了相对较好的照顾,但医生说她本身健康水平略差于常人,平时还是应该比一般人要多加注意,合理膳食,多补充营养,不能劳累同时要保持愉快心情,所以,我常驾车带她到附近散心。

  有一次,我到店里找泉没有找到,刚好她父亲来店里,对我说,看得出我对泉的感情,只是泉似乎没有嫁人的打算,至少短期内没有,他不希望我因为他的女儿耽误了自己。

  我喜欢他父亲坦诚的方式,我也坦诚地回答他,我依然爱着泉,本来的人生计划是想带着泉一起去环游世界,不过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但那是我的梦想,我还是会付诸实现的,只是我想等到泉生产之后。

  泉的肚子一天天地挺了起来,到临近产期的那两个月,身体浮肿得厉害,我找了当地一位最好的按摩师定期到泉的家里帮她按摩,隔三岔五地买些新鲜的蔬菜水果送到她家。

  泽诺成全(3)

  将近预产期的时候,泉还坚持不住医院,她的家人和我轮流守着她,就怕她出什么意外。孩子比预产期来得要早,那天泉一定要陪我到超市买东西,阵痛忽然而至,没有一点先兆,我把泉抱上了汽车送她去医院,在半路上,孩子便降生了。

  到了医院,把泉送进急救室,医生检查一番后对我说,幸亏送来得及时,母子平安,还责怪我这个做父亲的不称职,怎么离预产期这么近了还带着妻子乱跑。想想我真的后怕极了,若是泉出了什么事,我会一辈子都不能安心的。

  我去看泉的时候,泉说那孩子总算与我有缘,希望我可以给孩子起个英文的名字,我给他起名为ail,这个词在撒格逊语中的谐音词意为“熟悉的朋友”,我希望将来我离开了,泉偶尔会想起我曾经走进过她的生命。

  ail五个月大的时候,泉决定到城里找一份正式的工作,很快她便在一家公司的营销部门谋到了差事,那是她的本行,干起来也是如鱼得水,她还在城里找到了房子并请了保姆帮忙带孩子。

  我开车到城里看她,她的精神和身体状态很好,生活也都上了正常的轨道,我想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之后将近两年的时间里,我去了世界很多地方,印度的泰姬陵,柬埔寨的吴哥窟,日本的富士山,印度尼西亚的波罗浮屠,中国的青藏高原,南非的好望角,埃及的尼罗河,澳大利亚的大堡礁……

  每到一个地方,我都会停留些日子感受当地的风土人情,也会写下一张明信片并买下一款最具当地特色的礼物寄给泉。中间,我也回过几趟美国,泉仍是一个人带着孩子,看望她父母的时候,他们流露出希望泉能找一个归宿的意愿,可是泉似乎很满足于现状。

  那是我刚从亚马孙流域的热带雨林回到美国的时候,克罗联系上我,跟我说娄韧离婚了,如果我再不争取,怕就没机会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要告诉泉,虽然她嘴上不说,但是哪个女人不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庭,不想有一个男人可以站在自己身后呢?克罗不明白,ail的到来已经彻底地终结了我和泉在一起的可能。既然得不到,我会像个男人一样,给她最真挚的祝福。

  然而,当我将这个消息告诉泉的时候,她却沉默了,许久,她才对我说,娄韧离婚是要付出代价的,那会让他失去一切,当初她放弃了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她觉得娄韧心里很难跨越这道坎,如果去找了娄韧,怕只会让他们两个人都痛苦。

  我再次联系了克罗,让他帮我打探一下具体的情况,克罗传来的信息并没有像泉说的那么糟糕,娄韧依然是铄沣的总裁,要说损失,只是他给他前妻的一笔巨额赡养费。

  泽诺成全(4)

  于是,我决定到中国走一趟。

  出发之前,我见到了泉,泉问这次要去多久,我说也许会比往常久一些,问她是否可以给我一个拥抱,泉笑了笑,双手搭上了我的肩,她不知道,那个拥抱在我而后的记忆中留下了怎样深刻的痕迹……

  到了中国南方以后,我直接找到了娄韧。

  娄韧仍旧是那副清冷的样子,对我的态度也是冷淡异常,没说几句话便有送客的架势,我赶紧说明,我是想跟他谈谈泉的事情。当他听到泉的名字的时候,冷淡立刻被隐含的怒意所取代,我猜想他大概认为我和泉去美国是为了跟她结婚。

  我问他怎么不早一点离婚呢,非要等到现在。他说他离不离婚,什么时候离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了。我说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有个人到现在对他还是念念不忘,我说完后看见,他的眼睛里在冒火。

  只是,那火很快就熄灭了,他冷着声音对我说,过去的事情他都已经忘了,今后也不想再提。

  我说是这样吗,那么你和泉有一个孩子,你也不想再提了吗?他愣住了,看着我的表情是十二万分的惊讶与错愕。

  我将泉当初的离开以及这些年的生活给他讲了一遍,娄韧听着的时候脸上有着说不出的感情,似痛楚又似悔恨。我告诉他,泉知道了他离婚的消息但是不肯来找他,因为泉怕自己的爱不能补偿他失去的东西。

  最后,我对他说,泉对他的心是天地可鉴,若他还爱着泉就不要再辜负了她。在我关上门离去前,我听到他按下电话,叫秘书帮他订去美国的机票。

  坐上了去非洲的航班,我忽然觉得很轻松,但是轻松中还透着些许伤感……

  泉,有些误会和芥蒂需要你自己去解开,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夜像阿拉伯女子的面纱,为这片火热的土地蒙上了一层神秘,远处部落里的人们点起了篝火,两个小孩子爬上山丘,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用手比划着大概意思是大人们要他们邀我过去。

  我拉着两个孩子的手,下了山丘,篝火边的人们已经开始热情地载歌载舞,我加入他们的行列,踩着节奏舞动着身体,所有情绪都化作了最简单的快乐。

  泉,爱上你是我最幸福的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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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日已更新完毕,下次更新为明天中午。

  ps:明日奉上完结篇,希望大家会喜欢~(__)

  乐青放手(1)

  幼儿园的大教室里,我穿着牛仔裤t恤衫,和其他孩子的家长坐在一起。

  前方,是临时搭起的舞台,舞台上,穿着鲜艳服饰的小朋友们跟着音乐的节拍边跳边唱。站在最前面的小女孩,梳着两条羊角辫,穿着粉色的连衣裙,不时冲我笑着,我跟着音乐打着拍子,冲她挥了挥手。

  音乐结束,小朋友手拉着手向台下的观众们谢幕,几名坐在舞台边的老师们填好了手里的表格交给主持人,主持人走上舞台,宣布表格上的结果。那几名老师拿着奖品走上舞台,并邀请获奖小朋友的家长也上台来,我走了上去。

  “妈妈——”

  小女孩兴奋地抓住我的手,小脸红扑扑的,笑容咧到了颊边,我弯身亲了亲她的脸蛋。一个老师走到我们跟前,将奖品颁给她,小女孩接过去,高声地说了句谢谢老师。

  联欢会结束了,我抱起女儿走出了幼儿园,司机、秘书还有保镖已经等候在大门外的车子旁边,司机走过来想要接过我手里的孩子,女儿却搂住我的肩膀。

  “妈妈,韦韦今天拿了奖呢……”

  不久前似乎答应了她,如果在联欢会上表现出色,就要给她奖励。我笑了,还是把她交给了司机,司机把她抱上车,我也随后上去。

  韦韦嘟起小嘴,拿着刚刚发的奖品的小手扯来扯去,一双眼睛还不停地偷瞄我,我抿着唇,对司机吩咐着,先不回家了,去游乐场。秘书说,下午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我说你给我推了吧,今天所有的应酬都是——我要陪陪韦韦。

  到了游乐场,我让司机载着秘书先回去了,只留下保镖跟着我们。

  领着韦韦走进游乐场,问韦韦想玩什么,韦韦东看看西瞧瞧,说什么都想玩,我到售票窗口那里买了两张通票,然后带着韦韦一个一个地玩着。

  韦韦体质极好,玩什么都不会觉得身体不适,在玩过了海盗船后,我觉得有些头晕,把韦韦送上了空中脚踏车后,站在围栏外面看着她。

  怕她的力量不够,工作人员将一个稍大些的女孩和韦韦安排在一个车上,韦韦和那个女孩聊着天,使劲地蹬着脚踏车,还扭头冲我乐着。

  一个保镖买了两罐饮料给我送了过来,我打开一听,喝了两口,仰头看着韦韦的时候也看到了头上的天空,和那天一样的蓝,通透无边……

  韧又去了北方,跟上次一样,没有告诉任何人,一个人坐飞机去了北方。他的态度那样坚决,我知道他已经等了多年,任谁也不可能动摇,只是他还在我身边一刻,我就还抱着一份期望,可他还是走了。

  他真的什么也不要,他拥有的那些,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花尽毕生精力去追寻的,在他眼里却比不上一段感情来得重要。

  乐青放手(2)

  他究竟有多爱她,我一直都知道。

  我们的婚姻之于他来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除了她,他心里再也放不下任何人。我明白的,从他告诉我他要履行婚约的那刻起我就明白了,他要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狠狠地痛,那样就不会淡忘,不会磨灭,把他对她的爱永远地刻在心里。

  我们婚后,他很少碰我,即使有也一定采取了保护措施,因为他不想任何人分去了他对她的爱,尤其那个还是我给他生的孩子。他不知道的是,我的身体根本很难怀孕,结婚之前,我一直服用中药调理,只是起色不大,每个月排卵记录都极不明显。

  其实,我也不想要孩子,知道他不可能爱我,为什么还要再制造出一个孩子来享受与我一样的痛苦呢?我以为我可以一直忍受下去,直到我知道了那个无名水吧的存在,婚后我第一次感到恐慌。

  成为娄韧的妻子,能够一生站在他的身旁,这是我最大的梦想,也是我全部幸福的归途,即便他不爱我,但至少形式上我们走到了一起,我拥有着他,但是他……我那时有种强烈的预感,我不能任那份爱在他心里蓬勃下去,否则有一天我连这种形式都会失去。

  于是,我导演了那出戏。

  为了能怀上,我做足了准备,他是何等的聪明,哪怕一点破绽也会被他识出。通过药物我调理了自己的黄体期,在最接近的那一天晚上,我在他的咖啡里下了药……

  我去看医生的时候,医生说我一定要多加小心,我很认真地问医生碰撞是否会使孩子滑掉,医生说当然,而且后果严重的话有可能导致不孕。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医生当时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了一个疯子。

  然后,我特意挑了那天他不在公司的日子,特意跑到无名水吧那里闹事,特意跑去喝酒,特意从楼梯上摔下去,特意将肚子撞在了扶手的突起上……

  不能生育对我来说算是个意外惊喜,也增加了我的筹码,我终于从他那里要到了一个保证,一个孩子换来一段平安的婚姻,这代价还是值得的吧?

  可是,他们又见面了。

  事态不可抑止地朝着我最害怕的方向发展,我甚至动用了乐家的财力以牵制他的精力,终于把他拉了回来。他很快查出了是我动的手脚,其实我也没打算隐瞒,他应该清楚我为什么那么做,我庆幸他没有忘记他的承诺。

  然而,他突然去了一趟北方,回来跟我提出离婚,我便知道有些东西就要塌了,尽管我付出了那样惨痛的代价,它还是要塌了……

  我以为我等到的会是一纸离婚协议书,却不想是他的人。

  乐青放手(3)

  他回来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还能回来,可是他的神色那样的悲伤,他的身形是那样的疲惫,他最终还是放弃了吗?不,他是不会放弃的,那么就是她放弃了他。

  那个女人啊,她到底爱不爱韧?

  看到那样的韧,我心里无比的恨,韧不惜一切而她却还是离开,还是跟另一个男人一起,虽然曾经那是我想看到的,但是却彻底地燃尽了我深爱的男人的一切。从此,他的生命不再有一丝色彩,泯灭了所有的情感,只剩下一副躯壳,不再爱不再恨,不再快乐不再悲伤,就像没有生命的人偶,只因为活着而活着。

  离婚吧……

  那一天,天色也是蔚蓝,我们坐在露台上喝着咖啡,我终于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他不看我,也没有反应,只是靠着座椅无意识地望着远方……

  许久,他对我说,这不是你想要的生活吗?和我在一起,一辈子都在一起,我给你你最想要的,你还有什么不满呢?

  我哭了,哭得颤抖。我有什么不满?作为你的妻子,我却从不敢奢求你的爱,只是小心地守着你,心惊胆战地担心哪一天你会离开,你却说这是我想要的生活?韧啊,你心里只有对她的爱,你可曾有一次想过我对你的爱?

  他漠然地看着我的眼泪,嘴角噙着冷笑,你的爱?你一次次地用尽手段扼掉别人的感情,那,也能叫莋爱吗?

  那她呢?她爱你吗?她爱你有我爱你多吗?如果她爱你能赶上我的话,怎么会一再地弃你而去?

  面对我的怒吼,他眼眸中尽是凄凉,也许你说得对,她只会选择她认为对的方式处理我们的感情,但至少,她不会逼我,不会让我痛苦,不会让我的生活陷入泥沼。

  呵,是啊,和我在一起,让你只剩下了痛苦,所以,也许,我离开你,你就不会这样了无生气地活着。

  他自嘲地笑着,面色哀愁,了无生气啊……没有了她在身边,怕是此生都要如此了吧……

  那晚,我与母亲进行了一次长谈,告诉她我准备和韧离婚的决定。

  母亲冲我发火,连你都要这样对我吗?我对母亲说,我们都爱着韧,可是我们爱他的结果却让他变成了这样,这不是我们的初衷吧?离开或许不会给他快乐,但我不想再以爱的名义令他煎熬。

  最后,我劝慰母亲,世上所有的妈妈都宠孩子,作为韧的母亲,希望您这一次,只是这一次,作为一个母亲而不是领导者,给韧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不要再这样逼迫他。

  终于,我们都在那张纸上签了字,韧就如他当初所说给了我一笔巨额赡养费,我拿着那张支票,整个心都空了。

  乐青放手(4)

  我甚至没有通知我的父母,直接提了行李回去青岛我自己的住处,他们到公寓来找我,质问我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跟他们商量,我却什么也不想说。

  休息了半年多,父亲找到我说,他已经老了,总要有人管理乐氏的产业。于是,我接手了,开始了忙碌的工作。可是,心里仍是空得难受,我想,我需要一个精神寄托。

  一次到北方洽谈的机会,助理帮我联系了当地的一家福利院,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了韦韦。

  那些孩子为了能离开福利院,都表现得异常乖巧,只有韦韦看上去怯怯的,我走到她面前,只是随意地一问,你叫什么名字?她小声地回答,任韦……

  任韦,任韦……韧……这是巧合,还是天意呢?

  我没有犹豫,把韦韦带回了青岛。

  “妈妈,我渴!”

  高空脚踏车还没停稳,韦韦便自己把安全带解下来,工作人员赶紧走上前把韦韦抱了下来。

  “小淘气,那样多危险!”

  我又开了一罐饮料递给韦韦,梳着她被风吹乱的发,韦韦喝完了饮料,张开手让我抱。

  “妈妈,我们去玩摩天轮吧!”

  刮了刮韦韦的鼻子,我抱起韦韦朝摩天轮走了过去。

  上了一辆车,我和韦韦在同一侧坐了下来,慢慢地远离了地面,?br />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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