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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渡木兰情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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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会被丢出去。”沐清一把它抱到桌上对它说明事情的严重性。说到称呼她临时改口,这里的隔音不太好,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上。

  可惜小雪貂不知是没能理解这个所谓的严重性,还是根本没听懂她的话,反正是表现得好像不太情愿的样子,抬头看沐清一,又看看花木兰,犹豫着站在原地没有动。

  “到时候别指望还能跟着我。”沐清一又加了一句警告。

  不知是不是真的听懂了,沐清一说完,小雪貂便耷拉下小脑袋,开始一步一步向花木兰挪过去,到了跟前,用头在她胳膊蹭了两下,接着用嘴巴叼起她的袖子左右摇晃,尾巴也跟着一摇一摇的,这次像极做错事的小孩用撒娇的方式请求大人的原谅。

  “它,真的听得懂?”花木兰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当然是真的,小毛球,告诉木兰哥哥你错了,不该不听话的跑出来。”

  小雪貂放开花木兰的袖子,改而在她手上添,似乎真的在对她表达着什么。

  花木兰真的惊讶了:“这是雪貂?聪明的不像雪貂。”军中也养了些军犬,用来警戒搜索,它们经过专人训练且与人类相处多年,可以听懂一些简单的命令,但远不及眼前这只小猫一样大的小雪貂。

  “我认为,它是一只开了灵窍,但还没有完全开窍的灵兽。”沐清一用研究的目光看了会小雪貂,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回答花木兰。按人类的标准来算也就是说它相当于一个七八岁的小孩。

  “灵窍?”这丫头似乎总是知道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就是那些在山中修炼的生灵们,开始有了人类的思维,懂的人类的语言。据说修炼达一定程度可以口吐人语,甚至幻化人形,外形上与人类无异呢。”

  “那不是成妖了?”狐狸精?

  “似乎也有这么个别名。”

  “果然是志怪故事看多了。”

  “谁说的,我还有亲身经历为证哦?”

  “哦?什么经历?”

  “嗯——,我曾经救过一只鸟,应该便是开了灵窍的。”沐清一手摸下颚,微微侧头45度角仰望天空,一副陷入沉思状。

  “那鸟能口吐人言?”应该?这丫头又在胡说八道了。

  “吐得相当勤奋!”

  “那鸟能幻化人形?”

  “这个……”

  果断觉得,这丫头救的八成是只鹦鹉。

  “叩!叩!”忽然听到敲门声,沐清一让小雪貂躲起来,花木兰则从容的站起来去开门。

  进来的是程银山,他进来对花木兰行礼道:“禀公子,兄弟们都已安排妥当,一切顺利!”

  “噗!”沐清一笑喷,这位仁兄本来就黑,如今小山一样的身形,加上黑不溜秋看不出原色的破布衣,整个人就像一块移动的大木炭:“敢问程兄,你现在是做什么行当谋生呢?”沐清一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卖炭!”程银山摸摸脑袋,憨憨一笑。

  啊?哈哈!真的卖炭呐?那他自己就是个活招牌,想必生意应该很好?

  是夜!整个靖远城陷入沉睡,两条黑影想两条黑色的利箭,穿梭在一栋栋房屋之间。

  “都记住了?”黑影停在城墙下一处隐蔽的地方,悄声问。

  “放心!”另一个影子小声回应,这世上还没有她想记而记不住的东西。“告诉你带着我绝对有百利而无一害,你还不信……”

  “少罗嗦,我们回去!”说完黑影一闪而逝掠向远方,另一条身影亦以毫不逊色的极速尾随而去。

  花木兰推开房门,十名兄弟代表已在房中等她。顾及到人多容易引人注意。花木兰将五十人分为十个小队。今夜她会把行动方案拟定好,再由这十人分别传达下去。

  花木兰和沐清一一起进去,为了节省时间,由沐清一边说城中布防位置,花木兰边安排具体负责人员和攻击策略。

  起先几人对花木兰议事还带着沐清一很是不解,渐渐地才发现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简直就是一张活地图,不管花木兰问到哪里,她都能清楚的说出那里的守军位置,人数,甚至附近的建筑格局,有哪些地方是适合隐蔽等等。

  原本他们这些人对沐清一便不了解,甚至有些人根本从未见过她,对他们的花将军这次行动带上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能理解,尤其城门事件后,觉得这小子就是个累赘,只是出于对花木兰的敬重和信任才未出声。

  现在他们才知道他们的花将军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有缘由有道理的,于是更加信服花木兰,对沐清一的看法也渐渐改观。

  其实沐清一才不在乎他们的看法,花木兰初衷也只是为了节省时间,并没要澄清什么。不过她们没想的的是花木兰这些手下们却牢牢记住了这一点。

  “现在都回去睡觉,明晚子时开始行动!”花木兰将所有事情、每个环节重新推演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遗漏,才轻轻挥挥手对那些人道。

  那些人无声一揖,便影子一般消失在夜色里。

  兄弟!乃就牺牲一下吧

  ( )公元427年3月,魏军奇袭西夏靖远城,城中守军毫无防备,连人家何时进城的都不知道,魏军五千精锐铁骑便攻进了靖远城西夏大营,西夏军这才从梦中醒,但终究为时已晚。

  此一役西夏军最高统帅,及一众高级将领不是战死就是被俘,夏军群龙无首之下,军心大乱,余部八千降魏。

  同一日,西夏都城统万被围,魏军三万大军兵临城下。夏皇赫连昌紧急向靖远驻军发出勤王令,结果收到的消息却是:靖远城破,大将军赫连仲战死!统万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你怎么了?”花木兰看到沐清一微微踉跄了一下,赶忙扶住她,借着火光发现她的脸色惨白,花木兰心中莫名一紧:“受伤了吗?”

  “没有!只是……只是……”她们现在正在夏军大营,计划先解决掉军中将领,所谓挽弓当挽强,擒贼先擒王,这样便于制造混乱,扰乱敌人军心,是心理战的一种,她们在兵力上不占优势,所以只有在谋略上补强。

  “伤到哪里?让我看一下!”花木兰拉沐清一闪进一处隐蔽的营房,皱眉看着她。衣服上并没有血迹,难道是内伤?刚刚与那个赫连仲对战,那家伙武功不弱,若她一人恐怕要花费不少时间,幸好由沐清一从旁助她,才能在援兵到来前解决他。莫不是那时受伤了?

  “我没受伤!真的,我只是,只是有点晕血而已!”沐清一挣扎了一下还是说出来,虽然她很高兴花木兰紧张她,可是这答案委实有点忒丢人,她还真不好意思启齿。

  “晕血?”花木兰对这个完全不在意料的答案有些不能反应:“你是大夫?”

  “谁规定大夫就不能晕血?”不准笑话她,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啊!

  “以前给人治伤的时候也没见你晕过。”花木兰并没有笑话她的意思,她只是有些不解。

  “那不一样啊,我只晕喷着的血。”沐清一声音越来越低,她自己都觉得这说法听起来有点不靠谱。

  “…………”这是什么症头?好!没受伤便好!她松了一口气。想起时间紧迫,她没空在这里蘑菇,于是迅速作出决定:“你留在这里休息一下,我会让程银山陪着你。”说完便闪出营房。

  “喂……”她伸出手又放下,她只是第一次看到战场上残酷的厮杀,整个战场弥漫的那股血腥气令她有些想吐,她想对花木兰说,她没事,她还要跟她一起去拔下夏军的大旗,但她真的有点头晕,她也怕自己拖累花木兰,好,先缓缓再去找她。

  不一刻,黑脸大汉程银山果然进来。脸上还有血迹未干,显然刚从战场上下来。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沐清一可不想成为累赘,纵然不能杀敌,她的轻功让她来去自由还是可以的。

  “不行,将军让我保护你,他说从现在起我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你!”这位程仁兄黑脸上一派军令如山违抗不得的严肃表情。

  “她这么说?”保护她?花木兰这是在担心她吗?她闻言心情大好,头也不是太晕了,站起来对程银山说:“好!咱们走!”

  “你要去哪?将军交代你受伤了,不能乱跑。”程银山挡在她面前,一脸耿直的说。

  “去帮你的花将军,你不想去吗?”她知道程黑脸向来将花木兰的话奉圣旨,不过要找这家伙的弱点也是很容易的。

  “当然想去!可是……”程银山犹豫了。

  “走!”沐清一绕过他率先走出去。

  沐清一二人出了营房,本欲直奔夏营大旗所在之处,不经意听见一旁有细微的脚步声,一撇却见一小队人从不远处跑过,这些身着夏军制式军服的人,从脚步上看都是有些功夫底子的人,而他们却并不与人打斗,而是专挑隐蔽的黑暗小径往前跑。沐清一心下奇怪,略一思索,那跑去的方向貌似……

  沐清一改变主意,立刻掉头跟上那些人。

  “你去哪儿?将军在那边。”程银山以为沐清一迷路了连忙拉住她。

  “嘘!跟着他们!”沐清一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往前方一指。

  程银山也看到了那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凭借多年征战经验,也隐隐觉出蹊跷,于是不再言语,悄悄跟上。沐清一发现这程银山人虽长得五大三粗,但行动起来身形却也极其灵活。

  他们一路尾随几人来到一排空旷的房屋前,这些房屋与其他房子比起来,简陋很多,看起来像是仓库。其中一人上前打开大门,里面的东西看不清,但可以看出屋内空间很大,东西大多是呈小山状堆放或成垛码放。

  “是粮仓!”程银山立刻意识到:“他们要放火烧粮。”他马上要上前阻止。

  “等一下!”沐清一拉住他。

  “再等就来不及了。”粮草对军队的重要性就不必再多说了,一支军队败走大多会把粮草带走,如若实在没办法带走,那么宁可烧掉也不会留给敌人。而攻击的一方自然相反,尽量争取更多的战利品。

  “我们只两个人,就算现在冲出去,他们随便派几个人缠住我们,照样把火放了。”除非他们能瞬间秒杀了所有人。可惜她不是魔法师,不会远程攻击,更不会群攻击技能。

  “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把粮草烧了,那还不如放手一搏。

  沐清一略一沉思,说到群攻秒杀,

  她倒想起一样东西,迷珈曼陀罗!这是种生于南疆湿热的沼泽地区花,其生长的地方周围必定遍布瘴气毒虫,其毒性自不必言说,但它最大的特点不是自身的毒性,而是这种花的香味可以令人产生幻觉,只要一点点,瞬间便可迷倒一片人,呃——听起来像美女,不过这花的确长得很漂亮。只是它也像美女一样不易收藏,这东西一旦离开花茎便会很快枯萎,枯萎的曼陀罗花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这花因其特殊的生长环境,想要采到它的人基本上都做了它的花肥,久而久之世人便很少有人知道这种花,但沐清一恰巧知道,而且还恰巧摘过那么一小朵,只不过代价也相当惨烈,只比当花肥好了一点点而已,那次算是她采药过程最凶险的一次。

  她其实对这种花有多毒没多大兴趣,只是觉得产生幻觉这东西挺有趣的,采来不过想要研究了一下它和现代的催眠有何区别,之后因它确实来之不易,没舍得丢掉,便想办法做成样本保留下来,只是这是个挺危险的东西,她怕随便放哪儿有人好奇拿去观赏,就杯具了,便一直放在随身的药囊里。

  “你会闭气吗?”她侧头问身旁一脸焦急看着她的程银山,其实并没抱太大希望。

  “不会!”回答很干脆。

  沐清一点点头,“很好!你负责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拖延时间,其他的交给我。”

  “你一个人可以么?”程银山不无担忧的问。

  “相信我!面包会有的,粮草也会有的。”沐清一拍着程银山的肩膀语气坚定而悲壮。

  “好,你小心点。”现在除了相信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放心,兄弟!”对不起了,兄弟!乃就牺牲一下,谁叫她没研究出对付幻觉的解药呢?

  程银山醒来的时候,看到刚才那十几个人正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睡的正香,他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找了一圈才发现沐清一正坐在仓库的台阶上一脸惋惜的看着一个小瓶念念有词。他隐约听到什么“就剩这么一点点也没了”,“好歹也算一种收藏”之类的。

  “发生了什么事?”程银山有些摇晃的走到沐清一身边,人影有些模糊,像喝醉酒的感觉,用力的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没什么。”她可不敢说这位大哥刚刚又唱又跳h到不行,立刻岔开话题:“咱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其他的就不要再追究了。”

  “重要的事?什么事?”他觉得脑子一团浆糊,努力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啊,对,咱们要去帮花将军。”

  “不对,你看那些能发号施令的人基本上都被咱们发拿下了,但这些人明显纪律严明、目标明确,这意味着什么呢?”沐清一看他终于清醒过来,便向他说明眼下情况。

  “意味着什么?”程银山有些迷茫的问。

  “意味着,还有一个可以发号施令的人,还有一条很大的漏网之鱼。”这个四肢发达的家伙,她都说那么清楚了,他还不明白,如果是花木兰一定一点就通,甚至比她更早想到这一点。

  “那现在要去……”

  “捉鱼!”跟这位仁兄还真累。

  四周已响起战鼓声,这是为了营造出四面楚歌之势,依然是攻心战术,为了混淆视听让敌人无法判断我军人数。鼓声起证明花木兰已拿下战旗,意味着他们快要开始最后的总攻了。所以他们也要快,别让大鱼跑了。

  果然是条大鱼

  ( )“王爷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对着窗边一个白衣身影道,口气恭敬中带着焦急。

  “苏玉儿,兄长命我在此思过,我便不会走。”窗边男子没有动,依旧望着窗外淡淡的回答,只是那声音很低,低到那句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人家不想走,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嘛!”一个清亮中略带一丝调皮的声音插`进来。

  “你,你们是谁?”那叫苏玉儿的年轻人惊了一跳,来人何时进得房间他居然不知道。循声看去却是两个人,一个白净清秀的少年,一个黝黑粗犷的男子。说话的正是那个少年,此刻少年正笑盈盈的看着他。

  “我们是谁不重要,你们只要知道咱们家将军想请你们去做客就行了。”此二人当然就是来捉鱼的沐清一和程银山二人。王爷?皇家的人?果然是条大鱼!

  窗边人听到声音也转过身来,沐清一看到那是个年轻的男人,男人很瘦,站在窗边像一道白色的剪影,再看那男人的容貌,长的更受,那是一张如兰花一样清雅俊美的脸,眉宇间淡淡的一丝轻愁,让女人见了都忍不住要起怜惜之心的脸啊!

  “看来他们失败了。”男人从容轻缓的说道,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举止间温文儒雅,连声音也是声音温润如玉的,虽是一身普通的棉布长袍,依然难掩其不凡的气度。

  “你们是魏军!”那苏玉儿反应过来,提剑挡在那白衣男子前面。

  “程兄,劳烦你请人!”沐清一虽然觉得那被称作王爷的男人很好看,但她发现眼前这个苏玉儿更眼熟,仔细想想,啊,终于记起来了,他就是那个城门口的骑士,惊了小雪球睡觉,害他被花木兰冷落了三个时辰的那个。只因当时只看到侧脸,令她一时没认出来。原来她是这什么王爷的跟班,怪不得那些守城兵对他都那么恭敬。真是冤家路窄,哼哼!

  程银山闻言也不多言,化身一道箭疾冲向窗前两人。那苏玉儿亦立刻拔剑迎上,两人顷刻便缠斗在一起。

  那王爷只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唇边还挂着淡淡的微笑。那表情让沐清一想起武侠小说里的那些深藏不露武林高手,总是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沐清一想难道她遇不幸的到传说中的大神级人物,棘手啊!但这时候容不得她退缩,程银山与个跟班打了个伯仲之间。这王爷跑了他们不就前功尽弃了。

  怎样都要打一打,真打不过再说。沐清一飞身而上,一掌拍出。耳边只听见与程银山对打的苏玉儿大吼一声,她吓了一跳,回过神已一掌结结实实拍在那王爷胸口。

  沐清一有点傻眼,打中了?那王爷后退一步吐出一口血染红了胸前的白衣。说实话他那一掌并不重,纯属试探,一般人中掌顶多也就是胸闷气短一下而已,吐血有点太夸张了?两种可能,不是装的就是弱的叫人难以置信。不过看那跟班的表情他不像是装的。

  “你不会武功?”沐清一看了眼自己的手诧异的问。

  “小王本就不会武功。”他捂着胸口,一手撑在窗棂上才将将稳住身形,却依然微笑着回答,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受伤的事。

  程银山趁着那个叫苏玉儿的分神的功夫,迅速将他制服,他完全不顾自己也被程银山打伤,拼命挣扎着要去那王爷身边:“王爷,您怎么样了?”

  那王爷却只是轻浅的笑,笑容很好看,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暖暖的,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沐清一皱眉上前一步抓住那王爷的脉腕。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家王爷。”那苏玉儿挣扎的更加激烈,程银山那大块头都险些摁不住他。迫不得已之下只好先卸了他一只胳膊,让他老实一点。

  沐清一没空理他们,她这边把脉是越把越心惊,她还从没见过先天气血两虚至此的人,这人不但长得受,连体质也受到不行,简直堪称受中之受,万受之王,此人生来就是叫人呵护怜惜的嘛,这金贵的身体,能长这么那得花多少钱啊?她这一掌下去还真有种罪恶感,关键是打坏了她真的赔不起。

  沐清一迅速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豌豆大小的药丸喂入他的口中。

  “你给王爷吃了什么?”那苏玉儿竟然急的掉下两滴泪,让人不禁怀疑这俩人之间是不是有啥jq,不过也有可能是被卸了胳膊疼的,大家都是cj的好孩子,整天想着jq神马的是不对的。

  “想他死得更快,你就继续吵。”沐清一在他身上几处连点,帮助药效发挥,并扶他在就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别动!你一个大男人起一个女人的名字就算了,还唧唧歪歪哭哭啼啼还是不是男人。”程银山终于爆发,这家伙太能折腾了,这也是沐清一的心声。

  那苏玉儿听了这话似乎更激动了,挣扎的更加激烈,连话都忘了说。

  “她原本就不是男的。”倒是那基本上已经瘫了的王爷十分淡定的说了一句。

  “啊?”程银山惊讶地看着那个不知疲累挣扎的人,一身灰衣劲装,端正的五官没有一丝女气,他下意识的看了沐清一一眼,又回头看看这个苏玉儿:“怎么长的比我们家沐军医还像男人呢?”

  “…………”众人各种石化中。

  沐清一直觉想跳起来反驳她哪里像男人?这个姓程的¥¥¥的没眼光,好,冷静!她现在的确是在扮男子,她就当程黑脸是在夸她演技好。

  “咳咳!那个,程兄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找花木兰。”这两个人都伤的不轻,基本上构不成啥威胁,就交给程银山好了,她对战功什么的没啥兴趣,躲还来不及呢,于是果断脚底抹油。

  这一仗不但大胜,还有意外的收获,花木兰安顿好靖远城事宜,亲自将这个据说是夏国睿亲王,当今夏皇赫连昌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赫连瑞的人押送至魏军大营。但在赫连瑞的要求下,他被俘的消息暂时没有透漏出去,一切留待见到元帅再做定夺。

  就这样沐清一也随花木兰离开了靖远城,并再次以军医的身份进驻魏军大营。同时她又多了一个病人,赫连瑞!唉!好,多就多,谁叫人是她打伤的呢!不过还有一个意外的惊喜足以弥补她这一点点的不情愿,甚至让她恨不得仰天长笑,自己坚决跟来是多么英明睿智的决定。

  同床共枕……

  ( )整整赶了一日的路,才将将赶在天黑前将那个赫连瑞踢进帅营,交给元帅大人去料理。花木兰在沐清一等的快要睡着的时候,终于出来带她去找地方休息。没办法,她一个没权没势没背景的小军医,到这里根本没人甩她,别说先安排地方给她休息,到现在她连晚饭还没混上呢。

  “走!我带你去吃饭。”花木兰看她扁着嘴的委屈样子,就知道她饿坏了。

  “不要吃饭了,我好困,想要睡觉。”她都饿得感觉不到饿了。

  花木兰看了她一会才道:“好,你跟我来。”这丫头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看样子是真的困了。

  花木兰七拐八弯带她走到一座帐篷前:“到了。”沐清一打量着眼前的营帐,小小的一间,好,算花木兰还有点良心,着帐篷虽然小但一个人睡也够了。

  “你怎么还不回去睡?”沐清一进了帐篷便一头扑到床上,舒服的翻个身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转头却发现花木兰也跟进来。

  “这便是我的营帐你要我回去哪里?”花木兰淡淡的说完,便开始去解银色铠甲上的系带。

  “你是说,这是小小一间是我们两个人的帐篷?”沐清一不确定的问。

  “纠正一下,是我的。”花木兰背对着她脱下战甲。

  意思是她其实连一间单人帐篷都没资格分配到?她能住在这里是花木兰好心收留她?郁闷这什么世道,但现在这都不重要,重点是:“可这里只有一张床?”一张床哎,也就是说她要和花木兰同睡一张床,同床共枕?多么令人想入非非的一个词啊!激动鸟,她脑海了立刻飞出许多画面,至于什么画面嘛,那什么,河蟹什么的大家懂得。

  “你如果愿意,我不介意你睡地上。”花木兰走过来一身纯白中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事实上是因为长途作战为了减轻负担本就资源匮乏,她们又来的比较晚,属于计划外人员,能腾出一间帐篷已经不错了。

  “我不要,地上又湿又冷会得风湿的,我要睡床!”坚定的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誓死也不下去。

  “那就老实一点,睡进去点。”

  “哦,我还没脱衣服,你先睡,我马上!”oy!沐清一飞快地跳下床开始宽衣解带。

  “那个,花木兰,你真好,没有你我恐怕要露宿野外了。”沐清一呼气着空气中淡淡青草的气息,很安心,但她却怎么也睡不着。

  虽然与花木兰‘同居’有一段日子了,但同塌而眠还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哎,她能睡得着吗?现在她是一点也不觉得困了,帐外月色刚好,良辰美景怎能空负,聊聊天谈谈情,正是时候,于是对在里侧的花木兰没话找话的拍马屁。

  “活该。”谁叫她硬要跟来,花木兰闭着双眼凉凉的回答,标准的仰躺睡姿,都可以去当范本教材了,也不嫌累啊。

  “你这么照顾我我是不是该谢谢你,我们老家表达谢意都是亲一下,你也让我亲一下以表达一下我心中对你那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谢意!”她的耳朵自动过滤掉花木兰的话,继续她要表达的最终意思。

  “又胡说,哪有这种习俗。”花木兰依旧闭着双眼敷衍的回道,声音低低的,仿佛快要睡着了。

  “真的,你不相信?那好,咱们换一个话题,你说这次攻下靖远城我是不是也有一份功劳,尤其我还抓了一条大鱼,算是大功一件?是不是该奖励我?”别睡啊,她想象中的浪漫良宵还没开始呢,她一肚子的甜言蜜语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倾诉,沐清一立刻转换话题勾回她那快被周公拐跑的神智。

  “你可以去向元帅要奖励,我不会拦你。”这丫头真是只小麻雀,叽叽喳喳个不停。

  “我才不稀罕元帅的劳什子奖励。”沐清一嗤了一声不屑的道。

  “那你还要?”她考虑要不要将这丫头踢下床以换回安静的睡眠空间。

  “因为,我只稀罕你的。”沐清一的声音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变得低低的,没有了往日的调笑。

  “你想要我如何奖励你?”花木兰终于睁开双眼,昏暗的帐篷里只看到一双清澈的眼睛,还是那样灵动慧黠,只是此刻那双灵动的双眼中似乎还有更多的东西,她不太懂的那是什么,只觉得它们这一刻璀璨如天上的星辰让人移不开眼,看着那双眼她不自觉就问出了上面那句话。

  “我不贪心的,和上次一样就行。”沐清一微微一笑恢复了以往的说话口气。

  “我可没地方再找一块风玲珑送你。”花木兰也淡淡一笑。

  “我不要风玲珑,我要你上次赖掉的那个奖励。”这次沐清一笑声里带上了一点点痞气。

  “……你到底还睡不睡?”短暂的沉默后花木兰冷冷的道。

  “睡不着,没有奖励我会失眠的,咱们现在靠这么近,如果影响到你就不好了对不对,还有啊,花将军如果耍赖的话,明天三军将士就会有新话题了哦。”沐清一在招惹花木兰这一点上向来无惧无谓,大不了被踢下床嘛,又不是没被踢过,她想看到的是花木兰情绪因她而波动的过程。不过,那还是会痛的,她还是先闭上眼睛好了。

  她觉得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结果自己还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难道花木兰睡着了?喂喂,您也太不给面子了,戏还没唱完呢您就睡着了,是我太没有吸引力了吗?各种打击,各种挫败!

  她正兀自纠结着,忽然感到颊边传来柔软的触感,温温软软的,随之青草香气增加几分,软软的感觉微微停顿一下,便离开了。是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

  “花……木兰!”沐清一伸睁开眼,手轻抚被吻的地方,一时间只能定定的看着花木兰,准备好的一堆情话这时却忘了个一干二净,花木兰不知在想什么也没有动,而是静静的回望着她。

  时间凝滞,空气静谧,沐清一不自觉想要靠近那张静静对着自己清俊的脸庞。

  忽然一声低低呜咽打断了她,紧接着她感到有什么东西跳到她身上,她被惊了一跳,瞬间回过神来,看过去是却一个雪白的小毛团,“小雪球!”小家伙正用小脑袋蹭她,蹭了两下,便在她身边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卷成一团,看样子是要睡了。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光顾着激动把这小家伙给忘了,刚刚等花木兰的时候小家伙饿了,她便让它自己去找些吃的,反正天也黑了,它这么机灵去厨房偷点东西填饱自己的肚子还是没问题的。小家伙之前跟她睡习惯了,现在吃饱了便理所当然的跑来找她。

  沐清一从小雪貂身上收回目光看向花木兰,花木兰也在注视着那个不请自来的小家伙,感觉到沐清一的目光,扫了她一眼淡淡地道:“睡!”便躺回去闭上双眼。

  沐清一望着花木兰的睡颜想,也许明天该给小家伙做个小窝了。

  某夜夜半,花木兰睁开眼有些无奈的看着像八爪章鱼一样缠在自己上的沐清一,她都踢到无力了,这丫头还是不过半个时辰就缠上来。她就没见过睡觉这么不老实的人,唉!她干嘛自找麻烦的把她留在自己帐里?她又不是没睡过军医帐。她自己以前还不是跟其他士兵共用一个帐篷!可她就是让她留下了,为此还对元帅称自己旧伤未愈,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叹口气爱缠就缠,除非她想一夜不睡否则只能无视那双手脚了。

  沐清一被清晨的阳光唤醒,眨了几次眼才适应那刺眼的的光线,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她嘻嘻一笑,今天没被踢下床。

  她看着这间小小的帐篷越看越喜欢,她和花木兰的幸福生活就要从这里开始了哟,呵呵呵呵……

  沐清一心情愉悦的走进赫连瑞的营帐,作为阶下囚他的待遇不错,他一个人的帐篷,比她和花木兰两人住的帐篷还要大。

  “你看起心情不错。”赫连瑞淡淡的笑言,神情看起来更不像阶下囚,倒像是暂住在酒店的悠闲观光客人,不知道他对元帅说了些什么,元帅并没有将他被俘的消息传出去,这人真奇怪,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不是应该想办法联络外界,以求的援助的吗?像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是可以要求交换条件的,而他非但不让他哥把他赎回去,还要求封锁消息,自个倒在敌营里安心的住了下来。

  “是啊,你看起来也不错,手伸出来。”气色好了很多,应该是死不了了。沐清一并不讨厌他,甚至可以说有些欣赏的,不是因为长相而是因为他总是淡定从容的气质。当然把他当成一幅画来看也是很赏心悦目的,这也可以说是另一种角度欣赏,不过程度不同,后者是流于表面的,和她看山看水没什么区别。

  “有这个荣幸分享你的快乐吗?”赫连瑞依言将手放到桌上,让沐清一为他把脉。

  “嗯,恢复得不错,你以前一定吃过不少好料。”沐清一对他点点头:“一会我会叫人把药送来,至于分享嘛,当然可以,不过这事还真不好说。”她总不能说自己高兴是因为没被踢下床,床啊,多么让人浮想联翩的地方,她可以在花木兰跟前没脸没皮瞎胡闹,在别人面前她还是粉害羞的cj孩子。汗一个先,就算她内心其实早已邪恶的河蟹满天飞,那也只针对花木兰一个人。她还没脸在外人面前口无遮拦的胡说八道。

  “哦?不好说?那我来猜猜看,不会是什么禁忌话题?”美男子就是不一样,八卦起来都是春风拂面的感觉。

  “啊?”沐清一没想到这个看似温文儒雅的翩翩公子一出口就是这么劲爆的用词,禁忌?还真是一针见血,好,她承认她这个算是与众不同了点,但禁忌还不算?“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禁忌过?”

  不告而别

  ( )“我也只是随口一说,我猜对了?会是谁呢,我想一想,不会是那个和你一起从我来此的将军?我记得你叫他花木兰,对不对?”赫连瑞温雅一笑,眼神却是洞悉一切的清明。

  “对你个头,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你就不要胡乱猜了。咱们别说这个问题了,不如说说你为什么不想走,哪有人愿意当俘虏的,上次你说你家兄长罚你思过,你兄长就是现在的夏皇?他为什么要罚你,你不想回去是因为他对你不好吗?”沐清一微微有些窘迫的岔开话题,她倒不是怕别人知道,只是她到底是个女孩子,况且不管前世今生这都是她名副其实的初恋,不管你相不相信,咱们的小一一这是害羞了。还有一个原因是她觉得这位西夏的王爷虽然外表柔弱,但有一双太过精明睿智的眼睛,毕竟目前立场不同,她不愿在他面前多提花木兰。

  “没有,他很好!”闻得此言赫连瑞略一沉默才道,说这话时他的眉间又像初见时那样添上一份轻愁。

  “很好为什么还要罚你?”沐清一敏感的嗅到了jq的味道,话说这两天好像总围着jq打转呢,难到是因为美男子的气场问题,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八一八?

  “因我不赞同他出兵,在群臣面前顶撞于他,他没有杀我已是开恩。”还是那样温和的笑容,沐清一却感到了笑容下那一丝的落寞。

  “对啊,出兵有什么好呢,劳民伤财不说,多少人得背井离乡,受颠沛流离之苦啊!我就不明白,打仗有什么好呢?为什么这些皇帝都喜欢打来打去呢?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吗?还是这些当皇帝的人骨子里都是残暴不仁的?”沐清一眼珠一转立刻附和并引申为对皇帝或者说是对夏皇的批判。

  “不,兄长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我,幼时他并不喜欢习武,却为了保护我这个一辈子都碰不得武功的弟弟强迫自己变得强大,我们能活到今天,是因为他努力打倒所有欺负过我们的人。他一直,对我很好,很好的。”赫连瑞声音变得幽远,目光似乎穿透时光看着遥远的过去。

  果然容不得别人说一点坏话呢!沐清一暗暗发笑,她真想说:哎呀!原来是同志啊,握个手先!

  她发现赫连瑞不叫夏皇皇上或皇兄,却叫他兄长,是另一种亲密的表现吗?“既如此你为什么不愿回去呢?”

  “回去?回不去了!”赫连瑞下意识的回道,看到沐清一略带疑惑的双眼回过神来微微一笑有些黯然的道:“我这一生总在拖累他,总在给他添麻烦,我想也许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会更好些。”

  “你喜欢他,我是说你的兄长。”沐清一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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