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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爱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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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

  肖子恒伸手把夕妍拥进怀里,“小妍,我现在真是后悔莫及,如果一切可以重新来过,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我,你还是我的妻子,我还是你的丈夫,我的母亲还会健康地生活在我身边,可是一切都晚了…… ”

  第五十七章不想放开你的手

  宁远眉眼里禽着满足的笑,指尖轻轻触摸夕妍的眉眼,勾勒着她的轮廓。忽然,他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夕妍,我不是在做梦吧?”

  日子匆匆而过,林夕妍每天重复着单调的生活,她还是会微笑着面对所有人,只是这笑淡然无味地浮在眼里随现即逝。白天还好些.可当夜深人静时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尽是那个人的影像,尤其是他最后落下的那滴泪就这样植埋进她的心里。指甲深深地掐入手掌传来阵阵的刺痛却依然减轻不了内心的疼痛。泪,倾眶而出,这一刻她才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做不到想象中的冷酷无情,她悲哀地现耿天磊终将是她心中永远磨灭不了的痛。林夕妍开始反思自己做的一切,她常常陷入沉思,甚至不止一次问着镜中的自己,这张面孔是否已变得面目可憎?

  就在她最低落最沮丧的时候,终于迎来了最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师兄宁远苏醒了。接到电话的夕妍,呆怔了好一会儿,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她抓起手包就往外冲,从家里一路急匆匆地跑到医院,心跳得仿佛要撞出胸膛,眼泪更是顺着脸庞不住地滴落下来。

  夜里的医院静谧安宁,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病房,气喘吁吁地推开那扇

  阻挡的门,激动的目光与久违的温柔眼眸不期然地碰撞在一起。宁远就这样直视着她,眼里有着无法言语的情感。夕妍一步一步走过去,视线一片模糊,也顾不上在场的人,她握住宁远的手,“你真的醒了,你终于醒了,这真是太好了,师兄,我真的害怕你永远这么沉睡下去……”

  林夕妍硬咽着说不下去,只能把脸深埋在他的手里,泪水浸湿了这只曾给她太多温柔的手。宁远的眼睛湿润,他闭了闭双眸,抬起另一只手,虽然动作迟缓还是触摸到她的头,手缓缓地抚摸着痛哭的女人,虚弱地开口:, “夕妍,我也告诉我自己,我不能这么睡下去,我不能留下你一个人,我还有好多的事没有为你做,我不甘心…… ”

  宁母靠在宁父的怀里低声吸泣,原鸣更是哭得不能自已,周围一起进来的医生和护士都湿了双眼,这一刻没有人怀疑他们的感情,都被他们的真情深深感动。

  最后大家都体贴地退了出去,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夕妍止住了哭泣,开始触摸宁远的身体,“告诉我,你这里感觉怎么样?腿是否能动?头痛不痛?深呼吸,有没有异样的感觉?你握拳试试,能握到什么程度?”

  宁远温和地望着她,轻轻摇了下头,“夕妍,不要这么紧张,我的身体我了解,这些症状都是会有的,我会克服这些尽快恢复健康。我不能再这么躺下去,我要站起来。”

  林夕妍用力地点着头,泪水又涌了出来,忽然她想

  到什么,看了看周围,找寻原鸣的身影,这才现屋里的人已经退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她的脸红得通透。

  宁远扬起虚弱的笑容,“他们是不想做电灯泡,让我们多些时间单独相处。夕妍,你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梦中的你总是模糊不清,模糊得让我心惊,让我害怕,我真怕我再也看不到你。”

  夕妍把脸贴在宁远的手里,轻轻地摩辈着他的手心。宁远眉眼里啥着满足的笑,指尖轻轻触摸夕妍的眉眼,勾勒着她的轮廓。忽然,他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夕妍,我不是在做梦吧?”

  夕妍弯起大大的微笑,梨窝更是生动地跳跃,“不是,我们都没有做梦,你沉睡了八十七天后,终于醒过来了。这段日子里我心急如焚,度日如年,心也随着一天天的流失而失望,甚至感觉到绝望,我一度以为你不会再苏醒,没想到你创造了奇迹,自己坚强地醒过来…… 喵”

  宁远深深地望着近处的夕妍,仿佛看不够,也仿佛听不够。湿润温柔的眼眸就这样锁住心爱的女人。夜深沉,情漫漫,夕妍陪伴着宁远,两个人总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到了最后还是在夕妍的强迫下,宁远才乖乖地睡觉喵。

  这一夜,夕妍没有走,她潜意识里害怕他再次昏睡不醒。直到早上宁远正常醒来,她才长呼了一口气。她的师兄是真的苏醒了,状态良好,除了四肢无力,行动迟缓,其他一切都很正常。这在所有植物人的病例中已属罕见,主治医生闫大夫认为这与夕妍每天坚持的按摩和针灸是分不开的。他们也进行了深谈,制定了一整套的康复治疗方案,重点放在物理治疗上,再继续配合针灸和按摩,他们必须让他尽快恢复正常,在医院里的每一个人都希望这位温润如玉、亲切和蔼的宁大夫早日恢复健康。猫 窝

  宁远每天强忍着痛,坚持做康复练习,开始刚下床时他竟像个刚蹒跚走路的孩子,笨拙而无力,但是他咬着牙在众人面前一步一步地学习走路。

  原鸣继续来医院照顾宁远,宁远望着她蓦然想起睡梦中总是有两个女人在他的耳旁不住地倾诉。一个总是哀切地哭诉,声声的无奈和叹息纠结得他心痛。另一个活泼开朗,总是给他讲着最动听的漫画故事,仿佛让他回到了无忧无虑单纯快乐的童年。现在他确定,前者是夕妍,是在向他倾诉她的委屈和哀伤;后者就是这个原鸣,她在用爱心来唤起他的苏醒。

  林夕妍在单独陪伴宁远时向他转达了原鸣的心意,并告诉他在这段日子里,这个女孩是怎样有情有义地悉心照顾他、关心他,甚至为了他放弃赴日本继续深造学习的机会,让他不要辜负了这么好的女人。宁远的心思翻转,他的心里已然有了师妹夕妍,已没有任何地方再去接纳原鸣,这样的好女人他唯有狠心地辜负了。

  在与夕妍的细微谈话中,宁远知道肖母瘫痪了、耿天瑶疯了、她与耿家人已断了所有的来往,他的心开始不安,他敏感地认为此事一定与他有关。宁远开始观察夕妍,总是看到她一个人呆,常常旁若无人地陷入游离状态。本就与夕妍默契十足的他总能穿透她孤独悲痛的,感受到她的悲伤,所以他心痛地现,她并不快乐。

  这样的夕妍让宁远望在眼里痛在心里,他通过原鸣6续了解到一些事情 宁远开始担心夕妍,生活一向简单低调的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又付出了怎样的代价,让这个嚣张的耿天瑶丢盔弃甲彻底崩溃成一个疯子,也让那位信誓旦旦誓死都要把她拴在身边的男人轻易决绝地放了手?

  这天傍晚,静默的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宁远躺在那里视线追逐着正在为他按摩的夕妍,温柔地询问:“夕妍,你现在离开耿天磊是不是很痛苦? 林夕妍一愣,双手停顿,片刻又继续揉捏着宁远的小腿,语气很是漫不经心:“怎么会?我们与他本就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为什么硬要纠葛在一起呢?现在这样多好,轻松自在的,这种简单的生活才是最适合我的。”

  宁远深深地望着她,好似要穿透她的心,“你真的放得下吗?你的心是否真的清除干净?你自问你爱的到底是谁?夕妍,顺应自己的心,诚实地告诉我,你能做到忘记过去吗?”

  林夕妍的双眸氤氲,她低着头掩饰着自己的慌乱,“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能呢?师兄,我现在很好,真的,能看到你一天天地好起来,我已经很满足了。”

  宁远的心莫名地酸痛,他强压抑着心痛,“夕妍,我们结婚吧。”

  林夕妍的身体明显地一震,她不敢与宁远对视,故作轻松地扬起唇角,孰不知这笑容有多勉强,“好啊,你要快一点康复,等你出院了,我们就结婚。”宁远的眸中划过了然,心里更是钝痛,“如果你不快乐,我又怎么能勉强你嫁给我?经历生死的我们已不需要再掩盖彼此的任何想法。夕妍,我爱你,我希望你快乐,与其在我身边痛苦地生活,我更情愿站在远处看着你幸福地生活。夕妍,不要为了我勉强你自己,这样我们都不会幸福,你明白吗?”

  林夕妍震惊地望着宁远,师兄为了她付出了这么多,以至于她觉得为他做任何事情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可是宁远却是这样的善良、这样的豁达。他永远都在为她着想,这样的男人自己能再一次辜负他吗?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夕妍现宁远与原鸣的关系正在悄然地改变,两个人独处时,病房里总是溢满欢声笑语。夕妍站在走廊的窗户前,望着正在医院花园里散步的宁远和原鸣。红色荷叶花裙的女人搀扶着男人,在鹅卵石铺就的慢慢地散着步,两旁的垂柳随风依依,娇艳的花朵簇拥在他们脚下,女人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男人温和地望着她,轻轻细语……

  这样的画面太温馨、太完美,美好的让夕妍不忍心去打扰。她惆怅地望着他们,知道她应该为他们而高兴,她更应该真诚地祝福他们。因为只有如阳光般热情的原鸣才能彻底照亮宁远的生活,也只有如原鸣这般善良,纯洁的好女人才配得上同样善良、儒雅、温润的师兄。

  第五十八章 碧螺春香万里醉

  两个同样出色俊朗的男人放开心怀侃侃而谈,为了他们同样爱的女人终于化干戈为玉帛。

  周末上午,林夕妍起得很晚。吃过午饭正要去市采购的她刚步出楼门,意外地看到外面停放着一辆尊贵优雅的宾利车。她微顿脚步,黑色的车门被人轻轻推开,走下一位素雅柔美的女人,和蔼微笑着望着她,“夕妍,今天冒昧打扰是想请你去我的花房陪我品茶聊天,不知道你是否方便?”

  林夕妍舒展笑庵,“当然方便,耿伯母您真是太客气,有什么事只需电话知会我一声,怎么能让您亲自前来。”林夕妍轻扶耿母坐回车里,车子平稳地驶离小区。车厢内宽敞舒适,内置更是奢侈华贵,夕妍静默地坐在那里。自从耿天瑶进了疗养院后,耿天磊就好似在她的生活中消失了一样,她与耿家人自是断了所有的来往。正思忖间,前后座的隔屏缓缓升起,使后座完全变为一个私密的小空间。夕妍紧张起来,这一切太过炫耀,让她竟有些浮躁的感觉。耿母轻握她的手,“不要介意,我只是想同你说说体己话。”

  林夕妍弯起唇角,“耿伯母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夕妍一定直言不讳。”

  耿母目露担忧,“夕妍,我不知道你与天磊之间生了什么事情,最近天磊沉默了许多,人也日渐消瘦。今天看到你也是清减了不少。唉,夕妍,你们明明相爱,却又为何这般彼此折磨呢?”

  林夕妍笑得无奈,“伯母,是我们对彼此的了解还不够深,横在我们中间的问题太多太多。我们都不能做到彼此释怀,也做不到相互谅解。”

  耿母牵动唇角,笑得诚然,“是你们心中放不下的事情太多了,才会被锁住了心智。倘若你们都能放下自己的执念,坦然地接受彼此,那就是光明无限。夕妍,为什么你要把自己陷入迷惘而不选择光明呢?”

  林夕妍无语了,她无法回答耿母的问题,感情的事如同缠绕纠结在一起的麻,愈缠愈乱,谁又能轻易理得清、说得明呢?

  耿母望着愁思盈怀的夕妍,眼里溢满了心疼,她没有再逼问她,轻拍了下她的手,终止了这个话题。

  林夕妍第一次来耿母的玻璃花房,目光完全被里面幽雅脱俗的景致所吸引。假山溢流水,池鱼戏白莲,映入眼帘的还有品种繁多的花草植物,一步一景,让她目不暇接。阳光从紫藤花串的缝隙中倾洒进来,让整个花房都温暖明媚起来。耿母微笑着取出茶具,从容地净手,纤细的手指点燃香炉,“听天磊说,夕妍偏爱碧螺春,今天我特意为你准备了太湖的洞庭碧螺春。此茶是明前珍品,夕妍一定会喜欢的。”

  林夕妍收回视线,望着恬然闲适的耿母素手执起茶壶,回旋斟水浸润晶莹剔透的玻璃杯。揭开的壶口,蒸气氨氢,雾气缭绕,卷曲成螺的茶叶片片洒入杯中,整个洗茶闻香的过程动作娴熟优雅一气呵成。专注的耿母提起茶壶有节奏地下倾上提,反复三次往茶杯中注水,碧绿的嫩叶在杯中上下翻滚,春染杯底。耿母左手托着杯底,右手扶着茶杯边缘,送至夕妍面前,“夕妍,品饮试试,看合不合乎你的口味。”

  林夕妍屏气凝神轻轻地酌饮,滑入口中的茶如玄玉琼膏般的鲜雅醇美二继续细斟慢品,内心不由得感叹:这品的岂只是茶?分明是在品味人生的百味。渐渐地,她浮躁的心平静下来,她沉浸在宁静中,品悟着茶中蕴香、香中润水的美妙滋味。

  耿母为她继续冲泡着茶,目光中尽是疼爱,“夕妍,同样的杯子,你为什么要盛装质劣的陈茶?同样的心里,你为什么要充满烦扰和心痛呢?夕妍,不要再错下去,你不能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你自己。”

  林夕妍的双眸模糊,眼泪滴落在茶杯中溅起回旋的涟漪,耳边又响起耿母柔和的声音,“夕妍,我们一定要保有乐观的生活态度和一颗敢爱的心。人之所以痛苦,在于他过于执着过去,身陷图图不能自拔。为什么不把自己解脱出来?夕妍,幸福与痛苦完全在你自己的掌握之中,善待自己,放了自己吧。”耿母的话成功地让夕妍陷入深深的思虑中,清雅的茶香洗灌着她混沌的大脑,她望着眼前的茶叶末釉香炉,袅袅的香雾徐徐上升,朦胧缭绕中似有一线光明勘破混沌,让她的思绪蓦然清明。

  晚上,耿母望着对面埋头吃饭的儿子,脸上显出忧郁之色。耿天磊现了母亲的异常,担心地询问:“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耿母眸中尽现惋惜,“今天我邀请夕妍来花房品茶,却听到她的婚期将至。”耿天磊的筷子一滞,半晌又继续吃着饭,耿母自顾说着:“真该为夕妍高兴,虽然没有见过那位师兄,想来一定很出色,夕妍要嫁的人是错不了的 “ “她跟你说她要结婚了?”闷头吃饭的人终于抬起头来。

  耿母笑了笑,“天磊,你还在意她是否要结婚吗?妈看你是彻底放弃了。既然放弃了,就让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吧。这夕妍也不容易,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这边生活,历尽坎坷,也应该让她过些好日子了。”

  “…… ”耿夭磊已完全呆怔住。

  耿母收敛笑容,轻声叹息,“天磊,你还不甘心吗?既然不甘心为什么要放手?你这样对待她你忍心吗?你这分明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夕妍。天磊,能陪伴你一生的人不是我和你爸,更不是天瑶,而是你爱的女人夕妍。你确定你真的要放手吗?”

  耿天磊静默不语,内心翻涌得一塌糊涂。耿母望着这样的儿子心中泛起一丝不忍,“天磊,妈妈不想你后悔,你要仔细思量好,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猫 窝

  耿母站起身离开餐厅,留下儿子一个人坐在那里反省。

  耿天磊重重地揉撂着额头,自己究竟在别扭什么?是生气她对他的利用?

  还是对她狠心地算计天瑶?或者是直到现在她都在逃避他们的爱,不肯承认地爱他?又或者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曾爱过他?

  耿天磊的心骤然抽痛,他真的要看着她嫁给那个男人,从此两个人如毫无交点的平行线,渐行渐远直至彻底地退出彼此的生活吗?无法遏制的疼痛,猛扎进他的心窝,冷凝的面容瞬间瓦解,一股悲愁流泻而出,双目胀涩得愈模糊,泪尽数砸落下来,修长的手指扣住双眼,可是微抖的唇角却一样泄露了他的悲伤。

  耿天磊终于决定去拜访宁远,病房内的原鸣懂事地避了出去,留下两个男人。宁远望着这个同样清减削瘦的男人,往日嚣张的眉眼里尽是疲惫,他的心微微了然,“耿先生来这里是为了夕妍吧?”

  耿天磊靠在沙上,薄唇自嘲地掀起,“是啊,这个女人就是有折磨死人的本领,搅乱了别人的生活却又狠心地绝然而去。”

  宁远泛起淡淡的笑容,“她的确有这本事,耿先生。我们都心甘情愿去等待她去守候她,可是现在是时候做出了断了。这段日子我一直在昏睡,对生的好多事情都不甚了解。但是我相信夕妍是一个善良的好女人,她值得我钟爱一生。我爱夕妍,更想娶她为妻,我等了她十年,这漫长的十年让我把等待当成了习惯,以至于我错过了这个女人。”耿天磊的眸中划过刺痛,“宁医生,你没有错过,夕妍

  最在意的人是你,她能为了你去报复伤害你的人,不惜去做任何违背她意愿的事情,这足以证明她爱你。”

  宁远笑着摇了摇头,“你对夕妍还是不够了解。我与她相识多年我能看透她隐藏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耿先生,你就是那个幸运的人,夕妍她真正爱的人是你,你就是她想要的幸福。”(猫窝)

  耿天磊微眯了双眸,端详着这个语出惊人的男人,“宁医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你的这些话能让你彻底地失去夕妍吗?”

  宁远望着惊怔的耿天磊,笑意渐浓,“我这次醒来真是恍如隔世,人不经历生死不会体味出要珍惜现在的所有。我不想再看到她痛苦,再看到她流泪,所以我决定放手。耿先生,用你的心去读懂夕妍,你们真是让人难以琢磨,明明相爱的人却要彼此伤害。也许我就是阻碍你们幸福的原因,可是如果我这个当

  事人都不介意,我都希望你们得到幸福,那么你们又何必纠结在过去的问题上耿耿于怀呢?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她,在远处看着她幸福快乐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耿先生,我是真心地祝福你们。”

  耿天磊眼中溢满了震惊,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儒雅男人,虚怀若谷,如此的豁达大度,怪不得夕妍把他当做心里最重要的人,这样的宁远的确是值得女人托付一生的好男人。

  两个同样出色俊朗的男人放开心怀侃侃而谈,为了他们同样爱的女人终于化干戈为玉帛。

  林夕妍早上赶到门诊值班,时逢秋季正是肠胃病的高期,整个上午她都在繁忙的会诊中度过。临近中午患者终于少了下来,送走最后一位患者,林夕妍低着头笔尖飞快地做着记录。忽然面前一暗,有人坐了下来递过一本病例手册,夕妍没有抬头,声音却很柔和:“哪里不舒服?有什么症状?”低醇的男音幽然传来:“心痛,无法抑制的心痛。”

  林夕妍猛然抬眼,望进一片似海的深从中,她的心跳骤然加。她强装镇定错开目光低垂眼帘,完全公式化的语气:“对不起,先生,这里是内科,解决不了你的病痛。我给你转楼上的循环科,那里会有人为你诊治。”

  耿天磊压根儿就没有离开的意思,声音里更是透着玩味:“我哪里都不会去,此病非你诊治不可。”

  男人蓦然握住女人写字的手,炽热的掌握让林夕妍浑身一颤,她往回拽自己的手,未果。男人分外蛊惑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旁:“夕妍,这个病只有你能医治,本以为放手会让它完整,不再疼痛,可不曾想思念让它痛得愈加严重,尤其在夜晚,那痛会让我窒息,眼前全是你的一纂一笑、一填一怒。这一刻我终于明白,我不能放手。从前的过往诚然会让它伤痛,可是我们都应该坦然地向前看。夕妍,忘记过去吧!我爱你,我要你嫁给我,今后的日子里我们要相依相伴共同度过,夕妍,你能满足我这个愿望吗?”

  耿天磊凝视着对面的女人,女人低垂着头静默不语。男人修长的手指抬起女人的脸,赫然现夕妍的双眸早已湿润模糊,盈盈的水目尽是伤痛。她终于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眼泪大滴地滚落下来,“我不是一名好医生,我很任性,也不温柔。我生长在一个普通的家庭,我离过婚,我不懂得应酬,做不了丈夫的好帮手。我不喜交际,不能陪他出入各种宴会场所。甚至我做不到每夭在家里等着他下班,这样的女人既不能给你带来财富更不能给你带来商机,你确认你要娶她为妻吗?”

  耿天磊取出一枚精致的钻戒坚定地套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执起她的手放在嘴唇上亲吻,“我确定,我要的是老婆,不是保姆,不是秘书,不是公关,不是公关小姐,更不是摆设。我尊重她的工作,尊重她的喜好,只要她真心爱我这就足够了。”

  林夕妍心里翻江倒海,巨大的幸福让她不能承受,她闭上双眸压抑着那喷薄欲出的爱意,泪水更如决堤般涌淌下来。耿天磊来到她身边,心疼地把她揽进怀里,“夕妍,不要再害怕,更不要再退缩,放心地把自己交给我,我会好好待你疼你保护你,不让你再受到任何的委屈和伤害”

  体贴的护士早已把房门为他们关上,林夕妍的脸娇羞一片,她挣脱开他的怀抱,梨花带雨的俏脸破涕为笑,纤手执笔飞快地在纸上书写着。耿天磊疑惑地俯下身子仔细地看着,嘴角的弧度越看越翘。

  结婚协议:一、身边的秘书及助理年龄必须大你三岁以上(男性随意)。二、不准在外面留夜(出差除外)。三、不准与外面的女人过分接触,更不准带女人回家。四、不准……

  耿天磊笑着抢过协议,“好了,我未来的太太,这些条款我都遵照,你还有什么没有想起来的以后还可以追加要求。”

  林夕妍颇为认真地想了想,笃定地望着他,“最后一条很重要,这辈子我决不允许自己离第二次婚,所以你要考虑清楚,这次婚姻是一次性终身买断,不许半路反悔。”

  耿天磊溢出爽朗的笑声,伸手把夕妍拥进怀里,薄唇覆上她的柔唇,“这最后一条,我最喜欢。老婆,我们成交!”

  番外两年后

  下班后,林夕妍从医院里出来,耿家的司机早已等候在外面,夕妍微笑着向司机点头俯身坐进车里,窗外的街景不断地后移。下班时间交通很是拥挤,到了第三个十字路口时前方亮起红灯,行进的车子稳稳地停了下来。夕妍的视线扫过窗外,蓦然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肖子恒的车正停在旁侧。夕妍望着他削瘦的侧脸,心微微刺痛。肖母的身体勉强支撑到第二年春天便匆匆过世了,肖子恒也因此性情大变,两年多来他不曾去看望过耿天瑶,在他的心里是无法原谅这个直接导致他妈妈病逝的女人了。

  在夕妍结婚的前夕他曾经找过她,恳求她不要离开他,不要嫁给耿天磊。夕妍望着他憔悴的面孔真是心痛难忍,她再次深深地自责,自己不该利用他的感情来报复天瑶,以至于他陷得越来越深。理智的夕妍终是狠心地拒绝了他,原以为他会大声地责骂她埋怨她,意外的是肖子恒只是呆坐在那里,半晌后平静地开口祝她幸福。

  从那以后他没有再打扰过夕妍,完全退出了她的生活。她偶尔在报纸和电视上能看到他的身影从而了解他的一些近况,知道他没有再婚,仍旧一个人孤独

  地生活着,唯一让人欣慰的是他的事业空前顺利,在业内成绩斐然。红绿灯交替变幻,车子启动继续前行,目视前方的肖子恒终是没有看到夕耿母的心溢满了幸福,她望着低头为自己按摩的夕妍,真是庆幸天磊能把这样好的媳妇娶回家。这两年来,夕妍和天磊不但恩爱有加,对耿父耿母更是精心照料,也因此耿母再也没有病,一直保养得很不错。

  周末上午林夕妍在卧室里陪着儿子,她把果果放在地毯上,身边堆放了各式各样色彩斑斓的玩具。小家伙的视线已完全被吸引住,不再缠着妈妈,自己一个人独自玩耍。夕妍则拿了本内科的专业书在一旁研读着,宠溺的目光偶尔膘向儿子。

  卧室的门被悄悄地推开,小果果看向来人,咯咯地笑了起来。来人伸出食指放在唇上冲果果嘘了一声,小果果挥舞着小胖手立刻响应。夕妍正全神贯注地研读着医书上的新型治疗方法,突然一个人影遮了下来,夕妍眼前光线一暗瞬间就被压倒在地毯上,还没有看清来人,炽热的吻就菠了上来。熟悉的男人气息侵袭着身下的女人,夕妍被吻得瘫软如泥,声音急切地阻止:“不要,孩子在旁边呢!

  耿天磊的大手已伸进夕妍的衣服里,嘴里嘟嚷着:“老婆,我快想死你了,否则我也不会提前赶回来,不要动,让我解解相思之苦。”说完又开始继续亲吻身下的女人。(猫窝)

  小果果眼睛睁得大大的,开始还傻傻地笑着,看着看着就有些不是滋味。他扁扁小嘴,心动不如行动,小一拱快爬向父母,用自己的小胖身子猛力地挤推着耿天磊。可是几次都未能把爸爸从妈妈的身上给挤下去,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沉迷在妻子身上的耿天磊吓得惊坐起来,马上为儿子让开地方。小果果扁了扁小嘴,手脚并用一拱小屁屁,快爬上夕妍的身体,先是啾的一声亲了妈妈一口,然后像小乌龟一样趴在夕妍身上,两只小手分别放在妈妈的两个大咪咪上。耿天磊不满地瞪着儿子,目光哀求地望向夕妍。夕妍笑得无奈,右手宠溺地抚摸着儿子的头,趴在妈妈身上的小果果突然抬起头冲着爸爸得意地一笑,那笑容竟同他爸爸的一样邪恶,意思仿佛在说:不许和我抢妈妈,这位置是我的。

  门口传来敲门声,耿母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宝贝孙子像个八爪鱼似的钻在夕妍身上,自己的儿子天磊一脸委屈地瞅着他们娘俩,了然地弯起唇角。耿母伸出手亲切地唤着孙子:“来,小果果到奶奶这里来,奶奶带小果果去花房玩。”

  小果果歪着头冲奶奶扬起可爱的小笑脸,可是身子却一动也不动,就是不下来。耿母眼睛一亮,慧黯地一笑,从身后取出一个玻璃瓶,里面竟然有两条游水的小金鱼。这下小果果可兴奋了,手脚并用爬过去,嘴里吐字不清地喊着:“鱼,鱼。”

  耿母伸手把孙子抱进怀里,“乖孙子,奶奶这就领果果去花房里放小金鱼。’果果乐得手舞足蹈,口水顺着小嘴巴往下淌。耿母拿出丝绢为孙子擦了擦口水,冲儿子儿媳妇会心一笑,便抱着孙子出去了,临出门前还细心地为他们锁上了门。

  林夕妍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猴急的耿天磊打横抱起扔到床上,压抑的漏点瞬间暴。男人浓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女人妩媚的呻吟声,沉浸在中的男女肢体缠绕抵死缠绵。欢爱过后,耿天磊把夕妍抱在怀里,手指抚摸着夕妍裸露的背。夕妍亲了下天磊的脸颊,“老公,口自们再给果果生个妹妹吧?” 抚摸后背的手突然一滞,“不要,夕妍,这十月怀胎,你又亲力亲为地哺||乳|、照顾孩子,你知道我受了多大的苦和罪吗?好不容易把果果盼大了,可以正常地过幸福生活了,你又要怀孕。不行,我可不想再当和尚了。”

  夕妍的手在天磊的胸前划着圈,“我听妈说你曾答应她,结婚后要给她生七八个孙子,让她好好享享孙子福。怎么,你反悔了?”

  耿天磊哀切地望着老婆,“不会吧,老婆,等你这七八个孩子都脱手了,我的某项功能也该退化报废了,为了我们的幸福,咱只要一个果果就够了。”夕妍的声音透着愉懒,“我们刚刚可没做防范措施呀,这次不会这么巧吧?” 耿天磊呼吸渐重,大手握住夕妍不断下滑的手,翻身把夕妍压在身下,眼里溢满了燎原的欲火,“你勾引我,夕妍,不管了,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先把问题解决了再说。”

  男人全身心地再次投入到战斗中,可是身下的女人却露出狡黯的笑容,心里想的是:孩子争气些,一定要跑到妈妈的肚子里哟……

  早上宁远从睡梦中醒来,右手习惯性地摸了摸旁侧,偌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在睡懒觉。他整理好睡衣步下床来,伸展了一下身体,活动了一下脖子,花房玩。”

  小果果歪着头冲奶奶扬起可爱的小笑脸,可是身子却一动也不动,就是不下来。耿母眼睛一亮,慧黯地一笑,从身后取出一个玻璃瓶,里面竟然有两条游水的小金鱼。这下小果果可兴奋了,手脚并用爬过去,嘴里吐字不清地喊着:“鱼,鱼。”

  耿母伸手把孙子抱进怀里,“乖孙子,奶奶这就领果果去花房里放小金鱼。” 小果果乐得手舞足蹈,口水顺着小嘴巴往下淌。耿母拿出丝绢为孙子擦了擦口水,冲儿子儿媳妇会心一笑,便抱着孙子出去了,临出门前还细心地为他们锁上了门(猫窝)。

  林夕妍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猴急的耿天磊打横抱起扔到床上,压抑的漏点瞬间暴。男人浓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女人妩媚的呻吟声,沉浸在中的男女肢体缠绕抵死缠绵。欢爱过后,耿天磊把夕妍抱在怀里,手指抚摸着夕妍裸露的背。夕妍亲了下天磊的脸颊,“老公,咱们再给果果生个妹妹吧?” 抚摸后背的手突然一滞,“不要,夕妍,这十月怀胎,你又亲力亲为地哺||乳|、照顾孩子,你知道我受了多大的苦和罪吗?好不容易把果果盼大了,可以正常地过幸福生活了,你又要怀孕。不行,我可不想再当和尚了。”

  夕妍的手在天磊的胸前划着圈,“我听妈说你曾答应她,结婚后要给她生七八个孙子,让她好好享享孙子福。怎么,你反悔了?”

  耿天磊哀切地望着老婆,“不会吧,老婆,等你这七八个孩子都脱手了,我的某项功能也该退化报废了,为了我们的幸福,咱只要一个果果就够了。”

  夕妍的声音透着愉懒,“我们刚刚可没做防范措施呀,这次不会这么巧吧?” 耿天磊呼吸渐重,大手握住夕妍不断下滑的手,翻身把夕妍压在身下,眼里溢满了燎原的欲火,“你勾引我,夕妍,不管了,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先把问题解决了再说。”

  男人全身心地再次投入到战斗中,可是身下的女人却露出狡黯的笑容,心里想的是:孩子争气些,一定要跑到妈妈的肚子里哟……

  早上宁远从睡梦中醒来,右手习惯性地摸了摸旁侧,偌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在睡懒觉。他整理好睡衣步下床来,伸展了一下身体,活动了一下脖子,打开卧室的门来到客斤。敞开式的厨房里原鸣正穿着可爱的卡通家居服嘴里哼着小调忙碌地做着早餐。宁远扬起微笑走过去,轻轻拥住这个快乐的小女人,原鸣转过头来破了宁远一口,“老公早上好,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海鲜粥,快去洗漱,出来咱们就开饭。”

  宁远亲了亲老婆的脸颊走进洗浴室,橙黄明绿相间的卫室甚是温馨可爱,宁远快冲了个热水澡,拿着原鸣为他准备的米黄|色浴巾擦拭着头。视线扫到梳理台上已被挤上牙膏的绿色牙刷,脸上泛起幸福的笑容。外表大大咧咧的原鸣骨子里却是极为细心,她把宁远的生活起居照顾得无微不至。宁远更是对这个小他很多岁的妻子宠爱有加,所以两个人的婚后生活不但甜蜜而且生活质量极高。

  餐桌上摆放着搭配得当的营养早餐,原鸣为宁远添着菜,又加了杯牛奶,“老公,今天是小果果的生日,夕妍姐姐邀请我们去她家里做客,我也想果果了,正好咱们一起去看看这干儿子。”喵喵

  宁远温和地一笑,“好啊,下班后我去接你,一起去给小寿星选礼物。”说完他又意味不明地扫了眼原鸣的小腹,“老婆,什么时候我们也添个可爱的小宝宝啊?”

  原鸣的脸一红,笑意盈盈地望着老公,讨好地为宁远夹着菜,“老公,我的年纪还小,再等两年我们再要宝宝好不好?”

  宁远宠溺地望着她,“好,就听老婆的,等你什么时候有准备做妈妈了,我们再要孩子。”

  原鸣的心里像喝了蜜水一样甜,她的宁远永远这样的体贴理解别人,她一直都庆幸自己挖到这块宝,也格外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吃过早饭后,宁远先把原鸣送到公司,原鸣临下车时匆匆地在宁远脸上破了一口,“老公,好好吃午饭,不要忘记吃苹果,中间饿了有充饥的巧克力。”宁远温和地望着妻子,“知道了,小管家婆,晚上记得等我,我来接你下班。”

  宁远一路愉悦地把车开到医院,拎着原鸣为他准备的爱心便当来到办公室。刘医师望着他手里的卡通饭包,嘴角掀起笑容,“宁大夫,嫂子真是会疼人,天天体贴地为你准备爱心便当,这真是羡煞了我们这帮没人爱没人管的单身汉?br />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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