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御宅屋 > 游戏小说 > 生存之罪孽 > 生存之罪孽第43部分阅读

生存之罪孽第43部分阅读

  最新网址:www.shixunet.net

  一卫生院。”

  “你跟医生熟吗?”。

  “不,但我老婆在那儿做过。”

  “唔——”一提起他老婆,她的泪就下来,她路水莲算什么.不过是他时枫林的第二个女人,而且是见不得光的女人,她连那个没文化的女人都不如,都不如啊。她哪点比不上她许海球,时枫林说她有精神病,是不是真的——“我还是不想去——”

  “别耍小孩子脾气,听话,瞧,你马上就要上班了,一个单身女人大着肚子,你想让世人耻笑啊。听哥的话,是哥不好,就这一次。” 路水莲经不住劝,跟着他上了中巴。

  车子到了一条老街,时枫林带着她下了车,这是一家很简陋的卫生院,但是生意却很好。流产的人都在一间小屋子里挤着,靠门边还有一张床,床上睡着一个做完手术的面如死灰的女孩子,路水莲看着心猛地抽搐起来。奇怪的是上这来的像她这种年纪的女人还不少,大多是男认不陪着来的,而时枫林就显得年纪大了些。时枫林去交了钱,交给她一张条子,9号。她攥着条子真想一把撕成粉碎。可是就像不想走路的人一样,再累也不敢把自己的脚剁掉。

  “9号,时小睛。”没想到时枫林是用假名给她挂的号。她害怕地死死抓住时枫林的手,可他脸上并没有她希望看到的那种镇定、疼爱、可以依赖的表情。他惶恐地站着东张西望,反而让她更紧张害怕。里面有两个女人戴着口罩瞪着她:“9号是你吧,快点,后面还有人等。”她身不由己地往里走,就像从飞船上跳向无边无际的黑暗的太空一样,她感觉是那样无依无靠,只有恐惧紧紧抓住她的灵魂和身体。这个时候她想起了上次刮宫时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是打过一次胎的女人,也是生过一次孩子的女人,自然明白她美妙的水帘洞是要又受一次怎么样的折磨了。

  “脱下鞋,换上拖鞋,躺上来。”她战战兢兢地挪上去。

  “脱下半边内裤,褪到脚边。”她又一次在非隐蔽的场所让陌生人看自己的身体,看到她的旺盛的草地和水帘洞,她感到无地自容。她的手紧张得不听使唤,倒是小护士三下五除二就帮她把那条肉色的三角内裤给扒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又经历打胎过程

  164又经历打胎过程

  “两腿分开!对,别紧张,是头一次吧,我看你年纪不大,别怕,放松放松,别了,腿叉大点儿,把把那地方完全张开,不然我没法做。”她的两条腿搭在冰凉的架子上。她感到那中年女人拿一支大棉签沾着什么凉丝丝的东四在洞口周围上面猝不及防地擦了一下。她本能地将东东收缩了一下,“咳,不行,放松!”她一泄气,就有一个硬邦邦的金属一样的东西硬生生地插了进来,她受到刺激的霎时剧痛起来,同时一股巨大的吸力把这万千个痛着的神经一齐拉紧,撕扯着,粉碎着每一个细胞,绞拌着每一根神经,烙痛着每寸肌肤,“啊,好痛!”她自卫似地努力想坐起来,把这该死的东西给抽出去。

  可是路水莲已痛得虚脱得没了一丝力气,“我不做了,住手,要么你给我一刀吧!”那医生吓了一跳,抽出吸宫器,“姑娘,你反正是要做的,到我们这里来的,都是你们这种女人,图一时痛快让男人把肚子搞大了,你今天不做明天还是要做的,你逃不了这一劫,长痛不如短痛。来——姑娘,你放松些,你一定要配合我。”

  路水莲稍稍理智了些,额上的汗涌将出来,只是昏头昏脑地说:“医生,可不可以将我全身麻醉,让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怕痛。”

  “这是小手术,只能局部麻醉,挺过来,一下就没事了。”

  “唔。”那冰凉的东西又从她的水帘洞里插了进来,万针齐扎地痛,那痛感膨胀着,扩大着,撞击着,她本能地收缩。

  “不行,你要放松,你的宫口小,再收缩我就不好做了,要是没做干净你又会有苦头吃了。还要再做一次的。除非你把孩子留下来。”她听见有什么东西呜呜地响,一种可怕的东西在她的内粉碎、拽扯着什么东西,尖锐的痛楚像魔鬼的利刃在一刀刀零割着她的身体,她听见狰狞的魔鬼噬咬着她的血肉,咯吱着响。她大叫一声,“啊——”

  “别乱动,小张,你帮我捉好她。”小护士过来按住她的额头。“你这是第一次吧,看你这样子年纪还不大,那个陪你来的人是你什么人?该不是给他弄大的肚子吧?”路水莲不想回答她这些废话,那个像冰冷的吸血鬼似的东西正在活生生地把什么东西呼啸着掳将下来,可是那东西已深入骨髓,是她血肉粘连的一部分,她锥心刺骨地嚎将起来,“啊——好痛,我受不了啊一医生,求求你给我一刀吧,行行好——”这一刻她真想死去,急地死去。这真是下地狱,无数只冰刀细致地宰割着这只柔软的小羊羔。“这么多人做了,怎么就你受不住?”

  “可能是她的口太小,太紧张,收缩的太紧——唉,快活都让男人在我们女人身上享受了,可是最终的罪孽还是我们女人承受了哩!”那个年纪小一些的护士有些同情地说。

  “别紧张,越紧张越痛。我就快做完了。”那中年女人语调稍稍柔和地说。她躺在手术台上颤抖着,双手反背着抓着手术床的背板,浑身湿透,嘴唇干枯,双眼绝望地望着天花板,“我死了,我已经死了。”她泪流满面。不知什么时候她不再抖,听得那中年女人松了一口气说:“好了,你可以起来了。我都被你吓出一身汗来。”那中年女医生唠唠叨叨地拿走了扩宫器、吸宫器。

  路水莲呆呆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好像还没从那个痛苦的世界跋涉出来,“做完了吗?”

  “是的,你可以起来了。”她试着想坐起来,可是她浑身瘫软不能动弹。“麻烦你——扶我一下。”那小护士机械地扶她起来。她扭头看见那塑料桶里接住的血肉模糊的一堆,还有就是刺心的血,她的心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我可怜的——未及出世的孩子,上帝,饶恕我的罪孽。”

  她的脚落下来想套着拖鞋,可是脚刚点地,就软沓沓地要折倒。小护士赶快从后面一把扶住了她。掀开那一张蓝色微黑的布帘,“你体质怎么这样差,注意点。”

  路水莲没听懂她要她注意什么,但她此刻对这小护士感激涕零,她抓紧她的手,另一只手扶着门槛慢慢地穿过消毒室,挪到外面的候诊室。前面那个女人还躺在床上懒于动弹,“快起来,让她躺一下!”那女人看她半死不活,面如死灰的样子,也没多说话,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叫她男友扶她走了。路水莲像一瘫烂泥般倒在床上,腹腔和下体的疼痛依旧,她蜷曲成一团,轻声地呻吟着。

  时枫林走过来,呆呆地看着她。“你这个男人真是的,站在那一点事都不做,抱了那床被子给她盖上,没看见她在抖?”那小护士训起人来一点也不客气。时枫林尴尬地走过去抱着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床看上去有些灰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来,陪着找,我那个地方好疼。”路水莲含泪望着他,时枫林觉得在众人的注目下十分难堪。那小护士愤愤地瞪了他一眼,进去了。弄得路水莲倒觉得他一点也不会体贴女人。她那该死的腹部和下体痛得更厉害了,痉挛性的疼痛,像有一条毒蛇在里面疯狂地扭动,疯狂地噬咬,毒舌的信子贪婪地吮吸着她的骨髓,每一根骨头都在飞转,都在搅拌,绞痛,而且冷,在这七月流火的日子,她在那床棉被下瑟瑟抖,哆嗦得像巨浪抛上冰川上的一条鱼,冰川尚未消融,而海浪急返去。她被冰凉的海风吹着,冻彻心骨。

  时枫林看着路水莲这副样子,心疼她,却又不知所措,想过去爱抚她又怕引起他人的注意,因为这里陪女朋友来的多是年轻人,可他这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戴副墨镜本来就招来不少惊异的目光了。他讪讪地摸了摸她还在冒汗的额头,冰凉冰凉的,她的身躯还在微微颤抖。

  “水莲,你躺一下,我去拿点药。”他的声音没有她想象的热度,路水莲看他这样子,心里不是滋味。心想她可是为他才受这分苦的啊,他用着罪孽的身子给过他多少次欢快,他曾经是那么兴奋的在她光叽叽的身子上驰骋进出,他怎么一点都不像她的爱人那样体贴入微,至少他应该像呵护宝贝一般地哄哄她。一个眼神,一点爱抚,都会减轻她的痛楚。她想要是华俊辉,他肯定会的,他会心疼地扶她,给她盖上被子,还会为她准备衣服,给她那的双足穿上袜子,他会做好每一个细节,像侍候一位落难的公主。可是他,真让她失望,他不是说几年前他老婆来这里流过产,他会不会是这个样子,不会的,他会光明正大地去关心她,爱抚她。时枫林,她终于感到一条鸿沟还是显而易见地存在于他们之间了。

  过了许久,时枫林拿了一个小塑料袋过来了。“你好些了吗?”

  路水莲听出那口气还是有些恐慌不安,还有急于想离去的催促。她虚脱地点点头,示意他过来扶她起来,一揭开被子,顿觉遍体生凉。时枫林搀着她帮她那双苍白的双脚套上她那双黄的白凉鞋。

  出了门,热热的风吹来,路水莲顿觉全身都凉透了,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喷嚏。时枫林扶她上了中巴车。她现那双原本亲热的扶着她的那双手在她落座后迅弹回原处,而他那惶恐不安的眼睛还紧张地向车内扫视了一圈,那样子像是上了公交车的一个小偷一般。她知道他害怕遭遇熟人,一种无以名状的悲哀涌上路水莲心头。有位诗人说真正的爱是无所畏惧的,可是他却害怕到这种程度,这难道就是她用身子,用几公里打胎痛苦换来的他对她的爱?她怀疑他爱她的程度不过是次于老婆、女儿,更次于他本人的好名声和地位的。男人都是这样,吃野食儿的时候爬在你身上,恨不得喊你是亲姑奶奶,可是一旦从你身上得到了满足,心满意足的滚下去了,那大脑也就清醒了,想的更多,你也就不重要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细腰丰臀俏娇娘

  第一百六十五章细腰丰臀俏娇娘【13号第一更】

  上一章返回本书返回目录

  165细腰丰臀俏娇娘

  “哥,我现在不能回去,我下面痛得厉害,帮我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到哪儿?”

  “我从前在省图书馆招待所住过。”

  “正好,这路车经过那。”

  “你不用下车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路水莲伤心又决然地说。

  “那怎么行,我陪你去。”

  “你不是害怕吗?我不想让你为难。”时枫林听出她语气里鄙夷的味道,愣了一下,“不行,我一定要陪你去。”

  “不用,真不用。”她冷漠地看着窗外,满眼泪花。

  车子到图书馆门口停下,路水莲摇摇晃晃下了车,一脚踏空,差点摔一跤。时枫林一把抓紧了她的胳膊。

  “你别下来,车还没开,快上去吧,我没事。” 路水莲咬着牙泪眼婆娑地说。

  “别说了,水莲,当初是我不愿意戴套,不愿意采取措施才还你受了今天的罪,现在我不管你,我还算人吗。我今天就是开除党籍背个处分也要陪你走进去。”时枫林总算说了一句有胆气的话,这突出其来的一句豪言壮语,令路水莲既困惑又欣慰。她的心又回转来想他还是爱我的,只不过他有他的难处。

  其实时枫林是个聪明人,他看出路水莲心里有些看不起他胆怯的样子,如果这次他真的自顾自走了,他跟她的关系也许就此完了,以后再想随意的日这个女人水滑的身子或许就是可望不可及哩。他是深知路水莲的脾性的,两个人不在一个城市,如果他表现得那么不负责任,他肯定再也得不到她的真心了,即便是勉强让他日一回两回,那味道肯定也是像白开水一样的难喝。哪能像现在这样在床上时她万般迎合,甚至经常性的像个情的小母豹一样主动对他的小二哥展开多方位多花样的进攻。把个时枫林每一次都伺候的舒舒服服神神仙仙的哩。

  路水莲身上又冷又痛,炙热的骄阳晒在身上没有一点热力,头也昏昏沉沉。时枫林硬着头皮搀着她往里走。到了招待所,时枫林给她要了一个单间。小姐开了门,她就迫不及待地倒在床上,自己缓缓地拉了被子盖着肚子和上身。脚却怎么也盖不上。她无力地蒙着双眼,却触着自己干裂的嘴唇。“水,哥,我想喝水。”

  时枫林关上门,给她把被子摊开盖好。

  “不冷吗?”

  “唔。”

  “再加一床被子好不好?”盖上两床被子,路水莲感觉身体慢慢地暖和过来,身上的衣服也被焐干了。

  时枫林拿了药,扶着她起来吃。那一会,她的泪扑簌簌地掉到了热水杯里。“哥——”她无助地抱紧了他。这一次,他没有再掩饰,他紧紧地抱住了她。“水莲,你受苦了,以后干那事时我一定注意采取措施,不再让你怀孕了哩。来,吃药,医生说是消炎的,怕你那个地方会有炎症。”他从药袋里倒出两颗药放到她手里,怜爱地看着她,她喜欢这目光。她顺从地吞下了两颗大药丸,才感觉自己肚子饿起来。“哥,我好饿——”“水莲,你躺着好好休息一会儿,我过一会给你送饭来。”她无力地点点头。她听见门嘭地一声关上了,那熟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路水莲听见枕边有人轻呼:“水莲,快醒来,要吃饭了。” 路水莲睁开眼,却现房里亮着灯,外面都黑了。

  “什么时候了?”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想摸他的脸。“这多像我们的家呀。我一醒来,就第一个看到你的脸,多好。”她神往地喃喃自语。

  “亲爱的,现在是晚上7点4o分了。”他故作深情地在她的颊上亲了一下,亲了一嘴的汗液,细细品味一下有些酸酸的。他曾经在床上和她日捣的时候已是兴起,张着嘴巴伸出舌头舔过她的水帘洞,但那里面出来的液体和这个味道不一样,那个液体有些腥味儿,还有一种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的味道。

  “我睡了这么久?”她惊讶地笑道,腹部和下体还有一些轻微的若有若无的疼痛,比起上午的惨痛,这已经算是莫大的幸福了。

  “是的,中午我开门进来时现你睡得真香,不忍心惊醒你,嘻嘻,水莲,我进进出出三趟你都不知道。”他扶着她坐起来。然后拿着一个纸盒子放到被子上。“水莲,闭上眼。”

  “哥,你在搞什么呀?”

  “你看。”她睁开眼,是一条白中带浅绿花的丝绸旗袍,白色的盘扣滚边,高高的竖领,面料摸上去就像水波一样。色泽清新高雅,“哇,真美,旗袍,哥!你为什么会给我买这个?”她喜滋滋地搂了他的脖子说。

  “水莲,我知道你心里怪哥没有胆量,我也知道你对哥是真心实意的,只是我这种年纪的人,上有老,下有小,责任重于泰山。她又是与我共过患难的,而且报社这地方竞争激烈,人人都想我这个位置,我要是让别人抓住我的辫子,那我就完了。所以,有时候,水莲,你可能觉得哥虚伪,其实哥也是迫于无奈。这个社会,做男人比做女人更累。真的,女人没本事,男人不会怪她,只要她温柔守本分能在床上把腿叉开伺候好男人就行。不是有句话说的很好嘛,说,女人两腿一叉,男人啥苦都不怕。可男人要没本事,女人就会把他看作窝囊废——还有,她要是真的跟我斗个鱼死网破,那我就一无所有了——哥也没能力保护你了——你一定要体谅我。”时枫林叹口气,一副情非得已的样子。

  “哥,你别说了,我爱你!我不在乎。我知道你的难处——可是我真的很想能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真的,只要能堂堂正正做你的妻子,哪怕一天也好。可是,我知道哥根本没有这个打算,我跟哥日捣出来的孩子永远只有死去死去——还没长大就死去——他们没有生存下来的权利——我们真残忍——”路水莲说着说着就伤心地哭起来。

  时枫林怕外面听见,“水莲,我的好女人别哭,都是哥造的孽。害了你,都怪我。我以后在和你干就戴套套。来,别哭了。起来换上衣服,让哥看看好不好看。”

  她抹了抹眼泪,“哥,我就穿。” 路水莲脱了裙子,穿上旗袍,他帮她扣上颈上的扣子,扶她站在床上。这条喇叭中袖的旗袍穿在她身上很合身。她姣好的身段衬托得丰满妩媚。因为怀孕,她的胸部更加丰满了许多,鼓囔囔肉嘟嘟的,让人看上去就想吸允那小巧的ru头,而臀部也更浑圆了,像个小号的面盆儿,看上去很软和。时枫林就在心里想,这样的最适合采取后入式日捣了,因为男人在干活时撞击上去就像是撞在了一堆软绵绵的棉花上,别有一番另类刺激。

  “后面太紧了些。还有这前面腿根儿这的三角区也太明显了,我那里上面本来就鼓鼓的哩,你还说我是女人中的极品,叫什么‘咧嘴石榴’型哩。”她不好意思地扭头看着他说。

  “好,你现在是个真正的小女人了,是我时枫林的好女人。”细腰丰臀鼓三角,疲倦的脸上让她看上去颇有一股梨花带雨的风韵。可这朵梨花却比玫瑰更为妖娆。时枫林忘情地把她抱起来,“水莲,你就是我的小新娘,哥爱你,心里真爱的只有你一个。”她不知他说的话有多少水分,可是这旗袍却是货真价实地美丽。时枫林其实早就现她很适合做别致的打扮,她的高雅是藏在骨子里的,是她的文化所熏陶出来的。

  “哥,放我下来,我还是有点冷。”

  “哦,这儿还有一件披肩,披上就不冷了。”

  “这么大热天还用披肩,人家会笑话的。”

  “管人家于什么?我的白雪公主怕冷就披上。哥还给你买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肉色的丝袜,看看哥像不像个合格的丈夫?”时枫林放她下来坐在床边,打开塑料袋,拿出袜子小心翼翼地给她穿上,然后又细心地帮她把鞋穿上。

  166能摸的与不能摸的

  能摸的与不能摸的

  路水莲没想到时枫林会如此体贴,感动得早把上午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娇气媚马蚤的地扑到他怀里:“哥,今天穿这个,出去人家会笑话。”

  “不用出去,看我买来了什么?”时枫林从一个塑料袋里拿出几个饭盒来。“这是烧鹅,那是蒸饺,还有炸鸡,炸鲜奶,面包。还是热的呢,快来吃——”她坐在沙上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成了时枫林的太太,正在与她的丈夫共进晚餐。时枫林不时地逗她乐,可是她还是孩子气地边哭边笑地吃了一大半东西。“哥,我感觉好多了,我想出去走走。”

  “好,我陪你去。”时枫林一看已经9点多了,招待所外,图书馆u形楼中间有个茂密的竹林,他想带她去走走应该是无妨的。

  “我先下去,在楼道口等你。”

  “好,我过一会就下来。”

  路水莲拿了钥匙关上门一步一磕地下得楼来。时枫林站在楼道口看她袅袅婷婷地走下来,就像从黑色幕后缓缓步出的遗世独立的盛装丽人,她生在时间背后,今世之前,我独一无二的女人!我此生床上的最爱哩!他心生万般怜爱,走上去拉着她的手,“我的小新娘,跟我走——”她听了这话,泪又流下来,一种苦涩的幸福,就像六月晨光里一朵美丽的莲花般地在水波多惊的湖心静静地舒展了。时枫林就像一瓶酒,虽然涩,却愈喝愈想喝,那种不满和不甘与无可奈何的幸福总是天平对等的两面,此起彼伏,不断加码。或许,正是因为有不甘才会不停地比挤下去。

  第二天回到l市时路水莲几乎不想再回到华俊辉那儿去,是的,她本来就是时枫林的女人,其实只要时枫林对她有所安排,让她有个栖身之所,她都不想再敷衍华俊辉了。她爱的是时枫林,她是她死去孩子的父亲,她的心完完全全是他的。可是她去哪儿呢?时枫林只是一把伞,下雨时可以避避雨,却终究还不是屋顶。她不能回家,她没有家。她现在只有父母的家,不是她的。她犹犹豫豫地给华俊辉打了电话,“我回来了,在巷子门口马路边。”

  “我就来接你。”他还是那样热切的声音。

  不一会,华俊辉飞快地骑着车子来了。他并没有现她有什么异样。“水莲,对不起,我没有陪你去。”

  “没关系,我没事的。”她淡淡地说。

  “来,坐上来。”他小心翼翼地把一条毛巾垫在后座上,抱着她坐上后座,“这样就不会弄痛。”有时她现他的心细得就像女人一样,让她感动。

  “你不上来么?”她笑着看着他。“我推着你走,这路沆沆洼洼的,我怕你痛。”回到家,华俊辉问她,“你一个人去的?”

  “没有,我叫了一个人陪我去的。”华俊辉心里一震,“谁?”“时老师。”她不想撒谎。她想华俊辉要是聪明的话早就主动放弃她了。她的确一点都不爱他了。可是她似乎无处可去,如果他放弃她,她宁愿住招待所也行,可是如果他仍然要她跟他留守在一起,她仍然贪恋这个简陋的家。人就是这样一种动物,没有到迫不得已放弃一种习惯了的东西,总会因为某种原因与这种东西生联系,就像物体经过一段时间的位移后就会产生惯性,坡度越陡,物体的质量越大,下降物体的惯性越大。

  一进门,华俊辉小心地扶着她睡下,“我去给你打一盆热水给你洗脸脚,我还蒸了一只鸡,你应该补一补身子了,这还不到一年你就为我打过两次胎了。你现在肚子饿不饿?”华俊辉这只可怜的小公鸡,直到现在仍然还蒙在鼓里,还以为这第二个胎儿也是他日出来的哩。

  “好吧,我是有些饿了。”等他出去她猛地想起她那些东西会不会引起他的怀疑,还有钱,她蹑手蹑脚地把那没用的一千元藏在衣柜的牛仔裤口袋里。然后赶快溜到床上轻轻地躺下。不一会华俊辉端来一盆热水,“宝贝,你坐起来,我慢慢地帮你擦拭一下身子。”他又细心地把窗户和门都关严实了,窗帘也放下来,打亮台灯。路水莲还是嫌太亮,他便拿了一块红枕巾搭在上面。屋内的灯光一下子柔和了许多。华俊辉像服侍婴儿一般脱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一点儿一点儿的擦拭着她的嫩滑的肌肤,情不自禁的又用手去捏她精致的ru头,捏搓了几下,好像是来了兴致,他把手移到了她的水帘洞那儿。路水莲看见正对着她的华俊辉的裆部已经被小二哥顶起了帐篷。她柔柔的告诉华俊辉,她那个地方刚经历了打胎之痛,现在还不能用手去摸,不然容易进里面细菌,易炎感染。要想摸就摸上面的ni子吧。华俊辉很听话,就不摸了。然后又把干净的内衣一件件给她穿上。“好了,宝贝,你坐起来吃,这是一只黑母鸡呢,我买了补药一起蒸的,我问了药店的大姐,她说流产吃这个最好。”她看着那一大盆药味刺鼻的鸡,不知如何下口,华俊辉便用牙撕了一口口喂她。

  她感觉他对她的万般宠爱,心里忽然有些内疚,她不该消受的,可怜的华俊辉,是的,他也跟她日捣了,但那是两个半月前,而且那时她刚过完经期,是安全的。华俊辉是个好男人,可是她为什么就已经不爱他了呢?心中再也激不起半点波浪,只是一种近似兄妹般的相依相存。要是时枫林跟她有个这样的小窝,这样疼她,爱她,她一定死心塌地跟了他,再苦再累也是心甘情愿的。要是华俊辉没有她,也可以好好地活下去,她一定会毅然离去,她实在不想欺骗任何一个人,她只想一个人过简单的生活。即便是做时枫林的地下女人,她也犯不着拉了华俊辉来垫背。她觉得自己污秽不堪。

  华俊辉看她带回一个纸盒,打开一看是一件淡绿白花的丝绸旗袍,他心想这至少也得好几百吧。路水莲身上带的只有两百多元,这是谁送给她的呢?

  “水莲,你这件旗袍是谁送给你的,还有这鞋子?”

  “是我自己买的,有个店子降价,这年头穿旗袍的不多,卖不出去,所以贱卖只要5o元,我看了喜欢就买了,鞋子也不过3o元。还有3o元,呐,给你吧。笑话,谁会白送我衣服和鞋子呢?”华俊辉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反怪自己多心。他接过钱,果然是三十八元。

  “好,我用来买菜做给你吃,你这一向一定要注意好好休息,我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她觉得自己不得不撒谎来骗他,心里无端地觉得自己可怜又可恶,她恨自己,也恨这两个男人,就想起她做流产所受的苦,以及那孩子给她内心强烈的震撼,她禁不住失声痛哭。

  他走了。她躺在这远离时枫林的地方,心却未稍离。她在心里不停地念叨着他的名字,在胸口一笔一划地数着这三个字的笔划,她有时甚至幻想她跟他结了婚,生了个又白又胖的女儿,名字就叫时小睛。可是她感觉生命的活力已被这一次流产毫不吝啬地攫去了。而在她的内心,更多了一种恐惧和不安。她又一次痛感男hun女i也要付出沉重的代价。那一刻,她曾想自杀,痛不欲生。而且她对胎儿那种天然的母性和流产的犯罪感总是让她的内心饱受煎熬。

  男人,无论是时枫林还是华俊辉,他们都不可能对她百分之百地负责任,日捣的快乐让他们都忘掉了这个女人的安全。然而路水莲由于对避孕知识的忽视,这样的之果最终导致了她的第二次流产。对时枫林的不能完全占有让她的性情越忧郁和焦躁,她又讨厌华俊辉让她真实地生活的权利都没有。她心甘情愿为时枫林受苦,可是她不愿意为华俊辉怀孕。

  167 小子鸡与老母鸡

  167子鸡与老母鸡

  路水莲从心里更恨华俊辉了。因为他答应在日捣的时候让他的小二哥在她的水帘洞外边哭的,结果他总是毫不负责地把他那可恶的东西留在了她毫不设防的里了。以前他总是主动用避孕套,后来他总是不用任何东西。可她总是抗拒不了诱惑。冒险过后又担心后悔得要命。她怎么也没想到华俊辉是潜意识地想害她,想报复她以前说过爱别人不爱他的话,这更加重了路水莲对他的怨恨,“我讨厌你,因为你让我受苦。”

  “这种事能怪我么,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他瘪着嘴瞅着她。

  “可是你比我小那么多,一点都不会真正地爱护我。” 路水莲生气地瞪着眼对他说。

  l市林业局终于肯接受路水莲了,而这个令她痛不欲生的夏天唯一让她欣慰的是,时枫林打电话告诉她她的大侄子已经被安排进了青龙公园,小侄子年龄还不算太大,等过一段时间再说。虽然与初衷有些距离,无论如何,这是个天大的喜讯!她因此由衷地从心眼里更爱也更敬重时枫林了,他想他给她家积的恩德是她一世也还不清的。而且由于自从与他有了孩子那种内在的血肉粘连的关系之后,她更觉得他就是了她的丈夫,而华俊辉就是个不知廉耻的第三者。

  路水莲迈进了l市林业局的大门,她的工作是做办公室的秘书。办公室里面有五张桌子,一张是宗主任的,对面是姓谢的副主任,还有一位姓宁的坐在最里面,她平常不戴眼镜,当看人或者整理材料时,就架上她那副金丝边老花镜。“你就坐靠外的这张桌子吧。”宗主任笑着对她说。打量了这办公室,只有他跟她年龄相近,那个摇头晃脑的宗主任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看她的眼光让路水莲总是觉得有些色迷迷的。因为他的眼睛老是盯着她的丰满的胸部或是下身那被时枫林称做是“咧嘴大石榴”的地方看,一边看有时候还咽下一口唾液。“小路今年多大了,老家在哪里?”他眯着眼看她。

  “o市,我今年28了。”

  姓宁的老太太的眼镜上面调过来两颗白多黑少的眠昧子: “哟,这么年轻,又漂亮,真是我们林业局的人才哟。”听不出她的话是讽刺还是恭维,她接过话笑着回敬老太太:“宁姨,你才是越活越年轻,我哪比得上您老人家呢。”

  “好,小路,墙上挂着的是单位的工作月志,你可翻一翻,熟悉一下情况。”宗主任吩咐道。路水莲小心翼翼地取下那些材料,装作认真地看了起来。都是一些下属各县的林业局工作汇总。什么除草春耕、夏季施肥等等,里面有一些专业术语,看得她一头雾水,似懂非懂的。

  办公室的电话自然是两位主任走马灯似地起身去接,他们熟练地打着官腔,变幻不同的语气,有时声音出奇地恭敬,就像村妇纺棉花时慢慢小心捻出的细线,那可能是跟上司请示汇报吧。有时他们声若洪钟,号施令,那是跟下属的林业局说话呢。就像那兴致勃勃的和尚,不停地撞钟,钟声浩荡,回肠荡气。还有一类电话,却是属于那个宗主任的,路水莲就帮他接过好几个。总是同一个女人,同样秘密地急切:“请问宗主任在吗?”而宗主任接她的电话,眉问总堆起那种被蜜糖粘住的笑,不但粘乎,还说着一些一语双关的话,好似在座的三个人都听不懂,“好,今天下午我在63o等你,然后一起去看老长,好,就这样,不见不散——”而路水莲是过来人,她在和李炳辉分居后就开始和男人偷qg通j,经历过华伦天,华俊辉,时枫林,所以有什么暗语她听不懂呢?她只觉得好似破了敌人的密码般快乐。放下电话,宗主任的情绪就异乎寻常地好起来。他坐到座位上点燃一支烟,得意地歪着脑袋看着门口,好像要把他裸的秘密慢慢地穿上衣服,才扭过身来看着大家。

  正好财会室的两个老女人们过来打趣。“宗主任,你是我们林业局最受群众欢迎的主任哩,特别是我们女同志,一天不看你,就好像心里少了些什么似的——我听有的女人说过,夜里有时候做那花花梦的时候还梦到过你在她床上干事哩!”那个姓钱的女人身板像男人般粗壮,穿着十分俗气而花哨,眉毛涂得黑黑的,可是脸太黄,粗犷又粗糙,嘴上的口红也太艳,耳朵上吊两个大而圆的金耳环,头高高地束在后面,像只黄毛狮般不怒自威。

  她一开起玩笑来却很放肆,“宗主任,你的脸色不大好,是不是肾亏?嘻嘻嘻,可不要让你的老枪战斗太多哩,你昨晚上哪儿去了,是不是给老枪擦女人精油去了?谢姐知不知道?嘻——”宗主任也乐于卷入这种带有一点味的玩笑,好像这玩笑可以让任何一个人口齿生津,意味深长又让人回味无穷。

  “是啊,你这么厉害,昨晚我不是在你的水帘洞里给我的老枪打的油吗?我跟你在一起还能不吃亏的,你倒好,跟没事人似的,还来调侃我老头子!”

  “去去去,我才不稀罕你那裤裆里的那杆破枪哩!都不知道你那破枪战斗过多少个阵地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打的响哩,说不了都是哑火吧,光是枪管子还有点儿硬,怕是射不出子弹了哩!哪像我们家老李呀,枪枪有子弹,夜夜都打枪。我那水帘洞是给我们家老李专用的哩!你要是老头子,那我不是老太太了,哈哈——”

  “哈,你们真的有了那种深刻的无产阶级革命情谊?已经互相用枪炮开过战了?钱姐,怕是老宗的那杆老枪你那张下面竖着的嘴不少吃吧?什么时候开始的,同一个办公室的,也不知会一声,我好为你们提供方便啊——以后要是想在办公室里玩点儿刺趣,就知会我一声,我腾地方给你们。嘿嘿嘿。”谢主任也跳了进来。

  “咦,小谢,你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学他们的坏样——”姓宁的老太太笑着也说了一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那人不流氓,女人不上床嘛——”那小个子女人嗲声嗲气地,“那谢主任床上功夫如何,一杆老枪能不能自如的使唤,钱姐你是领教过的,向我们介绍介绍,办公室主任可不能偏心眼,你要一视同仁哟——”那姓孙的女人显得柔和些,穿着自然而风流。但是却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眼睛挑挑的说起话来一点也不脸红。

  “这个嘛,是秘密,说破了宗主任就没有生意了,你们自己想吃瓜自己去摘呐,老向我打听干什么,越说你们越掉口水,咳,咳,小孙,我们过去了,等会柳局长要来报医药费。”两个女人走了,还有些余音留在空气中,每个人在幻想中品味着刚才各自说过的话,要是真的?br />

  最新网址:www.shixunet.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