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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罪孽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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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伦天现在对习美娟没有一点,他觉得这并不怨他,年轻的时候他还是很贪恋她的身体的,马蚤劲正大的那些年,他每天回家不论早晚,一进门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习美娟放倒在某个地方,狂热急切的日上一次。但是现在,习美娟跟许多平庸的女人一样,一到这个年龄便开始福,浑身上下长满了赘肉,两个奶过孩子的ru房就像两口干瘪瘪的大口袋,贴在身上吊在胸前,脱光以后让他看着就反胃,这是不可避免的衰老的表现。而华伦天这只老马蚤公狗又那么惧怕衰老,衰老意味着失去,意味着终结,意味着不能再享受女人,不能再迸的在女人身上泄,所以这么快就叫他走向终结,老马蚤公狗心犹不甘哩。在这万花筒般的世界里,他摄猎的女人还太少,太少,离他心里远大的目标还太远,太远。这一切是因为他有着与别人不同的特殊性,那就是他认为他开始得太晚,而他又急于把失去的都补上,这就给人垂死挣扎的感觉。在这方面人们只会笑他,他唯有自我怜悯。习美娟的衰老从一个侧面加剧了他的恐慌。他早就看出,福后习美娟的女人味少得可怜,剩下的只是一些被人称道的母性。他可不稀罕这些。

  华伦天讨厌儿子华俊辉,他不知道怎么会养出这么个儿子来,他有时候会滑稽的想,这是不是篡种了哩。可是以他对习美娟的了解,他敢肯定习美娟是没偷过男人,也就是说没有除他以外的别的野汉子日过她的。华伦天看不出华俊辉身上有什么东西像自己。在初为人父那一阵子,他像常人那样对儿子寄予了一定的厚望,他要把他培养成大学生,要把他送去国外深造,心想儿子将来的路要平坦得多,因为他已经为他铺好了基石。他努力的赚钱,拼命的做生意就是要给华俊辉铺一条金光闪闪的光明大道,他要让儿子踩着自己的肩膀往上登攀。想想自己年轻时从零开始的艰辛,他为儿子感到欣慰,也为自己能为儿子创造这么好的基础感到骄傲。只是他万没料到,华俊辉||乳|臭未干之际,竟然这么坚决地背离了他。儿子根本就不稀罕他给创造的基础,也就是说没把他的良苦用心当一回事。这一下子激怒了他。我拚死拚活地创造财富,将来还不是给你继承的么,你还不知道钱财的重要哩,没有钱财你以后连个老婆都讨不到,你连女人日都没有哩!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个不孝的儿子竟然毫不领情。不领情倒也罢了,没想到他还瞧不起他轻视他,狂妄地自以为比他高明,高明到不好好读书,跑到郊外写什么狗屁不通的小说哩。为了让儿子回到正道上来,华伦天曾想采取高压措施,但是后来他放弃了,因为他现儿子已经到了死不悔改的边缘,已经无可救药了,再采取什么高压措施,只会加剧父子之间原有的仇恨。没必要了,就让他放任自流吧。

  于是华伦天逐渐淡忘了对儿子寄予的厚望。成材不成材是他自己的事,反正我已经尽到责任了,他这样想。华俊辉躲到郊外写小说以后,他们就难得见上一面。见面的次数少了,他也就不再想他的事了。感觉中便好像没有这个儿子。儿子从他的头脑中淡出之后,他幡然醒悟:我为什么要为他操心呢?有这个必要么!他想人还是应该自私,应该多为自己考虑。有句老话不是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哩。他从小就没体验过什么父爱母爱,这社会是残酷的,没有人关心你帮助你,你只有自己关照自己。你凭借才能创造了财富,为什么要留给别人而不自己享用?你可以挥霍,可以用来换取一些漂亮女人的欢心和她们鲜活无比的年轻身体,就像崔燕妍那样的女人年轻鲜活多汁白嫩的身体。即使能活到7o岁的话,你也只余下十几个年头了,你应该加紧挥霍加紧享用,撂倒一个俘虏一个,日了一个算一个,少日一个就少享受一个,否则过了这一时期再想怎样就来不及了哩。

  华伦天这只老马蚤公狗讨厌儿子讨厌老婆,他对现有的这个家庭极为不满,他甚至产生豁出去的心理,想离掉习美娟重新找个年轻能马蚤能浪的女人再组建个家庭。他喜欢路水莲,他不止一次的将心中要重新组成家庭的对象家丁在了这个女人身上,她要是肯跟他结婚,那么他所有的财富都可以归她,只是她肯吗?她看重这些财富吗?

  华伦天苦恼,因为路水莲这段时间总在故意躲避他。她为什么要躲避呢?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呀?会不会是因为崔燕妍那个小浪蹄子的缘故?她现我至今还隔三岔五地跟崔燕妍日,她就吃醋?可是她心里也应该是明白,我是更喜欢日她的呀,只是她老不让我日,我憋不住了才会去找崔燕妍,在她身上放一炮的。要是单纯的从光放炮这一方面来讲,每个女人的作用都是一样的,是不分美和丑的,所以崔燕妍的身体是可以在这一方面代替路水莲的,何况崔燕妍也是很漂亮的。他寻找不出其它原因,他想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如果真是这样倒也好办,他可以立马把崔燕妍辞退了,和崔燕妍断绝一切关系。只要能够得到路水莲,牺牲一个崔燕妍很值,她那样的女人只要有钱什么时候都可以找的到。

  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华伦天找到路水莲,直截了当地表白说:“你看我是不是应该把崔燕妍辞掉?” 路水莲一听这话就懂得了他的意思,他现在无论对她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中心目标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尽办法想日她哩。他一直围绕这个目标在开展工作,现在对她说这句话也是一样,但是路水莲怜及崔燕妍的生路,不肯。她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崔燕妍都是可怜的女人,都是被欺凌的女人,都是为生存而造就罪孽的女人哩。于是她没好气的对华伦天这只老马蚤公狗说:“干嘛好好地要把她辞掉?现在经济不景气,找个工作又是这么难,你把她辞掉了,她还靠什么生活?”华伦天想说“我可不管她这些”,但是没说,他害怕这句话会引起路水莲更多的反感。

  第一百章 偷窥的兴奋

  的兴奋

  华伦天这只老马蚤公狗被很长时间搞不上路水莲而折磨的很是苦恼,同时他也在苦苦思忖着怎样才能重新占有路水莲。他已经习惯了在她诱人的成熟身体上泄他多余的精力和旺盛的xg欲,在她年轻身体上驰骋的感觉是别的女人代替不了得,包括崔燕妍那个小浪蹄子也是无法替代的,虽然她比路水莲还要年轻还要会浪,但华伦天感到他在崔燕妍身上确实也是一点那种感觉也找不到哩,要说有点什么的话,那只能是有点像动物一样的原始。而他在路水莲身子上横冲直撞的时候更多的是享受是舒畅是酣畅淋漓。他已经对路水莲特有的身子形成了一种依赖,这是很可怕的,可怕的是他无比渴望她的身子,她却怎么也不肯再给他日哩。

  华伦天这只老马蚤公狗很聪明,很会用心思,他了解路水莲的个性,为达到他想日的目的他不能来硬的,那样只能更坏事,适得其反。他现在只能顺着她的毛梳理,也许将她梳理的舒服了或许还能有一丝希望,与此同时他还要小心地对她进行引诱。母狗不撅腚,公狗日天也是上不了身的哩,那怎么办?只能是在母狗身边不停的打转不停的叫春,不停的引诱,或许母狗一松心劲儿,那就不由自主的撅起来了哩。从以往的经验中华伦天这只老马蚤公狗知道,钱能够买到女人的心。能够买到女人的身子,崔燕妍的身心就是被他买到手了的。于是他想对待路水莲最好也是用这套方法。

  一天,他在公司里寻到了一个单独和路水莲短暂呆在一起的机会,他谄笑着对路水莲说:“水莲,你知道吗?我打算在帝傲花园给你买一幢别墅。你现在住的房子还是李炳辉的,或许不久你们把离婚手续办了的话他会要走的哩,那你就没地方住了。”

  华伦天这是要以买帝傲别墅为诱饵,再次钓她上钩。就像是母狗不想撅腚不想让公狗日,公狗只好叼来一块儿肉骨头放在母狗面前献殷勤,来诱惑母狗撅哩。谁知路水莲却是拒不上钩,她面露不屑,而且给一口断然回绝了:“谢谢华经理关心,可是我不需要什么房子,我现在还有房子住,至于以后那再说以后的事情。”她说话的态度很冷淡,很客气,就像是华伦天从来没和她有过什么关系,从来没有上过她的身子,从来没有日过她一次一样。

  “但那是别墅,是高档住宅。住在里边是一种享受哩。你要知道,那可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奢望哩。”华伦天见她不上钩,一副宁死不嫁王驼子的样子,于是更急了,他着重强调道。

  “我知道,”路水莲用好看的杏仁儿眼翻了华伦天一眼,轻描淡写的说,“那是许多人做梦都想要的好事,可可我不需要。”

  “这样的好无知生活你都不要,那你需要什么?”华伦天表情奇怪的问道。

  “我不需要什么。再说,我需要的东西我会通过我自己的努力换来的,你不用瞎费什么劲儿了,我不会用我的身子来和你交换的,以前我们之间的那些事情你可以忘记掉了,我认为那都是十分的荒唐的,在我的记忆里我已经把它们忘的一干二净了哩。我不会再让你睡我一次日我一回!”路水莲面色坚定,语言铿锵有力,显示她这次是王八吃哦大称砣,铁心到底了。

  华伦天这只老马蚤公狗一下子泄了气,他觉得无计可施。路水莲这个女人毕竟不同于崔燕妍,崔燕妍是个为贪钱财不惜卖身的贱人,只要你能给她钱,让她舔你的腚沟子她都会非常的乐意的。路水莲可不是这样。但华伦天反过来又想,这也不对头呀,路水莲这个女人以前不也是这样的吗?她以前肯跟我日不就是因为我给了她一个三万块钱年薪的工作吗?面对三万块钱的年薪她倒心动了,为什么现在加上几十倍反而无动于衷?他真的搞不懂这时为什么哩。忽然他猛一下开了窍,他想,这女人会不会是另外有了男人?他知道,她已和丈夫分居了。分居的目的就是为了离婚,离婚后她无疑还要重新找个男人,重新结婚。在华伦天的想法中,路水莲正是春情荡漾,浑身马蚤汁儿多的外冒的年龄,离了男人她是不能过的,更何况别说是生理需要了,就是在生活中没有男人的支撑她也是无法过下去的哩。于是他疑惑的想,难道她已经找到了男人?找到了比我更好更中意的男人?华伦天是商人的意识,他的意识很简单,一个人只有碗里有吃的了,才可能不再望着锅里的食物。所以他犹犹豫豫的判断路水莲是碗里有了吃的有了别的男人,才会扔掉他这个大锅里的食物。

  这天恰好是周末,下了班,他又约路水莲:“水莲呀,今天是周末,我们放松一下,一起出去吃饭好吗?”

  “不行的,”路水莲照例摇了摇头,她现在对华伦天摇头已经成了习惯性的动作。“华经理你一个人去放松吧,我没空,我有许多家务堆在那儿要做哩。”

  “我们光是坐在一起吃吃饭,说说话,交流一下彼此的感情和看法,我保证不会有别的什么事情生,只限于此!”华伦天这只老马蚤公狗在设法打消她的疑虑。他想,只要她能同意一起去吃饭了,那机会也就有了,那就能往下继续,吃饭只是个幌子,是第一步棋,但这一步棋却是十分的重要。

  “不了,华经理,你要是实在不想一个人放松的话,你可以叫上崔燕妍一起去的,我想她是十分的原意和你一起去放松的哩,你想怎么样放松她都会顺这你的哩。至于我,就免了吧,我真的有一堆事情要做。没时间陪你放松。”路水莲不卑不亢的看着华伦天说。她的话在华伦天听来很无情也很滑稽,似乎是她为崔燕妍和他安排好了的一样。华伦天就想,我日你个路水莲的大嫩胯哩,要想找崔燕妍那个小浪蹄子一起吃饭我不晓得自己去找?还用你在这替我安排吗?

  路水莲说完这句话就走了,连再看一眼华伦天也没有,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愣愣的不知所以然的站着,像条晕了头的老公狗。只是他意外地现离他远去的路水莲竟然没有骑自行车,华伦天觉得不无蹊跷,他很能联想,他一下子就联想到会不会是有人开车来接她?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可是他注意到路水莲只是上了一辆公交车,并没有哪个男人来接她。难道她这是要坐公交车回去?可是也不对哩,那公交车可是朝相反的方向开的呀,她这到底是要去哪里?是不是去和别的男人幽会?一向到这个问题上,华伦天这只老马蚤公狗就兴奋了。他的兴奋来自于两个方面,第一,他是一种变态的兴奋,是因为喜爱却又得不到手的女人的私密事情而兴奋。第二,华伦天自以为现了路水莲的秘密,他开着他的“本田”车尾随着那辆公交车,他要把她的秘密戳穿。如果她真是和别的男人约会,他就会立马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那意思是说,好嘛你个日不够的路水莲,你坚决的不让我再日,原来是有了别的男人日。我不好吗?我比别的什么男人差在哪儿呢?难道我没别的男人会日不成?华伦天相信,他只要那样的往拉着一对儿狗男女面前一站,路水莲就会心惊胆跳的,她肯定会有一种当面被人脱光了衣服的感觉。华伦天就是要让她有这感觉,他要治她个当面的难堪,给她点教训,省的她的马蚤尾巴撅上了天。

  华伦天小心翼翼的跟着那辆坐着路水莲的公交车,像一只觅食的老狼紧跟着猎物。那辆公交车沿途停过好几个站,这个时间正好逢上下班的时候,上下的乘客便特别多。华伦天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的留心着她是不是下来了,没有,她却一直没下来。

  第一百零一章 她会玩一石两鸟哩

  1o1.她会玩一石两鸟哩

  华伦天一路上无比专注的跟踪着那辆载着目标的公交车,他确信路水莲没有中途下车,她一定是还在车上,他便继续尾随。为了不让路水莲有可能现自己,他适时适度地保持车距。他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他一想到他就要突然出现在那对儿他臆想的偷情狗男女面前,看着路水莲羞愧的表情,华伦天这只老马蚤公狗就有一种捉j的快感弥漫在心头,他为此兴奋为此激动。

  华伦天惊奇的现那辆公交车直奔马甸的方向开去。马甸是郊区的一个乡镇,比较远,但现在已经融为这座城市的一部份了。经过许多站台之后,该下的人都下去了,那公交车上的乘客已是寥寥无几,这寥寥无几的乘客中肯定还有路水莲,因为华伦天注意到她始终没有下车,她还坐在车上哩。华伦天边开车跟踪便猜测,看来路水莲此行的目的肯定是要去马甸了。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去马甸?她去马甸干什么?他不得而知,但他猜想肯定是有什么男人在等她,不然她干嘛要风尘仆仆地从城里赶过来呢。是什么对她有这样大的吸引力么?在华伦天在只老马蚤公狗马蚤情的臆想中,只有男人,一个等着和她幽会的男人才会对她有如此大的吸引力,他无比坚定的打算一定要闹个水落石出。

  那辆公交车开到了终点站,在马甸街心公园那儿停下了,所有的人便下了车。他终于又看见了路水莲,她下车后便低着头快朝一条小路走去,像是生怕被人现,一副前去偷情的样子,这让华伦天更加的确信了自己的猜测,看她这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肯定是要去和野男人偷情哩,她表面上和我装正经周旋,其实身体里马蚤的很哩!华伦天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就更加的兴奋,是那种就要探究到心中谜题谜底的兴奋。

  路水莲两手插在外衣的口袋里,背着一只紫红色皮质坤包,她走路的时候带点轻微的跳跃,显示着她内心的愉悦,她身子一跳动,胸前那引人注目的两个圆润的小肉包便也一上一下的诱人的起伏,那背着的皮质坤包就也跟着跳跃跟着颤动,她整个儿就像一只撒欢儿跑着去吃食儿的漂亮小母马。

  华伦天盯视着那颤动的紫红色坤包呆。猛然间,他的大脑一个激灵,他想起儿子华俊辉就住在这马甸,他听习美娟说过的,说华俊辉是在马甸租的房子,没错。华伦天的脑门嗡地一下,他惊呆了,他无比强大的联想功能又挥作用了,这么说这个人这是要去和儿子幽会?她在这马甸不可能有熟人呀?我猜测的和她偷情吸引她的野男人莫非竟是我自己的儿子?华伦天这只老马蚤公狗越想就越觉得路水莲肯定是去找他儿子的。这个bio子,他想,我还真以为她是个正经人呢,我一直在抬举她,一直把她放在大拇指上,顶到头顶上,没想到她原来在骨子里真是个臊货,她竟然勾引上了我儿子,她这才真是老母牛吃了一棵才芽的草哩,原来她是喜欢年轻的男人的身子,喜欢年轻的男人日她哩,这个贱人!华伦天想到此,恼羞成怒,他依然远远地尾随着路水莲,他要把她当场抓住,要撕她的皮,扇她几个耳光。我竟然还一直蒙在鼓里呢,华伦天想。我的儿子被这个人勾引去了,她们在一起不知道偷偷的日过多少次了哩,可是我却一点儿影儿都没摸到。华伦天又记起那次在他家吃火锅,他就现她和华俊辉对视的眼神很特别。他当时觉得奇怪,并且有过一闪即逝的怀疑,那是他不肯相信他们之间真有什么事,他原本想那是根本不可能生的事情,就像是让他华伦天上天去日嫦娥,连门儿都没有的事情。没想到现在看来,这还真是的,不可能的事情硬是变成了可能的哩。这个小贱人,她怎么没有一点廉耻心?没有一点伦理道德感,她和我睡过,可是现在居然在偷偷地我儿子,又和我儿子睡,华俊辉在此之前还是个童子哩,兴许,她看上他的就是这一点,童子就像一样,新鲜味道好哩。

  华伦天的脸看上去已经被恼火的变了型,他咬着牙远远地尾随着路水莲。我竟然还爱着她呢,我还想为她离婚和她重新建立一个家庭,还想给她买别墅哩。真要是那样可就让知道内情的熟人笑掉了大牙,我和儿子跟她生活在一个家庭里,而我也日过她,儿子也日过她,天下最大的笑话估计就是这样了哩!这个表子,他华伦天觉得一脸晦气,觉得路水莲使他蒙受了莫大的耻辱,他真想加大马力让坐着的“本田”冲过去一下把她撞死。

  恼火归恼火,华伦天的头脑倒是很清醒,心想不能太冲动,而要设法抓住把柄,俗话说捉j要在床,只有把她当场逮着了按住了她撅起来的,然后再撕她的皮,扇他的耳光。华伦天努力保持镇静,悄悄跟着路水莲。忽然他想,不行呀,这样跟过去无疑要引起华俊辉的怀疑,华俊辉要是问你为什么跟路水莲的梢,难道是对这个女人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吗?他就无法回答了哩。不管他怎么回答,华俊辉都会怀疑,这就暴露了他和路水莲的关系,反过来会使他无地自容。他毕竟还是个父亲,在儿子面前毕竟还要讲究个面子。一向到这些,他怯步了,一脚踩在了“本田”的制动器上,刹住了车。

  路水莲一心想着去见她的正式男人华俊辉,浑然不知有人在背后盯梢,她一味地低着头朝前走着。她走路时那独特的跳跃姿态在华伦天眼里此时已不再可爱,不再美好,倒是又马蚤又浪的表现,她是再故作浪态想勾引男人哩。她从前所有的娴淑与端庄如今都成了假像,成了她用来蒙蔽人的伎俩,成了她遮掩马蚤性的美丽外衣。这个可憎的十恶不赦的阴险的并没有廉耻心的女人,华伦天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会看走眼还会受骗上当。她玩过那样多的年轻女人,没想到这一次被这个女人把他给玩了,还玩的是一箭双雕,连他的儿子都给玩进去了哩。这真是玩鹰的被鹰啄了眼,耍蛇的被蛇要了命哩。华伦天一肚子怒火,他静静的坐在车里干瞪着眼,直到路水莲朝右边拐过去不见了,他才无可奈何的掉转车头往回开。

  华伦天一路上开得很慢,他一肚子火没处泄,他认为他经历了这世上的奇耻大辱,他和他的儿子竟然被同一个女人了,被同一个女人睡了。而在此之前,在今天之前,他竟然还是没有一天没有一刻不想着日这个女人。华伦天认为他待路水莲那么好,并且还真心爱上了她,她不理会倒也没什么,可竟然卑鄙的勾引起了他儿子,破了他儿子的处男,用她那被华伦天睡过的驰骋过的身子就那样轻而易举的把他亲生儿子的处男之身给破了!

  华伦天生生地觉得被人抽了一记嘴巴,这无形的嘲讽与耻辱比抽嘴巴还厉害。他觉得女人确实不是人,而只能算是一件东西,你要对东西产生感情是可笑的,是不可理喻的。东西只能是供人使用的,供人泄的,它只算件工具,一件高级智能能给男人带来快乐的工具,没必要把它提到人的高度来对待。一件东西,一件工具,华伦天嗤之以鼻。作为一件东西,一件工具,他已经使用过路水莲了,所以路水莲对他来说没什么稀罕的了。况且他身边还有一件东西可以用,不是么,他不是还有一个崔燕妍么,那是一件在使用上要比路水莲还要好使的多的工具。如果单纯的从泄这个功能作用上来说,崔燕妍无疑是要比路水莲作用大功能全的。华伦天现在头脑很乱,身体也有一种病态的冲动,他迫切的需要泄需要排解心中纷乱无序的念头和想法。所以,在这一刻,他无比强烈的想到了崔燕妍这个工具,他要在她身上泄,从而得到紧张疲惫愤怒情绪的缓解。于是,他调整了“本田”行驶的方向,将他要去的目标定在了崔燕妍的租住屋里。

  第一百零二章 撞上一对儿野鸳鸯

  1o2撞上一对儿野鸳鸯

  华伦天在极端的气愤之后又突然感到心火旺盛,其实他这是潜意识里的一种报复欲,他猜测到了路水莲应该是和他的亲身儿子华俊辉之间有的,所以他恨死了路水莲这个女人,所以他要报复女人,他要日女人,要在女人身上得到变态的报复快感。他急驱车直奔崔燕妍那儿,他要去泄,狂野的泄,要去蹂躏崔燕妍,要去满足他对“女人”这样一件东西的占有欲哩。我差点昏了头了,华伦天想,竟然想为路水莲那件东西买幢别墅呢,这至少也要花上一两百万,有这个必要么,我这不是日昏了头么,我这是脑袋瓜子里面进屎尿了哩!路水莲那个女人有什么?她不就是在两腿间有那么个丁点儿大的东西吗,哪值得了这么多钱,真要是给她花了一两百万去买一幢别墅的话,她那丁点儿大的东西要是论斤两称起来怕是比钻石还贵哩。,她那丁点儿大的东西差一点糊住了我的眼睛迷住了我的大脑哩。华伦天觉得这么一想开来自己就又变得聪敏了,他决定以后要学会吝啬,要学会原本玩一件东西的钱用来两件东西,三件东西,直至更多。这才划算,女人算什么呢?不值钱的野鸡一百块钱就可以日一次,他想。何必自己在心里抬高她们的价钱呢?

  不一会儿,华伦天的“本田”已经载着他来到了崔燕妍这个小浪蹄子租住的那个地方,他下了车,关好车门,心情迫切的走了过去,他不想再多等一秒钟了,他要马上就把崔燕妍这件东西扳倒在床上,把她的身子野蛮的打开,长驱直入的进入她,让这件东西为他所用。就要走到崔燕妍那间屋子门口的时候,他突然现崔燕妍的屋门外停着一辆摩托车,是25o的那种,全新进口的,和他的坐骑是一个牌子——本田,都是小曰本的产品,只不过他的是四个轮子,但没有这辆摩托车看上去劲道十足。华伦天觉得奇怪,这样一辆价值不菲的摩托车会是谁的呢?怎么会停在崔燕妍的门口呢?会是房东的吗?不可能,房东绝不会把摩托车停在这儿。那会是谁的呢?

  华伦天正在犯疑,忽然听见崔燕妍的屋子里有人在说话,好像还是个男的。这其中又有什么样的玄迷呢?华伦天更感到了奇怪,他赶紧快步走到了门前,那房门紧关着,闩上了,他伸手推了推,没推动。于是华伦天更疑惑了,他开始敲门,使劲儿的敲,以至于敲得很响。屋内的说话声显然是受到了惊吓,立刻停止了,一片静寂。华伦天不管,他还是使劲地敲门,他想他一定要把门敲开看个究竟哩。

  “谁呀?” 是崔燕妍那个小浪蹄子脆脆的声音在屋内问道。听的出她的声音是颤颤的,有点不安然的味道,这更是加剧了华伦天的疑虑。

  华伦天不理她也不作声,仍在使劲敲,理直气壮的敲,好像这是他的家,而里边呆着的好像是他的老婆一样。

  门里边又寂静了片刻,崔燕妍也不说话了,不知道那里边正在生着什么事。一阵轻轻的响声过后门终于被从里边给打开了。

  “你怎么不说话?既然敲门有不说话,奇奇怪怪的哩。” 崔燕妍见外边站着的正是华伦天,她好像早就猜着是他一样,劈脸就问他这句话,似乎这句话早就为他准备好了哩。但是,虽然她装作很镇定的样子,还用了一招先制人,先责怪了华伦天,华伦天还是一眼就看得出,她实际上是很惊慌。

  “你怎么迟迟不开门?”华伦天没理她先声夺人的询问,而是黑着张老马蚤狗脸自顾反问道。

  华伦天一边问着崔燕妍话一边就往她的屋子里进,他看见屋里的确有个男人,这说明他刚才听到的物理有个男人在说话并没有听错,他的心理已经隐约猜到了些什么。他又打量了一下那个陌生的男人,那男人四十岁上下,身材略有些福,一副小老板派头。看见华伦天这位不之客走了进来,兴许是心慌,那男人就从兜里掏出一副墨镜戴上了。这一来就更无声的表明了他和崔燕妍刚才在这屋里是没做什么好事的。如果心里没鬼,他干嘛要掩饰自己呢?兴许他们刚才是正在这屋里坐日捣之事哩,恰好被自己的不期而至给撞上了哩。这对狗男女,华伦天在心里骂道。他刚要厉声开口向崔燕妍问些什么,不料到崔燕妍的度要比他快,她抢先说了:“华经理,你们还不认识吧,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叔叔,在市里开了家广告公司……”崔燕妍指着那男人介绍说。

  崔燕妍刚说完话,那戴墨镜的男人就配合似的点头哈腰,冲华伦天说:“你是天鹏装饰公司的老板,是吗?我认识你。”说着就表演一样的伸过手去要和华伦天握手。

  我日你俩的先人哩!明明就是一对儿不折不扣的偷情野鸳鸯,还在老子面前演起文明戏了哩,把我当什么?把我当做什么也不懂的傻b吗?真以为我脑袋里进屎尿了哩。华伦天在自己的心里狠狠的骂到。

  华伦天扬起头,一副孤傲的样子,他没有迎接上那男人伸出来老长的手,他不跟他握手。他心想:你先人的个大鸟!你当老子是绿帽子大乌龟呀,你日了我的女人还伸蹄子过来和我握手,你咋不让我日了你的女人再和你拥抱哩!

  “我可不认识你。我没有水边和人握手的习惯,我怎么知道你这只手刚才摸过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哩!”华伦天有点气恼的对那男人说。

  那男人遭此“礼遇”,却还赔着笑脸,说:“那好,那好,那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在这坐坐。让燕妍陪陪你。”说完,做贼心虚地溜走了。华伦天咋听他那话就咋别扭,好像崔燕妍是他的女人一般,他安排崔燕妍陪陪华伦天?你先人的个大鸟,你日完我的女人了还让我的女人再陪陪我,老子难道要替你刷锅不成?

  那男人前脚刚迈出门,华伦天就两眼狠狠的盯着崔燕妍没好气的问:“ 他到底是谁?他来你这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好事?”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么,”崔燕妍立刻施展出一副媚态,娇滴滴的笑着。“怎么了?他是我叔叔呀。”

  “你到底有几个叔叔?”华伦天这下却没有被她的媚态所诱惑,像以前那样急猴猴的把她往床上弄,而是依然黑着那张老马蚤公狗脸追问,那样子似乎是不问个明白今天就不会罢休一样。

  崔燕妍愣了愣神,心中暗道了一句,不好,看来今天是不好应付了,这只老马蚤公狗一定是猜出了什么,他醋劲儿大软硬不吃了哩。但崔燕妍嘴上却还是掩饰着嗲嗲的对华伦天说:“有两个。怎么啦?叔叔还有假吗?”

  “那你以前怎么说只有一个?”华伦天紧咬不放。他心想,不用你给我狡辩给我打马虎眼,我今天要是能信了你的鬼话,我华伦天以后就再不日女人了哩。

  “我跟你这么说的吗?那我肯定是说错了。”崔燕妍眼看着无计可施了,只好来个一推二六五,说什么也不承认。

  “你别骗我了哩,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身上有几根毛毛,还在我面前演戏!”华伦天奚落她说,“就算他是你叔叔,他在农村呆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跑到市里来开广告公司?他哪来的钱开广告公司?开广告公司是在农村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农民干的事儿吗?我日他个先人哩,他哪是开公司哩,他恐怕是刚才正在你身子上开荤哩!”

  “他就是我堂叔。我没有骗你!”崔燕妍干脆什么也不解释了,一口咬定青山不放松,就说那男人是她叔叔。

  “嘿嘿嘿,嘿嘿嘿,哼,你的叔叔也太多了。”华伦天冷笑了几声说道。

  第一百零三章 小母狼倒发雌劲儿

  1o3小母狼倒雌劲儿

  华伦天觉得自己今天不知道是走的什么邪气运道,简直是倒霉透顶了,先是现了路水莲和自己儿子华俊辉的那种龌龊事,本来是带着一肚子的马蚤火一肚子的浪劲儿想到崔燕妍这个小浪蹄子这来借用她年轻的身子,在她身体里泄一下,缓解一下的,哪知道又碰上了她正在和别的男人偷情这样的操蛋事,最主要的是这个小浪蹄子只到这个时候嘴硬的还像挂了锁的狗鞭一样,就是不承认和那个马蚤男人刚刚做过那回事儿。她简直就认为我是瞎子是白痴哩。华伦天无比恼怒的想。

  “可他真是我堂叔。我可没有说假话。”崔燕妍现在来来回回的就重复着这一句话,像是她要是把这句话多说上几遍的话,这句话就会变成了真话,华伦天就会相信她一样。况且,她也是没别的什么话好说的哩。

  “别再瞎编了。你何苦做了不敢承认呢?日了就是日了,日的时候你快活了,现在做什么缩头母鳖!”华伦天被她弄的实在是不耐烦了,厉声吼道。

  崔燕妍原本就是做了亏心事的,只是想糊弄糊弄能瞒过去,可是现在见华伦天真的是撕破了脸火了,便不敢作声了。低着头,缩着肩,做出一副楚楚动人的小女人样子,她还抱有最后的一点幻想,她想,如果自己的这副让男人怜爱的样子能吸引住华伦天这只老马蚤公狗,他愿意现在把她弄上床去日的话,那么一切都会在她高明的床上功夫中化为乌有的。她之所以还存有这一丝幻想,是因为她明白华伦天这只老马蚤公狗这个时候到她这来是不会想做其它别的什么事情的,他一定是带着满身的马蚤劲来到她这泄的,是想来日她的哩。既然他是有这强烈的意思,那她索性就使出这最后一招,看看能不能吸引住他,能不能在最后的时刻渡过这道难关。可是,很快她的这最后一点可怜的想法就让华伦天的言语击打的灰飞烟灭。

  “你真是个嘴比挂了锁的狗鞭还硬的小贱人哩!你还想骗我,你以为你骗得了我?你以为我的眼睛是用来出气的吗?”华伦天又气恼的对崔燕妍说,“你老实说,你是几时跟他搞上的?”

  “刚……刚认识没几天。”崔燕妍被华伦天的怒威彻底的镇住了,她丧失了再抵抗的信心,嗫嗫嚅嚅的交代了。在华伦天面前她永远都是劣势的,她和路水莲不同,路水莲不管什么时候在华伦天面前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永远都处于强势。

  “小贱人你肯承认了?你刚才不还振振有辞地说是什么叔叔吗?说是那个狗东西在市里开什么广告公司吗?”华伦天又冷笑着讥讽崔燕妍。“你给我好好想想,你以前答应过我什么。”为了让华伦天给她买房子,崔燕妍是答应过他五年以内不和别的男人来往不合别的男人做日捣事的。也就是说在这五年之内,她年轻的身体只是属于华伦天这只老马蚤公狗一个人的,他愿意什么时候日就什么时候日,崔燕妍只有配合的义务没有拒绝的权力。换句话说,她是和华伦天签了五年的青春出卖合同,出卖的是她自己鲜活的。

  想到这些,崔燕妍觉得今天是自己理亏了,所以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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