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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弃妃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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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祝福与成全,便是她唯一能做的。

  “哎呀,王妃姐姐,祝贺就不必了,明日妹妹想姐姐亲自为妹妹主持婚礼,如何?”彤雪不知何时步了进来,身后还随着四名丫鬟。

  人在走运时,气派都不一样,现在不再是孤身寡人。就连出一趟屋也有随从而至。

  “是什么风把凤天楼的姑娘吹过来了?”欧阳紫蓉站了起来,迎上彤雪那张笑得妖艳的脸蛋,是那么嚣张,那么轻蔑,那么的…深不可测。

  凤天楼,是彤雪心头上唯一的痛,她也不愿进青楼,只是,她似乎都摆脱不了那种命运,幸好,她遇到了属于她的好运,还有,令她狂迷的男人。

  “凤天楼?说得也是,姐姐功夫再好,也不如凤天楼的姑娘,改天有空,妹妹一定前来赐教两招。”彤雪艳红的指甲轻轻的搭在欧阳紫蓉的肩膀之上,与她淡紫色的素装很不相衫。

  手劲之大,似乎想要捏碎她的肩膀,欧阳紫蓉望着那双涂着红通通的指甲,眉头紧皱。

  “啊呀…”一个不留神,欧阳紫蓉失手,茶托及壶子重重的掉在地上,丝毫不差,刚好砸在彤雪的脚指之上。

  “雪妃…”几名丫鬟看到彤雪脚被砸到后,纷纷跑上前去,将欧阳紫蓉挤到了一边,几个人扶着彤雪坐了下来。

  “妹妹,你没事吧?”这一声妹妹可占你便宜了吧?以后我做大,你小,只要你不犯我,我自让你好过,你若是惹毛我,你我都不好过,这是她一直想告诉彤雪,想必彤雪心里也十分清楚才是。

  “你,你分明故意的。”彤雪捂着痛疼的脚,脚指甲都被砸青了,痛得她泪水直流。

  “脚肿成这样,明日如何拜托?”

  “王妃,我们将如实禀报王爷,让他治你的罪。“

  四名丫鬟冷眼望着欧阳紫蓉,那种严厉的神情,不像在府上平常的丫鬟,倒有些杀气,是她看错了吗?欧阳紫蓉打量着她们。

  “大胆,居然敢对王妃无礼,既然彤雪小姐今日未与王爷拜堂成亲,都不算是府上之人,而你们,小小的下人居然敢当面顶撞与质疑王妃,该当何罪?”杨杨扬起手,想狠狠的给她们一点小教训,她就是看不习惯这些人如此嚣张的对待她家小姐。

  “杨杨,好了,不要与她们计较。”在这里,只有杨杨真心诚意的对待她,不想让她吃亏,这些她都知道,可是,她不想杨杨因为自己而得罪了这些不简单的人。

  “你们是想我送你们出去,还是自己走?”欧阳紫蓉不客气的说着,眼里没有一丝同情,在她眼里,犯了她之人,她不会让她们有好日子过,这便是她的原则。

  “你?”彤雪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气呼呼的被四名丫鬟扶着,一拐一拐的走了出去,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第一卷 借地日租十万黄金!

  “你们是想我送你们出去,还是自己走?”欧阳紫蓉不客气的说着,眼里没有一丝同情,在她眼里,犯了她之人,她不会让她们有好日子过,这便是她的原则。

  “你?”彤雪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气呼呼的被四名丫鬟扶着,一拐一拐的走了出去,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宫主…”茶楼上坐着一名优雅男人,手里玩着一块玉佩,深邃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动,微扬起孤度的嘴角有一丝冷笑,高挺的鼻子微皱,像在思考着烦恼之事。

  听到有人呼唤自己,若宣昊转头望着喧闹的大街,人来人往的人群,东芝原来现在已变得如此繁华昌盛了?他轻轻一笑:“如何?”

  “正在按计划进行着。”素白长袍男子在若宣昊的对面坐了下来,白如玉雕的脸蛋上分均匀,长睫毛下是一双桃花眼,高挺的鹰鼻,微薄的嘴角紧紧抿着,一身素白的长袍,腰间别着高贵象牙点饰着,让人移不开眼眸此人正是墨子容。

  “是吗?”吴宣昊似不在意,只是轻轻的答着,眼睛由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热闹的街市。

  “看中了?”墨子容好奇的抿了口茶,随着若宣昊的视线往下看。

  两名穿青色长袍矮小的男子手牵手,正在热闹的街市上来回的逛荡着,而两人耳坠下居然有洞。

  墨子容深笑不语,看来,不知是哪一家的调皮的姑娘。

  “很特别。”若宣昊轻轻一笑,那一抹甘甜,至今他都不曾忘记,那般柔软的独特,还有那执着不屈的眼神清可见底。

  “中毒不浅,我看需要我出手了。”墨子容长手一抓,在若宣昊的手上摸了一把,没想到若宣昊手脚更快,捞过桌上的茶杯,轻轻的躲过了他这一招。

  “哈哈…”两个人同时大声笑了起来,任谁也没想到他们两个常如此比较内力的高深。

  “承让。”若宣昊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一口而尽,十分豪爽。

  “你想如何处治?”墨子容显然话中有话,这一向都是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一个神情,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熟知。

  “明日前去德亲王府一趟。”若宣昊站了起来,看着远走的背影,心有些落寞,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她依然是如此动人。

  墨子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两手双啪,这时藏在屏幕后闪出了两道青衣身影,二男,一黑一白,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板着一张脸听从命令。

  “少主。”双双齐声而称,半跪于地板上,头微低下,等待着上属的吩咐。

  “查清她的背景,不容昊被伤害。”墨子容望着若宣昊的背影也消失在人群中,桃花眼瞬时变得昌狂

  “是。”黑白两身影应声而去,不一会功夫便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德亲王府?”墨子容念着这几个字,斜依在窗框边上,修长的指尖在下巴上若有若无的抚摸着。

  许久不曾相见,再次相见或许已早已为敌人,又或许,从开始就一直是敌人,不曾友好过。

  “小姐,这样真的好么?”杨杨随在欧阳紫蓉身后,主子越来越古灵精怪了,不知她能闹什么事来。

  德亲王府上下一片喜气,比娶正室还气派,前厅后厢,就连落院都装饰得无比喜庆,像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要正喜事一般。

  府上的下人个个都忙得手忙脚乱,呐,大老远便听到刘海哄亮的声音正在指挥着,整个王府,除了惜玉阁之外,其他地方都挂上了红灯笼,红丝绸,红木树木都比平时更讲究,就连府上的下人,衣服都得统一穿戴,一个字,喜!

  “这有什么?”欧阳紫蓉换下了一身男装,散放的乌丝在头顶上飘凌,一手拿起案桌上的苹果轻啃了几口。

  这事喜一办,显得惜玉阁更加冷清,就连下人都不愿意再往这里踏上一步,这也如了她的意,难得耳根子清静,好事。

  “杨杨,来,坐下来喝一口茶,走我们的路,让别人说去。”拉了椅子,让杨杨坐了下来,主仆两个不分尊贵与低贱,一副不与世争的态度。

  “王妃在?哎,老奴我可找了你一个早上了。”这时刘海跑了进来,气呼喘喘的,发福的身躯一抖又一抖的,还不忘抽出手帕擦拭一下额头的汗珠。

  显然,在她一离开王府后,刘海便开始寻找于她的行踪,找她肯定是没有好事,这王府她又不是不了解情况,现在只求自己过得安心便是,其他的她一概不理。

  “刘妈?什么风吹你老过来了?难道府上出大事了?”狡猾的眼珠子一转,欧阳紫蓉亲热的叫了一声刘妈,平日不也不怎么相处,当然也不足已为如此亲热。

  杨杨听到欧阳紫蓉如此嘴甜,疙瘩起了一身,不知这一刻小姐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哎,王府一大早便催老奴过来,是说要借惜玉阁一用”刘妈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她也知道这事实在有些说不过,但是,王爷之命不可违,她只能硬着头皮过来传话。

  “借惜玉阁?”看,爬到头上来了,这一主意她猜都不出是洛熵煌那种人能做得出来的,肯定是彤雪在挑衅。

  “是,是。”刘妈额头的汗珠越滴越多,呆在王府也有十余年,什么事情她没看透?可是,偏偏这个王妃她就摸不透,有时才被惩罚,第二天又受宠,来来回回几次,她们依旧摸不透主子在打什么算盘,只知道,不能得罪这王妃便是。

  “本王妃为何要借?”废话,这是她唯一的战地,如果连自己的地盘都把守不住,她还混个p啊?

  我kao,也不想想我欧阳紫蓉是何等人,凡事好商量,千万不要想爬到我头上来,不然,做出失理智的事来,她可不负责。

  “这,老奴是奉王爷之命传话。”刘妈不知如何说,只能搬出王爷之名来,她实在不知如何开口了,俗话说,侧不如正,不管如何说,这也是正王妃啊。

  “日租金,十万两黄金。”欧阳紫蓉抿了口茶,站起来舒了一下懒腰,这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要借,行,给钱!

  “租金?十万两黄金?”刘妈以为自己听错了,王妃居然要收王爷的租金?这,她如何回去交差?

  第一卷 剪下半边发丝,断肠

  “日租金,十万两黄金。”欧阳紫蓉抿了口茶,站起来舒了一下懒腰,这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要借,行,给钱!

  “租金?十万两黄金?”刘妈以为自己听错了,王妃居然要收王爷的租金?这,她如何回去交差?

  “刘妈,请转告王爷,若要借用我惜玉阁,可以!先拿出一万黄金的订金,记着,要提前三个时辰,不然,本王妃不租!”欧阳紫蓉抖了抖衣袖,一本正经的对刘妈说道。

  那个彤雪有种,那行拿一万黄金出来,她便让,那个洛熵煌有米,那ok,再加个九万黄金,她便成全他们新婚,不然,嘿嘿,没门。

  “这…老奴这就去。”刘妈自知自己没有发言权,低着头迈脚离去。

  “小姐,她居然要借用我们的惜玉阁?真是欺人太甚了/”杨杨口中指的她便是彤雪,想想都为小姐打抱不平。

  明明一个正妃,却又被一个侧妃挑衅,实在气人,不过她相信欧阳紫蓉不会就此算了的,刚听到一日租金十万黄金她,她便想拍手叫好。

  “有何好气?她能拿钱,我便租,而不是借。”她可没有那么大方,把地方借给她?用鼻子也能想得到答案。

  “但是,如果王爷强来,咱们也拿他不是办法,那应该怎么办?”她最担心的便是德亲王爷,如果王爷强要,小姐又不肯让,是不是意味着打斗又要开始了?

  明着与他们对干,小姐肯定会吃亏。

  “既然如此?那我们先下手为强,又如何/?”既然明日是新婚大喜之日,她是否要前去惜雪阁一趟?

  “小姐,她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便到,呐,放眼望去,彤雪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她显然是忘记了早上的事情了,不然,咋敢大摇的再次到来?

  “怎么?妹妹只不过是要借用惜玉阁一天时间罢了,姐姐不会如此小气吧?”彤雪开山见门,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德亲王府,除了王爷的东厢之外,便是惜玉阁数最大了,再说,这欧阳紫蓉也只不过是摆着一个空头的王妃头衔而已。

  她想要,王爷还会不给吗?昨日之事,也只不过是一个意外,她坚信自己的魅力依然能迷倒许多人。

  “借?”欧阳紫蓉站了起来,与彤雪面对面,媚笑着,左手轻轻挑起彤雪的下巴,左看右瞄着她那张粉嫩的脸蛋。

  “你认为有这可能么?我不是吩咐刘妈了吗?要么借,十万黄金一日。”

  “你?你就不怕扫王爷的兴致么?”她说不动,那王爷至少可以吧?这地方她要定了,管谁与谁。

  “王爷?”鼻子轻轻一哼,王爷?他纳妾,说是侧妃,论地位她比彤雪高一等,为何要让地?王爷也要讲理,好吧?

  “那请王爷到这一谈,如何?”早上打听,发现洛熵煌并未在府上,那么一切都说明彤雪在说谎,又或许是洛熵煌口头上答应的?若是那样,口说无凭,只要今日不给他们如愿,明日新婚,他们便拿自己没办法。

  “哼,王爷可说了,这里一切都交于彤雪,彤雪要这惜玉阁,难道姐姐敢抗令不让?”彤雪拂拂衣袖,一副我是小的,你依旧需要听我的模样。

  “是么?可是,这王府内,有谁不知我才是德亲王爷明门正娶的结发妻子?既然是王妃,我便有权治你罪。”

  “啪…”火辣的五指印在欧阳紫蓉的雪白的脸上,她万万没想到彤雪居然能野蛮到动手的地步。

  “小姐!”杨杨上前及时扶住她,桌子因欧阳紫蓉倒退二步,猛然撞击令桌上的水果盘东倒西歪。

  欧阳紫蓉捂着火辣的脸蛋,盯着彤雪一脸得意,仿佛她便是这里的主子。

  推开杨杨相扶的小手,欧阳紫蓉转身拿起篮子上的剪刀,上前二步便揪住正坐在椅子上的彤雪,卡擦,黑乌华丽的秀发便被剪了下来,一半头披肩的秀发便展现于彤雪的头顶之上。

  “啊,你?”彤雪惊骇,秀发,她的秀发,望着散落一地的头发,她惊呆了,忘记了回应,忘记了骂喊,忘记…

  “小姐…”杨杨拉过欧阳紫蓉正抬起的小手,一脸惊慌,小姐怎么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来?

  这样不是公然的与彤雪作对么?而且,她现在有王爷的宠爱,这样一来,小姐以后的日子看来也不好过了。

  “杨杨,送客!”欧阳紫蓉丢开剪刀,哗啦几声,左边的花瓶被剪刀插中,破碎成一地。

  “雪妃…”刚进门的刘妈看到一幕,吓着连忙拉起彤雪,害怕欧阳紫蓉一个恼怒,便会取她性命,而她拿什么给王爷交代?

  “以后,不要再惹毛我,我欧阳紫蓉做事光明磊落,从来不会和你玩阴的,要是想大家以后的日子好过些,那就不要和我斗这玩那,想活命的话,以后滚离惜玉阁远点。”啪啪小手,翘起二郎腿,指着大门示意她们可以离开了,滚得远远的。

  “我,你等着,我不会就此罢休的,王爷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的。”彤雪泪汪汪,摸抚着微短的秀发。

  头发是女人的命,如果没有了秀发,她拿什么脸面去见人?这仇她一定会报的,她不会让欧阳紫蓉好过,一定不会。

  “不送。”挥挥手,目睹她们的离去。

  杨杨一边收拾着房间,一边埋怨着:“小姐,那以后我们怎么办?一会王爷回来了,说不定我们又要挨罚了。”

  挨罚她倒不怕,最怕小姐坏了事,而她现在说不得,也猜不得,自从小姐新婚后,人就变得怪异杨杨长叹了一口气。

  “在这混不下去,那我就带你行走江湖,总能混口饭吃的,放心。”打了个哈欠,欧阳紫蓉无聊的看着这一屋子狡猾。

  “行走江湖?”什么时候开始,小姐看得如此开了?真放得下一切,不再理会么?

  一刻钟,德亲王府上下人人佳知,正牌王妃与未过门侧妃因抢地盘,引起了大半争,最后大打出手,相传中,版本如下:

  第一卷 歌声依旧

  一刻钟,德亲王府上下人人佳知,正牌王妃与未过门侧妃因抢地盘,引起了大半争,最后大打出手,相传中,版本如下:

  版本一:王妃吃醋,因纳侧妃之事,大发雷霆,趁王爷不在时,便大打出手,将未来的侧妃头发剪下一大把。

  版本二:未过门的侧妃,因嚣张得意,到惜玉阁大闹一番,把王妃打得遍体鳞伤,最后,王妃为了自保,抢下剪刀,卡擦,剪下了一把美发。

  版本三:王妃为了引起王爷的注意,特意剪下侧妃的头发,想让王爷再次注意到她的存在,打消让侧妃过门的念头。

  …无数的版本,说的人可以说是越来越兴奋,越是这样越往火上加油。

  欧阳紫蓉摇了摇头,听着杨杨从外面听回来的新闻,没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原来,新闻不能现代才有的,就连最原始的古代,也是慢慢培养而成,特别是那些一边干活,一边不断说戏的人,更是了得。

  “小姐,你不生气么?”杨杨真为小姐打抱不平,那些人太可恨了,把小姐说得像只饿狼似的,王爷王爷,好象小姐就离不开这德亲王爷似的,可是,在她看来,小姐似乎不喜欢王爷。

  哪个女人不是在被相公幸临了后,就依赖上了?可是小姐却好象不在乎似的,一边过自己的日子,偶尔,还要把王爷拒之门外,连理都不理他,唉。

  王爷才幸临小姐不久,便开始经娶侧妃,看来,男人不仅花心,连信也不能去相信了。

  “有什么好生气?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就当娱乐算了,我照样过我的日子,想干嘛便干嘛。”欧阳紫蓉索性搬一张椅子,放在屋门前,翘起腿躺着晒太阳,都快接受黄昏了,那个花心大萝卜还没有回来。

  她以为那个花心大萝卜的洛熵煌会来找她算帐,然后又一挨罚,可是,什么动静都没有,难道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那也太平静了一点吧,

  唉,小姐坐站走,根本就找不到一点像小姐的模样,粗鲁倒是有点味道/

  “杨杨,你相信这个世界里,存在着另外一个平凡人看不到的世界吗?”望着黄昏,她突然又开始怀念起曾经的生活了,家永远都是家,平时不想不代表她不恋,这里再好,也低不过家里。

  家,永远是疲惫的港湾。

  在这个无里无云的天空中,在某一处,另外一个世界,另外一个年代,也和她们一样过着自己的生活,只是,这些没有人能懂,也只有她这种经历过的人才能够相信,若她不是穿越过来的,她根本都不会去相信这些鬼话,可是,她现在信了。也迷信了。

  “另外一个世界?”杨杨有样学样,拉起裙摆便往地上从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同一片蓝天。

  另外一个世界?她不知道是否有另外一个世界,可是,在她的心里,也有另一人只属于她自己的世界,那里的美好,是别人无法想象的。

  “对,就像一个朝代,就比如另外一个年代,就是几千或几万年后的一个世界。”欧阳紫蓉坚定的说着,还用手指指着那片蓝天,这里的天与以前的天一样大,一样蓝,可是,却没有那样美。

  那里的天空,时不时有飞机在上面飞翔而过,时不时有着很多人造的大风筝,还有卫星,很多,是这里都没有,也不存在的东西。

  “唔,小姐,肯定没有,这里就东芝国,在哪还有另外的世界?几千年?几万”年?那不是在我们之后了?我们还在,那他们怎么可能也存在呢?“杨杨摇了摇头,坚决不相信欧阳紫蓉的这一说法。

  “听,有动静了。”明日才是大喜日子,可是,今晚却已很隆重,打鼓,吹奏,十分热闹,只是,目前听说男主角还未归来。

  不知明日的婚礼上,有没有男主角,也是个问题。

  “杨杨,你在这里守着,他们要过来要地,你就说我不会答应的,如果他们黄金捧上,我会考虑。”欧阳紫蓉拍拍p股,站了起来,望着不远处,突然想出去走走的冲动。

  “小姐,天一会就要黑了,您这要上哪?“王府之上,除了惜玉阁外,其他地方似乎不太欢迎她们的到来,小姐这要上哪去呢?

  “没事,走走便回来。”话才说完,她快步的离去,好象某一个地方有着什么人在等待她的到来,特别强烈的感觉,她必须去。

  好象一切都十分熟悉,小径上她一边走着,便认得这是上次她在夜晚来过。

  隐隐约约的,她便听到了熟悉的歌声,像在很遥远的地方来:

  我只是渔火你是泡沫

  运河上的起落惹起了烟波

  我只能漂泊你只能破

  念一首枫桥夜泊我再不是我

  一刹那的寄托有甚麼结果

  帘外骤雨哀悼我们脆弱

  爱只是爱伟大的爱情到头来也只是爱

  碧空尽的深处谁也不曾存在追怀追怀

  还逃不过要置身事外

  偶遇而来互相依赖

  河上的船儿总不能永不离开

  蜿蜒的泡影到底离不开人山与人海

  无奈浪淘一浪又一浪也不过只为一次澎湃

  河流上的泼墨模糊了轮廓

  你不属我我有甚麼把握

  爱只是爱伟大的爱情到头来也只是爱

  碧空尽的深处谁也不曾存在追怀追怀

  还逃不过要置身事外

  偶遇而来互相依赖

  河上的船儿总不能永不离开

  蜿蜒的泡影到底离不开人山与人海

  无奈浪淘一浪又一浪也不过只为一次澎湃

  寒山寺建於云外依然为世人爱情无奈

  凡人沉默的参拜感情的事只许等待

  去的去不明也不白

  爱只是爱伟大的爱情到头来也只是爱

  碧空尽的深处谁也不曾存在追怀追怀

  还逃不过要置身事外

  偶遇而来互相依赖

  河上的船儿总不能永不离开

  蜿蜒的泡影到底离不开人山与人海

  无奈浪淘一浪又一浪也不过只为一次澎湃

  那海市蜃楼只是爱

  欧阳紫蓉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到了,虽然歌声遥远的传来,只是隐隐约约,可是,她却明显的听到了,是她曾听过,也非常喜欢的歌谣,这里怎么会有会唱现代流行歌曲?她实在是非常怀疑。

  上一次若是说自己听错了,是错觉,那么这一次呢?到底是什么人在唱?是上次看到的人?难道真是慧娘么?可是慧娘为何在一瞬间变成那样?

  如果没听到这首歌曲,自己也不会想起慧娘这个人了,自从那宴会结束后,她就不曾在王府上看见过她了,差点忘记了有这个人的存在了。

  脚步越走越快…

  第一卷 心酸的伤疤

  如果没听到这首歌曲,自己也不会想起慧娘这个人了,自从那宴会结束后,她就不曾在王府上看见过她了,差点忘记了有这个人的存在了。

  脚步越走越快…

  承玉阁

  望着横扁上这三个字,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可是奇怪的是,那歌声却突然停止了。

  “呃,有人在么?”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深呼吸了一口气,欧阳紫蓉却在承玉阁的落院内,连只个人影都不曾看到。

  四处静悄,原来这里和惜玉阁一样,都是被人遗忘了似的,不曾有外人到来过,久而久之,一切都会成为一种习惯。

  “啊。”一个黑影从东厢房间内穿了出来,从欧阳紫蓉的脚下走了出去,吓得她捂嘴大叫,可定眼一看,原来是一只黑色的野猫。

  野猫小跑一会,回过头来看着欧阳紫蓉,见她并未有敌意,便蹲了下来,眯上眼睛凉快着。

  “有人么?”轻敲了门,回面安静得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得到,她推开了门,迈着小步走了进去。

  也不知为何,自己会来到这里,连自己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为何,只觉得自己应该来这。

  “你,你没事吧?”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欧阳紫蓉看到那个丝发散乱,一脸呆若木鸡的人儿,她长得和慧娘十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慧娘丰满且有韵味,而这个女人却是瘦巴巴的,眼睛都没有任何神色。

  是生病了么?为何她无精打采,而且,还一脸的恐惧,又好象伤心难过,很忧郁。

  “你还好吧?”欧阳紫蓉移着小步来到她的跟前,蹲了下来,想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时,却被她一手架开了手。

  望着她一脸不信任,欧阳紫蓉心里十分心酸,这么一个人,长期呆在这里不出,也无人进,肯定会疯掉的。

  她是受了什么罪,让她关在这,而且,手上的锁链,把手都困出一道道痕迹,有新的,有旧的,深浅相交。

  “我不会伤害你的,可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吗?”欧阳紫蓉柔声的说着,而妇人却像没像根本没听懂似的,一脸茫然。

  欧阳紫蓉脑子一转,便有了主意,试着唱曲,嘴里便哼出了那首熟悉的歌曲:

  踏破繁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不再孤独

  吻过江南桃花烟雨楼台何人听丝竹

  怕是爱了多少恨了多少只闻笛声哭

  哪有多少人知道那断肠毒药名叫相思苦

  马蹄声声不见莲花开落红粉映青竹

  女子含着泪听合欢鸟唱守着不老树

  怕是缘也散了人也忘了到头一场空

  还有多少人明白是蝴蝶分飞大雁忘归途

  长相守那是青鸟落泪满楼听风雨

  空长叹丝绢鸳鸯绣落一点点死去

  不想恨是什么萧声望着我可惜

  书生说若是有缘我们下半生再遇

  马蹄声声不见莲花开落红粉映青竹

  女子含着泪听合欢鸟唱守着不老树

  ………

  终于,妇人听到她唱歌,抬起了头,眼睛里湿达达的,好泪要流泪却又努力把泪水忍了进去。

  妇人张开干裂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声音因喉咙干渴而沙哑,可是,节奏却还能跟得上欧阳紫蓉唱的歌,她一声,欧阳紫蓉一句,两个人一唱一合,用歌声在不断的交流着。

  一曲完毕,欧阳紫蓉伸出双手,“可以让我看看你的伤吗?我不会伤害你的,或许,我们都有可能是从一个地方来的。”

  妇人乖巧的抬着头,像个个乖巧的孩子似的,目不转眼的看着她,任由欧阳紫蓉在她伤口上擦拭。

  “在这里,会冷,也没有好吃的,你愿意随我回去么?”欧阳紫蓉拉起她,试图说服她随自己回惜玉阁,虽然不曾相识,如果这个女人真是从自己那年代来的,她绝对不能让她受这样的苦,要回去,那必须有个人商量,不然凭自己的能力,是不可能回得去的。

  “不…”坚难的,妇女的嘴里终于奔出了一个字,这是欧阳紫蓉第一次听到她说话。

  妇女害怕的后退,好象看到什么怪物似的,好象她会伤害到她的。

  “你看,我手上没有刀,没有任何可以伤害你的东西,你不愿意相信我吗?”欧阳紫蓉像在哄小孩似的,伸手将她搂抱进怀中,不断的安慰着。

  也不清楚她到底受了什么样的委屈,可是,她知道,她想救她,这是她现在必须做的。

  这个承玉阁好象好久都没有人来了,总算有人过来发现了这个妇女不失踪了,也不会有人怀疑到她的头上来,因为她只是个下堂妃,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不管你是什么人,不管你来自哪里,你要记着,我不会伤害你,随我走,我会保护你的,相信我。”

  凌乱发丝的妇女听着她的话,慢慢抬起头,盯着她半晌,终于,把手交给了她。

  夜,降临了

  德亲王府上下热闹成一片,自然没有人发现惜玉阁与承玉阁之间的事情,也不会有人会把两者联想到一起。

  杨杨站在惜玉阁的前院左看右盼,小姐这回又上哪了?都二个时辰了,依然不见她的人影,晚膳都凉了

  不久,她便看到欧阳紫蓉一拐一拐的走了回来,而手上居然还扶着一个人,一个头发凌乱不堪,身上的衣服也十分破烂的女人,手上还有铁链!

  天,她,她要晕倒了,小姐这是哪里出了问题,以为她去散步,她,她居然找了个像疯子似的女人回来?这要让王爷知道,那她们又要怎么去解释?

  “杨杨,快打一桶热水过来。”未等杨杨开口,欧阳紫蓉便吩咐着。

  “可是,小姐,她…”杨杨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欧阳紫蓉打断了。

  “先别说了,快去打水来,一会再慢慢和你说。”她自然知道杨杨是担心自己的处境,今日才和彤雪翻脸,现在惜玉阁上又多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可是,她顾不上这么多了,她不忍心看到有人受如此心酸的苦。

  半个时辰后

  杨杨与欧阳紫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凌乱发丝的女人梳洗过后,居然是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只可惜她身上有无数的身疤,让人不敢直视,她到底是谁?在这王府上被禁足?如果承玉阁上没有人进出,那她身上的新伤又是从哪来?

  ☆☆☆正文结束☆☆☆

  结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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