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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打个赌吧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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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曾想过要去信他一次,依赖他一次?

  心中百转千回,到了嘴边却只剩一句:“你与本王之间,定要分得那么清楚?”

  他说出这句话,不仅是墨蓝,连他自己似乎都有些吃惊。只是这情绪来得如此凶猛,让他来不及细想就已然脱口而出,仿佛已经在胸口徘徊了很久,只待一个合适的契机,寻求一次爆发。

  墨蓝抬头,有一瞬间的怔忪。

  在看到司云音越发僵硬的身躯和逐渐冷下去的眼神后,才略显不自然地开口:“也不是……只不过,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不是那些娇贵的宫廷贵人和官家小姐什么的,我……不太习惯去依靠别人……”

  司云音见她难得服软,神情也松懈了许多,只得长叹了一口气道:“罢了,随你吧。”

  本就知道她是张狂自立的女子,是与众不同的,他又何必计较那么多。起码她还愿解释一句,这已经让他欣慰许多了。

  紧接着,他薄唇轻启,又极缓极轻地补充了一句:“但……日后若遇上什么麻烦,本王希望,你能有那么一次两次地,来找本王……”

  正文 竟然吃醋

  墨蓝讶异地望着他,张了张唇,却发现此刻自己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柔和如清风的嗓音在耳侧回响,司云音那般温润深邃的眼眸,她从未曾见过,竟不由自主地让她微微地起了战栗。

  胸腔那股怪异且复杂的情绪疯狂地滋长,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在让人始料未及的时候,悄然发生了改变。

  片刻,她缓缓地点头,发出一个梦呓般的单音节——

  “好……”

  司云音听得他的回答,终是清幽地勾了勾唇角,笑意极为舒心。

  墨蓝却突然觉得这气氛实在是有些诡异,颇有些向暧昧纵深发展的趋势,让她浑身都有些不太自在。

  她巴巴地干咳了几声,目光闪烁地开始转移话题:“对了,那个啥,凌七怎么样了?”

  司云音微扬的唇角忽然又耷拉了下来,恢复成冷然的弧度:“你很关心他?”

  “人家救了我,我表达一下关切有什么不对?”墨蓝挑眉,对于他突然冷淡下来的语气有些不明所以。

  司云音闻言,眸色却又沉下了几分。

  暗卫救了她,她就知道关心,那他呢?他这正主,为何就得不到她一点感恩之意,为何就受不到一点公平对待?

  思及此,他的面容中闪过几分不悦,而后才不冷不热地开口:“死不了。”

  墨蓝望着他,心中觉得很是奇怪。怎么说凌七也是他的人,他怎么就这么一副不关心别人死活的样子?而且,他那副表情,真的好像是……

  她猛地一瞪眼,迅速放下手臂坐直了身子,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

  “喂,我说王爷,您老人家不会是在吃醋吧?”

  话音一落,她很清晰地捕捉到司云音瞬间的僵硬以及耳尖上突然泛起的几丝桃红,于是,更加肯定了心中猜想。

  “不会吧!?”

  这小子竟然吃醋了,还是吃的自己暗卫的醋?墨蓝大呼小叫地盯着他,恨不得上手去捏一捏他那可爱晶莹的耳垂。

  司云音默,颇为无奈地微闭着眼睛轻吸了一口气,而后一转头,对着墨蓝便是一副“你想太多”的嫌恶冷然的表情。

  “休息完了就快点搬回翦月阁。”他略皱着眉,显然不打算理会她的猜想怀疑,“本王可不想再继续宿在书房了。”

  他说完,就直接起身往外走去,依旧是飘渺似仙的身姿,只是那身影,却似乎比平日多了几分急促。

  墨蓝扭着脖子无声地目送他离开,有些无语地张了张唇。她怎么觉得,那月白的背影似乎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呢?

  片刻,微张的两片唇瓣轻轻一抿,复又勾起一道浅淡的弧度,却越来越深,越来越明媚,终而,一串清脆且愉悦的轻笑自唇齿间溢出,久久地回荡在屋里。

  “真是,刚那么煽情的话都说了,这会儿倒别扭起来了……”

  她嘟囔着朝天翻了个白眼,转回身子,又拿起筷子捧起了饭碗,心情似乎在一瞬间变得极好,于是饭量又回来了。

  回想着司云音离开时的模样,她笑得眉眼弯弯,竟觉得那小子今天是从未有过的可爱。

  司云音快步走到门外,迎着深冬的暖阳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而后,苍白的手指轻抚上心口的位置,那里,是被戳中心事后,带着些许慌乱和悸动的跳跃。

  待听得那丝毫不加掩饰的轻快笑声从里间传来,伴随着女子自言自语似的嗔怪,他的神情中似乎闪过一丝无奈与懊恼,却在下一瞬,唇角微扬,变幻成一抹朦胧且虚幻的笑意,迷离了整片日光。

  刚走到院中,便见泷泽迎了上来。

  “事情办得如何?”司云音见他,停下脚步淡淡问了一句。

  “已经把东西交给他了,若无意外,今夜之前他自然会将冰肌扶玉膏双手奉上。”泷泽说完略为一顿,又继续开口,“不过这两日,他一直让人暗中查探属下等人的身份,属下怕他到时若是查到了什么,会突生什么变故。”

  “无碍。”司云音冷然地开口,眼神中无多波澜,“本王只要得到冰肌扶玉膏,其他的一概不管。他想查便让他查,就算他查到本王头上,他又能奈本王何?”

  只怕,若是让他知道,对他下手的是他一直都瞧不上眼的五哥,他脸上的表情定会是极为丰富。

  思及此,司云音略一蹙眉,直觉得跟书墨蓝这个女人待久了,连他都似乎变得有些恶趣味了?

  泷泽看着自家主子难得的霸气侧漏,不由地弯了弯嘴角,心情极为愉悦地应了一声“是”,心里却是想着,要是他家王爷一直都表现得这么强悍,那该多好。

  不得不说,泷泽啊,您老这是憋屈久了都快憋出病了吧?

  司云音沉吟了片刻,又对着泷泽吩咐道:“让人盯着烈家堡,看看近期可会跟什么特别的人接触。”

  烈家的女儿被书墨蓝废了手,想来也是需要冰肌扶玉膏的吧?以烈家堡的实力,想查到冰肌扶玉膏在谁的手中并不难,只不过司云昭手中的那盒,他已经势在必得,如此,便只剩下顾北漠了。

  只不过,跟顾北漠这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打交道,不知道烈家堡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王爷的意思是……”泷泽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在接触到司云音沉然的目光后,了然地点了点头,“属下明白了。”

  司云音略一颔首,提脚朝着书房走去,清越的嗓音却又自前方飘来,浅浅地回荡在微凉的风中——

  “尽快选几个可靠的女暗卫入府,以后,便跟着王妃吧……”

  正文 两个炮灰

  几日下来,墨蓝在王府里优哉游哉地养着伤,小日子过得滋润无比,然而有两个人,近日却是愁云笼罩,烦闷阴郁至极。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

  一个,是烈家堡堡主烈严松,还有一个,便是珣王司云昭。

  先是烈家堡,当日烈严松发现自己的女儿竟然不顾自己的命令偷溜了出去,顿时气得胡子都揪掉了一撮。不久之后,先是昏迷不醒的烈秋罗被人送了回来,再是南潇带着半死不活的贺林回来,烈严松一阵雷霆震怒之下,得知了事情经过,却是恼火加心惊,连话都说不出了。

  本来白白折损了几十个高手,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和最得力的家臣又落得这般田地,烈严松作为武林第一大世家的家主,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的。

  可让他憋闷的是,偏偏对方是个王爷,是皇亲国戚,他们武林世家跟皇家作对,必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烈严松纵横江湖数十年,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可问题是,现下即便他想忍气吞声怕也是不行的了。只因贺林不知对方身份的情况下,竟然重伤了珉王妃,而珉王爷的意思异常明确,他之所以留贺林一命,无非就是来警告烈家堡,伤他王妃的这笔账,他已然记在了烈家堡头上,终有一天会对烈家堡下手。

  对于珉王司云音,烈严松也是有所耳闻。

  本来若是这位主真如传闻中那般体弱无害,烈严松也不至于担心至此,毕竟烈家堡虽然身在武林,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珉王爷想要凭一己之力对烈家堡下手,也是需要掂量掂量的。可听了贺林满目惊悚的描述和南潇意有所指的提醒后,烈严松却是极为不安。

  随便带出一批暗卫,便可在一息之间取了他烈家堡几十个高手的姓名,这般实力简直让人惊骇。这个珉王爷,只怕是个深藏不露的狠角色,绝不是如传闻中那样。烈严松对他的真正实力一点底都没有,更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情报,一筹莫展之下,烈严松连日来,竟是连觉都睡不安稳,只恨自己的女儿和手下怎么就惹了这么个大麻烦!

  再就是六王府,连日来亦是乌云密布。

  一伙身份不明的人上门求取冰肌扶玉膏,被司云昭拒绝后,他们也不多纠缠,直接丢下一只锦盒,放言说两日后会再上门一次,然后便自行离去。

  而司云昭在看过锦盒中的东西后,当场脸色大变,更是一掌将那锦盒轰得灰飞烟灭。

  原来,锦盒中所装的尽是司云昭这些年来结党营私,中饱私囊,为非作歹的罪证,这些东西若是呈到皇上那里,只怕就算司云昭是他的亲生儿子,也难逃一死。

  司云昭心中明白,对方既然毫无顾虑地送来了锦盒,就证明他们还留有后招,这样的证据只怕他们手中多得是,多到足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而他们如此处心积虑,无非就是想威胁他,逼他交出冰肌扶玉膏。

  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将他的把柄捏得一清二楚?

  司云昭心下骇然,却不动声色地暗暗派人查访了两日,却丝毫查不到那伙人的来历,无奈之下,只得交出冰肌扶玉膏,换得对方一个永远不会暴露此事的承诺。

  可话虽如此,即便那些人指天誓日,司云昭心中依然有个除不去的魔障。自己的把柄就这么被人抓在手中,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不定时的炸弹,是极大的威胁。

  失了冰肌扶玉膏不说,还被人揪住了小辫子,司云昭深刻地体会到了,何谓赔了夫人又折兵!可偏偏他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让他想发作都不行,这种被人闷打一棍的感觉简直要将他逼疯了,而他恼怒阴郁之下,连带着整个六王府都处于一片水深火热之中。

  “怎么还没有查到那伙人的来历!?”

  司云昭一声暴喝,一掌将手中的茶几震得粉碎,阴寒的面上尽是扭曲。

  跪在堂下之人一低头,略带惶恐地回到:“回王爷,属下已经尽力了,可那伙人出现得实在太过蹊跷,属下追踪了两日,却还是什么都未能查到。”

  司云昭微眯了眸子,嘴角随即勾起残忍的弧度:“既然这般无用,那本王还留着你做什么?”

  那人猛地一颤,眼中霎时蓄满惊怖,连忙伏地求饶:“属下知罪,求王爷再给属下一个机会,属下一定不会再令王爷失望的!”

  司云昭却是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只随意地挥了挥衣袖,满脸不耐地冷喝道:“拖下去!”

  “王爷!王爷饶命啊!王爷……”

  两个侍卫随即上前,直接将还在不断求饶的人拖了出去。

  片刻之后,凄惨的哭喊声戛然而止,空气中似乎有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司云昭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表情很是诡异森怖。

  “王爷——”

  一道酥软娇媚的女声突然传来,司云昭一睁眼,在见到来人的时候,顿时勾了勾唇,笑得肆意邪性,大手一伸,顺势揽上了女子水蛇一般的柔软腰肢。

  “爱妃怎么来了?”

  正文 柳氏侧妃

  来人身着淡紫色长裙,外罩白色轻纱,雪白的肌肤仿若凝脂,惹人眼球。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体态婀娜,柔若无骨。精雕细琢的面上,一双凤目微挑,其间烟波流转,魅惑传情。饱满的红唇泛着潋滟的水光,勾人撷取。

  正是司云昭的侧妃,户部侍郎之女,柳如眉。

  “爱妃怎么来找本王了?”司云昭揽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笑得邪气。

  “人家这不是想王爷了嘛。”柳如眉柔媚地靠在司云昭怀中,小手轻轻地附在他的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滑着,红唇懒懒蠕动,在他耳侧呵气如兰,“王爷心情不好吗?”

  司云昭听得她的问话,不由地伸手捏了捏她尖细的下巴:“本王一见你,心情就大好了。”

  “王爷就会哄人家。”柳如眉笑得花枝乱颤,柔软的身子在司云昭怀中轻轻扭动,直蹭得他心神荡漾,“王爷可还是在为冰肌扶玉膏的事烦心?”

  司云昭双目一紧,阴柔的面上不由地覆上一层阴霾:“平白无故被人要挟,还失了冰肌扶玉膏,这口气叫本王如何咽得下!”

  那伙身份不明的人对他来说,已经是如鲠在喉,不得不除!他只要想到自己的把柄还在别人手中捏着,就一刻都不能安宁,简直是夜不能寐,食不下咽。

  而被胁迫的这件事,本是极为隐晦,司云昭却毫无保留地全都告知了柳如眉,可见对她的宠爱程度到了何种地步。

  柳如眉轻抚了抚他的背,媚眼一转,心下有了一番思量。

  冰肌扶玉膏何其珍贵,是天下难寻的接骨疗伤圣药。任凭伤得再重,哪怕筋骨尽碎,瘫痪在床,它也能将人的身子骨修补得完好如初。非但如此,冰肌扶玉膏最奇妙之处,在于它能减缓女子的衰老,让容貌长久地维持青春之色,就冲这一点,足以让天下的女子为之疯狂。

  柳如眉,自然也不例外。

  本来她费尽心思,用尽各种办法讨得司云昭的欢心,好不容易才求得他将半盒冰肌扶玉膏赐给她,可如今却被人横插一脚,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整盒都给劫走了,这叫她如何能够甘心?

  思及此,柳如眉魅惑的双目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算计,而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王爷,臣妾今日出府,无意中听别人谈及了一件事,不知道会不会和王爷被胁的事情有关。”

  “哦?”司云昭满脸兴味地扬了扬眉,手指轻挑,勾起她的一缕长发在手中把玩着,“是什么事,爱妃说来听听?”

  “臣妾听说前几日的夜里,在京州最有名的花街发生了一场恶战,且双方人马的身份似乎都很是不简单呢……”柳如眉斟酌着开口。

  “竟有此事?”司云昭双眸一眯,闪过一丝思忖之色。

  “臣妾只是偶然听得了其中几句,觉得事情有些不同寻常,所以这才前来找王爷商议。”柳如眉仰起巴掌大的小脸,勾魂的双目中有些些微的揣测,“王爷,会不会是那场恶斗中,有人受了重伤,所以就……”

  所以就打起了六王府冰肌扶玉膏的主意。

  她拖着娇媚的嗓音,慢悠悠地分析着,虽并没有将话说完,只是其中意味,足以让司云昭想明白。

  果然,司云昭眼中飞快地沉淀下一缕暗芒,唇角立时勾起嗜血的弧度:“来人!”

  话音刚落,几道黑影迅速地闪现,在他不远处跪下:“王爷。”

  “马上去查,前几日晚上在花街争斗的双方人马是何身份!”司云昭沉着嗓子吩咐着,心中燃起了莫名的兴奋。

  “是!”暗卫得了命令,应了一声又迅速地消失不见。

  司云昭眸光轻闪,面上噙起一抹森冷的笑意。

  是了,他差点忘了,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了。

  他这些年来虽然行事放肆,但也算小心翼翼,若是那么轻易就能被人抓到把柄,又岂会逍遥至今?对方既然这么煞费苦心地搜集了他的罪证,那就说明,冰肌扶玉膏对他们的重要性。

  也就是说,只要找出最需要冰肌扶玉膏的那个人,自然也就找出了威胁他的人。若是前几日的那场争斗中,果真有人筋骨受了重挫,那么事情也就好办多了。

  只怪他被那个锦盒弄得自乱阵脚,这几日来一直都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些罪证和那伙人的来历上,竟连这么重要的一点都忘了,完全忽略了冰肌扶玉膏这条线索。

  思及此,他臂弯用力一收,将那娇软的身躯紧紧扣在怀中,惹得柳如眉一声轻笑。随即,伸手捏了捏她如花的面庞,阴邪地笑道:“爱妃可真是本王的宝贝,竟给本王带来这么重要的消息,不枉本王如此疼爱你。”

  柳如眉顺势软软地瘫在他的身上,面色灿若桃花:“那王爷要如何奖赏人家呢?”

  司云昭抚摩着她细腻的皮肤,不甚在意地开口:“不如就把那匹流云锦送给你如何?”

  流云锦?

  柳如眉心念一动,面露讶异之色,略带迟疑地小声开口道:“可是,流云锦不是要给王妃姐姐的么……”

  “本王说给你就给你!”司云昭略有些不耐地打断了她,脸色是提起某人时明显的不快,“那个女人,如何能跟爱妃你相比?”

  他说完,脸色更是不加掩饰的厌恶之情。

  柳如眉心中得意,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受宠若惊地窝在司云昭怀中软言细语道:“王爷对人家真好……”

  见她如此娇媚的模样,司云昭又是一阵大笑,然而心思却已飞出了千里之外。

  他已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敢在他头上动土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了……

  正文 传说中大家都会写的上架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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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感谢长久以来一直不离不弃的小伙伴们,再就是编辑柠檬,因为我真的真的没有想到,在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我断更了三年之后,竟还有小伙伴在等,而这篇文竟还能入v。

  上架之后,肯定会失去一些小伙伴的支持,这一点我也懂,虽痛惜但也无奈。但入v亦是对作者的一种肯定和鼓励,作为作者,当然是希望自己的文能得到更多人的喜欢和关注,所以希望喜欢这篇文的筒子们一如既往的支持。

  后面的情节的话,想比前面的肯定会紧凑且更精彩,前面提及的人物后面会逐渐亮相,保证不会让大家失望。男主会在不久之后迎来一次大逆转,而女主也会不断变强,总之,看到后面,你就会觉得,爽爽爽,就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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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送人上门(被隐藏章节,订过的别订!)

  烈家堡。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一阵摔砸碎裂的声响,伴随着女子尖锐高亢近乎疯狂的嘶吼,打破了冬日的宁静。

  烈岩松刚踏进院子,就听到这刺耳的声音传来,不由地皱紧了眉头,迈大了步子朝前走去。

  果不其然,甫一推开房门,就见满室狼藉,自己的女儿跟个疯子一般,将一切目光所能及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几个小丫鬟瑟瑟地躲在墙角,丝毫不敢上前阻止。

  “秋罗!”烈岩松上前一把拉住仍在癫狂状态中的烈秋罗,刚劲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担忧与心疼,“你这是干什么!万一不小心伤口又裂开了怎么办,大夫都说了,你的手不能再受创了!”

  他关切地说完,又扭头冲着几个小丫鬟一阵怒喝:“你们几个怎么照顾的小姐,不知道劝着点吗?”

  小丫鬟们委屈地低着头,却是不敢多言。

  “裂了就裂了!反正我的手已经废了,再伤又能伤到哪去!”烈秋罗挣扎着嘶吼着,原是明艳照人的面上如今只剩扭曲的痛苦,“爹,我的手废了,废了!我再也拿不了鞭子了!我是个废人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死!爹你让我去死!”

  “女儿啊!”烈岩松将仍在哭闹不止的女儿紧紧揽在怀里,心中痛惜不已,“你放心,爹不会不管你的,爹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手的,相信爹好吗?”

  “废了,我是个废人了!废人……”烈秋罗却好似没有听见他的话,仍在自言自语地哭闹着。

  “秋罗,秋罗!你看着爹!”烈岩松眼神一紧,双手扣着她的肩膀,面色冷厉,试图将她从魔怔中唤醒,“爹会想办法治好你的手,不会让你的手废掉,你相信爹好吗?”

  “爹……”烈秋罗迷蒙地望着他,仍是有些陷入自我的情绪,“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几日爹已经为她请了不少名医,却无一例外地告诉他们,她的手能拿得动筷子已经是天大的奇迹了,根本无法指望恢复如初。

  爹真的能有办法治好她吗?

  “这个你不用管!”烈岩松扶着她,手上渐渐收力,沉声道,“你只需告诉爹,你信不信爹?”

  烈秋罗这才似被他沉冷的嗓音震回了神,眼睛逐渐有了焦距。

  见到自家爹肯定宽慰的神色,如此刚毅坚定,就好似天塌了都有他替自己扛着,烈秋罗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信,爹,女儿信你……”

  烈岩松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既然相信爹,那就什么事都不用管,不用想,好好休息,别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来,别让爹担心,好吗?”

  “嗯……”烈秋罗嗫嚅着唇角,软软糯糯地应了一声。

  烈岩松满意地点点头,刚准备说些什么,却听到外面传来下人的一声轻唤——

  “堡主。”

  烈岩松眉头轻皱,走到门边问道:“什么事?”

  “有人声称奉了他家主子之命,前来求见堡主。”

  “是什么人?”

  “对方没说。”

  “那就直接赶走。”

  烈岩松不胜其烦地摆摆手,本来平日里想要见他的人也不少,可他这几日为了自己女儿的事头疼不已,对于那些上门拜访的人一个都不想见,所以早就吩咐了守门的护卫闭门谢客,现下为何还来拿这些事烦他?

  “小人本来是想让他走的,可是……”下人迟疑地开口,“可是那人说,他有办法治好小姐的手,堡主若不见他一定会后悔,所以小人就自作主张,带他到会客厅了……”

  “什么?”烈岩松心中咯噔一声,有些惊诧,“他当真这么说?”

  “是……”下人应了一声,心中对于自己擅自做主的行为是否正确,仍是有些不确定。

  烈岩松面色一沉,立即开口:“马上带我去见他!”

  他往前走了几步,忽地转过头,颇为疼爱地看了烈秋罗一眼,而后对着那几个瑟缩的小丫鬟吩咐道:“好好照顾小姐,若有任何闪失,决不轻饶!”

  他说完,又转身往外走去,待到达会客厅时,看到一个青灰色的身影背对着他站立。

  听到他的脚步声,那人回过身来,儒雅的面孔上扬起轻然的笑意:“烈堡主。”

  “你是何人?”

  烈岩松只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冷声问了一句。他并没有因为下人的传话而显得急切,也没有因为对方谦和的态度友好半分,在不知对方身份,不明敌友的情况下,他不该暴露自己的情绪。

  来人没有为他的冷言冷语感到不悦,却也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仍是带着适宜的笑意,自袖中取出一只小巧的锦盒,单手托起打开,一阵奇异的香味霎时漫开。

  烈岩松看着锦盒中那白色的膏状物体,面色一紧,眼底划过浓重的墨色,衣袖下的手指也微不可查地动了动。

  那是……

  他神情中些微的变化并未能逃过对方的眼睛,那人眸光轻闪,而后将锦盒向前送了几许,举至烈岩松的眼前。

  “我家主子派我前来,想跟烈堡主做笔交易。”

  烈岩松看着那锦盒半晌,而后抬眼,双手一背紧握成拳。

  “什么交易?”

  那人听得他的问话,却也是意料之中的反应,心知此事已成,眼神愈发显得意味深长。唇角扬起,面上的笑意亦不觉扩大了几分。

  这一日,天朗气清,碧空万里。

  明媚的阳光带着灼热的温度充斥天地,驱走冬日里的严寒,那点点金色的光晕笼罩在身上,竟是说不出的舒服与暖意。

  墨蓝让筝儿将软榻搬到了庭院中,然后像一只懒猫一般,懒洋洋地窝在上面,享受着难得的惬意与清闲。

  伸手抚了抚右手腕,纤细滑腻的触感带着些许清凉,不似前几日那般僵硬酸痛,此刻,带着点点酥痒,却是要命的舒适。

  她眼神微眯,氤氲着浅浅的流光。

  昨日司云音差泷泽给她送来了一盒药膏,她用完之后,明显地感觉到手腕处的伤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好转,原先受了重挫的骨头仿若得了新生,疯狂地生长,估摸着再用几次,便能完好如初。

  也不知司云音究竟是从哪搞来这么好的东西,功效如此显著,只是她没问,泷泽也没说,想必定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想到这里,她心中又是一声感叹,司云音这小子似乎越来越本事了,也让她越来越看不透了。

  虽说早就知道他绝非池中之物,但他的能力已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特别是当她从泷泽那里得知,那日烈家堡的人被灭得只剩一个残废的贺林时,她已经无法形容自己心中的震撼。

  为了他果决的手段,更为了他的态度。

  明明是这样一个强悍霸道的人,为什么会隐忍不发这么多年,任由各方势力如跳梁小丑一般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他却始终静如死水,不起波澜。究竟是因为他的病痛让他甘愿沉寂,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而近几次,他的频繁动作,皆是因为她。

  墨蓝觉得,不知从何时开始,司云音对她的态度似乎变得有些不太一样,那种感觉朦朦胧胧的,很飘忽,但却让她清晰地捕捉到了,而她,似乎也并不排斥这样的转变,或者说,连她自己的心境,也与初时的不一样了。

  可对于两个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做挂名夫妻的人来说,这样的转变却是让人有些无所适从。

  幽幽地叹了口气,她忽然觉得心绪有些乱。

  并不是矫揉造作,想要逃避心头的那点悸动,只是对于感情之事,像她这样的人很难交付自己,一旦认定便是至死不渝。她与习风亦是在长年患难与共的岁月中才走到了一起,到最后,即便为他而死也不曾后悔过。

  虽然那段记忆已经彻底成为了过去,永远也无法触碰,但她毕竟是活过两世的人,前世的种种尚未能完全释然,又如何能够坦然面对今世的一切?

  况且,只怕现在司云音与她一样,都还不能彻底理清自己的心,只不过是起了一点朦胧的臆想,尚不能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吧?

  如此,那便顺其自然,走一步算一步吧。

  正乱七八糟地想着,却听得一阵沉稳轻巧的脚步声传来。

  懒懒地一回头,看到泷泽带了四个身着黑衣,干练清爽的女子踏进了她的小院,墨蓝略一眯眼,从装扮以及气息来看,不难猜出她们的身份。

  泷泽走近她身前,略一颔首:“王妃。”

  墨蓝打了个呵欠,单手支起脑袋,晃着小腿吊着眼角,慢慢悠悠地问道:“有事?”

  泷泽对于她这副不修边幅自毁形象的做派早已习惯,那四个黑衣女子眼中却飞快地闪过一丝讶异,而后又自发掩去,只恭敬地低头垂眼。

  “王爷派属下给王妃送来几个人。”

  泷泽说完,就见那四个女子上前一步单膝跪下,异口同声地对着墨蓝唤道:“主子。”

  主子?

  墨蓝略一勾唇,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看来司云音真是将她那日的话记在心上了,所以就连送来的暗卫都如此识趣。让她们唤她“主子”,是想告诉她,这几个是她的人,而不是他的,所以用起来不必顾虑,是吗?

  有意思。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称呼绝对比“王妃”这两字让她满意得多。

  “我一定要收下吗?”

  收起心头的兴味,墨蓝坐起身子,却是不痛不痒地问了一句。

  那四个女子明显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有拒绝的念头。

  毕竟,一个王妃拥有属于自己的暗卫,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况且她们几个,还是王爷亲自挑选了送过来的,换做任何一个女子,都该受宠若惊地收下吧?

  泷泽却是丝毫不见意外,只轻然道:“王爷说,她们是去是留,但凭王妃做主。”

  只不过,泷泽没有说明的是,若是墨蓝不留下她们,她们今生都无法再做暗卫了。王爷会直接废了她们的武功,驱逐出府。

  当然,这也只是他家王爷而已,若是换了其他的主子,只怕会毫不留情地抹杀,不留无用之人在世。

  毕竟,被自己的主子所弃,是暗卫的耻辱。

  那四个女暗卫显然是明白这一点,低垂的面上不由地闪过一丝紧张。她们才刚认主,第一面,就被嫌弃了吗?

  墨蓝垂着眼睑,指尖抚着晶莹的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她忽然起身,淡粉的衣裙飘散开来,似一朵绽放的桃花。

  “这样吧,你们先给我办一件事,能活着回来,我就留下。”墨蓝淡淡地开口,嗓音里带着说不出的冷厉,“但是,前提是你们四人都得活着,若是你们当中有一个人回不来了,其她的也不必来找我了,明白吗?”

  四人听她说得如此严重,心头莫名地一动,而后垂首坚定地回道:“属下明白,请主子吩咐!”

  “很好。”墨蓝满意地点点头,而后脸上迅速地染上浓重的恶趣味,连眼中也泛着邪恶的光芒,“这间院子最西?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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