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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染天下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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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看,长长的丹红色指甲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冷着声音开口:“我自是知道,早就知道你在清风林,清风林里有谁,我是没告诉你爹,所以洢洢啊,人有的时候就是要听话,不听话的下场,啧啧,后悔莫及啊!”

  楚涵洢清雅的面容上迷茫着,眼神呆滞忡然。

  楚夫人看着她,忽地笑出了声,美貌的脸上阴沉散去,走近她,轻声开口:“若不是皇后殁了,罗府花轿今日便会上门!”

  殁了,谁殁了?楚涵洢瞬间回神,眼底是不可置信,问着:“娘,你说,皇后殁了?”

  “是啊!”楚夫人细长的指甲划过楚涵洢白嫩淡雅的面庞,留下一道血痕,轻松道:“皇后,殁了!”

  楚涵洢死死地看着她,脸上似乎也感觉不到半分疼痛,半天也说出话来。

  楚夫人拍了拍她红肿的脸颊,见那面上估摸着也就三四日才会消,撤了手,美眸闪了闪,面上含笑,道:“洢洢,好好休息!”说完,又甩了下绢帕,扭着腰肢走出房间。

  走到院中,停了下,看向院子里立在一旁打盹的丫鬟,喝了声:“不想活了吗?”

  丫鬟立刻惊醒,浑身一个战栗,手里的扫把也掉落在地,丫鬟一见是楚夫人,慌忙跪下,“夫人饶命,奴婢不知是夫人来了,还望夫人恕罪。”还抬起头看着楚夫人的脸色,又打了个战栗,将头低下。

  楚夫人将这些看在眼里,鄙夷地喝斥着:“这次就饶过你,大小姐回来了,好好伺候着,若是在敢把人看丢了,小心你全家人的命!”

  “是”,丫鬟惊恐地点着头,却不知大小姐是何时候回来的。

  楚夫人淡淡地瞥了眼小院,扔了绢帕,走出院子。

  丫鬟跪着的身子忙站起来,快速捡起地上质地上乘的绢帕,揣在怀里,贪婪地笑着,这帕子布料不错,还能值点银子。

  ------题外话------

  昨日码了万字,现在手都是抖得,墨墨休息一天多酸痛才算好些,于是今天码的少了,明日起一天四千,若是看不够的美人们可以催更哦!

  昨天的成绩墨墨已经很满意了,爱你们,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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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裴钻钻五颗,彭彭三颗,子衿两颗,萌萌一颗。

  萌萌打赏100。

  第六十九章 黄粱一梦

  待楚夫人走到楚尚书的院子,挥了挥手叫门口的丫鬟退下,眸色一闪,弹了弹朱红指甲中的血丝,随后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爷”,楚夫人面上含笑,见楚尚书一脸阴沉的站在窗前,扭着细腰就走了过去。

  楚尚书抬眼看了她,又阴鸷地看向别处。

  楚夫人面上的笑意一僵,怎地今日对她如此冷淡?脚步不停,走近后在他怀里蹭了蹭,腻腻地开口:“老爷,这洢洢既然回来了,亲事是不是要尽快办了?”

  楚尚书一把推开她,烦躁地道:“你去见她了,为何会逃跑?”

  楚夫人不死心又凑上去,“还不是因为不想嫁,在外面的日子也不好过,如今想开了,回来过好日子了。”

  “不想嫁?”楚尚书一把抓住楚夫人在他身上游移的手,眼神更加的阴鸷,眼眸一眯,“你别糊弄我!”

  楚夫人看着被他攥在手里通红的手,挣了挣,没挣开,软软一笑,“老爷,这可是那丫头亲口说的呢,你看她这几日过的不好,定也想的透彻了,现在只等罗府的花轿上门了呢。”

  楚尚书冷哼了一声,忽地甩开她的手,这让楚夫人脚底一个踉跄,身后磕到了窗沿,美貌的脸上因疼痛而扭曲。

  楚尚书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眼底露出厌恶的神色,也没去扶她,宽袖一甩大步走出了屋子。

  楚夫人见他要走,连忙去扯住他的袖子,刚一动,又疼的嘶了一声,连块边角都没沾到,“老爷,老…”见他也走远,根本就是头也不回。

  美貌的脸狰狞着,任谁看了都会做怕,丹红的指甲紧紧抠着手心,浑身颤抖,楚天河,你一定会后悔如此对我!嘴角勾着一抹阴狠的笑容,眼中充满了恶毒,楚涵洢,无论你怎样也想不到,我曾是听风楼的一名杀手!

  容王府

  容卿月绯红着小脸回到夕月阁,一路清风吹散了不少火热,脚尖轻落地面,衣袂飘扬,站在了夕月阁内,轻呼了一口气,抬眼看向天上阳光,闭上眼轻笑,若是他不拦着,看是谁扑了谁!

  睁开明眸,望向小小的房间,收了笑意,缓步走了进去。

  “郡主?”小小支着胳膊从床上起身,小脸不在苍白,歇息了些日子,已恢复了一些红润。

  容卿月走上前,将她扶起,拿过软枕靠在她身后,随后坐在一旁,含笑道:“感觉怎么样了?”

  “很好,恢复的很好。”小小的星眸更像镶满水晶般明亮,一如初见的澄澈,不再是受伤时的死气沉沉与灰暗,瘦削的鹅蛋脸也圆润了不少,眉毛英气不改,若是会些武功,可行走江湖堪称一代女侠。

  “打伤你的是木家人,这仇,是你自己报?还是我替你?”容卿月见她休养的不错,也是时候说点正事了。

  小小一双剪水的双瞳闪过讶异,“木家?”

  有些事情是该让她知道了,容卿月揉按着眉心,淡淡开口:“容王府如今情形你也看明了几分,木家是老皇帝的人,更何况那木心雅还一直惦记着太子妃之位,我肩负的倒是一点也没轻松,有人一旦抓住了机会便想时时刻刻要我的命,我身边的人,更是不会放过,因为我的缘故,你只是深受其害,所以伤你之人,必灭!”

  “好!”小小反而坚定地看着她,她小小从来就不是忍气吞声之人,管他是谁家,此仇不报都对不起自己躺了这么些个日子!

  容卿月轻灵地笑了笑,笑意抵达眼底,她容卿月的人可以吃亏,但是绝不能受气!追杀令,木家,我们之间账也是该清算的时候了!

  木府

  “娘,你看容卿月那小贱人的得意劲,魅惑锦世子不说,看来太子如今也向着她,娘你的筹谋竟是一点没管用。”木心雅不顾尊卑,径直数落着对她一脸慈爱的木夫人。

  木夫人听了这话倒是没生气,反而赔笑着:“心雅,那个贱人命大,娘都找人从听风楼去买她的性命了,谁知那楼主出尔反尔,撤销了追杀令不说,还退回了佣金,以后再也不接容卿月的单子,如今下手更难了,先别急,这太子府的位置肯定是有我们木家的一席之地!”

  “不急?我能不急吗?看皇上的样子,根本就打算再拔出容王府这根刺了!容卿月若是不死,皇后的位置也迟早是她的!”木心雅一脸埋怨,眸中淬了阴毒。

  “皇上要铲除容王府可不是一朝一夕就决定的,只是放缓了动作。你仔细想想,这皇后殡天了,后宫总不能空置,总要有个主事的人,你可猜到了这主事的是谁?”木夫人拍了拍木心雅的手,语重心长道。

  木心雅皱眉想了半天,木夫人捏了捏她的手心,在她耳畔轻声道:“是你二姐,燕妃娘娘。”

  “真的?”木心雅惊呼出了声,面上顿时喜悦无比,那自己登顶太子妃岂不是很有希望?

  木夫人没在说话,面上也笑着,点了点头,又道:“是你二姐偷着传来的消息,说是皇上那日亲口说的,高兴的几个晚上没睡着呢。”

  木心雅面上笑意更甚,阴暗的眸子望向远方,忽然又想到什么,转过头道:“娘,容卿月不会发现了使我们派人去刺杀她的吧?”

  “想到了又何妨,待你二姐当了皇后,她也奈何不了我们,自己都是泥菩萨,还是想想怎么保得住容王府吧!”木夫人松开木心雅的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平凡的面容上有着期待。

  “那便好。”木心雅点着头,与夫人相视一笑,一切,不言而喻。

  可惜,生而为人,有些虚妄,乃至一生,终为黄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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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夙依依猛地从床上做起,察觉到有人进了自己的屋子,强压下内心的不安,一手缓缓掀开帷帐,一手支着床板,一点点移下去。

  屋内忽然想起女子银铃般悦耳地笑声,夙依依踩着地板的纤足停顿了下,心里一紧,这声音,怎地有些熟悉……

  女子停下笑声,转头看向有几分担惊受怕已站在地上的夙依依,明艳端庄的容颜划过一丝鄙薄,眸子一闪,轻声开口:“夙姑娘,好久不见。”

  夙依依怔然看着她,蓦地想起来,一个月前为替哥哥求情,在墨王府门口上了就是这女子的马车!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知道锦世子屋内的那女子就是容卿月。

  “记起来了?”女子走到屋内一张软榻上随意坐下,冶丽的面容上划过一丝讥诮。

  夙依依拢了拢身上的衣衫,走近她,防备地开口:“你如何找得到我的住处?”

  女子低低一笑,眼波流转,素手拨弄着指甲,不以为意道:“你是在幽羽的土地,我自然找得到。”

  夙依依感到心中的惊慌,强自镇定,“有什么事么?若是没事大门就在前面,请恕不送。”

  女子又笑了笑,声音如清喉娇啭,清脆好听,“先别急的赶我走,此次来,只是想和你谈一个条件。”

  “条件?”夙依依偏头疑问,她不明白自己无权无势,能有什么条件可谈!

  “条件,确切的说是合作。”女子红唇轻启,贝齿洁白,唇畔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呵…合作,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可以与你谈的条件。”夙依依讽刺地开口,看这女子必是个权势家人,说是合作不如说是利用,自己不会傻到看着坑就往里跳。

  女子好像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轻笑着:“夙姑娘,你还真是,真是执着!若是与锦世子有关呢?”

  夙依依顿时瞪大眼睛看着她,惊惶道:“你要对锦世子不利?我是绝不会让你得逞的!”说着就迅速跑了出去,刚要开口大喊,身后刮来一阵旋风,将她跑到门口的身体的卷了回来,砰的一声摔在床上,门立刻合上,女子脸上带着几分好笑,似是十分的不屑,收回手,眸光清冽的看着摔在床上的人。

  夙依依扶着腰起身,脸上是忍着痛苦的表情,毕竟那一下即使是摔在床上也是不轻的,恐怕后背有些青紫了。

  艰难地从床上爬起,目光凶狠的看着随意倚在软榻的女子,心中有些惊惧,这女人的武功之高,怕是哥哥都不及。不敢在轻举妄动,她知道,这次只是个警告,眼神不断飘忽着,难道就只有这一个抉择了吗!

  女子亦明白她在想什么,冷笑着:“你的确只有这一个选择!不过,并不会对锦世子不利,相反,对你很有利,考虑考虑?”语气中带了几分试探。

  夙依依一直紧盯她,听见对自己有利时瞳孔紧缩了下,心中动摇,想了想,道:“如何对我有利?”

  女子指尖轻挑,点了点额头,一下下划过脸颊,缓缓开口:“只要你答应与我合作,一遇锦御误终生的锦世子便是你的。”

  “呵…笑话,你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了?虚言!”夙依依虽是动摇,却不相信,锦世子是谁,怎么可能是她一句话便定下来的了!

  “若不信,我们可以试试看。”女子声音中带着几分诱哄,声音就像带着魔力,吸引着夙依依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一步步走向她,伸手接过女子从衣袖中拿出的一条金丝线。

  待夙依依回过神来,面前已没有了女子的身影,惊讶的看着自己手中那薄如蚕丝的金色丝线,随后想起女子临时走红唇吐出的那句话,“相信我,我说是你的便一定是你的!”,缓缓收紧了手心那条轻如鸿羽的金丝线,后背竟也不再觉得疼痛,唇边绽放一抹笑容,此生最为妖媚的一抹笑容!

  ------题外话------

  说好的四千,结果食言而肥了,码了三千多就上传了,因为墨墨今天卡文了…

  呜呜呜~哭瞎!墨墨要好好的自我反省了,绝不能对不起亲爱的乃们!

  威胁到月妹妹的人素不素都该死?神秘女子素谁呢?亲们猜呀猜,秘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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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感谢各位!么哒!

  第七十章 真是好戏

  翌日,天还未大亮容卿月便从床上起身,想着明日的盖棺定论,老皇帝还真是会算计,盖棺定论之后便是自立皇后!

  走下床倒了杯水,一口口的抿着,眸色清幽,想了许多。

  门外的菡沁墨梅听见屋内声响,在门口谨慎地询问:“郡主,要洗漱了吗?”

  “端进来吧。”容卿月放下杯子,淡淡出声。

  “是”,墨梅轻推开房门,菡沁端着水盆放在架上,一抹阳光恰好照耀在水中,撒上一抹清辉,水中木槿花瓣漂浮,随着水波晃荡。

  容卿月淡淡的瞥了一眼,素手刚要伸进盆中,见那水波之中有淡淡的青色围绕,杏眸一眯,嘴角上挑,半步情,毒药中发作比较缓慢的一种,毒性却很烈,遇水则融,一价千金!

  容卿月冷冷一笑,看来对方还真是不遗余力的置自己于死地!

  “郡主,您怎么了?”菡沁见她伸了手又缩了回来,十分疑惑,以为是郡主不满意,又道:“这水温正好呢,我试过的。”说着,伸着手便往盆里去。

  在她指尖要触及水面时,容卿月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后一撤,另一只手按住盆的边缘,淡淡道:“这水里的毒性,很强。”

  “啊?”两个小丫头齐齐叫了一声,菡沁的脸上更是带着后怕,退后了一步,眸子睁大。

  容卿月面色平静,清冷开口:“菡沁,你最后一次试水温是在什么时候?”

  “就是刚刚,听见郡主下地的声音便又试了一遍,一直是正常的啊!我和墨梅那时已经在门口等了一会,因为水有些沉我还动了一下。”菡沁还是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怎样也不敢想象自己端着这盆有毒的清水站了半天。

  容卿月听后,眸色一沉,心中已有了思量,忽地抬头望向门口,没有异样,又抬眼看了看门的上方,好像有一根薄如蝉翼的金色丝线吊在那里,放开抓着菡沁的手,缓步走到门口,那里果然垂立了一根金色丝线,轻如鸿羽,丝线上还残有晶莹之色。

  容卿月嘴角上扬,轻鸿丝,半步情可以借助轻鸿丝润物无声,便是趁着端着水盆的菡沁不注意时沿着滴入的,又低头看了看脚下,平整的地面有着几道坑洼的小孔,眸色是越发的深沉,想着菡沁晃动了几步,这才导致偏差,滴入地面腐蚀。

  一挑眉,手刚要拽下这条十分熟悉的轻鸿丝,又想到这不是前世那具百毒不侵的身子,又收了手,吩咐着:“拿一块水火不侵的锦帕来。”

  “是”,墨梅饶是比菡沁要镇定些,欠了欠身,绕过这根丝线去去找锦帕。

  菡沁也走到容卿月身后,仔细地盯着那根线,咦了一声,问着:“郡主,你看这根线好奇怪,轻如一根羽毛,有风过却一动也不动呢,一片落叶也会飘几下,它怎么会有重量呢。”

  容卿月侧头看了她一眼,声音如同云雾般飘渺,“轻鸿丝最大的特点便在于轻如一根鸿毛,薄如一片蝉翼,却是迎风而立,水火不化,这种丝线可以做任何毒药的导线,也可以用作暗器瞬间杀人于无形,直取咽喉,不留一丝痕迹,是千金难求的宝贝。”

  “这么厉害!”菡沁不禁赞叹了一声,忽然又想到什么,脸色猛地煞白,支吾着:“郡,郡主,刚刚就是毒药沿着这个滴到水盆里的?”

  容卿月点了点头,看了她一眼,又收回视线,“若是没有武功的人根本不能察觉,来人只是想要我的命,与你无关。”

  菡沁愧疚作祟的内心稍微好受一点,猛然抬头,惊道:“刚刚,房顶上有人!”说完,就冲了出去,站在台阶上看着房顶。

  容卿月低低一叹,这个丫头说聪明的时候是有几分聪明,“人早就走了,还在这等你来抓?”

  菡沁望着空荡荡的房顶,内心是说不出的失落,想到不小心就会害死郡主,低垂个头。

  容卿月也没去管她,这个丫头最爱多愁善感,就让她自己感伤去吧。

  气氛一时间沉默,墨梅拿着一块紫色的锦帕走了过来,递给容卿月,“郡主。”

  “恩,”容卿月应了一声,拿过锦帕,晃了晃耀眼的紫色,嘴角一咧,若是记得没错,这块帕子还是五年前墨锦御怀里的那块,恩,是自己偷偷抢过来的。

  熟练的手腕一转,便将一直吊在门檐的金丝扯了下来,隔着锦帕食指一捏,将丝线揉成了一团,微微一笑,揣在了怀里。

  菡沁瞪大眼睛看着郡主行云如水的动作,“郡主,你…”难道郡主就不怕这种毒吗?

  容卿月笑了笑,转身走回房间,看了眼水盆里的清澈的水,又对墨梅扬声吩咐:“在找个玉瓶来,这也是个好东西,本郡主一概都收了,送上门的东西哪有不要的道理!”

  墨梅捂着嘴偷笑,想着郡主这副样子跟世子真是像呢!不过若是像世子知道了这件事,必定会大怒。不过二人也疑惑起来,看样子郡主很懂毒药!

  容卿月瞥了眼二人的迷惑的神色,也没解释,指尖一下下轻敲击着盆的边缘,思考着这两样东西绝非凡品,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悄无声息的趴在房顶上下毒,连自己也未察觉,还是自己这几天用脑过度,即便是有人在外面也不知道。

  墨梅下去寻找玉瓶了,这么一大盆水,估摸着一个是不够的。

  菡沁在郡主的手指在脸盆上轻跳,脸上有着紧张的神色,道:“郡主,您还是离远点吧,这万一一个不小心就沾到了。”

  容卿月不以为然的挑挑眉,轻松道:“这样的好东西本郡主可舍不得拿来给自己用,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也不愧对了君太子爷说我睚眦必报不是?”声调一转,对着门口道:“太子爷,外面凉风吹着很舒服么?”

  门口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温和好听,暖如春风。

  容卿月未做理会,继续做着敲击水盆边缘的动作,随着一抹身影的走近,菡沁微微一愣,随后低着头站在容卿月身后,那抹君子如玉般的身影走到容卿月面前停下。

  声音也是极其温和,“月妹妹,我来的时候便见一道人影向西北方去了。”

  “那你不拦着?”容卿月淡定的瞥了他一眼,手依旧没有撤回,人走了才出声黄花菜都凉了。

  君翊尘嘴角一勾,温声道:“月妹妹的事情从不允许别人插手,我也怕月妹妹记仇。”

  容卿月嘴角一抽,这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君翊尘这个温文尔雅的君子表面掩盖了与墨锦御同样的黑心!

  君翊尘轻笑了笑,眸光看着那盆中还泛着点点青光的清水,“这下毒之人倒是聪明,知道青玉融的水盆可以盛放半步情不会被腐蚀,便滴入这里,既不会被发现,亦可以在未发觉的情况下夺命,只是可惜了,月妹妹一眼便堪破,浪费了这么宝贝的东西。”

  容卿月哼了哼,接道:“谁说浪费了,落在我手里自然要物尽其用,还有,我不是一眼堪破的。”

  “恩?”君翊尘不明白,侧过头去看她,颊边落下一缕长发更添温润。

  “两眼,”容卿月撇了撇嘴角,第一眼还没看出有什么异状,第二眼若不是看到青色水雾,险些也着了道了,真是没想到,不过跟毒有关的一切东西,她都喜欢!

  君翊尘浅笑晏晏,摇了摇头,看的出来心情愉悦。

  这时墨梅拿了几个玉瓶走了进来,翻来覆去的看着,玉瓶都不是很大,一手两个正好,瓶上的光泽无杂质,隐隐透着清光,几个瓶子上干干净净,连个花纹也没有,是最简单普通的一种玉瓶了。

  容卿月看的只觉得好笑,这丫头,还不舍得,能让这几个瓶子来装价值千金的半步情,倒是有些屈就了这半步情了。

  伸手拿过瓶子,放在地上,向君翊尘示意了一眼,君翊尘摸摸鼻子,轻嘟囔了句:“能为月妹妹做苦力,倒比那瓶子荣幸多了。”

  容卿月笑了笑没答话,和君翊尘一起端着水盆,微微倾倒,内力凝聚,就见那水流形成一个小喷泉,抛物线般落成一股股水柱,自动向那瓶子里钻去,直到四个瓶子都装满,盆里的水也一滴不剩,看的两个丫头感到惊奇。

  容卿月将四个瓶子拿给菡沁和墨梅,吩咐了句:“放好了,以后自然用得到。”

  “是,”二人拿着这瓶子只觉得瓶子触手便生凉,在这大夏天的消暑也不为过了。齐齐向抱着个宝贝一样,不再如先前般看着就跑。

  容卿月又吩咐了人重新换了脸盆打来了水,当着君翊尘的面洗漱,倒不是她愿意,是这位太子爷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洗漱完毕后,也是折腾了许久,容卿月腹中饥饿,见两个小丫头也回来了,毫不忌讳的伸手摸着肚子道:“我饿了,端早膳吧。”两个丫头应下,她又吩咐了句:“今早的事情谁都不许外传!”

  “是,”两个丫头对看了一眼,齐齐应道,退下去端膳食了。

  容卿月转身走在桌前坐下,现下饥饿,等待的滋味十分不好受,看了眼那头站着充当透明的太子爷,一挑眉,道:“太子爷,您不走?”

  “本太子做的最多的事便是给月妹妹保密了,我也没吃早饭,可否一起?”君翊尘步履施然的走到桌子的另一边坐下,唇畔含笑,君子光辉愈发伟大。

  容卿月刚想撵人,听着那句话后便沉默了会,这是在说解了亡忆那件事了,真是和墨锦御一样的无耻!

  片刻,淡淡道:“我容王府也不差你这顿饭,太子爷若不嫌寒碜一起用也无不可,只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太子今日来了这么久,可是有事?”

  “有事。”君翊尘点了点头,眸色温暖的看着她,又道:“只是没成想大早上的就看了一出戏。”

  容卿月嘴角又是一抽,“什么事?”

  君翊尘见两个小丫头已经回来了,并且端了两副餐具,眸中染着笑意,缓缓道:“吃了饭再议。”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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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她的等待

  一顿饭太子爷吃了半个时辰是真够悠闲的!

  容卿月手中筷子也是迟迟未放下,一嘴咬着筷尖,一手轻支起下巴,也是十分有闲情逸致的看着太子优雅的吃饭动作。

  太子爷就好像没看见一样,最普通的白粥也似佳肴,神色愉悦。

  须臾,放下碗筷,冲容卿月温雍一笑,如明珠生辉。晨曦刚升起,照亮整间光线还微弱的房间。

  容卿月放下支着下巴的素手,回了他一个颠倒众生的媚笑后,立刻冷下脸,手中筷子一扣,发出叭的用一声响,望着他道:“太子,现下什么事情您是不是可以说了?”

  “不急,月妹妹,我有些口渴,不知可否劳驾玉手,端杯水来呢?”君翊尘淡扫了一眼那无辜断成一半的筷子,浅笑一笑。

  容卿月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解不解亡忆都是自己的掣肘,让别人牵着鼻子走啊!起身去给这位爷倒了满满一杯水,一递,“喏,喝吧,别渴死!”

  君翊尘摇着头,左手接过时触碰到容卿月冰凉的指尖,手指也瑟缩了一下接过,淡笑道:“有月妹妹在也只会撑死不会渴死的。”

  容卿月接过他喝剩了一半的清水,放在桌上,又随意地坐下,清淡开口:“这回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吧?”

  “恩,是可以说了。”君翊尘点着头,眸光望着她十分温暖,但容卿月还是感到了一股冷意蔓延,便听他道:“十日后,父皇将下旨给你我二人赐婚。”

  “你可以在说一遍!”容卿月声音依旧清淡,淡如一弯朦胧月让人捉摸不透,不知心中所想,又好像与自己无关一般。

  “父皇已经决定,十日后,母后头七一过,便给你我二人赐婚。”君翊尘连自己都未发觉,这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轻快与愉悦,却很沉稳。

  “呵……”容卿月低低一笑,笑中极尽嘲讽,听的君翊尘面上的笑意也浅淡了几分,心中不是滋味。

  “双喜临门么?”容卿月挑了挑眉,眼底的不屑看的君翊尘嘴角的笑意再也挂不住,心中一阵刺痛,却还是开口问着:“什,什么双喜?”

  容卿月嘴角挑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声音一下子清冷下来,“顺便封个皇后,不是吗?”

  “月妹妹,此事不可……”

  “不可怎样?”容卿月立刻接过话,眸子冷冽,如寒冰一般冰封。

  在这六月的暑热天气君翊尘竟感到一股冰冷随着四肢游走,如玉的容颜也似乎蒙上了一层冰霜,凝望着她,低低地开口:“月儿,到现在你还不肯接受吗?就算,就算我为你做到如此。”不知多久了,他都想着能亲口叫一声月儿,没想到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接受?”容卿月冷哼了一声,声音也压得极低,“君翊尘,你以为我姑姑逝了容王府便必须依靠你君家存在么?你以为替我隐瞒解除亡忆消匿了风声我便要对你感恩戴德么?你以为你做的再多都比得上一个墨锦御么!”

  饶是君翊尘想过她狠心,却也从未想过如此……是如此的狠心!前两句他都可以不在意,不去在意,可是最后这一句话是真真切切的在伤着他的心。

  一瞬间君翊尘的脸色发白,受伤的神色也让这屋子里的光芒暗淡了不少,君翊尘抬手捂着胸口,疼吗?他在心里轻声的问着,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因为那股彻骨的痛已经让他疼的有些麻木,失去了知觉!

  他不知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出的容王府,他好想掰开自己的心看看,那里是否会有一滴眼泪。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不用掰了,那里已经碎到不能拼凑,一字字就像一把利刃一刀刀划在心口,刻着决绝。

  脸色依旧白晰,如同一张薄纸,当朝阳洒满大地,君翊尘伸手遮了遮,这样柔和的阳光怎么会如此刺眼,如此强烈,眼眸眯了眯,却发现手缝中依然有阳光漏尽,无处不在,放下手,依旧捂在胸口那个位置,一步步地,往前走着。

  容卿月还是他临走时的姿势站在屋内,一身清冷,如烟似雾,背影挺直如松竹,脸上看不出是什么神色。

  过了许久,容卿月薄唇轻吐,“墨锦御,你给我滚进来!”

  话落,一抹银紫色的身影随风飘落,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清淡的木槿花香,站在她的身后,没有开口。

  “你倒是听话,叫你进来你便进!”容卿月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低哑着嗓子开口。

  墨锦御未回话,长臂一伸将容卿月拥在怀里,头抵在她的肩膀,声音同样沙哑,“容卿月,我们不难过了好不好。”这不是反问,而是强势霸道的命令,听起来却像陈述一般,清润至极。

  “不好,”容卿月摇了摇头,一双如水的杏眸不知看向哪里,微敛着,声音又恢复平淡,只是袖子紧握的手出卖了她此刻内心的情绪。

  墨锦御轻叹一声,伸手握住那握拳的小手,压低了声音,道:“你不欠他什么,这幽羽也会是他的,终究是敌对!”

  敌对吗?容卿月猛地回头,墨锦御不在枕着她的肩膀,却与她贴的极近,道:“不忍心吗?”

  “没有,”容卿月抿了抿唇,看着他幽深的眸子与雅致的容颜,内心逐渐安定,固然君翊尘再好,他也是幽羽的太子,始终姓君!

  “那我们就不烦心了,累心呢,走,清风林的桃花开了。”墨锦御拉住容卿月的手,脚步轻缓,向外走着。

  容卿月转过头看着他,清风林何时有了桃花?他不说,她自然也没有去问,握紧了他的手,带着他足尖轻点地面,向清风林飞去。还是忘不掉君翊尘走时说的那句话:“你可知,即便如此,我这颗爱你之心,还是爱你的。”

  半个时辰后,容卿月带着墨锦御到了清风林,在他指定的一处大树上落下,繁茂的枝叶足以遮挡住二人,粗壮的枝干也让二人可以坐在上面,看他口中的桃花!

  随后一道粉红色的身影跑近,身后追着起码有三十多人,容卿月见是楚涵洢,刚要飞身而落,便被墨锦御拦住,示意她看着便好。

  这人不会无缘无故跑这么远看虚无的桃花,容卿月点了点头,便从树下往下看去。

  “洢洢,娘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娘回尚书府,这次可以既往不咎!”楚夫人见楚涵洢累的停下,笑着从管家身后走出,与楚涵洢相反,不见任何疲态。

  楚涵洢大口的喘着气,半弯了身子,脸色也通红,尤其那被打肿的一边,更是红的瘆人。

  楚夫人见她摇着头,美眸中划过狠厉与阴毒,“娘最后再说一遍,洢洢,跟不跟娘回去?”

  “不…不回!”楚涵洢一身被汗打湿,气息不顺,还是硬挤出了几个字。从尚书府跑到这里起码有二十里地,一般人早就承受不住不到中途便会停下了,谁知楚涵洢的毅力惊人,愣是到了清风林才没了力气。再看楚夫人身后的三十名男人都是微喘着,可见功夫也不一般!

  “那就别怪娘心狠!”楚夫人妖冶一笑,丹红的指甲一弹,一道红光瞬间没入楚涵洢的心口,楚涵洢还未发现声音便瘫软在地。

  容卿月怒看着墨锦御拦着她的手,瞪着他,低沉道:“墨锦御,你放手!”

  墨锦御不仅没放反而将她往怀里一拽,力道不容反抗,将她固在怀中,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再等等。”

  “等?在等下去人都不一定在了!你看她脸上的伤痕!”容卿月怒极,张口便要去咬墨锦御的手,墨锦御也不闪躲,看着她贝齿在上面留下的齿痕,周围还带着淡红色,反而淡淡开口:“容卿月,你的理智你的冷静呢?是不是都被君翊尘带走了!恩?”

  听着这话,容卿月的牙关一松,薄唇离开他有些流血的手背,唇角还带着一抹殷红的血丝,她只感觉这味道极苦,一直苦到心里,缓缓闭上了眸子不再说话。

  墨锦御又将她搂紧了些,让她靠在怀里,慢慢找回流失的东西。

  楚夫人已经走到楚涵洢的身边,身子一倾,曼妙的身材毕现,呼之欲出,看的身后的几十人是眼睛眯了又眯,细长的指甲勾起楚涵洢的下颚,冷笑着:“臭丫头,你可真是好,不仅敲晕了那看管你的贪心丫鬟,还在本夫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离家的几天这本事倒是长了不少啊!”

  楚涵洢软软的趴在地上,咬着牙不出声,身上却抬不起一丝力气,鬓角还有不少汗水滑落,唯有一双清亮的眸子透着坚强与坚毅。

  楚夫人看着她不屈服的性子与让人看了就心烦的水眸,咯吱一声笑了出来,却隐隐带着怒气,“好啊你,本夫人说过不想让你被人抬着上花轿,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誓死不嫁!”楚涵洢紧咬着牙关,语调清明的吐出这四个字,似是用尽了一生的力气。

  “好个誓死不嫁!臭丫头,本夫人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去死的,让你那废物的亲娘在天上好好看看,她最爱的女儿是如何被众人凌辱的!罗公子还会不会要你这个肮脏的丫头!”说完,放开了钳制她下巴的手,眼色示意,那三十多人立刻眼中放着狼光,这可是尚书千金,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虽然长得不娇不媚,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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