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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染天下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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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容卿月右侧道。

  “什么人?”容卿月略带疑惑地问道,有几个家伙可是从来不会走正门的。

  “是木家的夫人和木家千金。”

  “不见”容卿月眉头不自觉的轻皱了下,木家,木心雅不是和自己有仇的么?黄鼠狼给鸡拜年,又是司马昭之心。

  “是”菡沁蹲了下身走出夕月阁。

  容王府门口

  “夫人,我家郡主今日不宜见客,您请回吧。”菡沁大方且不失仪道。

  这分明是不想见,逐客令都下了,人还站在门口未曾踏进王府一步,说的天花乱坠,容卿月,你也就配当个郡主跋扈骄奢!木心雅狠狠地揪着浅绿色的花纹袖口,眸中一闪而过的阴险让木夫人捕捉个正着。

  木夫人握着她的手,紧攥了攥,示意这是人家的大门口,行为收敛着些。

  木夫人平庸的面容上扯出一抹温和的笑容,声音温温道:“既如此,我们也不好打搅,请转告卿月郡主让她好生歇息,我们改日再来便是。”

  菡沁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转身走回夕月阁。

  人影一消失,木心雅立刻沉不住气了,甩开木夫人的手,“娘,你怎的如此低声下气?对那个贱人您客气什么?”

  木夫人当即拉她上了马车,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坐上马车的木心雅很是不平的跺了跺脚下的木板。

  木夫人见她如此,也没理会,扬声吩咐:“回府”。

  马车外的人应了声,马车缓缓而行。

  两柱香后,木夫人待她气消时这才呵斥着:“你这丫头懂什么?在容王府附近娘都要谨言慎行你怎么如此不知趣,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吗?”

  “娘”木心雅不满的看着她因为容卿月而训斥自己,咬了咬牙,有些欲然欲泣的样子,撇过头。

  木夫人十分宠爱她,此刻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了,心知她的不满,安慰道:“有些时候不得不底头,想当太子妃就要付出点代价,哪有空手套白狼的道理?”

  木心雅抹了把酸涩的眼睛,柔顺的点点头。木夫人满意的笑了笑,将木心雅搂在怀中,女儿,你想要的,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题外话------

  最近更新不稳定,呜呜呜~

  妞们粗来粗来,总要有些铺垫滴,也许这两章写的不耐看,但是要有滴。

  遁走~精彩的总会有的哈!么哒~

  第四十七章 解除亡忆

  “太子爷,请你放手。”容卿月清冷的道。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屋内上来不由分说的就抓着自己的手的君翊尘,脸上的神色让人读不懂。

  君翊尘摸着脉的指尖轻颤了颤,温文尔雅的面容有一瞬的僵硬,缓缓放开她的右手,清澈的眸光注视了她半晌,这才道:“真的是亡忆。”

  容卿月揉着自己挣扎了半天泛红的手腕,轻笑一声:“不是亡忆,那太子爷以为是什么?”

  “我……”君翊尘顿时失神,神情一黯,苦笑了两声,既然她都如此肯定这亡忆必解,自己怎么会怀疑墨锦御的话反而来求证了呢?还是不敢面对事实而已,容王府,注定要与君家对抗吗?

  “太子爷今日若不是来给本郡主解除亡忆,那便请回吧,请恕本郡主不送了。”语气狂妄,容卿月甩了手腕转身向里面走去。

  君翊尘看着前面一袭浅绿色湘纹飘逸的倩影,心思一动,伸出手去拦。容卿月一挑眉,双臂环胸,不在言语,这太子爷的性子真是捉摸不透。

  君翊尘温雍的开口:“过来坐好。”

  容卿月愣了愣,看了看他,又眨了眨眼睛,终于要解除亡忆了,怎么反而要到真正解的时候自己却心里没底了呢,有些茫然的跟着君翊尘走到榻前坐下,衣袖不小心拂掉架子上的一盏琉璃五彩灯,“玎玲”一声清脆的碎裂,使容卿月瞬间回神,拍了拍脸颊,轻呼一口气,就算是赌上自己的一切,为了挣脱着牢笼,为了走出棋局,犹不悔!

  菡沁听着屋内的异动,在门外轻问道:“郡主,您没事吧?”

  “没事,不过打碎一盏琉璃,稍后在进来收拾吧。”

  “是”菡沁毕恭毕敬地离开了门口。

  太子爷始终关注着容卿月的一举一动,想笑却有些笑不出来,内心酸涩,想到都是自己放任,君家的威胁的就在眼前,可他却下不去手,甚至帮助容卿月,皇位江山对他来说没有多大的吸引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心中满是面前的这个人了呢。君翊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温雅儒俊的面容上微微一笑,月儿,这是你的选择,这却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容卿月坐在榻上,轻闭上眼,缓缓道:“君翊尘,若此刻你后悔了,还来得及。”

  君翊尘心中一震,这是第一次听她叫自己的名字,就像是一股暖流缓缓地流动全身,阳光普照般舒朗,自己想要的并不多,温声叹道:“月儿,我既已答应你,便不会后悔,就算是我要点报酬好了,答应我一个条件。”

  “好”容卿月倏地睁开澄澈的清眸,眉眼间流动着簇簇风华。

  君翊尘嘴角微勾,温和道:“我是君家人,不要与我为敌。”

  “就如此?”蹙了蹙眉。

  “就如此。”温暖的声音中不带一丝悔意。

  “好”容卿月敛下清眸,心下一沉,说不感动是假的,还以为君翊尘会提出什么条件,只是不希望自己与他为敌吗?即使撼动他君家江山依旧可以如此温润吗?他又为什么要如此帮自己?

  抬眼看向负手而立身姿雍容俊雅的太子爷,还是忍不住轻问了句:“不悔?”

  “不悔”吐字虽缓,却掷地有声!

  锦墨楼

  “主子,君太子正在为卿月郡主运功解亡忆。”夙一出现在执笔作画的墨锦御身后。

  毫端顿了顿,瞬息贡纸上晕染开一片墨渍,手腕轻转,笔锋几挥,一株俊秀挺拔的墨竹跃然于纸上,随后扔了笔,轻吐两个字,“烧了”随后走进内室。

  夙一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走上前,看向画上时双目明显的一怔,这…这不是画的是君太子吗?旁…旁边还是卿月郡主,乱了乱了,这是为何?主子怎么会容许卿月郡主身边有别的男人,还亲手替他们作画,主子您今天这是怎么了!画完怎么还要烧掉?主子您这是哪里不顺啊,也不敢耽搁的抓过画卷揣在怀中,准备着拿去烧掉,未曾注意到画卷后侧有两个清新飘逸,藏锋处微露锋芒,露锋处亦显含蓄,亦中亦侧的字迹:不欠!

  君翊尘当初向墨锦御提出条件,解了亡忆可以,要求一副与容卿月携立的画卷,且这执笔之人还必须是锦世子。墨锦御当时脸色一黑,旋即又浅浅一笑应下了,现在想想这个要求,还真是不低!怪不得墨王府的人近几日总会闻到从锦墨楼传出的阵阵醋香!

  容卿月只感觉脑中什么东西被渐渐的抽离,说不出有疼痛,只是那种感觉,无以言表。皱了皱眉,君翊尘低声道:“忍着些。”

  随着君翊尘潜龙吟的灌输,体内的不上不下的内力开始慢慢融合,两种气流汇聚调节在一起,随着经脉游走,最后停滞在心脉一处,像是找不到出路的孩子般卷成一团堵在那里,容卿月有些难受的抚上心口,君翊尘沉吟道:“你的心脉有一处堵塞,是亡忆的余毒,封住了最主要的一处|岤道。”

  “还有什么办法?”容卿月声音抑遏,疼痛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却依旧咬牙坚持着。现今之计为有快速找到解决的办法,没人告诉过她会经历这样要死不死的痛苦,她已经想好了,待她恢复记忆,第一件事就是要狠狠的咬墨锦御一口,哪里最好下口就咬哪里!

  君翊尘眸光闪过一瞬的心痛,压低了声音,“没有。”

  容卿月泪奔,觉得这不是咬他的问题了,直接升级到手中一把刀割掉哪里好!“真的没有吗?”容卿月忍着疼痛问道。

  君翊尘眸光闪烁,避开了她探究的目光,终是舍不得她受苦,低低一叹:“锦世子的冰魄银针可以帮你渡过去。”

  “为什么不早说!”容卿月素手紧扣着胸前的衣襟,面上透着雪白,冲着屋内乱喊:“夙洛?夙一?”

  转瞬间夙一闪身而至,“卿月郡主”

  “把你们主子给我叫来救命!”

  “是”

  君翊尘手掌轻抵在容卿月的后背,为她输送内力,直到她好受些依旧没放开手。不得不承认,在见到墨锦御隐卫的时候他的确吃了一惊,墨锦御可以做的,比任何人都多,对于月儿,任何人都不能替代。

  月儿,待你恢复记忆,我们,不要为敌。

  ------题外话------

  终于要解开记忆了~

  仰天长笑,乃们开森不开森,哈哈哈。

  锦柿子解蛊也不远了~

  第四十八章 我咬死你

  墨锦御暗卫的速度很快,少顷,夙一回到容王府,身后只跟着夙洛,容卿月气得有些要吐血的架势,大吼一声:“你家主子呢!”

  夙一顶住君太子眼刀直飞的压力,抿着唇道:“主子让我把夙洛给您带来,说他会的夙洛都会。”

  容卿月抵不住心火,鬓角的的墨发已汗湿,有些吃力的开口:“墨锦御,你个混蛋!你跟我矫情个什么劲!”

  君翊尘也有些支撑不住了,脸色不比容卿月好多少,虚弱的向后退了一步,“收手吧”容卿月转过头对他道。

  君翊尘摇了摇头,示意继续,夙洛伸手打断,“太子爷,主子说让您好生休息,切勿在动用本源了。”

  容卿月嘴角还是无力的抽了抽,人都虚脱成这样了,你家世子才说休息,什么时候墨锦御和君翊尘拉了这么大仇恨!

  君翊尘眸光微微闪烁,嘴角扯起一抹无奈的笑,就一副画而已,墨锦御,与月儿相关的事情你也会如此锱铢必较。点了点头,走向椅子坐下,心中虽然替她着急,却眸色温温的看向她,月儿,你一定要坚持住!

  “还不快点下针?”容卿月侧坐在软榻上几乎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心中想着,墨锦御,待我恢复记忆之日,便是咬死你之时。

  夙洛手中的银针快如一道流光,隐没在容卿月体内,快的甚至都没让人看清那是几根,容卿月只感觉心如百蚁咬噬般,又如刺骨的阵痛,手臂一软扶不住软榻的边缘,菡沁和墨梅见状立刻上前扶着她不让她摔下来,君翊尘意识到自己的距离有些远,将伸出的手臂又收了回来。

  夙洛和夙一齐齐对视一眼,二人催动了走时锦世子教的心法,二人一人伸出一掌,相击后二人的气流相融,泛出寸寸金光,忽地手掌变为双指,夙洛点住了容卿月周身几处大|岤,以免余毒倒流,夙一不敢疏忽,一道金光飞进容卿月心口处,二人仍不敢大口呼吸,这一刻都无比紧张,生怕出一点错便造就不可挽回的后果,容卿月噗的一声吐出一口乌黑的血,几滴顺着嘴角流下,容卿月刚要动动身子,便被夙一制止,严肃道:“郡主,还差一步。”

  容卿月心里翻了个白眼,解个亡忆也这么麻烦,要不是自己没接触这种秘药,现在解药也许早就制好了。

  夙洛小心翼翼拿出最后一枚带了根金色丝线的银针,看向容卿月道:“郡主,忍着点疼。”说完还没等容卿月适应,指尖轻捻银针一挥,瞬间隐没容卿月的心口,容卿月闷哼一声,小脸惨白,又见夙洛手中丝线轻挣,翻转两圈后,所有的银针被迫逼出,金色的丝线上有着点点黑血,不过刹那便全被变成灰烬,众人皆是一惊,想着此毒的厉害之处!亡一旦离开了忆后便会像情人的殉情,自动消失,两种毒药混合又如仇敌般压制,若是单单一种留在体内,那此刻容卿月也会如此般化成灰烬了!

  夙洛和夙一轻呼了一口气,总算是放心了,这下,主子也不必再受折磨了!

  容卿月面上也是讶异,前世身为唐门中人竟是没见过这种的毒药,毫无血色的薄唇轻勾,有趣极了!

  菡沁与墨梅欣喜异常,“恭喜郡主,郡主再也不必受到此毒的掣肘!”

  容卿月点了点头,面容上拢上了雍雍光华,眸色温暖,唇畔含笑的望向君翊尘,两个小丫头刚知道自己中了亡忆时还是一副十分不可置信的样子,尤其是菡沁唧唧喳喳的问了个不停,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不过,一念落,容卿月有些严峻的看着君翊尘道:“太子”

  小半刻的恢复,君翊尘的面色好了不少,明白容卿月意指此事最好不要泄露,笑意潋潋的颔首,看着肤若冷玉,千般高贵万般无暇,眉眼间俱是瑰艳的容卿月,赞叹了声:“流风之回雪,轻云之蔽日的风华。”

  菡沁看向容卿月,太子这是在夸郡主动人的气质呢,郡主吃了这么多苦,如今总算是可以恢复正常了,发自内心无比高兴。

  容卿月接收到小丫头的目光,心底有一丝动容,随后很好的掩饰过去。自己是在五年前重生来的,那时也是第一次见墨锦御,随后又想到与墨锦御相见的场景,容卿月摇头笑了笑,忽地皱起眉,眸光一闪,周身气息转瞬有些寒冷,清冷道:“墨锦御!”

  众人含笑的脸上陡然一僵,锦世子来了?夙洛和夙一更是奇怪,主子来了吗?

  容卿月接着又喊了声,还是没看到人影,从榻上站起走到门口,浅笑勾勒唇角,不暖反冷,艳美的面容上妖冶异常,眸中有着点点杀气,“最后说一遍,你进还是不进!”

  没有等到回音,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走到桌前,见君翊尘淡笑着看着她,心中愧疚,轻声道:“君翊尘,往事如昨,你我,永不会为敌。”

  君翊尘心中激荡,面上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微笑点头,“好。”

  随后就听夙洛夙一突地喊了声:“主子”

  容卿月缓缓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一袭银紫色清华雍雅高贵的墨锦御,一挑眉,“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墨锦御眸光扫了君翊尘一眼,带了几分威胁,慢条斯理道:“我是怕你的气还没消。”

  “的确没消”容卿月悠悠道,随后轻咬了咬牙,一步一步走向他,一字一句道:“墨锦御,我咬死你。”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容卿月狠狠的咬上了墨锦御的薄唇,唇瓣相贴,两双清眸相视而望,俱是浓浓的思念与情意,墨锦御戏谑的笑了笑,轻嘶了一声,容卿月向后退了一步,得意的看着墨锦御破了皮渗着血丝的薄唇。

  君翊尘只觉得千般的刺眼,万般的痛心,手掌下意识的握起,抬头冲容卿月笑了笑,温柔道:“月儿,你有锦世子相陪,我就先回宫了。”

  容卿月点了点头,看着君翊尘起身,缓步走出夕月阁,纤长的睫毛一敛,清眸四周扫上了一片阴影,对不起,我注定负了你!

  墨锦御冷冽的眸光扫了眼屋内多余的人,菡沁和墨梅被这目光吓得激了一个寒颤,垂着头道:“郡主,我们先下去了。”说完也不等容卿月说话急忙碎步退出去。

  夙洛和夙一更是一句话都没有,身影一闪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了。

  容卿月目光直视着他,好笑道:“世子爷,墨王府开始卖醋了?”

  ------题外话------

  愿我的三寸笔锋可以书写出最绚丽的爱情。

  么哒~

  第四十九章 定不负卿

  墨锦御一挑眉,含有几分魅惑道:“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容卿月,本世子的海棠春色还不如你的野花香吗?”

  怎么听这话不是一般的酸呢,容卿月啐了他一口,内心充满了鄙夷,脸皮真厚,全天下就他一人不是野花,后来想了想也是,只她一人的家花。复而慢悠悠道:“世子爷说这话怎么一点都不脸红,收起你那雅人深致的气质,也就骗骗别人,本郡主还是最爱你生冷不忌,狂狷不羁的样子。”容卿月省略了一句话,起码那时就没别人再敢肖想你了。

  墨锦御眸中闪过一丝戏谑,修长无暇的手指抚上破了的唇角,闲闲开口:“本世子还以为你恢复了记忆就会变得更温柔了,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啊。”充满了无奈的叹息。

  容卿月轻哼一声,“江山的确易改”话锋一转,狐疑的看着他:“真有那么疼吗?”

  墨锦御看这丫头的同情心开始泛滥了,嘴角轻微上挑,长臂一伸,将容卿月揽进怀中,轻捏了捏她的鼻子,眸色宠溺地看着她:“容卿月,你终于回来了。”

  自己深爱的人不会去推拒,容卿月将头轻靠在他的肩膀,闻着熟悉清淡的木槿花香,就像漂浮了许久的心终于找到了归依,又如尘埃般落定。一双玉璧伸出,拥着墨锦御细瘦精壮的腰,轻哝着:“墨锦御,谢谢。”谢谢你在我失忆时帮我护着容王府,谢谢你从来就未想着放弃我,谢谢你陪我一起与老皇帝对抗,谢谢你一如既往的爱着我。

  “傻丫头”墨锦御揉了揉她的发顶,眸子像清幽的深潭一样摄人心魄,透着点点星光与令人沉溺的温柔。

  这一刻的时光总是美好,美好的温情淡淡流动,和煦的阳光透过楠木叶窗斑驳的洒在屋内静立相拥的二人,天地静静,二人嘴角勾着最满足的笑。经历了磨难才知真情可贵,未曾失去便不懂珍惜。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墨锦御,此生,定不负卿!

  ——

  “翎翎”君梦翎惊讶地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四皇子,想起那日宫门前让她胆寒的事情,轻声道了句:“四哥”

  四皇子君翊绝狭长的丹凤眼中透着一丝邪魅,俊美的面容上噙着一抹不羁的笑,又道:“翎翎,你这是要去哪里?”

  君梦翎展颜,“四哥,我要去容王府,有什么事吗?”

  君翊绝眼底划过一道冰冷,旋即开口:“翎翎,四哥知道你和卿月郡主的关系十分要好,不过这段时间你还是少去为好。”

  “少去?四哥,你是在指什么?”君梦翎也很聪慧,一听便知他话里有话意有所指,流转着水眸道。

  君翊绝见状,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顶,含有几分温柔道:“没什么,你去吧,记得早些回来。”

  君梦翎看着他的动作却没拒绝,心底产生几分战栗,自己的哥哥有点亲昵的动作很正常的吧,僵笑了一声:“好”

  走了几步,又停下,回头看了看仍注视她背影的君翊绝,眼底划过一丝机警,莞尔道:“四哥,你是我最好的哥哥了。”

  君翊绝后背几不可见的一僵,笑的越发温柔,“翎翎只要心里有哥哥就好。”

  君梦翎点了点头,转过身时笑意已收敛,脚下的步子有些快的向容王府的方向而去。

  君翊绝一直目送着她的背影,眸中闪过一道暗沉,嘴角牵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郡主,五公主来了。”菡沁守在门外轻声向里面道了句。

  容卿月看向赖在她屋内不走的男人,勾起了一抹笑容,“世子爷,您再不走我怕墨爷爷会上门来找我要人。”

  “爷爷倒是希望我几天几夜不回去,若是让他知道我宿在夕月阁,明日的花轿也该上门了,圆了你一直想要嫁给我的心愿。”墨锦御睨了她一眼,语气清淡。

  容卿月的嘴角一抽,自己有表现的那么迫不及待吗?难道自己就这么没出息的想着一直要嫁给他?不行,要强振妻纲!要让这妖孽知道容王府的大门不是那么好进的!

  “你可是一点也不担心凤栖楼的那位。”容卿月甩了他一个白眼,意思很明显,你是不是忘了你墨王府还有个弦玥太子了?

  “卿月”君梦翎看向被墨锦御牵着的人,睁大了眼睛,目光中带了几分玩味。

  容卿月没甩开墨锦御紧握的手,另一只手掐了掐他腰上的细肉,甩给了君梦翎一个眼神,你最敬重的锦世子在这。

  “好啊你,从实招来,你和锦世子什么时候擦出火花的?”君梦翎八卦的走到他们面前,大眼睛提溜提溜的转。太好了,卿月终于有人治治了!容卿月要是听见她此刻的心里话,说不定有多无语,交友不慎啊!

  容卿月翻了个白眼,火花,五年前?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一笔带过,“可能久远点,你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

  君梦翎这才想起自己来找她的目的,看向墨锦御,有着几分扭捏,不自然道:“卿月,我能只跟你说吗?”

  容卿月一挑眉,调侃道:“我们的五公主还有放不开的一天啊,说说,是不是放弃了你的玖幽哥哥看上了弦玥太子?唔,弦玥太子美则美矣,就是待久了会有自卑感。”

  君梦翎一跺脚,“胡说什么,你过来。”上去就要拉容卿月去个没人的地聊点闺房话,瞥到墨锦御那寒冷的目光又讪讪地收回手。摸着鼻尖,眼神一通乱瞄。

  容卿月好笑地看了看他生人勿近的气息,墨锦御松了她的手,轻声道:“今天早点休息,我先回墨王府了。”

  容卿月点点好,道:“好。”眸光温暖,刚解了亡忆其实已经十分疲累了,只是墨锦御在这,就感觉不到困意,此时,身边没了熟悉的气息,反而有点想昏昏欲睡。

  君梦翎见墨锦御缓步走出去,拍着胸口轻呼了一口气,“卿月,锦世子他……”

  容卿月瑰艳的面容上漾出了几分温柔,不似平日里的清冷,“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我与他,相识五年,再说其他,已是多余。”

  君梦翎听的茫然,她与玖幽哥哥也是相识了五年呢,想到虞玖幽,嘴角淡开一抹笑,不知玖幽哥哥现在在做什么。

  虞丞相府内虞玖幽深邃的魅眸望向天际,温柔一笑,梦翎,你是我唯一的光明。

  第五十章 梦翎被劫

  容卿月将视线看向君梦翎,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敲了敲她的额头,扬眉道:“还没说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

  君梦翎懊恼的吐吐舌头,真是想起玖幽哥哥就会忘记正经事情,忙开口道:“卿月,我总感觉我四哥对我的感情不一样。”

  “不一样?”容卿月眉头皱了皱。

  “恩”君梦翎点着头,“我一直不敢和玖幽哥哥说,四哥看我的眼神,太,太过炙热,不像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还是你摸摸我是不是发烧了?要不就是眼花了,他可是我的亲哥哥,可是宫中也曾经有过谣传,我现在见到四哥就会打怵。”

  容卿月心思微转,沉吟了下:“四皇子平日对你怎样?”

  “极好”君梦翎又想起在宫门口因拦她而无辜惨死的侍卫,脚底发寒,四哥有好几次都是为了她杀人了。这种感情,她都快要承受到崩溃了。

  容卿月看了看一脸忧伤的君梦翎,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先别急,他毕竟是你的亲哥哥,就算是对你的情感特殊,也暂时不会对你怎样,我们想个法子,测探一下,只是你想好若是结果不如你所愿,你又该怎么办?”

  君梦翎无助地摇着头,迷惘道:“我不知道,可是我不想让玖幽哥哥这么一直误会下去,于谁都不利。”

  容卿月眯了眯明眸,清浅地开口:“梦翎,你身为公主,皇家更是不允许有这种禁忌,若是四皇子对你的感情的确不同,让你父皇知道,皇上会放过谁,你想过吗?”容卿月两世为人,自然比单纯的君梦翎想的更深,更远。

  君梦翎猛地抬头,她怎么忘了若是让父皇知道的后果,四哥作为幽羽的皇子,又得宠爱,到时也许自己的下场就是一杯毒酒独赴黄泉,那她的玖幽哥哥……。

  君梦翎慌乱了,张皇失措,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不去深究这其中的原因,就装作原来一般吗?若是自己还好,可是自从有了玖幽哥哥,想独善其身已是不可能了。

  容卿月低低一叹,慰藉着:“你先别急,虞玖幽也不是吃素的,他怎么可能让你独自涉险,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梦翎,若是发现哪里不对立刻来告诉我知道吗?过些日子便叫虞玖幽请求皇上下旨赐婚吧。”

  君梦翎漂亮的大眼睛有些湿润,眼角滑落几滴泪水,一步扑进容卿月怀里,语气软软:“卿月,你真好。”

  容卿月无奈的笑了笑,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自从五年前与君梦翎相识,她就认命的一直在照顾这位公主,如今成|人了都不得消停,长叹一声,她什么时候这么操心了。

  君梦翎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透过她看向后面的碧罗架上有一个绣的十分精致的银紫色香囊,问道:“卿月,那是什么?”

  容卿月转过头,走到架子前,伸手把香囊拿下来,解开环扣,倾倒了几颗红色的小圆粒,放进了君梦翎的手心,道:“这是红豆。”

  “红豆?”君梦翎歪着头,“世传此物最相思,卿月,你哪里来的这么多红豆?”

  容卿月笑了笑,“这是某个醋了的男人细数我的罪状,思念我一日,就添一颗,这里也就七八十颗吧。”

  “七八十颗?”君梦翎捂着嘴笑着:“我就说除了锦世子还有谁拿流云锦来做香囊,好多的红豆,我也想送给玖幽哥哥呢。”

  容卿月眸光一闪,伸出白玉的指尖轻勾她的下颚,调戏着:“半句不离你的玖幽哥哥,我都听腻了。”

  君梦翎小脸有些羞红,打掉她的手,将手里的红豆还给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卿月,我先回宫了啊,走之前四哥叫我早些回去。”

  容卿月原本就是撑着困意与她聊了许久,也困乏不已,点头笑道:“好,路上小心。菡沁,送公主出门。”

  君梦翎应了声,菡沁听到后走进来恭敬的一行礼,“公主请。”

  君梦翎不舍地看了看揉着眉头的容卿月,“你好生休息。”说完就出了夕月阁。

  容卿月垂了垂腰肢,扭扭脖子走向床上休息。

  容王府的门口,“公主,奴婢就送到这里,您路上慢走。”

  “好”君梦翎点点头应下,菡沁又是低头一礼走回夕月阁。

  君梦翎揉揉有些红肿的眼睛,嘟着红唇抬步向着皇宫方向走去,忽然眼前一片黑暗,身体软弱无力地倒了下去,身后的人接住了她,邪恶的笑了笑,声音暗哑难听:“身为一国公主,出门竟然连个婢女都不带,所以这次别怪你倒霉。”说完打横抱起昏迷的君梦翎转了身,临走时瞥了眼容王府的牌匾,轻蔑的吐了口吐沫,眼睛里充满阴暗。

  ——

  “洢洢”楚夫人面含微笑的推开房门,皱了皱眉,怎么连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停顿了下又轻步走了进去,“洢洢,娘跟你说,罗大人的儿子上门求亲了,你快出来,人家都等着你呢。”楚夫人见久久没人回应,脸上温柔的笑意也淡了几分,语气有些冷淡道:“洢洢,快点出来收拾好,随娘去见见他们。”见还是没人应答,楚夫人心下生疑,一双保养得宜带满了金戒指的手伸向两旁的帷幕,猛然拉开,里面空无一人。楚夫人眼中充满着惊慌,这么重要的时候,这死丫头去哪儿了!怎么一会的功夫没人看着人就不见了!楚夫人不知的是看守的懈怠犯懒,人都消失快一天了。忙向外面喊着:“青青,青青!”

  喊了几声发生无人回应,楚夫人压下心里的慌乱,眼眸中划过一道狠戾,楚涵洢,一定是事先谁给你通了风,我看你带着丫鬟能跑到哪里去!这罗府,你是不嫁也得嫁!

  这楚夫人并不是楚涵洢的亲娘,而是从姨娘抬成了平妻,后来楚涵洢的亲娘因病逝世,楚尚书又将她抬成了楚夫人,十多年过去,人人也就忘了府里还有个姨娘抬成平妻的事,府里的老人也在楚涵洢亲娘逝世时就都遣散的差不多了,楚夫人更是得意,只是这么些年也没个一儿半女,府里也就楚涵洢一个女儿,不过她单凭楚尚书的宠爱就爬到了今天的位置,可见其手段一斑。

  楚涵洢在出府前便让青青出去躲个几天,自己要去找烬哥哥自然是不方便带着她,想着事后在寻她回来。

  楚夫人美貌的面容上有些狰狞,眼里闪过一丝杀意,“楚涵洢,你的作用就只有使尚书府的地位更加稳固,被本夫人抓到,若是你在不听从,别怪本夫人不念十几年情分,不给你留情面!”丹红细长的指甲深陷一旁的红木圆柱,待离开时,圆柱上有一道又深又长的痕迹。

  ------题外话------

  墨墨等乃们来群里畅聊哦~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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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强势,她霸道,却被心上人弃之蔽履。

  她聪明,她要强,却毙命在爱人的枪下。

  二十五岁的灵魂,十八岁的身体,

  她冷笑,“渣男是吗?那就将他挫骨扬灰”

  一纸契约,她与他假扮恩爱夫妻,

  一段往事,她与他对面形同陌路。

  她一句“不过是我季倾歌舍不得你夜笙离的一只手臂”,像一把利刃刺进他的心。

  遇见他,她总是把自己弄的狼狈不堪,伤痕累累,“仅此一次,陪我看云卷云舒。”

  红尘世俗恩怨纷纷扰,

  我愿陪君醉笑三千场……

  衣衫擦过你指尖的温度,深埋黄土的百年醇酒,与君共饮一杯可好?

  第五十一章 今日危机

  楚府大厅

  楚夫人看着聊着正热闹的几人,脚步顿了顿,立刻还上温和的笑容,走上前,道:“罗大人,我家洢洢昨日偶感风寒,今日还在床上歇息不宜见客,等她好些,我亲自带着她去您府上赔礼。”

  “洢洢病了?”楚尚书看向她,目光中带着关切问道:“可有大碍?”

  楚夫人安抚的柔柔一笑,“就是夜里踢了被子着了凉,不碍事,估摸着几日也就好了。”

  罗定粗犷的面容有些异色,“楚妹妹的病了就让她多休息,切不可在复发。”

  楚夫人笑笑,“多谢罗公子对我家小女的关心,我定当转告小女,还请罗大人罗公子放心。”

  罗定点了点头,“既如此,我们就先告辞了。”

  “罗大人慢走,这边请。”楚尚书伸手为其引路,罗中奎的眼中划过一抹赞赏。

  楚夫人看着几人的背影,眼中透着几分犀利。

  这罗定不仅性格粗莽横暴,家中妾室更是不下二十位,楚涵洢,你嫁给他虽然是个正室,不过这过的如何便要看你的造化了!

  楚尚书并未在门口与他们寒暄多久,走回来看见仍在大厅站着的楚夫人,眸色一沉,低声开口:“你跟我来。”

  楚夫人收敛神色,“是”

  “什么,你说洢洢她不见了?”楚尚书站在书房里的长木桌前,眼神锐利,看的楚夫人冷冷的打了一个寒颤。

  “是,我去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楚夫人不敢抬头,神色含有惧意。

  楚尚书沉默了许久,出声道:“五日内必定要找到洢洢,你先下去吧。”

  “是”楚夫人诺诺的答道,垂下的眼睑中迅速闪过一抹险诈。这个臭丫头,走了也要连累自己,要赶紧找到她,否则这罗家不好交代,楚涵洢,你若不跑,我定让你欢喜的出嫁,如今你跑了……。楚夫人弹了弹丹红的长指甲,笑的阴险,眸中划过一道厉光。

  ——

  夜幕缓缓降临,天色如同泼墨般漆黑,点缀着几点夜星。

  “容卿月,你给本皇子出来!”一声爆喝吵醒了正在浅睡的容卿月。

  “四皇子,您不能往里进,天色已晚,请您留步,四皇子。”墨梅和菡沁苦拦着无果。

  容卿月从床上做起,揉按着眉头下了床,看着大步流星向这里走来的四皇子君翊绝,眼中划过一道讶异,自己什么时候惹到这位性格莫测,雌雄莫辨的皇子了!

  君翊绝俊美的面容黑沉,眼底隐着怒气,没给容卿月说话的机会,上来便问道:“容卿月,本皇子问你,翎翎呢?”

  “梦翎?”容卿月好笑地看着他,十分诧异,四皇子的问题从来都是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么!

  君翊绝周身充斥阴冷的气息,眼中划过一道犀利,疾言厉色道:“容卿月,你别说你不知道!”

  “笑话,四皇子不分青红皂白就就来我质问,你质问什么!我又怎会知道!”

  “你!容卿月,翎翎进了你容王府后就没回过皇宫!你不知道谁会知道!”君翊绝冰冷的眼神一扫,两个小丫头立刻低下头,互相对望一眼,眼中有着惊讶,公主不是早就回去了?

  容卿月心底的讶异不亚于他们,看了看君翊绝,又看了看一脸迷茫的菡沁。心底泛起嘲讽,这四皇子对梦翎的感情的确不一样,冷淡开口:“真是好笑,我会囚禁梦翎甚至加害她么?四皇子的冷厉问责是否找错人了!”

  君翊绝冷静下来,狭长的丹凤眼一眯,看容卿月好像真的不知道,又很不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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