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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我猛地推开了他,大口喘着气,下意识地擦了擦嘴,有点难堪:“陶沙,你醉了。”
他深深地看着我,垂头,我忙站起来:“我先进去了。”
落荒而逃,惶惶如丧家之犬,用来形容当时的我,有过之无不及。
在大门处,我看见了顾此,我吓了一跳,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做了亏心事。顾此的脸色貌似不怎么好看:“你去哪儿了?”
“哦,额,我,我去上厕所了。”我不敢看他,心跳不止,他问:“这么久?”
或许是我做贼心虚吧,总觉得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了一样,没敢回答就往包厢躲。
“尿遁也不是这么个遁法,望夏,你不仗义啊!”会长一见我就红着脸举杯要搂着我喝,我灵巧一躲,活像被虱子叮了的孙猴子。会长乐颠颠地跟小学妹们喝去了,还不忘回头跟我说:“要啃回去啃,何必在这膈应我这单身狗!”
我捂住了嘴,这该死的!难道看出来了。
顾此先陶沙在前回来了,陶沙一脸滛·荡看着我,我觉得我的脸一定要熟透了。顾此夹起一块鱼肉放到我碗里:“师父,要是有人欺负你了,跟我说,我一定不放过他。”说这话时,他显然是看着陶沙的,我大感不妙,但是又不知道该做什么,毕竟这种事情怎么好跟小学弟讲,多难为情啊。
“没事,”我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好让我看起来正常一点,“就是刚才不小心撞门上了。”
“真的吗?”他扫了我一眼,最终定在我的嘴上,我忙低头,生怕他能看出点什么:“嗯,真的。来来来,师父还没好好敬你一杯呢,咱俩干一个!”
我仰头喝酒的时候迅速瞄了陶沙一眼,还好他在闭目养神,不过嘴角确是上扬的,看起来就像是知道我在看他一样。
一杯酒下肚,我冷静了一点,开始从头思考我们俩的j情现在到底算什么。
不对,是他喝醉了,一定是这样的。我就当是被狼咬了一口,我什么都能怀疑,陶沙要是真对我有点什么的话,他早该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呢,是不?所以啊,一定是喝醉了,别人说,人在喝醉的时候,看异性会觉得t比较漂亮。
他应该是产生幻觉了。
第七章 野菊花也会有春天
星级社团评选活动如火如荼,咱们戏协凭借在各院之间游刃有余,在校级文艺晚会上名声大噪,成为校级五星级社团最佳候选协会。
当然,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还有心理学社这个劲敌,这一个月以来我老脸拉下,求爷爷告奶奶,连小学同学都找遍了,就是为了那一票。
这不,为了周末的公选,海报昨晚上都赶出来了,我还得到院办搬展板,留一部分人在大本营处理太空架宣传的事情。
“你一个人搬得动?”
陶沙挡在我面前,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懒得理他,直直往前走。他追上来,拉住我:“干什么?”
干什么?你还好意思问!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好狗不挡道。”
“好心还给你当成驴肝肺,我说你怎么回事?”
我上下打量着他,一脸无辜,难道他不记得那晚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现在跟我装傻充愣,企图藐视我的智商和尊严?
“你真的要去?”我试探性地问,他点点头,把手插进裤袋里。我摸摸下巴,如此甚好:“行,咱一块去。”
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了?菊花娘娘表示没那么容易,我给小黑打了个电话,就说,运展板的三轮不用过来了。
那么大的展板,陶沙,你一个人搬吧,这就是吃东西抹嘴溜的下场!
不过,等我到了院办才发现,那块大大的,本来要用来惩罚陶沙的展板,不见了!
我拉住那个戴章的学妹:“诶同学,原先在这里的大展板哪里去了?”
呆萌学妹想了想:“哦,上午有人过来取走了,说是管院借用,已经跟辅导员打过招呼了。”
我给辅导员挂了个电话,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我阴冷地挂掉电话,陶沙问:“怎么了?”
我的心田,此时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问候他们祖宗十八代都难解心头之恨。
“根本就没有打过招呼!”我的眼睛被额前的阴影盖住了,“肯定是那帮王八羔子又偷偷拿走了展板。”
“我去给你要回来。”
“你去?”我冷笑一声,“我舍不得。这回要是不把他们的皮扒了,真当我们文院的好欺负!”
我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撒丫子风风火火朝管院院办奔去。
果不其然,那块尺寸刚好合适的大展板在管院院办楼下迎风屹立,我噌噌噌就往楼上跑,谁料在楼梯转角处遇到了一个也许我这辈子都不想遇到的人。
言清让还是那么让人移不开眼,站在窗边的他像一尊雕塑,白色的体恤在微风中轻轻飘动,阳光温热,岁月静好。
他先看见了我,我的逃跑计划夭折,他说:“望夏,好久不见。”
我努力忍住内心的汹涌,小心翼翼地呼了口气,对他挤出一个轻松的笑脸:“好巧啊。”
他面对着我,一只脚屈着倚在护栏边,嘴角勾起:“过来有什么事?”
“拿展板,对了,你们负责展板借用的老师是谁?”
“乐老师,在301”
“哦,谢谢。”我抬脚要走,但是脚步像灌了铅,怎么也挪不动,急得我想嚷出来。他走近我,我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依旧那么令人眩晕。
“望夏,最近还好吗?”
我苦笑,他怎么可以这么若无其事地问出这样的话;或许,我不能怪他,每天跟他表白的女生有一大沓吧,我又算哪根葱?
“我很好,最近还去了趟厦门呢。”
“是吗?”他有些自嘲地摸了摸鼻梁,眉头有点皱,“那我就放心了,我以为,你会怪我。”
“怪你?”我假装坚强,“为什么要怪你?你欠我钱了吗?诶,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拿展板了,再慢我们协会的星级社团评比就要毁在我手上了。”
我上了五阶台阶,回头:“我的会计资格证拿了中级,谢谢。”
话音一落我就想消失,永远不要出现在他面前。这种无法形容的丢人竟然被我的厚脸皮掩饰的如此完美,我觉得自己以后写字成不了气候可以去演戏,分分钟奥斯卡。
“望夏,我们在一起吧!”
我愣住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时间瞬间静止了一般,我顿住颤抖的脚步,鸟儿叽叽喳喳的鸣叫有点刺耳,我的头脑嗡的一声空白,持续很久的空白。
他说,我们在一起吧。
言清让,那个我心心念念了好几个月,那个我以为已经将我拒绝,那个我以为是我痴心妄想的人,他说,我们在一起吧。
有种想哭的冲动,眼睛跟鼻腔都很酸涩。
“望夏,”他出现在我面前,“这一个月,我很想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小清新什么的不是我的作风,于是我吸了吸眼泪,咧开嘴问:“大哥,你能告诉我为啥吗?”
“为什么?”他挑起好看的眉毛,眼角的泪痣分外张扬,“你先跟我告白的。”
“我还以为······”
“以为我拒绝了你?我可什么都没说。”他笑了笑,有种得意的神情。我虽然欣喜澎湃,但还是不能理解:“那你当时为什么没有答应。”
“因为是我先喜欢上你的,没想到你也喜欢我,当时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我没来得及准备,就随便找个借口敷衍了。不过我还是不甘心,既然今天你来了,那我就不能放过你了。”
原来是这样!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我有些花痴地看着他,他尴尬地环顾四周:“不知道,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课已经快结束了。”
我傻乎乎地笑了很久,其实,这样幸福的感觉是不能描述出来的,我喜欢的人刚好喜欢我,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正要说什么,楼梯下传来一阵椅子翻倒的声音,我往楼下一看,陶沙举步要走,角落里一张破旧的椅子还在吱呀吱呀地晃着。
该不会,刚才的话,他都听到了?
“他好面熟,是你朋友吗?”言情然面带疑惑,我冲着陶沙招手,回答他说:“陶沙,我朋友。”
陶沙定定地看着我们两人,他显然已经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言清让轻轻揽住我的肩膀,而陶沙的那种眼神,竟莫名让我觉得有些心疼,感觉像是被遗弃的孤儿。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会不会有种背叛感。不知什么时候听别人说,男女之间的友谊会随着一方交男女朋友而渐渐变淡,最终形同陌路。
友情深了就会和爱情一样,任何人的介入都会让这份感情变淡。
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他,纵使我一点错也没有。
“陶沙。”我开口叫了他,却不知道该接什么。他爽朗一笑:“你们忙,我去拿展板,301是吧。”
我欲言又止,他的身影很快消失了,就像从未曾来过。言清让晃了晃我,这才清醒过来,心底又被那种嚣张的幸福感填满。
天下最好看的人成为了我的男朋友,你这朵小野菊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清让学长,我们去喝奶茶好不好?”我义正言辞地提出我们的第一次非正式约会,言清让睨着我:“还叫学长?”
“清让同志,我们去喝奶茶好不好?”
言清让的俊脸微微塌了半边,扶额道:“行,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于是乎,我俩消失在一片和谐的光辉中,那对身影在幸福的康庄大道上渐行渐远。
可是,陶沙那落寞的深情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就留他一个人搬展板会不会太不够意思?他会生气的吧。
不过,这也是他应得的,谁让他······
想到这,我又觉得有点对不起言清让。
第八章 落花有春意流水无j;情
日子一天天过去,又要期末考试了。考试都雷同,苦逼千万种。中文系学生的大学期末考试在世人的印象中貌似都是轻松过,零动脑,零压力,但是,让我这个骨灰级中文粉来辟谣:其实,难于上青天!
且不说中文系平时要阅读的书量有多大,各种理论,晦涩难懂;各种古文,坑爹坑妈。就算是把一本书都背下来,也不一定能看得懂咱都教授阳春白雪的题目。其次,搞文学搞创作的人,要么非常有个性,要么非常渊博,要么既有个性又渊博,你要是给他写一百度都能百度到的公式,挂科不解释。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咱大中文的教授讲师,无一例外心思细腻,洞察力惊人,推理揣摩观察能力堪比卷福,作弊被发现什么的都是小儿科,他们能把你备考是在厕所还是在书桌,以及以怎样的姿势上厕所百~万\小!说趴书桌睡觉,包括整个动作的动机,意义和中心思想给你分析得有条不紊,触目惊心!
每一个念中文的孩子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卫生巾,唉,不说了,我还得背书去呢。
当我背到“实践美学”的名词解释的时候,手机响了,嘻嘻,是言清让的,他约我吃晚饭。我看看表,四点半了。
想想再过半个小时就又能见到他,就好兴奋啊。
期末了,大四的也毕业得差不多了,其他学院放假比较早,所以食堂里人很少,倒也自在。
“你怎么不喜欢吃青菜?”言清让一口面挂在筷子上,看着我满碗的肉,有点难以置信。我夹起一块肥滋滋的牛肉:“张嘴。”
他乖乖地吃了,不过咀嚼的动作有点僵硬,我笑眯眯地看着他:“好吃吗?”
“还行。”
我哼了一声:“我跟你说,人呢,就是要吃肉的,如果不吃肉光吃草,跟牛啊,羊啊,有什么区别?”
“那你也得注意营养均衡,这都快一个礼拜了,没有一次是看见你主动吃青菜的。”
我白了他一眼:“知道了!你怎么跟陶······”
我的话转了个弯,和着牛肉咽了下去。言清让用他的筷子按住我的筷子:“跟什么?”
“没什么。”
“我明明听到你刚才有说。”
我恼羞成怒,抽出筷子:“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言清让看着我,忽然笑了,俩眼睛亮晶晶的。我这下觉得自己的脸肯定十成熟了:“你,你笑什么!”
言清让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我却迅速把头扭到一边,并手疾把言清让也摁了过来。
“怎么了?”言清让很疑惑,却也好奇得很,我摁着他他偏要回头。我狠狠地,轻轻地嘘了一下:“别闹!是林淼,要是让她看见我就吃不了兜着走。”
“为什么?”他最终也看见了林淼,只不过,林淼好像在拿餐具没看家我俩。他想了想,有些质疑地问:“你,嫌我拿不出手?”
我觉得自己一年份的白眼在今天都快翻光了:“清让同志,嫌你拿不出手我还要活吗?我跟你说啊。”
我再次压低了声音。
“林淼是我一特好的姐们儿,但是上次我跟她说我被你拒绝了。”
“我没有。”
“别打岔!反正就那么阴差阳错,她现在以为我还是单身,这倒也没什么,主要是上礼拜她表白才被拒绝,我不想这时候给她知道这个,懂吗?”
谁知言清让没有我预期的发出一个很懂事的“哦”,而是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你怕伤她的心?”
“也没那么矫情。”
“可是,”言清让突然间很配合地压低了姿态,“你知不知道她跟谁表的白?”
“不知道,不过也不用知道,这种伤疤,身为好姐们儿的我不能再揭她第二次了。”
言清让猛然松开这略紧张的空气,笑着对林淼招手,我脸蛋一紧:“你干嘛!”
“别担心,你的‘好姐们儿’没那么脆弱。”
他把“好姐们儿”这个词咬得很重,再加上脸上那副略微不屑又带点高深莫测的表情,整就一个人类未解之谜。
“望夏,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吃饭?”
林淼显然对我们的组合很是惊讶,我呵呵干笑,寻思来寻思去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言清让踢了我一脚,笑着看向林淼:“其实我们已经······”
“我们已经吃饱了!”我故作淡定地迎上林淼疑云重重的眼睛,“刚才在这边碰巧遇上,也不能打个招呼就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对吧,多见外啊。”
“这样啊。”林淼虽然没有完全相信我,不过表情比刚才轻松了很多。
我暗暗抹了把冷汗,亏得我机智。
“清让学长,很久不见了。”林淼说,神色有点哀伤。言清让好像刚才神游了一番,恍然却又淡漠:“嗯。”
林淼捏了捏餐盒,欲言又止。
我的头有点大了,这两个人怎么今天怪怪的?
“那我先走了,舍友还等着我带饭呢。”
她对我们挥挥手,我也对她挥挥手,一生一世好朋友。
“噢!”我摸着我受惊吓的小心脏,庆幸不已,“事实证明,精神凌迟比残酷一千倍。”
“看你这出息,”言清让云淡风轻,我猛然严肃:“你说,林淼是不是看上你了?”
他一惊,转而笑道:“是吗?我可没看出来。等等,你吃醋了?”
“谁吃醋了!”我嫌弃地打量着他,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惊呼“真帅”,“我能为了林淼跟你绝交,咱这革命j情,清让同志,你是不会理解滴!”
他做了个无所谓的手势,我接着大快朵颐。
过了蛮久,他说:“有时候感情也就那么回事儿,多留个心眼。”
他这话什么意思?不过看他吸溜着面条也不好打断他。
莫非,他不信任我?
那也没事,信任是建立在相互了解的基础上的,我们相识不过三个月,有点戒心很正常,要是跟陶沙一样认识三年了,他还说这话,那我就要暴走了。
该死!又想到陶沙了。
话说,一直阴魂不散的人突然间安静得跟消失了一样,还真有点不习惯。
“想什么呢?”
言清让用指节扣了扣餐桌,我回神,傻笑道:“意·滛你呢。”
他白了我一眼,却低头笑了,轻轻地,娇嗔地说了句“小东西”。
我的脑门儿瞬间就放烟花了,所以,这是我之前的白日梦要实现的节奏吗?老天你待我会不会太好了些?
“赶紧吃,别恶心吧唧地舔筷子,吃完了我带你遛遛。”
我满意地笑了会儿,突然间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言清让,你骂我!”
“哪有骂你,就觉得你啃骨头的样子跟张教授的来福还是挺像的。”
······
我觉得自己被骗了,被言清让的外表给骗了。
翻翻日历,生日快到了。
又要老一岁了,二十二岁,真是个特别的岁数啊。本来智商已经终日被那群损友碾压取乐了,今年是要格外小心iq余额了。
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针对这种情况,法国人喜欢说:c`estlvie
这就是生活。
既然不能反抗,那还不如好好享受,享受那帮损友给我带来的精神虐待,痛,并快乐着。
呵呵。
隔天起了个大早,期末了,戏协整个学期的工作也接近尾声了,我的任务主要是整理编辑一些戏协宣传资料和之前写的不错的几个剧本,等下个学期纳新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忙乱了。
我们约好了早上八点在会长宿舍楼的活动室,大概一个上午就能完成了,我提溜着电脑准时到达。
不料,有人比我更早。
顾此站在栏杆边望着下面人来人往,神情专注。
“你怎么会在这?”
顾此回头,笑说:“会长叫我来的。”
我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眼,会长向来职责分工透明化,手下那几个部长也不是吃白饭的,怎么会找上一个没什么经验的小学弟?
“我脸上有东西吗?”顾此摸了摸脸颊,有些不解。我说:“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这个得等会长来了才知道。”
我更加疑惑了,虽说会长猥琐,但是绝对不是个含含糊糊,没有能力的软蛋,能当上本校五星级社团的会长就足以说明问题了,怎么可能会说出“去了再给你分配任务”之类的话。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顾此在撒谎!
“会长!”顾此朝我身后招手,会长来了,我暗自想了一下,没说什么,跟着他进去了。
除了宣传部部长,其他人都到了。
会长简单说了几句之后,我们各自开始作业,噼里啪啦前键盘的声音不绝于耳,唯独顾此一直坐在我身边,笑得温柔美好,连支笔也没带。
我真的很想跟他说:脸不能当卡刷,不会做事的人是没有前途的。
会长不时瞟这边几眼,眼神有点复杂,却什么都没说。我停手:“顾此,你怎么什么都不做?”
他看了我的电脑频幕一眼:“师父,你把你手上的任务分一点给我做吧。”
“你不是说会长叫你来的?怎么要做我的事情?”我这话表面是对顾此说的,实际上我却一直看着会长,会长头埋得低低的,好像没听到。
“会长就是让我来协助你的,”顾此大言不惭,“你看,我拜你为师不就是想学编剧嘛,你不教我的话,倒成了我不安好心了。”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就觉得你目的不单纯了。
“行是行,”我挠挠后脑勺,“可是你没带电脑,要作业做不来啊。”
“没问题,我现在就去拿。”说完,顾此一溜烟儿就不见了。我顿时有点震惊,又想起了什么,咬牙切齿,冷森森地问某只鸵鸟:“亲爱的会长大人,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啊?”
会长脑门的冷汗以肉眼能看见的速度滑落下来:“呵呵,工作的时候不谈私事。”
“这是私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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