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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行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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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徒弟,在一座荒山小庙里逗留了十年……”曹慎打量着青冥子,语气十分的恭敬:“您好像知道很多……”

  “在你说的荒山小庙停留十年,虽然对花愈和尚来说是很为难的,不过却也是必须的。花愈和尚一身绝学是一脉相承,到了这把年纪必然要找个能继承衣钵的人,他要是感觉与你有缘且你有着极佳资质,不要说十年,二十年也会留的。”顿了顿,青冥子解释说:“我见你刚才与小徒交手时用出的是万业尽灭功,便妄自推测应该是花愈和尚的高徒,因为这万业尽灭功是花愈和尚的独门绝学!”

  “刚才……”

  “不必解释了,过程我看在眼里,这事根本不怪你!”青冥子打断了曹慎的话,颇有些无奈地说:“我这徒儿一天到晚惹是生非,我这为师的应该向你道歉才对!”

  “道长言重了。”

  “待回去之后,我会好好教训这不肖的徒弟!”青冥子虽然通达事理,不给自己徒弟护短,但是所谓回去教训潇潇之类的话却只是说说而已。他并非是没有这个想法,而是每次真的要开始教训,都会感到难以下手。

  曹慎不知道这些,只当潇潇要倒霉了,急忙说:“其实潇潇没做什么,道长不必太过动怒!”

  青冥子不愿太多讨论自己的这个徒弟,摆了摆手将话题岔开了:“多年前,我与尊师有过数面之缘,尊师真称得上是当世得道高僧啊!”

  “得道高僧?”曹慎固然尊重自己的师父,不过却不能隐讳师父的真实为人。多年来,曹慎听到有关师父最多的是“酒肉和尚”,现在听到青冥子这个如此之高的评价,难免感到万分惊讶。

  曹慎知道师父虽然看起来放荡不羁,为人实际上却是忠正秉直,颇具古典的侠义风范。但这只能说明花愈和尚是一个成功的“侠”,违反了佛门所有戒律的他,实实在在是个失败的和尚。

  青冥子看出了曹慎的心思,微笑着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师父配不上高僧的称号?”

  曹慎连声回答道:“不敢,不敢……”

  “他喝酒吃肉,流连于红尘之中,这都不是一个出家人应该做的……”顿了顿,青冥子语重心长的说:“但这正是他得到之处!”

  “哦?”曹慎闻言急忙追问:“为什么这么说?”

  “虽然我是道家,但对佛理也略知一二,佛祖留下的戒律是帮助早日步入得道正途,但不是说遵守了戒律就可以证得菩提,否则遵守着戒律却心存不善的人岂不是也可成正果?尤其是当今世上,很多贪官污吏对佛祖相当的虔诚,很多黑社会都不吃肉不喝酒不碰女人,难道佛祖真的要去保佑这些人吗?”

  “当然不是!”不等青冥子继续说下去,曹慎当即回答道:“佛祖要做的是把世人从各种苦中解脱出来,而不是让信仰自己的人个个能够升官财!”

  “对。”青冥子点点头,继续说了下去:“何况佛家认为我们生活的世界不过是虚妄的相,自己的身体是相,酒肉美色也是相,以虚妄对虚妄有何不可呢?”

  这个道理既简单又复杂,对于没有慧根的人来说和没说一样,但对于曹慎来说则如当头棒喝,心中豁然开朗起来:“道长高见!”

  “不敢说有何高见,只是一孔之见!”

  青冥子的一番话让曹慎真正理解了自己的师父:“这也就是说,我师父留恋红尘之中,并非是真的贪图了红尘的美好,而是要帮助和教化世人!这也是真正的出家人该做的,那些只知道躲在庙宇里吃斋念佛的,其实都是在逃避现实社会!”

  “正是。”青冥子说着站起身来,将潇潇抱在怀里,告诉曹慎:“这丫头受了点伤,我要带她去找医生医治了!”

  “不必那么麻烦了,我略通医术,如果道长不介意,可以帮忙看看。”

  “我差点忘了。”青冥子一拍脑门,哈哈笑了起来:“花愈和尚可称得上是国医圣手,他的徒弟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呵呵……”

  “不过这里不方便,如果你不介意,可否与我回营地?”

  曹慎看了看四周,不放心的说:“和我同来的还有两个人,此前我们遭到狼群的袭击,现在不知道她们是生是死……”

  “原来是这样……”青冥子点点头,然后说:“那么你更应该跟我回去一趟了,以你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山脉想要找到同伴,谈何容易?!不如我回去动大家,一起帮忙寻找!”

  “如此多谢了。”

  “那么我们上路吧!”

  “请稍等!”曹慎来到钩蛇的尸体旁边,用横刀将整个头颅彻底割开,然后不顾阵阵令人作呕的腥臭,在那一大堆如烂泥般的脑组织当中翻腾起来,最后找到了一颗沾染着脓血的明珠。

  青冥子好奇的问:“这是何物?”

  “是钩蛇珠,我要用来救人。”

  “哦。”

  两个人很快就上路了,曹慎紧紧跟在青冥子的后面,刚开始的时候勉强还可以,但是渐渐的就感到力有不逮。

  第二十四章 幸运的巧合

  青冥子时而如灵巧的山猿,时而如展翅的大鹏鸟,或是飞快穿梭在齐腰的草丛中,或是踩着树枝藤蔓不断纵跃着前进。当最后来到目的地的时候,曹慎已经累得满头大汗,青冥子却气不长出。

  曹慎暗自思忖道:“这就是差距,还要努力才行……”

  青冥子问明了秦佩纶和左马两人的特征,很快就派出数百名士兵撒开大网寻找,然后把曹慎带到了一间帐篷。

  曹慎给潇潇检查了一下,现潇潇伤势不重,于是只简单采取一些救治,随后开始弄起自己身上的伤,因为被南海血藤刺破的地方还没有得到处理。

  南海血藤造成的伤口样子有些奇特,青冥子其实略懂一点医术,见状感到奇怪:“你这是做什么留下的?”

  曹慎听到这个问题,顿感到自己肩头的那个刺青隐隐作痛,但想到对方帮不了自己什么,所以没有如实回答,只是简单的说了四个字:“一言难尽……”

  青冥子正要说话,潇潇嘤咛一声醒了过来,看到曹慎之后立即告诉青冥子:“师父,这小子欺负我!”

  青冥子的脸立即沉了下来:“你还好意思提这个事?要我说出你怎么惹是生非吗?”

  潇潇知道师父有些生气了,吐了一下舌头,立即噤声不语了。

  青冥子又说:“曹慎的师父是花愈和尚,我与花愈和尚虽然门派不同,彼此间却以兄弟相称。所以说起来,你应该管曹慎叫一声师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士兵匆匆跑了进来:“报告!根据监测,寒池的温度不但没降下来,刚才还出现了很大程度的上升!”

  青冥子闻言大惊失色:“什么?”

  潇潇也知道事情不妙,不无忧虑的说:“这样一来,师伯的伤就麻烦了……”

  “岂止是麻烦那么简单,怕是性命都难保!”青冥子说罢,拂袖就要出去看个究竟。

  曹慎出于关心问了一句:“能知道出了什么事吗?”

  “说来话长……”青冥子停下了脚步,告诉曹慎:“我师兄中了印度婆罗门的炼魔狂风舞,现在正在寒池当中医治!”

  曹慎听到这句话感到很奇怪:“恕我多嘴,青城派是怎么与婆罗门结怨的?”

  青冥子耐心解释道:“绝大多数凡人所知有限,不知道世上存在着一种秘密之争,这种征战不是爆在军队之间,而是我等这样拥有常力量的人。美国和其他西方一些国家起步最早,成立了一些秘密机构,专门利用常力量为自己国家的利益服务。为了应对来自西方的威胁,我们国家多年前成立了特勤局,并对各大门派出了邀请,青城派最先响应号召加入。前些日子,婆罗门秘密潜入我国,我们青城派完全是为了保卫国家才和他们生冲突。”

  “原来是这样。”曹慎微微点点头,略有些感慨的说:“我只当青城派一直避世清休,却不知道原来还在为国家出力!”

  “避世也好,入世也罢,毕竟是中国人,总是希望国家繁荣富强,人民幸福安康的!”

  “说的对!”曹慎点点头,又问:“不知道这炼魔狂风舞究竟是种什么功夫?”

  “说来惭愧,虽然几经交手且击败了婆罗门,但我们对他们还是所知甚少!只是了解到这炼魔狂风舞是他们的看家本事,被击中后身体会产生高热,如果不采取措施,短则几分钟,长也不过几天,整个人便会被烧成灰!”

  “那么你们采取了什么措施?”

  “以长白山的灵气铸成寒池,用低温抵消高热!”

  “恕我直言……”曹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若有所思的说:“如果是中招之后产生的高温,那么说明这温度自体内,所以应该以药物从体内医治,从外部着手似有不妥!”

  曹慎的话让青冥子见到了一线希望:“你有什么办法吗?”

  “眼下还不好说,可否先让我看看尊师兄?”

  青冥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当然!”

  青冥子很快就带着曹慎来到了寒池,张将军此时也正在那里,披着厚实的棉大衣站在边上,紧锁双眉看着寒池深处。

  “情况不容乐观,不过道长可以放心,我们一定尽全力救治凌新子!”张将军见到青冥子之后立即做出了这么个表态,接着指了指曹慎问:“这是什么人?”

  青冥子介绍道:“是花愈和尚的高徒!”

  “花愈和尚……似乎有所耳闻……”张将军向曹慎伸出了手,自我介绍道:“张伯韬,中央军委副主席,分管特勤局的工作!”

  “将军你好!”曹慎急于救人,与张伯韬握了握手之后,纵身跃入了寒池深处。

  虽然寒池的温度已经上升了,但是曹慎甫一接触到,还是打了一个激灵。曹慎强忍住寒意,游到了凌新子的身旁,仔细的把了一下脉搏又观察了一下伤势。

  凌新子正处于深度昏迷之中,完全不知道身边生了什么事,整个人像是死去了一样,反倒是那个通红的掌印使得他看起来还有一些生气。

  曹慎的修为距离青城派的这些一线高手还有距离,离开凌新子上了岸后,竟然打了一个喷嚏,身体也微微有些哆嗦。不过曹慎顾不得这许多,急忙告诉青冥子:“我有把握尊师兄,但是要离开寒池!”

  “真的?”青冥子先是精神一振,随后又感到有些怀疑:“我不是怀疑你的医术,但是鄙师兄的伤势,是请过很多国医圣手看过的……”

  “他们没有办法是因为缺乏对症的药,而我恰好在刚刚找到了!”曹慎不愿给人留下狂妄的的印象,所以说起话来很注意保持谦虚。

  青冥子立即明白了:“你说的是钩蛇珠?”

  “疗伤治病,有的时候应以毒攻毒,有的时候则应遵循相生相克之理。这钩蛇珠是至寒之物,应该可以化解尊师兄体内的高温。”

  青冥子还是有些犹豫,张伯韬看了看两个人,当即拍板定夺了:“好,就给曹老弟一个机会,来人,快把凌新子道长捞起来!”

  随着凌新子的身体浮出水面,原本寒风阵阵的寒池附近在瞬间便热得炙人,略有些抖的曹慎此时竟然开始冒汗了。

  青冥子紧锁着眉头,不无忧虑的说:“贤侄,一切就全拜托你了,如果不能得到有效的治疗,只怕用不了半个时辰,我这师兄……”

  曹慎不再说话,用横刀很仔细的把钩蛇珠分成两半,用掌力将其中一半研成了粉末,然后和着从寒池里取出的水给凌新子喂了下去。

  “你真抠门啊!”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潇潇见状,立即很不满的叫了起来:“竟然只给我师伯吃半粒!”

  “半粒就已经足够了。”

  “万一不够呢?”潇潇说着,向曹慎伸过手去:“快把那一半也拿来!”

  曹慎叹了一口气:“我不会骗你的,的确是够了!”

  潇潇坚持道:“必须全拿来,就算我师伯这里够用了,你刚才打了我,就当作是补偿好了!”

  其实潇潇相信曹慎的话,想要另一半钩蛇珠并不是为师伯做打算,而是觉得这东西极为罕见且功效巨大,可以拿出去卖上一大笔钱。

  曹慎深吸了一口气,极力保持着平静说道:“另外半粒我还要留着救人!”

  “不行!”潇潇说着向前迈了一步,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如果换作是其他人,潇潇恐怕已经出手明抢了,不过她从来不做自不量力的事情,通过方才一番交手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曹慎的对手,所以此时也只是说说而已,而且还是因为仗着自己师父在场。

  但也正因为青冥子在场,所以曹慎知道自己不需要做什么,于是没有搭理潇潇,而是看着青冥子咳嗽了一声。

  青冥子自然明白曹慎的意思,顿时为自己这个徒儿感到尴尬,一张老脸又沉了下来,呵斥潇潇:“不要胡闹,你嫌为师还不够丢人吗?”

  就在青冥子训徒的同时,凌新子突然出一声长叹,从昏迷中悠然醒了过来:“我这是在哪里……”

  “师兄……”青冥子急忙俯下身,关切的看着凌新子:“你受伤了,我们正想办法给你医治!”

  “哦……”凌新子吐出这么一个字便合上了双眼,不过样貌看起来轻松了许多,不像是昏迷,倒像在睡觉。而且他胸前的那个掌印消失了,身体的温度也渐渐的降了下来。

  曹慎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他身体还弱,需要好好休息!”

  凌新子重重的拍了拍曹慎的肩膀:“贤侄,真是多谢你了!”

  “道长无需客气,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当初师父传我医术的时候,一再叮嘱要但凡有机会便要治病救人!”

  张伯韬命令士兵给凌新子穿好衣服,抬到帐篷里去好好休息,然后笑着说:“没有想到曹老弟年纪轻轻,却竟有如此医术,令人钦佩!”

  第二十五章 多出来的一个人

  “张将军过奖了!”曹慎微微一笑,谦虚道:“应该说这位道长运气很好,我刚刚碰巧得到了钩蛇珠,否则是断无能力医治的!”

  张伯韬从上到下好好打量了一番曹慎,突然提出了一个要求:“不知道曹老弟是否愿意加入特勤局为国家效力?”

  “这个……”曹慎犹豫了一下,才婉拒道:“我也很希望为国效力,但是一则自觉能力不足;二则是我还没有领悟家师的教诲,所以需要好好历练一番,眼下恐怕不能安定下来……”

  青冥子咳嗽了一声,用低低的声音告诉曹慎:“这可是一个好机会,不但能够让你建功立业,更有机会提升你的力量……”

  曹慎微微一笑,还是不愿意答应。

  张伯韬和青冥子都不知道,曹慎拒绝的真正原因,其实是因为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既不愿意忍受任何束缚,也不愿意服从命令。可以想见的是,一旦加入特勤局就要服从上级,绝对不可以任由自己的性情做事。

  张伯韬没有料到以自己的身份地位,提出的又是一个大大有利于对方的要求,竟然会被拒绝。他的脸上立即掠过一道阴霾,但只是片刻功夫便消失不见:“算是我张某人自作多情了,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报告!”一名士兵快步跑了过来,飞快的擦了一下鼻涕,然后对青冥子说:“我们在不远处现了一处营地,好像不久前遭到过狼群的攻击!里面总共有三个人,全部平安无事,其中两个符合你说的特征!”

  青冥子立即告诉曹慎:“看来是你的同伴!”

  “但愿是,不过我的同伴是两个,怎么会出来三个人呢……”曹慎满怀着奇怪,向张伯韬和青冥子告辞道:“既然这里已经没有我什么事,那么我就去找自己的同伴了!”

  “一路顺风!”张伯韬微微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我就不送了!”

  “将军再见!”曹慎见青冥子走了过来,急忙说:“道长也请留步,我们就此别过,但愿后会有期!”

  青冥子本来想陪同着一起去那个营地,见曹慎婉拒,便停住了脚步:“这……好吧……”

  曹慎被那个士兵领着很快离去了,青冥子看着曹慎的背影,探头叹息道:“可惜啊……”

  张伯韬随口问了一句:“可惜什么?”

  “这样的人才竟然不能为国效力!”

  “精通医术的人很多,有这样修为的人也很多,少了他曹慎一个人不算什么!”

  “将军请恕我反驳一句,这个曹慎的修为虽然与我这样的老家伙还有距离,但是在同样年龄当中的人已经是佼佼者了。而且贫道观他骨骼清奇,面目俊朗,目若朗星,带着一股清朗脱尘的气质,可见是成大器的人……”

  虽然潇潇对曹慎很是不忿,但是听到青冥子的这番话后,立即意识到了一些什么。为了在师父和张伯韬面前表现一番,她急忙把自己意识到的东西说了出来:“师父,我现他的眉毛好像可以分成八个部分,而且颜色的深度隐隐的也不一样,这叫眉分八彩。古书记载尧幼时‘生有异相,眉分八彩。其仁如天,其智如神。就之如日,望之如云,不骄不舒。’还有,他的瞳孔好像分成两层,虽然不是真正的两个瞳孔,但也算得上是目有双瞳了,我记得虞舜就是双瞳……这些可都是帝王之相啊!”

  潇潇能看出来的这些,青冥子其实早就看出来了,但是却没有说出来。在当今时代还提“帝王之相”之类说辞是比较愚蠢的行为,尽管人们可能会在心里关注这些,却不会说出来。何况在位高权重的张伯韬面前,对曹慎做出这样的评价很容易招来麻烦。

  青冥子白了一眼潇潇,后者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吐了一下舌头不敢说话了。

  张伯韬不置可否的说了两个字:“是吗……”

  青冥子咳嗽了两声,岔开了话题:“且不说他的修为将来可能达到什么境界,至少眼下医术应该已经很是了得了!”

  张伯韬淡淡的问:“因为他治好了凌新子掌门?”

  “不仅如此,据我所知,曹慎的师父花愈和尚就是一个国医圣手,手头还有半部华佗传下来的《青囊经》。”

  “《青囊经》?这本书不是失传了吗?”听到青冥子的这句话,潇潇忘记了保持沉默,大惊小怪的说了起来:“原来还在啊,这可是无价之宝,要是拿出来,得卖多少钱啊!”

  张伯韬的表情依然很平静,让人看不出来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抬起头,刚好看到几朵乌云飘来,严丝合缝的将太阳遮住。

  “看来要有一场风雨了……”默然了良久之后,张伯韬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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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士兵的带领之下,曹慎很快就来到了那个营地,果然看到秦佩纶和左马正紧张的站在那里。军方现这个营地之后,立即派人紧密的保护了起来,所以他们的安全是没有问题的,看起来也没有受伤。

  不过正像曹慎之前听到的报告一样,此时在营地的确有三个人,多出来的是被左马拎在手里的一个黑溜溜的小孩。

  “果然是我的同伴,谢谢你们了!”曹慎用力与士兵握了握手,然后说:“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事,你们可以回去了!”

  “好。”士兵们显然不愿多做停留,听到曹慎的话之后立即撤了,临走前交代:“麻烦你告诉你的同伴,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曾经在这里见到过我们!”

  曹慎觉得这个交代有些多余,虽然揣测到这些军人是在这里执行秘密任务,但是长白山地区本来就是有驻军的,所以曹慎认为他们没有必要把自己搞的那么神秘。

  这是因为曹慎不知道,特勤局是一个级权利部门,可以调动其他各个部门配合工作,而且还有直接归属其领导的军人和警察。这些军警有着有别于普通军警的标志,尤其是特勤局那些高手们具有很强大的力量,容易被敌对势力监测到。

  曹慎快步走到秦佩纶和左马面前,关切的问:“你们还好吧?”

  左马快步走过来,紧紧握住了曹慎的手,激动地说:“看到你和狼王一起消失了,我们差一点以为……你没事就好……”

  “哎……”秦佩纶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轻叹了一声:“大部分狼跟着狼王追你去了,不过剩下的几头狼想要动突然袭击,幸亏被我们击退了……”

  秦佩纶和左马面对曹慎的问话,各自做出的反应说明了两人在人生观上的不同,虽然左马当向导完全是为了赚钱,但毕竟还是很关心别人的,而秦佩纶则是完全以自己为中心。

  “对了……”曹慎指了指左马另一只手拎着的孩子,好奇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孩子看样貌和身高应该年纪很小,但是透着一股灵气,十分机灵的样子,胖乎乎的非常可爱。他撇着嘴满脸愤愤的样子,因为头被左马揪住,所以一动不能动,抱着肩膀并盘着腿悬在那里。

  “这是人参娃娃!”听到曹慎提起这个孩子,左马立即兴奋了起来:“这一次也算是没白来!”

  “哦?”曹慎听到这句话更感到好奇了:“这是怎么回事?”

  左马告诉曹慎,在狼王和大部分狼被引走之后,他和秦佩纶用猎枪逐一射杀那些留下的巨狼。就在战斗即将收尾的时候,他突然感到身后好像多了一个人。

  左马常年出入深山老林,警觉性非常的高,立即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去,看到这个小胖孩正津津有味看着自己与巨狼搏斗。

  可以想见的是,正常人家的孩子不可能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方,更不可能以如此之快的度出现,所以左马心里当时就涌出了一个念头:“是人参娃娃”。

  左马一手持枪,突然转身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对方的头,就这样把这个人参娃娃给俘虏了。

  后来经过审问,左马确定了这的确是一只人参娃娃,而且正是当年诱使托儿列夫被钩蛇袭击的那个吉娃。吉娃当时正专心看热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被现了,更没有想到左马会对自己突然出手,结果才成了俘虏。

  左马说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拎起吉娃揶揄道:“你是不是想说,如果我放了你,你就带我去你们老窝?”

  “是啊……”吉娃撇着嘴,用一种十分古怪的腔调回答说:“我本来是想领你去的,但是你不肯相信,所以就拉到喽!”

  左马将一口痰啐在了地上:“我呸!我可不想去喂钩蛇!”

  吉娃重重的哼了一声:“这么不相信别人,活该你穷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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