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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落落戏江湖第3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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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划。

  不一会,众老公鱼贯而入。哎,老公多真不错,商量个家庭事件都跟开大会样的,好有成就感啊。详细将目前情况和俺的愤懑讲明,俺慷慨激昂地一挥手:“坚决不能让他们搞出个娃来!”

  众男大囧,人家要生娃关你什么事啊!呃……难道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汗,敢情是老婆嫌自己不够努力啊,那回头得好好改进,为促进国家人口兴旺努力了!

  还是苡纯最单纯,吐出葡萄籽:“那就让他们不要生好了。”好好跟师傅说,师傅那么好的人,一定会答应的!这样一想,苡纯露出可爱的笑容。

  我兴奋地一拍桌子:“对!很好,那就让他们不要生……哼哼,”我笑得阴沉,肩膀还配合着一耸一耸的,“苡纯,真看不出来啊,你小子够狠、够无耻的!让他们生不出来……嘿嘿嘿嘿,咱就将无耻进行到底!来呀,后勤部长,备药!让他们生不出娃娃的药,给你一天,没问题吧?”(误会就是这么产生滴~我可怜的苡纯啊,你就一辈子别想摆脱无耻这个招牌了。)

  第二天。

  “月月啊,咱家女儿大了,总算贴心了,晓得孝敬爹妈了。”老妈这两天跟老爹打得那个火热呐,整天腻在老爹怀里。当然,后面还跟着她的两大保镖。

  “来来来,这是咱刚采的新鲜莲藕做的哦,可好喝了呢。”我一见咱妈,就不自觉笑得那个欢那,鱼儿上勾了哇!

  老妈也笑得开心:“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西西tv,谢谢恩母tv,谢谢各位领导,谢谢老公老婆,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谢谢宝贝女儿!”说罢,拉着她的三个宝贝入座,貌似还“一不小心”在幕残月手上小小的揩了下油,在花月离劲腰上悄悄摸了一把。

  “那是——什么?”咱爹的脸色有些古怪,将他面前的瓷盅推到我面前。

  我眉头一跳,随即想起咱又没在他的羹汤里放啥,没事,身正不怕影子歪!于是俺放大胆子看去:“哇——好大一条虫!!”我尖叫不已。

  场面一下就热乎了,祸水、龙衍扑上来抱住我,杜铭轩和尚弦月挡在俺前面,安心和慕离魅将瓷盅丢出窗外,再跃出去一阵猛踩,最后才掸掸衣服拍拍手,走回来:“好了没事了。”

  “我、有、事——”我黑线不已,随即嚎哭出来,“我的宝贝虫虫啊,就被你们给害死啦!你们赔我虫虫来,赔我虫虫来!”我捶胸顿足,好大的虫虫啊,我还没见过那么大的青虫呢!呜……

  于是众老公又得手忙脚乱地安慰我,局面混乱不已。过了好一会,才总算平息下来,众男站成一排,齐齐嘘了口气,抹了把汗,动作那个一致啊,跟经过训练的军队似的!看得一干仆从窃笑不已。

  抽抽鼻子,我委屈地扁扁小嘴:“那,你们说的喏,一定要给我抓个比这个还大的虫虫!”殊不知,俺这一句话后来又让整个无忧谷掀起了一场波及全谷的“虫虫热”——捉青虫,个头大的有赏!呃,虽然最后是无疾而终了啦,但是这一年,无忧谷的作物收成那是一个好啊!(总算还有点贡献)

  “不错,不错!真好喝,还有吗?”老妈面前排了四只瓷盅,明显是把咱三个爹的份儿全给代为收监了,现在贼眼又骨碌碌开始瞄向我面前的了。

  我慌忙抱起瓷盅,咕咚咚一口气给喝了个底朝天:“没了没了!”然后很孩子气地把他们往门外推,开始赶人,“吃饱喝足,要睡觉了,你们也去忙吧。嘿嘿,去给俺造个弟弟出来啊~~”我得色地朝老妈扬扬眉。

  “没问题!”老妈拍拍饱饱的肚子,攀上花月离,朝她的老公军团一挥手,“走,咱造宝宝去!”最后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给她造出了一大窝的宝宝来。当然,这是很久很久以后的后话了。

  眼见他们离开了,我立刻兴奋起来:“反娃大作战成功!流氓团取得空前的胜利!”我跳到凳子上开始噼里啪啦鼓掌。

  “咳,貌似成功是成功了,可是好象反错人了。”杜铭轩一边查看杯子一边冷冷的说,语气里溢起担忧,“尚弦月,你那药可有解药的?”

  “恩?”尚弦月忙走上前,拿起几只杯盏嗅了嗅,最后在某只瓷盅上刮了一点残渣送进嘴里尝了尝,脸色大变,声音也有些不正常了,“呃——美人不怕!我,我这就去配解药!”然后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啥?”我还没反应过来。看看他们的脸色,再看看杜铭轩手上的瓷盅,我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你觉得瓷盅里出现青虫的正常几率有多大?”杜铭轩郁闷不已,当时实在是急切过度,都没想到这个问题。哎,关己则乱啊。

  我的脸色一下子白了起来:被俺爹给反整了!那,那我岂不是——我慌忙抢过杜铭轩手上的瓷盅,可不,下面那个红红的点儿可是我先前特意点上去方便确认的!我,我自己把那药给喝下去了?怎么会这样?我,我欲哭无泪啊我!

  “真好喝。”苡纯放下手里的瓷盅,笑得灿烂纯洁,“还想要。”

  “你!你肯定知道的,是不!”我有些怒了,拎起他的衣领。这家伙,他不是神棍么?他肯定知道的!

  “知道什么?”苡纯无辜地眨眨眼睛,然后明澈一笑,眼睛顿时弯成了两只小月牙儿,“害人终害己吗?”

  靠之!刚升起的爱怜之心又被他后面一句话给气到了。他他他,他果然知道!知道竟然不说!我——我打,我踢,我踹,我抽!呜——为了避免伤到那张笑得干净纯洁的脸,我打的是自个儿,踢的是桌子,踹的是板凳,抽的是风啊!

  好在尚弦月还是个值得信赖的家庭医生,没几天就把解药给我配出来了。我将信将疑地给灌下去,现在就等肚子的消息了。我从来没有如此热切地盼望着恶心想吐的感觉呀。

  从这以后,尚弦月是天天往我这跑,而且还师出有名:给我诊脉。众老公不服,也天天往我这跑,还美其名曰验疗效——不努力弄出宝宝来,怎么会知道那解药到底生效了没呢?也打那以后,无忧谷里多了座庙,里面供的不是如来佛祖,也是不是玉帝财神,更不是什么基督大神,而是送子娘娘!24小时香火不断,足见俺滴诚心了吧。

  哎,话说,牛肉虽然好吃,但吃多了也会腻的是不,所以同理可知,俺虽然爱美男,但每天被一群极品美男这样“关心”,久了也会腻的好吧。就像现在,一个礼拜七天,老公们分工明确,轮流值班,搞得我苦不堪言,最后一怒之下,俺流氓落女侠进行时间制度大改革,出现了星期八!就是俺的“国家公休日”!可貌似效果不大理想哎,这不!

  礼拜一。

  完事后,安心很体贴地用衾被裹好我,抱起,咻咻几个起落,就到了西山的小瀑布边。自个儿脱了衣服,将我也抱了下来,温柔地给我擦洗掉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

  结果——

  良久之后,我彻底瘫在泉边岸上,有气无力地:“心心,我想我还是自己洗吧……”

  安心俊脸微红,有些讪讪地:“呃……也好……我每次都忍不住……”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索性咻的消失在小瀑布边的树林中。

  妈妈的,我被折腾成得都爬不起来了最后还得我自己洗!这安心,给我洗了三次,三次都洗到一半就又把我抱上去上演之前的续集了的说。

  礼拜二。

  慕离魅风风火火地冲进我的房间,一把掳起正在吃晚饭的我就嗖嗖几下飞进树林。坐在古树下,我手里还捧着碗,里面还有半碗没吃完的饭。

  “干吗?”我有些恼怒地瞪着他。不知道我还没吃饱吗?

  慕离魅抱起我,让我倚在树上:“没事,你继续。”

  结果——

  我吃饭,他吃我。

  礼拜三。

  枫华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我口气不善地大声问。我承认我是想赶紧弄出个娃来,好确认那破烂不孕药是否已经被解了,可,可天天被他们轮番折腾,我感觉自己都快成为某种特殊功用的马类了,郁闷。

  “散财童子。”

  “散财童子?”我的眼睛顿时亮了,菩萨要给我送钱来了么?呼啦一下打开门,左看右看:“哪呢,哪呢?”

  杜铭轩郁闷地看着我,竟然视他为空气!无奈之下,只好使出绝招了——顺手拿出一只明晃晃的金元宝在手上把玩着:“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满眼只见那一只天下无敌可爱的小金元宝在我眼前晃动:妈妈的,还管他啥马不马呀,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爷呀,况且又是咱家老公,还是绝世大帅哥,不泡的是呆子!要不就是尚弦月的同类!(借口!)

  杜铭轩坐在床边,郁闷地看着这不停啃咬金元宝的人儿:早知道就不先给她了,现在可好,她只顾着那只金元宝了。想想也可悲,自己的魅力竟然比不上一只小小的元宝。

  “咳,死女人,这个,可喜欢?”还好他家啥都没,就多的是金银珠宝。拿出一只翡翠玉镯展示了一下,再塞回怀里。

  “哇,好漂亮的玉镯哦!”我两眼发光地扑上去,顺利落进杜铭轩张开的怀抱。

  杜铭轩在心里叹口气,他堂堂天下首富,天之骄子,竟然沦落到这种靠财骗色的地步!不过,谁让他爱上这只见了金银爹娘都不认得的小流氓呢?呼呼,自己现在竟然也堕落到心甘情愿陪她玩这种游戏还乐此不疲的地步了!

  “镯子、镯子、镯子、镯子……咦,哪去了?”我把他的衣服都翻遍了也没能找到那翡翠玉镯。不甘心地再翻,这衣服真碍事,扒了!呃,小轩轩的身材还真不是普通的好哦,擦擦口水,不行,我可是来找镯子的!镯子捏,镯子捏?视线下移……

  不会……藏在下面把?可是要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脱人家大美男的裤子,怪不好意思的说!(你还黄花大闺女?)一抬头,正对上杜铭轩带着笑意的眼。妈妈的,肯定是那里了!我扒!

  结果——

  软在杜铭轩怀里,我有气无力地问:“镯子呢?”(贼心不死啊!)

  杜铭轩这才从枕头底下摸出镯子来,给我套上:“女人你什么时候眼里才会有我?”

  “一直都有。”我嘟囔着。只不过见了银子偶尔会忘记而已。好吧,我承认这个偶尔的频率比较高。

  礼拜四。

  “你这个礼拜跟安心好了四次,跟慕离魅好了四次,跟杜铭轩好了三次。”祸水妖精斜卧在床上,姿态撩人,却陈述着让人汗颜不已的事实。

  “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我指着他瞠目结舌。晕,不是吧,这种内部“绝密情报”他也能搞到?难道这无忧谷里还有他的眼线?不可能啊,就是有,安心和慕离魅不可能没察觉啊。

  “哼,你管我怎么知道的!重点是——”拉着长音迅速把我压到下边,“你怎么补偿我?”好蛊惑人心的声音。

  结果——

  从我胸前抬起头,祸水笑得魅惑而得意:“你以为我的手下只有人么?”

  晕,敢情这谍报头子底下除了人,还有各种飞禽走兽!寒,那我的那点小秘密岂不——

  这日子没法过了啊啊啊啊啊啊——

  礼拜五。

  “美人,你有没有想我?”这个不自觉的家伙,竟然都不敲门的说。哼,这么没规矩的,除了尚弦月同志,还能有谁!呃,好吧,貌似除了杜铭轩和安心外,其他的都不懂得敲门这项基本礼貌的。我知道是他只是因为今天是礼拜五。

  “想——”眼看他嘴角渐渐上扬,欢喜得色起来,我才继续接下去,“才怪。”

  “你!——”尚弦月气急败坏,却又拿我没办法,只能在原地恨恨地兜了几圈,最后猛然抬起头,朝我笑得明亮动人。

  “怎么?”我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结果——

  “啊!你给我吃了什么?”我卡住喉咙,想把那药丸给吐出来,却发现无济于事,那玩意入口即融。

  “蝽药。”尚弦月很老实地回答。

  我懵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忽然好想哭哦:“吃那药会对身体不好的,尚、弦、月同志!”

  “不会,弦月制药,用得放心。”靠之,都有广告口号了看看!

  礼拜六。

  “落儿小妞,你别动,这样是不对的!”苡纯朝我摇摇头。

  我两手握拳,恨不能把这床给掀了!这家伙——我最不明白的就是,哪个吃饱没事做的混账竟然给他换了书!以前的《恋爱指南》变成了现在的《春宫宝典》!最可恶的是,这家伙还傻傻地一边翻书一边实战!神啊,掐死我算了!

  结果——

  “恩,岳母说得没错,这本书果然比以前那本要好多了!”苡纯将那破书贴在胸前,发出满足的喟叹。

  我则蔫在一边,杀人的心都有了,只可惜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明天!明天一定要提上菜刀找“苗翠花”决斗去!竟然带坏我的苡纯仙子!哼,要带坏也只能由我来带坏么,她凑什么热闹!害我白白损失了带坏纯洁小白兔的乐趣!

  礼拜天。

  “落落——呜——”龙衍哭着跑进来。

  “怎么啦,怎么啦?龙衍乖,不哭哦。出什么事啦?”我慌张地问。虽然这个情节表演了不知多少遍了,但每每看见他红红的眼圈,我还是忍不住就心疼类,谁让他是咱家的宝贝龙衍呢。

  “呜——落落——为什么我,我明明最先遇见你——却要被排在最后面——呜——”龙衍一边用袖子擦着眼一边委屈地问。

  同志,这排下来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这么问啊?每次都问这个问题,问这么多遍,你就不累么?

  “这个么,自然是因为最后一个是最好的……呵呵……最好的……”我貌似一撒谎就会这个样子,完鸟。

  “真的?”龙衍抽抽鼻子问,样子委屈得紧,让人凭添一股爱怜之心。

  “那当然,没看人家唱小戏,最好的都最后上么?那叫压轴戏,懂不?”我煞有其事地说着。

  “喔——原来如此啊,那我就是压轴老公了。好吧,那落落你要多爱我一点哦。”龙衍又开心地楼住我的脖子了。这家伙,现在都比我高了一大截了还像个小p孩似的喜欢搂人家脖子。

  结果——

  现在的小孩,别看他年纪小,可早熟得紧那。谁会想到芭比娃娃样的清纯小龙衍,却凶猛得紧,花样百出,一折腾到就是大半夜类!我,我可怜啊我——

  礼拜八。

  “哦也,国家公休日!”我兴奋地推开窗,对着那蓝蓝的天大吼一声。

  对着镜子一番梳妆打扮。难得休息一天,可要好好打扮打扮出去玩儿。啧,看这黑眼圈,都是龙衍这死小鬼啦!呃,貌似大前天就出现了……不对哦,貌似更早之前就有了……晕,难道是上个礼拜的还没消?!

  抱着镜子,我欲哭无泪啊我。

  “怎么啦,美人?难道是想我想的?”尚弦月刚进来,见我这副“犯相思”我样子,那自恋症就又发作了。

  “你看你看,都起黑眼圈了!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纵欲过度死掉的啦!”我声泪俱下地控诉。

  “我瞧瞧哦……”说着就凑了上来。可——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他凑上来的是唇?瞧到最后的结果就是,他满足地起身穿衣服:“放心啦,你每天的膳食里都有加料,不会纵欲过度出事的。”

  啥、啥话呀!我——我憋屈啊我!

  戴上自编的小草帽,穿上漂亮的水烟绣裙,我挎着小篮子,哼着原创歌曲去郊游了。他们?哼,我一个都不带!

  咦?什么东西好闪亮?走近一看,忍不住放声尖叫!竟然是纯金打造的小屋!迎着阳光那金光闪闪啊,难怪那么耀眼那!看这门窗,竟然还可以开合!走进去,哇!就连桌椅都是纯金的!还有一张很大很大的大、金、床!我激动地扑上去哇哇大叫!发达了,发达了,出来郊游竟然能捡到这么值钱的一栋金屋!我决定了!我以后天天都要出来郊游!(贪心了吧)

  我开心地在床上滚来滚去。

  “死女人,对为夫的礼物可还满意?”杜铭轩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啥?”他说啥?礼物?呃,不是吧……完鸟,又要来了

  ……

  最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杜铭轩又开始摸着下巴策划该如何把这栋小金屋弄进我的枫华居了。趁他苦恼的空档,我拔腿就溜。

  狂奔了好一会,我才松了口气。呼呼,总算逃离那群喂不饱的饿狼老公了。伸了个懒腰,忽然听得淙淙的流水声,想来离水源不远了。舔舔干涩的唇,俺正渴着呢。

  小溪边。我轻轻蹲下,掬起一捧水,正要喝。

  “你怎么才来呀,我等到花儿都谢了。”轻软甜腻又妩媚多情的声音在对岸响起。

  “咚”的一声,我一头栽进水里。接下来的事情自是不必多表。

  直到晚上,我才气呼呼地回了房。

  这群混账东西,没一个安份的!还是我的心心、龙衍,还有小慕老公最好!不过也难说哦,根据我的经验,这些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还是赶紧把门窗关关好再说吧。

  结果手托着窗子正要关上,一个红影咻地窜了进来,直接顺势将我扑到在地。长长的发垂到我脸上,痒痒的,我正欲开口,就听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撇头望去,是安心。我的心咯噔一跳。按照我的经验:大事不妙!下面会有一场武斗,还是赶紧找个安全的旮旯躲起来的好。

  果然!安心看了看趴在我身上的慕离魅,抿起唇,二话不说,抬掌就劈。慕离魅也不是省油的灯,红影轻跃,两人迅速纠缠到一起,又开始争霸天下,哦,是争霸美人了。

  不知道他们打了多久,反正我是实在撑不住了,打个哈欠,我在心里暗骂不已,妈妈的,都不是好鸟:“要打出去打,记得把门带上。”

  两人打得正难舍难分,听了我这话,忽然就给停下来了。互相看了眼,然后竟然双双向我扑来。靠之,不是吧?我连忙左躲右闪,企图突破敌军防线,夺门而出。可怜俺一介小小弱女子,又怎会是两大绝世高手的对手,尤其他们还联手!没两下,俺就被逮住了,然后被华丽丽地扔到床上——

  “哎哟——”

  “啊——”好痛啊!我的床可是老妈送的席梦思啊,啥时候这么硬了的说?然后就看乱糟糟的被窝里拱出来一个人儿——

  正是我们亲爱的龙衍殿下!我,我欲哭无泪啊我,刚还念叨他们好呢,好个p啊!这、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啦!简直就是悲惨世界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被压迫的人民要站起来,俺要将反抗进行到底!我、要、翘、家!

  三更半夜。

  一道人影蹑手蹑脚地左察右看,确定附近没人后,哧溜一下钻到对面的墙沿。再贴着墙壁“滴流滴流滴流”地踮脚移远,最后几经周折,终于到了那密道前。嘘了口气,扯下裹在头上的夜贼布,往脸上扇了扇。嘿嘿,不错,此人正是俺——伟大滴流氓落女侠!今天慌称身体不适打发了众老公,然后开始实施俺滴翘家大计。翘家哎,想想就好刺激的说!想到久别的花花世界,俺眉毛都快飞上天了。

  “你要翘家吗?”

  “当然!外面的花花世界还在等我去——呃?”我僵硬地转过身。

  是苡纯。我松了口气。还好,不是那些邪恶又难缠的家伙。随即漾出笑脸:“怎么会呢,小纯纯半夜不睡觉,跑这来干吗?”

  “这死小,孩想,咋滴,怎么,还,不滚回去?”苡纯一顿一顿地念出我的心声,吓得我赶紧捂住胸口。这死鬼,本事越来越牛了,比那x光还厉害啊,x光也只能瞧瞧咱心啊肺啊肠子啊啥的,这家伙却能直接窥探人的思想呐!再这样下去,俺的那点小秘密还不都暴光了啊!

  “暴光?”苡纯偏着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本能地弹开一大步。太太太,太可怕了!赶紧将他推向有灯火的地方:“你快回去睡吧。明天找你玩儿。”

  “你骗人!你要翘家,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苡纯有些气呼呼的,莹白的俊脸因为微恼而染起一层淡淡的红晕,迎着柔媚的月光,甚是动人。

  我心念微微一动:“那带上你。”话一出口,顿时懊恼不已,怎么就给答应了?美色误事啊!哎哎,算了算了,不带上他他到时候去告诉众人可怎么办!我如是安慰自己。

  “原来你怕我告诉别人?”苡纯忽然就笑了。靠之,我怎么貌似在月光下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他他他,他是真纯真还是假无耻?

  大大叹了口气,我为自己的出师未捷身先死哀悼了一下,才有气无力地朝他挥挥手:“走吧。”

  若水城。

  “哎,我发现带上你,真是我此生最大的失误!俺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我一路感慨无限。不为啥,还不是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蛋儿给闹的!比如说刚才经过某个村庄时,整个村子的人都跟在后面那个猛追呀!大姑娘小媳妇的在前面追咱,小伙子壮汉的跟在后面追媳妇和心上人,后面一群小娃子追着爹妈生怕自己被抛弃,老人们则在最后一边敲着碗盆一边大骂世风日下。

  “追——来了。”苡纯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赏他一记爆栗:“追p啊追!你老婆我轻功这么好,那群野蛮人怎么可能跟得上!”不过大话归大话,我还是很小心翼翼地往后瞄了眼,确定没追兵跟上来,这才安下心来。

  “话说……这城里怎么人这么少啊?”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人还人来人往、接踵摩肩的呢,怎么一下空荡了许多?难道闹瘟疫?电视剧上不是只有大规模闹病才会这样么?

  拉近苡纯,我向客栈冲去。最简单的方法,去客栈一问便知。客栈人来人往,各种信息不停传递交流,自然是最佳问讯渠道。

  结果刚进客栈,一抬头,我一个“小……”字还挂在嘴边,就给抽风了。

  这客栈大堂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客人,桌子也给齐齐堆到了两边,因此显得有些空荡。而此刻正坐在大堂中间那雕花大椅上玩着指甲的,不是尹惑水是谁!旁边站着的,貌似是咱的心心宝贝哦。为啥要用貌似类,因为他的脸好象比咱家心心宝贝的要黑一些,还没有心心宝贝那一贯温文的微笑……(抛夫弃子,人家笑得出来才怪!)

  “你怎么才来?我们都等了一个时辰了。”祸水的语气里尽是抱怨,却丝毫不见愤怒之类的意味。这点让我看到了希望,忙巴巴地跑上前,笑得谄媚:“是是是,俺慢了,让爷久等了,以后一定快,一定快!”

  “那你说该怎么罚你好呢?”祸水嘟起粉唇,样子苦恼不已,然后看向安心,“安心,你说咱用跟铁链把她拴在家里好不好?”

  啥?靠之!竟然敢把我当狗狗!我怒!呃,一触及祸水那瞬间怒瞪的桃花眼,夜叉修罗一般的神色,我顿时就蔫了,抖了几抖,一下子身型无限缩小,最后成了大象面前的小老鼠。

  安心的唇角微不可见地弯了一下:“好。”

  啊……不要啊!竟然这么狠心!天呐!还有没有天理啦!不行不行,我,我要上诉!俺要为俺的人权奋斗到底!……奋斗的结果就是,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我带上他们一起玩的价格成交!

  雅间里,我端起茶杯:“话说,这城里怎么人这么少?”

  “恩?不知道啊。一发现你离家出走,我们就赶忙找来了啊。先联系上烟雨楼,让鹞子们查你的下落,我也是先前才到若水城等你的。”祸水呷了一口清茶,笑得妩媚,“只怕他们还在找你找得团团转呢。呵呵。”话语之中,尽是得意之情。

  这些日子,一没了最初一致的目标,共同的敌人,他们的友好联盟便立刻解体,又开始过上了各自为政的生活,每天争宠斗智,明争暗斗,闹个没完。虽然都是无伤大雅的小把戏,但还是无形中助长了他们互相攀比的气焰。

  放下手里的茶杯,我感叹不已:“这茶不错,很淳。”话音刚落,就听砰砰砰,身边叁男人齐齐栽倒。我大惊,不好,茶水有问题!可惜迟了,眼前一晃,哐啷——

  等俺再睁开眼,就见一张极放大的脸跟我脸贴着脸。我眨眨眼,他也眨眨眼,长长的睫毛扫过我的脸颊,柔柔的,痒痒的。

  “啊——”结果还没叫出口,就被捂住了。随即一条红缎带蒙上我的眼睛,手脚也被捆紧。完,我在心里哀哀惨叫,碰上土匪了!天呐!他们到底是想绑架还是想打劫?我有些惊疑不定,不论哪个,都得破费好多钱呐!(死要钱说的就是某些人)

  “打劫!——劫财,还要劫色!”阴阳怪气的声音说着,还不忘在我的小脸上摸来摸去,不是捏上一把。

  “劫劫劫,劫财没有,色有很多!”不知怎的,忽然冒出了这么句。话一出口,我真t想拍死我自己啊。呜……老公们啊,你们不是不喜欢俺招蜂引蝶么,俺现在招了,小慕老公你快来砍死他啊啊啊啊啊——

  脸上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是有些颤有些抽的声音:“好,很好。”呃,怎么变成小慕老公的声音了?不会是——

  “美人醒了?美人醒了?美人——”得,我被骗了!是慕离魅和尚弦月!

  松了绑,我拍拍衣服,忿忿地瞪着他们。最后尚弦月在我的“媚眼”下有些酥了,老实招了:“美人我,我也不想的——但为了找到你么——”

  “啥?”我一愣,看看尚弦月这表情,再看看慕离魅左顾右盼的样子,我立刻有了数,他们又做什么坏事了!哼,我说小小流氓怎么一做坏事就这德行呢,先是左顾右盼死不承认,待到最后证据确凿就会惴惴不安、缩头缩脚,敢情,全是跟他们学的!

  “是慕离魅,他说你好新鲜,出来就一定会先来若水城玩儿……放倒整个若水城,不怕捉不着你……”尚弦月的声音越来越小。

  “所以你们就在茶水里下了迷|药?”我咬牙切齿。我说这客栈怎么安静,一个客人都没呢,起初还以为是全被祸水给赶跑了,原来是给他们迷倒的!

  “没。”慕离魅坐到我身边,把头搁在我肩膀上,“是整个城的水源。”

  我一呆。随后跳起来抖着手指着他们,却说不出话儿来。也忒——强悍了吧。就为了捉俺一个人,将整个若水城的所有水源全给撒了迷|药?难怪城里的人这么少呢,敢情全都在睡觉啊!

  红影闪了闪,慕离魅将我扣在刚才的床铺上:“我要劫色。”

  “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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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吧,医生嘛,居家旅行、杀人放火之必备良器!况且咱还是不要钱的,不带白不带,哦?”尚弦月又开始了他长篇大论的演说。

  “去死——呕——”我趴在安心身上,呕吐不已。最初以为是晕马车,结果被某医生一瞧:哟,咱的解药有效了嘛!于是才有了他刚才的这一番得色之词。

  “我现在很好奇,这个孩子是谁的。”祸水笑得明艳。毕竟,现在人人机会均等,大家都有七分之一的可能。

  “我的。”苡纯冒了句,让众人同时一怔。他是先知,他说是他的,那就——又没希望了,众人一阵失落。却听得他下一句:“我早在幻府就跟落儿小妞生米煮成熟饭了,所以这次我最先,宝宝自然是我的。”

  众人哐啷啷,栽了一地。还带这样算的!

  “好了,等宝宝出来再看吧。况且,不论是谁的,还不都一样喜欢?”安心拍拍我的肩,笑得从容淡定。如果他没算错,一个半月前,就数自己跟老婆接触得最多,嘿嘿。

  “也是。”安心都发火了,众老公还能说啥,况且他说的又没错,于是纷纷点头。

  “好啦,等到时候算好受孕日子,给你们一人生一个。”我就是见不得他们有点失落却又偏要故作大方的样子,一时豪气,就给许下承诺。结果可把自己给坑惨了,不得不生了一大群小萝卜头给他们玩儿。当然,这是很后很后的话了。

  通州客栈。

  “咦,我明明叫的是银耳莲子汤,怎么变鲫鱼汤了呢?难道小儿搞错了?”我郁闷不已,连续几天都喝鲫鱼汤,喝得我都腻死了。这些店小二,怎么都会搞错呢——呃,都?不是吧?仔细一想想,话说,从俺们出了若水城开始,貌似不论到哪,最后上来的汤都一定是鲫鱼汤哦?难道——

  “好像我们最近的待遇都比较特别。”安心抿抿唇,皱起眉。

  苡纯偏着头想了想:“所有人都对我们很好呢。”顿了顿,又冒了句,“他来了。”

  “谁?”慕离魅和尚弦月对视一眼。

  “这还用说?连昨天那种乡村小店都会有鲍鱼、燕窝,除了他还能有谁?啧,脑袋长着除了好看,还可以用来思考的。”祸水笑得风情万种。

  “啊,是杜铭轩!很好很强大,他现在在哪?”啧,俺的老公,果然个个都是强人啊,瞧瞧!

  “应该在杜家。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一,去杜家找他;二,在这里等他。”祸水修完指甲,放在唇边吹了吹。

  “我选三!我们赶紧包袱款款,逃跑吧!”我两眼亮闪闪的,猫捉老鼠,逃跑游戏,很好玩呢!

  众人一头黑线,却也忍不住觉得有趣。恶作剧因子么,人人都有的。于是乎,我们一行人,连夜打包逃跑。

  结果刚跑到某个不知名的小城呢,就给守卫拦下了。

  “恩?铁柱?”守卫左疑惑地看着守卫右。

  守卫右眯着眼睛绕着我们转了半天,才朝守卫左努努嘴:“不觉得他们很像么?”

  “像啥?”守卫左一时跟不上。

  “那画像啊,画像啊!”守卫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哦,哦——啊!抓住他们!”守卫左立马想起来了。于是城门口可热闹啦,乒乒乓乓给打成一团啊。

  最后,俺踏着守卫右的肚子:“哪个王八蛋想抓你家落爷?”

  守卫右哭得淅沥哗啦:“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是,是衍王爷的意思,说要找画儿上的人,找到了请到驿馆歇息,等他过来。”

  呃,现在时啥状况?我转头看向众老公,却只得到他们一致的摇头。不过艺高人胆大,我很豪迈的地一挥手:“走,带你家落爷去会会这狗p王爷!”

  在驿馆住了两日,咱便见到了所有的衍王爷——龙衍同学。囧,这龙天翼夫妇还真t大方,儿子随便丢给我,再拿张手纸拟个圣旨,给他封个衍王就拍拍屁股没自己的事了,思想还真t先进啊。抽筋g

  “你找人的方法很——特别。”我嘴角有点抽。竟然用官兵?很好很强大。

  “有资源不用是浪费嘛。”龙衍笑得开心,心底的愉悦也渐渐传染给我们,“对了,岳父岳母已经动身去皇城找我父皇母后玩儿了哦,我们也去好不好?”

  死小鬼,就是不承认他想爹妈了!我心里一软,反正现在出来不就是玩儿么,去!干吗不去?一手揽过他,一手揽住苡纯,俺迈着正步往门外走去,迎向朝阳:“还不走?let's go!”

  “癞子狗,癞子狗!”祸水一边浅笑着应和,一边朝窗外的树影处使了个眼色:通知杜铭轩!

  “兜玩皇城咱去天山找宫紫落玩儿吧?反正都在北方,靠得近么!顺便领回咱家的小小流氓!话说,这次一定不能抱错哈!”我在众老公的簇拥下爬上马车。

  没过两天,俺们就被某辆及其华丽奢侈的马车给赶上了。不用说,来人正是杜铭轩。于是乎,我们这一家子又坐上那华丽丽的大马车,轰轰烈烈去皇城祸害龙天翼、流云夫妇了!

  后记 魅皇、宫紫落的番外

  “魅……魅……魅……”谁?是谁在唤他?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像翩翩欲飞的蝶。轻轻吟了一声,彩蝶轻飞,凤眸渐张。紫色的瞳泛着妖冶的光,让这张冰雕般的俊脸瞬间染上生命的色彩,晕开一层邪惑的气息。

  “你终于醒了。”空灵的声音,轻淡,却夹着丝丝欢欣。

  “落日?”紫色的眸子微不可见的紧了一下。

  “魅……我……”落日忽然有些急切,又有些不安。

  “下去。”冷冷的声音。眼见落日还没有欲离开的意向,魅皇直接伸手一提一甩,砰的一声,落日便被砸出了十多丈远,在洁白的大理石地砖上滑行了几尺。

  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骨头折断了,根本站不起来,落日只能以手支地,匍匐在地上仰望着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疼,身上很疼,可心更疼。为什么自己会爱上他,爱上这个恣肆邪惑的男人?可——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任何人改变不了,不是吗?

  “自己去射日阁禁闭三百年。”紫眸早已阖上,却不代表他不知道周围的动静。落日的不甘他更懂,可惜自己是无心无爱之人,落日的这份情意注定没有结果。落日,要怪就怪,你爱错人了。

  在落日退出大殿的那一刻,轻淡的薄唇逸出一丝叹息,人世情爱,过眼烟云,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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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宫紫落悠悠睁开眼。很好,有光,她还没死!传说中的地狱应该是一片黑暗,没有半点光亮的地方。不过……为什么周围好象是一种叫做蓝天白云的东东?脚四下里点了几下,没!下边没陆地!

  宫紫落好想尖叫,却在下一刻生生给止住了。因为她惊恐的发现,自己是被一段丫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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