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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落落戏江湖第3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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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颗毒药了事!

  可惜宫紫落像是看出了魅皇的预谋似的,根本都不让他靠近那小东西。无奈之下,魅皇只得忍辱负重、卧薪尝胆,连续假颜赔笑了好几天,才总算让宫紫落有些相信他是“真心”要跟小恶魔和好了,开始对他放松了警惕。不过还是不让他靠近那小恶魔三尺以内。

  “啊!看,魅皇,快看!他,他长牙了!”宫紫落正在喂小小流氓喝羊奶,却元意中瞥见那一点洁白,登时兴奋不已,诱惑宝宝张开小嘴,仔细看了看,确认真的长了牙,顿时胸腔里溢起无限骄傲,满心欢喜地将宝宝递给魅皇细瞧。

  机会来了!魅皇胸腔里那颗心儿也激动得狂跳不已。摸上宝宝的嫩脸,掰开他的小嘴,假装要看牙,却趁势将一粒药丸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放手,啊,放嘴!”魅皇骤然大叫,手臂直甩,却怎么也甩不开这死死咬住他手指的小恶魔!呜 他只是塞了颗毒药而已,有必要咬这么用力么!(才塞了颗毒药、而已!)

  于是魅皇的投毒计划也宣告破产。不为啥,也不想想人家吃了多少颗圣药,这点小毒药么,小case!不过排毒的时候倒是让魅皇委屈了一把--小恶魔把那泡毒便直接排在他身上了!呜他当时怎么那么蠢,看到这小东西无辜的眼神、可爱的笑脸后竟一时被蛊惑了神智,以为这小恶魔真要跟他好了呢!委屈啊--

  计划三:放毒物咬死他!

  是夜,一道黑影稳稳落在宫紫落所住客房的房顶上。从怀里拿出只巴掌大的盒子,魅皇薄唇一勾,扯开抹死神般惑人心魂的笑。打开,迎着幽幽的月光,里面躺着的,赫然是只拳头大的吸血毒蜘蛛!

  “去,给我吸干那讨厌的小东西。”说着上,脚尖一挑,一块瓦片飞起,左手稳稳捏住瓦片,右手顺势把盒子里的蜘蛛倒向屋里,然后得意地蹲下身看着。

  就见那吸血毒蜘蛛正巧落在宝宝身边,顿了一下,随后毛茸茸的长腿支起那血红肥硕的身子,慢慢地爬向睡得正香的宝宝。

  魅皇嘴角勾起的那抹冷笑随着吸血蜘蛛的迫近渐渐的些松动,不知是紧张还是怎的,等到吸血毒蜘蛛来到宝宝身边,伸出细长的毛脚碰了碰宝宝,上面的魅皇竟已是双拳紧握,冷汗涔涔了。眼见那吸血毒蜘蛛爬上宝宝嫩嫩的手臂,魅皇忽然涌起一股想要叫醒他们的冲动。

  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巴,魅皇闭上眼睛。过了不知多久,纠结的眉头还是没能松开,魅皇有些心乱地睁开眼。也许,看到那具尸体,自己心底那股毫无道理的不忍就会消失了。可这一看,魅皇的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

  那那那,那只拍着吸血毒蜘蛛的小毛头可不正是那小恶魔!而自己一手驯养出来的吸血毒蜘蛛此刻竟然温驯地任那小恶魔抚摩,看它样子似乎还享受得很!

  魅皇顿时感觉自己那个憋屈啊,真是有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啊。恨恨地一跺脚,却不想这些簿簿的瓦片怎么承受得住他的愤怒,于是哗啦整片塌下。

  “啊--什么什么,怎么了怎么了?”宫紫落被突如其来的重量惊醒,慌忙欲起身,却发现竟然被压住了,动弹不得。甩甩头,这才看清骑在他身上,跟他大眼瞪小眼的,竟然是魅皇!

  然后整个客栈就听宫紫落的尖叫:“你--你这个卑鄙无耻下三滥的色狼!”之后又是一阵乒乒乓乓。

  而整个暴力的过程,我们的小小流氓流川枫宝宝都一直坐在旁边,手里抓着那只肥硕的毒蜘蛛看着。看到精彩处竟还呵呵地直笑,挂出一段哈喇子助兴。

  计划四--

  魅皇忿忿地一丢手上的笔,还计划个p啊!计划四,计划死!计划死都没用!还不一样给那小混蛋欺负!他,他,怎一个憋屈了得啊!

  接下来的日子,不再是魅皇攻,宝宝守了,改成宝宝攻,魅皇守了。但到底守不守得住喃,鹿死谁手尚未知,

  话说,那碗极品药水,除了有百毒不侵、修身养气、提高内力、克制毒物等等等等的奇效之外,不有个非常特别的药效-激素啊!简直跟现代那猪饲料有得拼!喝了那碗水,小小流氓没多久就长牙了,再没多入骨头就硬朗了,爬起来那个神速哟!搞得宫紫落最后不得不找了条绳子把他拴在自己裤腰带上,不然一不留神,这小小流氓立刻爬没了!

  当然,与之相应的,魅皇大人的也开始升级了。

  “啊--”一大早,一道惨叫划破长空,活活惊晕天上的一只飞鸟。

  “怎么了?”宫紫落有些不明所以地望着魅皇,刚才魅皇忽然发现欲穿的靶子里竟然有条蚯蚓后,就坐到软榻上清理靴子,怎么就忽然跳起来惨叫了?

  魅皇丢开手里的靴子,摸啊摸的,竟在软榻上摸出几根绣花针来!随即愤愤地瞪向小小流氓,不用想也知道是某个小祸害干的好事!

  小小流氓若无其事地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看他。最后被他充满怨恨的目光盯得实在受不了了,爬啊爬,爬到宫紫落脚边,可怜兮兮地拉拉宫紫落的裤角。

  宫紫落顿时心底那个母爱膨胀啊,弯下腰抱起这可爱的小宝宝,送到嘴边狠狠亲了一口,这才眯起美目扫向魅皇:小样,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魅皇心里顿时郁闷不已:咱都不打你主意了,你怎么还欺负咱类?不过腹诽归腹诽,魅皇还是乖乖地上前,对着小恶魔凑上来的脸颊亲了一下,以示原谅,然后灰溜溜地回房抱着被子委屈去了。

  目送魅皇离去,流川枫宝宝微微低下头,露出个得意的笑,小嘴一咧,几颗小白牙就露了出来。当然,他可不会忘记讨好一下他的boss,于是又拱着脸凑上前在宫紫落的颊上留下一滩口水。自然又成功引起宫紫落一阵兴奋的大呼小叫。

  晚上。

  宫紫落抱着小小流氓刚刚睡下,就听一道惨绝人寰的尖叫,然后一个蓝影砰地撞进门来,哧溜钻进宫紫落的被窝,在里面瑟瑟发抖,不肯出来。

  “干什么!”宫紫落再次愤怒。这魅皇,三番五次吃豆腐不成,这次竟然直接钻他被窝里去了?虽然自己确实很喜欢他,甚至爱他,可--可两个男人--

  “蛇!我床上有蛇!”魅皇惊恐得脸色,样子甚是可怜,像只受了惊的小白兔。往日的冷血邪魅模样此刻竟是荡然无存。

  见他这副样子,宫紫落的心又软了下来:“那找掌柜的换间房睡吧。”说着,拉拉缩在被窝里的魅皇。

  魅皇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又往里缩了缩:“怕,不去!”

  宫紫落哭笑不得,怎么这么大个男人了,还这么小孩子气。不过看看旁边睁大眼好奇张望的小宝贝,宫紫落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小宝宝还真是会闹事,每每都要自己给他擦屁股,哎,可谁让他这么可爱,让人责怪不起来呢。想想魅皇也够憋屈的,全天下谁敢给他半点脸色看啊,可结果呢?

  想到这里,宫紫落红唇微翘:“往里边去点!”

  “呃?”魅皇一楞,随即明白过来宫紫落是答应自己留下!顿时兴奋不已,“好好,好啊--”砰的一声,摔下床去。他太激动了,忘了再大也是有心头的。

  黑暗中,魅皇偷偷往宫紫落身边挪了挪,直到鼻息间尽是他身体的馨香,才不敢再越雷池半步,他怕自己会一个忍心不住

  一个软软的小东西扒拉到他身上,爬过他结实在胸,最后扑咚落到他和宫紫落之间,顿时把他们俩给隔开了。

  不用看出知道是哪个小混蛋,魅皇气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他不惜自毁形象,上演苦肉计,装可怜才总算获得爬上此床的殊荣,可这个小混蛋,不就是被自己嫁祸了一下嘛,心眼这么小,还小小年纪竟然就会报复,坏人好事!

  一低头,却撞上那双在黑夜里闪亮得诡异的澈眸。饶是阅人无数的魅后心里也不禁一颤:华耀幽灼,断、断、断!这种命相是天命者大忌,因为长大后非圣即魔,可不论哪个,都会掀起滔天巨浪,所以天命都都会选择在发现时就直接扼杀。

  杀,还是不杀?正在犹豫间,即见那双澈寒的眸子朝自己眨了眨,随后漾出个得逞的坏笑。魅皇的心瞬间就柔软了起来,长长吐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已不知何时掐在了他细嫩的小脖子上!慌忙收了手,猛然间发现,自己心跳得好快!

  按上自己的心口,魅皇释然一笑:反正宫紫落也挺喜欢这小混蛋的,大不了,带回天山关他一辈子好了。

  勾起唇角,魅皇捏了捏之张总把自己气得牙痒痒的精致小脸蛋儿。

  无忧卷 第九十一章 我睡了你

  “啊--”我放声尖叫,可惜声音并未传开去,只是在耳边缭绕不绝。原来我掉入的是一个洞|岤,却是一处坡度相当陡的洞|岤,我几乎是一路磕磕碰碰地直线下坠。

  惨了!我的老公还没抱完呢,才吃掉了心心宝贝,小慕老公还有冰块轩轩而已,亏大了啦!呜俺娃还没生够呢,俺还打算为他们一人生一个袖珍版的小毛头出来玩玩呢!然后再带着俺一大窝的小小流氓占山为王hohoho

  越想越得意,竟让我忘了还在下坠这个事实。一边规划着去哪里占个多大面积的山,谁谁谁煮饭,谁谁谁洗碗,谁谁隹刷锅,一边哈哈仰天大笑。

  “呃--”却不想笑得太开心,上面刮擦落下的一颗石头正掉进我嘴里!幸好我喉咙小啊,不然这还不直接噎死我啊!然后几千年后,后人发现俺的化石同番研究,得出结论:此人不是掉进山洞摔死的,而是被个小小石头给噎死的,那多丢人啊!丢到几千年后去了!(是你想得忒远了好不!)

  不过话说,这山洞咋这么深喃?简直就是无底洞啊!要是我手头有书,我估计我现在四大名著都给看完,这会子估计在看《战争与和平》了。妈妈的,按理咱这一路掉下去,顶多掉到这地球大陆的另一端么,怎么这么久还没个动静呢?难不成真给我掉到外太空去了?

  正寻思间,啪嗒一声,我可爱的pp重重地砸在地上。随后一道惨嚎声将整个幻府震得狠狠晃了几晃。

  “你--”一道清朗的声音在我头上响起。

  “你什么你,没看爷pp摔着了吗!”话一出口,我惊讶地抬起头:这地方有人!!这不抬头还好,一抬头--绝世女高音再度突破记录,整个幻府被震得周围的一些碎岩噼里啪啦直往下掉。可惜此刻,就是再大的岩石也砸不回我的魂儿了。如果这里有心电仪的话,我想那画出来的图一定不是折线,而是粗粗的就一道线,没啥,心跳频率太快了哇!

  我感觉自己不要说七窍了,就连浑身的毛孔都在喷蒸汽啊!如果此刻在我身上挂满灯泡,保证会全部“当当当”亮起来的,然后俺彻底成为圣诞树。没办法,俺那个小心肝儿扑腾的频率,跟发电机绝对有得拼!

  他他,他还是人么!美得没天理啊!难怪要住在这么个旮旯,要是暴露在阳光底下,怕是老天爷,都要拿闪电劈他吧!天妒红颜啊!白衣墨发,纤尘不染,干净得仿佛红尘幻影,飘渺无踪。不,红尘对他而言太遥远,他一定是天上的仙子,误入了人间吧。翦翦清瞳,秋水莹莹

  不知是兴奋过度还是咋嘀,我直接眼一翻,哐啷倒下。失去意识时,我貌似还对他说了些什么,但--实在不太记得了。

  “你就是我,要等的人吗?”苡纯自言自语地呢喃。

  “唔--”我皱着眉微微睁开眼。痛啊!浑身都痛!

  “你醒了?”清澈的声音打断我对痛品味。

  难道昨天遇到仙子是做梦?我立刻抬起头,就对上一双清澈透底的眸子。

  “仙子--”我简直亢奋到了极点,尖叫一声,扑上去!“哇--”身上蓦然一惊,我本能地低下头,再次尖叫,我我我,我竟然没穿衣服!迅速挽住胸,这才发现躺在身上尽是斑斑紫痕!我有些慌张地看向仙子,这才发现,他他他,他竟然是躺在我旁边,身上也是一丝不挂。

  我哭!我我我,我被仙子给那个啥了?虽虽虽然我是不太太介意啦,毕竟赚大了么,但但,但貌似跟我想的扑倒吃掉差太多了吧

  “你无耻!”我越想越不爽,脱口而出。呃,好吧,我承认,我不爽的真正原因是虽然俺对他确实有觊觎之心,但,但我在什么感觉都没有的情况就被吃干抹净了,这事儿想想还是相当憋屈的好哇!

  “无耻?”仙子一楞,然后坐起身背过身去,从床下找出个什么东西,迅速翻看起来。好一会儿,似乎没找到他要的,这才回过头,微蹙起俊眉:“我有齿啊,你看!”说着朝我龀牙咧嘴,露出他洁折的牙齿。

  我懵了,他,他到底是真傻还是装痴?

  苡纯见我呆了似的没了下文,不禁微微拧起他绝美的眉,再次暗暗背过身去,翻出那东西看了看,这才收好,转过头,一脸认真地继续:“我睡了你,你以后是我的人了。”

  “啊?啥,啥?”我大脑短路还未修复,又再次被他给雷倒了。他他他,他真是仙子吗?

  “我是说,以后我们注定要在一起了。恩,就这样。至于你其他几个男人么恩,你是我的人,那他们是你的人,那也该是我的人了哦”苡纯扒着指头算。

  “呃,你连这都知道?你还知道什么?”汗,怎么他对我很了解啊,难道真是仙子?但--哪有刚见面就把人那个啥啥的仙子?

  “还知道你叫流氓落,来自异世界,今年22岁,未婚,家住烟雨市张家巷3宅院102号,电话号码是”仙子一口气报出我的所有数据。

  神了!我兴奋不已:“仙子你真厉害,竟然什么都知道!偶像啊!”我忙拉住仙子的手臂,急切得很,“还有呢,还有呢?我会有几个老公,几个小孩?”

  苡纯想都不想:“七个,孩子么”他有些苦恼地微微皱起眉头,冥思了很久才诚实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会有七个老公?”我看向他的眼神立刻不一样了。不再是觊觎,而是欣赏,以占有者的心态去欣赏俺滴第七个老公。啧啧,真是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那!偏被俺给碰着了!兴奋得直搓手:“仙子老公,你叫啥名字?”

  “恩。我,我叫苡纯,在这里等你很多年了。”苡纯?乙醇?酒精?呃,也对,表里不一啊!就让人跟喝了酒似的,瞧不清他的真面目!刚见着他确实会被他的样子骗到,以为遇上仙子了呢,实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等我很多年?”我回味着他的话,随即不解地望向他。

  “我应天命而生,只为在这里等一个应命而来的女子。”苡纯说得悬乎。

  “原来是个神棍啊,少p话,现在都啥年代了,不兴这一套了啊。”我马上就忘了是谁刚才扒拉着人家问自己有几个老公几个娃了,朝他直摆手。

  “真的!”苡纯见我不相信他的话,有些急了,忙拉住我的手,“我真的没骗你!师傅说,我是注定的天命者,承命运轨迹而来,出生起就开了天眼。而且,而且我能感受得到命运的丝绪的,真的!”

  “师傅?”我抓住他话里的重点,当然,是我感兴趣的重点,“这里有人?”还有美人?呃,我只有七个老公的话,那岂不是只能二选一?苦恼啊苦恼,恩,还是选他吧,毕竟,吃都吃掉了。

  “恩,师傅在闭关,不见任何人的。我都好多好多年没有见过他了。”苡纯说得有些落寞。

  已经把他划为自己的人,再见他这样的神色,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心疼:“没事,有我呢,以后有我陪你呢。”

  “恩。”苡纯上一刻还伤感着呢,下一刻又笑得灿烂了,扑在我身上,“小妞,你叫什么名字?”

  小妞我的脸抽蓄不已,这词是恶霸调戏小时用的吧?随即想起,倘若他是一直住在这里,怎么会立即抓起他的手,“你没去过外面的世界,怎么会”怎么会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被我灼灼的视线盯得有些惭愧,苡纯乖乖地拿出床下的东西,放到我手里,有些恋恋不舍得的:“别弄坏了哦。”

  我眉头跳动不已,这是一本书没错,但这名字为啥叫--《恋爱指南》!迅速翻起来,靠之!这不,在这呢,第四十二页:最有效的一招--生米煮成熟饭!脱光衣服,一起睡觉就大功告成了!翻过去,不错,后面还有举例对话,第一句就是:我睡了你,你是我的人了!汗

  我忽然感觉自己真的很想念尚弦月--俺脸真的抽筋了,需要医生哇再次查看身上的“吻痕”,却发现那根本就t是紫药水!我说怎么有那子药味儿呢!哭--这神棍,真t是纯洁得无耻啊!呜--发现咱没那个啥啥,俺心里有一片小小的失落。呃,貌似在神在面前不能撒谎哦--好吧我承认,是大大的失落。

  细细理了理思路,开始我的审讯:“你怎么知道来的就一定是你要等的人呢?那山洞就在那里,谁都会一不小心掉进来啊。”

  “缘分,自有天定。幻府的门不是固定的,是任意时机开合的。”苡纯笑得干净圣洁的,好像画儿的上的天使加百列。为啥不用降世仙子比喻喃,因为貌似画儿上的加百列跟他还有个共同点--都没穿衣服,就用条床单裹着半身么。(人家那不是床单好吧)

  “算了,跟你说不通。不过哎,真的有天命这玩意儿么?你真的看得见我的一切?”我假装哥俩好地用胳膊肘拱拱他。

  “看不到一切,只能看到丝缕。比如说,你来自异世界,会有七个老公。”苡纯依旧浅浅地笑,像春风,又像清泉,总之,都让人打心底的清甜愉悦。

  “那那那,那你怎么知道我多大,家住哪里”说啊说的,我声音就小了下去,因为我貌似想起来,我遇上他、昏过去的前一刻说的是:你好美男,我叫流氓落,今年22岁,家住烟雨市张家巷3宅院102号,电话号码是87654321,家里没爹有妈,没有男朋友(撒谎!),你愿意做我bf吗?

  惭愧啊,原来俺是自报家门的啊!恩,化解尴尬大法之最有效一招--转移话题!我立刻转到了天气上:“咳,我说今天天气不错啊。”

  “天气?可是书上说的气候?”苡纯竟像个孩子似的兴奋不已,捉着我的胳膊追问。

  “哎?你连天气都不知道?”随即一想也是哦,这么深的洞府。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嘛。摸索着下巴苦思,忽然脑子一抽筋,就给对上了:“光!这里有光!”这么深的洞府的话,怎么可能有光!而有光照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天气为何物!迅速捡起地上的衣物穿好,“快带我出去看看!”

  在苡纯的带领下,我出了房门,然后,然后就呆了。

  如果不是确定我还活着,我一定会以为这里是天堂;如果不是确定苡纯是个纯洁得无耻的神棍,我会以为他是天上的神仙。这,这漂浮在天空中的,竟然是一块陆地!忽然想起《神话》那电影,貌似,貌似就是那样的!只不过人家漂的是宫殿,而这是一整块地陆地漂浮着而已。下面,依旧是黑漆漆一片,这,确实是个无底洞!这块陆地,却因为某种未知的力量漂浮在了空中而已!

  “那边,那边也有陆地!”我兴奋不已,指着对面。

  “那是师傅住的地方,我们不可以去打扰的。”苡纯摇摇头,断绝了我的念想。像是看出我的不死心,苡纯,“你就是去了,也见不到他的。”

  “为什么?”我话一出口,随即嘿嘿地指着他,“你、去、过!”

  苡纯轻轻吐了吐舌,不说话,只是笑。这家伙,也挺孩子气的嘛!

  “啊--那个发光体是--太阳?”不像啊,又像是月亮,银色的光辉灿烂却柔和,没有太阳的炎烈,却也没月亮的阴冷,像是太阳和月亮的综合体。而这里的光,就是由这个不日不月的玩意儿散发出来的。神奇的是,这不阴不阳的玩意儿发出的光,竟能孕育这宫殿外边各类可爱的花朵!

  “那是圣座。”苡纯浅笑盈盈地给我解释。

  “圣座?”我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了半天,最后郑重地告诉他,“在我们那个世界,它--通常被称为灯座,装电灯泡的地方。”

  闭上眼睛,深深深呼吸,虽然没有鸟语,却是有花香啊。忽然想起个不太妙的问题:“咱晚饭吃什么?”有些期冀地望着他,“应该有东西吃的哦?”

  “吃花啊。”苡纯疑惑地看着我,“你不吃的吗?”

  “花?”看看宫殿周围一大片的鲜花,我懵了,感情这块陆地就是他们师徒的餐桌,地上长的花儿就是他们的食物?不行,我得赶紧出去才是,这样下去,迟早要把我给饿死掉!想到出去,我忽然就想起我的小小流氓了,顿时急了,拉住苡纯的袖子:“快,快送我出去!我要找人的!”

  “找--宝宝?”苡纯有些迷惑的看着我。

  “对,找宝宝!咦,你怎么知道?”我惊讶地看着他,难道还真有这类怪力乱神的说法?他说的天命什么的,真有其事?

  “你,你心神很乱,我就能零碎听到你的心声。”苡纯的声音很美好,可这话儿却不大美好,吓得我立刻捂着胸口跳开几步,防备得紧。这神棍竟然还会窥心术!

  “恩你带我出去好不好?”苡纯犹疑着开口,眼角不停地偷觑我的脸色,最后见我不表态,反而戒备地望着他,他皱皱眉,又从袖子里掏出他的《恋爱指南》翻了翻,然后偏着脑袋想了想,这才来了句,“如果我能帮你找到宝宝呢?”

  靠你爷爷的,竟然跟我谈条件!不过我根本没打算把他丢在这,所以不论怎么谈我都是赚大了。(废话么,这么个货色,不带走绝对是脑子有问题)

  最后,经过共同的友好协商,俺们一致达成公平协议:苡纯带我出去,苡纯帮我找宝宝,苡纯给我做一辈子的老公兼苦力!(315刚过呢,就开始弄虚作假了,这叫公平?)

  “话说,咱这可怎么出去啊?”我躺在草地上,头枕双臂,仰望那所谓的圣座。

  “恩,总会出去的吧。一切自有天命。”说着,又往嘴里塞入一把花瓣。

  呜--不是我不想看他,美人么,看着养养眼也好啊;可我怕自己一看他那津津有味的吃相,肚子就闹革命啊!不看不看!可眼角总忍不住去瞄啊。咽了咽口水,我决定继续使用转移注意力大法:“话说咳,你既然知道我要来,怎么都不弄点东西垫着啊,害我那天pp撞得好痛!”

  “唔,唔?呃,恩。”总算把嘴里的花瓣咽下去了,苡纯这才无辜地解释:“我有铺啊,喏。”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确实看到了一片棉花。但--但此“片”非彼“片”那!这一片,就是指巴掌大的一、片!黑着脸转向他:“靠你爷爷的!”就这么p大点的棉花,垫跟不垫有差别么!再说了这么大片地方,这么小片棉花,怎么可能那么巧垫到我,啊?愤怒啊,敢情这就是偷工减料豆腐渣工程的原始雏形啊!

  “一切自有天命么!”苡纯睁大眼睛,纯洁地看着我。

  “你!你你你,你这叫封建迷信思想!咱要相信科学,相信正义,相信俺--流氓落女侠带领大家走向光明的康庄大道!”我充满激|情地朗诵着,感觉自己顿时变身成为热血青年,慷慨陈词。

  “可是那片棉花刚好垫住了尾锥骨,才会没有断裂啊。”苡纯眨了眨眼睛,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顿时浇灭了我刚刚燃烧起的正义之火。

  有没搞错!竟然是这样!我也跟着眨巴着眼睛,最后啪的一声,双手给十:“多谢观音菩萨保佑,如来佛祖显灵,俺流氓落爱死你们了!”(刚才谁还反迷信来着)

  天命啊,i服了you!

  正感慨间,忽见草木狂舞,枝叶纷飞,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向上拉着一样。没一会,就开始有些根底浅的草儿被连根拔起,飞向洞顶,最后旋转着消失在黑暗里了。

  苡纯见此情形,立刻抛开手中的花瓣,拉住我的手:“落儿小妞小心!”可惜已经迟了,我整个人已经被那股吸力拉到半空之中,与地面唯一的联系竟只剩下他拉住我的手了。衣衫猎猎,合着花瓣飘飘舞的节拍,像是留恋凡尘的仙子,却不知到底是欲来,还是将离。苡纯楞了足有三秒,随后忽然一笑,恍如梦中白莲,在幽谷深潭,静静绽放。

  “喂,你干吗?抓牢哇!啊--你!!”却见他忽然就松开了的栅栏,然后我们俩立刻就如脱了线的氢气球,离地面越来越远。

  那片花草缤纷的土地,就在我们的视线里变得越来越小,最后渐渐消失不见,心里蓦然涌出一股凄离的感觉。到最后,一片黑暗混沌之中,只有那银色的圣座星光,如梦如幻,仿似还微微闪烁在眼前。

  很--梦幻!梦幻到我都不知道怎么出来的。反正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坐在原先那片树林里了。而原先的那个无底洞,却已不知所踪。是意外?是巧合?或者,真是那所谓的天命?我有点恍惚,有点迷蒙,直到发现自己还牵着一只温热的小手,才蓦然想起:我还带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出来!

  转头望向他,想问问我们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却发现他一脸茫然与怔忡,样子比我还呆,于是立刻打消了这一想法。想想刚才的情形,真的如梦似幻,美得不真实,美得撼人必魄,美得让人怀疑它是否存在过。还有那抹纤白。拱拱旁边的苡纯,我有些失神:“你刚才,有没看见什么?”

  “师傅,我刚才好象看到师傅了。”苡纯喃喃着。

  师傅?莫非那抹白影--因为距离很远,所以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是那抹纤白,像风中的芦苇,柔弱坚韧:又像盛世的清莲,花开无瑕。苡纯这一身干净的气质,怕是十有八九都是传承自他的吧。只不过,苡纯的干净,是一种隔绝尘世的干净,透明清澈;的干净,则是一种来自尘世却又走出尘事的洁然,就像红尘盛世下的白莲花,不染尘埃。

  “这里--是哪里啊?仙境吗?”苡纯好奇地四处望着。他只见过红花绿草,却不曾见过还有这么高大的草!

  “呃啥?”我一楞,却见他很好奇地望着周围的树。顿时就纳闷了,“树,你没见过吗?”

  “树?苡纯的声音开始有些隐隐的兴奋了,“这就是树啊,喔--原来树就是根大草”

  我哐啷,一头栽倒。树就是根大草--很好很强大的说法!挣扎着坐起身,我严肃且地看着他:“你说帮我找宝宝的!”

  “恩恩!”苡纯笑得清纯可爱,有韧性的碎发俏皮的落在脸上,应和着他笑成两弯月牙的眼,甚是可爱,像只纯洁的小白兔。

  咽咽口水,我感觉自己像只邪恶的大灰狼。狠狠抽自己俩嘴巴: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恩?这是--干什么呢?”苡纯疑惑地看着我。

  我一呆,眨巴着眼睛望着他,难道要告诉他我在yy他?俺谁啊,俺可是上能通天,下能入地的流氓落女侠哎,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在yy他!立马摸摸鼻子,干笑着解释:“我这是运动,脸部活血运动,你看,这一抽,脸上血液流动可不畅通多了?”说着,把抽红的脸颊凑近给他看。

  “哦。”苡纯点点头,随即“啪啪”给了自己一千。洁白莹润的脸蛋上立刻多了两个巴掌印,看得我那个心疼啊!你这是条在自己脸上,疼在爷心里啊!

  我连忙凑上前,给他揉揉,再吹吹,别弄坏这张颠倒众生的脸蛋才是哇!直到那片红色消得差不多了,我才依依不舍地挪开爪子,好想再摸摸啊!嫩嫩的,白白的,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呃,想哪去了呢,我的小小流氓还没下落呢!想到小小流氓,我心里一紧:“苡纯,快,我们去找宝宝!”

  “苡纯我跟你说,你给我注意点,别再把纱帽取下来了咦,人呢?”我这才发现,手上抓着的人不何时变成了一个只会流口水傻笑的麻子!怒,什么时候抓错人的?莫非是先前看猴戏的时候?还是刚才俺英雄救美最后被花娘美人揍的时候?又或者是刚才去买松香酥饼的时候?呃,总之,不论哪个时候,顺着原路往回找就错了!

  这不,没一会就给找着了!不为啥,因为只要顺着原路走,哪里围了一圈儿的人,哪里就是他的所在之处!奋力左推右搡,我拨开人群杀了进去,果不,被人群团团围在正中间的,可不正是苡纯同学!

  “你!天下哪有这个道理,吃我烧饼不给钱!是不是以为我武大好欺负啊,啊?让大伙来评评理,这人,他吃我烧饼不给钱,还装疯卖傻,就是想吃霸王饼!这世道啊!”卖烧饼的“武大郎”一手使劲拉着苡纯,另一手捶胸顿足,一副为世道沦丧痛心不已的模样。

  “落儿小妞,快,快跟他说我没有抢他东西。”苡纯一看到我,像是找到了救星,赶紧扑上前,拉住我的衣袖。

  因为带着纱帽,所以看不到他的表情,可那急切地证据,慌乱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让人一点都无法怀疑他的清白。可--可问题是,你丫的怎么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咬一口手上的烧饼呢?人赃俱获哇!

  不用问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这家伙都不知道银子是何物,又怎么会懂“买东西”这概念!赶紧丢了一粒碎银给那个“武大郎”,我一手以袖遮面,一手拉起苡纯就跑。

  跑了好一会才渐渐停下来,我喘着气教育他:“人家那东西是卖的,不可以随便乱吃的!”

  “我?我没有随便乱吃啊?是他递到我面前问我烧饼吃不吃的。”苡纯睁大眼睛,无辜得很。

  “烧饼吃不吃”我抽蓄不已,“这是在叫卖啦!不懂么,也该先问清楚嘛!以后,不许二话不说就吃人家东西!”

  “哦。”苡纯低着头,抬起眼觑着我,样子委屈又可爱,让我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拉起他继续寻找那个所谓的北阳客栈。虽然貌似时间是过了两三天了,但约定我还是记得的。

  一路上停停走走,不时找人问一下路,终于让我给找着那北阳客栈四个镏金大字了!站在那客栈门口,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三天而已,却像经历了一个世界那么遥远。呼呼,不过还好,总算回来了!嘿嘿,还带了个纪念品回来!

  “哎,纪念品,呃,我是说苡啊!人呢?”这才发现,手上竟又是空荡荡的了!我慌忙再折回去找人,妈妈的,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还好,总算没丢太远,没走几步就看到那个魄的身影在街上漫无目的的乱转。赶忙冲上去一把拉过他:“怎么又跑丢了?咦,哪里来的冰糖葫芦?”

  苡纯晃晃手上的冰糖葫芦,干净清秀的声音满是得意:“我这次有问清楚哦,不是卖的!”

  我的头顿时就嗡的一声,大了!会有人这么傻呼呼的把冰糖葫芦给你?不是卖的,那就是买的,结果被这“无耻”的神棍给抢过来了!一手啪的一声遮住脸:“带我去找人家!”

  于是在苡纯同学的带领下,俺找到了,一个站在拐角嚎哭的小娃娃。我大囧,竟然跟个娃娃抢东西吃!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冰糖葫芦,塞进小娃手里,转头瞪着他,俺那个恨铁不成钢啊:“不是说了不许二话不说就吃人家东西么!”

  “我,我没有!我有说谢谢的”苡纯委屈得厉害,小声嘟囔着,好象随时都会掉下泪来似的。

  我大大叹了口气,抱住他,哄小孩似的:“是我没讲清楚,这样,以后别人的东西都不可以要,除非我说可以才行,好吗?”

  “恩。”苡纯上一刻还泫然欲泣呢,下一刻又笑得灿烂了。忽然不知怎的,他顿了一下,像是在侧耳倾听,随即就拉住我的手,一路小跑起来。

  “怎么?”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宝宝”苡纯只说了两个字,就立刻让我涌起无限向前冲的劲头。

  “过了,过了!”苡纯又把我拉回头。

  然后,然后我就一头黑线地看着他一脸凝重地站在包子铺前。而旁边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娃拉着身边妇女的裙角指着蒸笼:“娘,包包”

  像是得了肯定似的,苡纯拨弄着蒸笼里的包子,最后拿起两个,递到我手上:“包包”

  “娘,娘!那个姐姐的脸--好怕怕!”小娃立刻躲到妇女身后。

  “不怕不怕,羊癜风而已,不传染的!”妇女说着,拉起小娃走远。

  我的脸扭曲抽蓄得厉害,捏住那个包子:这,这就是我的宝宝?

  处于抽风状的我直接蛮力发作,把他给扛回了北阳客栈。啪的一拍桌子,我火气未消地朝掌柜的吼去:“前些天那群帅得没天理的男人们还在不?给爷叫出来!”

  顿时周围一片寂静。对众人惊诧不已的眼神不以为意,我老神在在地找了个位置坐下。当然,还不忘把这神棍也给杵下。

  “落落--落落你总算回来了!”龙衍一听小二来报告,说有个漂亮却凶悍女人找上门来,立刻就给冲了出来。

  “啊--”砰的一声,龙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睁大眼瞪向眼前这同样跌坐在地上的人。纱帽骨碌碌在地上?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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