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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落落戏江湖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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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厅。不同于外面那种奢华的风格,里面都只是素净的颜色。但即便是素净,也全都是价值不菲的名贵材料所制。

  头转向手上抱着的小晟晟:“晟晟住在那里面?”紫晟?不会刚好是他的名字吧?没那么巧吧?我要“顺”走的,刚好是杜铭轩他儿子?!

  “恩!”要命的事情发生了,小晟晟很用力地点了下头。

  “呃……你该不会叫杜紫晟吧?”我的嘴角有点抽蓄,顺走人家钱财不算,还打算顺走人家儿子……啧……这杜铭轩上辈子一定欠了我很多钱。

  “是啊,落落姐姐怎么知道哦?嘻嘻,以后有人欺负落落姐姐,就告诉晟晟,晟晟叫哥哥骂他!”小晟晟有些炫耀地对我说。他可是有个很厉害的哥哥哦。

  “呃……小晟晟还有哥哥啊?”家里一窝小孩啊……难道都要顺走?

  “恩呢,哥哥叫紫苊!晟晟还有个妹妹……”小晟晟很开心地给我介绍,完全没注意到我几乎抽筋的脸。

  肚子饿,肚子撑,那下一个——

  “不会叫肚子疼吧?”先巨饿,再暴饮暴食,吃撑,最后肚子当然会疼啦。

  “落落姐姐好厉害!妹妹就叫杜紫藤哎!”小晟晟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我一头黑线。这个杜铭轩,看来除了钱多之外果真是一无是处,连个名字都取得这么——特别!

  [财富卷:第三十五章 吓人的新夫人]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管家杜伯都等了好久了!”我刚进门就被小白拉住了胳膊,不由分说往客厅拽。

  “我,我,我先换个样子呀!”我反拉住她。

  一阵手忙脚乱后。

  “杜伯~~~您找小钱,呃,云,有什么事呀?”我化好妆,抛了个媚眼给客厅里正在悠闲喝茶的杜伯,脸上的白粉随着我的动作流沙般地直往下滑落。

  果不其然,就听一声“叭”的声音,杜伯成功“着陆”!

  颤巍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杜伯不自觉地往椅子后面缩了缩:“是——夫人吗?”声音有着不可遏制的颤抖。现在他终于明白爷为什么死活不肯来,最后让他来传话了。

  杜伯哭丧着脸,不就打碎了一只琉璃玉盏,让它不成套了么,杜府里这东西没上百套也有几十套呀,有必要让他一个都这么大把年纪的老伯伯来这受这么大惊吓么!

  “是呀~~杜伯可是稀客呀,小云自当好生招待才是~~小白,还不给杜伯沏壶上好的龙井来!”我扬扬香得可以熏死人的帕子,一扭一扭地像杜伯走去。

  “不不不不,不劳烦夫人了,老,老儿就是给爷传个话,明,明儿个回夫人娘家省亲,夫人可有什么特别要带回去的?”杜伯最后完全缩到椅子后面,带着哭腔说。

  “哦——这样啊,随便带些金啊、银啊、首饰啊、布匹啊的就可以了吧。”最好把你家的白玉亭也给带走。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夫人要是没什么事——”杜伯抬头惊恐地看着眼前这妖怪,啊不,是夫人的逼近,腿抖得动不了了。吾命休矣——

  杜伯闭上眼睛。

  “恩,那也什么特别的了。”实在不好意思再这样吓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了,我扶了扶满头欲坠的鲜花,侧退几步,让出条路来。

  咦?不疼哎,怪物不吃他?杜伯睁开一只眼,哇,怪物退一边去了。此时不奔更待何时!说是迟,那时快,杜伯一提衣摆,呼啦一下奔出了门。

  我和小白都只觉一阵风吹过,杜伯就没了人影。原来老当益壮是这个样子的。

  ———————————————我是华丽丽的分割线———————————————

  “小白痴,小白痴——不好啦小白痴——”我风风火火地冲进隔壁的侧卧,也是小白的房间,一把将她从床上拎起。

  “干吗——三更半夜的,吓人啊?”小白揉揉眼睛,有些埋怨道。

  “不好了不好了,我今天太激动,忘记了,他竟然要带我回去省亲啊啊啊啊啊啊——”

  小白连忙捂住耳朵,直到我的嚎叫声渐渐消失才放开,一巴掌拍开我拎着她衣领的爪子,翻了个白眼:“流小姐,说你迟钝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迟钝,杜伯申时就走了,你到这子时才想起来有问题!”

  “那个……嘿嘿……”我干笑不已,难道告诉她说我当时全神贯注在金银珠宝上了,没想起来这个事儿么?

  “好了啦,没事的,我家小姐早就给家里捎过口信儿了。”小白挥挥手,钻回被窝里睡下。

  “真的?那他们就知道我是冒牌货咯?”我松了口气。

  “恩,我可以继续睡了吗,流小姐?”小白口气有些不善,挡她睡觉者死!

  “那你家小姐——”我就是不知趣的人~~嘿嘿

  “她说要出去游山玩水。”说到自家小姐,小白口气缓和了很多,还夹杂着一丝担忧。

  看她渐渐没了睡意,我邪恶地笑:“不早了,我先回去睡了,不打扰你了。”出了门,大笑三声,叫你丫的不鸟我,哼哼,我让你今夜睡不着觉!

  哼着小歌儿,我得色地回屋躺下了。

  第二天清早,小白就顶着两只熊猫眼进来叫我起床。

  我故作惊讶地问她:“小白痴你怎么了?”

  小白蔫蔫地,不时打个哈欠:“没什么,昨天米睡好而已。流小姐今天打算穿什么衫子?”(可怜啊,被人整了还不知道)

  又一阵整理收拾。

  “夫,夫人——轻车已经在门外等候。”杜伯扒在桃夭阁的大门口张望了一下,没见着我,这才有些放下心来,朗声叫道。

  “来啦~~~”我像唱戏的花旦一般出场,踏着急急的小碎步,一身棉花也配合地抖得厉害,脸上的粉没扑均匀,成块状地往下掉。

  杜伯眨眼间便见怪物又扑上来了,脑子轰隆一声,就啥也听不见了。

  “哎?杜伯,杜伯?怎么晕啦?来来来,你,快把杜伯抬回去!”我朝杜伯旁边的小伙子勾勾手指。

  “我,我我……吗?”这小伙子原来是个结巴啊?

  “还不快去找人把杜伯抬回去好生歇着!”真受了,这杜府怎么尽出些没用的人啊。(也不想想是谁吓的)

  小伙子如蒙大赦,撒腿就跑。一溜烟就没了人影儿。乖乖,这速度跟我的飘渺步有得拼,难道这杜府个个都是绝世高手?(人家是被你吓的!)

  “好了好了,咱先走吧。”我朝轻车的车夫挥挥手,总算还有个正常点的。原来这所谓的轻车就是人力车,造型和民国时的黄包车差不多。

  放下车帘,车夫张大车有点了然为什么爷指定要他来接夫人了。但——饶是沉稳冷静如他,也——哎,等会回头换条裤子吧。

  轻车很快到了大门口,我下了车,就看见面前整整十辆马车排成一个车队。我咋舌不已,不是回娘家省亲吗?竟然带这么庞大个车队?!

  “怎么还不上车,想让更多的人被吓死吗?”杜铭轩听到不断的抽气声,就知道谁来了,阴沉着脸下了马车。

  “哦,哦,马上来,马上来。”我把脸贴在马车车厢上,感受着“贵重”这个词的含义。

  啧啧,这马车车厢也是上品木材,敲上去声音低实而清脆,可见其木质厚实紧密,真不愧是有钱人家那!

  “还不滚上车!”杜铭轩话一出口,不禁懊恼自己怎么失了平日的沉静,说出这么重的话来。

  “哦哦,是是。”我赶忙往他的马车走去。

  “你的马车在后面!”废话,要跟她坐同一辆马车,他真的会三天吃不下饭的。看看,有这样满身珠光宝气、把自己打扮得活像个聚宝盆的大家夫人吗?

  真搞不懂她贤淑雅静、羞花闭月、才艺过人的名声是怎么来的,流言果然不可信。

  [财富卷:第三十六章晕!这才是杜府?!]

  我又讪讪地爬上后面那辆马车。

  “小白呢?”清点完物品、家仆,杜铭轩站在马车下头大地大声问。握紧拳头,这死女人怎么老给他出故障!

  “哎?她?貌似……那个……我让她把一些小玩意儿打包带给家里的弟妹们,哈,一些小玩意儿。”我从车窗里掀开窗帘讪笑着回答。

  “小——小姐——我,我来啦——”小白气喘吁吁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大门口。

  杜铭轩额头的青筋跳得厉害,只见小白背着一个比她人还大两倍的包裹,跌跌撞撞地像这边晃来。这就是他亲爱的夫人口中的“一些小玩意儿”?!

  “咳,时间不早了,哥哥嫂嫂还是赶紧起程吧。”一道儒雅的声音传来。

  我好奇地拉开窗帘瞧去:哇塞,美男!黑色长发用白玉冠半绾,剩下的披泻下来,耳际垂下两绺,犹如夏日杨柳,随风飘扬。只见他面如冠玉,天庭饱满,目似点漆,鼻若悬胆,完美的唇线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映着额头上一点朱砂痣,严谨而不严肃,温柔而不轻浮。

  顺手用丝绸的内层窗帘擦了擦口水,杜府竟然还藏着这么个大美男,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类?嘿嘿嘿嘿……

  “那就这样吧。此次省亲,大约五日后回来,府里的事,就有劳你了。”杜铭轩拍拍杜铭奕的肩。

  马车车程的话,来回四日,再在宁府住上一日,共是五天,杜铭轩时间观念一向很强。

  “好的,哥哥嫂嫂路上好走!”杜铭奕微笑着朝我们招手。

  啥?他叫我嫂嫂?晕,敢情这是杜铭轩他弟?好不容易看上个美男,竟然是咱小叔子的说。囧——

  再看看前面那欲上马车的人,冬天的阳光照在他半边侧脸上,给他镀上一层金光,挺直的鼻梁,微抿的薄唇,刀斧凿刻般的线条,让人不得不感叹这又是造物主的一项完美杰作。

  尽管他长得和美男极像,但我是坚决不会承认他很帅的,这种一无是处,自以为是又严肃苛刻的沙猪(沙文主义猪),送给我流氓落我还要考虑呢!(众亲看清楚她说的是考虑,不是不要,这就叫色女本色)

  眼看美男小叔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拐角处,我的热乎劲儿一下作鸟兽散。打了个哈欠,我昏昏睡去。

  马车走走停停,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悠悠转醒。

  伸了个懒腰:“这到哪了呀?还要多久才能到宁家啊?”我推推旁边的小白。

  小白睡得正香呢,被我弄醒,不爽得很:“还没出杜府呢,你急个什么劲儿呀。”翻个身,面向车厢壁睡去。

  我一个激灵,刚才的睡意全没了,抓住小白一阵猛摇:“你刚才说什么?还没出杜府?”我想我的声音可能有点尖,呃,也就一百五六十分贝吧。

  小白硬生生被我摇醒,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出杜府啊,还早呢。”

  “怎么可能?我睡了那么久!”我严肃指出问题的重点所在。

  小白鸟都不鸟我,拉开窗帘,让阳光射进来:“到中午才出得了杜府呢,现在也就辰时的样子。”

  “啥?”我想我可能被雷劈到了,脑子当机了。

  “不然怎么称为天下第一府?”小白像看乡下人似的看着我。

  “可……这也太……大了些吧……”我声音有些颤抖,小说中不是就算是最有钱的人也不过是住一个山庄的吗?怎么这杜府——大得吓人啊!

  “我们平常住的,是主宅,这外宅里的,都是一些关系远些的家仆,以及老了干不了活儿的家仆还有主宅里家仆的眷属。他们一般自力更生,大忙时也会进主宅帮忙什么的。往外是农郊,多是耕田种地的农户,最外围是山林,多是一些散户以及打猎人家。”小白鄙视归鄙视,但还是耐心地给我解释了。

  我越听越心惊,主宅里就有近千人,现在竟然还有外宅、农郊和山林!我趴在车窗口,向外看去。繁华!和集市一样的店铺成行,鳞次栉比。

  “小白痴你没拿我开心吧?这外面就一城镇啊。”我回头努力从小白脸上寻找笑的痕迹,却并无所得。

  “都是杜家的。”小白面无表情地说完,背过身去,打算不理我这些无聊的问题,继续睡。

  “停——停车——”我大声向车前的车夫说。

  马车很自觉地停了下来。

  从袖子里掏出面纱蒙上,我跳下马车。

  “老大娘,这草莓多少钱一斤?”我跑到一个卖草莓的老大娘面前。草莓啊,冬天的草莓!!见过没?!

  “哎?呵呵——小姐是宅子里的人儿吧?这不要钱的——”大娘看了看我身后的马车,又迅速估算了我这一身的行头,马上陪笑说。

  “啊?那太好了!”我抓起一颗就要往嘴里塞。

  “哎——别!!”大娘慌忙拉住我捏着草莓的手。

  “恩?不是不要钱吗?”难道她反悔了?做人要厚道的说!

  “不是,不是,小姐,这草莓是不新鲜的,您要吃新鲜的,随时可以差丫头去蔬果房取啊。”大娘从我手上“夺”回草莓。

  “不新鲜难道就不能吃了吗?那你怎么还拿出来卖?”不新鲜的顶多吃了拉肚嘛,可是冬天的草莓也,我在现代都没能吃过!我又抓起一个。

  “可以是可以吃的,可是——像您这样娇贵的人儿哪能吃这种——”说着又要夺回。

  我连忙塞进嘴里:“我就喜欢!”

  “小姐您——哎。小姐身子金贵,可别吃坏肚子才是哟。”这大娘还挺关心人的。

  “没事,我好得很呢。为什么不新鲜的要拿出来卖啊?”我奇怪地看着大娘。

  “咦,小姐是新来的吧?呵呵,杜府里各种生活物品、食物、常用器具都有一定的贮存,以备主子随时需要。可东西摆久了难免会坏,尤其是食物,所以爷就下了令,这些东西都会定期拿出来低价销售。下人们也好尝个鲜儿!”

  “哦……”这杜府简直就是一个自给自足的小型王国那!什么东西都有储备,定期更新,换下来的再以低价卖给家仆,既收回一定成本,又笼络了人心,也难怪人人向往住进这杜府了。啧。

  很好很强大,我不由地杜铭轩刮目相看。尽管他在生活中是个很糟糕的人,但在做生意上,还是有些心计的,光从这点来看,他就不简单。

  兜起一捧草莓,我一边吃一边走回马车。

  [财富卷:第三十七章省亲(上)]

  “小姐,前面就是宁家了。”小白垂手而立,规规矩矩地站着,终于有个丫鬟的样儿了。

  “恩呢,走吧~”我摆出一副慈禧太后的样儿,一抬胳膊,让她来扶着。

  下了马车,我们在一道道抽气声中走进了大厅。

  正厅上位的,应该就是宁小钱她爹了吧。

  我一掐大腿,嘶——

  “爹——呀——”很好,感情充沛,叫得比那哭丧的还恸人。

  老头一脸尴尬地看着我:“小姐——”

  杜铭轩都快气疯了,长得丑还丑人多做怪,打扮得珠光宝气俗不可耐不说,现在竟然抱着宁家的管事老头当爹!

  简直丢尽了他的脸面!怒不可遏的杜铭轩就没想到要是宁家小姐,怎么可能不认识自己的亲爹!

  “云儿……?呃……你,在干什么?”后堂滚进来一头衣着光鲜的大白——猪。四十来岁的样子,保养得极好,满身肥膘,这么一走,更确切地说是滚,浑身的肥肉还跟着颤啊颤的。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这样进宁府换来的也只是一张张o型唇而已了,要换在别处至少是抽气级别的。敢情是因为这宁员外,让他们早就习惯了肥硕、与美好完全搭不上边的人了。

  而杜铭轩由于有了之前的“惊魂”经历,心理承受能力强了许多,也没对宁员外的出现有什么异常的表示,只是在心里暗叹“有其父必有其女”这句话真是相当滴有含金量啊。

  “呃……爹……?”我惊愕地看着比我现在这身躯还宽两倍的肉球,随即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放开管事的老伯。

  “爹——”

  “云儿——”

  宁家上上下下一头黑线地看着大厅中抱得哭成一团的两人——这两人演戏水平有得拼,都是顶级演员那!

  大家因为事先被交代过小姐中场换人了,所以个个都在卖力地演戏,因此也没闹出什么异常。然而见识到这两位“影帝影后”的表演,个个都自叹拂如啊。就是真小姐,怕也没这么动情吧。

  “云儿——在那边日子过得可还好?有没有想家?看,你都瘦了!”我头上一群乌鸦飞过,老大,我身上的特大号衣服已经塞棉花塞得满满的了好不好!

  再说了,演戏而已,有必要这么动情吗?我终于有些明白宁小钱为啥朗诵起来声情并茂了,遗传加教育那!

  “啊——贤婿——看我,见着云儿太开心了,都有些老糊涂了,还不快给贤婿上茶!”肉球推开我,巴巴地滚到杜铭轩跟前去了。毕竟这才是他的大鱼啊。

  “无妨。”杜铭轩剑眉微皱地看着拉住自己手不放的人,嫌恶之情一闪而过。

  别看宁员外胖得惊人,他的脑子可好使得很,迅速劈里啪啦吩咐了一大串下去,不要说接风洗尘,连今天晚上的娱乐节目都安排好了,时间精确到每一柱香。

  我没了宁员外的配合演戏,只能讪讪地四处打量着这个“我的娘家”,装修布置都还可以,就是材料质地不怎么样,偏还要镀金镶银地糊弄上去。这不,现在都已经老化褪色,露出里面星星点点锈铁的颜色来了。

  瞧瞧这椅子,看痕迹就是刚漆了没多久的,想来是嫁女后算定女婿要回门省亲,才匆匆漆上的吧。啧,也不知现在干了没。

  四周打量了半天,实在没看到什么比得上杜府的地方。最后得出结论:哎,嫁进杜府三日不到,我的品位提升得可真迅速那。

  “贤婿,呃……云儿,我们一起去用晚膳吧。爹爹定要好好给贤婿接风洗尘!”妈妈的,对这贤婿比对我这女儿还亲了不知道多少倍!人家是你亲爹啊!

  饭桌上。

  “轩轩来,吃这个——”我夹起一块鲍鱼放到杜铭轩碗里。

  “轩轩~人家要吃那个——”我拉着杜铭轩的衣袖撒娇。

  “轩轩,这个人家不喜欢,你吃——”宁员外夹给我的猪大肠我又夹给杜铭轩。

  ……

  杜铭轩额头青筋又开始跳动了:这死女人!只不过回到娘家而已,就这么有恃无恐地挑战他的耐性了吗?

  正欲发作,却听宁员外开始分配晚上住宿问题了。

  “今天贤婿从杜府带来的家丁们忙碌了一天,想来也累坏了,就安置到西边的客房,可好?”说着望向杜铭轩,等候他的指示。

  我不禁再次为杜府的势力咋舌,就连杜家下人,到一个员外家,竟也是客人级别的待遇。啧啧。

  “且听宁员外的便是。”杜铭轩在心底坚决不承认这是他岳丈。娶这么丑的妻子就算了,若是老丈人也这么丑,他会崩溃的。

  “那呃,云——儿,就和贤婿住到东厢房,如何?”宁员外得到杜铭轩的肯定(权且算是半个肯定吧),已是兴奋得很了,又继续分配道。

  “不要!”

  “不要!”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我跟杜铭轩尴尬地互视一眼,各自别开脸去。

  笑话,跟这色狼一起睡,可是一点安全系数都没那!虽然并没见过他色的一面,但,那也是因为我的扮相成功啊,万一被他发现原来我是个绝色美女(众亲:我倒!),色心大发可怎么办?

  杜铭轩忿忿地别过头去:这死女人竟然还说不要!愤怒,他说不要是理所当然,众望所归,没人愿意半夜醒来发现身边竟躺着个女鬼,然后活活被吓死吧。

  而那个丑八怪,竟然还说不要!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多少女人做梦都想爬上他的床呢!她竟然说不要!不知好歹的女人!(大男子主义情结又发作了)

  “哎?”对我们的腹诽一无所知的宁员外傻眼了。难道这两人感情不好?可刚才看起来确实是浓情蜜意啊。

  “我还是跟瑞琪他们一起住吧。若没了他的服侍,我会不习惯的。”杜铭轩淡淡地解释。这个借口也太……牵强了吧。

  可偏有不识相的人:“没关系,可以让瑞琪公子也住到东厢房嘛。”宁员外一心就想撮合他这“女儿”跟女婿的好事。

  “不用不用不用……我我,我习惯一个人睡,呵呵……”我连忙推脱,干笑着解释,理由比杜铭轩的更牵强。

  杜铭轩又有些恼羞成怒:这死女人,这么牵强的理由也说得出口!他就这么讨人厌吗?哼,人家天天烧高香求他看一眼他都不屑,而这死女人竟然这样把他往外推!

  杜铭轩的男子自尊受伤了,而且很受伤。

  其实原本他明明躲她还躲不及呢,偏偏一听她说不要,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就不禁开始恼怒起来,事情也就跟着急转直下。

  “既然如此,那杜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对上他色眯眯的贼眼(个人观点不代表官方立场),我又急又怕,“不行的,这不可以……”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宁员外给堵住了:“那就这么定了。小红,去把东厢房给姑爷小姐收拾好。”

  那个叫小红的女子应了声是,就下去了。

  我颓丧地看着那丫鬟的背影,感觉自己像被这个世界抛弃了一样。

  怎么会这样!——

  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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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财富卷:第三十八章省亲(中)]

  房外,杜铭轩犹豫着该不该进。进去就得面对那女鬼,丑不是你的错,但丑还爱作怪尽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房内,我绞着手指走来走去。小白去找她的小姐妹小红叙旧去了,今晚只剩我一个人面对那无耻的大灰狼。不行!坚决不能让色狼进门,要将他邪恶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可是对于这种色狼,似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可能性不高也。这可如何是好?

  杜:是他定力够好,才能屹立于她面前而不到;要是一般人,早吐得哭爹喊娘了,严重破坏人的审美直觉啊!

  我:本以为自己这副模样总该安全了吧,但是很明显,俺低估了他的色狼指数。连这副模样都敢来,绝对是色魔以上级别的了。

  杜: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很好,有反封建意识了)怎么就给相信了个花媒婆呢!

  他迟早要端掉那婆子的饭碗!若他知道她生得这般……模样,打死他也不会娶进门的!

  我:真搞不懂这杜铭轩,是个正常的有审美观念的人都会离我远远的吧?怎么他还一个劲地往我这拱呢?(个人想法不代表官方论点)难道他就好这一口?

  不是吧?敢情我这扮相正中他下怀?不然他怎么会一听宁员外要这样分配就乐颠颠地答应了呢?(纯粹是某流氓的个人观点)不行,我还是逃吧。

  想到这里,我哗啦拉开门。

  杜铭轩恨恨地诅咒完了花媒婆,开始诅咒宁员外,自己丑就算了,还生个这么像他的女儿!生个像他的女儿也就算了,偏偏还嫁给他!万一再生个这样的——天那!

  想到这里,杜铭轩的腿不禁软了一下,一个踉跄——

  然后——

  杜铭轩睁大眼,正碰上一张放大的脸也睁大着眼。

  “啊——”

  “啊——”

  杜铭轩冲到旁边扶着栏杆呕吐不已,晚饭吐出来了,接下来是中饭,早饭,昨夜的夜宵……最后酸水都吐出来了,还一直把手往嘴里抠。

  天那!他他他竟然被那个丑女占了便宜!太可怕了,没想到这女鬼丑就算了,竟然还好色!一定是看上卓尔不凡的他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捂着嘴,这个——这个色魔——竟然——竟然强吻我!我的初吻啊!就这样没啦——(早没了好吧)

  我的手拼命地在嘴唇上擦拭:“完了完了,要死人了,我的纯洁被玷污了。”

  正在大吐特吐的杜铭轩抬起头:你!被玷污的是我好不好!明明是愤怒的话语,偏偏声音太过虚弱,结果就变成了:“你……被……玷污……是……我好……不好……”

  “啥?你还知道玷污我是你不好啊!你你你你对得起我么!啊?”我忿忿地冲上前,食指戳着他起伏不已的胸膛大声质问。

  杜铭轩急了,这女人混淆是非、颠倒黑白,诬赖他,一定是想让他负责,赖上他!休想!

  “你……休想……我……对你……没兴趣……!”你休想,我对你没兴趣!废话,他脑子又没坏,审美观也很正常,怎么可能对这样的女鬼有兴趣!

  “啥?你你你——不要脸!你卑鄙无耻下流找抽!我,我,我我砸!我抽!我踹!我踢!这种话也说得出来!”你休想我对你没兴趣!这什么话呀!双重否定表示肯定,地球人都知道!

  如果是小说里的男主角对女主角说,那自然是极霸道又极浪漫的,可,可问题是,现在是一个审美观有问题的色魔对一个极品丑女说啊,那多——恶心!

  杜铭轩抱着头蹲在地上。刚才吐得他浑身乏力,不要说打架了,就连逃跑都有问题,只能像小绵羊样的任她欺凌。

  想他杜铭轩,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啊,何时有人敢打他半下!长大后又开始练武,更是没人敢动他。结果今天,一次把这二十八年的份都给打足了!

  出完了气,我气喘吁吁地将手中的绣花鞋继续穿上:“不要以为女人好欺负!”说罢趾高气昂地傲然离去:对付这种色魔,就该打得他娘都不认得他,这样他才晓得姑奶奶的厉害!

  杜铭轩欲哭无泪:没想到这女鬼丑还不说,心思还坏,更可怕的是,还搞家庭暴力啊!想他杜铭轩,一向冷漠无情,高傲凌厉,不可一世,可现在竟然,竟然被一个丑女殴打凌虐!

  这回杜铭轩的男子自尊真的受伤了,还伤得极严重。

  ———————————————我是华丽丽的分割线———————————————

  “你找谁?”瑞琪打开门,冷漠地问眼前的人。

  “你……说呢……”杜铭轩实在没力气跟他磨叽,直接往里面走。得赶紧到床上躺会,休息一下,先恢复体力再说。他实在是——虚脱了。先是吐得四肢瘫软,之后又被暴力殴打,现在还能活着已经很幸运了。

  “你干什么!”瑞琪大吼一声,出掌。

  杜铭轩华丽丽地在空中画了个完美的弧线,啪地一声,像死狗般地摔在地上。昏过去前那一刻,杜铭轩含着热泪诅咒:宁小云我恨你——

  “哎?这衣服——呃?不会吧?怎么可能!”瑞琪看这衣服越看越眼熟,最后变成尖叫。他他他,他最敬爱的主子竟然被人打成这样!脸肿得像猪头似的!

  呃,完了,貌似“打成这样”里面也有他的功劳哦,怎么办?瑞琪好想哭,怎么会这样!

  接下来自然是一阵手忙脚乱。

  第二日午后。

  “听说了吗,新姑爷病了?”宁家丫头小翠打头阵,开始了她们每天的“午后一谈”。

  “这不,这会子躺在西厢房养病呢,据说啊,病得重得很那,现在谁都不待见!”小紫说着她刚听来的消息,“老爷今天去也给碰了壁那。”

  “哎,人这病那,最是可怕,好好的一个人,说倒就给倒了,所谓病来如山倒那,哎。”年纪老些的阿花嫂叹道。

  “哎呀,姑爷在咱府里病倒,到时候万一追究起来,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咱们府啊。”年纪最小的小青有些不安地说。

  “是呀……要是这样……这……这可如何是好?”小青这一问,顿时引起众女恐慌,就连年纪最大的阿花嫂都开始慌了神。

  “呵,就说你们外头人不懂内情了吧。”拐角处走出来一位蓝衣丫鬟,长得清新秀丽,语气却是掩饰不住的骄傲。

  [财富卷:第三十九章省亲(下)]

  “哼,就你是里头人!”小翠立刻出言讥讽。她们历来不和,这小蓝,总仗着自己得夫人喜欢,就觉得自己是里头人,比她们这些丫鬟要高级。

  “先别忙着吵,小蓝还是先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吧?”阿花嫂毕竟年纪大些,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这事儿呀,根本不是外边传的那么回事儿!”小蓝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一边用手指头对着小翠摇晃。

  “姑爷根本就不是病了,是被人给打啦!”这话就像往平静的湖里丢了一颗炸弹,顿时这一群女人炸开了锅。

  “怎么可能,小蓝你别吹了!姑爷是什么人,这天下,怕就是皇上也不敢抽他一下呀!”小翠第一个起来发难。

  “是啊是啊,这可能可能嘛!还记得三年前那个谁,不就是吐了口痰结果顺风落到姑爷衣角上么,结果楞是给姑爷整得个倾家荡产!”小紫也紧接着表示不信。

  “天下哪会有人敢打姑爷?莫非是江湖中人?”阿花嫂说到这,不禁怕怕地,江湖中人哎,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刀口上舔血,动不动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人呀!

  “江湖中人不是都是大侠吗?就像那个雷锋叔叔一样?”小青天真地抬起头问。

  这雷锋叔叔可是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据说他不畏强权,惩j除恶,劫富济贫,仗义天下,可是众多女孩心目中的情郎那。

  “江湖中人也有坏人的,杀人不眨眼的多了去了……”小紫一脸怕怕,却还不忘教育小青。

  “谁知道呢!反正阿旺说在锦霞苑附近的廊道上看到姑爷,哎哟,那青紫的脸,肿得像猪头一样!要不是那一身华贵的衣服,还真认不出来呢!”小紫有些心有余悸地说着,仿佛是她亲眼所见一般。

  “哦~原来也是听说的啊。我还以为真是什么内部秘闻呢。”小翠迅速抓住小蓝的语病,得意地用不屑的眼神瞟着她。

  “你——哼!”小蓝愤愤地一跺脚,提起竹篮,去厨房送食物了。

  “哎,没想到我们府里竟然进了江湖中人,这可如何是好啊?大家以后小心一点啊。这人命第一呐!”阿花嫂站起来,为这次“午后一谈”作结束语。

  很快,丫鬟们便散去了。各种各样的流言也迅速散播开来。

  最离谱的就是:

  江湖大侠雷锋叔叔追踪绿林土匪来到宁府,刚好救下了被土匪打得鼻青眼肿的杜姑爷,杜姑爷对雷锋叔叔的神仙风姿甚是爱慕,最后竟然相思成疾,以至于病倒了。

  当这个版本传到我耳朵里时,我这次实在是笑得,直接滚到地上去了,不要说满地打滚了,最后就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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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千万两!”我狮子大开口。

  “流小姐,做人可不能太黑那!总要留点利头让别人也沾点光的是不?您这一口咬下去,咱还剩个啥呀?”宁员外一副生意老手的样子,油滑得很。

  “没有本小姐,你们赚个p啊!不要说赚,新娘逃跑了,杜铭轩还不拿你出气!倾家荡产是小,挖鼻子挖眼睛可就不好咯。”我要是逃跑了,杜铭轩这恶棍会这么做的吧?

  呃,不过也难说哦,自从上次“一不小心”把他给揍成猪头后,我才发现他似乎米宁小钱说的那么邪恶。貌似还挺好欺负的说。

  难道是因为我比较强大?也是哦,这些古代人哪是我这种天上没有天下无双的绝世高人——流氓落同志的对手啊。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大笑三声:“哈、哈、哈!”

  “那就这么说定了!流小姐,您可真是好人呐!”宁员外笑得狡猾,眼睛都被脸上的肥肉给挤没了。

  “啥?我说啥了?”我这才回过神来。

  “我说——三千万两可好,您大笑三声答应了。”宁员外在说数字前明显看着我的神色顿了一下。

  “难道我刚才听错了?怎么变成三千万两了?”真金不怕火炼,你有没做鬼我一诈便知。

  “呃?……呵呵,呵呵……是老朽说错了,是老朽说错啦!是四千万两,四千万两!”宁员外一楞,随即接口纠正。

  果然!嘿嘿,想我流氓落是谁啊,岂是你这种无知小狐狸,哦不,无知老狐狸可以骗得的?跟我斗,再回去修炼个几十年吧。捏哈哈哈哈

  呃,不对啊——

  五千万两变成四千万两了!就因为那三个该死的“哈”!天那,一个哈就是三百三十万两啊!!一字千金,不,是百万金那,说的就是我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银票,还请流小姐过目。”宁员外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全是百万以上面额的,看得我口水哗啦啦地直往下掉。

  见我直接把银票抢过去塞进怀里,宁员外不禁露出古怪的笑容:“流小姐不清点验收一下?”

  “无妨,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可是杜夫人,想在我手上玩花样,还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再说。您说是不,宁员外?”看着他古怪的笑,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顺利,不禁语词锋利地出言提醒。

  “呃……呵呵,是啊……是啊……”宁员外额头怎么开始冒汗了?这可是寒冬腊月的天呐。

  “宁员外似乎很热啊?怎么一直出汗那?实在热的话,脱了外衣吧?不然捂太热可是会生病的哦。”我“好心”地提醒他。

  “呃……呵呵……呵呵……谢谢夫人提醒。”宁员外只好乖乖地脱下外面的裘衣,提在手上。

  “对了,这些大面额的,还是给我换成那些百千两小面额的吧,这用起来也方便些。”我又把那把银票给他。

  “是……是……我……我先走了……”宁员外冻得腿脚直打颤儿。

  “去吧。晚上记得给我送过来啊。”我对着他的背影叮嘱道。放过你米问题,但放过啥也不能放过银子呀,那多作孽啊。

  宁员外一手提着裘衣,一手抓着银票,在寒风中颤抖着回了主卧室。

  当天晚上,他就差人送来了一只精美的盒子。为啥是差人喃?据说他得了风寒,这会子躺在床上起不来?br />免费小说下载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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