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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日明晶第6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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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感的感觉到了威伯在皱眉,问道:“哥哥,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想到了一些不高兴的事情……”威伯不认为这点事情就要告诉风言,他轻轻拍了拍风言放在自己脑袋上的小手,道:“风言,饿了没?咱们赶了一天的路了,早点找个地方休息吧!”

  “好啊!”风言点点头,“现在天都快黑了,明天找几辆马车,再赶路吧。你背了我这么久,肯定也累了。”

  其实,风言倒是没有感觉到累,因为风言根本没有赶路,他从昨天下午就已经坐在了威伯的肩膀上了。跟风言分开了这么久,又不用像在京都那样要注意形象,威伯才舍不得把风言放开,从小,他就把风言宠坏了,风言更小的时候,是被他抱着的,后来就是扛到肩膀上,害得风言老是不喜欢走路,身体也就一直强壮不起来。而像风言这般身体瘦弱的人,他们在街上走了半天,都没有遇到半个,反而大多是像维里一般,身强体壮的人。

  他们进入了大安国境后,就敏感的感觉到了生活习惯的不同。

  和京都那繁华而光鲜的市容不同,凝川城是一个制服的世界……

  卖菜的有制服,扫地的有制服,赶车的有制服,就连在街上来回奔跑的孩子,都穿着样式很相似的制服。

  那大概就是学生制服了。

  可以说,整个大街上,全都是制服。

  只是,这些制服却并不单调。他们好像并不限制人更改制服的样式和花『色』,只要能让别人从你的制服上看出来你是干什么的,就可以了。

  只是,经过了风言的观察,发现制服分为有帽制服和无帽制服两类。

  有帽制服,属于比较正规的国家部门职业,他们的制服兜售严肃而厚重的,完全没有修改过。奇怪的是,小孩子的制服也属于这一种。

  而无帽制服,大概就是生活职业的制服了。

  几乎所有的生活职业的制服,都是经过修改的,有的高领,有的开叉,有的绣上小花,在这统一的着装中,还可以看出一些个人的才情。

  除了制服以外,还有很多东西让风言等人跟到惊奇,这里并非风都,普通的风板无法飞得太高,但是依然有很多人踩着风板在地面滑翔。

  让维里他们羡慕不已。

  在经过一个老农指点后,威伯他们也穿上了各自的便式制服,然后把以前的徽标撕下一半,做成一个莫名其妙的标志贴到了上面。

  因为,老农说,这样子他们比较不容易被误认为是外地人,而受到歧视。

  维里等人也穿上了自己的格斗服,看起来也像模像样,只有风言比较难办,他的所有衣服,都是袍子。

  他只有几件黑『色』或者白『色』的魔法师袍,可以换着穿,虽然什么样的衣服在他身上都是那么好看。但是……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这里的男生好像没有人穿袍子。

  不论是大人还是小孩,一律是长裤或者短裤。

  他们就算是法师,都穿长裤的。

  然后,维里出了一个让风言怒瞪他半分钟的馊主义:“风言,不如你拌成女孩吧!这里只有女孩子穿长袍的!”

  “那是裙子!才不是长袍!”歇尔习惯『性』的挑刺,反而让风言把剩下的半分钟怒视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看到歇尔和自己落到了一条船上,维里反而大胆起来,道:“我说的没错啊!风言只要修改一下发型,走路扭啊扭啊,就可以装成女孩子了!”

  其实,风言根本不用装扮。

  在京都,男士留长发,是身份高贵的表示。

  而在大安,好像根本没有男士留长发这回事,他们一路上遇到的男人,都是很短很清爽的头型。

  而十一二岁的小孩子,更没有走路扭啊扭这回事,从外观来看,风言完全是个女孩子……

  只是,风言的气质,让人无法忽略他的『性』别。

  那时只有男生才能有的坚定与冷漠。

  风言虽然对自己身边的人非常温柔,却绝对不会让人觉得他是个非常温柔的人。

  现在的风言,和以前的风言拥有了非常大的改变。

  第一眼看过去,如果不考虑风言的相貌因素和表演因素话,没有人会认为风言是个女孩子。

  就算是把自己的相貌『露』出来,风言也可以让别人无法忽略他的个『性』与『性』别。

  尽管,对小孩子来说,『性』别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们还没有开始发育,自然体验不到其中的分别,只是略微的爱好差异,并不足以把男孩和女孩区分开来。

  他们可以和一个男孩子气的女孩子称兄道弟,也可以把一个女孩子气的男孩当成女孩子。

  所以,曾经有人说过,青春期以前的孩子,应该从男『性』和女『性』中独立出来,称为童『性』。因为他们,有自己特有的共『性』。

  关于制服与长袍的争论,最后不了了之,风言的长袍也就保留了下来,成为了日后风都一道独特的风景。

  其实,连维里自己都不敢想像风言不穿长袍是什么样子,他好像从来没有穿过短打的装扮。

  在维里脑海里,风言穿上短打的装扮,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好看。

  他实在是太瘦了,只有长袍才能掩盖他消瘦的身躯。

  “我怎么会累呢?”威伯微笑着把风言托了托,“风言好像比以前更轻了呢,为什么风言长大了,反而变轻了?”

  “那是因为哥哥的力量变得更大了啊!”风言笑道,以前老是吃不饱,当然觉得累了。

  “哦,是吗?”威伯抓了抓自己上唇贴上去的胡须,道:“那么,我可以一直扛着风言,就算老了也扛的动呢!我的力量会一直变大啊!”

  “老了?”风言幻想起来,一个巨人老头子扛着他也已经老得不得了的老头子弟弟在街上颤巍巍的走……

  “我才不要!等以后我就不要哥哥扛着了!”风言赶快把那荒诞不经的想法从自己脑海里面甩出去,“我长大了,还要哥哥扛着的话,会多难为情。”

  “你现在觉得难为情吗?”威伯好笑道。

  “当然不会。”风言笑道,“我干什么难为情?有很多人坐在他们爸爸或者哥哥的肩膀上啊!”风言指着街道上,确实有好多人被自己的父兄扛着在街上走,后来风言才知道,这正是大安人喜欢的锻炼方式。

  就算是王公贵族,都会这么扛着自己的孩子呢。

  “那就对了,现在不会觉得难为情,以后当然也不会觉得难为情。”威伯笑道,他从着对面抗着自己的儿子的父亲点点头,也换来了一个友好的微笑。

  “我也要被人扛着!火形师傅!”维里羡慕得不得了,他赶快去央求火形。

  火形甩开他的手道,“叫我干什么?难道让我扛着你吗?我可扛不动你,重得像头牛!”

  “你怎么能这么说?”维里深受打击。突然他感觉有一只手正在抓自己的后背,然后盘向自己的脖子。

  “啊,咣当,你干什么?你不要爬啊!干什么,干什么啊!难道你让我扛着你?我扛不动啊!哎呀!”

  维里被沉重的咣当压趴在地。

  “坏维里!扛扛咣当嘛!”咣当不满的噘起了他的嘴巴,『摸』『摸』摔痛了的屁股,好像快哭了。

  风言摇摇头,苦笑不已。

  这对活宝,一路上从来没有安生过。

  本来咣当一直在明角背上睡觉,但是明角他们不适合进城,和雷心一起住在了郊外,但是咣当非要跟维里来,就穿上了衣服,跟着一起进城了。

  只是,咣当生长之快,让明角都望尘莫及,今天买的衣服,明天就不能穿了,再过一段时间,恐怕也无法伪装成|人了。

  “哥哥,咱们是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还是直接去风都啊!”风言突然想起来,自己等人已经到了大安,还赶路做什么,便问威伯的意见。

  “这个你来决定吧!本来就是你决定要去风都的啊!”威伯混不在意的说,这种事情向来是风言拿主义的。

  “我无所谓了!”风言摊开了手,威伯把他的手抓回来,按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让他扶好,才道:“我决定先停留上两天,看看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再走吧!这么急匆匆的走,太过浪费了吧!”

  初到新鲜地方,威伯当然要看看有什么好玩的东西,骨子里他可是比风言更好玩,直和维里有的一拼。

  “而且,我要找一个雕刻的师傅呢!”威伯对雕刻确实很好奇,“我有了这么好的一套刻刀,如果不用,多可惜啊!”

  “雕刻的师傅?”风言想起来哥哥送自己的那个房子来,如果有了雕刻的技艺点缀一下,那房子一定更漂亮吧!

  只是,此时房子已经不归风言所有了,当威伯把房子送给风言的时候,一些小家伙们就霸占了他。

  那正是小精灵们。

  那缩微版的房子,正是为小精灵们量身定做的家啊!

  现在他们都已经不在主人的体内,而在猛炎恭恭敬敬的捧着的房子内。

  就算在这里,风言都能听到他们在里面打架的声音。

  天晓得为什么,这些小精灵都非常暴力,一言不合就会打架,像谁呢?

  “风言,如果我们明天不走的话,我要去买风板!”维里早就对森达的风板垂涎已久,只是森达的风板有特殊的意义,他无法开口问他要。

  “好,没问题!”回答他的是威伯,“给你们一人买一个,可以了吧!”

  “维里!”星连扯扯维里的衣服,提醒他道:“森达说,要想用风板,必须考什么级,然后得到徽章才行呢!”

  “这倒是真的。”威伯点头道,“他们的风板骑士是一种机动『性』非常强的兵种,风板管制严也是必须的。”

  “啊……那怎么办?”维里和不想这么放弃玩风板的权利。

  “那就去考啊!”威伯道,“我们不急的。”

  “好!”维里高兴倒,其他几人也喜形于『色』,毕竟,乘坐独角兽和自己使用风板,那感觉还是不同的。

  “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威伯终于找到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大,也比较顺眼的旅馆,风言扯了扯他的耳朵,道:“先别进去,先派几个人进去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风言倒不是怕遇到袭击,而是怕遇到像上次那样的情况,被寒风或者其他认识的人,堵个正着。虽然这种几率非常小,但是也不得不防范。

  “让鲁特去吧!”鲁特自告奋勇的请命,风言和威伯对望了一眼,点点头。

  虽然鲁特并非他们的人马,但是对鲁特他们还是相当信任的。鲁特当初为了救风言,做了什么事情,风言非常清楚。

  风言内心也知道这事情的真相。

  鲁特一定和天擎一样,和自己的身世有什么关系。

  鲁特带了两个自己直属的下属,他们虽然都是风言的母亲的倾慕者,却是对鲁特忠心耿耿,这些年来多亏了鲁特的领导,才能一次次的避开大林的追杀与通缉,成功活下来。

  而此时能跟在风言身边,他们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甚至在心里还悄悄的感激着鲁特呢。

  他们进去了一小会儿,就出来了,并报告说,没有什么碍眼的人马。

  电绝也跟了进去,因为他必须保证这里比较安全,没有什么埋伏。

  过了一会儿,鲁特等人就带着侍者出来迎接他们。

  这座酒楼非常大,楼上又分割成了几个大厅。

  威伯他们一行人,竟然把一个稍微小一些的大厅,给包了下来。

  安顿好他们坐下,送上了茶水,并递上菜单供他们选择后,威伯提出要住宿的要求。

  “好的,各位客官请拿出身份证明让我们登记。”侍者微笑着提出了要求,“我们这里提供食宿,但是住宿的话,需要身份证明登记。”

  “这……”威伯愣住了,他们怎么忘记了这个?他们刚刚从圣林逃过来,哪里有大安的身份证明?

  “证件这里有。”事实证明,忘记了这件事情的,仅仅是他而已。

  鲁特曾经在大安呆过很长时间,身上有属于大安的身份证明。

  “好,谢谢。”侍者答谢一声接过了身份证明,却呆了呆,道:“对不起,这种身份证明已经作废了。”

  “什么?我三年前还用过啊!”这下连鲁特都傻眼了。怎么会这样?

  “对不起,先生,这证明两年前就已经作废了,现在您需要补办新的手续,如果您没有身份证明,可以用移民证或者通关文书等作为证明。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您可以到城里的户籍管理处开取证明信,以证明您身份没有问题。”侍者道,“只要他们检查过你们并非偷渡者,您就可以住宿了。”

  “这样吧!”电绝立刻想到了办法,“我们还有一个朋友一会会回来,他是本地人,借用他的身份证明,由他担保,应该没关系吧!”

  “身份证明必须是住宿成员的证明。”侍者道,“如果是本地人担保,那倒是也可以,但是他必须也住宿在小店。”

  “这没问题。”电绝点点头,“他一会就来,等他来了,我们再办理住宿手续吧,现在先把菜上来。”

  “好咧!”因为电绝天生威严,所以侍者并没有怀疑,他应了一声,转身离去了。

  “怎么办?”双胞胎担心的看着父亲,“我们没有身份证明,更没有什么朋友啊!”

  “没有朋友,不会找吗?我就不相信花钱买不到愿意担保的人。”电绝微笑了,“我们开个价钱,肯定有人肯担保。”

  “这样可以吗?”双胞胎瞪大眼睛。

  “这是我们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就吃饭就可以了。”电绝不想让儿子再问这事情,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情,教坏了孩子就不好了。

  “哦……”双胞胎点了点头,却不知道,电绝已经打定主义,如果他们不愿意,就暂时用魔法控制住一个人。

  电系的傀儡术想控制一个普通人,还是非常容易的。

  只是,他们不知道,没有身份证明,将是他们在大安遇到的第一个大麻烦。

  由于来的匆忙,他们并没有安排好一切,现在现开始准备,怎么都来不及了。

  该上的菜都上来了,让侍者退下去,他们把门一关,就开始吃起来。

  吃的正高兴,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还以为是侍者来送东西,威伯出声应允,进来的是一个侍者,只是他身边还跟着一个相貌委琐的中年人。

  “对不起,各位先生,打扰一下,这位先生说,他是你们的朋友,是来找你们的,不知道你们认识他吗?”

  “对不起,各位,我是来接你们的!临时有点事情。”还不等威伯开口,那身形相貌都非常委琐的中年人已经开始说了,“来晚了,抱歉,抱歉!”

  “你是……”威伯愣了一下,自己认识这个人吗?

  风言和电绝对望了一眼,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从在场的人的表情里,可以看出来,他们谁都不认识他。

  “我是来接你们的人啊!”委琐的男人向他们鞠了一躬道:“我大哥知道你们今天来凝川,他也知道你们身上没有大安的身份证明,所以派我来接待你们,只是路上我……”他『露』出了一个委琐而另有深意的笑容,继续道:“你们知道的,所以我来晚了,让你们久等了,希望你们不要向我大哥提起才好。”

  “我们知道才怪!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啊!”维里叫起来,“我们又不认识你!”

  “维里!”电绝低声制止了他,电绝看着门口那委琐的汉子,大概已经了解他是干什么的了,他阻止了冲动的维里,微笑着站起来,“来,恰好这里为你留了位置,请过来吧!”

  尽管知道委琐男子没有什么好心,但是电绝难道有善意吗?

  ===(中)

  侍者疑『惑』的看了他们几眼,但是没有说什么,退出关上了门,电绝看看威伯,威伯向他点点头,示意他去处理,然后电绝站了起来,招呼道:“不知道贵大哥,有什么话要带给我们?”

  进来以后,看到满屋子的,全都是彪形大汉,那不怒而威的压力,让委琐男人的面『色』有些变了,只是他既然赶干这一行,一定也要有相当的胆识。

  “我是凝川道上有名的人物,鄙人姓费尔,也许几位正需要我。”他目光扫过了坐在主桌上的人,向威伯点了点头。因为他们穿的衣服都很朴素,而又是凌『乱』的坐着,实在是分不出到底谁是主人,只是唯有风言和威伯身后站着两个无论如何都不肯落座的仆人,所以才能知道,到底谁才是这里地位最高的人。

  而其他人,大概就是他们的护佐了吧,这样的复杂的家庭,在大安实在是丝毫不奇怪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电绝皱起了眉头,“什么需要你们?其实我们并不认识,有什么话,开诚布公的说一说,不好吗?”

  “既然几位并不忌讳说出来,那么鄙人当然也不会在乎。”费尔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就是专门为人制作假证件的人,你们好像并没有通关文书,也没有身份证明,想在大安立足,却并不容易。如果想办身份证明,你们非得被移民司把十八代的祖宗都掏出来不可,让我来办嘛,那就方便多了。只需要你们个人的魔法波动纹,就可以制作出几乎和真的一模一样的身份证明,而且绝对物美价廉,物有所值。”

  他凑近了电绝,审视着他方方正正的大脸,道:“这位兄弟相貌英俊,威武非凡,想必拥有一番自己的事业,若非是遇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想来是不会偷偷跑到这里来的吧。只是人生在世,多的是不顺心的事情,为了一个不顺心,兄台这样有家有业的人,也不得不背井离乡吧。人生说不定有什么时候会落难,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是不是,虽然平时各位肯定不屑与我这种人交朋友,但是现在有一个我这样的朋友,的确能帮你们剩下好多事情是不是?”

  电绝微笑道:“你这人倒是也有趣,不过我们只听到你说,却还没有看到你的本事呢,若是你只是说一说,我们岂非上当?”

  “看你这话说的,我费尔虽然是造假的,但是我却从来不骗顾客。这样吧,我先把货物送来,再收你们钱怎么样?”

  “我们没有时间等。”电绝道,“如果你能在短时间内把货送到,我们当然乐意付钱,只是你是否能做到呢?”

  “好,这么长时间怎么样?”费尔伸出了两跟手指。

  “两天?”电绝冷笑道,“那么我们还找你干什么,直接去移民司得了。”

  “哎,我费尔哪里需要那么长时间!”费尔冷笑摇头,“两个小时,我把货送来,只是价钱如何,咱们要商量妥当了。”

  “你来说价格。”电绝对价格倒是不怎么在意,“如果满意,价格不是问题。”

  “好,如果满意,一个人的身份证明,我收您九十元,怎么样,很便宜了,这已经是整个凝川甚至整个大安最低的价格。”

  “我说了,只要我们觉得满意,钱不是问题,只是速度要块,越快越好。我们越好的是两个小时吧,只要你能在两个小时之前送来,你提前多少,一份证明我们就给你多加多少钱。”

  “好,爽快!”费尔连连点头,“我喜欢这样的人,更喜欢和这样的人做朋友,做生意!请几位兄弟把自己的魔法波动留在这纪录魔法阵里面,我立刻让人赶工,两个小时后送过来!”

  “好!”电绝和威伯对望了一眼,觉得对方好像没有恶意,如果有恶意的话,自己也不会怕,自己这么一行人,还怕一个人吗?

  魔法波动纪录魔法阵是一种刻在小晶球上的魔法阵,可以储存好多人的魔法波动特『性』。每个人先把魔法阵的启动枢纽激发,然后输入自己的波动,就可以被晶球纪录下来。

  而当晶球传到维里手里时,费尔道:“小孩子就不用了,小孩子的证件不需要魔法波动,他们不会去对比的。”

  费尔把晶球接过来,看了看上面的纪录数字,点头道:“好,总人数都在这里了,小孩子的学生证我们就当是免费奉送好了,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地方的学生证明?”

  “风都。”威伯想也不想,就答到。

  “好,两小时后,我们来交货。”费尔匆匆的走出门去,刚想出门,又交代道:“对了,最近证件查的比较紧,大概一个小时后,就会有检查证件的人到来,到时候你们说你们的证件被朋友带去到移民司注册了,请他们等一个小时后再来检查,祝你们好运!”

  电绝挥了挥手,权当回礼,目送费尔而去。

  “怎么样?”威伯看向电绝,刚才电绝不只是在和费尔寒暄,还在刻意探查费尔的虚实,此时摇头道:“不是什么高手,应该没有问题,我已经在他身上附加了追踪魔法,如果他有什么异常,我会感觉到的。”

  “那就好!吃饭,吃饭!”说吃饭,可是威伯却眼巴巴的看着『药』老伯,眨巴着眼睛。

  “哈哈,你看我做什么?”『药』老伯当然知道威伯在想什么,却装作不知道,“你还眨巴眼?那是什么意思?”

  看到威伯的表现和『药』老伯的回答,所有以前威伯的亲兵都哈哈大笑,他们当然知道,自己的智将大人是馋酒了。

  只是,风言少爷特别讨厌智将大人喝酒,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例外。

  “怎么回事?”看到自己的同伴在哈哈大笑,以前没有跟随威伯的人都纷纷向同伴提出了这个问题。威伯的亲兵皆为损友,怎能错过这么一个败坏自己家大人的形象的好机会?当然是把事情添油加醋,加三分海侃,三分胡吹的说给众人听,一时间热闹非凡。

  威伯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好像一颗快被吹炸的红气球一般。

  “给我闭嘴!”这么一声威伯式的怒吼,竟然是从风言的口中发出来的,倒是让所有人吓了一跳,立刻静了下来。

  他们虽然把威伯当成是损友,但是对风言,却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稍微有一点大声说话,都会自责半天呢。因为风言不但是他们的少爷,还是他们认同的损友的弟弟,也就是他们的弟弟。

  所以,风言的一声命令或者请求,比威伯的三十声怒吼还有用。

  当然,这并不是说威伯的号令就不管用了,他们依然是因为威伯的缘故,而聚集在了西督府。只是对威伯不是命令的命令,还是会忍不住打上几分折扣的。

  大人们有一种特长,就是可以把一顿饭从早上吃到晚上。

  而特别是有酒的情况下,他们更加的嚣张,可以一直吃到半夜……

  只是,他们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背井离乡,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要饱受奔波劳累之苦,还要背上叛国等等骂名,甚至会连累到自己的家属,风言又怎么忍心不让他们喝酒?

  更何况,自己的哥哥也需要发泄啊!

  风言答应让他们喝酒,竟然换来他们齐声的喝彩和感激,倒是让风言有些羞赧,他突然觉得,自己以前是否做了很多不正确的事情?

  虽然他是风言,但是很多属于大人的事情,他还是不理解的。

  那时刻不停,还喧闹之极的饮酒作乐的声音,让几个小孩子感到万分无聊,他们干脆带了一部分好吃的东西,走到大厅的阳台上,一边向下眺望风景,一边吃着零食。

  已经夜了。

  不知道阑珊的灯火倒映出了漫天的星斗,还是漫天的星斗倒映出了灯火阑珊,在这个宁静而有秩序的小城,拥有一种和繁华而喧闹的京都,完全不同的气氛。

  这气氛,带点宁静,也带点陌生的神秘。

  那就好像一个未经开发的宝库,敞开在自己的面前,而恍惚中,又有一种这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感觉。

  张开双手,我要努力的去拥有他!

  陌生的人,陌生的事物和陌生的环境,容易让人有一种时光错『乱』的感觉,而此时的人,会突然表现出和平常不同的行动。

  在陌生的地方,人们更容易表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看着那阑珊的灯火,和三三两两的行人,高高的站在阳台上,风言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宁静在自己的耳边吹拂着,却让自己的心了起来,好像忍不住要去破坏这宁静一般。

  他伸出手去,好像要抓住风,但是就算是风言,也无法拘束夜风的轨迹,夜风依然打着旋儿,擦着风言的发丝,悄悄的吹到另一边去了。

  风言轻轻的解下自己的发环,让夜风吹起自己的头发,那舒服的感觉,几乎让他想乘风归去。

  左手的戒指也在微微的发着光,似乎在呼唤着什么,雀跃着什么。

  风言的心渐渐沉寂,沉寂中有一种雀跃的生机渐渐发芽。

  随着手中戒指的光越来越明显,那吹拂的风也似乎已经在风言的面前形成了一条河。

  那是小时候见过的那条河吗?里面有游鱼和对虾,还有河蟹和小乌龟。

  自己曾经抓来一只吃过……只是……为什么却记忆不起那熟悉的,就在嘴边的味道?

  只是这哗哗的声音,是水声,还是欢呼声?为什么,自己的面前会有这么一条河?

  一条元素的河?

  一条风元素的河?

  风言轻轻跃了起来,落到了阳台的围栏上,他的鼻尖,似乎就已经碰触到了那微微发亮的元素。

  眼前是一片青『色』的光,那光还在流动。

  这到底是真还是幻?是梦境还是现实?

  刚才我还站在阳台上,现在却到了什么地方?

  只是,眼前的河流,好清凉啊!我好想洗洗自己的脚!

  风言轻轻在围栏上坐了下来,然后把鞋子脱下来,放在一边,欢笑着把自己的脚丫放进了那青『色』的风元素之流里去。

  一股异样的清凉,让他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忘记了他是在大街正上方的阳台上。

  忘记了,有无数的人,正痴痴的看着他,看着这突然出现的青『色』的天空之河,还有那在河边浣足的小男孩……

  他的面上,竟然挂着最纯真的笑容……那是风言从来没有『露』出的笑容……

  也许……风言一生,最无忧无虑的时刻,就在此时吧……就算是在睡梦中,他都在不停的思考着,唯有这一次,半梦半醒之间,却完全忘却了尘世的喧嚣。

  而这风之河到底是为什么而出现?风言日后,却再也没有解开这个秘密……

  天覆在街头慢慢前行,虽然和其他人站在同一条街道上,但是却好像和其他人处于完全不同的空间一般,没有任何人向他注目一眼,甚至看到他从自己的面前经过,都好像只看到空气一般。

  当然,他的名字并非天覆,只是这时候,他让别人称呼他天覆。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不论是这种毫无顾忌的观察别人,还是在这街头上,浪费一点时间,稍微逛一逛都是他喜欢的项目之一。

  每年总有这么一段时间,他会抛弃一切的事物,跑到一个未曾去过的地方,享受一个人独自生活的乐趣,尽管,他肩上的担子不允许他经常这么做,但是他依然每年都雷打不动的这么做了。

  就像现在,他明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却还是来了。

  不过,他不是一个人,从他出生开始,他就从来没有一个人过,不论他到什么地方去,身边总是跟着一些人。

  现在,他的身边就跟着一大堆人。

  这些人好像也游离与众人的目光之外,在众人目光与目光的缝隙中,幽灵般穿梭。

  他们每个人都是万中无一的高手,只是,却还打不到可以用领域隔绝出独立的空间的地步。

  现在笼罩在他们外面的那领域,是由跟在天覆身后一米半处,一个没有任何表情的中年男人所营造出来的。

  只是,他只负责营造,这领域的控制权,却完全掌握在了天覆的手里。

  只有完全向天覆敞开了自己的内心,他才可能做到让别人控制自己的领域。

  换句话说,他和天覆的关系,简直就像是平天和风言。

  天覆本身,也拥有营造出这种领域的实力,只是天覆已经不习惯自己出手做什么了,只要他一声令下,不论是什么都有人帮他完成的。

  但是,他依然拥有自己的遗憾,在一个几乎完美的人身上出现的遗憾,简直让人无法接受。

  他自己,也无法接受。

  所以,他需要填补自己的遗憾,如果无法填补,他就只能借用其他的力量,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现在的他,不需要管束自己,他把自己隐藏起来,所以可以随『性』而为,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包括他身后的那些人。他们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包括结束自己的生命。

  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任『性』胡为,完全不考虑后果,更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也可以说,现在的他,处于一种不正常的半催眠状态,他正不停的释放着自己潜意识的压力,好应付更多的工作。

  他一路上已经不知道惹了多少事情,他身后的那些随从,也有几个已经让他折腾的不成|人形。

  只是,没有人拦住他,也没有人来抓捕他。

  因为,凝川的最高长官,也在他身后的队伍里,他们也是被作弄,修理的最凄惨的。但是,他们面上丝毫没有不满,更没有怒意。

  “啊,有些累了……”天覆叹了一口气,“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是!”他的身后响起了整齐的回答声,只是他们的声音,都万分的紧张。

  任何时候,都有可能有情况发生,他们一个个都已经把自己的精神绷的紧紧的。他们的职责,是不让自己的主人受到任何的伤害,其他他们全都不管。

  这正是他们的训练宗旨,也是他们的信条。

  他们是一支只属于天覆的秘密部队。

  然后,天覆突然看到了一个正探头探脑,东张西望的家伙,从旁边一家店里面飞速的溜出来。

  天覆皱起了眉头,他问身后:“那个人是谁?”

  三秒钟的沉默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回禀主人,那个人是凝川的造假大户,名叫费尔。”

  “凝川为什么会有这种人存在?而为什么你知道他的存在,却依然让他这么活跃呢?”

  “回禀主人……”那声音开始颤抖起来,毕竟他并非那铁血一般的秘密部队的一员,而是被强制招来的,“我们……我们……一直在利用他收集一些不怎么方便收集的资料……”

  “哦……这样啊……”天覆的声音低沉下来,“虽然你这样做,也没有什么大错,但是……我不想再看到你,明天开始,不要再出现在这个世界……”

  “是……谢……谢主人……”那声音已经细不可闻,因为天覆已经决定了他的未来。

  从明天开始,他就不存在与这个世界上了……

  “走,我们去看看,他是为什么人造假的!”天覆却突然来了兴趣。

  “请主人稍等……”这时候,唯有营造这领域的人,胆敢打断他的行动,因为他,也早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我立刻派人去打探一下情况。”

  “好,快点!我们先在大厅休息一下吧!”天覆的信念稍微一转,整个的领域也转变了『性』质,不再那么完全的隔开空间,而是让外面的人隐约的感觉到他们的存在,却无法注意到任何细节和异常。

  打探情况并不需要多长时间,只是两个负责打探的人回来时,却发现自己的主人不见了。

  现在这个状态下的主人,是连主母都不了解的。就好像是一个人在极度的压力下形成了双重『性』格,一个人长时间压抑自己的『性』格和脾气,长久以后,就不得不通过其他的方法排解。现在的主人,比之孩子还容易变脸。

  按刚才的情况推测,现在若是不马上回去复命,恐怕他们立刻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虽然,有时候主人的脾气会好的异常,会扯着一个仆人的手,直叫兄弟。

  但是,最后这仆人,也会自己解决自己的生命的。他们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在主人的心里留下任何的阴影。

  他们并非害怕,只是被教育不得无意义的失去生命。

  他们的所有都是属于主人的,要为主人付出一切。

  所以,两个人决定一个留下来,一个出去寻找主人,这样主人若是不高兴,还可以留下一个人的有用之身,为主人多做点什么。

  只是一个眼神,他们就已经决定了到底谁去,谁留。

  他们的结果是如何,就不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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