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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酋长,别吃我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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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落长!没想到这男人,包括他的女人都小瞧了他!

  里宙将他的手一推,“寂尊,我对你真失望!”

  “我也跟你一样,不过是连最后的一口气也不愿意输掉,即便你真的已经认输!”寂尊一笑将手松开,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尘埃,再伸手去扯里宙,两人一高一低望着,颇有些英雄惺惺相惜的味道。

  里宙一勾狭长的丹凤眼自傲地起身,“比武不耍诈,不代表其他的时候不耍诈,寂尊你可小心了!”

  冷骁站上了祭祀台,这场比武的输赢貌似压根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变化,冷硬的脸依旧面瘫,绝对的胜不骄败不馁,“比武,天北部落胜!”

  那一刻,凤君展颜微笑,一面听着天北部落再获胜利后喜悦的鬼吼鬼叫,一面看着男人欣喜若狂的四处奔腾跳跃,余光只留给寂尊一人,那个站在高处浅浅弯起嘴角连带了眉梢都有喜悦的男人,他再一次为族人们赢取荣耀,还有他们最需要的东西——十个女人!

  几家欢乐几家愁?她笑:一家欢乐三家愁!

  一个强大如斯的男人,其他部落该有多忌惮?所幸他的部落天生羸弱,在还是以人丁旺盛才部落强大的时代,女人稀少是他们致命的伤,补都补不了!只能期待着现有的女人多生些女孩儿,或者从别的部落抢几个,前者看天命后者只是天方夜谭!

  如今,给他十个女人,后果会是什么?

  短短几年,也许看不出效果,那么二十年后呢?他们至少会多出二十个强壮的男人,加上宝刀未老的这一批,天北部落将不容小觑,甚至有些吓人!

  其实,又如何呢?即便多二十个男人,天北部落的人口远远还不如其他任何部落,他们忌惮的究竟是天北部落,还是单单只是那个狂邪的男人呢?

  “里宙,还记得你的承诺吗?”寂尊轻笑相问,语气并非咄咄逼人,在最后结果定下后,他反而低调了!

  “十个女人,任你挑选;陶瓷锅碗十件,铁棍一根,猎物如果你也想要,大可以扛回去!”里宙干脆,在他脸上找不到挫败的痕迹,仿佛说出的这一切不过是强大的部落给弱小部落的怜悯。

  “猎物我不要,女人与工具,我要定了!”寂尊帅气扔下一句话,走下台往他的小东西过去,在半途中就被兴奋的男人包围起来,硬生生将他捧起,抛到了最高处,他们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喜悦与感激。

  半空中,寂尊垂眸而下,凤君正与木易在说什么,她脸上的笑温柔平静,是在他面前少有的,心神动荡竟生出不安来,他大吼,“放我下来!”森冷,霸气,吓得男人们差点忘了接住还在空中的首领。

  他稳稳落地,二话不说霸道撞破那个氛围,挤在有些错愕的两人中间,他狂野一笑,“凤君,我赢了!”

  “我知道!”她回笑,比出胜利的“v”手势。

  “恭喜你,寂尊!”木易也笑了,那是真心的喜悦,偏偏里面含着对寂尊的一分玩笑,他那么凶猛的过来,难道单单只是告诉他们,他赢了?分明是忌惮他跟凤君走得太近,日后恐怕还有他更忌惮的!

  “酋长,我们什么时候带女人回家?”乐勿双手可劲的搓着,带女人回家意味着就可以跟女人交欢了,那些孤独啊寂寞啊,憋熬难受啊,通通都与他无关了,没准夜夜都有女人找上门,爽死了!

  “对啊对啊,到时候一定要选几个强壮的女人,这样就能多跟几个男人交欢,还能多生几个娃子出来!”不像凤君,小小个子不愿意跟任何男人交欢,要指望她生娃子,是下辈子的事了!有些男人鄙夷一眼。

  提拉喜滋滋的挤在男人中间,“到时候可得我去选,如果女人我不喜欢,你们就不能带回去!我才不要天天面对着讨厌的人呢!”

  “这个是肯定的!到时候,我帮着你挑!”伐第摸了摸女人的手臂,那么滑那么嫩,好像已经好久没有跟她嘿咻嘿咻了,最近忙着比武几个人又累又憋的,如果选到了女人估计这一路都不会消停,他就要提拉就好!

  对于天北部落的异常兴奋,的路几个都投去了鄙夷的眼神,一群没见过女人的土包子!

  里宙侧着头在冷骁耳边说着什么,冷骁点了点头,猿臂一挥止住所有人的喧嚣,“明天一早,选女人回部落!”

  夜,异常的燥热。

  整个木屋里的气氛像是要爆炸一样,男人们翻来覆去没有一个人睡得着,都汹涌着难以按捺的悸动,女人,十个漂亮强悍的女人就要到他们身边,任谁也睡不着觉!

  凤君习惯浅眠,这样的躁动她是睡不着的,抱着膝坐在兽皮毯子上发呆,比武结束了,选定了女人他们就该回天北部落,她是在路上就跟寂尊说她要找回家的路?还是等他把女人安定下来之后再说?

  毕竟,各氏族部落的人行为方式甚至是信仰都是不一样的,要让女人心甘情愿融入天北部落恐怕也不容易,她侧头去寻寂尊,寂尊正与木易促膝坐在一起,神色严肃地谈些什么,她想了想凑过去。

  流汗了!

  “胸大的女人以后奶水足,方便哺育孩子,就算其他女人没有奶水,她还能帮忙!”木易一本正经,他比划了个抓的手势,“还要选屁股大的,生孩子不会那么难!”

  寂尊严肃点点头,继续重口中,“一定要选愿意跟男人交欢的,最好是像提拉那样,每天晚上都需要男人,这样生孩子的机会才大!”

  俩男人对望一眼,又都表示赞同,极为慎重的点头。

  一不小心双双看见了凤君僵着身体站在那,不知道是靠近好,还是马上就溜掉好,他们一笑,都知道凤君已经听懂了他们的话,肯定又在害羞了,男人换了话题,还是关于女人!

  “要选那种不刁钻的,否则怕在部落里惹出事来!”

  凤君舒了口气,走过去在他们的干草床铺上坐下,寂尊见了连忙过去拿了兽皮毯子来非要她垫在身下,结果她屁股都还没有坐热,不速之客来了!

  黛语怯生生的推开门,小拳头拽得紧紧的,似乎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才推开了那扇门走了进来,她的眼圈极红,像是跟什么人争辩过。

  “你怎么来了?”寂尊淡淡侧头看向她。

  “我……”眼圈忽然潮湿,黛语沙哑的娇嫩嗓音止住说不出话来。

  寂尊连忙换了话题,“身上的伤好了吗?”那毕竟是为了救凤君而伤的,他该关心的!

  黛语摇头,苦闷地垂着小脑袋不肯多说一句话,但是她也不肯走,就那样巴巴地站在那里,自从知道她的身份,提拉都不敢为难她,远远坐着跟男人们一起奇怪的望着她。

  气氛,显然很尴尬!

  巫师睁开疲倦的眼,她有些昏昏欲睡了,“酋长,她是有话跟你说,你不如出去一下!”

  这话,让黛语瞬间抬起了头,朝艺雅感激一笑后,殷切地望着寂尊,一动不动。

  寂尊侧头看了看凤君,结果人家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跟前的干草,对这种事像是压根没有留意,他无奈轻叹,还是朝她道:“我出去一下,困了就先在木易这儿睡着!”

  嚯!他不是一向紧张木易靠近她吗?这会子为了去会他的娇嫩佳人,主动将她送到木易床上去了!凤君被心里忽然蹦出来的尖酸想法给吓住,她皱了皱眉毛。

  “不想我去?”寂尊将她垂着的头抬起,紧张地看着她,仿佛只要她说一句不想,他就一定不会去似的。

  凤君扬眉一笑,“去吧!”

  为毛不去?他与黛语不过是两个部落的人,而他与她却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偶尔冒出的那些想法,不过是习惯了最近经常霸占着他,不可控制的滋生了依赖罢了!凤君笑笑,有认识就好,就怕糊里糊涂掉入漩涡里。

  寂尊的眸不着痕迹的黯淡了,他在木易胸口上捶了一拳头,“给我好好守着她!”在一群如狼似虎,如今神经放松后异常渴望的男人中,木易还是他最信得过的。

  木易笑,“不用你说,我也会!”

  他青紫的后背消失在门口,凤君本想趁着他跟木易聊天的功夫,给他好好揉揉背,让淤青能早点散去少些痛苦,既然佳人有约,那便算了!

  月下。

  娇滴滴的黛语绞着手指站在一丛繁花旁边,那艳丽的颜色在月光下还清晰可见,浓浓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而她就宛若一株白色的百合静静绽放花香清新淡雅,花瓣带雨滴最是惹人怜惜。

  寂尊吸了口气,将她缠绕在一块的手指分开,真怕这倔强的小女孩会把手指给绞断了才罢休,他问她,“是不是要恭喜我?”

  黛语点点头又摇摇头。

  “还有其他话要说?”面对这样纤细的女子,寂尊就算想粗暴,也粗暴不起来,打着十三分的耐心与她慢慢交流,毕竟两人是旧识了,如今又有她为凤君受伤的经历,他不能像之前那么冷漠。

  黛语点头不再摇头,她柔顺的发丝绕在脖颈上有一丝的凌乱。

  “说吧!”寂尊终是失了耐性,他从来就不是个愿意为女人花时间的人!

  听出他语气间隐隐有了不耐烦,黛语匆忙抬头,生怕她再如此下去,他会毫不犹豫的走开,那动作太急了,藏在深水眼眸里的泪,被甩了出来,似珍珠般滴落在脸颊上,她有些慌乱地去擦。

  那模样,当真是楚楚可怜!

  寂尊袖手站着,连伸手帮她拭去泪水都不会有,若面前的是凤君,他可能会用嘴唇帮她把眼泪吸干净,可那个女人又怎么会有这样一幕?

  努力将眼泪擦干净,可是越擦越多,越是拖连着时间她心里就越是害怕,寂尊脚步忽然挪动了一下,他要走了吗?黛语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她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将他死死抱住,“寂尊,别走!”

  “黛语,你……”寂尊僵持着,双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他从来没有料到她会做出这么激烈的动作,怀中女人娇小得就跟一只可怜的小绵羊一样,责怪的话咽下,“你先站好,有话好好说!”

  黛语身体一震,寂尊竟然这么冷静,她记得连哥哥在被女人这样一抱后,都会有点小变化,而他除了僵硬着身体在排斥她之外,根本没有其他反应,甚至冷漠得让她心痛!

  “我不!”她倔强地低吼,“我就要抱着你,我要抱着你!”

  “黛语!”寂尊冷了嗓音,伸手就要将她甩开。

  黛语忽然激动起来,双手紧紧箍在他的腰上,身体拼命的朝他靠近,哭诉道:“寂尊,不要松开我,我有话跟你说,我面对着你,我说不出来啊!”

  那不知所措的惶恐,和紧张过度后尖锐了的嗓音,都格外惹人怜惜,她就是那种芊芊弱弱的女子,招惹上她,寂尊无可奈何,“好,你说!”

  说完,就快点松开,如果被凤君看见,他该怎么解释?

  凤君远远看着那紧紧相拥的姿势,如果她知道寂尊此刻心里的想法,她又该作何感想?木易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缩了缩眼眸,“其实,寂尊他……”

  “咦,出来后,空气真的不那么热了,要不我们去小溪边坐一坐?”凤君满不在乎地将他打断,为毛要向她解释什么,她又不是他的谁!

  拗不过她,木易苦笑点头。

  身影错开,在最后的那股燥热的风里,凤君似乎听见黛语在说,“寂尊,带我走,好吗?”

  呵——他赢了比武,可以任意选择女人带走,即便黛语是里宙的妹妹,只要黛语坚持,他也将难以拒绝,这一次是带走她的最好时机,不是吗?

  夏风,夹杂着水汽吹来,去了燥热添了幽凉。

  嫩草绿油油的一片在小溪边铺成天然的草地毯,凤君将藤条鞋踢掉,释放出来的小脚丫子舒服地踩在上面,一直从脚心到心脏,都舒舒服服的特别享受。

  站着,她想坐着,坐着后她又想躺着,干脆将形象豁了出去,她摆成一个大字睡在了草地上,“呼——好舒服!”

  “是吗?”木易将信将疑,睡草地卧山洞都不是没有尝试过,可是却没有一次有她表现出来的自在爽快,那硬邦邦的地有什么舒服的呢?

  许是现代人过惯了拘束的生活,在大自然敞开怀抱的解脱一次,才会觉得爽快,而天天与这些为伍的原始人,却拼命想要追求更先进化的生活,人啊,总是这样得不到的想要,得到之后又会想着去追求其他得不到的。

  是该说可悲,还是可怜?

  庸庸碌碌一生,最终所得又可否真是最初所求呢?

  而她,最初所求是什么?凤君将眼睛闭上,很多时候想太多庸人自扰而已,她歪着头问身边躺下来的木易,“舒服吗?”

  “嗯,舒服!”木易长长舒出口气,他还是第一次觉得青草这么柔软,轻轻摩擦着皮肤凉凉痒痒的十分舒服,被溪水过滤的风抚摸过燥热的身体将热度带走,留下清凉与安静。

  他望向她,精致的小脸安静,那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皮上,被风吹得在一下一下的扇动,如同一只调皮的蝴蝶,那薄如蝉翼的翅膀改变着风的流向,他能够想象当睫毛眨动,眼睛缓缓睁开的时候,那是怎样一双好看的眼睛!

  清澈似这小溪流的水,一望就能看见最纯净的底,却偏偏添了水汽朦胧,秋水蒙蒙让人无法真真切切的透过雾气看见渊底的景致,越如此越想要深深看一眼,不知不觉便会落入那深渊如法自拔。

  木易苦涩勾唇,就一如他这样吧!

  她小巧的鼻梁挺翘可爱,那圆圆的鼻尖在轻轻耸着,像是在嗅着山水间的味道,她总能在无趣的天地间,找到她所喜爱的,哪怕是这片平淡无奇的草地,她偏又没有娇柔做作的惊呼,没有扭捏作态的欢喜,只是平平静静往上面一趟,告诉他很舒服!

  越如此,越迷人!

  视线痴迷的落在了她嫣红的唇瓣上,完美的唇形微微翘起的嘴,以及那嘴角若有似无享受的笑意,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他真想尝尝这片柔软会不会一如想象中甜美可人,木易微微倾起上身朝她靠近,那是一种不能控制的向往。

  凤君察觉到身边的异样,轻启了眼眸直望向他,她压根不会懂得她轻轻的一个眼神,有多令人心神荡漾,在望入她眼眸深处的那一刻,跟想象中一样,他沉沦了,甚至醉了——

  欺身,而上,他用一种极温柔的方式将她桎梏在了怀中,唇落下轻触上她的唇瓣,好软……伸出舌头膜拜似的一舔,他全身都着了火,原来亲吻的味道是这样的!

  他不懂技巧,更不明白如何去勾引得女人与他一样饥渴难耐,他只凭着本能,本能想要浅尝她香甜的渴望,一寸一寸在她唇上舔过,他不急着深入,或许还不知道该如何深入,只觉得她的唇足够的好吃!

  其实,真的不需要学习!

  那一次,骑在提拉身上,还未尝试过欢爱,他竟厌倦了那种粗鲁的方式,心爱的宝贝女人怎么可以如此对待?

  如此温柔相待才是应该,那种激烈是该在两人身心相融以后,一起疯狂!

  他渴望着与凤君一起疯狂,舌头开始变得湿滑,他轻轻探入她的唇,却撬不开她紧缩的牙关,他已经满足,在唇内品尝深了一步的香甜,越尝越觉清甜可口。

  他还想要更多——

  ------题外话------

  温柔的木易,那吻销魂了某人——嘿嘿……明天,你懂的!

  调教篇066 深入,再深入

  皎洁月下,繁花当前。

  画面定格在那娇弱无依的小女子嘶力竭的吼叫,“寂尊,带我走,好吗?”

  这嘶吼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歇斯底里过后,一切都变得格外安静,鸟在轻轻啼叫,虫藏在暗处发出微响,寂尊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耳朵退后一步,“你说什么?”

  黛语微垂的头颤抖着抬起,那双浸湿了的大眼睛在月光下不断闪烁着水光,那怯弱的勇气显得格外倔强,她追上去紧紧拽住他的手臂,“寂尊,带我走!”

  这是最好的机会可以带走她,只要他……愿意。

  几乎是砸下了所有幸福的筹码,她希夷相望,却不想望见的除了惊诧,还有其他的内容,那双眸太深沉,黑潭般瞧不分明,越看她越有些害怕,她红着脸,连鼻尖都是红的,“寂尊,带我回天北部落好吗?”

  “我想要每天每天跟你在一起,就跟以前一样!”

  对,就跟以前一样!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务,那紧张得几乎扭曲的嘴角慢慢松懈下来,绽放了一丝甜蜜的微笑,有那段回忆已经是最大的幸福。

  沉默了许久,男人开口竟是冷静得可怕,“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黛语小身体狠狠一怔,想到过许多种回答,却没有想到过他竟然这么冷静,仿佛她说出口的不过是件无关紧要的事,或者又是她的无理取闹,他仅仅只是轻声相询,问她是否还清醒。

  呵呵,她不清醒吗?

  那么,既然要糊涂,就一次性糊涂个够,她猛然扑了过去,将他死死抱在怀里倔强到至死不休的纠缠,她腆着脸皮大声道:“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可是寂尊,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脸红得几欲滴血,她猛然将它全部埋在他的怀里,再也不敢抬起,小小的身体在不断的抖动。她说了,她终于说了!

  错愕过后,寂尊深深皱起了眉头。

  总觉得黛语对他的态度非常奇怪,起初他以为仅仅只是感激,有一次木易跟他提过,那是关于男欢女爱的,他嗤之以鼻,从此以后便开始回避着她,偏偏事事捉弄,他越想要撇清关系,越是牵扯不清。

  手指,一根根掰开,他轻巧却决绝地将她从怀里推开,“黛语,天晚了,回去吧!”

  对她的告白只字不提,或者说直接视若无睹,他远远退开一步,像是生怕她再度不顾一切的扑上去一样,这种远去的姿势,太伤人!

  “寂尊,你怎么可以……”捧着纠痛的心肝,黛语颤颤巍巍的抬眼,瞧尽他眼底的刻骨的冷漠。哥哥说过,寂尊是她爱不起的人,她偏偏不信,到现在才察觉他的无情无义这般蚀骨撕心。

  寂尊转开眼眸,不去看那张楚楚可怜的眼,这不是凤君小东西一贯的做法吗?看不下去,直接不看,美其名曰眼不见为净!其实是真正的冷血冷心冷情!

  “黛语,你可能真的误会了!那年,你负气出走,竟然走失在天北部落与西狼部落相交的树林里,我午后狩猎见你昏倒在地差点被野兽吞食,心有不忍才捡你回来!”

  “起初不知你身份,我原以为你能留在我部落,想你早些适应能坚决留下,所以才对你比较照顾!”说完,不顾听者肝肠寸断,他补了一句,“绝不是你想的那样,也没有所谓的像过去一样!”

  事实,被直裸裸的解剖开来,血淋淋的比那砸死在坑洼中的野猪更触目惊心,这叫黛语如何接受得了?她小脸煞白几近透明之色,嘴角高频率的急切颤抖,她失魂落魄地胡乱摇着头,“不是,不是那样的,不是你说的那样!”

  那时的寂尊虽然也不懂温柔,可从来不会如此冷漠无情,她伤了,他让木易给她治疗,她想吃的想要的,他安排男人们去弄过来,她冷了,他让女人们给她缝制兽皮袍子。

  他对她是跟对别人不一样的!绝对不是他说的那样,她不相信,不信!

  她濒临破碎的状态,令寂尊的眉头深深拧成一片,终也是不忍心的吧,毕竟也算是个曾照顾过的女人,偏偏她不该对他动心的,既然动心注定死心。

  “我说过了,仅仅只是因为你新来而已!”

  事实也确实如此!每个部落的女人都有自己的习惯与信仰,想要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留在贫瘠的天北部落很不容易,所以对每一个有可能变成天北部落女人的女人,他都较为纵容。

  黛语,只是其中一个!

  偏偏,她误会成这样,所幸一切还早,要斩断情丝不至于伤及性命。

  那抽泣声,像是忽然被掐断了一样,在静谧的夜空中消失不见,许久许久才听得到她细若蚊丝的声音,“那,凤君呢?你对凤君是不是也因为她是新来,所以你才对她不一样?”

  她泪湿的眼希夷地望着他,在伤极痛极的时候,能有一个默默嫉妒的人与自己遭遇一样,内心会平静很多吧!

  寂尊忽然转了眸,那深沉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掩盖不住的光亮,他只道,“她不一样!”

  那光亮直像一根刺一样,扎入黛语的眼底,疼得她泪水直流差点连眼睛都睁不开,可是她不愿意错过他任何的神情,不甘心的追问连咽都咽不下,偏偏开口,“她,哪里不一样?”

  这个问题让寂尊明显的怔了怔,像是他也从来没有思考过,他皱着眉像是思量了许久,也得不到一个满意的答案,睨了一眼不甘不愿的黛语,他冷道:“这不是你该问的吧?”

  冷清的拒绝,多直接!

  黛语一滞,那哽咽的泪水差点将她噎死,艰难地呼吸了几口空气,她出口的声音已经小到不能再小,仿佛每一个字都是在割她内心的肉,“你喜欢她,对不对?”

  “喜欢?”寂尊情不自禁的挑了挑眉,脑海中那张牙舞爪的野东西,那双聪慧的灵动双眸在调皮眨动,唇角拉扯不住地往上扬起,他轻轻点头,“是,喜欢!”

  黛语呆了,没有想到他会回答得这么干脆,更不曾想到他会把这种情谊毫不避讳地展现在她的面前,偏生又夹杂了那么深情的笑,那是对另一个女人的宠溺与思念,不过短短几分钟,他已经开始思念了——

  那笑……好刺眼,那根针从眼睛刺入,直透心脏。她哭得气喘不定,“为什么?为什么?”

  寂尊远远看着她的凌乱,深吸了口气,语气已经平和成一条直线,“对不起,不该让你误会,还有,上次你帮她的事,谢谢!”

  “我不要你感谢!”黛语尖着嗓子哭道:“那是我心甘情愿,我只想你开心而已!”她帮那个女人,却是要他来说谢谢,为什么他明明不再冷漠,却比冷更刺人呢?

  她哭得泣不成声,整整一个傍晚她都在声嘶力竭地跟哥哥争吵,她要跟着寂尊回天北部落,在那儿她待过是她这辈子里最开心的,她好想好想回到过去,她以为跟着寂尊回去,就能回到过去,偏偏他却说,一切都是她幻想的,他对她好,只因为想要留下她!

  为什么,偏偏要将这么无情的话语用这么直接的方式告诉她?她不过只是想要留在他身边而已,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什么,这辈子都没有!

  她狠狠吸了口气,“那,带我走好吗?我愿意留在天北部落!”就算不爱,她也愿意相伴,如果留在天北部落给他们生儿育女能换取他的好,她愿意!

  “不可以!”寂尊矢口拒绝,完全没有犹豫。

  黛语小心翼翼开口,“是害怕我哥哥不同意吗?他已经答应了,只要你提出要求,他会让我跟你走的!”整一个傍晚,她差点磨透了这颗心,才得到哥哥的一句首肯,这有多难得,他知道吗?

  寂尊无奈叹气,耐下性子跟她平视说话,“黛语,你不懂吗?我要带回去的女人,是可以给天北部落繁育后代的,你是西狼部落酋长的亲妹妹,你生下的孩子难道要归西狼部落吗?”

  她整张脸都通红了,什么生孩子之类的,就连交欢她都很少看见过,这样被寂尊忽然提出来,她觉得很局促难安,半晌才小声道:“可以归你!”

  怎么说不通呢?他压根不会跟她交欢,哪来的孩子,归他干嘛!寂尊呼出口气,内心又起了燥热,他揉了揉疼痛的太阳|岤,该死!真该把小东西带出来,让她好好给解决一下。

  “寂尊……”

  “好了!”寂尊不耐烦的打断,“我知道你的心意了。我是不可能带你回去的,你也不太适合天北部落的恶劣环境!你是好女孩,西狼部落有很多的勇士在等待着你!”

  最恶俗的拒绝竟然被寂尊说了出来,那两种极端拼凑在一起,偏又没了那俗套的味道,他双眸仍旧冷鸷却说着老气横秋的话语,也不过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罢了!

  若是提拉那种投怀送抱,直接裸露挑逗的,他倒可以轻松应对,偏偏是这种,比陶瓷还脆弱,他还真怕摔了她,赔不起!现在还没能力跟西狼部落对抗。

  他着急离开的意图被黛语看得分明,她冲上去想要抱住他的手臂,寂尊灵活闪身躲开,她空着手半举在空中,显得孤苦无依,红肿的眼睛不甘落寞的盯着他,“为什么是她?为什么!”

  “呵……”寂尊忽的一笑,“我不知道!”他真没想过,为什么凤君会不一样?就跟这丛林里的树木一样,为什么偏偏要到春天才嫩芽翠叶!也许,只是宿命注定!

  如果真的需要回答,他低笑想了想,道:“因为,她是凤君!”

  黛语跌倒在地,“为什么喜欢她,只因为她是凤君”这个理由剥夺了她全部的希望,眼睁睁看着他逃也似的离开,那一步步的脚印抽空了她,眼前蓦然一黑,她重重倒地。

  只因思念,他快速奔回木屋找寻凤君,却发现她跟木易都消失在了本该存在的地方,心有些莫名的焦急,他匆忙寻找却忘了还有个女子因她昏倒在丛林,祸端只怕生了——

  ——璐爷,分割线——

  溪水,草地,暖风,月光。

  焚尽所有理智的舔吻,陶醉其中的男人温柔伸舌欲将女人紧锁的牙关撬开,深入她甜软的禁地,品一品深处的清甜滋味,那定是熊熊不断的灼烧燎火。

  做梦都不曾料到的场面忽然袭击而来,凤君的大脑在他微凉唇角盖上来的瞬间刷成空白,木易怎么可以这样!覆盖了,舔了亲了,他竟然还想要深入舌吻么?脑袋已经彻底死机,正在凌乱重启中——

  “凤君……”情不自禁的当口,木易深情相唤,从不知温润的嗓音也会有如此销魂沙哑的时候,她的小心肝狠狠一荡,异性相吸的本能驱使下,被他迷得重启程序错乱了。

  唇酥麻难耐,她一时不察轻开了牙关,他的舌顺着那弧度就滑了进来,分明还是生涩的男人,那勾人的舌只循着本能在找寻着她的美好,一寸一寸近乎膜拜的触碰,这奇妙的滋味让木易流连难返,只能不断的深入,再深入——

  不知是唇内被他碰过的那些地方神经特别敏感,还是男人的温柔太容易令人沉陷,她竟然在错愕后忘了推开,任他温柔地攻城略地。

  手指,扣入她的指间,他霸道地与她十指相扣,他紧紧拥着她只用唇舌来表达这致命的喜欢,其他禁忌的动作不曾出现。

  清风拂来,即便再凉爽也吹不去一身的燥热了,那雪山顶上的冰雪覆盖,也消不去这天雷勾动地火的灼烧撩人,木易渐渐乱了心绪,却不敢太多放肆,生怕惊着了身下好不容易顺从的女人。

  木易缠绕住她贪婪一吸,那暖风拂面的温柔忽然激烈,感觉的转变加速了程序重启的速度,叮——秀逗的脑袋恢复正常运作,凤君豁然睁开眼睛,迷离之色已烟消云散,她定定望着身上迷乱的男人。

  天啦!

  他们竟然……吻了!

  匆忙之中,她扭转了头部,嘴唇从他的唇上擦过,在他还来不及捕捉的时候,已快速离开。“木易!”她有些喘,尴尬地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

  这这这,太凌乱了,做梦都不可能出现的场面就这样直裸裸的滩在眼前,这失控的场面如何收拾?凤君一个头两个大,她居然差点沉迷了,色令智昏,色令智昏,阿弥陀佛!

  她恶狠狠的抽了几口气,才将已经不淡定的心平复下来,朝跪坐在身边紧张兮兮盯着她的木易一瞧,却发现却发现他的脸竟然比她还红,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不像是他强吻了她,反而是她强吻了他!

  哦!神马情况?

  她知道这男人羞涩,可这也太羞涩了,强吻了她不算,还一脸无辜慌乱,那小媳妇的模样都差点让她反过来跟他说:“是我太冲动了,我会负责了!”

  木易温润的眸也散了情欲,被慌乱与紧张填满,他从来没有跟任何女人这样过,是不是他太急了弄疼她了?他手足无措的掰回她神色古怪的脸,“凤君,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何止吓到!

  简直惊悚到爆!

  可,瞧他一脸紧张,她还能说啥?恐怕再多说下去,还真要她来安慰他了,一抹嘴巴她吃个哑巴亏算了,只道:“下不为例,我就当你憋得太久,行为失控了!”

  原来,她生气了,以为他只是起了兽欲才对她——

  “我不是!”木易急着就要分辨,吻都吻了,为什么不敢告诉她其实他喜欢她!他想要吻的女人,就只有她一个,他只吻她!因为喜欢,才吻她!

  凤君侧头疑惑望他一眼,莫不是听说要有十个新女人,连木易都疯狂了?

  “凤君,原来你在这!”

  像是终于找拾到丢失的珍宝,那欣喜之色充得好听的嗓音更添动人,寂尊修长的大腿在草地上快速交替,以迅雷之势靠近过来,时间极短,凤君只来得及往后退开,刻意与男人保持距离。

  木易眼神黯淡无光,双手还呈现环抱的姿势不知收敛。

  一步跨入两人的磁场圈,寂尊敏锐地察觉出气氛哪里不对,他阴鸷了眼眸在两人身上扫了扫,一把扣住了木易古怪的手臂,“你干嘛呢?”

  月光下,木易的唇上还有晶莹的液体,那滋润的形态分明能看得出是饱尝了甜美滋味后留下的,寂尊侧目紧紧锁住低垂下眉眼的凤君,声音还算冷静,“抬起头来,我瞧瞧!”

  凤君瘪了瘪嘴角,手也不敢去擦拭嘴巴,只本能的不敢抬头,说出不清这种心理是为啥,她偷偷从另一个方向朝木易眨眼睛,千万不能说出去,否则寂尊会撕了她!

  她久久不动,寂尊倒是飞快失了耐性,松开木易就冲到凤君身边,“你别动,别弄疼了她!”木易急忙叫他,寂尊的脾气,他清楚得很,若是真的怒了,撕碎也绝非不可能!

  “我怎么舍得!”寂尊砸下一话,已经霸道将她的头勾起,视线落在她的唇上,嫣红可人,那饱满分明是被宠溺出来的滋润,嘴角甚至还有可疑的水光,那是什么?

  再青涩,也是尝过激吻的男人,一眼就能分辨!

  暴风骤雨在他眼里越蓄越多,如同一只威力极大的定时炸弹,就等下一秒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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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教篇067 真想吃了你!

  “说!你的嘴怎么了?”霸道的男人凶残一吼,那火那怒那气那急,都化作火光自他暴躁的双眸里涌出来,一种十分不妙的预感,刺得他的心极难受。

  嚯!他还真怒了。与前一秒的畏缩不一样,在一不留神瞥见了他手臂上纤细的指痕后,某些人开始冷笑,她努努嘴巴,欲语还休实则一语不发。

  坦白从宽的机会,被她不屑地一脚踹开,寂尊越发暴躁,“不领情的野东西!”

  她挑眉,倔强对视,眼神中不被驯服的桀骜扎得男人没着没落的火大,骨节分明的大手关节发白,种种迹象昭示着它所运载着的力道是有多大!她细长细长的脖子,他伸手就能探到——

  他咬牙切齿,“真想掐死你!”

  凤君缓慢上前,衣裳不凌乱,发丝也不撩人,将细长细长的脖子一伸,她笑,“掐吧!”

  “你!”寂尊狠狠瞪眼,却觉得有些无力,竟拿她没了办法,由着她这样横下去,该蹬鼻子上脸了,一狠心手真扣住了她,却只是捏着没有下任何力道,“乖乖说清楚,饶了你!”

  “为毛要饶我?”凤君莞尔一笑,却带了几分嘲弄的味道,“我做错了什么?或者说,你凭什么管我?”与俏佳人约会完毕,就来管她的鸡毛掸子事了,谁给他的权力!

  火上浇油,必定惹火上身,暴怒的寂尊绝对惹不得,他大手一提直接将她摔入了怀里,铁臂收拢桎梏了她全部的自由,又冷又狠像个魔鬼一样,“说不说?”

  凤君瞪眼,不说就是不说!

  两人在强烈的对持,互不退让的倔强让气氛又紧又涩,木易轻咳一声,想挤入两人尴尬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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