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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剑傲江湖第5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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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

  蝶舞看得是心血澎湃,咬牙切齿地说:“聂谷,你这个负心汉,真是苍天有眼,有朝一日,等本魔姑修炼成了凤舞御阳神功,一定会让你加倍偿还。”

  她也为这个凤舞派的前辈感到惋惜,青春年华,竟是给了阴阳尊主,而阴阳尊主却是辜负了她,难怪,她在遗愿中指明杀尽施展阴阳八荒魔功之人,同时,对于负心汉也是恨之入骨。

  她此时真是感同身受,心里默默地说:“前辈,您放心,小女子一定会为您完成遗愿。”

  她将锦绣绸缎信笺放回锦盒,轻轻翻开那本凤舞御阳秘诀,开宗明义篇便写道:“凤舞御阳神功,乃是采阳补阴之术,与阴阳八荒魔功可谓是相生相克,专为克制阴阳八荒魔功而创立。然,神功成,武林数一数二之辈。”

  “修炼凤舞御阳神功者,一曰朝阳丹凤,此招修炼之法,乃与一童子之身于晨曦日升之际,摄其精元,固本培元,修习之法,壁画之一。”蝶舞翻阅着凤舞御阳秘诀,眸子又扫了一眼石壁上的第一幅壁画,看着那露体相拥,虽是看得面红耳赤,但此时此际,她仇恨已然充满头脑,根本心无旁骛。

  她继续往下看去,“二曰龙眉凤目,此招乃魅心术,运真气于眼眸,摄取阳之心魄,修习之法,壁画之二;三曰鸾凤和鸣,此招乃夺魂术,音之天籁,夺阳之魂魄,修习之法,壁画之三;四攀龙附凤,此为小重关,修习之道,需得一阳日出生的少阳之男,夺其精气,修习之法,壁画之四。”

  蝶舞看得心潮澎湃,时而看着秘诀,时而看着那石壁上的壁画,芳心早已是“噗通、噗通”狂跳不已,体内像是有千虫万蚁在吞噬,瘙痒难耐。

  她屏气凝神,“五曰祥麟威凤,此招乃避重就轻,交合之时,让男子心畅,巅峰之际,真气灌之,掘其纯阳之气,壁画五习之;六曰伏龙凤雏,乃中重关,需交合一阳日阳月出生之太阳之男,男下女上之位,经脉逆转,狂风拂柳,让其喷发乃成也,壁画六习之。”

  蝶舞长舒一口气,默念道:“果真是逆阴阳八荒魔功修炼,克制一定不假。”

  “七曰颠龙倒凤,此招乃欲仙欲死之法,三管齐下,亡魂摄魄,绝不姑息,修习之法,壁画之七;八曰龙飞凤舞,此乃极重关,需得阳日阳月阳年出生之至阳之男相交合,此番已是云端仙境,真气灌于|岤,待其精元至,吸尽其髓,大功告成,修习之法,壁画之八。”

  蝶舞看得心花怒放,眼眸中抹过一丝阴冷的杀气,“真是天助我也,只要我练成凤舞御阳神功,那血海深仇,便有望得报。哼,所有负我之人,杀无赦。”

  三天后,鬼谷剑派,鬼谷圣殿,大殿之上,龙啸奉正襟高坐,一脸威严。之下,倾城夫人、唐钰儿站着,他一家三口,已经尽释前嫌,又拧成一股绳,一致对外。

  龙啸奉的入室大弟子王鹏躬身抱拳道:“师父,前些时日,饕餮峰附近村落,女子遭到掳掠,神秘失踪。今番又接连出现了怪事,不知……”他偷偷瞧了一眼凝锁眉宇的龙啸奉,迟疑着到底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龙啸奉见王鹏模样,知是有事发生,“何事,速速说来。”

  “饕餮峰附近村落里,精壮汉子又神秘失踪,却不知为何!”王鹏紧皱眉头,一脸狐疑地说。

  龙啸奉亦是不敢相信地说:“精壮汉子失踪?难道天底下,还有人对汉子感兴趣?”

  倾城夫人立即道:“如今天下大乱,莫不是被抓起充军了吧?”

  王鹏摇摇头,“师娘有所不知,绝非是被抓起充军,有村落里百姓说,有几位精壮汉子夜里还好好的,第二天,没有起床来,进屋一看,全身,脸上微笑,乃是……乃是……”

  他说着,目光看了看倾城夫人和唐钰儿,支吾着没有往下说。

  龙啸奉一摆手,“王鹏,有什么话,赶快说来,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王鹏朗声道:“乃是精尽虚脱而亡。”

  一语一出,倾城夫人、唐钰儿低垂下头。

  大殿内其他人都愕然地盯着王鹏,龙啸奉怒喝道:“大胆王鹏,为师难道没教过你礼义廉耻么?你怎能在此胡说八道!”

  王鹏委屈地急忙辩解道:“师父,弟子句句属实。”

  龙啸奉正欲发作,倾城夫人阻止道:“啸奉,我看王鹏所言非虚,想必是有什么诡异之事,得派弟子去查探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作为武林正派,总不能任由这种行为继续下去。”

  龙啸奉沉思片刻,却是不予以理睬,转而对唐钰儿说:“钰儿,明日,你便启程去洛阳,该交代的事情,爹都交代了。”

  “是,爹尽管放心,女儿定当完成任务。”唐钰儿垂首道。

  “嗯,你要多加小心。”龙啸奉嘱托了一句,继而对王鹏说,“王鹏,你和汤里,率领弟子去村落里,仔细查探一番,看看这掳掠精壮汉子,究竟是何人所为,一有消息,及时向为师禀告。”

  “是,师父!”王鹏抱拳应声,便与汤里出了门去。(未完待续。。)

  正文 第235章 江湖烟雨逐碧波 天下飘摇夺帅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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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唐钰儿离开鬼谷剑派,启程去了洛阳。而龙啸奉与倾城夫人仍旧在紧锣密鼓地部署着,龙啸奉寻思着如何对付塞外奇侠凌卓锋,以图夺得天下奇书《万墓冢书》,实现他称霸天下的野心。

  而倾城夫人作为龙啸奉的贤内助、女诸葛,自是形影相随,出谋划策,不在话下。这个二十年前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翡翠,江湖上神秘莫测的倾城山庄倾城夫人,对于倾城山庄的所有女侍婢,一律严禁发展情爱,否则,发现一个严惩不贷。

  芍药仙子于十年前与白衣剑客金世义的那段倾城之恋、满城风雨,便是明证。倾城夫人绝对算得上一个蛮横的女人,甚至可以说心理畸形的女人。

  自从上次,倾城山庄剑冢大会之后,她与龙啸奉的地下恋情,已经上升为了昭告天下的合法夫妻。日下,更是让人知道他们膝下有一女,名唤唐钰儿。

  至于他们女儿为什么不姓龙,而姓唐,却是极少有人去关注,去提及,因为所有人都一直达成共识,这倾城夫人一般人只知道她叫倾城夫人,就算偶有知道她是二十年前天下第一美人翡翠,也是不知道她的姓氏,所以,他们大都认为唐钰儿抑或是跟随其母亲的姓氏。

  因此,毋庸置疑,唐钰儿的姓氏,只有龙啸奉、倾城夫人最为清楚。

  “楚皓天已经让钰儿去监视了,剩下的就是如何对付塞外奇侠凌卓锋以及铲除代号‘雏鸡’龙凤楼老鸨母红娘。”龙啸奉坐在鬼谷圣殿上方中堂位置,凝思锁眉自言自语地说。

  倾城夫人柳眉微闪,若有所思地说:“啸奉,依为妻看来。未必这么简单,恐怕江湖上要出现第二个天荒魔宫魔尊。”

  龙啸奉正襟危坐,疑惑地说:“第二个天荒魔宫魔尊?夫人的意思是说有人占据天荒魔宫?”

  倾城夫人摇摇头,“占据天荒魔宫有何惧,怕就怕在有人修炼了天荒魔宫魔尊的武功。”

  “阴阳八荒魔功?”龙啸奉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他见识过阴阳八荒魔功的厉害,绝对不容小觑,“难道前些天饕餮峰附近村落里女子失踪,乃是跟这阴阳八荒魔功有关?”

  “不无可能,”倾城夫人点头。蹙眉道,“前些天,我上饕餮峰救钰儿的时候,发现聂谷在天荒魔宫,看他气色。眉宇间萦绕着一股邪气,而且。那石洞石壁上。雕刻着一幅幅阴阳交合的图画。”

  “聂谷在饕餮峰?”龙啸奉闻言色变,“此人心狠手辣,若是让他习得阴阳八荒魔功,江湖又将是一番浩劫。”

  倾城夫人脸上浮过一丝忧虑,“我怀疑那石壁上的壁画,便是阴阳八荒魔功的修炼之法。”

  龙啸奉刚欲说什么。骤然空中一声“哈哈……”地狂笑,一道黑气蔓延而来,人影一闪,众人回过神。鬼谷圣殿,已然多了一个人,正是聂谷。

  “聂谷?”龙啸奉和倾城夫人都是一阵惊愕,双眼圆瞪地看着聂谷。

  聂谷冷哼一声,手中一把锃亮的巨剑,俨然是天荒魔宫魔尊使用的干将莫邪双剑融合为一的巨剑,他柳眉一闪,低沉地说:“钰儿呢?”

  龙啸奉嗤之以鼻地轻蔑说:“你找钰儿有什么事?”

  “呼……”一道黑影闪烁,聂谷如同鬼魅般瞬间飘到龙啸奉面前,与龙啸奉的面孔只有一寸之遥,他冰冷地说:“龙啸奉,你这个伪君子,给我听好了,若不是看在钰儿的面子上,今天我一剑斩了你。交出钰儿,我且放过你。”

  倾城夫人大惊,喝道:“聂谷,你休得放肆,盟主乃是钰儿的爹,你要伤了钰儿的爹半分,你也休想再见到钰儿。”

  “哈哈……”聂谷朗声狂笑,霍然转身,双目血红,瞪着倾城夫人,手中巨剑一挥,指着倾城夫人,怒喝道:“那你说,钰儿去哪了?”

  倾城夫人看着这恶魔的聂谷,心里畏惧,颤抖地说:“钰儿去了洛阳。”

  “洛阳?钰儿去洛阳做什么?是不是你们又派她执行什么任务?”聂谷剑眉低垂,沉思起来。

  倾城夫人惧怕这个魔鬼在鬼谷剑派造孽,犯下杀戮,乃道:“钰儿去洛阳监视楚皓天的行踪。”

  聂谷骂了一句,“扯淡,让钰儿去楚皓天身边,简直是送羊入虎口,哼,也罢,我这就启程去洛阳,要是钰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会夷平鬼谷剑派。”

  倏地,空中撅起一道黑影,聂谷又如同冤魂一样,消失在了鬼谷剑派。

  龙啸奉一脸铁青,忽然,他霍然起身,竟是“哈哈”朗声笑起来,抚掌道:“好,真是天助我也,太妙了。”

  倾城夫人傻了眼地望着龙啸奉,不明白他怎么瞬间变得神秘兮兮的,莫不是被聂谷刚才那番惊吓,给吓坏脑子了吧。她上前一步,叫喊了一声:“啸奉,你没事吧?”

  “呃,”龙啸奉回过神,笑着说,“没事,本盟主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事。”

  倾城夫人一脸疑惑,“高兴?有什么事值得你那么高兴的?”

  龙啸奉收敛笑容,一本正色地说:“聂谷去洛阳,难道还不值得高兴么?”

  倾城夫人经由龙啸奉这一提醒,幡然醒悟,竟也是笑了出来,“果真,如此一来,钰儿有聂谷相助,对付楚皓天,那简直是如虎添翼。”

  “不止呢,”龙啸奉沉吟道,“这个聂谷,对楚皓天恨之入骨,此番前去,必定会与楚皓天斗个你死我活。”

  倾城夫人紧蹙眉宇,脸上露出狐疑,“只是不明白,聂谷的兵器乃是流星锤,怎么也换成了一口剑了,这把剑,看着好生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龙啸奉洋洋得意地说:“这口剑是干将莫邪双剑融合为一的,之前是天荒魔宫魔尊的兵器,如今,在聂谷手上,只能说明一件事。”

  “说明聂谷已经练成了阴阳八荒魔功,而且更在天荒魔宫魔尊之上。”倾城夫人不解思索地说,“但,这对我们未必有利,若是聂谷入魔,对付我们……”

  龙啸奉胸有成竹地说:“之前本盟主还担心他会对付我们,现在想来,绝无可能。”

  “为什么那么肯定?”倾城夫人表示不解。

  “聂谷紧张钰儿,证明绝情丸的威力,让聂谷死心塌地爱着你钰儿,因为钰儿的关系,他断然不会倒戈相向,对付我们,”龙啸奉有条不紊地分析着,眼中抹过一丝阴冷之意,“而且,本盟主要聂谷成为己用,为将来逐鹿中原,夺取天下,建功立业。”

  倾城夫人点头,“如此一来,对付刘福通,只要聂谷转向和我们一道,势必让刘福通兵败,然后,汉王陈友谅,我们用那些培植的内线,定然能够将陈友谅剪除,剩下的诚王张士诚、朱元璋不足畏惧。”

  龙啸奉摇摇头,长叹一口气,“眼下局势看来,刘福通红巾军太过招摇,树大招风,势必成为众矢之的,而诚王张士诚连番遭到朱元璋的攻打,元气大伤,倒是这个汉王陈友谅,虽然是飞扬跋扈,但是他颇具将帅之才,心狠手辣不说,又与朝廷佞臣哈麻兄弟及秃鲁帖木儿勾结……”

  “依你的意思,汉王陈友谅可能会最终角逐夺得天下?”倾城夫人打断龙啸奉的话,抢着说。

  “未知之数,汉王陈友谅虽是厉害,但是朱元璋最近开疆拓土,崛起之迅速,出乎人预料。百密一疏,本盟主倒是疏于防范朱元璋这一支了。”龙啸奉叹息道。

  倾城夫人默然,半晌,才道:“现在忧虑也是多余的,芍药已经取得了元顺帝的信任,只要我们一下令,拿下元顺帝的首级,那天下岂不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龙啸奉沉思一会,问道:“你说派芍药和玫瑰去龙凤楼刺杀老鸨母红娘的事,是否安排妥当了?”

  倾城夫人嫣然一笑,“放心,已经飞鸽传书,芍药和玫瑰想必已经到了洛阳,假以时日,想必就有好消息传来了。”

  “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得离开一阵子鬼谷剑派,派中事务,就有劳夫人帮着打点了。”龙啸奉叹息道。

  倾城夫人疑惑道:“你要离开鬼谷剑派?去哪?”

  “对付塞外奇侠凌卓锋,只能本盟主亲自出马了。”龙啸奉凝聚眼眸,眼中掠过一丝阴霾之色,“这次,无论如何,都要从凌卓锋那里夺得天下奇书《万墓冢书》。”

  倾城夫人忧虑地说:“啸奉,凌卓锋在当今江湖,恐怕已是无人能敌,你可千万要小心。”

  龙啸奉双目望了一眼倾城夫人,点点头,“夫人放心,此番前去,又不与凌卓锋交手,只是见机行事,你别忘了,为夫本是川蜀唐门掌门,唐门奇毒,天下无敌。为了《万墓冢书》,为了将来霸业,这次,就算不择手段,也是在所难免,只要能拿到《万墓冢书》,在所不惜。”

  倾城夫人脸上弥漫了一层虑色,但也只好默言祈祷。(未完待续。。)

  正文 第236章 绝代名妓俏佳丽 踏破铁鞋觅雏鸡

  洛阳,明月楼。

  塞外奇侠凌卓锋与楚皓天、沈婉月、牡丹这三位后起之秀,彻夜畅饮,翌日晨曦,天空刚泛起鱼肚白,旭日缓缓撑开云层尚未探出头来,他便辞别楚皓天等人,离开了洛阳。

  而江湖上只经过数日,口耳相传,塞外奇侠凌卓锋重现江湖,不胫而走,早已是天下武林皆知,有些武林门派已经蠢蠢欲动,欲对塞外奇侠凌卓锋有所行动。

  楚皓天站立在明月楼的走廊上,眺望着这古城,青石板的街道,人来人往,若不是战乱纷飞,洛阳想必是一个喧闹的好地方。

  可是,战乱连连,山河日下,满目疮痍,人们皆是诚惶诚恐地苟于居安,都在期盼着战乱及早结束。不管谁做这江山的主人,只要给老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生活,老百姓便心满意足了。

  小老百姓向来容易满足,很少有不切实际的奢望。但是元室江山,元顺帝的昏庸无能,佞臣当道,残害忠良,这才导致了推翻元朝的声势极具蓬勃发展。

  所谓历史必然——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历朝历代,皆是老祖宗打下铁桶江山,子孙后代骄奢滛逸,断了祖宗留下的大好河山。这才使改朝换代,卷帙浩繁,汉室江山如何?蒙古鞑子江山又如何?给不了老百姓太平盛世,注定要被老百姓一个一个的践踏推翻。

  老百姓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只有当老百姓忍无可忍之时,揭竿而起,那些统治者才幡然醒悟,甚至继续过着花天酒地的歌舞升平,因此。推翻腐朽的朝代,迎来新朝代的新鲜空气,便是最好。

  楚皓天慨然长叹,思忖着这历史的更迭,他竟然也是这般流露出忧国忧民的情怀,喃喃自语道:“兴盛衰败,百姓皆苦。纵使仁爱明君,百姓无可避免地用血汗构建太平盛世。唉,抑或这样,相较于这样乱世天下。百姓水生火热,太平盛世下,就足见其优势了。”

  “楚爷,”这时,漠北双狼已经来到他身后。漠北大狼躬身喊道,“楚爷。楼下有一位姑娘找您!”

  楚皓天缓缓回转身。凝思道:“姑娘?什么样的姑娘?”

  漠北小狼抢着回答,那小鼻子小眼睛小耳朵小脑袋小嘴巴的模样,周身上下,皆是长得如此之奇葩,他咧嘴嘿嘿笑着说:“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姑娘,那容貌……啧啧……堪比那沉雁……”

  漠北大狼抬手敲在漠北小狼脑袋上。嗔道:“多嘴!”随之,他又堆满笑容,对楚皓天说,“这位姑娘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堪比沉鱼落雁,大有闭月羞花之貌。”

  漠北小狼附和着道:“对对……美到妙不可言的姑娘。”

  “难道她就没有说什么话吗?”楚皓天疑惑地猜测着,“她有没有说姓什么之类的?”

  漠北大狼不假思索地说:“没有,她只说要见楚爷,说楚爷出去见她一见,便知道她是谁了。”

  楚皓天点点头,“也罢,想来也是无事,无聊透顶之极,我且去见一见她便是。”

  话音刚落,楚皓天迈开健步,急忙下得楼去,漠北双狼又屁颠屁颠地跟着楚皓天走了下去。

  楚皓天大踏步走出明月楼,明月楼外,青石街道上,一位脸颊上涂抹着淡淡的脂粉俊俏姑娘。

  她生得是柳叶眉,水晶般明亮的眼睛,鹅蛋脸,脸颊上一对浅浅的酒窝,圈圈红晕,樱桃小嘴,皓齿如雪,胸前一对小白鹿傲然挺立,在那薄纱似的浅蓝色衣裙下大有撑衣欲裂的气势,曼妙的身段,彰显女性气质的柔美曲线。

  还未靠近,空气中早已迎面飘来一股萱草芳香,让人肺腑舒畅。

  楚皓天惊愕地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容,喊了声:“萱香?”一个箭步硬了上去,“萱香,你怎么来了?”

  此女子正是龙凤楼天下第一名妓,卖艺不卖身的萱香姑娘,如此婀娜多姿的身段,如此别具一格的气质佳人,却是落于青楼。

  萱香柔情似水的眸子,朱唇宛若熟透的樱桃,红润水嫩,她欣喜地嘴角上扬,露出整齐的如雪皓齿,玉步疾挪,甜美的声音道:“楚爷?你果真来洛阳了,萱香好想你!”

  没想到,萱香竟是毫无避讳地一头扑进楚皓天的怀中,俏脸紧紧地贴在楚皓天的胸脯上,俨然一副恋人久别重逢的亲热。

  楚皓天僵硬地站立着,不知所措,感受到两团富有弹性的玉峰顶在胸膛,萱草芳香沁人心脾。

  “红尘梦里惹相思,卧听风雨醉旧事,百转千回寻觅,癫癫狂狂一世,琼酒对歌谁心知,昔年烟花三月里,清泪惹人痴,情深情殇时,轻抚心伤痕,挥剑断前尘。江湖路,儿女情,痴狂今生来世,看青山,问苍天,相思多痛常依,笑明月,逐斜阳,对酒共梦,仗剑天涯,醉卧红尘。”萱香呢喃燕语,柔声低吟。

  吟罢,萱香缓缓从楚皓天的怀中抬起朦胧的秋水般的眼眸,朱唇微启,“楚爷,还记得萱香为你吹奏的这首《醉红尘》的曲子么?”

  楚皓天的手搭在她的香肩上,尴尬地笑着说:“萱香,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一个地吧!”

  萱香叹息一声,“嗯,也是,萱香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自是不敢奢望楚爷能够对小女子多一份心。楚爷若是不嫌弃,到我龙凤楼,萱香这些日子,刚好为楚爷新作了一首曲子,想吹奏给楚爷一听,可好?”

  楚皓天苦笑了一下,“萱香,你别误会,我不是嫌弃你,而是让你站在这里说话,怕你累着,也好,好久不曾到得烟花之地看着漂亮的姑娘,品着美酒了。我这就和你去龙凤楼吧。”

  萱香脸上像绽放的莲花一般,欣喜地挽着楚皓天的手臂,“那楚爷,我们走吧。”

  楚皓天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萱香的玉手,脸上凝锁着眉宇。

  萱香以为他心有芥蒂,于是,松开了玉手,垂首道:“楚爷,抱歉,萱香只是与楚爷重逢,心里高兴,萱香自知配不上楚爷,那萱香就默默地陪在楚爷的身边便是。”

  她说完,迈开玉步,走在了前面,楚皓天脸上露出了几许尴尬,心微微一阵刺痛,看着萱香玉步疾走着,他迅速跟上,探出手,握着萱香柔若无骨的玉手,“萱香!”

  萱香一甩手,没好气地说:“放开我,我配不上你,都是我异想天开,以为楚爷是一个心胸坦荡的男子汉。”

  “萱香!”楚皓天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一个跨步走到了萱香的前面,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紧紧地搂着她。

  “楚爷,你自重,放开我!”萱香脸上不悦,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泪花,愠怒地说。

  楚皓天的心撕裂的痛,丝毫没有松开萱香,他附在萱香的耳边,那一缕缕萱草的幽香扑鼻而入肺腑,“萱香,你别误会,我岂会嫌弃你呢,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会来找我。一时之间,高兴得是手足无措。”

  萱香的玉手拍打着楚皓天的胸膛,揶揄地说:“楚爷,你就知道欺骗人家,你要是心里有人家,为什么到了洛阳,都不来看人家呢?”

  楚皓天抚摸着她的秀发,“我这一到洛阳,事情太多了,抽不开身。”

  “哼,谁不知道明月楼老板娘是一位绝色美女,而且,楚爷的事,萱香都有所听闻了。还有一位貌若天仙的沈婉月姑娘吧?”萱香嗔怒地眨巴着眼睛说道。

  楚皓天呵呵笑着说:“看来,还没有什么事你不知道的。我们走吧,去龙凤楼,边走边说。”

  “嗯!”萱香低吟一声,便与楚皓天肩并肩走向龙凤楼。

  “萱香,怎么突然来找我呢?”楚皓天突然问道。

  萱香嫣然一笑,“我去找你,你不开心呀?”

  “不是啦,我当然开心,只是有点意外。”楚皓天微笑着回答。

  萱香沉吟片刻,喃喃地说:“楚爷,我不知道妈妈,也就是龙凤楼的老鸨母媚娘,她是不是欲对你不利,我有些担心。”

  楚皓天皱眉问道:“她怎么了?”

  “昨天,她突然找到我,告诉我说,你来到了洛阳,在明月楼与黑道四大杀手残剑龙三、朴刀阎罗他们大战,后来,她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说什么我要救救她,说有什么人要去刺杀她之类的。我觉得很好奇,所以,今天便来找你了。”萱香娓娓道来

  楚皓天惊愕之余,心中骤然想起“越女红裙湿,燕姬翠黛愁”的藏头诗以及代号“雏鸡”的事情来,心里暗道:“难道是老鸨母媚娘?这有点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味道。”但转念一想,立即问道:“那她有没有说,是什么人来刺杀她呢?”

  “嗯?这她倒没说,但看得出妈妈最近有点魂不守舍,不懂为什么!”萱香凝思着。

  看来,她知道的夜不多,楚皓天心里已经下了决定,既然有这么回事,那就蛰伏在龙凤楼,且看看什么人要来刺杀老鸨母媚娘,那么再见机行事,兴许,可以查探出代号“雏鸡”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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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37章 一曲相思一片情 两厢风云两重唱

  龙凤楼,萱香闺房。

  萱香捧着一壶上好的龙井茶以及一壶好酒,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盈盈笑着说:“楚爷,龙凤楼没别的,有的是好看的姑娘,有的是好酒好茶,你尽管享用。”

  楚皓天呵呵笑着,盯着萱香,默然。

  “楚爷,何以这样盯着萱香看呢?”萱香款身坐在楚皓天的身边位置,兰花指提起酒壶,倾壶为缓缓地倒出清冽香醇的美酒,倒了两杯,端起一杯,递给楚皓天,“来,楚爷,算是萱香为你回洛阳接风洗尘。”

  楚皓天接过酒杯,萱香端起酒杯,与楚皓天轻轻碰了一下,“楚爷,先干为敬。”她樱桃小嘴,微微抿着酒杯,将一杯酒灌入了檀口中。

  “萱香,你真美!”楚皓天一饮而尽,目不转睛地盯着曼妙身段的萱香,发自肺腑地说。

  “哈哈……”萱香咯咯发出银铃的笑声,“楚爷这句话,不知是在褒奖小女子,还是在贬低小女子呢?”

  楚皓天淡然一笑,竟是伸手欲将萱香揽入怀中,萱香一扭身,将身子别过一边,“楚爷号称‘酒色风流杀手’,的确是魅力十足,想必倾慕楚爷的女子浩如繁星,又岂会将萱香这样的胭脂俗粉放在眼里。”

  楚皓天顺势,依靠过身子,将萱香紧紧地压在椅子上,双眼火热,直视着萱香那对楚楚动人的眼眸。

  萱香惊魂甫定,身子瘫软在了椅子上,双眸竟是不避开楚皓天的眼睛,玉手缓缓抬起,搭在楚皓天的脖子上,微微闭上眼睛。主动递上红润水嫩的香唇。

  楚皓天俯下身,嘴唇封在她的香唇上,舌头探进她檀香口中,撬开她的贝齿,灵蛇吐信地扎入她的嘴里,与她的香舌绞缠在一起。

  “楚爷,不要……”萱香嘤嘤呜呜,早已是头脑一片空白,吞吐着香舌,吸吮起来。

  萱香闺房外。纸糊的窗户,有人探头探脑地在纸糊床上戳了一个眼睛大小的小洞,此人正是与老鸨母媚娘合计的小六子,他贼贼地露出了笑容,得意忘形地一拍手。“成了,这样火热几下。就该是上床翻云覆雨了。”

  楚皓天内力深厚。耳聪目疾,他早有自己的主意,既然这龙凤楼有人在算计他,那他就按兵不动,静观其变。而且此时怀中这美娇娃,岂能就此松手。

  他更是深入浅出地与萱香亲吻着。手还在萱香胸前的山峰上来回地游走,让萱香芳心如同千虫万蚁在吞噬,瘙痒不已。

  许久,两人缓缓松开对方。萱香面颊绯红,红霞燃烧至耳根,她低垂着头,“楚爷,今晚就留在龙凤楼,让我把第一次给你,好吗?”

  楚皓天有几许感动,虽然自己这些年沉溺青楼,但从来都是来去随风,他既不为寻欢作乐而来,也不是躲避喧嚣而来。他有时都不知道为何而来。

  因为这个地方生来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当然,绝非是躲避喧嚣的好地方,这种地方,花天酒地,岂是躲避喧嚣之地?

  萱香见楚皓天沉吟着不说话,伏在他胸前,秋波婉转,柔声问:“楚爷,怎么了?是萱香又惹你生气了?”

  楚皓天从思绪中回过神,笑了笑,“萱香,你是个好姑娘,你想不想离开青楼?”

  “离开?”萱香有几许惊愕,“楚爷愿意带萱香离开么?”

  楚皓天点点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找一户好人家,做一个贤妻良母。”

  萱香脸上拂过一丝不悦,“楚爷只是在怜悯萱香,对吗?”

  “萱香,你别误会,我只是不希望你继续在这里过这种日子了。”楚皓天急忙解释道。

  萱香心灵甚是脆弱,但是性格上又是倔强异常,脸色变得有些阴冷,“楚爷,萱香虽是卑微,但从来不需要任何人怜悯,也不需要任何人施舍。”

  “萱香,我并不是你说的怜悯,你这么好的姑娘,何必在这种地方呢?”楚皓天从来不曾想过为什么青楼姑娘赎身,那时,他只是觉得,这些青楼女子,只不过是不洁身自好,自甘堕落罢了。

  岂知,邂逅萱香开始,他对青楼的姑娘都改了这种观点,想必很多青楼的姑娘都是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而且是一段悲戚的过去,否则,她们绝不会自甘堕落,沦为人尽可夫,万人糟蹋,背着灵魂出卖。

  萱香倒也不与他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款款笑道:“楚爷,之前,萱香不是说过,在楚爷离开洛阳这些日子,萱香专为楚爷吹奏了一首曲子,不知楚爷有没有雅兴听呢?”

  楚皓天当然乐意,笑着说:“如此甚好,能再次得听萱香姑娘的曲子,实乃幸事。”

  萱香缓缓走到床边,取来那只白玉箫,莞尔一笑,“这支白玉箫,自从上次为楚爷吹奏之后,萱香便没有再为任何人吹奏过。”

  “呃?为什么?”楚皓天这句有点明知故问的味道,但他还是问了,虽然他能猜测到七八分,但是,他从来都喜欢十拿九稳。

  萱香倩目望着楚皓天,“难道楚爷还不明白萱香的心么?若是楚爷有心为萱香赎身,萱香只希望留在楚爷身边,纵使作为楚爷的侍婢,萱香毫无怨言,萱香只心许楚爷。”

  楚皓天心里一颤,他矛盾着,不知今番自己是太冒昧了呢,还是萱香太唐突了,他笑而不语,沉默半晌,乃道:“蒙萱香姑娘厚爱,这样吧,你且吹奏这首曲子来听听。”

  “嗯!”萱香举手投足,皆是那么的柔美,一种无以言表的唯美,甚至用任何语言来描述,都觉得词不达意,纵使溢美之词,都略显逊色,这萱香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妓,“楚爷。这首曲子叫《天涯倾情》,容萱香为楚爷吹奏。”

  楚皓天“嗯,好!”端起酒杯,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一壶浊酒喜相逢,都付笑谈中。你我多少事,踏月随风。天涯任我飘萍,楚色云淡江清。今日把酒共卧,牵动一潭星。萱庐倚醉解忧,往事转头成空。惹出一腔柔情伴随飞花流萤。任春风十里暖襟胸,跨柳外青骢笑忘形。驰疆纵马与共。浊酒倾情。轻鸥欲下落洲汀,一钩残月挂三星。碧血尽染青锋。同做游戏人间飞鸿。黄莺又啼数声,枕上浊酒微醒。流水飞花似梦,江上数峰青。回首悠悠往事,聚散有谁能定。惹出一腔柔情伴随飞花流萤。”(注:摘自《天涯倾情》歌词)

  一曲悠扬的玉箫吹奏完毕,楚皓天心潮澎湃。他竟是被萱香的才华深深打动了。他竟是鼓起掌来。

  萱香缓缓从朱唇边移开白玉箫,盈盈一笑,眼角却是珍珠闪烁,“楚爷,这首《天涯倾情》,可否品出其中韵味?”

  楚皓天沉吟许久。才缓缓道:“萱香,你因何沦落青楼?”

  萱香刚欲说话,这是,门“哐当”被推开了。霍然走进两个白净脸皮的儒雅男子,但言语却不见得有丝毫儒雅,“谁说萱香就是卖艺不卖身的,本少爷,今晚开她苞。”

  其中一个眉清目秀的儒雅男子扫了一眼楚皓天,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阴冷,而另一个儒雅男子竟像是没看见楚皓天一样,径直走过来,一把拽着萱香,言辞污秽地说:“这青楼女子,不就是让男人寻开心的,都是臭表子,还装什么贞洁烈女。来,伺候本少爷。”

  老鸨母媚娘摇晃着略微发福的身躯,气喘嘘嘘地奔走进来,为难地说:“两位爷,都说萱香在陪着楚爷了,你们还……”

  谁知那位拽着萱香的儒雅男子不屑地“呸”了一声,“什么狗屁楚爷不楚爷的,今晚萱香本少爷是要定了。”说着,硬是拉着萱香往怀里搂。

  楚皓天的右手已经紧紧地握着了剑柄,漆黑的眼睛像一团燃烧的火球,冷峻的面孔,他冷冷地说:“放开她!”

  萱香亦是挣扎着,“你放开我,臭流氓。”

  岂料那个抓着萱香的儒雅男子丝毫不把楚皓天放在眼里,刚欲出言冲撞,另外一位儒雅男子上前一步,拉了一把拽着萱香的儒雅男子,使了一个眼色,随即笑着对楚皓天一抱拳,道歉道:“这位便是老鸨母口中的楚爷吧?小弟失礼冒昧之处,这就给你赔不是。”

  楚皓天锐眼如鹰,利剑的双眼盯着抓着萱香的儒雅男子,仍旧是冷冷地说:“我再说一遍,放开她。”

  兴许,那个儒雅男子被楚皓天的沉着冷静的杀气吓住了,竟是松开了,萱香从那个儒雅男子怀中挣扎出来,立即站到楚皓天身后。

  那位对楚皓天道歉的儒雅男子继续对楚皓天说:“那小弟二人去另寻其他姑娘了,不打扰楚爷的开心了,告辞!”

  老鸨母媚娘这才拍着胸口,心里悬着的石头落地,默默地道了几声“阿弥陀佛!”,便欲随同那两位儒雅男子离开房间。

  可是,楚皓天那种如同鬼魅的阴森森的冰冷话语,又幽幽地说:“二位既然来了,何不一起寻欢作乐?”

  众人一惊,萱香亦是惊愕地看着冷峻面孔的楚皓天,俨然他不是在开玩笑。

  那两位儒雅男子停住了往门外走的脚步,没有回转身,“楚爷,这等事当然是各玩各的,比较开心。”

  “是吗?二位都是明白人,还用楚某多说么?”楚皓天不死不休地继续纠缠,让老鸨母媚娘都不由得又心“噗通”起来,她转身笑着说:“楚爷,你就让萱香陪你喝酒品茶,这二位爷,老身再给他们寻两位合适的姑娘。”

  “呵呵,老鸨母,你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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