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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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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走到哪里都带上十个跟班,那景象,也算是京城一景。

  对方也没料到我这边这么多人,而且还在自己亮出身份以后找自己的麻烦,这就只能证明,这个人真的没有把堂堂潞王爷放在眼里。

  “奶奶的,反了,不管你多了不起的背景,我一定禀明父王,让父王向皇上上奏,一定要杀了你。”小王爷有些气急败坏。

  “冷静!小王爷,这个时候最忌讳心浮气躁,不要以为只有你有爹,咱们今天就来好好的拼拼爹如何?”

  两边的手下还在殊死搏斗,我已经开始和这个小王爷谈判起来了,不就仗着有个爹吗,谁又不是没爹呢。

  显然,我的话对这个小王爷产生了作用。他终于冷静地思考起来了,自己拿潞王的名头都吓不倒他,那只能说明对方爹比自己的爹更了不起。但是,在整个大明朝,比潞王名头还响的人又会有谁。

  我不知道他为何这样不冷静,按说都二十好几的人了,遇到的事,经历过的风雨也已经够多的了,也许,在他潞王的地盘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唉,凭你刚才辱骂我的话,我让皇上剥了你家的爵位都是有可能的。不过,终归是一家人,我长在妇人之手,总是有一点妇人之仁。

  谁家大臣敢如此对待皇族子孙。哪怕他权势熏天,那也都是咱皇家养的狗而已,虽说狗急了也会咬主人,但这条狗明显没有急。但凡精明的大臣,只要一听到王爷的名头都会客客气气的。但眼前这个小孩子好像是个例外。

  他能是谁的儿子呢。

  小王爷想破脑袋可能也想不明白,索性就把自己的身份全部罗列出来,看他是什么反应。

  “我爹可是潞王,我爷爷可是先皇穆宗,你敢对我父王不敬,就是对先皇不敬。就是当今皇上,依着辈分都该管我叫一声叔叔,你又是谁,敢跟我拼爹。”小王爷想不明白,就只有出言询问。

  “看样子,不告诉你,你今晚上一定睡不着了。好,虽然我不像你,有事没事就把自己爹挂在嘴边,但为了让你把心放肚子里,我就告诉你好了。你爷爷是皇帝,凑巧的很,我爷爷也是皇帝。”

  “大胆……”小王爷以为我是在取笑他。

  “呵呵,我胆子一向够大的,不过,我还要告诉你的是,不但我爷爷是皇帝,我爹也是皇帝,我哥哥也是皇帝,你认为你能拼得过我吗?”我把我的身份和盘托出了,想看看这个小王爷的具体反应。我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提起自己的爹,我甚至都想告诉他,甚至我也会是皇帝,在七年以后。敢跟我叫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这些话我也只是陈述了事实而已。

  这个小王爷一听我的话,脸色起了很大的变化,不再是刚才那样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他可能终于意识到‘一山还有一山高,’这句话的真谛了。

  可不是咋的,他只有爷爷是皇上,父亲只不过是个王爷,哥哥只不过是个世子,瞧咱祖、父、兄三代都是皇上。

  “你究竟是谁?要是敢胡言乱语诋毁皇族,我一定饶不了你。”小王爷看样子对京城的状况还不熟悉,至少,不认识我。

  这也怪我,一般行事都太过低调,况且搬到王府也不久,在北京城认识我的本来就已经很少了。这出了北京城,我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平凡人家的孩子,最多一个官宦子弟而已,哪能跟皇权沾上一点关系呢。

  但人往往不可以用想当然的理由去判断他。

  “本来咱们也都是一家人,别大水冲了龙王庙。你姓朱,我也姓朱,你爷爷是穆宗皇帝,我爷爷是神宗皇帝。你父亲是潞王,我父亲是光宗皇帝。按辈分,我应该和当今皇上一样称呼你为叔叔。现在,你可别跟小辈一般见识了!”

  “你是信王?当今皇上唯一的弟弟,信王由检。”潞王的儿子一脸的惊愕表情,好像一口吃了一条鳄鱼一般,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怎么,我不可以是信王吗?你看,你作为长辈,在自己侄儿辈面前,抬自己父王出来吓人,也就是咱们是一家人,要是换了别人,不笑掉对方大牙才怪。别动不动就抬自己的爹,有能耐靠自己的真本事使人心服口服。”其实,我又何尝不是想方设法让对方认识到,我是有背景的人,而且背景吓得死人。

  作为信王,我和潞王其实差不多,他的爷爷,父亲,哥哥,也都是皇帝。但这个潞王的不是世子的儿子就没法跟我比了。

  “我该称呼你一声叔父,咱们现在亲戚也攀上了,都是一家人,这架也不用打了!”我的那些手下当然明白对方是潞王的人,也就没有下死手。在我和潞王的儿子攀关系的过程中,对方的人基本上已经全被控制了起来。

  听我这么一说,潞王的儿子才从惊愕中走出来,看到自己那些不成器的脓包居然全部都给打趴下了,脸上有些怒色,平时靠着这群饭桶倒也耀武扬威的,今天却如此不济。要是自己手下能打败朱由检的手下,还算是能挽回一点颜面,这下子,自己把父王的脸都丢尽了。

  “一群饭桶,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潞王冷哼一声。

  我挥挥手,让手下人把他们全放了,都是些皮外伤。那群人灰溜溜地回到潞王的儿子身后。

  “叔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自己不审时度势,怎么责怪起下人来了,他们何其无辜。充当你的爪牙不成,还拿他们当出气筒。如果叔父有所不满,就冲侄儿来,您怎么说也是长辈,我虚心听从教诲就是了。再说,就凭叔父刚才对当今皇上的不敬之语,我要是禀明皇上的话,你还有机会回去收拾他们吗?”

  这个潞王的不是世子的儿子,脸色由红转白,再转红,到了这个份上,他已经不能再拿我怎么样了,见我还拿话挤兑,威吓他,他如何受得了。

  “本小王爷如何敢当,刚才多有得罪,还望信王殿下莫怪!”我知道他就必须得服软,不服不行啊。信王的招牌可只有当今皇上可以砸。

  “不怪,不怪,我怎么会怪叔父呢,怪只怪我自己身边带着这么漂亮的丫环太过惹眼,不过君子不夺人所好,还请叔父理解理解。”溜了一圈,我们又回到最初的上了,我的妙儿。只要他服软,我也就大度的揭过此事了,至于我手下那些锦衣卫会不会回去给皇上写奏折,就不我能左右的了。唉,祸从口出啊,我心想,如果潞王因此获罪的话,我也就爱莫能助了。如果真是对皇上不敬的话,至少也是个贬为庶人。

  见我好像混没当一回事一般,这个潞王的儿子莫名其妙的就放宽了心。好像我们真是一家人一样,我可以把你当一家人,但不知道当今皇上会不会把你当一家人。

  “呵呵!”潞王的儿子尴尬地一笑,“既然信王殿下如此大度,改日本小王爷定当挑选几个丫头送到王府,以示赔罪。”

  “不用,叔父何必如此客气,你也知道本王现在年龄还小,毛都没长一根,要来丫环也只能当摆设,以后有的是机会,哈哈。今天能在这里偶遇叔父当真也是人生快事,本王现在肚子也在唱空城计了,要不就由本王做东,本王给叔父赔个不是,刚才也是本王年少无知。”我这是反客为主呢是怎么的,突然之间好像就对这个本家客气起来了。

  这外地藩王不奉诏不能进京,这个潞王的儿子到这香山来干什么来了,难道只是为了跟我抢一个丫环吗。不过,这个便宜叔父既不是王爷,也不是王位继承人,所以,他来京城应该不算太严重的罪行。再说,这不还没进北京城吗。

  第零五三章 香山酒庄

  这几天因为新进了一批鸡苗,事情很多,写小说的事情就只能耽搁了,大家理解一下哦。

  小鸡,大鸡,交杂在一起,事情就很多,白天喂食,防疫,晚上也要给鸡苗做疫苗,根本就没有时间码字。今天抽空写了一点。大家将就着看,这段时间可能会隔三差五的发几章,可能不会有什么规律了。

  ――

  这喝酒是人生一大快事,不过,我已经好久没喝酒了,这十多年来,我努力让自己的身体长得更结实,更健康,所以,基本上不怎么喝酒。酒色伤身啊,特别是我这具还处在发育期的小个头。要是图一时之快,使得我的个头永远定格在一米三,那我就成了《铁皮鼓》里面的奥斯卡了。

  要是那样的话,我紊乱宫闱,当皇上的美梦那就只能泡汤了,谁也没有见过侏儒能当皇帝的,除非某岛国扶桑(参见《日本姓氏由来之武大郎篇――作者》),要当皇上,哪个不得天资俊朗,仪表堂堂,龙凤之姿。那九五至尊就该有九五至尊的样子。

  见我诚心邀请,我的这个便宜叔父似乎不便回绝,索性就答应了下来。

  经过这事一闹,我也没了欣赏风景的心情了,再说,现在的确饿了。下午的行程,那就到下午再说了。

  我们找了一个状似当地向导的人询问了一下,得知在半山腰上有一家酒庄,规格颇为高档,我大喜,就叫人赏了该向导几两纹银,让他带我们前去。

  因为我的这个叔父刚开始打了我的妙儿的主意,妙儿一路上都默默无语,好像在责怪我不该跟此人同行,整个事情就她是唯一一个受害者,作为弱势的女人,我没能很好的保护,是我这个做王爷的失职了啊。

  但这些事情,我又不好跟她解释。当然,妙儿也知道,人家也是王爷的公子,那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即便有北京城这个小王爷维护自己,但他们皇家的事情,还真不好说,自己总之不过一个宫女,丫环而已。

  按理说,这个潞王的公子,叫做朱常汶的,通过刚才的事情,应该对我很排斥才对的,但他一路上居然十分爱护我这个本家侄儿,倒是尽到了作为年长者的义务和责任。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暗自隐忍,害怕我真的把刚才的事抖给皇帝,那样的话,他可就有些吃不了兜着走,虽然或许不一定就能获罪,但自己终归跟这个信王和皇帝的关系要疏远一些。

  唉,他肯定也在想,这天子脚下,自己堂堂王爷的公子都得低三分啊,要是在咱潞王的地盘上,哪能遇到皇上的弟弟啊,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到了京城,自己的嚣张气焰看样子是得收敛着一点了。

  终归是有一定的血脉关系,我也打算把刚才那些不开心的细节直接忽略。作为信王,他肯定不敢把我怎么样。而我,以仁爱治天下,当然对天下所有子民一视同仁,更别说我这个本家叔叔。

  我一直以来,不管是前世的二世祖,还是这世的信王,奉行的都有一件信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不死不行。在大多数情况下,我把这信条恪守得很好。

  虽然我是二世祖,虽然我是无恶不作的二世祖,但我一点也没有以欺软怕硬为人生乐事。不主动挑起事端才使得我不管如何出格总能全身而退。虽然我没有杀死过人,但打伤打残不计其数,我却活得好好的,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信的。

  也就是说,投桃报李也是我辈的良好风格。

  所以,一路上,朱常汶安安分分地陪着我,我也就不再计较他跟我抢女人的行径。毕竟,女人,在他眼里只是货物。可我却恰恰不这样认为。

  我想,在他以往的生活历程当中,抢女人的事情肯定层出不穷,但无一例外都会获得成功。他是谁,皇家的人,潞王的儿子,谁敢不给他面子呢。

  可惜,他这次栽在我手里了。

  我们还是找地方吃饭先。果然,在半山腰的一处平地上,依山修建了一片宅院,主建筑是一栋三层洋,居然有点西欧文艺复兴时代的风格。而且,在顶上居然立着一个惨白的十字架。

  这是哪个外国传教士修的教堂吗,怎么还成了向导口中的酒庄了。

  我叫住了在前面带路的向导,打算向他问个明白。

  “老乡,这家酒庄难道是外国人开的?”我随口问道。

  “这位公子爷,这家酒庄的东家实实在在是咱大明的汉人,不过前些年跟着从泰西那边来的什么传教士信了什么景教,他们说这个景教的神仙就是被钉死在那个木头架子上的。而且,我还私下听人说,这些信教的人不拜祖宗,不拜至圣先师。无君无父!背弃祖宗。如此大逆不道的妖人,居然还活得逍遥自在。”向导似乎看到了什么鬼怪邪说一样。

  我认为,接受新鲜事物总是要有一个过程的,对于当下咱老百姓对基督教的不理解,我也表示理解。基督教在明朝的时候叫景教吗,我还不知道。

  “哦,是这样啊,那多谢你了,妙儿,打赏。”我叫出打赏颇有点《武状元苏乞儿》里面周星驰在打赏龟公乞丐的派头。

  “多谢公子爷!小的告退!”向导欢欢喜喜地接过妙儿递给他的几两散碎银子走了。

  这里居然住着一个这个时候极其稀少的汉人基督教徒,而且还明目张胆地开酒庄做生意,还在这人流攒动的风景区,难道基督教在我们大明王朝已经公开到如此地步了吗。

  算我孤陋寡闻了。

  “信王殿下,我们进去吗?”朱常汶见我在大门边驻足观望,就问我,“要不要叫人来把这房子拆了,居然公开宣扬无君无父,那还不是公然造反。”

  “不用了,这可能只是山野愚夫的想法而已,我大明王朝兼容并包,信奉外国的教也无不可,本王听说前些年有一个叫做利玛窦的泰西人就很得神宗皇帝的赏识,这个利玛窦就是一个传教士。我还听说这个利玛窦死后就葬在了北京城,这可是外国人少有的殊荣啊。我泱泱华夏,连这点包容心都没有了吗?”外国传教士我就知道这么几个名字而已。

  “信王殿下说的是!”这个朱常汶见我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居然有此见解,不由感到错愕,越发觉得我不容小觑了。

  乖乖,这才哪到哪儿啊。

  “走,我们进去!母亲大人,请,叔父请!”我彬彬有礼地让这些长辈先行走进庄园的大门。

  庄园占地很大,在中央居然有一片果园,我在里面看到了苹果树,还有已经结果的葡萄,苹果树上面也挂满了青果这个时候的苹果好像还不叫苹果,而叫什么绵苹果,品种也跟我们后世吃的那种水果极为不同,口感各方面倒是要差了许多。果园中央还有一个水池,水池中央居然还有一个喷泉,这是我第一次在明朝的地方看到这种人工的喷泉。不得不说,这家店的主人实在是太潮了,居然引领了整个明朝的风气之先。可惜,他早出生了几百年,这个时期的明朝传统思想根深蒂固地捆绑在每一个中国人身上,偶尔出现的那么一两个异类,结局总是会很凄惨。我不知道这个酒庄的老板为何无怨无悔,他不怕获得布鲁诺一样的结局吗,异端啊。是要进宗教裁判所,被烧死的。当然,在我们大明没有宗教裁判所,有的只是东厂和锦衣卫。不过,它们的历史作用有相一致的地方。

  是什么让他信奉那钉在十字架上替人类受苦的基督的呢。不管前生还是今世,我都是一个无神论者,基督被钉在十字架后三天复活的故事,我是不信的,我更不信“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我不由对这个酒庄的老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第零五四章 万有引力

  不能及时更新,印象大家的阅读乐趣,我在这里表示十万分的歉意,今天码上一章,请大家多多原谅。

  ――(正文)

  我们一行几十人蜂拥而进,酒庄的伙计赶忙出来招呼,牵马的牵马,抬行李的抬行李。其实,行李根本不用他们来抬,我的那些手下可不是吃素的。

  “各位公子爷,欢迎来到我们香山酒庄。”店小二热情地招呼着我们。

  “赶快去给我们弄上几桌饭菜,记住,捡你们酒庄最拿手的上来。”不用我的吩咐,潞王的公子已经叫开了,说明在这件事上,他已经驾轻就熟了。

  “好咧,几位客官请上请!”店小二弯腰鞠躬,把一条洁白的毛巾搭在肩上。

  “不忙,我们先在下面呆会儿,你去忙你的!”我看到那青涩的苹果,突发奇想。

  我想玩一个游戏。

  “曹称,你去坐在那棵苹果树下!”

  曹称听我叫他,不知道让他坐到树下去有何意图,但服从我的命令是他的天职,他二话不说,趋步上前,盘腿坐在了一棵看起来最枝繁叶茂的苹果树下,腰挺的笔直。

  我赞赏地点点头,不愧是禁卫军的军官,一股过硬的军事作风。

  我又扫视了一眼周围这些同样狐疑的以为我又要搞什么幺蛾子的军士们。

  “你们谁会百步穿杨?”我问出这个问题就发现不对,我们队伍里面大多拿的是朴刀,根本没拿弓箭,我们本来也不是来打猎的嘛。

  很多人都表示会,这可是一个在我面前露脸的机会,大家肯定会积极争取的。我朝一个长相魁梧中带着一点俊朗的年轻人招招手,他立马跑步到我面前,然后立定。

  “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王爷,小的叫胡瓜。”

  “胡瓜,好,就你了,去找酒庄的老板借一把弓来用一用!”

  “小的马上就去!”

  不一会儿,胡瓜就拿着一把不算太精致的弓回到园子里,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跟酒庄交涉的,但他要是摆的是我的名号,那我肯定饶不了他。

  “胡瓜,你现在朝你们头领的头顶射支箭过去,不过,要瞧准了,一定要射落一颗苹果,而且还得让这颗苹果砸到曹千户的头上,你能办到吗?”

  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有一颗苹果砸到曹称的脑袋,而不是为了展示胡瓜百步穿杨的神技,所以,我让胡瓜站的地方离那棵苹果树远没有百步。

  “能!”胡瓜其实有些为难,他弄不懂我为什么要让他这么做,而且,那苹果砸的可是曹千户的脑袋,他在平时可不敢这样造次。不过,这可是王爷吩咐的事情,自己敢不从命。

  胡瓜拉弓上弦,调整了一下状态,眼睛就在曹千户的头顶寻觅着,不一会儿,只听嗖的一声,箭离弦而去。

  我们离那棵苹果树其实不远,我们的说话曹称都能听见,他也弄不明白,我为何要让一颗还没熟的苹果砸他脑袋上,但王爷的吩咐,想明白要执行,想不明白也要执行,所以他仍旧一动不动地端坐在苹果树下,他也期望那支箭射出以后,有一颗苹果砸在他脑袋上,不然,他的得力手下肯定就会受到责罚。

  当然,他对这个胡瓜的箭术是很有信心的。

  果不其然,一颗青苹果清脆地砸在曹称的头上,然后滚到树根下面去了。

  我无聊嘛。

  我想把一颗苹果砸出万有引力的伟大科学小故事留在咱中国行吗,这个时候牛顿还在他爸的肚子里呢,可能。反正我只知道牛老先生也是这个世纪的人,也就是十七世纪,但我不知道他的生卒。

  当然,苹果砸头上不太可能会把人砸晕,不然牛顿也就不会有所顿悟,而只会去找医生看伤口了。

  但我们的禁卫军千户大人曹称就没有牛顿的觉悟,我看他一脸的茫然,不知道我这算是什么恶作剧,还是拿他开心,在大家面前出他的丑。我看他脸色有些郁闷,可能因为是我在拿他开涮,他也不可奈何。

  我没让他动,他连摸一下被砸的头都不能,这个时候,我满心欢喜,苹果毕竟落在了他头上,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

  “胡瓜,好箭法,先退下。”我对胡瓜点点头,示意见识了他的箭法,等着领赏就是了。

  胡瓜对我鞠躬人,然后退回到队伍里面。

  “曹大人,幸苦了,请回来!”

  我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对谁都客客气气的,唉,往日的风范不再啊。

  曹称如蒙大赦一般,站起来把滚到草丛里的苹果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土,并把这个苹果递到我面前,我笑嘻嘻地接了过来。

  “曹大人,你从刚才的这个游戏里能感受到什么呢?”我突然变得很严肃地问曹称。

  曹称一直以为我这个小王爷在弄什么捉弄人的游戏,这里面能感受到什么,感受到的是你信王殿下不把手下人当人,弄个苹果砸头上算什么回事。

  “回禀王爷,小的只是听王爷的吩咐,王爷感受到什么,小的就感受到什么。”曹称这人不实在。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难道敢说,你王爷拿我开心吗。不管怎样,这个时候的他就只能选择口是心非了。

  “曹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把头转过来对着所有的人,“大家想想,都想想,刚才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身边这些人个个面面相觑,这能说明什么,能说明胡瓜箭术超群,能说明曹称心甘情愿被羞辱,能说明这个信王殿下吃饱了饭撑的。

  就连我母亲和叔叔朱常汶都以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眼中充满了迷惑,难道我这么做还有深意。

  我故作神秘地一笑,“大家难道看不出来,苹果落地了……”

  所有人恍然大悟……这苹果从树上掉下来,不掉地上掉什么地方,这信王殿下今天这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居然问这么一个“没内涵”的问题。

  当然,这个‘没内涵’是我自己猜的,我想这里所有的人都不敢或者不会说我这个信王殿下无聊加无趣。

  再说,在我这个“儿童”的眼里,一切事物都是新鲜有趣的,我完全可以全身心地去了解一个苹果为什么从树上只能掉到地上而不能掉到天上。

  我看大家都不说话,但眼里明显的不当一回事的样子,于是就接着问了一个问题,“那,你们谁能告诉我,这个苹果为什么会掉到地上,它为什么不掉天上去呢?”我是‘十万个为什么’啊。

  “为什么?”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这个信王殿下的求知欲是不是太强了些,我们只不过是些家丁下人女人,哪里会知道苹果为什么会落地上而不是落天上,要问也是要去问哪些读书人啊。

  于是大家都望着在场的唯一一个读书人,刚才一直威风八面的潞王的二世子,朱常汶。

  朱常汶的表情比看到两条狗(一公一母)在路边走草(它的同义词很多,比如xx)还难看,我也看着他,“叔叔,圣人言上对此有何看法?”我敢保证此君就算读过几天圣贤书也不过读过《子见南子》那篇,他那是给自己去妓院,强抢民女等等找理由的选择性阅读呢。君不见,伟大如圣人孔夫子见到美色都会把持不住的嘛,我等凡人,好色也是很正常的嘛。

  我这十年人生,说实在的,除了读过《金x梅》外,没读什么书,更别说什么圣贤书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圣人言上有没有关于地球上的物体受到地球的重力影响的研究。我们几千年的文明史,那么多的科学家,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得出过正确的结论。

  不过,‘天圆地方说’一直统治到我现目前生活的这个时代,在这个错误的前提下,能导出正确的结论?我看很难啊。

  唉,‘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啊。

  我看这话得改一改才对。

  我们得到了一棵参天大树,却失去了整个森林,在这个方面,我还真的就成了一个民族虚无主义者。当然,这只是片面的,不经常的,其实,我自豪感也挺强的,试问,哪个二世祖没有优越的自豪感。

  第零五五章 闻名见面

  正当我这个便宜本家叔叔搜肠刮肚组织词语,倒底哪个夫子知道为什么苹果会落地,正在想如何面对在我面前斯文扫地的丑态的时候,一个洪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问得好!”

  我们大家转过头去,看到一个有种历经沧桑感觉的年近花甲的男人从门外进来,身旁跟着一个外国人和一个汉人。

  在这个世界上,能听懂我问的问题的人屈指可数,我看这个有着某种仙风道骨的爷爷辈的定然洞晓某种原理,不由油然而生一种亲近感。

  在这个世界,敢开天眼看世界的人不多,我不知道眼前这个儒士会是谁,是不是历史知名人物。

  “老先生,小儿不明就里,还望老先生指点迷津!”我一开口并没有把什么本王爷,本王,本公子挂在嘴边,只是用了一个贱称。

  这个老先生见我小小年纪,就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也对我很感兴趣的样子。是啊,在我们伟大的国家,这样的问题也只有小孩子能问出来。你要问一个成年人,他最关心的问题只有两个,女人和权力,当然,还包括金钱。古今皆然。

  也只有在我们童真的世界里,眼睛所看到的一切都会觉得新奇,都会想要问一个为什么。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外国人,应该算是泰西,也就是欧洲那边来的,高高的鹰钩鼻,深邃的眼睛,跟我们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人明显不同。

  “哈哈,老朽毕生致力于天文,历算,农学研究,偶有所得,但对于这样的问题,也还是不得要旨。这位是从泰西远涉重洋在我大明的宣传彼国技术的传教士汤若望,汤先生,他或许可能能够解释你的问题。”

  (注,有些词汇,比如‘科学’,‘传教士’等等,在明朝有什么相对应的词汇是作者不甚了解的地方,就只能在古人口中说出一些今人的词汇了,难免贻笑大方,还请莫怪,他出皆然――作者)

  我一听这洋鬼子居然叫做汤若望,在历史上知名的叫做汤若望的洋鬼子就那么一个,那就是从德国来的传教士,来到中国就再也没回去过的汤若望,这个人在历史上可以和利玛窦齐名的传教士,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有些吃惊。特别是在这样一种偶然的场合。

  但我不能表现出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的样子,而是稍微谦虚地点了点头。让我堂堂信王殿下跟他们鞠躬行礼是不能够的。

  “汤先生会说汉话吗?请指教!”虽然说万有引力是因为有一颗苹果砸到了牛顿爵士的头上而被他发现的,但事实上,牛老先生肯定是在总结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才能够得出自己伟大的结论。而在这个时候,汤若望老先生就是他牛顿的“前人”,我倒是希望他能知道些,给我手下这些人解解惑。可是这些人一点科学素养都没有,说了也可能只是对牛弹琴而已,我不能抱太大的希望。

  其实,说这个汤老先生老是不确实的,只不过长年跋涉,显得饱经风霜,看起来老而已,真实年龄应该三十多岁,我猜的。对于历史上的汤若望,我就知道这么一个名字,其它的就不得而知了,对于一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而言,知道这个名字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能对我有多高的要求呢。

  “在下倒是对这些有所研究,不过,这要讲解起来也一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讲起,这位小公子想要了解什么方面的知识?”这个国际友人就是彬彬有礼,见我一副大家公子哥的打扮,倒也没有小觑。

  “就从苹果为什么往地上掉而不往天上掉讲起!”我只想说,关于一些天文地理的基础知识,我知道的你不一定还知道呢,当然,深入的研究就是我的弱项了。比如说,万有引力定律,他就肯定不知道。

  “嗯,这说来话长!”汤若望想了想,准备发表他的演讲,他来中国的目的是传教,传播科学和文明只是他的副业。

  “两位先生,我看我们也不必站在这院子里讲,要不上,小的命小二已经准备好了酒菜,先生边吃边聊!”这个答话的人,我想可能就是这个酒庄的东家,信了洋教的汉人,我对他如此轻易地就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表示很有兴趣,这积攒了千年的文化哪那么容易从一个人身上褪去,所以,我在他身上还是能够感受到商人的卑躬屈膝。

  不过,我又何处得知他是轻易就信了基督教的呢,说不定其中有什么婉转曲折的可歌可泣的史诗故事。

  老先生和这个汤若望相视一笑,“如此甚好!”老先生缕缕山羊胡子,满脸幸福安逸的笑容。不过,他也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扫视了我一眼,那意思可能是说,我这个小孩够不够格跟他同桌吃饭,虽然他和这个外国传教士走在一起,但我还是没能想起他是谁来,虽然可能思想已经出现了自由开发的萌芽,但森严的等级制度还控制着他的灵魂。作为士大夫,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孩同桌吃饭,还一同探讨天文等高深话题,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啊。

  “还没请教老先生尊姓大名?”我觉得这个老人肯定也是历史知名人物,但凡在这个时候略有眼光的人物,在后世那莫不是影响深远。

  “老朽姓徐,字子先!祖籍松江!”老先生颔首回答道。

  “徐子先!”我一阵搜索,也不知道历史上有一个叫徐子先的人,姓徐的,我就知道一个徐光启,也是上海人。但对于徐光启是不是字子先,我不知道。难道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先生就是徐光启,中国历史上开天眼看世界的第一人。

  “老先生可是名光启,字子先?”

  “怎么,小公子知道老朽?”徐子先也是吃惊,自己还不大到妇孺皆知的地步,一个黄口小儿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号。

  我一听这话,果然是徐光启,这徐光启和汤若望走在一起也就很正常了。

  “小可曾经读过一本书,叫做《几何原本》,可是老先生译的泰西的书?”这徐光启最大的成就就是翻译了《几何原本》和著有《农政全书》,这点我还是知道的,不过对于历史上的徐光启在天启三年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我就不得而知了。

  唉,后世通行的叫做“几何”的一门数学分支,可不就从面前这个老先生处得名。

  听我这么一说,老先生笑意更浓,对我的兴趣更是有增无减,顿时有一种爱惜之意。

  “这位小哥,随我们进去一同把酒言谈如何?”这个徐光启可是放下了架子打算和我来个平起平坐了,可他还不知道以他现在的地位,跟我平起平坐,那可是我抬举他了。当然,我敬重他是一个伟大的科学家,而不是他在朝廷那微不足道的官位。

  在后世,说实话,我很喜欢做那些初等的几何题,特别是高中之前,那些应付考试的题,很少有我不会的。那些现在的我们耳熟能详的几何名词,那有很多可都是这位徐老先生的功劳。

  “小子何德何能,敢和徐御史同坐!”在这之前,我好像记得徐光启的官位是一名御史。

  “哈哈,学问不分先后,既然小公子能问出石破天惊的话,老朽甘愿和小公子携手而进。”

  “那,小可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零五六章 坐而论道

  酒庄老板在前面引路,我跟在徐光启和汤若望身后,而朱常汶也就只能跟在我和我母亲的后面了。

  那些家丁酒庄老板另行安排人员接待。我就带了一个妙儿同去,我的目的也是要让妙儿开开眼,听听什么叫做天文地理。

  这要聊开了,那就有得聊了,天文地理,上下五千年。随便一个话题都能聊上三天三夜。

  我们上得三,已然布置好了一个雅间,房间里面采取的是分餐制,也就是所有的人都席地而坐。我到这里来感受到的早就已经是八仙桌,坐着吃饭了,没想到到了这里,又得半跪半坐了。

  这个时候已经有圆桌了,怎么不弄一个大圆桌啊。

  进了雅间,到分宾主落座的时候,徐光启才发现他对我们这几个人来一无所知呢。“还没请教小哥名姓?”

  “呵呵,小名不足挂齿,徐大夫叫我小五就行,这位是家母,这位是我本家的叔父。”我略微地给他做了一下介绍,当然,把我们皇族的身份隐过不提。

  “好,请落座!”

  他们对面坐了三人,我们这边也坐了三人,作为商人的酒庄老板居然也能获得同席的机会,可能在这个时候徐光启要表达的身份更多的是一个科学家,一个基督教徒,和同为基督徒的酒庄老板当然可以坐在一起。

  “这位是此间的主人,杨琨,杨大掌柜,他也已经信奉我教!”汤若望也给我做了介绍。

  委屈了妙儿只能站在我母亲身后伺候着。

  朱常汶似乎有些不情不愿,自己堂堂一个潞王世子,居然和一个外国人,一个下贱的商人在一个屋里吃饭。

  对面以徐光启为尊,而在这边,却以我位尊,这让徐光启又觉奇怪,按理说辈分祖制,使得我本家的叔叔肯定比我尊崇。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是主人公不是。

  酒过三巡,其实,我没怎么喝。不

  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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