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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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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堂可以,你要吃斋念佛也可以,但不可一年四季都如此。这些事情只要心诚则灵,只要你真心地祈求,我想佛祖是会知道的,形式反而并不显得特别重要了。我的意思是说,你一个月一半的时间用来吃斋念佛,一半的时间还是用来和我们大家在一起,我不想每天只能在阴森的佛像面前才能见到你。我还没有享受够咱们母子之间的天伦之乐。”我突然变得凄凄怨怨,泪水涟涟,我母亲终究是心疼自己的儿子,如果自己真的把自己一年四季都关在小佛堂里面,那自己的儿子一个人又该怎么过这些日子。

  我母亲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一听母亲同意了,也就破涕为笑,依偎在母亲的膝下。

  我不是营养师,但我也知道营养应该均衡搭配,如果一年四季都只吃一些青菜豆腐,没有肉食,我怕我母亲的身体吃不消,这才是我最担心的。如果不是这个因素,我当然会努力满足我母亲的任何心愿。

  我说过,我不是营养师,所以,根本不能为打算只吃素食的母亲搭配出合理的饮食结构,我只知道要全面获得营养,能吃的东西都应该要吃点,人本来就是杂食性生物,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人更杂食的动物了。

  所以,我不能让母亲长年累月只吃一样东西,要不然,我自己一个人吃山珍海味也没滋味啊。

  于是乎,修佛堂就摆上了信王府最急需办理的大事日程表。

  第零四八章 佛由心生

  总体上来说,有明三百年,基本上没有佛道之争,老朱家也出了那么一两个信道的皇帝,还为炼丹而丢了信命,但扬道抑佛的事情没有过。佛和道都在各自的轨道上发展着。

  佛修来生,而道修长生,所以,中国的皇帝更多的是信道而不是信佛,但凡出了那么一个两个信佛的皇帝,也是昙花一现,正应了那句诗“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台烟雨中!”

  如果自己能够永世不灭,那修来生就没有任何意义。而长生和来生对皇帝来说会有根本的不同。生命也许可以再次轮回,但皇帝的皇位却不会随着自己一起重度来生。如何才能把皇位牢牢抓在自己手里呢,那就只能是长生。只要自己永远活着,那么皇位永远就会在自己手里。

  而普通百姓信佛而不信道的理由也在于此,没有比这世更糟糕的了,所以希望来生托生到一户好点的人家。如果修了长生,自己一辈子都这样吃苦受穷,又有何意义。

  所以,对皇帝来说,长生是无法企及的奢望,而对劳苦大众来说,长生就是一场噩梦。

  如果一个明朝末年的人活上几百年,到了我们那个世界,他会不会觉得,原来长生也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他肯定不会想,我当时要是死掉,来生直接来到这个世界多好。因为,他的思维有限,在他心中的来生世界,肯定也是在皇权的昭彰统治之下,他的愿望只不过是想让自己的佃户身份变成小地主或者只是一个自耕农也就足够奢望了。而不会去想象,要是这个世界没有皇帝,没有地主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我母亲不是皇帝,她也不会预知到我会当皇帝,所以,她为我修来生是极其善良的愿望。她可能希望我来生不要托生到帝王家,帝王家看不到一点点温情,可我又怎能告诉她,我有过我自己的来生,那里的幸福生活是她不能想象的。如果我还保留前世的记忆的话,我真希望自己就是那个在煤山上吊的倒霉皇帝,托生到几百年后一个二世祖的身上,让他为所欲为地做了二十年皇太子,然后又再次托生回到几百年前的自己。

  这样就完成了一个轮回。

  我真是这样想的。

  可没法用事实来论证。因为没有事实。

  我把修佛堂这个事情交给了妙儿,虽然妙儿认识一些字,但要她当账房也有些难为她,所以,整个王府里的收入支出,我并没有让妙儿总负责。

  在我给他们开的薪水并不低的情况下,要是还胆敢贪污本王爷的钱,那么我是不会原谅的,我实行的高薪养廉的策略可不能白费了。

  只要他们不认为我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屁孩什么都不懂就对了。

  信王府寸土寸金,每一块地方都物尽其用了,但这么大一个王府,作为主子存在的人就只有两个――我和我娘,在我看来,这就是空旷的标志,虽然我无论走在王府的哪个地方,总是会有一些丫环佣人弯腰给我行礼。

  倒底是这些下人的王府,还是我的王府,可作为游手好闲的王爷,大多数事情我不能亲力亲为,所以,这些下人比起我这个王爷,更有存在的必要,要不然,整个王府必然污秽横流,不堪入目。

  所以,王府谁都不能少。少了我,王府就不能叫王府,少了这些下人,王府就只能成为猪圈。

  王府里并没有供奉祖先排位的房间,我的那些列祖列宗我得在太庙里去祭祀,所以,对于如何选址,我有些拿不定主意。

  最后,综合了母亲的意见和整个王府的布局,我决定把王府北边的园林圈出一块地出来,列为王府的禁区,园林里绿树葱茏,还有一大片池塘,这的确是一个修生养性的好地方――当然,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北京城,也只有这样的地方能稍微让人心旷神怡。

  因为池塘里有一块小岛,小岛上原来有一个凉亭,我决定把凉亭拆掉,给母亲修一个别院,当然,主要还是为了修一间供奉释迦牟尼佛的地方,好在,母亲的要求并不高,她并没有要求我塑上如来佛祖,观音,文殊,普贤,地藏四大菩萨,八大金刚,五百罗汉,不然,我这个王府就成了如来佛祖的灵山大雷音寺了,我当然是住持,也就是如来佛祖。

  但我一点也没打算四大皆空,我想吃世上最好吃的食物,我想临幸世上最漂亮的姑娘,我想做世上最有权力的人。如果我做了和尚,就只能每天青菜萝卜,连个人生理问题都只能去找另一种四大皆空的人,佛把她们叫做比丘尼。那样的话,活着有什么意义。

  事实上,母亲让我塑的菩萨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在佛教经典里面,观世音是个男儿身,不知道传到我们中土的时候怎么就成了一个女儿身,而且还有不同的化身。就我所知,最迟也在吴承恩写《西游记》的时候。

  这个工程,在我看来跟修紫禁城一样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比起我来,母亲更关心工程的进度,从选址到设计,到各种建筑材料,再到寻找工匠,母亲都全程参与。我将这事告诉我哥哥,我哥叫来了负责整个紫禁城的布局和房屋设计的罗林,罗大师傅为我的佛堂设计房屋造型。

  这个罗林祖上全程参与了朱棣营造紫禁城的工程,而且因为工艺精湛,他们世代奉旨负责皇家建筑工程的修葺和维护。如果从成祖起,就给这家人一间公司,那么他们家就成了拥有三百年历史的老牌建筑设计集团了。据这个罗林讲,整个北京城,但凡有一点皇家背景的地方就少不了他们家族的影子。

  就是我这个信王府,罗家人也参与了设计和施工。

  既然如此,我想他们轻车熟路,把工程交给他,我也放心。三百年,这家人是值得信任的,要不然,中间任何一个阶段都可能被皇上抄家灭族。虽然说,他们家族是我们大明王朝首屈一指的建筑世家,但在皇帝眼里,他们家不过蝼蚁,属于被呼来喝去的对象,根本是不可能有任何权利可言的。

  这个工程也非一朝一夕之功,我让妙儿陪着母亲全程监控,在合理范围内给工匠们提高点工钱,但如果发现偷工减料,以次充好的现象的话,绝对不轻饶,在我这种胡萝卜加大棒的作用下,整个佛堂在慢慢的成型。

  我也没打算把它建城世界第八大奇迹,所以,我母亲点头,我就能满意。我母亲一直以虔诚的态度来对待佛堂的修建,在这期间,母亲的爱心得到了很好的体现,那些工匠们肯定很少遇到这样和蔼的东家,都在努力地想要以最好的成绩回报我这个信王殿下。

  我没有让他们觉得给王爷家干活就必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这样的话,他们的技术很难最大限度的发挥出来,我时常告诉他们,如果做得让我和我母亲满意,奖赏是少不了的。

  好在,许多工人都在紫禁城里面干过活儿,这点阵仗相比而言,就是小儿科了,用罗林的话来说,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第零四九章 香山春情

  别看我只有十二岁,但我信王爷的派头已然十分十足了。可惜我不爱遛鸟,斗蛐蛐,或者飞鹰走狗,什么吃喝嫖赌之类的事情,我觉得我也还没到应该娴熟的年龄。那么,作为不事生产的剥削阶级的王爷来说,就剩下一件事情可做了,那就是整日在街上游荡,发发王爷的威风,看谁不顺眼就叫锦衣卫和家奴上去教训一顿。

  作为正面人物的我,现在干起了反面npc才做的事情,不过,我认为这情有可原。没人管束我,我又无法无天,而且,根本不想坐在家里读书,那些四书五经,八股文章,我认为比女人的裹脚还臭。虽然,我过去,未来,还是现在,都只能用略懂些知识来形容,那些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名家大儒之类的称呼跟我无关,但我也不想学那些有用的,无用的教条主义经验。

  再说,我又不考取功名,作为一名王爷,当然是没有必要去考什么进士的,说出去也只能让人笑掉大牙。而且,我也不准备做那种出口成章的翩翩佳公子,我认为真性情的男人更能讨女孩子的欢心。

  虽然我不怎么会作诗,但要我背上几首我还是会的,“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作为王爷的我看来,这些都是雕虫小技。不过,作为后世过来的二世祖,你认为我只会这些就有点笑掉别人的大牙了。

  而怎样作威作福,把王爷的威风发挥到极致,我认为才是我目前应该做的,好在,前世的经验加上这世的体会,使我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感到特别得心应手。

  我不得不承认,春天是个好季节,和风习习,正是我辈去北京城的大街上猎艳的大好时机。那些千金小姐,养在深闺,总希望在春天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当然,更重要的是看看这个世界所谓的“另一半”,到底会是怎样的状况。母亲总是对自己说,将来也是要嫁人的,但自己对所要嫁的人一点印象也没有,最少也该有一点初步的认识才行啊。所以,北京城的春天里,到处是莺歌燕舞,小姐带着丫环,少爷带着书童,多少郎才女貌的故事就此上演。

  说不得,我也想要掺合掺合。

  我做信王的日子还不长,在整个北京城的纨绔里面还没有打出影响力,虽然我极力想要高调,但在别人看来,我还是装逼的嫌疑更大一些。

  母亲和我带着妙儿,曹称,一应跟班,偃旗息鼓地往城外走去,这有个名目,叫做踏春。

  如果我说春天是动物发情的季节,你一定要说我低俗,恶趣。但我还要加一句,人也是动物的话,你就没法反驳我,除非你不是人。

  所以,一路上,我看到的都是两眼放光的男人,和眼波流动的女人。谁能解那一番相思之苦呢。

  那些平时在大街上调戏民女惯了的人,更是眉飞色舞,能遇到这么多千金小姐的机会一年就这么一两次,大家可都得把握好了才行。

  我们去的目的地是香山。

  可惜,红叶得等到秋天,不过春天也有春天的好处,一路鸟语花香,风和日丽,可不正是舒爽心情的好时候。

  不过,作为大家闺秀,大多数时候都坐在马车里面,那些骑着高头大马,两眼放光的男人,最多就看看那些小姐家的丫环,以丫环的姿色来评判小姐的容颜。不时的,有些小姐掀开布帘,对丫环吩咐两句,这些公子哥也就来一个惊鸿一瞥,算是佐证了自己的评论。如果小姐被惊为天人,那么大家伙更是星光灿烂,要是小姐惨不忍睹,那么这些公子哥也就谈笑风生之后,寻找下一个目标。

  在北京城混熟了的人也都知道哪些公子少爷,那些小姐太太是自己不能惹的。所以,遇到一些对自己左顾右盼的翩翩公子,那些小姐以及小姐的随扈也都不当一回事。本来,这个春来踏青的一个目的就是想要去寻找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虽然这样的几率很小,而且自己看得上的,父母还不一定就会同意,但不这样就会连一点机会也没有。况且,要是自己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父母同意的可能性就会大很多。虽然婚姻从来都是父母做主,但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活得更幸福快乐一些呢。在满足自己的同时,也能满足自己子女,大家共赢,不是更好吗。

  所以,对于春天踏青这件事来说,平时管教极严的家长也会少有的开明,有的时候更是全家总动员,一家人浩浩荡荡地去完成那个春天的约会。

  所以,有的时候这个踏青甚至可以看成是一场民间的集体相亲会。

  当然,我的目的要纯粹一些,踏青就脚踏实地地把自己的足迹印在祖国的青山绿水之间。

  我母亲本来不想来的,但我说,据说香山上有个甘露寺,香火旺盛。但母亲说,那里虽然是个好去处,但现在正是踏青高峰,人员必定太过吵杂,只要心诚,何处皆是佛。而且,她还说,她不好掺合我们小辈的事情。

  我同意母亲的说法。但我还是坚持让她和我一起来了,我说,既然何处皆是佛,那又何必独坐家中。我主要是想让我母亲出来散散心,这十多年肯定让她很是憋闷,出去透透气也是好的。

  后世,我也去过几次香山,但那些非著名的景点,全部都是后世重建,据说大多毁于八国联军之手。而且,现在还是明朝,那些满清的遗迹还根本就不曾存在过。香山,也只是北京城那些公子佳人游玩的一个小去处而已。

  开车一会儿就到的香山,我坐着马车,随从在后面跟着,一路慢慢悠悠,一副气定神闲的踏青模样,也花了我们一个上午的时间。

  可整个香山也没多少可以到秋天红遍的黄栌树。在我的印象里,大概香山上的红叶确实应该在乾隆时期才开始栽植的,也就是说,现在这个年代,即便到了秋天,在香山,也欣赏不到像火焰一般海内驰名的香山红叶。

  我当然不会觉得遗憾,沿途的风景足够令人心旷神怡的了。在紫禁城里禁锢了十多年的我,终于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大自然,我能不兴奋万分吗。

  我差点就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了。

  幸好,沿途的人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多,什么挥汗成雨,挥袖成云的景象倒是没有出现。在我的印象里,明朝人口不过几千万,京城也不过百万,远不像后世的北京城那样人满为患,区区北京城,上千万人口,到处摩肩擦踵的,何处说理去。

  到得香山脚下,爬山的爬山,赏青的赏青,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大家都其乐融融地融入到这令人心醉的盛景之中。不管作为后世的城市人,还是作为这个时候的城市人,崇尚大自然的心情总是相似的,城市作为人口聚居区,绿色总是最稀缺的资源。

  虽然我的信王府里假山绿水也有,但那总归有许多人为痕迹,混不如这浑然天成的美。

  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个王爷是相当的陶醉在这里的景色之中的。

  这种景象应该作诗,可我不会。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这是我想到的,草包一样的诗。有蝴蝶在飞,有花瓣在飘落,有痴人的泪,有缘人的笑。

  母亲始终坐在马车里,偶尔露出眼睛看看周遭的景色,所谓心静如水就是这个意思。这么美丽的大自然,居然也引不起母亲的兴趣,不知道她除了我这个儿子外,还有何欲何求。

  我觉得我做人很失败,让母亲快乐的能力都没有,该是怎样一种愧对母亲养育之恩的心情啊。

  第零五零章 狭路相逢

  到的目的地,母亲就不能不下车了,因为我们早上走的比较早,现在还正是欣赏风景的大好时间,我问母亲有没有兴趣去爬山,并去甘露寺烧烧香。niubb

  母亲点头同意了。

  我留下几个人看着马车,带着妙儿和芷兰和母亲一起走在前面,让那些随从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所谓风景虽美,也要有欣赏的眼光才行。

  这个时代还严守着男女大防,一路上虽然不时有青年男女相携而过,但像我和妙儿挨这么近的却没见。那些谦谦君子和同伴的女子都保持着一个身位的间隙,彼此之间有说有笑,但都尽量避免让自己喝出的气发散到对方身体周围。

  说实话,凭这些男女走在路上的状态,我根本没法分辨这些人彼此之间是什么关系。那种男人拉着女人的手,追寻着蝴蝶,一路小跑,留下飘渺的衣袂的景象只可能出现在琼瑶阿姨的小说里。这个世界,连夫妻之间都恪守着本分,说好听点就叫做相敬如宾,说得不那么中意的话,就是夫妻之间除了晚上睡在一张床上行夫妻人伦之事外,其它的时候,夫妻就如同陌生人。

  不该说的不能说,不该做的不能做,如果在白天妻子多看一眼相公就会被认为不守妇道。

  可我怎么可能被这些礼法禁锢,到了香山脚下,我少年的心性就完全暴露了出来――当然,我装的可能性也有一些。

  我拉着妙儿的手一路沿着弯曲的上山路往上爬,作为大姐姐,作为丫环,作为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妙儿,已经完全了解我的品性了。任由我拉着她的手在这条盘山路上,留给路人的是一副诧异的图像,一个看起来像公子哥的人拉一个丫环模样的人,这景象确实不多。

  妙儿婀娜的身姿和这无边的春色真是相映成趣,使人流连忘返,不但是我,连过往的游客都频频对我的妙儿不住回顾。那种狼子之心当真是昭然若揭。美女无论在什么年代都是稀缺资源,让人看两眼,我本没有意见,这说明我的妙儿有傲视群雄的本色。也说明王爷我英明神武,懂得消受美人恩。

  这个年头,美女是生产力,但也是祸水。也是很多男人惹火烧身的缘由。我相信,大多数男人有种做鬼也风流的痴心,但我不相信,在美色和生命面前,会有更多的人选择前者。

  这只能说明,女人只能作为男人的胯下之物,更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竞争的标的物。男人和男人之间可以意气用事,但这个意气其实和女人无关。为了女人,或者说为了爱情,那只是一层皮,或者遮羞布而已。

  我的那个心情啊,是很愉快的,养在深闺人未识,一任成名天下知(不要考虑原诗句是否一致了――作者),我堂堂信王,要是连拉一下丫环的手都不能,那我这个信王也名不副实了。

  可惜没有相机,没有dv,不然这黯然的美妙景象倒是能够永恒地定格在我们的记忆里和生活中,而不需要状似回忆般苦苦寻觅。

  想起来,宁肯在后世做一个无忧无虑的二世祖,也不愿来这个世界做堂堂信王殿下。虽然相对应权力来说,他们有一致的地方,但相对应生活而言,做古时候的信王少了许多乐趣。

  对现在的我而言,最大的乐趣居然成了和妙儿搞一些隐晦的不可为外人道的小把戏,其次,是去街上调戏民女。你没在古代做过纨绔你就不会知道这样的人生是多么的枯燥,我们是多么的需要刺激。

  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电视或者小说许多纨绔的npc总是喜欢吃喝嫖赌,仗势欺人,欺男霸女,因为生活中除了这些,你还能给他找到什么项目?圣贤书?no,圣贤书只是进入朝堂的敲门砖而已,一旦进来了,圣贤书也就跟用过的卫生纸一样的结局了。对于当官的阶层而言,只有当官才是唯一有效的正途,农,工,商,那都是下贱的活计。

  那还有什么,从戎?no,当兵是那些没饭吃的苦哈哈才做的事情,边境天天在打仗,你不会知道自己哪天就成了敌人箭下亡魂,在家里做公子哥不好吗。再说什么为国尽忠,我就是国,我为什么要为自己尽忠呢。

  所以,大家也别介意,我一天不正经,你很难在我们这个阶层找到正经的人,什么姓李(启铭)的,姓郭(美美)的,姓药(家鑫)的,姓卢(星宇)的等等,比我这个二世祖有名多了,我只是在东海小有名气,但前面提到的哪些,可是全国闻名,你认为他们正经吗!

  在整个大明王朝,我现目前所认识的人之中,正经的也不多。我自认为已经算比较不正经了,但还有比我更不正经的。

  他的出现,完全打乱了我愉悦的心情。

  我和妙儿步履有些轻快,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就这意思。所以有些不太注意前方,加上这盘山的路有些弯曲,可能对方也有点不长眼睛,妙儿一下子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我又一下子撞在妙儿丰满的臀部。

  被一个女人给撞了,我们前面这个人可能还没经历过,而且还是这样一个美妙的丫环,虽然美则美矣,只是这身份也太低贱了一些,自己如此高贵的身份怎么能让一个丫环给撞了呢,况且差点让自己摔倒,出大洋相。

  “大胆,走路不张眼睛啊?”公子哥还没说话,他身边的狗腿子倒耀武扬威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妙儿也着实给吓着了,连头也不抬,赶紧的一味道歉。

  做人必要的礼节是得具备,但作为信王最宠信的丫环,她怎么就没学会仗势欺人呢,我在妙儿的道歉声中,读出了妙儿的善良和真诚。

  要是换了别家的丫环下人,狗仗人势的架子一出来,本来奴才的身份都会自我标榜为大爷的。不过,狗仗人势的人结局一般都很凄惨,特别是主子在特别非常的时期。

  “道歉,道歉有用的话,我这些下人来吃素的啊。”该公子哥有些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我看他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唉,对美女都不能包容一点吗,虽然她只是个下人,但女人的地位是最容易发生变化的,那得看她身边的男人。换句难听的话来说就是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对不起,是奴婢错了!”妙儿低声下气地道歉,换回来的依然是恶言恶语,我看对方的人就差动手教训我的妙儿了。

  我觉得我看不下去了,别人以为我就一小孩,可能早就吓傻了,其实,在这个世界所能遇到的事情都不大可能把我吓傻。我内心强大着呢。

  我把妙儿拉在了自己身后,“这位公子爷,我的丫环已经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撞人可是相互的,如果我认为是你故意撞我丫环的,你以为如何?”

  “哈哈,哈哈!”该公子哥一通大笑,“我会故意撞她,一个屁都不是的丫环?”

  “是,她是丫环,但凭你的眼光,你不认为她长得很漂亮吗?你看了不心动?”为了证明他是故意的,我居然以这样的方式诱导他。

  第零五一章 冲冠一怒

  昨天既没有电闪雷鸣――也就是有电,也没有无法搜索到网络,没有更新的原因全在我自己,晚上吃了晚饭,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因为说好了今天进购鸡苗,需要早起,事情会很多,可没想到,今天下起了大雨,鸡苗没运来。

  我表示歉意。

  见我说的头头是道,该公子哥居然开始抛开妙儿丫环的身份而打量起她的美貌起来。

  撞了别人,我承认我们双方都有过错,但要是对方因为这个有什么针对我的做法,我觉得我不能底气十足地反击,因为我是堂堂信王殿下,得理不饶人或者无理取闹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出现在我身上,我得给自己树立所谓的威信。

  把话题转变到妙儿的美色上来,对方如果以此而对我冒犯,那我就可以不客气的把王霸之气加诸在他身上了。

  别看妙儿是丫环,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无可取代的,可这事对方不知道啊。

  精明如吴三桂,他那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千古佳话,成全了陈圆圆祸国殃民的万年骂名,但他真的是为了陈圆圆而倒戈相向的吗。对男人而言,远有许多比女人更重要的事情,特别是这些英雄好汉。

  当然,被披上汉j罪名的吴三桂,似乎不太好用“英雄”来形容他,但他千古有名,总归是不争的事实。

  虽然,我不知道我的妙儿和陈圆圆比起来,优劣如何。但我相信,我会为了她冲冠一怒。

  身边有个美女难道有罪过,这样的美女难道就应该关在家里,自己偷着乐,而不能让世人也向往向往醉卧美人侧的幸福生活。

  跟在后面的家丁经过我的训练,都知道,我总是喜欢玩猎物,没有我的召唤,他们就当不认识我一样。我母亲却笑吟吟地看着我,她知道她这个儿子顽皮,有皇帝哥哥罩着,闯点什么祸也是应该的。年少无知嘛。

  我倒想看看,为什么这么多的人要跟我过不去。虽然我的确是很无害,但我的女人可不容别人染指。

  “小孩,把你这个丫环送个本少爷玩几天?就当你给本公子赔罪了。”对面那个公子哥不可一世的样子让我觉得蛋疼,虽然他口中的语气是商量的口吻,但任谁听了也知道,他不容我不答应。

  不过,这人居然至少从表面上跟我来了个先礼后兵。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丫环本来就是一件能说话的物品,心情好,送给他玩几天又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看不出来,小孩我人很小,但不是很好惹吗?你觉得我这样心平气和地跟你聊天是不是应该叫做有恃无恐呢,要是换了别人,是不是见着你就会两腿发软啊?而我为什么就没有呢。”我觉得我的生活太过昏暗,总是在遇人不淑,总是在发生抢我女人的故事,好像,这是我存在的唯一理由,那就是费尽心机养几个美女,然后等着别人来抢。

  “哈哈,这个世界本公子惹不起的人不多,但你明显不是!”该公子哥依然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我怎么就不是呢,你何以见得?”

  “小屁孩,毛都没长一根,我随便一根指头都能捏死你!”我不知道这个公子哥凭什么不把我放在眼里,但见他依然从容地握着折扇,姿态万方,让别的女人见了有一种一见倾心的奢望。

  也许,这跟我要两个丫环无关乎人品问题。在这个世界只讲忠孝仁义,如果一个人恪守这四条准则,那他就是道德楷模,百世先师,足可以进名人堂。哪怕他成天吃喝嫖赌。弄两个连人都不算的丫环发泄发泄,那更是跟道德无关。再说,他说的是送,如果我真送了,把丫环不当人的也有我一份了。

  女人嘛,除了用来发泄外,还能有什么用,除了家里那位负有母仪天下责任的发妻之外。

  所以,路人对我们现在的状况简直置若罔闻,况且,人家说的送,而不是跟我抢。

  有点姿色的丫环,在我们这些公子哥看来只值几两散碎银子。如果关系好,彼此之间互相送两个丫环娱乐娱乐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唯一不正常的是,我不认识这人啊。要是认识,而且很熟的话,你开口要我的丫环,我怎么好拒绝呢。既然不认识你,连等价交换我都不会愿意,更别说送你了。本王爷还差那几文银子不成。

  “可是,这个丫环我都养了十多年了,我可是看着她一点点变成如今模样的,你说送你就送你,我心有不甘啊。当然,正如你所说,本公子毛都还没长一根,要留到以后把玩又怕早就年长色衰,这也是个问题。这样,你说,你拿什么东西来跟我交换?”

  “孺子可教,本少爷也不欺你年少,如此姿色的丫环,本公子府上的确少有,而且,本公子看她的确也未开苞的样子,这样,本公子给你100两银子,算是你这些年养她的柴米钱。”

  妙儿见我居然和这个滛贼讨价还价的开始谈论起卖她的价钱来,不由脸色惨白。离开我身边,躲在了我母亲的身后。

  我母亲握着她的手,示意让她放心,她的儿子她还不了解,他在逗那人玩呢。按理说,妙儿也应该明白我的心意,我怎么可能把她当货物一样出售。虽然我拿她开玩笑的确有些不对。但我认为无伤大雅。

  “这位公子说笑了,100两银子,我家喂狗每天都不止这点钱。你如果愿意,我倒是可以以100两的价格卖你几条母狗,你反正只是发泄兽欲嘛,我想,我们家那条母狗不会在意你的那玩意跟公狗是不是不一样的。”

  唉,当着这么些女人的面,说出这些污秽之言,我都有点脸红了。虽然我明明可以说得文雅一些。但他做的事,说的话,怎么能够得着文雅这样的词,我觉得说文雅的词都是在夸赞他。

  那位公子见我骂他是条公狗,还禽兽不如,脸色气得红里透黑。见跟我打嘴仗也讨不了好去,就挥挥手,他那边的手下立即把我们围了起来。

  这下,这件事的性质就变了,由最开始的自由交易变成了巧取豪夺,虽然大明法律规定丫环无人权,但好歹她也具有一定的私人物品属性。要强行让她易主,那就是抢了。无论古代,现在,抢夺他人财物都是一项罪名。

  “呵呵,这位公子,不要恼羞成怒,买卖不成仁义在,我这人很愿意广交天下朋友。见你的眼光和我有一致的地方,我也不为难你,毕竟美女大家欣赏嘛,可是你要跟我讲武力,我怕你不自量力哦。”我优哉游哉的看着围拢的这群人。我的那些护卫还在后边作势待发。

  “哼,小屁孩,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少爷可不是好惹的。”

  “那你凭什么就认为本少爷我就是好惹的呢?”我一脸郁闷地道,居然敢骂堂堂信王殿下,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哈哈,凭什么,凭我爹是潞王!”那人见我一脸惊愕的样子,以为我吓傻了,不由猖狂地大笑。

  “你最好别惹我们小王爷不高兴,不然……吃不了兜着走!”旁边的人终于开始帮腔了。

  “潞王,潞王是什么东东?可以吃吗?”我一脸的不屑,潞王,我对这个潞王一点印象都没有。肯定不是神宗我爷爷的儿子,也就是说不是我叔叔,更加不可能是我父亲的儿子,也就是说,不是我兄弟。那么,这个潞王最近也只能是穆宗皇帝儿子那一系,那可跟现在皇上的关系远了去了。如果这个潞王是穆宗的儿子的话,那就是我和当今皇上的叔祖,不知道这个潞王的儿子是什么辈分。不过不管他是不是我们叔叔一辈,光是凭和当今皇上关系的亲疏,他就已经不可能跟我比了。

  我父亲是我爷爷的长子,而我哥哥是我父亲的长子,也就是说,这个潞王如果是神宗的儿子的话,肯定不会超过四十岁。而眼前这个潞王的儿子,看起来不下二十五岁,比我哥哥大了好多。

  “大胆,敢对王爷如此不敬,来人,给我拿下。”潞王儿子身边的爪牙开始发威了。

  第零五二章 跟我拼爹

  我哈哈一笑,完全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在这个世界上,我没什么好担心的。

  “呆会儿你就会笑不出来了。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胆敢辱骂王爷,辱骂王爷就是辱骂当今皇上,你就等着诛九族!”潞王的儿子见抬出父王居然还遭到一顿辱骂,他如何不生气。难道此人是疯子,连皇家的人都不放在眼里。

  我心想,诛我九族,有没有搞错。当今这个世上,要让我和我母亲人头落地,皇上也许有可能办到,只要他想。但说要诛九族,我敢打包票,没有人有这样的能力。这皇上可是我的亲哥哥,他当然也包含在我的九族之内。

  除非是李自成打进北京城或者皇太极跨过山海关,不然灭我大明皇族的人就还没生出来。

  “这位小王爷,请恕我直言,我敢跟你打一个铜板的赌,即便我束手就缚,你也没地方诛我九族去。”我总是装出一副和自己年龄极不相符的成熟和冷静,在别人看来我是在装逼,在我看来,这逼根本就不用装。

  见对方的人已经开始攻击,我的那些护卫也第一时间加入了战斗,各自找人厮杀起来。对方贵为小王爷,当然不会亲自下战场。

  “我说,小王爷,敢跟我赌吗,我赌你抓不住我。”我浅浅的淡定的笑容,自信满满的,我的这些护卫可是锦衣卫里面的高手,你小王爷身边的爪牙不可能都是高手,而且,说实在的,我这边人数上还占优势。因为我怕自己在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时候战斗力不足,所以,我基本上?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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