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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高达新世纪第6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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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牌必须首先是一名合格军人和驾驶员,懂得大局,懂得与战友协同作战,而不是一上来就乱放龙骑兵和浮游炮一阵乱射,期待着用华丽的攻击彻底淹没你的对手,结果反而被对手利用地形障碍物和你们膨胀的虚荣心将你们引到一个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陷阱里;王牌也不是面对着多于自己10倍的敌人的覆盖射击真的以为自己能够一骑当千突入敌阵。

  王牌,必须学会惧怕死亡,惧怕身边战友的死亡,洗去虚荣自大,珍惜身边的生命,而当你们做到这一步的时候,你们应该会觉得自己现在相信的王牌制胜论英雄主义有多么的可笑。

  雷霆当时如此说,很快就有学员提出了一个很尖锐的问题:那么照你这么说来,那些英雄所做出的牺牲都是很愚蠢的咯?

  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好了,当时本。伊卡鲁斯站了出来:

  大义所趋,情势所迫之下的举动,和头脑发热的狂热主义不能混为一谈,即使是所罗门的噩梦,我的老师阿纳贝尔。卡多在一年战争终结之后,也隐忍了数年,这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牺牲,又为什么必须活下来,什么时候该拼死战斗,什么时候该果断地撤退,应该自己挺身而出,还是创造机会让你的战友击落敌人,学不会这些,你们永远都毕不了业,解散。

  你自己有资本,当然能这么说,可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是nt能力接近极限的newtype,在雷霆准备走下讲台的时候,有个学员这么嚷了一句。

  听到这,我也笑了,人们往往会忽视力量和荣耀之后的代价,不是么?只有当自己的虚荣和他人的虚荣发生冲突的时候,我们才会觉得。。。。。。。。不爽,不是么,呵呵。

  被烧掉的草稿---lplce

  宿命一说,听起来虚无缥缈,毕竟不是谁都有闲心去关注那只在无形中拨弄着前进轨迹的手。

  有人说,挑战宿命的是强者,那么接受宿命的人就是弱者了么,似乎也不是,这个问题在新宇宙纪元那最初15年的诺亚战争中似乎显得尤为刺目和尖锐。

  newtype的宿命,最强调整者所背负的罪孽,原始变革者的决意,高达驾驶员的哀思,这种种的宿命之流最终汇聚在一起,奔腾着,咆哮着,在这湍急的水流中,有人挣扎着爬上了岸,有人平静的选择了沉入水中随波逐流,还有人选择了上岸之后又返身跳了下去。

  为什么会有人几经挣扎终于跳出宿命洪流后,又跳了回去呢,是因为岸上的风景不够美丽,或者是想要随着奔腾的流水一起奔向未知的远方,还是想要把自身作为踏板?

  -----

  雷霆,阿兰多。巴基纳做出过很多选择。

  我们可以大胆的猜测,在哈曼。卡恩牺牲之后,他就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意识到了作为一名强大的nt的悲惨宿命,而曾经一度失去nt能力的他选择了沉默,栖身于脏乱的贫民窟中,他那时候应该不是在等待什么,而是在逃避着什么?

  我终日惶惶不安的看着未来的门扉,惧怕着宿命的敲门声,不停的告诉自己,失去了newtype的能力,便不会走上和她一样的道路;可是一方面我又期待着什么,因为我知道阴云密布的时代还没有过去,那么我就还有继续咆哮下去的必要。

  这是雷霆对他的战友和同志,ug的医师伊恩。莱因哈特所说过的一段话,从这里不难看出他当时的心境,混杂着恐惧和期待,失去了将他一步一步引导向nt宿命尽头的元凶之力,他感觉到似乎他终于爬上岸了;但是另一方面,他却站在河边忘着河水跃跃欲试。

  一种很矛盾的心态。

  这种矛盾在他被赤色彗星夏亚毫不留情的“踢”了出去之后似乎达到了巅峰,有很多人说那以后雷霆已经选择了后来的道路,并开始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了下去。

  确实雷霆后来的所作所为,几乎都表明了他确实选择了自己想要前进的道路,并且坚定的走了下去,可是有一点,在我看来显示出了他内心依然存在的动摇。

  在雷霆还在为吉翁效力的时期里,他从来不避讳对于nt能力以及塞克缪系统的开发与强化,这点从neo吉翁公开的部分有关雷霆的记录中就可以看出,举个例子来说,雷霆曾经在一次会议上为将塞克缪系统和强力增幅器整合的开发计划投了赞成票。

  可是作为后来不朽者的统帅,有了欧阳重工和ug等多方面无论是财力还是技术的支持,他却再也没有提出,更别说支持对nt能力以及其相关技术的研发与调查了。在通过远距离通讯采访了在木星航线上奔波的前任不朽者总工程师路西法尔。桑德拉斯后,他更是证实了这一点。

  根据桑德拉斯主任的回忆,曾经有一次在会议上,他所领导的技术部门提倡建立自己的新人类研究机构,可是雷霆先是用财政预算作借口搪塞,进而又提出将资金和精力更多的投入驾驶员训练学校以及其他军事科技的开发上,甚至提出可以拨出更多的款项给其他某些项目云云。

  而在一位技术人员坚持应该拨出一部分款项支持新人类相关研究后,根据桑德拉斯主任回忆“平时虽然不苟言笑,可是却也给人以春风一样感觉的统帅,在那个时候真正的雷霆震怒了一次”,他少有的极端独裁了一次,以粗鲁的态度否决了提案。

  如果是一位政治分析家来看,相信他更愿意将这推断为雷霆巩固自身权力的一种手段,即通过限制不朽者内部其他nt的崛起,来强化他自身作为一名强大的nt的价值。

  可是我希望在这里提出另一种观点,那就是雷霆在那个时候依然在逃避,他期待着即使不依靠将nt们推向“更加悲惨的结局”,也能和木星势均力敌,至少在战斗力和科技实力上。

  或许是这样,又或许不是。

  可是这种局面在提坦斯的动乱后改变了,在那场动乱中,除了我们所熟悉的历史以外,还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这个插曲就是后来提坦斯的实权者齐藤一,在绞杀巴斯克的势力后,和雷霆举行了一次私人的会晤,那次会谈的内容没有任何记录留下,可是从时间线和历史对比后,有一点确实发生了变化,那就是在那之后,雷霆终于松了口,开始支持不朽者的相关技术人员们对nt的相关领域进行研究。

  巧合么,我相信并非巧合,那次会谈能够动摇雷霆的立场,让他重新正视nt所背负的宿命,一定有着比话语更具有劝说力,更实质性得什么。

  究竟是什么,这始终没有任何记录,我多方询问,可是几乎所有的可能知情者都守口如瓶,一致声称自己不清楚。

  整齐统一的东西,一定有人为遮掩的痕迹;被刻意掩盖的东西,必定有不想被揭示的原因,这点我也知道,可是作为一名记者兼作家的好奇心驱使我想要追究到底。

  将我能接触到的所有当时不朽者技术人员几乎重新访问过以后,我终于近乎无奈的放弃了,可以说一无所获,除了我用酒将一名当年的不朽者技术人员灌的半醉后,那个人嘟囔出的几个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搞清楚的词组:

  碎片。。。。。。盒子。。。。。。。拉普拉斯

  -----

  写到这里,爱德华。夏洛特忽然停住了笔,皱着眉头的看了看稿纸后,将已经写了整整一页的纸撕了下来,团成一团后扔进了桌子前面的火炉里。

  看着那团纸化成了灰烬以后,他似乎卸掉了什么重担一般的喘了口气,自嘲的说了一句以后又开始奋笔疾书。

  王牌制胜论与英雄主义复兴(2)

  关于王牌驾驶员,有一种说法认为真正的王牌无法培养出来,这种观点所依仗的部分事实就是几乎很多在历史上写下一笔的驾驶员都是在少年时代就在没有接受任何正规s驾驶训练的时候登上了s。

  而这样的优势似乎就在于机师能够自由的发展出自己的战斗风格,不受任何早期训练在人脑中勾画出的条条框框的限制,让他们以自我进化的方式逐渐完善,逐渐变强。

  联邦的白色流星,阿姆罗。利;号称最强的nt,卡缪。维丹;最强的调整者,基拉。大和;这些都是这种论调的代表。天生王牌论,自由派,我们似乎可以如此称呼持有这种论调的人们。

  而反对这种论调的研究家则举出例如有着“一击必杀”欧格斯,“所罗门的噩梦”阿纳贝尔卡多,等有着正规训练以及正规军背景的王牌驾驶员来进行反驳。学院派,我们可以将持有这种观点的人如此归类。

  而随着被后人普遍称为“十字安魂曲”的最后一战的结束,15年的诺亚战争画上句号以后,研究家们手上又有了一批新研究对象,也有了谈论争吵的资本。

  原迪拉兹舰队所属,本。伊卡鲁斯大尉,s击坠数108机,击沉舰船11艘。

  neo吉翁所属,k59中尉,s击坠数93机,击沉舰船4艘

  原扎夫特所属,萨拉。塞西尔队长,s击坠数67机,击沉舰船数3艘

  。。。。。。。。。。。。。。。。。。。

  在这15年的战争中,涌现出了一大批王牌机师,尽管统计数字因为混乱的战场可能有所偏差,可是这依然掩盖不住他们的光芒,这些王牌们的很多战斗力被编入军队操典,在成为新兵们的训练条例的同时,也成为了研究家们之间争论的材料。

  而我在这里之所以列出上面三位王牌,都有着一个特性,就是他们似乎无法全部归于自由派,也无法全部归于学院派:

  伊卡鲁斯大尉并没有接受正规的驾驶员训练营培训,而是在迪拉兹舰队残余流浪的过程中,由他的老师阿纳贝尔。卡多亲自训练;没有经过正规训练营的培训,可是教导他的人却曾经在教导机动大队受训。

  k59中尉,初期有着惊人的狙击天赋,在和雷霆组成“thunderbolt”2人小队的时候就已经立下赫赫战功,可是后来又以学生和协助者的身份辅佐布列尼斯。欧格斯,在重建吉翁教导团的同时接收了更为正规的训练。

  萨拉。塞西尔队长,如果算上他放过或者说没有彻底击毁的目标,他的数据应该更高,这位王牌初期在扎夫特的训练营接受炮击战机体特训,可是后来换乘的机体却和炮击战丝毫不沾边,可是他依然创下了惊人的战绩。

  伊卡鲁斯大尉在最后的战役中牺牲,塞西尔队长则在战后不久平静的走完了短暂的人生,我无意去通过数据去进行什么分析,因为我始终不是一名分析家,而是作家和记者,所以我始终坚持,任何数据都不能代表当事人的感受和他们所经历的。

  所以,我找到了列举的三个人当中,依然活着的那位。

  我很幸运,当年的中尉,现在已经是辅佐赤色彗星夏亚的吉翁第2号人物了,是个大忙人了。

  再怎么忙,爱德华大记者,我还是肯定要见见的,只不过我妻子她有身孕,就不能出来迎接你咯,我勉强招待你一下好了。

  说到这,59起身将一杯热茶放在我的面前笑了笑。

  哪里,哪里,话说回来,她身体如何?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问道。

  没什么意外的话,母子安康,你那个庞大的系列书籍进展如何?

  进展顺利,困难不少,按期完成有难度,估计我要继续拖稿,想起一堆的事情,我只得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时间宝贵,我就直接说了,今天找你来主要是因为。。。。。。。

  5分钟以后,当我说完我想要问的问题后,59沉吟了一下。

  这要我怎么说呢,你不觉得这本来就是个谁说都有理的问题么,他用手摸了摸胡须无奈的说到。

  确实不是能说得清楚的问题,不妨尝试一下看看从你的经历上来说,或者说你所感觉到的?

  这样啊。。。。。。。说起来,我在一开始的时候,确实可以说,怎么说来着?

  自由派,我提醒了一下。

  恩,可以算是个自由派,因为那时候虽然从强化人研究所走出,可是那时候雷霆急需一个队友,吉翁的战斗力还是战争潜力都很薄弱,所以没有经过多少系统化的训练,我也依旧被投入战场,在那时候,我其实除了最基本的操作和一点点所谓的天分外,是在从我的队长那里吸收经验。

  从雷霆那里,那时的雷霆虽然已经有了一点点名气,可是也只不过是。。。。。。。。

  确实,在我最初和他组成thunderbolt小队的时候,他确实如同你所说的一样,可是那又怎么样呢,59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

  这,要怎么说,我觉得有点疑惑。

  一个驾驶员的自身素质和潜力是体现在很多方面的,而这其中恰恰就不包括他的战绩和名声。雷霆那时候的战绩和名声显然和现在不能相比,可是他那时候确实从很多方面影响了我,就如同后来我在教导团和我的老师欧格斯共事时一样。

  能不能举几个例子,这样我更好理解,我点了点头,同时又甩出另外一个问题。

  其实都是些小事情,如果真的要说一个例子的话,比如我第一次有了点名气,是因为差点就击坠当时联邦的白色流星阿姆罗。利,后来曾经就有一些所谓的评论家争论我那一次的战绩实际上应该归功于雷霆的奋战。可是后来雷霆和我说过,战场之上,首先你必须清楚地就是大局,而不是让你的虚荣和高傲凌驾于大局之上,你必须懂得为战友制造机会,尤其是新兵,因为这有助于他们建立自信,谦卑诚然是种美德,可是没有自信的过分谦卑带来的只能是胆怯,而在战场上没有什么比胆小鬼死的更快。而这和我后来的老师欧格斯所教导我的一样,而那时候得雷霆也不是一个老成的战士,他的战斗经验并不比我多出来多少,那么他是如何具有这种素质的,只可能是他那漫长的训练营生涯中学到的。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是学院派的支持者?

  我哪一派的支持者都不是,说实话,如果不是你,而是一个所谓的评论家,我一定不会见他,因为在我看来,两种论调都是愚蠢的。经过正规训练的驾驶员,没有经过正规训练的驾驶员,他们最后都只能是一种人,那就是合格的驾驶员,合格的机师,因为无论他们出身经历如何,战场最终都会引导他们走到一起,一起遵循一种法则,那就是战场的法则,不遵守战场法则的驾驶员,不存在。

  可是有人依然坚持,实力足够强大的话,便可以忽视战场的法则,比如说基拉。大和?

  基拉。大和真的跳出法则之外了,他也没有,如果说有人认为基拉。大和所坚持的不杀伤驾驶员的准则就是跳出战场法则之外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他不过是绕了个弯而已。第一,战斗中,使敌方丧失战斗力,不能对你和你所在的势力期待达成的战斗目标造成阻碍,是排在第一位的,那么基拉。大和的战术和不杀伤原则无疑是成功的,甚至我可以这么说,他的战术比彻底摧毁对方还要有效。

  这。。。。。。我有点纳闷了。

  这么说吧,彻底击毁目标,敌人不但不用担心战后救援的问题,在战场之上,也就少了很多束缚,可是不完全杀伤呢,你的敌人在战斗的时候还要担心他的攻击是不是会伤到那些被。。。。打成|人棍的战友,这就给他的手脚上套上了枷锁,这是战术层面;战略层面,那些侥幸获救的驾驶员回去以后,会将他的威名传播下去,而不得不说,假如你在你的敌人中有了威名,那么临战的时候,那种威名给他们带去的可不是士气,而是恐惧,这能让你更好的遵守战场准则,阿纳贝尔。卡多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基拉。大和在这方面,不管有意无意,他其实做的更好,更彻底。

  所以,在我看来,所谓的两派之争纯属无聊,因为战场有意无意的都会引导驾驶员们完成他们的自身价值那就是为赢得战斗的胜利做出贡献,仅此而已!

  燃烧的战火,雇佣兵访谈录(2)

  然后呢,然后你是如何回答的,我赶紧掏出了本子和笔,准备记录这些来的突然的宝贵经历。

  我什么都没回答,因为我当时也处在一种浑沌迷茫的状态中,战争的惨状我见识过了,我抱有的那种投入战争洪流保护我家人的信念也随着我哥哥近乎毫无疑义的死亡灰飞烟灭,所以我当时其实并不知道如何回答。

  可是你后来依然融入了“屠戮者”血月的雇佣兵团不是么,也就是说你通过了考试,那么那第一个问题到底是如何解决的?

  (尼尔先是挠了挠头,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似乎自嘲又释然的笑了笑。)

  也过了些年了,我是记不得精确到每一个字了,血月当是帮我做出了回答。

  就如同克劳塞维茨所说的,战争不过是政治用刀枪代替笔而已,可是对于我们来说,更加简单而已,比军队的士兵更加简单。对于军人来说,他们是工具,他们不制造政策,他们头上的平民做出决策,而军人则是执行得工具;而对于雇佣兵来说,同样是工具,只不过是雇主的工具而已,所以对于战场之上的人来说战争的概念可以简化为----带着不同使命的工具们厮杀的过程。

  这个见解不算错,我点头表示同意。

  可是我当时迷茫了,尼尔笑了,我当时问,那么雇佣兵和正规军还有什么区别么?

  (说到这,尼尔。j。格林似乎想起了什么,先是一顿,随即拍手大笑,眼泪都笑了出来,这沧桑而畅快的笑声让酒馆里的人们向这边看了一眼。过了一会,尼尔才平静了下来。)

  抱歉,想起血月当时的回答我就想笑,过了这么多年,想起来还是一样。他当时是这么回答的:你看,战争,基本上可以理解为一个穷鬼因为对一个富翁不爽,这种不爽的原因很可能是文化,也可能是财富资源,甚至是富翁睡了他老婆都有可能,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个穷鬼不爽了,于是他决定把自己武装到牙齿,去进攻富翁的豪宅。那么通常来说,富翁会有自己的亲卫队,可是有的时候这些护卫队不足以应付的时候,富翁就会花掉他的财富雇佣一些保镖,这些保镖就是大部分的雇佣兵了。

  听到这里,我也不笑了,“屠戮者“血月,这个满脸大胡子的雇佣兵,看起来确实有着一套哲学。

  停了停,我继续问到,他问你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他问我做一名雇佣兵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我也没回答上来,因为说实话我当时不知道。

  他又代替你回答了么?

  恩,第二个问题,也是团长替我回答的。他说千万记得,做一名雇佣兵最重要的就是卵蛋和信用。

  卵蛋,信用,能说明一下他当时是怎么解释的么?

  你容我想想,很长的一段话。

  (尼尔喝干了啤酒,摸了摸嘴边的酒沫,满意地打了个嗝,才继续说了下去。)

  信用,指的是任何时候都要忠于雇佣合同,这是千百年来同行们得到的教训,在古代,就曾经有号称西方权术之父的作者尼科洛。马基雅弗里说过:雇佣雇佣兵作战既危险,又愚蠢,因为他们在你胜利的时候会勇猛无比,在你处于劣势的时候就会洪水般的败退,就好比在你身上穿上了一件笨重的大衣来御寒,脱掉他你会觉得寒冷,可是不脱掉他,你会觉得那种沉重的负担压得你越来越喘不过气来。

  而这种观点的源头,就在于雇佣兵前辈们那时候遵守的,是利益而不是合同。金钱,女人,哪边在当时给的更多,就会倒向哪一边,所以才有了当时雇佣兵的恶名;现在的雇佣兵,遵守的是雇佣合同,一旦签订了雇佣合同,就要拼死完成,哪怕。。。。。。。。

  等等,我忍不住打断了尼尔,按照他这么说,雇佣兵岂不是和军人没什么分别,只不过遵守的荣誉准则不一样了而已?

  呵呵,我当时也有过这疑问,可是血月说的很明白:如果哪个雇佣兵团的头头会去接没有利润的活,或者因为鼠目寸光导致全灭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一个雇佣兵团的头头如果告诉你说,在战场上可以因为保命就放弃合同的话,他也是个傻瓜,因为那样他虽然保住了性命,可是却一定会失去声誉,失去了声誉没有生意的雇佣兵,便无法在业界存在下去,而说实话,能够自愿投入雇佣兵行业的人,基本上离开了战争这口饭锅,也活不下去。

  我不敢对这些论调表示赞同了,可是还是示意尼尔说下去,同时又要了酒。

  而卵蛋,应该说胆量,按照血月团长的说法,是一个雇佣兵最基本的素质。我们不是圣骑士,也不是狂热的十字军,连军人都比不上,比不上的是我们没有他们背后狂热的信念作支持,你要知道,在战场上,有了信仰和狂热作后盾,一个再菜的战士也会发挥出超常的本领,可是雇佣兵是一群很悲哀的,被战争体系同化的家伙,我们仅仅是附着于战争体系的寄生虫而已,只要系统存在下去就可以了,所以雇佣兵没有信仰和狂热,只有自己的卵蛋,自己的胆量。。。。。。

  是不是很可悲,尼尔冲着我近乎挑衅的笑了笑。

  没有,我也算是。。。。。呵呵,走过这一遭的人了,理解。

  那么我就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性质,尼尔如此回答,第三个问题在当时看起来更古怪,那个问题是-----做一名雇佣兵的终极目的是什么?

  我必须承认,那个和我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大胡子佣兵,我低估他了。

  当时团长回答最后一个问题用的答案最简洁:雇佣兵的终极目的只有两个,在鲜血的打磨下彻底崩溃死亡,或者像凤凰一样从我们可悲的职业中升华解脱出来,小子,你被接受了。

  三个问题一个都没回答出来就被接受了?我不禁好奇。

  恩,被接受了,那些回答的头头是道的,充满了狗屁理想的,基本上都进了后勤,或者很快的被拿去送死了,按照团长的说法,带着狂热和理想加入雇佣兵世界的只能给那个世界和体系带来灾难,所以也只能被那个体系优先灭亡,仅此而已。

  这时候,那边的约翰森也基本上讲完了故事,尼尔用带着悲哀和蔑视的目光扫了那些年轻人一眼,沉默了,我也慢慢的合上了本子。

  酒馆里少了个人,刚才那个旅游的东方女性已经走了,只留下桌子上的一张纸币,酒馆的老板过去收钱的时候楞了一下,四下打量了一下,向我走来。

  老板说,那个女人留下了一张字条,上面只有简短的一行字:

  听故事的记者先生,期待你作品完成的那一天。

  看到这字条,我不禁苦笑,找不到我追寻的“那个魔女”,我的书大概都不会出版,可是那个魔女又跑到什么该死的地方去了?

  阿嚏,汉堡的巷子里,背着巨大的旅行包的东方女性抬头看了看天。

  (我最亲爱的医生,莱因哈特大人,在你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我衷心地对你和你该死见鬼的运气概论表示,鄙视。)

  -

  阿嚏!!!

  “亲爱的,怎么了么?”普露。莱因哈特看着坐在火炉边的丈夫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担心的问。

  “没事,没事,有人诅咒我而已,孩子睡了?”伊恩。莱因哈特摸了摸鼻子,合上了手中的书本,将在他身边坐下的妻子搂入怀中。

  “睡了,你在看什么,我看看。。。。。”

  “别看了,没什么意思,走吧,睡觉去了。”

  伊恩抱起妻子向卧室走去,那本书被扔在沙发上,书面上写着:

  《硝烟中走出的记忆----创作见闻录》

  超越巅峰(3)

  首先,在这里我要对读者群里的部分读者表示感谢,ben,古伦,等读者表示感谢。

  他们让我补足了一点很重要的技术疏漏,怎么说呢,因为刚才几位读者的讨论,提醒,第一季最后的科技,武器体系会出现很大的修改,变得更加精彩,明天我就着手进行这项工作。

  然后我必须道歉,在群里做出了今天4更得保证,可是似乎无法达成了,现在理性神经过于兴奋,很难写出比较精彩的感性文字了,苦笑,代价啊,我在此道歉。

  下面是正文------

  堵不如疏,这个概念实际上在很多武器系统,防护系统上有所体现。其中可以作为早期代表的,就是最早期的相转移装甲。

  相对于传统抗实体弹冲击,或者是动能,热能打击的防护系统来说,相转移装甲是跨时代的,而这种跨时代性正是来自于堵不如疏的概念相转移装甲的特性就是利用能量位的变化,来吸收,抵御这种冲击,与用盾牌硬抗不同,它将冲击杀伤力转移,分流,达到了更好的效果。

  而桑德拉斯主任,在当时正是受到相转移装甲的启发,才对天人组织的trns—系统产生了兴趣,就如同之前所说的,一味狂暴的解放压缩粒子,带来的只能是机体结构的崩坏,而不是性能的提升。

  那么除了将gn粒子扩散开来,究竟还有什么系统在阻止,疏散着trns—产生的大量高能粒子流?

  这本是一个很简单的疑问,可是就如同之前所说的,ug是一个松散的组织,各个派系还是对其他人的理想抱有着一定的质疑,也是出于保险保密的考量,在当时,伊安。巴斯蒂并没有对奥米加小组的其他技术人员公开trns---机能以及天人组织高达的设计机密。

  加上对于黎明的反向研究又被阿兰多。巴基纳所禁止,所以当时的桑德拉斯主任不得不单独,甚至可以说是孤单的对他的“能量导流理论”进行研究。

  或许是出于对天人的尊重,又或许是出于保持平衡的考量,我们无从得知原因,可是对于这方面的技术保留,不得不说,对于决定和木星的毁灭计划对抗的ug造成了极其不好的滞后影响,而当时的联邦则在这方面突飞猛进,这可能也是最后阿兰多。巴基纳不得不接受了齐藤一所提供的拉普拉斯系统,并且运用在v—zero上的原因之一。

  当时的详情不再一一叙述,路西法尔。桑德拉斯,和一群不朽者的技术人员孤单的开始研究将“能量导流理论”应用在新型机动战士上的课题。

  对于桑德拉斯主任,第一个疑问就是,trns---机能所释放的高能压缩粒子流,究竟有多少是被合理充分的利用起来了呢?

  这个疑问在经过了多次测试后,得到了解答,没有搭载td组件的伪gn太阳炉开启trns—机能的时候,实际上释放出去的压缩粒子被真正应用到武器,推进,各个主要系统上的能有多少呢,还不到50!

  也就是说,有将近一半的粒子是不得不被强行逸散的,根本没有发挥真正的功效,那么假如能够提高这种利用效率呢?

  在当时来说,一切又回到里源点,一切科技进步都必须跨过的源点:那就是材料工程学和能源学,我们手上有了最新型的能源,可却没有真正能够搭配它的材料,这就是当时的情况。

  桑德拉斯主任在后来接受采访的时候如是说。

  再怎么想办法提高粒子的利用效率,提高能源的利用效率,没有相应的新型材料也是不行的,就如同你根本不可能在一个铁皮炉子里做一个核反应堆而已。

  可是当时也有一道曙光的存在,那就是木星的杀手锏之一新泰坦合金的原始形态泰坦合金的生产方法终于被ug握在了手里,可是这种金属的炼制必须在木星圈进行,这就严重的限制了ug手上掌握的量。

  紧张的存量,是根本没有富余来给当时处于弱势的桑德拉斯主任来随意试验的。

  可是当时很快被ug的奥米加小组的顶尖科学家们意识到的一件事就是,他们的研究部分脱离了实际,并没有考虑到更加现实的层面,比如说军事行动。

  木星,其表层的液态特性并不允许在星球表面建立任何的大规模生产工厂设施,这一点军事人员早已意识到了,并且也已经查明了木星帝国的主要军工基地实际上是在木星的卫星-----卡里斯托的地表,和地下进行着更大规模的生产,这从木星无法隐瞒的大规模防卫设施的强化上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

  只不过,技术人员,科学家们被最简单的误导了,误导的根源正是木星的多项技术远远的领先,这种领先制造了一种让技术人员们盲目的研究木星科技的云雾。

  赛蕾妮。麦克格里夫和路西法尔。桑德拉斯正是奥米加小组里最早从这种误导烟雾弹中钻出来的人,木星的科技基础,甚至是泰坦合金的进一步提升,真的完全是在木星进行的么,有没有可能是在别的什么地方,他们有没有从别的地方获取新型的素材或者能源?

  而这个问题更快的得到了解答,从木卫4,卡利斯托传来的一丝模糊的情报让技术人员们得知了一个消息:

  卡利斯托的冰层之下,存在着一种全新的类似生命体的有机能源矿石,而从重兵把守的卡利斯托的冰原上偷出这种神秘的能源矿石的可能性为零,除非发动一场远征,而这在当时得可能性也几乎为零,木星已经把卡利斯托变成了巨大的星球要塞,那么月面的工厂有没有村促这种新型矿石或者是半成品呢

  大逆转的契机其实已经发生,木星帝国在卡利斯托轨道上的空间实验室进行的机密计划----格拉维顿(project---grviton)发生了重大失误,这次失误让木星从月面全面收缩兵力回防本土,这正是“驼峰”作战得以成功的原因,只不过当时的联邦军部重大的判断失误,加上那起促使ug的奥米加小组开足马力研制新锐机动战士的“叛逃”事件遮盖了当时木星在月球驻守的军力实际上已经空虚的事实。

  一次可以提早结束战争的重大契机,就那么消失了。

  不过命运和宇宙似乎都会在恰当的时候舒展开来,不论它们被如何卷起。一直在宇宙中流浪,暗中活动的宇宙海贼部队终于第11年,于暗礁空域伏击了一支木星的运输船队,经过惨烈的战斗后,一台孤单的s带着抢救出来的一点点新型矿石顺利地抵达了地球圈附近。

  尼克莱旅行日记(1)

  这是我为我的挚友,尼克莱。迈哈伊尔所记录的旅行日记,他在将近三年的旅途中,用相机和画笔从另一个方面记录了这个世界,为我的书籍提供了很多珍贵的照片和图画。

  而我的好朋友不善于用文字来描述他的经历,所以我也乐意代劳,由他口述,我来整理加工,一起记录他的旅程,于是有了这本和他的画集一起出版的旅行日记。

  那是新宇宙纪元的第16年,现在被称为“一切终结亦是一切开始”的一年,大战刚刚结束,整个世界都在复兴,而我也终于有机会从困苦奔波的地狱中解放了出来,重新拿起画笔。尽管在当时,我的儿子抱着“善良之人不应该冷漠”的信念,投入了家园的重建工作中去的同时认为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应该在世界复兴的时刻“一个人背着一个背包跑出去”乱晃。

  可是,我却持有不同的观点,即使我们都应该对复兴的世界怀有热情,可是作为一个老画家的我,即使我用这把老骨头去搬砖头又能怎么样呢?

  未来是属于年轻的一代,而作为马上就要推出历史舞台的老一代,我觉得我更应该用手中的这支画笔在去捕捉战争结束后的世界,将它们化为我留给后世的遗产,作为我们留给未来的警钟。

  把岁月之河的河水,在它流向我们不可及的远方之前捧起,用我的画笔将它化成永不消逝,永不融化的冰晶。

  带着这样的理想,我出发了。

  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大人物的足迹,作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画家的我,觉得更加适合我的是那些可能看起来普通的风景,普通的人才是我想要刻画的对象,而且有个大人物不是也说过“一切的崇高,都是从最普通的存在中升华而来,没人生而伟大”么。

  我的第一个目的地,正是靠近最后的战争期间,我和家人避难的岛国,新西兰。

  搭上一位好心的义工的车,我们顺着蜿蜒的山道前行,这里是新西兰城市惠灵顿的一角,卡洛里(krori),我想要前往的地方是一块叫做玛卡拉(kr)的海滩,那里在诺亚战争的初期的一场战役中,作为与特林顿基地隔着塔斯曼海峡相隔的海角,曾经被建设成一个临时的屯驻点,现在已经重新变成了一个风景点。

  让我这个老头子搭便车的义工叫做安德鲁。安德斯(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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