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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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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件事,我真的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你最好有点准备,因为我知道的时候也很意外。”

  “是什么事,说吧,我可以承受。”

  在裴家,她也没有多少不知道的事情。

  “听这里的老人说,原来大少爷并不是裴夫人的亲生儿子。”

  “……”肖月红愣在当场,只觉被人敲了一棒,脑子里有过刹那的空白,“这事……可信吗?”

  娇儿用力点头,“这种事情,奴婢哪里敢道听途说。我问过在裴家待得最久的下人,才确认了这件事。

  裴延诺的秘密3

  娇儿用力点头,“这种事情,奴婢哪里敢道听途说。我问过在裴家待得最久的下人,才确认了这件事。

  当初大少爷出生的时候,现在的裴夫人并不是夫人,而是小妾。后来大少爷的娘病逝,裴老爷才扶正了现在的裴夫人。”

  “那你说延诺跟苏妙言有仇,这仇从何而来?”听上去,这根本就跟苏妙言没有关系啊。

  “这就说来话长了。听这里的人说,大少爷的娘不是单纯的病逝,而是有人在从中迫害。”

  不是吧,这里面居然也有疑团,“是为了什么?钱财还是名分地位?”

  娇儿摇头,“这个,我问了很多人,他们都说不清楚,因为迫害秦瑶的人,不是裴老爷身边的人,而是二老爷的夫人。”

  “二奶奶?”

  听到这,肖月红忽然明白了什么,“苏妙言跟二奶奶很像,延诺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要对付苏妙言。

  因为当初是二奶奶害死了他的娘。”

  “我也是这么想。”

  做梦也想不到,在这里面还有这样离奇的过程,“难怪延诺跟裴夫人的关系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

  远远没有延城和延庆跟裴夫人来的亲切。

  原来他们不是亲母子。”

  “所以说,大少爷这一次,一定是认定苏妙言跟二奶奶有关系,所以阴谋陷害她!”

  “真的是延诺陷害她,她就没有任何的不对?”任何的可能都是值得怀疑的,万一是苏妙言做了什么对不起裴延诺的也说话不定。

  “我查过苏妙言。她的确是一个孤女,在没嫁给大少爷之前,是一个戏子,七岁那年就被芙蓉戏班的班主买了去,然后辗转过了十多年, 苏妙言来到了这里。”

  “戏子?”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苏妙言的身份,很是惊讶。

  “听说大少爷当初是在她唱那出《贵妃醉酒》的时候认识的苏妙言。”

  “延诺还喜欢听戏?”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裴延诺的秘密4

  “听说大少爷当初是在她唱那出《贵妃醉酒》的时候认识的苏妙言。”

  “延诺还喜欢听戏?”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小姐,你呀,说起来对大少爷的了解还真是太少了。大少爷的娘,以前最爱的一件事,就是听戏。

  据说她还活着的时候,裴家每年但凡过节过寿什么的,都会请戏班子的人过来唱戏。”

  “是这样吗?”肖月红眸光稍黯,真的没想到原来在裴延诺的背后还隐藏着这样的秘密。、

  而那个男人从来都没提起过。

  “小姐,我觉得,大少爷不可能让苏妙言怀上他的孩子的,所以,他应该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恶,没有背叛过你。”

  跟自己的仇人,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亲密的关系?

  “那这么说的话,那苏妙言的孩子是怎么回事?”莫非是那孩子自己钻到苏妙言的肚子里的?

  “小姐!”

  娇儿不满的看着她,“那孩子肯定不是大少爷的,说不好,是苏妙言还是戏子的时候怀上的。

  谁说要让苏妙言怀上孩子就只能是大少爷。”

  明明看着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可一到关键时刻竟会问出这么明显的问题。

  “难道你一定要大少爷背叛了才舒服吗?”

  “我…”她当然不希望啊,只是,心里有点不舒服,“他为什么不主动告诉我这些?”

  如果早一点知道这一切,她根本不会跟他斗气。

  或许还能开导开到他,毕竟蓄谋害人是有罪的,他这样不管不顾的为了报仇,会害了自己。

  “有些事,男人跟女人不一样,不是什么事都拿出来跟人说的。”娇儿低头嘀咕着,肖月红听了,不由垂下头,

  “清影,我这个妻子做的是不是很失职?”

  “这也怪不得你。在裴家,很多不知情的人都觉得大少爷是裴夫人的儿子,你不知道也正常。

  只是,以后不要什么都不知道就跟姑爷闹脾气才好。大少爷不告诉你,肯定是有原因的。”

  赶走肖月红

  “这也怪不得你。在裴家,很多不知情的人都觉得大少爷是裴夫人的儿子,你不知道也正常。

  只是,以后不要什么都不知道就跟姑爷闹脾气才好。大少爷不告诉你,肯定是有原因的。”

  肖月红想了会儿,点头,“走吧,跟我回静园。”

  回到静园,裴延诺躺在床上,闭上眼想睡觉,可惜,辗转反侧了半天也睡不着。

  明明回来的时候,特别想睡觉。

  可是当他躺在床上的时候,竟全无睡意了。

  怎么回事?

  是因为没有肖月红在身边吗?

  看着空空的身侧,看看空空的房间,他的眼前不由呈现出跟肖月红在一起的一幕幕。

  昨晚…他真的很开心。

  知道肖月红还喜欢他,还在乎他,他觉得松了口气。

  “哟,大哥,大白天的时候睡什么觉啊。”

  听到声音,裴延诺不由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跟他说话的人,有点意外,“二妹!”

  做梦也想不到她会来找他!

  从床上下来,裴延诺拿了屏风上的长袍穿上,“二妹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就不能来吗?”

  叶美荷不请自坐。

  裴延诺轻咳两声,没见着她后面有人跟着,奇道:“你这样一个人单独来找我,是不是太不合适了?

  万一被那些仆人们撞见可不好。”

  叶美荷悠然一笑,“哪儿不合适?看见又怎样?裴延诺,我帮你找到了苏妙言,你还欠我一个人情,你还记得吗?”

  “你过来就是要我还人情的吗?”裴延诺在她对面坐下来,伸手将脖子里的一头长发捋到脑后,

  “你还真的找我有事。”

  “对!”叶美荷答得干脆。

  “可我想,你会故意把苏妙言的事情告诉我,应该也是有目的的,这样吧,你告诉我你的目的,我就还你这个人情。”

  不要过分的不留余地

  “可我想,你会故意把苏妙言的事情告诉我,应该也是有目的的,这样吧,你告诉我你的目的,我就还你这个人情。”

  从她间接的告诉他苏妙言在哪儿的事情时,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背地里肯定是下了功夫的,

  “不要告诉我你只是想帮我。”

  他不接受任何人无缘无故的帮忙。

  也不相信会有人无缘无故的会帮助别人,特别是他杀母之仇这样隐秘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可她居然就知道了,而且还帮他!

  “呵呵,我能有什么目的,我只是知道大哥一直在暗地里打听二奶奶的事情,可惜这些年一直音信全无,我告诉你苏妙言的事情只是想帮你,没想到你这么狠,一开始就设局迷惑她,让她有了你的孩子,嫁给了你做妾,甚至,你还诬陷她跟人私通,最后把她送进了大牢。

  我知道你这是在报仇,但是…做人也不要过分的不留余地,苏妙言也不是你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听出她话里有话,裴延诺也不拐弯抹角,“你来,到底想告诉我些什么?”

  “把肖月红赶出裴家!”叶美荷说的坚决。

  “什么!”裴延诺惊得起身,“你…你要我赶月红走?”

  “是,我要她离开裴家。”

  “可她是大少奶奶,是我的女人,你觉得,我会听你的话吗?”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想控制他的一举一动?

  “会的,一定会!”

  叶美荷起身,眸光淡淡的扫过屋子的每一个角落,“相信大哥你不会希望裴家所有人都知道,苏妙言不是因为与人私通,而是你在背后陷害她,操纵这一切吧。

  要知道,你这样跟谋财害命没有区别,是要进牢房的。”

  “你威胁我?”

  裴延诺横眉冷对,眸中流露一丝危险的气息。

  “威胁?我怎么敢?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个女人比起你的杀母之仇应该屈居第二吧。

  为了死人报仇2

  “威胁?我怎么敢?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个女人比起你的杀母之仇应该屈居第二啊。

  既然是第二,暂时的放弃又能怎么样?

  没人说,你不可以重新捡回来啊。

  我知道,大嫂一直对你有情有义,这一次你们眼看着关系好了起来,你很难再让她离开你,可是不要忘了,她父亲是做官的,而她又天生爱管闲事,难保有一天会查出些什么来,到那时,你我都逃不掉。”

  “你也逃不掉?这话怎么说?难道你也做了什么所有人不知道的事情?”裴延诺眸光敏锐的望着她光洁的侧脸,

  “我想你应该告诉我吧。”

  叶美荷也不避讳,对他点头,“是,我是做了很多人不知道的事情,但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要想活命必须上下一心,你觉得呢?”

  她比想对付肖月红,因为她还没笨到要与官府的人为敌。

  不管肖老爷现在对肖月红的态度是什么样的,但她到底是他的独生女儿,她有事,肖老爷怎会坐视不管!

  相比起肖月红,肖老爷可是一只老狐狸。

  轻易的,她不敢跟他有任何的交集。

  “我是堂堂七尺男儿,敢作敢当,如果你怕死的话,我也没办法,既然我想为我娘报仇,就知道结果是什么。”

  他算是豁出去了。

  叶美荷闻言一怔,“所以,你不会照我说的做!要为了一个死人报仇,牺牲自己的自由?”

  “请你放尊重一点,那是我娘,不是什么死人!”说话间,裴延诺看她的眸中露出一抹狠厉的光芒,

  “我愿意。”

  “我看你是愚不可及!”

  “是不是愚不可及,我心里清楚,只是你…我很好奇,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那么忌讳月红?”

  想到这,他只能说,也许她也是在往一条错误的道路上走吧,所以才会害怕像肖月红查出什么。

  “你都不跟我合作了,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那是想你想的

  想到这,他只能说,也许她也是在往一条错误的道路上走吧,所以才会害怕像肖月红查出什么。

  “你都不跟我合作了,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你就不怕我吗?也许我也会偶尔多管闲事,从你身上查出些什么!”

  “呵,你是想叫我收手嘛?”

  “不,我只是想说,你要是敢伤害我裴家的人,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其他的,你做什么都可以。”

  “哦,你就那么自信,你可以保护裴家的所有人!”

  “我不是自信,而是必须。”

  “好吧,那就算我白来了。不过,我会让你后悔今天所说的话。”叶美荷说完就走,裴延诺看着,眸光悠长,

  “她到底在干什么?”

  会忌讳肖月红一定是有原因的。

  要赶走肖月红,那一定是有不得已的理由…

  看她和肖月红的关系一直很不错,他觉得很纳闷,为什么她会提出要他赶走肖月红的要求!

  这太诡异了。

  是月红有什么地方得罪她了吗?

  还是她在裴家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怕肖玉红查到!

  想着,他走到椅子上坐下,伸手拿了茶壶给自己斟了茶,才刚喝了一口就看到肖月红和娇儿走了进来。

  “你回来了!”

  “嗯”肖月红点头朝他走过去,“你怎么没睡?”还以为他早就睡着了呢,没想到他居然坐着在喝茶。

  “我已经睡够了,所以就起来了。”

  “是吗?”肖月红刚抬眼看着他的脸,“不过我看你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应该没睡好吧!“

  裴延诺摇头,“哪有的事,那是想你想的。”

  起身看着她,他知道这个女人其实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她只是想搞清楚一些事才要去查清楚的,而不是想对付谁。

  “你…”

  肖月红听了羞红了脸,旁边的娇儿不由捂嘴偷笑,“大少爷,大少奶奶,你们说话吧,奴婢先出去了。”

  我都知道了

  肖月红听了羞红了脸,旁边的娇儿不由捂嘴偷笑,眉开眼笑的问:“大少爷,大少奶奶,你们说话吧,奴婢先出去了。”

  “出去吧!”

  裴延诺笑说,拉起肖月红的手,眸光温柔,“累不累,早上回来就一直忙事情,也没见你休息。”

  “我不累!”

  有他这样贴心的关怀,肖月红只觉心头一暖,就算累死有他这句话也值了,“延诺,你这段时间应该过得很辛苦吧。”

  一方面要遏止自己对她的感情,故作冷淡,一方面还要跟自己的‘仇人’强颜欢笑的在一起拜堂成亲…

  不管自己对他有怎样的误解,他一概不解释,不辩解,任凭自己气他,恼他…

  她应该给他制造了许多困扰才对。

  “我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只是你,查事情应该查的很辛苦吧。”明明自己知道的事情,却不告诉她,让她发愁的查来查去,到处奔波。

  “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是什么事!我记得你在树林的时候就说过,有时间会告诉我一切,你到底想说什么?”

  会是秦瑶的事情吗?

  “苏妙言的事情,我一直欠你一个解释。其实,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她在一起,就算跟她在一起那也是有目的的。”

  听到这,肖月红心中一宽,他果然是要说这件事了。

  “也许说出来,你会觉得很难相信,我接近她只是为了报仇。”

  “延诺,我知道你对你娘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可是,苏妙言是苏妙言,二奶奶是二奶奶,你不应该因为她们长得像的关系,就混淆了这两个人的身份。还是你娘的是二奶奶,跟苏妙言无关。

  延诺,听我说,放过苏妙言,她是无辜的。放过她也等于放过你自己,你没必要因为二奶奶的错误而毁了你自己。”

  听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裴延诺只觉意外,“你…你都知道了?”

  “是刚才听清影说的。”

  难怪……

  延诺,听我说,放过苏妙言,她是无辜的。放过她也等于放过你自己,你没必要因为二奶奶的错误而毁了你自己。”

  听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裴延诺只觉意外,困惑的问:“你…你都知道了?”

  “是刚才听清影说的。”

  “清影?”

  这个名字好熟悉,裴延诺顿觉眼前一亮,“那个丫头不是远嫁去了苏城,怎么,又回来了吗?”而且还知道了他的秘密?

  肖月红点头,“是我叫她回来的,因为我需要她的帮忙,非常非常的需要。”若非情势所逼,她也不会让清影回来。

  “发生什么事了?”她会叫清影回来,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还记的自己没跟她成亲之前,清影是她的贴身丫头,后来经肖老爷介绍嫁给了一个商人。

  平常时候,肖月红都会跟她有联系。

  通过书信,聊聊家常什么的。

  这一次,她会把清影叫回来,只能说有很重要的事情。

  “延诺,我知道我为什么叫她回来吗?”

  既然他已经跟他坦白,那么自己也不该有隐瞒了。

  裴延诺摇头。

  “因为她会易容术,她能变成娇儿的样子留在我身边,让我欺骗自己说,娇儿还活着。”

  “你的意思…”娇儿已经死了吗?

  裴延诺只觉吃惊。

  肖月红眸光稍黯的点头。

  “娇儿死了,就是在我昏倒的那一天死的,香贝已经告诉了我,是叶美荷害的。延诺。我希望你能帮我。

  叶美荷先是害死了娇儿,现在又害的三妹失去了孩子,还被诬陷对她下药,我真的不知道她接下去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延诺,我们不可以让裴家出事的。”

  知道娇儿死了已经是叫人大吃一惊的事情,没想到孙彩衣的孩子小产也跟叶美荷有关系…

  “难怪……”

  “难怪什么?”肖月红瞧他眸光悠长的看向前方,似是在想什么一样皱起了眉头,不由急道:

  小看了那个女人

  “难怪……”

  “难怪什么?”肖月红瞧他眸光悠长的看向前方,似是在想什么一样皱起了眉头,不由急道: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我……”低头看她,裴延诺冷沉着脸,语气意味深长,“难怪裴家几年来一直没有子嗣。莫非跟她有关系?”

  肖月红听了点头,“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她现在也怀上了孩子,难道她会害死自己的孩子么?”

  好歹,她的孩子是她身上的肉。

  也是裴家的后代,这是毋庸置疑的。

  “会的。”裴延诺说的坚定,“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曾小产过两次。”

  “小产两次?都是她自己…”

  肖月红诧异的望着他,只觉难以置信,“会不会是因为别的原因,我们也不能把她的第一次说成一直是她。

  也许可能是有别的人在背后使坏!”

  毕竟那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叶美荷怎么舍得?

  “也许,从一开始我就小看了那个女人。”

  “怎么…”听他的话好像跟叶美荷的接触并不少,“能说的详细一点吗?我想知道。”

  现在她最需要做的就是更多的了解叶美荷的人。

  “月红,娇儿为什么会被她给……”同时的裴延诺也许知道叶美荷都干了些什么,听叶美荷刚才的口气,好想是不会善罢甘休。

  “我那天叫娇儿去跟踪她,看看香贝在娘面前冤枉我的事情,是不是跟叶美荷有关。

  可惜,娇儿行踪被发现,叶美荷只好杀人灭口。说起来,都是我太过大意了。”

  “她已经对你动手了?”知道裴夫人冤枉过肖月红,但他却不知道这里面原来是有人在故意陷害。

  “她在娘面前陷害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她一定背地里在算计着裴家的每一个人。

  而三妹只是一个开始。”

  “她真要害裴家的人…”裴延诺凝眉,“为什么呢?”

  跟林黛玉似的多愁善感

  “她真要害裴家的人…”裴延诺凝眉,只觉难以置信,“为什么呢?”

  她想不到叶美荷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她也是裴家人,“是三妹跟她之间有什么过节吗?”

  “延诺,你先告诉我,我跟二妹之间有过节吗?”

  毕竟叶美荷现在可是连她都想对付。

  裴延诺凝神看她,摇头,“我看她对你笑呵呵的样子,不像是对你有什么意见和不对付。”

  她们是妯娌,从来没听说她们有吵架什么的,何来过节?

  “不,她那是笑里藏刀。她害死了我的娇儿,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她现在看够了叶美荷那副笑面虎的模样。

  乃至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就觉得生气。

  “我知道娇儿是你嫁来裴家之后跟她最亲密的丫头,你会想要为她报仇,我完全理解,但是月红,让我帮你。

  裴家是我的家,是我们的家,我不希望发生什么天灾人祸。如果真是叶美荷在背后捣鬼,我不会轻饶了她。”

  “那好,延诺你先告诉我一件事。你比我先认识叶美荷,在你眼里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二弟没娶她之前,可有听说过什么传闻没有?”

  迎着肖月红满含期待的目光,裴延诺抬眼看向她身后的某个虚空,“我记得,叶美荷刚进门那会儿,一直就这样对每个人都摆着一副笑脸,可能大家都觉得她的笑容亲切好看,所以没多久,叶美荷就跟裴家的仆人们混熟了。

  说起来,她应该也算是个娇俏可爱的女人。

  不过说起传闻的话,还真有一点很奇怪,在二弟没娶叶美荷之前,二弟曾担心跟叶美荷性格不合,让我帮忙去打听一下关于叶美荷的为人。

  你猜,我打听到了什么?”

  瞧他一副神色冷定的样子,肖月红急道:“打听到什么了?”

  “听说这个叶家小姐根本就是个病秧子,成天与药罐为伴,又跟林黛玉似的多愁善感。

  藏着可怕的脸

  “听说这个叶家小姐根本就是个病秧子,成天与药罐为伴,又跟林黛玉似的多愁善感。

  但是她才华横倒是真的,曾在家乡小有名气,可就是她病了之后鲜少露面,人们也就慢慢的遗忘了。”

  这一点倒是跟费若吉所告诉她的一般无二,可她不得不装作不知,“病秧子?看叶美荷现在的样子哪里像是有病!

  延诺,你还知道了些什么,赶紧说给我听。”

  “她现在的确不像是有病。延庆之前还一直担心,自己娶了个体弱多病的女人,以后少不了麻烦,但是裴家和叶家是世家,两家定亲早有先例,所以爹娘根本不会毁婚。

  正在延庆准备逃婚的时候,叶家老爷派人传来消息,说是他家小姐的病已经好了。

  我们问他是怎么好的,他只说他家老爷请了名医诊治,这才好了。”

  “名医?”

  在费若吉告诉她的事情里,似乎并没有提到这一点,只是说叶美荷的病是忽然就好了。

  当然,也许是费若吉还查的不够详尽,所以才没有提到,不像裴延诺这个当事人知道的清楚。

  “所以后来二弟娶了叶美荷回来,自此相亲相爱。”

  裴延诺点头,嘴角不由牵出一丝浅笑,“当时不知道的人都说我们家延庆是有福之人,就算新娘子有病跟着他也就好了。”

  “延诺,你知道易容术吗?”

  肖月红走到旁边的榆木椅上坐下的时候,抬头看他,脸色深沉。

  “清影不就是个易容高手!”易容,他裴延诺自然是知道的。

  “她的确是易容高手。但裴家还有一个会易容术的人。”

  裴延诺闻言一惊,“还有会易容术的?谁?”

  “我不知道说出来你会不会信,但我信,因为这是娇儿给我的线索。在她临死前,她好像看到过叶美荷的真面目。

  而且香贝也证实了,在叶美荷美丽的外表下的确还藏着一张可怕的脸。”

  不如放过她吧

  而且香贝也证实了,在叶美荷美丽的外表下的确还藏着一张可怕的脸。”

  “你说叶美荷是易容的?”

  裴延诺意外的望着她,“这怎么可能呢?她本来就是叶美荷,为什么还要易容,难道她…”

  听他戛然而止的话,肖月红对他肯定的点头,“你跟我想的一样,我怀疑她根本不是叶小姐。

  你刚才也说了,叶小姐体弱多病,是个病秧子。

  明明已经病了很多年没有好,怎么忽然就好了起来?

  难道叶家之前没有找到名医,却在她出嫁之前就找到了妙手回春的名医,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可是说她不是叶美荷,那么她是谁?单凭娇儿和香贝的话,也不能证明她不是啊。”

  “她是谁,我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可她一定不是叶美荷。

  诬陷我,害的三妹小产…这种事情如果她真的把我们当一家人,她做得出来么?”

  “打从她嫁进来,我们裴家一直对她不错,裴叶两家在生意上也经常来往,按理说,她不该有陷害你们的动机。

  可说她不是叶美荷,真的很不可思议。”

  他做梦也不敢想象,嫁进来两年的叶美荷,却不是叶家小姐!

  瞧他垂头冥思的样子,肖月红不由起身走过去,“是不是,其实很简单,只要我们找机会看出她脸上的破绽,也许,一切就都浮出水面了。

  娇儿说,她脸上有烧伤,我怎么也想不清楚,那烧伤会是怎么来的,会不会是她故意易容成的那样,混淆视听?

  延诺,其实我比你还害怕。

  如果她嫁进裴家是带着某个不为人知的目的,那么…裴家的以后真的不堪设想。”

  “所以,月红,我必须帮你。”

  “帮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你自己。延诺,为了报仇,你至今还让苏妙言待在狱中。

  我知道你跟程大人有些交情,既然苏妙言的孩子不是你的,你有陷害她在先,不如…你还是放过她吧。

  计划行事

  我知道你跟程大人有些交情,既然苏妙言的孩子不是你的,你又陷害她在先,不如…你还是放过她吧。

  她的身世也怪可怜的。

  虽然娘她死得早,死的冤枉,但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当初的孰是孰非有几人清楚?

  你清楚吗?”

  “我当时才两岁,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跟在我娘身边的贴身丫头告诉我当年的事情,我做梦也想不到我娘是被人冤枉致死。”

  看他说到这,神情悲愤,双拳紧握,肖月红不由伸手拉起他的手,眸光柔和的看他,

  “延诺,放下吧。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就让它过去。

  苏妙言是苏妙言,二奶奶是二奶奶,就算你报了仇又能怎么样?苏妙言跟当年的事情无关!

  你不该把自己的仇恨加诸在一个无辜的女人身上。”

  “可我娘她……”

  肖月红听到这伸手掩住他的唇,“我答应你,等到叶美荷的事情过去,就陪你查清楚当年的事情,还你娘一个公道,好吗?

  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查清楚叶美荷。”

  拉住她的手,迎着她诚挚的目光,裴延诺点头,“我明天就去县衙,把苏妙言的事情解决。

  可是月红,你要答应我,所有事情都必须跟我说,咱们计划行事,不要冲动妄为。”

  “我明白。在你还没解决苏妙言的事情之前,我会按兵不动。”

  “这就好。”

  握紧她的手放在胸口,他用力将她揽到怀中,“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这件事了,可是我怕你担心,怕你不理解,所以才瞒着你。

  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了。

  看你伤心,看你难过,看你憔悴的样子,我的心好疼好疼,月红,以后我再也不会瞒着你什么了。”

  脸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肖月红微微抬眼看他,“我应该早就想到你那么做是有苦衷的,而不是一味的生你的气。

  琼花霜

  脸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肖月红微微抬眼看他,“我应该早就想到你那么做是有苦衷的,而不是一味的生你的气。

  延诺,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先找到原因,然后再生你的气。”

  裴延诺微微一笑,微风拂来,带来一片沁凉,他低头看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有生气的机会了。”

  低头,一个轻吻落在她的额上,“这辈子,只要有你就够了。”

  竖日。

  自从裴延诺离开家去了县衙,肖月红整整一天都待在静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少奶奶。”

  “清影,想到什么办法了没有?”坐在窗前看着窗外一池绿荷,听到娇儿的声音,肖月红不禁回头来问。

  娇儿蹙眉,很是为难的说道:“这易容术本来就不容易学会,而且面皮一旦沾上也难以取下。

  要想让叶美荷露出真面目,的确不容易,毕竟她不可能给我们机会去检查她的脸,除非我们能有别的办法。

  但要识破易容术除了接近她,真的很难有别的法子。”

  “易者改变,容者容貌,这易容术虽然博大精深,但是世上万物皆有对里面,易容术怎会无懈可击?”

  她就不信找不到戳破叶美荷的假面具。

  “清影,能不能有一种溶剂,可以将你脸上的面皮溶解,而不伤及真人的肌肤。”

  清影闻言顿觉眼前一亮,“小姐说的是琼花霜吗?”

  “琼花霜?”肖月红困惑的皱眉,从来听没说过这三个字,不由满含期待的望着她,“是什么?”

  “就是用来溶解人脸的东西。在西山,我跟师傅学艺的时候,曾听他提起过,说易容术虽然易容起来几乎微不可查,但北山有一来自苗族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擅长改变自己的容貌。”

  小心,保重

  “就是用来溶解人脸的东西。在西山,我跟师傅学艺的时候,曾听他提起过,说易容术虽然易容起来几乎微不可查,但北山有一来自苗族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擅长改变自己的容貌。”

  “苗人?”

  肖月红只觉怪异极了,“苗人可信吗?”古往今来,苗人在中原就意味着恐怖。

  他们不仅穿着另类,饮食另类,就连为人处世的办法也另类,轻易的,没有中原人敢跟苗人来往。

  “这我就不知道了,听师傅说,琼花霜的效果就是溶解人脸上的面皮,而不会伤及真的脸。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师傅也只是提了提,并没有告诉我别的什么,只说是十分的神奇。

  他老人家也从来没见过琼花霜什么样子,更别提效果如何了。”

  “这么说来的话,也许这只是一个传说吧。”像琼花霜那么奇妙的东西,可不是轻易能有的。

  刚才,她也只是随口说说。

  自知那是不可能办到的。

  肖月红想到的,娇儿自然也想到了,“不过我还是想去西山问问师傅,小姐,你看这样可好?

  我去找师傅,你和少爷留在家里看着叶美荷。师傅他老人家上了岁数了,说出来的话应该是有据可依的。

  我知道师傅,不是喜欢胡说八道的人。再则,琼花霜的功效的确能帮到我们,我想去试一试。”

  “这样倒是可以。”肖月红很是认同的点头,只要琼花霜真的有效,那么叶美荷的阴谋就可以马上戳穿,

  “不过,你要记得飞鸽传书告诉我你的情况。”不要出了事才好。

  “事不宜迟,我这就走了。”

  “快去快回。”肖月红起身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襟,眸中掠过一丝担忧,“我会等你的好消息。

  小心,保重!”

  “放心吧小姐。”

  目送她转身离开,肖月红不由回头看着窗外,发现不知何时灿烂的太阳竟被一片乌云遮挡了,天地间一片晦暗。

  叶美荷的身世1

  目送她转身离开,肖月红不由回头看着窗外,发现不知何时太阳竟被一片乌云遮挡了,天地间一片晦暗。

  想到叶美荷,她不由觉得她就像是一片乌云,重重的压在裴家上空,不知道何时才能消散,才能飘走,她才能守得云开见日出。

  如今,她尽管心里对叶美荷有千万个疑问,可她抑或是无处可查,叶美荷对于她来说,除了她的脸,几乎是无懈可击的。

  毕竟她知道的线索实在太少。

  “少奶奶,有个人要见你。”婢女挑开水晶帘进来的时候,对她禀告,肖月红走过去,

  “是谁?”

  “他说是费公子身边的人。”

  “费公子?他没有来吗?”

  婢女点头,“就来一个少年,说是受费公子所托,前来找少奶奶。”

  “去叫他进来吧。”

  没想到费若吉还能不计前嫌的派人过来找她,她心里虽然想到是为了什么事,却还有一丝怀疑。

  走到八仙桌旁坐下,肖月红看着从水晶帘那头走来的少年,看他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袍,眉清目朗,隐约间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我们又见面了!”

  没想到少年的开场白会是这么一句,肖月红自然知道,自己的确跟他见过的,“日前,拦我马车的人就是你!”

  “大少奶奶记性真好。”少年走过去,浅笑一记,不请自坐,“想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吗?”

  肖月红用力点头,有婢女进来上了茶点。

  “叫她们出去吧。”

  少年瞄了一眼旁边干站着的婢女,肖月红心领神会,挥手示意她们都走了出去,“你想说什么现在说吧。”

  “大少奶奶要查的人,我已经基本上查清楚了。相信有关叶美荷的事情,你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我也就不多说。

  咱们就从柳桑说起!”

  “柳桑?他是谁?”

  这个名字,她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

  叶美荷的身世2

  咱们就从柳桑说起!”

  “柳桑?他是谁?”

  这个名字,她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跟我要查的事情有关吗?”

  “先别问这个,先听我说。”

  少年脸色凝重的放下手里喝了一口的茶盏,缓缓道:“这个柳桑原来是裴家的管家,二十年前因为裴家夫人猝死的事情,裴家老爷以办事不利把他赶了出去,从此颠沛流离。

  十年前柳氏一家辗转回到了这里,利用裴夫人猝死的真相要挟裴家花大钱封口。

  裴老爷自知家丑不可外扬,就任他索取。

  一次两次,他都忍了,可是柳桑偏偏在那个时候迷上赌博,从裴家索取的钱财如数输了进去。

  也许是想到有裴家这个金库做他赌博的后盾,所以他根本不以为意,每每输光了就到裴家要银子。

  岂料,终于引来杀身之祸。”

  听他的话说到这就停顿了,肖月红心绪万千,“这个柳桑跟叶美荷,不,如今裴家的二少奶奶应该跟他有关系吧。”

  “大少奶奶就是聪明,叶美荷非叶美荷,而是柳家的长女柳如云。”

  “柳如云?”肖月红吃了一惊,“果然…她是为了某种目的才进的裴家!”

  “这件事说起来,你们裴家也有不对,柳桑是不该拿着裴夫人的事情要挟裴家,可裴家千不该万不该,趁夜在柳家放了一把大火。

  当时的柳如云才七岁,她抱着年幼的弟弟跑出了火海,却因为火势烧伤了脸。我想,她是因为这些才想对付你们裴家…”

  烧伤?难怪娇儿会说她脸上有烧伤,原来…

  听他欲言又止,肖月红不禁接道:“她要害我们,要为她的爹娘报仇,因为是裴家害的他们家破人亡。”

  “应该就是这样吧。”

  “如此的话,一切就都清楚了。可是…”姚听琴仍旧犹豫。

  “大少奶奶还有什么话尽管问!”

  “你确定你查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吗?”

  叶美荷的身世3

  “如此的话,一切就都清楚了。可是…”

  “大少奶奶还有什么话尽管问!”

  “你确定你查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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