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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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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按:本章中关于银与现代钞票对比,是按照今天的米价与明朝早中期米价对比而计算的,文中林天雨出生于1998,现在他还还太鞋这种事当然是若干年后的事,如果未来钞票价值有重大变动,只能说,作者不是预言家,这个是估不出来的

  还有,最近几章所描述的当时南北方社会状况,军民关系等等,是现代爱国史学家的真实历史考证,可不是作者本人凭空想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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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七十四章 我还是我

  这一下事起突然,一时间所有人都愣掉了,正常人类在面临严重意外,尤其是对己方不利的意外时,总难免要有些发呆,而林平之按剑之时,更是人人怔怔的难以反应这个时候,唯一一个还完全清醒的,当然只有林平之了,而他,可是绝不会等着对方清醒过来的

  愣了几秒,众强盗们便听得耳边传来一阵阵的扑通乱响,声音既快又连续,便如炒豆一般,这时个个才稍微明白了一点,好像是他们自己的同伙,正在一个个的不停倒在地上,一时卦不太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那么多人为何都一个个砸到地上动也不动了,难不成是癫痫发作,还是突发中风可也没这样的艾那么多人同时发病吗

  人还在不停的倒,这时才发现,一条青影闪烁,一个青袍黄衫的青年,正是他们想要抢的那头肥羊,还在如风般卷过,所到之处,人便一个个倒地,本已该血流成河,可林平之手中这把剑,却实在太过锋锐,剑下死的人,连血都不流,所以才会被以为是生病了,他们不是生了铂只是被肥羊杀了而已

  这些农夫平日虽然凶残,死人也没少见,但那都只不过是杀别人的时候胆大气壮,当真一遇强敌,哪里还有半分斗志,虽然一片混乱之中难以协调,但周围可能冲上去围攻林平之的人尚有百余,可真正还有勇气持刀砍上的,总共只有不到十人

  这样的出手对于林平之来说,实在微不足道,比起杀死根本没有想起出手的人,并无多大差别,举剑击杀这些家伙,也不过是刺些会动的木偶罢了,连拿他们练剑都不够格,转眼间,这些全又倒地毙命这一下,再无人有更多斗志,便是作鸟兽散,每一个人心中,都还有着一个信念,我跑的快些,说不定就逃了,别人跑的慢,便被这死神一般的敌人杀了如果不拼命逃,那我可就吃亏了

  谁都不愿意吃亏,虽然原先想着的便宜是占不到了,但亏是不能吃的结果就这么回事,简单的连林平之自己事先都没有想到,先前杀的,实际上等同偷袭,真正开战后,只不过战死了几个人,几百人就崩浪,他们的斗志,甚至还不如曾经那些被他们砍死的“肥羊”,但这些人的凶残,却远远超过那些真正勇悍的英雄

  本来如果是正辰斗,他们这样逃了,也确实难追,数百人四散而逃,便是叫什么轻功绝世的超级高手,独自一人也不能全都拦截下来,以林平之现在的能力,自是差之甚远,可惜的是,这儿是带围墙的,而他们原是想着要害人,留下的余地也并不多

  四散的人乱跑着,一群数十人正在狂奔,忽然脚下一软,他们踩着的地方看上去是铺了地毯的大道,下面却是一个个陷坑,里面密布削尖的竹签,先落下去的人立即便被穿通心肺咽喉,后来的人却难免竹签穿脚,一个个倒下,本来这并不是致命伤,但要命的是,后面的一群群的人还在继续抢上,从倒下的人身上踏过,哪里管他们是认识不认识,有没有交情,这一脚脚从后心后脑踩过,想活都难先跑的不吃亏吗,有时候却也不一定

  一群人跑到祠堂后门,忽然间,便看到一个个扎成的草人上面横着一根根竹杆,每一个前面都绑着把刀,便如一片刀林剑雨,人人收不住脚,个个直扎在上面,有时一个人扎上去后,后面的人一撞,便窜到竹杆上,滑了进去,后面的人再窜上去,一根竹杆能如窜糖葫芦一般,连杀几人

  本来,这些都是给林平之准备的,他们自己当然知道,只是仓促之间,多数人记的并不是很清,当然了,照他们原先的打算,落网的自然不是他们,谁也没有打算到这样的事本来,有很多人记得哪儿有机关,哪儿没有,但现在所有这些却成了对方的工具了,每当有人想要从安全之处走过时,总见到林平之出现在他们面前,心惊胆战的家伙们,连闯一下试试的勇气也没有了,就是只有调头逃命,结果人人互相碰撞,个个互相碍事,一片拥挤不堪,林平之随之掩杀过去时,有时众人连将刀挥起来的余地都没有了

  没办法还是得逃,一群人直奔另一个侧门,眼前地面上一片平坦,看来是什么陷阱也没有,正自欣喜,忽然间,冲在最前面的三四个人绊到了什么,两旁的大树随之一晃,上面掉下了一罐罐滚油,顿时一片鬼哭狼嚎之声,那听起来却比林平之昨夜在客店之中听到的更为凄惨

  林平之看在眼里,越看越是心中惊惧,这么多厉害玩具,这些足够用来谋害一支军队了,竟然都是为了我一个人准备的,真的是太奢侈了这时,大群的人直奔最后的逃路,另一侧的门,这边却是真的什么也没有,其实已经发挥过效力的机关也不再有用了,周围基本上都安全了,可是在已经死了那么多人的心理打击下,个个都吓怕了

  林平之淡淡的一声呼喊:“我看谁敢走”,声音不大,但以他的修行内功,说话自然远比常人传的远,听的清,这时剩下的人,尚有近半数,可是一听这话,所有人再不敢跑,个个俯伏于地,哭泣求饶

  这时若要杀死他们,当真比杀猪还容易的多,猪还会嚎叫着逃跑呢,现在这些人,你就是把他们杀掉一半,剩下的一半还是只会傻傻的在那儿求饶,既不会逃,也不会动一根手指来反击,等全杀光了的时候,当然就不会有人逃,有人反击了

  但这时的林平之,还怎能下的了手,他的天性,总是很难对完全不反抗的人下手,虽然明知道这些是什么样的人,虽然明知道今天放过他们,日后他们未必不会再害人,但至少这些人还是陌生人,本来没有任何宿怨的陌生人

  从那满地死人的客栈大门出门时,他是满腔愤懑,只想着要对的起在那客栈冤死的所有人,但这时,忽然间,便看到了那么多鲜血淋淋的尸体,有些还没死透的人尚在呻吟,数量之大,远远超过他来时的想像,这叫他不禁又起了同情心,虽然自幼上学时就学过《农夫和蛇的故事》,但至少这些蛇还没能力伤害了自己

  “昨夜我在那客栈中住的时候,你们中间那些最强浆功夫最好,也是最凶残的人,他们都作过些什么,我可是看着的,你们呢”林平之淡淡的问道

  “我们和他们不一样!他们都是些专作坏事的强人,我们不是,我们都是好男人,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我们都是老实本份的人,我们从不害人的!我们不一样啊”一个人叫道,众人纷纷附和,人到死处,谁肯认死,当然要分辩了

  “你们从不害人,那今天的事怎么说?”

  “那只是村长这老剥皮一时财迷心窍,见公子身边多金,所以才见财起意,我们都是被胁迫的,求公子大侠明查啊”

  “你们每个人,每家每户都有兵器,这么多害人的陷阱那么快就能布置的起来,难道不是平日里作惯了的吗?”林平之又问道,众人却解释道京师近边陲,盗匪又多,所有这些准备,只是准备必要时自卫一阵嚷嚷之后,众人所说的,大体上都这一类意思,就是除了今天想要谋财害命之外,不承认自己曾经作过任何坏事

  其实林平之知道,所有这些,全都不过是假话,凭他们在京城里可以随时盯上有钱的受害者,凭着一个人随口吩咐,全村男人都能一齐出手,凭着害人的手法如此娴熟,所有这一切都说明,他们的全体,都是杀人越货的强盗

  但问题是,他知道的再怎么清楚,这也只是个人的推测,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能证明这些推测当然了,倘是按照武侠世界中大侠们所谓“快意恩仇”的作法,我个人已经明确了的事,就是事实了,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作,那没什么要紧

  可是我是这样的人吗?在一个受过二十一世纪教育的人的概念中,仅凭自己的想法去杀死和处置他人,那是施暴者的行为慕,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武侠世界中的任何真正最高尚的“大侠”,在他心目中,都只不过是暴徒罢了,事实上,在这样的一个世界中,确实每一个人都易被冤枉,武侠中的主角,就经常会被人冤枉的,不是吗

  可我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了,为什么不顺着这世界的一切呢?一瞬间,林平之有了这个念头,是的,我已经是林平之了,为何还要紧守着林天雨二十一世纪那一套呢?可犹豫了几秒后,终于还是决断,我就是我,守的住自己的底线,“我”这个词汇才有意义无论如何,我是一个人,一个人类,我不可以堕落成一个暴徒,我不可以堕落成一个大侠

  “好吧,要我放过你们,你们得回答我两个问题,如果你们回答的好,放了你们也行”林平之随口道,其实他这么说的时候,就是已经作了决定了,无论这些人回答什么,也不会再动手杀人了本以为他们不会说出什么来,就像在客栈里那个家伙一样,就什么都不知道,一万个和一个也不会有区别的可是这却想错了,他们竟真知道些事,一件至关重要的事,而且不仅仅是知道

  “听说江南一个叫什么横山的地方,一个叫刘正疯的家伙,有个什么洗手宴,我们村长这儿还有份请柬呢”

  这话一说,却让林平之心中一凛,衡山,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可是就凭这伙人,也有资格,配的上刘正风发个柬子给他们?不错,刘正风想来是没有多少门户之见,可是这种连武林门派都算不上的一大群农人,一大群下三滥的盗贼,也能拿的到刘正风的请柬?

  正疑惑间,便有人跟他解释道:“我们这小地方本来是连听都没听过这个事,可听说那个疯了的家伙,发了成千上万的请柬,多数柬子根本没具名,他的门人弟子出去,只要见到个像是武林人物的人,就发一张,我们村这个,还是山东一个大盗顺手塞给我们的”

  “那请柬还在吗?赶快给我”林平之赶紧要求道,立时便有人拿来一套一册大红的请柬,上面写着些言语,就是什么衡山刘正风金盆洗手,从此退出江湖,恭请武林中各路英雄人物,豪杰侠士等来此见证云云

  这就是刘正风发的,否则凭这些农夫,绝计伪造不出来,也没有理由想起来要伪造,赶紧看上面的日期,还好,三月十四,今天是三月九日,还有整整五日,虽然小雪龙病尚未好,但那只是一时累的,并无大碍,想来一二日间便能痊愈,时间尚宽余,没什么可的虽然心中微觉这日子有点不对,但也没多想

  对了,见到武林人物就发,柬子上不具名?这也就意味着,任何陌生的武林中人,只要到时将请柬一出示,就都是客人,那就是自己能够以林天雨这个身份名正言顺的参加了不错,真的很不错,今次来此,本来只是激怒之下前来杀人的,却不曾想还真捞到有用的东西了

  再不多说,便纵马离开这个强盗村看着林平之一人一马的背影远远的消失,众农夫们才终于松了口气,而且对这个杀了他们那么多人的敌人连恨意都产生不了,也许他们只会恨那些和他们在一个水平线上的人,真正强者,在他们心中,都潜意识的不敢仇恨,还会潜意识的想要屈服跟从呢

  远远的天空中,一个真正的神,正在瞅着林平之,他却是在林平之面前自称上帝,而林平之心目中称他为武侠上帝的那个人,或者说电脑,他像是在对着林平之,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的道:“其实你已经迟到了,宝贝儿,可我真的想看看,你在那儿,会玩些什么”

  将林平之扔到遥远的冰原上,其实只是小顽童式的恶作剧,并不像林平之自己想的那样,还有什么特别目的但之后他却发现,林平之似乎极为热衷于衡山那场盛会却原来,仅仅是为了想看看自己的试验品会作些什么,他已将某些事件的时间,往后推了一些,以使林平之能赶的上,不会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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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七十五章 以死相胁会有用吗?

  “你活着回来了,很好,太好了”马远行一见到他就大笑道,他的表情是友好,说的话也像是关心,就是用的词听起来怎么有点不对味

  “怎么?你预计我会死在那儿的吗?”林平之也笑道

  “那倒不是,古语所谓有勇无谋,一勇之夫什么的,像这两个词这一类的都是贬词,可这些词所形容的人们,至少还有个勇字,而你今天对付的这些家伙,也就是比有勇无谋之辈少了个勇而已,这种人多半是不能把你怎么样的”

  “可你还是的我会被他们杀了?”

  “哈哈哈,刚才那两个词,形容你正合适”马远行道,林平之听到后一怔,但想了想又觉得确实不错,如果不是自己听力惊人,出人意料的听到了对方的布置,事情会怎么样还真不好说,别人话中虽略有点嘲虐之意,但终究还是好心,所以他只是很认真的回答道:“说的甚是,我是冲动了些,日后绝不可如此了”

  “其实你早上出去的时候,本来想劝劝你,但你那时虽然看着很冷静,可是我知道你其实很冲动,而且我和你好像也还算不得熟人了”

  是了,好像他是想过别的言词劝过自己,但是当时自己并没有听他的对了,自己和这个人只是萍水相逢,到现在似乎除了给人家找麻烦之外,并没别的,不知不觉间,却似乎有了交情一般想到这儿,不由的脱口而出:“我有什么好处,你会这样待我?”

  “不知道,就是觉得你,好像和一般的武林中人不太一样”马远行沉思道:“你有功力,有武功,带剑,显然是武林中人,但却似乎不像是武林中一般的侠客,我不是说你的人品如何,有些人可能会人品更好,但你似乎有着什么本质上的东西与他们不同对了,好像你不止是不同于武林中人,你好像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我很喜欢你”

  这话一说,林平之不由的惊诧莫名,又被人看出些什么来了?好像当初林晓雨就曾经猜到了他些什么,但林晓雨好歹是个武功盖世的大高手,人又神秘莫测,可这一次却被猜到的更深,而这一个人,却也没见如何特别

  是了,功力,林来之轻轻伸出右手,一个眼神示意,马远行知道是想要试自己的内力深浅,便也伸手,两人手掌相交,林平之一只手立时被迫退了半尺,但他整个身形坚定不动,马远行的肩膀却晃了几晃林平之的内力尚远不及对方深厚,这也是很自然的,至今为止,他的功力在武林中真正内家高手里,实在还不算什么

  但他的内劲之巧,却胜过对手,加上武学思想高明奇异,招式诡异莫测,若是两人凭武功公平交手,拼个死活的话,对方现在就会输给他,看来这个人也并不是什么极强的人,但他就是有眼力,看出了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一个南方人,既使在北方渡过二三十年,仍会被看出不是土生土长的人,北方人到了南方亦然,那么自己究竟是带有什么特征,让人看了出来,只因为自己不同于武侠的现代道德吗,好像也不是正想着时,马远行又问道:“怎么看还是觉得你是咱们中华英雄,可你是衡出生的吗?并非在本朝疆界之中长大的,是不是?”

  翱这话说的还真有些接近事实,但他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马远行又笑道:“那也没什么,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外国外族,倒有些像是什么尧舜禹汤时代的人,真正的文明人啊”

  一听这话,林平之心道,干脆就顺着他这话说下去吧,于是答道:“你说对了,我就是尧舜禹汤时代的人”

  “喂,喂,我开玩笑的,你也开玩笑?”马远行听的有些发愣,林平之赶紧道:“桃花源记你看过吗?”

  “当然看过,就是说一群秦朝时的人,为了躲避战乱,逃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一代代生活下去,再不问世间之事,就成了一个世外桃源”马远行答道,然后有些怔怔的盯着林平之,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你是说你出生的故乡,就是这么样的一个地方?你的祖上是尧舜时代脱离人世跑到哪儿的?”

  林平之点点头:“我不确切知道那是什么时候,什么朝代的事情,反正是先秦古人,跑到了一个世人找不到的地方”

  硬着头皮把谎编到现在,反正这些是信口胡诌,死无对证,也不怕什么,就是觉得骗了朋友,有点内疚,马远行倒不疑有他,只是笑道:“那么你就还是中华子民,你我也还是一国之人,大家都还是同胞,这很好”

  刚才的接触,让林平之隐约感觉到,马远行的内功修行,似乎与自己之前所得,风格截然不同,而且这支军队不同的战士,练的内功似乎还各不相同,这对现在的林平之来说,简直就是个大金库要知自己对内功的需求之快,已超出了自己的想像,现在手中剩下还没练的,除了还没学完的剩下半部快刀门内功,也就只有劳德诺那两门了,可有些危险艾如果再接连出事,这些是不够的

  想到这儿,再不犹豫,立时便要求马远行教他内功,心中却有些忐忑,这件事他能答应吗?武林门派中的功夫,当然是不能随便传给外人的,规矩严一点的,只要不是本门中人,哪怕就是父母子女兄弟夫妻之间,都不允许传授,那么军队呢?

  马远行立时脱口问道:“不知天雨兄练的是什么功夫,感觉上似乎并不差了,天雨兄难不成是有什么把握,知道军中的内功比你自己练的优越吗?”

  林平之当然知道,单论内功的质量,肯定没有自己现在的好,但这个不好解释,只是回答道:“我并不知道谁的功夫更好,但我想要你们的功夫,并非仅仅是为了练起来更有效,我有别的目的,而且我不只是想要一种,多多益善,有几门功夫我想要几门”

  “秘密,又是秘密,你的秘密可真多啊”马远行犹疑了几秒,然后便说道:“不知天雨兄愿意入伍,参加军队吗?”

  这话一说就明白了,果然有些像武林门派,不入门是不能学的看林平之脸上有失望之色,马远行又笑道:“只是入伍参个军而已,很让你为难吗?我知道,有些武林中人是不愿意加入军队的,不止是怕身在军中要受军法管束,有时要为国奋战,也因为武林中人大抵看不起军人”

  这话一说林平之就明白了,想前世里刘正风当上了参将这种几乎接近于一方大员的高级军官,却被狂妄无知的武林中人贬为“芝麻绿豆大的官儿”,但林平之真的不是看不起他们,不止是因为他的理念与这世界不同,也不止是因为这些人的武功战力远超想像,更重要的是因为这些军人们真的是道德高尚的真正军人

  所以林平之赶紧解释道:“我可跟那些人不一样,我很尊敬你们的!”,马远行点点头:“我知道,你当然和他们不一样,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但人活在世上,必须看一个圈子内别人的脸色,你身为武林中人,自然也无法免俗,就得看其他武林中人的脸色,这我能理解”

  顿了一顿,马远行又有些捉狭的笑道:“你这张脸不是本来面目吧?你的易容术很高明,我们本也看不出,可你今天好像忘了补妆”

  翱什么!这时林平之才发现,果然如此,他的易容出现破绽了当初在南方易容,他一完成之后就被扔到了寒冰之处,到快刀门时是没什么变化,初来北京也没变,但经过这么长时间,今天又来回跋涉,他的脸已经开始掉色了

  这时才明白,易容术,不止是当时要作的好,事后还得经侈补,果然也是件麻烦的事情,就像作家务一样麻烦只是现在既已被看出,便只有爽快的承认:“是的,我以前没怎么易过容,有些缺乏经验,其实我真正的年龄,比现在这个装扮还要小着几岁,比你几乎小了接近一代,和你平辈论交,其实僭越了”

  “那倒无妨,只是我还想知道,林天雨这个名字是真的吗?”马远行又问道,但这个还真不好回答,林平之想了想,决定用最接近事实的话来解释:“其实我小时候,在我的故乡,那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本来就是叫林天雨的,但我在本朝治下,叫的是另一个名字,那个名字才是我在这儿的身份,我易容之后,也没多想又用了我原来的名字,但知道我原来名字的故人,却绝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所以这名字等同于化名”

  马远行又点点头,把头凑过来,压低了声音道:“那你有什么可在乎呢?”,这个话的意思是?林平之反应极快,立时便想到:“你是说我可以作逃兵?学会了之后再逃走?”

  “对,就是这样,怎么样,兄弟还对的住你吧”

  林平之一时感激无已,但他思考问题向来严谨,立时想到:“但是如果真这样作的话,要你担多大干系,我林天雨一生行事,可从来不喜欢连累朋友”

  “没事的,我既然说了,你就不用操这份心,现在的问题又是你,倒是你好像很舍不得这张脸和这个身份,是不是这个假名,仍然对你有些用处,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现在赶紧离开,找个地方再作张新脸,然后再来”

  “你是叫我再换个身份?”林平之悟道

  “对,等你换个长相来,再起个名字,随便你叫张三李四,王五赵六,什么都行,入伍当然要填报个人身份资料,家庭籍贯等等,这些都容易,你愿意出生在什么地方就是什么地方,从岭北到海南,从朝鲜到碎叶,全国上下,哪儿是你的故乡都行,你的家庭是五世同堂也好,是自幼孤儿也好,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有个资料填就可以了”

  “这样真可以吗?我行骗入伍,然后你教我内功?”

  “对,就是这样,你今天入伍,我立刻开始教你,而且不止我一个人,大家一起教你,等过些天你都学会了,脸一洗走人,我只当一个逃兵跑了,那又怎样?新兵受不了军队的严酷和纪律,入伍没多久就逃了,这种事每个月都有,也没什么稀罕,老军人开溜的也有不少,事实上武林中有些大盗,甚至大侠,本来就是军队中逃出去的,大不了我报个某某当了逃兵之类,那也不要紧”

  这一时让林平之真有些犹豫了,当然,作了这件事,就再也没时间管衡山的事了,本是想着对方是不是给他几本秘籍之类的,就像快刀门一样,但显然不是可是这件事对他真的很重要,一时有些难以抉择了马远行看他这般犹疑,不由的有一些不快道:“我说兄弟,你行了吧,我能为你作这些,已经违反了好条军规了,我这是知法犯法艾你倒还要考虑”

  想想看,失了这机会确实可惜,林平之便要点头了,忽然间,马远行整个人都僵掉了,身体抽蓄,脸上神色扭曲之致,似乎如中风一般,又似是正在被人用刀酱砍,再看周围能看的到的百余名战士,竟然个个如此

  林平之论见识,已是内家高手,一看便知,这不是生病了,这是被人以内力封住了体内|岤位所致,可是现在不但没有见到旁人,连别人的内力都未感受到,倘是有什么超级大高手发出无形内劲,那周围空气之中总要有一些异样,怎么说也要让他查觉出一点的,但现在什么也没有

  能够以这般奇妙的力量对付一个人,那也是古老传说中都绝对不存在的神一般的人物,何况是这么多人,林平之知道,这是人世间不可能存在的,只有一个存在有可能作的到,而这一个还不是人眼看着周围众军人痛苦如此,只怕要不了几秒便会个个毙命

  根本没有犹豫的时间,只一两秒的思考,林平之立时拔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道:“我知道了,我这就赶快上路去衡山,求你饶了他们,如果他们死了,我马上死在这儿”

  林平之猜测武侠上帝是想要自己如先前打算的那样,赶紧到衡山去解决刘正风的问题,却不知自己猜的对不对,而且这一手能奏效吗?要知几天前他还在犹豫着是不是要抹去自己呢,现在自己却反过来以此来威胁他了,他是一个可以这样威胁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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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七十六章 上帝这个小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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