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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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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异,如果是一般正抽况下,像那样打是没用的这些天来他一直在思索的武学,其中之一,便是对这路功夫的改进,梦中回忆起了原有的摩托车技巧,也有些帮助,几日来确实有所改进,至少不再需要当初那样直线式的大冲锋了,已经有些像武功招式

  可就算这样,林平之自己也还是心中没底,自古以来,自创武功从来都是件艰难无比的事,就是武林中稍有地位的人物看不上眼的八极拳,四门刀之类,其实当初创造之时,那也是历经许多代人千锤百炼的成果当然了,也确实有些天生大才,可以一个人就创造流传后世的绝世武功,但那也是要历经多年研究的,林平之现在自创武学,却太快了一些,若再没有足够的实践,自创的功夫可就只是一个空壳了

  只是一般人的实践,也并非一定需要真与敌人撕杀不可,可林平之还有一个问题,小雪龙这门功夫是需要与马配合的,必须要马能懂自己所有具体的指令,几天来他尝试教小雪龙各种内外武功,也是为了让他能够更好的配合自己,可除了逃亡的那夜意外的让他有了点内功根基之外,其他的却无一例外的全部失败,无论是教他外功招式配合,还是尝试以功力引导小雪龙自己调动功力,他都是不太懂

  再聪明的动物,终究只是动物,作为一匹马,他已经是聪明绝顶了,可还是比一个很笨的弟子都难教,首先他听不懂自己的话艾还能怎么办只有当初在福州时绝境求生时,有些时候却能心领神会,配合极佳

  是了,也许正是因为战斗之中的紧急,才能爆发潜能,是不是再到与人交战,强敌环伺的时候,或者能促发他修行的意识?也就是说,他需要今天这一战,所有这些,才是林平之决定要打今天这一仗的原因,这一战他本来可以不打的

  这其实有点冒险,而且林平之其实是摸着石头过河,根本不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但唯其如此,也就很有趣,无论如何,教自己的宠物学习武功,这件前无古人的事情,是非常吸引林天雨这个求知欲极强的人,这还不是像寻常武林人士修习武功那样,是为了练的更强,更厉害,大者天下无敌,小者纵横江湖他这么作,仅仅只是想知道,一只动物究竟能练成什么样的武功,这更多的是好奇心,觉得好玩而已

  见识了林平之的种种之后,现在的快刀门人也不觉如何羞辱了,吕正操随手一挥,众人中武功较弱的大半立时退出,人太多并无益处,弱手反而会碍手碍脚,然后他冲林平之道:“既是这样,林兄请出手吧,大伙儿已经准备好了”

  林平之还是懒洋洋的双手交叉摆在马脖子上,看似漫不经心的样子笑道:“不必,你们只管出手就是”

  什么?以一敌众,还让他们先出手?但吕正操也再不想多说什么,随之他立即挥刀直上,十几名关东刀客也跟着拔刀出手林平之一眼瞟到吕正操的身形与刀锋颤动的来势,立时便看出,这人虽性情沉稳,礼貌客气,远不像他的同门那般粗野,但武功却远远胜出

  对于这些人,林平之的武功居高临下,他的眼光又远胜于武功,立时便看出了对方整个阵势现在的破绽,对方中包括张金彪,王六在内的数人,都为这次联手攻击感到有些羞愧,心动于内,招形于外,思想上既有障碍,出手便有滞泄,阵形便不完美了

  林平之反应极快,他心思方动,便突然策马急向前冲,而且反应快的不止他一个,几乎不需要指示,小雪龙便已会意,这一下发动的如雷轰,如电掣,无影无形,全无征兆,虽然明明是众刀客在林平之要求下主动先出手的,但这一冲之间,却还是犹如林平之突袭一般

  猝不及防之下,吕正操便见寒芒一闪,只觉一股劲风袭来,心知这是一把剑已经直取中宫,正刺向眉心,却连剑锋也看不清这正是林平之自己改进后的“有凤来仪”,这时与小雪龙合力刺出,更是奇凶无比,而且还多了招式中原本没有的变化

  大惊之下不及思索,吕正操将一把刀急舞起来,他苦练刀法多年,经验老到,反应迅捷,一连几式,都是他快刀门中的精妙招数,刀势连环,舞的一片银光闪闪闪,那真的是泼水不进,若是平日,只怕同门众人都要叫声“好”来了,连林平之都不由的暗暗称赞,心道我手中的剑法却不知哪年哪月方能练的这般纯熟确实的,一把剑还用的很生疏的林平之,从招式的熟练上来说,比起吕正操来,可真的是太幼稚了

  可惜这几招舞过,才尴尬的发现,林平之根本没攻他,他连挥了这几招,根本全都是在砍空气因为林平之自己知道,在众人围攻中想先对付这个最强的人吗,那根本没门,倘或再与对手纠缠于招式,那就是死路一条

  林平之一出手时看中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吕正操,而是旁边抢上的王六,一切全在预料之中,他一出手之后,对方各人在这突袭之中个个会有什么反应,便全都了然于胸,在吕正操右手边的王六一见师弟受困,急出手砍向林平之左小腿,殊不料眼前一花,对手一把剑竟已刺向自己,但见那一剑影影绰绰,眼前也不知有多少个剑尖晃动,这却是华山剑法中的“青山隐隐”,原是一式精妙招数,本就变中藏变,难以捉摸,在林平之手中使来,却更是诡异莫测

  尽管是众人先出手围攻,但在林平之操作之下,却有些既近似于单挑,又近似于偷袭,他武功又不及吕正操远甚,哪里能当的了这一招,忽觉左肩一寒,那股寒意直透肺腑,一时心下危惧,只当一条胳膊已被斩去,急伸手摸去,却摸到了光滑的皮肤,不但胳膊尚在,身上连一丝伤口也没有

  不由的心中一喜,可欢喜刚上心头,立时又如一盆雪水劈头浇下,全身一片冰凉就是再傻的人,到这时也该知道,是对方手下留情此时天气尚寒冷,他身上衣物甚厚,这一叫过,将他肩头衣服切破了一条一拃来长的口子,剑气直贯身体,可剑刃却止于此,其中的拿捏也甚是精妙

  这人只是为人简单粗豪而已,智力又不是差了,当然什么都明白,他又是习武之人,先前莫名其妙的被林平之吓赚骨子里或者还有些不服,这时见识的,却是实实在在的真功夫,那当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心服口服,何况照比武的规矩,他也应该退出了,当下立时收刀入鞘,跳出圈外

  这时场上的情景已经又有些不同,林平之一着占了先机,却让众人再也扳不回来了,他一个人,一把剑,一匹马,横冲直闯,众人几次想要重整阵形,总是被他打的乱七八糟,怎么也合不起来

  本来照想像,人骑在马上,纵跃不便,又怎能将别人逼成这个样子,可奇妙的是,这人马每一步,每一次冲闯,却是完全出乎意料,本来便是什么样的千里马,万里马,如何奔跑,如何边速,如何转身,也都是有规律的,别人也能掌握,可这马每一次发动,却都让人莫名所以,一人一马转来转去,总是处在刀阵的某个边缘或薄弱之处,每一出手,便逼着两三人还刀挡架,同时阵势就怎么也凑不整齐

  这匹马就像是练过武功一样?马的脚下,似乎踩着的是某种武学步法?吕正操心中忽然跳出了这个念头但这怎么可能,马怎么会有武功,念头一闪既逝,这当然只是一时胡思乱想罢了,所有这些,当然不过是对方武功精妙罢了可他却不知道,有时候,第一感觉才是真正正确的

  又战了十几个回合,林平之一烬划到张金彪刀背上,顺着刀滑下,眼看着就要被刀把护手挡赚谁知剑锋一跳,却已到了手腕,张金彪急缩手时,发现自己袖子的袖口掉了下来,掉下了一个圆圆的圈子

  不由的心中大骇,这一剑并未将皮肉割破一丝半点,怎地袖子却掉了,何况剑从上斩下,又没转了一圈,袖子却如何会掉了一圈,这一剑却又比刚才攻王六的那招高明

  张金彪也随之收刀退出,几招之后,又一人因中招退下,很快人一个一个的少了,渐渐的形势消长,人少的更快,每人都是被林平之某招击败,却又没一个被他伤了,过不多时,便已只剩吕正操一人了,他也长叹一声,将一把刀掷在地下,叹道:“林前辈武功高明,在下叹服”

  不知不觉间,称呼已经从林兄变成了前辈,这便是这个时代,这个世界的残酷了,就像官场和文学界中,七八十岁的人若身份不够,便得称七八岁的孩子为“老先生”一般,武林中人,却是强者为尊,你武功不及,别人便是“前辈”

  这个称呼林平之自然听的出来,但却不便出言纠正,那样反而着相,只好装作没听到,随口答道:“还没分了胜负呢,吕兄何必自谦”

  什么?这还叫没分胜负?但林平之解释道:“刚才有几位大哥一出手便对在下有些容让,因此才失了先手,让在下侥幸胜了一招半式,这却不能算是你们败了”

  这!众人一时都有些愣掉了,当然了,林平之说的是实话,他们也不是不知道,可终究是以众欺寡,难道因为这个原因,便不算林平之胜了吗?而且林平之也悄悄改了称呼,“大哥”,虽然交手的这些人是大部分年纪都不太小了,但若不是吕正操口称“前辈”,他可不会用这样称呼在这一声“大哥”之间,也不觉就让众人,甚至连吕正操心中都有了一丝暖意

  只是吕正操同时却隐隐有了一丝担忧,因为他忽而觉得,自己这些兄弟们,竟似转眼间就开始变的有些不像是自己的了

  他又没想错,林平之是真开始有了想要收服这些人的打算了,虽然一开始时纯然只是误会,但后来却渐渐动了这个念头,本质上说,他还是林天雨,二十一世纪的那个林天雨,而那个林天雨,无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确实喜欢有一大群小兄弟,甚至最好是千千万万

  当然了,想收服这些人,也不需要说什么胜负未分之类的话,这倒还是他的武学需求,只是对于快刀门人来说,现在怎么办,再打一仗吗,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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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六十五章 武林霸主的第一步(中)

  这?这些人多半也都是那种讲义气,守信用的汉子,人或者简单,却还讲道理,道德或者不算高,却敬佩英雄,眼前这个看来风轻云淡,谈笑自若的年青人,明明有些柔弱的味道,但一出手却又那般行云流水,飘洒自然,这实在很有些英雄的意思

  更何况林平之刚才对每个人都有过手下留情,个个人多少都有些感激,跟这样的人再动手撕杀一次,叫他们心理上也难接受了一时间个个人也都有些说不出口,张金彪忽然灵机一动,冲几个人吩咐道:“去把我们平日练功用的木刀拿来”

  这一声吩咐,便有若干人进去内室,抱了几捆木刀过来,果然是练功用的,不止是木头作的,刀身既宽厚又圆滑,连所用的木材都是那种松浮有弹性的质材,被这样的的刀击中,就是当真用力砍上,也未必会受伤了吕正操轻轻长叹一声,他声音虽然不大,但旁边的人也刚好能听的见,张金彪这才明白过来,在现在这个场合下,他本该等帮主发号施令的,一时间尴尬无比,但这原是对林平之想的主意,他随口便说了出来,自然而然,哪里想到这个问题了可是也没出什么问题,吕正操仅仅只是叹气,并不多说什么,他知道这时说不得什么,若是摆出帮主的架子,别人当然买他的帐,但那样作的后果绝对不会很好,心下开始暗暗思量,难不成这家伙跑到这儿故作疯傻,其实根本一开始就是为了夺他的帮派

  想要谋夺别人的帮派,那其实也不是说着那么容易的,若是小帮派都能凭一个人的武功那么简单的夺走,世上就没有小派了只是他隐隐觉得,眼前这个青年,似乎天生就有种不可思议的凝聚力,好像就算他不说话,他的气质都莫名的让人喜欢这也真的不错,吕正操看见的这个人,本来就是曾经在二十一世纪纵横天下的林天雨

  众人每人分了木刀,林平之见状,也寻了旁边一棵雪松,折下一根枝条,用剑随手切削,便成了一根笔直的木棍,以充作剑来使用,像这样同样以木头来交手,其实相比之前,林平之是很吃亏的,他手中这把角真正的神兵利器,占了巨大的便宜

  林平之的剑表面看上去普普通通,一点也不漂亮,在不够眼光的人眼中,很容易误以为是普通兵器,他之前既没有用剿人,更没有以兵器与人硬撞,不懂的人也想不到,他们其实已经在这把较吃了巨大的亏了

  真正神器,并不是强在锋利,自古相传的神剑,有些甚至根本没有开锋,可像这样的剑,既使不出手,也能剑气纵横,摄人魂魄只是现在形格势禁,无可奈何,别人都已经用木头了,他又怎能再使剑,只好也用木头,而且林平之手上这根没有经过炮制的雪松木,可是又硬又沉,表面上看,非但没吃亏,还略有点占便宜呢

  当然了,像这样打,也有这样打的好处,这次是真正的切磋武功了,尽管理想化的“点到为止”其实还是不现实,但至少双方都比较能放的开手脚些了

  “好吧,既然不打不相识,也算朋友了,这次点到为止,不管谁胜谁败,今天的事,也是揭过了,大家以后也是朋友,林兄意下如何?”吕正操道,脸上还勉强挤出了些笑容,其实心中却是咬牙切齿,肚子里大骂着,你他母亲的混帐东西,从哪跑来抢我的兄弟,有你这种朋友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吕兄说的正是,贵帮众兄弟们果然都是好汉子,在下佩服”林平之双手抱拳笑答道,他脸上的笑容倒是真的,手上的动作也真是恭敬吕正操只觉心下烦燥,口干舌苦,他巴不得林平之说几句无礼难听的言语,最好比刚见到时还要无礼,越无礼越好,可到了现在,林平之反而越发客气起来了,这不由的越来越让他猜测这小子是不是根本就是有预谋的要来算计他的

  林平之树枝向前一指,十余名刀客立时持木刀在手,布成阵势,他们先经一战,虽然凭他们的武功,根本不可能弄清对方的武功是怎么一回事,但对方的实力之强,却是领教了,这次又是真正客气的比武,谁也不会像上一次那般心中牵绊,那这回打起来,可是不遗余力了

  先前第一次,阵势未成便已被破掉,但这回可不同,十余人连绵一体,人与人之间不松不紧,不远不近,但却犹似一道坚壁,十余把刀攻防兼备,刀刀连环,恰好能弥补每一个人单独作战时武学上的破绽

  林平之一时看不清其中所有的厉害之处,可是比武已经开始,又势必不能等着慢慢看,只好纵马冲上,发一招“指打j邪”,这本是林家辟邪剑法中一式厉害招数,可也仅仅只是在武功低微的林家算的上厉害,真遇到强敌,其实并无多大用处,但到了现在的林平之手上,略加改进之后,却成了一式厚重沉稳的招数,正适合作试招

  一剑发出,立时撞到了四五把刀,整个阵势还在滚滚而来,他出手的力道虽远较对方单人为强,但若是被绞入这阵中,立时便要落败,幸好他出的招本来稳重,便如蜻蜓点水,一下子就滑了开去,但这十余人随之疾冲上来,两翼的数人向中心直包抄过去,恰如一个滚动的漩涡一般,想要将林平之吸入其中

  这一冲之间,险些真将林平之吞到阵势之中了,眼见着那一把把单刀,再不是简单的各自为战,上上下下的似乎零散,却分别把守着不同位置,每把刀都呈互补之态,既无一人抢攻,也无一人退后,严整无比,心知若真硬撞入中心,便无论如何也无法脱身,那简直是一下子就会被打败了

  这一次却与上回完全不同,上次他一出手便打乱了对方整个部署,让人根本没机会构成配合,才能让他游刃有余,轻易周旋于其中,这回却非那么容易了,若是拔马转身,只怕总有一两把刀已砍中了他,也一样是输了心念一动,罢了,冒个险吧,试试看小雪龙是不是能够作到如自己想的那般行动,反正自己一开始的意思就是想要调试小雪龙的

  猛的纵马直冲向那一排刀锋,虽然现在这些只是木刀,若是被乱刀撞中,只怕也非受伤不可,更别说像这样中招,照规矩是输的一败涂地小雪龙倏忽间猛的发力,连人带马整个跃起,飞起几乎丈余,一下子便落到这些人身后

  在那一瞬间,林平之与小雪龙身体相接,隐约觉到,小雪龙丹田中的内力,开始在流动了,正如林平之几日来一直引导的那样,虽然这次的流动,仅仅只是按照最简单的各门各派中的内家入门功夫的基本方法运转,而且起到的作用也并不算大,但无论如何,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调动内力,而且多少是有点用了这也是人世间前无古人的,第一次有动物主动运用内力

  不过现在却没时间多想什么,战斗还在继续,十余人简单的调头转身,阵势立时又滚动过来,林平之一眼看去,忽然发现类似的阵势,他当年还是林天雨,还在上高中时其实就研究过,不过是军事战阵中最常用的一字长蛇阵,所谓“击首则尾至,击尾则首至,击中则首尾俱至”,只不过原本的阵法是数百数千人的战阵,而在这个武林门派中以远少于军队的人数施展,却多了武学招式步法上的配合

  但不管怎么说,基本原理是一样的,而且并不复杂,那么就要设法找出破解之道,若破不掉,自己可一点消也没有可惜现在正在搏斗之中,如果是事先看过这阵势与别人交战,再好好想想,要破掉想来应该不难,但临敌之时,便是什么样的天才,总也不可能正在交手,就一下子想的清楚

  眼见着阵势带着巨大的压迫感挤来,一阵阵刀风呼啸而过,唯一的办法,仍只能以身饲阵,林平之猛地直冲向阵势未端的一人,这只是很简单的思路,至少他绝不能被卷进中心一把剑与这人刀锋一交,对方立显弱势,然后整个阵势立时从侧面卷了过来,他若再出剑进击,这一人必已中招,或者还可能再击中一人,但随后他自己也就败了

  没奈何,只好赶紧再策马闪开,同时吕正操的刀已经划到了他衣袖,简直差一点点就要输了

  一连几次像这样打法,却怎么也没法找到突破口,无论怎么冲,总有几把刀纠缠着想要把他拖入阵中,不由的心中暗惊,却也暗暗有些庆幸,倘若上一战便是如此,那么他纵然能仗兵器之利打赢,只怕也休想手下留情,不过是一场流血冲突,死尸遍地罢了,那可不是他本来的想法就算可以靠着离开了重新易容,再改名换姓来逃避,恐怕日后也会有人认出他的马,或者是他的剑,或者是武功,就算能完全瞒的掉,至少瞒的了别人,骗不了自己,那不是他的性格,他可不喜欢这种事

  又拼了一回,却觉情势越发挤迫,总算这小镇街道宽阔,活动的余地甚大,才能让他这样半拼半闪的周旋至念,但若再这样下去,只怕非中招不可,虽然到了这个时候,这战真打输了也没什么了不得,可也不想输了

  到了这个时候,当然还没看清了对方阵势的所有变化,和真正缺陷,但至少看出一点,整个阵势是以吕正操为阵眼,他就好比大战争中一支军队的指挥官,整个阵势是以他为核心发动的上一战所以能够那么容易的破的掉对方的配合,与一开始就突袭吕正操也不无关系,其实有一点点歪打正着的意味

  好,既然上次这样,那么现在还只能这么作,虽然这个阵眼是对方最强的一个人,并不好对付,也没有办法了,不冒险不行这时对方的阵势已经快将他逼到街边的墙角,也是时候了,林平之突然冲了过去,直取吕正操

  这一冲正夹在当先的几人一刀劈过之后,后继者刀已挥起,还未砍下,他研究这阵法至今,虽然破法还未真正找到,但至少已经能找出对手的空档了,只不过这空档就像抽刀断水,若是他不能像上次那样一举打乱整个阵型,那就是输了

  一剑直刺向吕正操,这却是华山派宁中则所创的“宁氏一剑”,这时一剑并未取什么准头,只是对着吕正操的身体正中刺去,这其实只是试图仗着气势让吕正操退避闪躲,以使阵法出现断层罢了这一剑果然威风无比,吕正操心中大惊,却知万万退避不得,到这个时候,他已知这个平生头一次见到的青年极擅趁虚抵隙,攻人不备,于这一点上本已防备极严,却还是难以抵挡

  说不得只能咬牙接下,一顿之间,立时退了一步,林平之一剑迫退敌人,本来是占了优势,可这时阵势尚未完全打破,他此时正处众人围攻核心,周围十来把刀封住了他所有的腾挪路线,张金彪一刀砍向林平之右小腿,这一次可是看好了正攻在林平之必救之所,他若是出剑挡架,旁边总有某个人,或能一刀削中林平之持剑的手腕,或能一刀击中他腰胁,若是不架不接,也能闪的开,总是难名中招

  但林平之出手前已准备过会有这样的场面,几人乱刀挥过,忽然间眼前一花,却见他连人带马又以出人意料的步法闪过,倏忽间竟闪到了阵势之侧,顿时便有几人觉得肩颈之处被林平之木建过但这同时,林平之的腾挪余地也已用尽了,吕正操抢上,一把刀放在林平之背上,林平之随之大笑着跳出圈外,双手抱拳道:“各位兄弟好精妙的刀法,我输了”

  确实的,照道理说,是他输了,这一战是礼貌的打法,双方都未伤人,从进程和结果上可以算作他杀了对方几个人,但他自己将会被人杀了,那么说起来是他输了,可这样的输法,虽然是输了,总还是很光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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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六十六章 武林霸主的第一步(下)

  吕正操长叹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脸上有些笑容,那笑的也和哭差不了多少,他非常客气,却又很无奈的道:“林兄武功神妙,在下叹服,林兄有什么吩咐,便请开口吧”

  怎么?这什么意思?一撇之间,却发现快刀门诸人眼中都有感激之意,忽然间明白了过来,这所有人个个都以为他是在故意容让,这一战根本未尽全力,他们的心中甚至以为,连现在这个结果,都是林平之事先故意安排好的hxe

  也难怪会有这种误会,今天从林平之出现以来,虽然开始时说话针锋相对,有些言语冲突,但林平之在显出几手功夫后,却越来越客气礼貌,既让人觉出好意,又显出大宗师风范他第一次对战众人联手时就招招手下留情,也早已博得了众人好感别人也不知道他与马的关系,只当这些全都是他一人的武功,不免更将他的武功往高处想

  而且林平之的气质也容易让人误解,他虽还远没有真正大高手的武功,却有大高手的风度,交手时气定神闲,一副悠哉之态,看起来是很轻松的,殊不知骨子里早已紧张的要命,可就算他真有一天被人乱刀分尸,只怕死的也是很轻松,很有风度的

  再加最后这一战本来是不需要打的,他打了这战,又是这种结果,实在很难不让人误会这些人虽多半头脑简单,但却还是老江湖,若事实情况是林平之就是在故意容让,那么以他们的眼光,当然能看的出来,偏偏事实根本不是,可凭他们的眼光,还是看出了林平之是在故意容让,故意输了这一战,好给这些刀客们留面子

  林平之反应极快,头脑又灵活,立时已猜到这些人的想法,但这个可就不用说破了,他要是在这上面跟人解释,那就真是傻了,你们当我在留情吗,那岂不正好,大家都不说破,心照不宣,愿意理解错,就让你们理解错好了

  “吩咐?那怎么敢当,如果现在已经当我是个朋友了,我先前的问题,可以回答我了吗?”林平之笑问道

  问题?什么问题?那当然就是先前引起误会的问题了,这个时候众人差不多都有点忘了,林平之只好又解释道:“第一,此地是什么地方?第二,当今武林天下,都有哪些大门派,大头子们都叫什么名字?第三,今天是几月几日?第四,武林之中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

  什么?还是这几个问题?本来众人为他的气质所倾倒,已经有些把这当成曾经的不愉快抛之脑后,但现在林平之却依然那般问来,可到了这个时候,情况已完全不同了,武林之中,强者为尊,而他已经显示出是一个强者,有时候就是真正杀人放火,也是强者的特权,何况只是几个问题,何况还是像他这样的一个人问的,就当他是在开玩笑吧,那也是得回答的

  “这儿是奴儿干都司,石大兴安岭”吕正操答道,话刚说出,林平之便随口接道:“行了,有你说的这些,我现在算是知道了,至于具体的地名,这片地方我这辈子也没玩过,你就是把哪村哪店都说清楚,我也没概念的”

  这话一说,周围的快刀门众人却个个一脸的迷惑这?这话却怎说,你这辈子没来过,所以什么都不知道,可你现在为什么在这儿?

  但林平之现在是真知道这儿是何地了,这还亏前世的林天雨博学多才,知识丰富,若是前世里除了武功之外缺乏其他知识的林平之,这两个地名,他哪里知道林天雨却知道,所谓“石大兴安岭”,是外兴安岭的古名,真的想像不到,他现在竟然在如此远离故乡的地方

  忽然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原先没认真想过的问题,从他一开始落下之后,小雪龙已经向南疾驰一两天了,如果他一开始落下的地方是长白山,那么这个过程中早该见到人烟了,甚至是已经回到中原都有可能,那么再想一想,自己落下的地方,恐怕还不是外兴安岭

  林平之苦笑道:“上帝艾你到底把我扔了多远,要是你再用力大一点,我岂不掉到北冰洋里了吗?”,他这时随口感叹,这句“上帝啊”本来并不是有所指,但随即想到,把自己扔出去的那个家伙,不就是上帝吗,自己已经连上帝的面都见到过了,虽然自己心目中把他定义为武侠上帝,可终究也不敢保证,他是不是就是真正的上帝

  他说这话并未避人,也不在乎别人听到了怎么想,众人都满脸的疑惑,谁扔你了?北冰洋?那又是个什么地方?但他的问题还没问完,于是又催促道:“说艾说下去,我还有三个问题呢”

  “你问今天几月几日,这很简单艾今日是三月初七,难道你不知道”张金彪答道,林平之点点头,这也不错了,时间也没变三月初七,大约是现代历法的四月中下旬,至于自己落下的时候天上下雪,那再正常不过了,那种地方,就是真正盛夏,都有可能下雪

  “当今武林天下,名声最响亮,势力最大,实力最强的门派,当然首推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听说是当今天下武功第一的高手,这个只要是武林中人,没有不知道的”王六答道,随即猛然想到,这岂不是指面前的林平之连武林中人都不算,一时慌的面红耳赤,但斜眼瞟去时,却见林平之面色如常,并未为他这句话有什么反应

  “还有呢?”

  “日月神教以夺得天下,推翻本朝为目的,自然被朝廷列为(黑,道)之首,而所谓的明门正派,也就是朝廷走狗之类的门派中,最大的当然是少林,武当了,少林方丈方证,武当掌门冲虚,也是当今武林天下的大人物了”王六接着答道

  张金彪又补充道:“近几十年来,武林中渐渐兴起了什么五岳缴,听说原本属于侠道,可后来朝廷扶植他们起来与少林,武当找平衡,他们也就加入正道了,他们五派同盟,也有些声势,不过至今还未有人将这些门派看作与少林,武当对等,现今的五岳盟主是一个叫什么左冷禅的,听说倒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行了,差不多没错了,林平之心道,但还是随口追问道:“还有呢”

  张金彪道:“我辈等僻处关外,知道的也并不多,不过还知道一件事,数十年前,武林中真正无敌于天下的神话,是一个叫林远图的人物,剑法如神,举世不及,他留下了一个叫作羹镖局的家当,只是自林远图仙去后,就没听说林家还有什么高手了对了,羹镖局也姓林,和林兄倒是一姓,不过林兄既是山东人,想来只是碰巧而已”

  不提防忽然提到了自家,那也正好,于是又问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这个什么羹镖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要最后确定清楚,自己是不是完全没有移动时空座标

  这个,众人都摇了摇头,他们是不知道的,不过这也说明不了任何问题,从家门大难那天至今,时间本来不长,这地方又太过偏远,没听说也正常啊吕正操又补充道:“林兄问武林之中大事,可是我们确实孤陋寡闻,也没听说过些什么,实不知该如何回答林兄,这个”

  “好的,这也没什么,我不问了,我想知道的,你们也基本上告诉我了,足够了”林平之很宽容的点头道,好吧,现在也算大约能确认,自己仅仅是被武侠上帝一把扔的远了一点,不是换了时空,照理说也应该是这样,既然有五年的约定,总不至于再改变什么了

  对了,如果除了自己所在的地方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完全没有改变,那么自己见到武侠上帝之前正在打算的那件事,救援衡山刘正风,还来的及吗?可惜记不清前世里的准确时间了,大约算一算,似乎刚好在可能迟到的边缘上,如果自己现在快马赶去,凭小雪龙的速度,也许还来的及

  想到这里,林平之再不打算浪费时间,也许连一分钟都不该再耽误了,随即他便开始询问快刀门众人南行的道路走法,这一说别人立时反应过来,他是要立即辞行了,这却不由的让这些关东大汉忍不住有些不舍,很奇妙的,好像一两个时辰之前,还没人认识这个陌生人,但现在却让这些凶汉们产生了莫名的依恋感,他们中有些论年纪作林平之的父亲都足够了或者所有人中,只有吕正操一个,巴不得林平之赶紧离开,最好走出数万里之外,永远别回来

  其实林平之自己也不想马上离开,虽然只是误打误撞的到了这个门派,但现在他对这儿也有些留恋,隐约的有种感觉,这儿的这些汉子们,他们的气质,和林天雨在二十一世纪的某些手下非常相似,而且自己又那么幸运的一下子就赢得了这些人的心,便是留在这儿一段时间也好不知自己日后到底能练成多高武功,但要作一个真正的武林霸主,只有武功是不够的,倘能让这些人作他的第一批部下,那可再好不过了,这就是武林霸主的第一步

  可衡山的事情,委实太过重要,那可是这个时代真正大事,到时候在那儿,可是群雄云集,而且这个世界原本的主角令狐冲也会在那儿出现,那个夹在自己与令狐冲之间的女孩,她又会如何,无论如何,那场盛会是非去不可的

  当有好几人纷纷出言想要挽留林平之的时候,他很真心的答道:“不意与各位好汉在此相逢,本也实不想就此离别,只是我在江南衡山派有一件极重要大事,这事关乎武林天下,对我本人也是极为重要,所以耽阁不得,只好忍痛告辞了”

  虽然至今为止,他的很多言行都让人觉得稀里糊涂,莫名所以,但现在这些话别人倒都能听的懂,而且别的不懂的事,众人也很自然的理解到,他是一个非凡的大人物,非常人物,自有非常之事,非吃行,所有这些,都不足为怪,反倒是他骨子里那种王者之风,让人不自觉的迷醉

  但他既有要事,也不便再挽留了,众人纷纷道声珍重,吕正操也只好跟着附和,心中却道,你是要作什么重要大事,是要和真正厉害高手交战吗?那最好被人打死了永远别回来

  王六忽然道:“天雨兄南去作大事,是要和真正厉害高手交战吗?不如带几斤野山参走吧,我们这儿也没别的好东西,只有这些了,这可是大补的好药,要没这些补药,今天和天雨兄交手,只怕还要更难看呢”

  吕正操心中一咯噔,天雨兄?竟然不知不觉的连称呼都改了,这已经是在把对方当自己人的意思了,还要送补药给他!但看周围众人,却没一个人有反对的意思可话再说回来,如果林平之就是敌人,今天就是来抢夺什么的,那么强者为尊,这些少不得也是要给的

  林平之却有些诧异,人参?前世里只听说长白山产人参,这儿?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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