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御宅屋 > 游戏小说 > 我本寂寞 > 我本寂寞第84部分阅读

我本寂寞第84部分阅读

  最新网址:www.shixunet.net

  了这么大的变化。

  “呵,话是这么说,不过棋局还很漫长。没有定型的地方还很多,韩国棋手向来又是以在劣势局面下的顽强拼搏精神著称,往往越是落后越是难缠,所以现在就得看王子明能不能顶住对方的拼死反扑了。”宫本武雄笑道。

  白棋三三扳角,转眼之间,右上黑棋的无忧角变了颜『色』,白棋现在连盘面都已经反超了。

  黑棋中腹再飞,此时金炳辉已经无法回头。除了继续强攻便无第二条路可走,否则再让白棋向下跳出,黑棋连再生头绪地地方都没有了。

  白棋二路跳,这是当初立下时就已经准备好的做活手段,黑棋如果挡住。则白棋边路先手已成一眼,中腹再造一眼绝非难事。

  黑棋中腹再飞破眼,如果白棋的做活已经无法阻止,那么与其让它在中腹造眼。还不如给包在边路,终究后者是行棋在外,对下边的大场还有一些帮助。

  白棋二路爬,由于一路的立下可以和上方联络,故而就算黑棋挡住白棋两只眼已经做成,至此,不能不令人感叹当初白于二路立时的沉着与思路的缜密。

  暴风急雨式的攻击告一段落,白方成功地躲过了黑方地急攻。并利用其间隙连脱两先在右上角取得了实地;相反,黑棋虽然在中央走厚,却未见增加多少实际利益,因此不需要太过深入的研究,单凭个人的直觉便能知道黑棋落后。

  黑棋右上角顶:下边的大场虽然非常诱人,但这里是比大场更大的急场,要是让白棋再走到这点话,整个上方地黑棋的棋形便已经支离破碎。

  白棋三路扳起。王子明的应招再一次让观众大跌眼镜。

  “什么意思?黑棋二路打不是把角又吃回去了吗?辛辛苦苦的把角地抢过来。怎么又这样慷慨地让出去?王子明的棋实在是让人看不懂。”桑原秀吉紧皱着眉头问道。

  二路的立下是眼见的要点,有此一招。白棋已无死活之忧,和对方二路叫吃相比,实空出入在二十目以上,做为官子,棋盘上没有比这儿更大的地方了。

  “呵,这是注重大局的一手,体现了王子明卓越的大局观,这盘棋金炳辉已经没有扳回的可能了。”小林芳美c对着棋盘仔细审视良久,最终颌首而笑。

  “小林先生,您已经看出王子明地意图了吗?他为什么得而复弃,放着这么大的角空不要?”桑原秀吉问道。

  “呵,你只要把视线抬高一点就会明白了,黑棋由于中腹连走三手,已经形成非常完整的势力,右下白棋在黑棋的严威之下便显得有些薄弱,虽然从棋形上来看,黑棋如果强行打入,白棋完全可以与之一战,并没有害怕的道理,但对于黑方,这却是唯一可以制造纠纷的地方。

  因此,白棋现在扳头,黑棋无论是出于气合还是实空方面的考虑都不得不吃掉角上一子,白子长出多延一气,黑棋只能占二二收气,白棋四路挺头,黑棋只能跳方整形,白棋再压,右边白阵也膨胀起来,本身价值就比活角差不了多少,更重要的是这里一厚,拆三中地打入便自然而然不复存在,让黑棋中腹空有势力却无用武之地。而且之后白棋地六路扳是先手,黑棋只能补断,白棋再从上边星位右边尖出,原本可以围出十多目的黑棋中腹反而断点叠出,补不胜补。

  所以最后一算总帐,王子明主动弃掉角地不仅没有吃亏,反而顺利地将棋盘缩小,使得金炳辉想要拼命也找不到地方,进退有度,弃取自如,这种掌控棋局地手法真是高明得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小林芳美由衷地感叹道。

  第一卷第四百零四章 胜利宣言

  第四百零四章胜利宣言

  “噢,原来是这样啊!既然吃掉一子更难下,那黑棋不吃不行吗?”工藤武夫问道,以金炳辉的水平不难看出吃角以后的局面,明知道这样走不行,肯定会另想办法的。

  “呵,要是黑棋可以不吃的话那也就算不上高明了。黑棋顶的时候,这个局部有两个要点,一个是角上的二路立,一个是边路的扳头,只要其中一方占到了某一点,则另一方必然要占剩下的一点,否则只有更加吃亏。

  比如黑棋要是在角上换个方向打吃,白棋当然接上,黑棋下一手怎么办?你从四路扳,我就老老实实地退,黑棋虽然阻止了对方四路的挺头,但角上却已经先损了十目以上,单从价值大小来看,黑棋又吃了亏,而在付出代价之后,右下的打入却依然难以成立,所以这个参考图黑棋断然不行。

  如果先在四路扳呢?白棋要是退黑棋再转回去吃角,这个结果当然比直接吃角好的多,可王子明会那么听话吗?他肯定会在角上立下,之后黑棋边上打吃白棋接住,黑棋补断的时候白棋就老老实实地再加补一手,黑棋尽管抢到先手可依然找不到拼命的地方,而双方的实空差距反而拉得更大了。

  所以说当白棋扳时,尽管黑棋有三种应法,但实际上金炳辉所能选的却只有一条。

  这也就是小林先生为什么说王子明掌控棋局手法高明原因。”宫本武雄答道。

  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金炳辉在用十分钟的时间之后,还是选择了二路叫吃,白棋长出,黑棋二二贴住,白棋四路挺头,黑棋跳方。白棋压住,所有的进程和研究室里的结论一模一样。

  再花了五分钟的时间,金炳辉无奈在上边三路顶,白棋星位团,黑棋五路退:向小林芳美所说的那样,由于白棋右边的扳头是绝对先手,原先可以被当做厚势地黑方中腹自身也出现了弱点,如果勉强脱先抢下边大场。一旦被白棋伺机从四路尖出分断,则双方攻守形势逆转,不要说想再找到右边打入的机会,连自已能不能活出都没人敢保证。

  得到先手的白棋也不去抢下边的大场,右下角二路扳,王子明发表了胜利宣言。

  “呵,王子明的棋真是攻若疾风,守如泰山。一旦优势确立,就连一根针尖大小的机会都不给留对方留下。”长谷直一看到这一手棋笑道。

  “是啊,看来和王子明对局的时候一定不能让他太早占到优势,否则一盘棋下完只怕是想哭的心都有了。”宫本武雄也是若有所思地说道。

  “呵呵,金先生现在地心情大概也是欲哭无泪吧。”小林芳美看着电视屏幕上不住摇头叹气的韩国棋手也笑了起来。

  “哎。桑原君,他们为什么会这样说?白棋的这一扳不就是个官子吗?二路扳粘后手十一目,以目数而言棋盘上比这里大的地方应该还有很多,象下边三路的『逼』住就是眼见的大场。王子明放着最大的地方不走却去抢一个官子,为什么几位先生的评价反而这么高?”工藤武夫不解地小声向桑原秀吉请教道。

  “呵,要明白这个问题首先要判断一下全局形势:白棋左上有十五目,左边中间有四目,左下角算黑棋三路『逼』住也有十五目,右边白棋按最保守地算法围在四路至少也有十八目,全盘加起来接近五十二目;黑棋右上有十六目,右下角挡有十目左右。左边约有七、八目,中腹因为有白棋的先手扳,大体只能算三、四目,全盘加起来约有三十七、八目,加上贴目的话,双方实地相差约有二十目出头,也就是说,黑棋必须在白棋实空不增长的情况下在下边围出二十目以上才有可能一争胜负。而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既然双方对围黑棋没有逆转形势地机会。那么金炳辉唯一的指望就是打入右边白阵。看看在战斗中对手会不会犯错误。

  现在白棋的二路扳本身价值已经不小,更重要的是将黑棋右边地打入彻底补净。明白无误地告诉对手这条道走不通,你除了老老实实地慢慢收官子别无它路可走。

  试想,如果一个人明明知道自已正在向着鬼门关慢慢走去而却没要半点办法改变这一现实,那么他的感觉什么什么样呢?

  这就好比刽子手行刑的时候不是用大刀去砍,而是拿一根磨得没齿的钢锯慢慢地在那里拉。”桑原秀吉笑道说道。

  右边的打入已经不存在了,金炳辉只能在五路轻吊:这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再深一路让白棋顺势托过后黑棋便脱不开手了。

  白棋星位尖,王子明也不反击,只是老老实实地将右边的实空全都围了起来。

  右边已经无法再走,黑棋左下角三路紧紧『逼』住:金炳辉此时每一步棋都撑到了最大。

  白棋四路小尖,一方面防止对方在角上生出手段,另一方面将子力向中腹伸去。

  黑棋挡住,白棋长头,黑棋再压,金炳辉在这里是寸步不让,实际上他也无法再让了。

  白棋二路小尖,这是逆收官子,比一般的二路小尖价值高出一倍。

  黑棋三路挤入,白棋接在二路,强调下方地跳入破空。

  黑棋先是四路小尖,待白棋挡住时同再六路扳头,次序极为漂亮,不仅厚实以极,而且还在中腹围出了一些实空,看起来双方的差距似乎有所减小。

  然而右下二路的爬入实在是太大了,白棋的优势地位依然不可动摇。

  黑棋左上顶住搜刮,白棋先是边上二路先手拐,待对方挡住之后再四路挤住做活,由于一路的立是先手,这块白棋已是四目成活。

  转了一圈之后,金炳辉不得不右下挡角:中腹围空虽然也是很大,但白棋三三先手打吃后二路立下,双方实空一出一入最少在二十目以上,黑棋更没有机会了。

  白棋五路徐徐跳出,这看似迟缓的一手却让研究室内的众人失去了再研究下去的心情:中腹、边空二者无法两全,黑棋败局已定。

  第一卷第四百零五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

  第四百零五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

  对局室内,金炳辉斜依在软椅椅背,右肘支住扶手,大拇指托住下巴,中食二指紧紧地按在大阳『|岤』上,两眼紧紧盯住棋盘,身体随着呼吸有节奏轻轻地一起一伏。

  时间又过去了近两个小时,面对难局的韩国棋手是脑汁搅尽,机关用遍,各种拼命的招法层出不穷,什么叫俗手,什么叫无理手,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金炳辉也全都使了出来。

  然而胜券在握的王子明根本不为所动,进退有序,弃取自如,就象是岸边礁石,任凭滔天巨浪怎样的千击万打,始终是巍然屹立,毫不动摇。

  当棋盘上价值超过三目以上的官子都被收完的时候,黑白双方之间的差距虽然有所缩小,由十五目改成了十二目,但终点已近在咫尺,再无回旋余地。

  输了,真的输了吗?金炳辉脑子里闪现的只有这一个词。

  身为职业棋士,他在围棋的世界里已经打拼了几十年,赢的棋很多,输的却也不少,但自从成为超一流棋手以来,输的这么惨还是第一次!

  这个‘惨’字指的绝不是棋盘上双方的实空差距太大:中盘大龙被屠在实战对局中谁都有过,那时不要说差十几目,就算几十目也有可能,超一流棋手是不会用这个指标来衡量一盘棋中双方棋手的表现。

  实际上,之所以让金炳辉有‘惨’的想法,是因为他感觉自已这盘棋从布局伊始就完全被对手控制了局面,虽然执黑先行,但主导权始终掌握在对手手中:

  左上的跳封,使得自已在左下棋子的效率降到最低;右上的爬回,使得自已将右上成空的意图落空;边路的立下和二路跳,让自已地围攻成了隔靴搔痒;角上的三路扳起。更让自已连最后想拼命的机会都无法找到。

  回想起来,在这一盘棋中,黑棋并没有走出什么明显的坏棋,左下的补厚,中腹的飞攻,都是符合棋理的招法,后者更是一石三鸟的强手,那一子落在棋盘上地瞬间。自已甚至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然而,所有这一切在对方巧妙精细的运筹中不仅没有达到预定的目的,反而使得自已处处落空,对方就好象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自已越是用力去抓,越是扎的满手是血。

  毫无疑问,王子明绝不是自已早先想象的那样简单:前天,面对天杀星地妙手成劫。今天,面对自已的连番封杀,这位中国棋手表现出来的冷静沉着都足以让人惊叹,这种冷静沉着绝不是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凭空想想能掌握的,也不是临时让谁教教就能理解的。更不是谁想装就能装地出来的,这是只有在千百次生死决战中才能体验到的知识,任何的语言、文字、教导都无法代替这种实战地磨练。

  这是怎样的高手?他又是怎样做到了这一点?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自已无法想象的天才存在?

  抬头看了一眼对面面无表情,只是注目于棋盘的对手。金炳辉心中的疑问更多了。

  “六,五,四,三,二,一,黑方第二次一分钟保留时间用完。”裁判桌上,年轻的棋院院生清晰的提示声让韩国棋手的精神重新回到了现实。

  “恭喜。您赢了。”花费了半分钟,金炳辉再次重新审视了一遍棋局,在确定已经没有任何翻盘地可能时,韩国棋手将两颗黑子同时放上了棋盘。

  对于职业棋手,五目以上的输赢便已是大差,身为超一流高手,在局面相差十目以上,且没有任何扭传局可能『性』时还要坚持到收完最后一个官子。说好听些叫顽强。说难听点就是输不起,在求道派棋士的眼中。甚至会把这当成是搅局行为,破坏了棋局的艺术『性』,在日本围棋的新闻棋战中,曾经有一位职业棋手在败局已定的情况下到处『乱』走,想要抓住对方的破绽,结果还是输了,比赛过后,这位棋手后悔万分,不是因为棋输了,而是因为失去了棋手的风度,为此,他还请求刊登棋谱地报社不要把后面『乱』走地记录登出,由此可以知道职业棋手对于自已的声誉是多么在意,金炳辉也是如此,他不想在输了棋地同时还把面子输掉。

  “谢谢。”抬起头来,王子明微笑着答道。

  “王先生,我为在前夜祭上的发言道歉。这盘棋我输得是无话可说,您的实力无愧于超一流棋手的评价。”金炳辉低头表示歉意。

  “呵呵,金先生,您太言重了,是棋就会有输赢,是比赛就会有胜负,偶尔一两盘棋的结果并不能说明全部问题。”王子明笑道。

  “不,不,王先生,我也是在棋坛拼斗了几十年的资深棋士,如果正面交手之后还不能正确认识到对手的实力,那我这几十年不是白活了吗?”金炳辉认真地说道。棋手大多都是很简单的人,只要你有真材实学,那么便不难得到他们的尊重。

  “呵呵,金先生,您说笑了。”王子明笑道。

  “结束了,果然不出所料,经过了前天的一场激战,王子明已经顺利地适应了大赛氛围,这一盘棋可以说是白棋的完胜局,从始至终下得是滴水不漏,得心应手,金炳辉虽然竭尽全力,却还是挡不住他前进的步伐。长谷先生,三个星期之后就要到您出场了,您可一定要认真对待啊。”小林芳美将视线从屏幕上收回,表情严肃地叮嘱着长谷直一。

  “嗯,这个我明白。通过这两盘棋可以看出,这个王子明不仅治孤手法炉火纯青,登峰造极,而且心智坚定,头脑冷静,形势判断极为准确,优势时能稳健保持,劣势时擅于制造机会,无论在布局,中盘,官子阶段都有非常独特的想法,加上算路精深,技术全面,几乎没有明显的缺点,的确是个非常难以应付的对手。我必须拼尽全力才可以取得胜机。”长谷直一认真地点头答道。

  “对,长谷先生,日本队是不是在三国擂台赛上继续保持优势可就全看下一场战斗了,您可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啊。”宫本武雄也是语重心长地『插』言道。

  在王子明出人意料地以二连胜结束第十轮比赛之后,已经没有人再敢对此次擂台赛的最终归属下结论了。

  第一卷第四百零六章 热海海畔

  第四百零六章 热海海畔

  浩瀚苍海,远接蓝天,上下天光,一碧万顷,微风袭袭,惊涛拍岸,七月中旬的热海风光旖旎,景『色』宜人。

  松软的海滩上,一个小男孩儿欢乐地在前面叫着跳着跑着,小男孩儿的母亲在后面小跑着紧紧追赶,再往后就是四位一身休闲装束的男士缓步前行,正是度假的小林芳美一家和三国擂台赛中方代表团等一行六人。

  “小林先生,您的公子可真是够活泼的,有这么一个活宝,大概平时少『操』不了心吧?”李志民看着远处精力充沛得有些过剩的小男孩儿笑道。

  “呵,还好吧,秀敏一向都有他母亲来管,我除了在学业方面督促一下以外,其他便什么也不管了。”小林芳美笑着答道,日本社会向来是男主外,女主内,他的家庭也不例外。

  “有这样一位贤内助为您解除后顾之忧,怪不得小林先生这些年来成绩越来越好,实在是令人羡慕呀。”程晓鹏说道。

  “有什么可羡慕的。贵子她哪儿哪儿都好,可就是心肠太软,看不得秀敏吃苦。我在学业上抓的稍微严一点,她就跑过来给讲情,唉,慈母多败儿啊。”小林芳美摇着头苦笑道。

  “呵呵,望子成龙,人之常情,不过小林先生您也要注意循序渐进,因材施教,不要让小孩子有了逆反心理。”程晓鹏笑道。他自已也是有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儿,对如何教育小孩子还是有些心得的。

  “是啊,有时我自已也在想,秀敏到底是不是学棋的材料,学了好几年的棋,结果却只得了个东京地区小学比赛的第三名,都说虎父无犬子。这样的成绩实在是让我脸上无光啊!”小林芳美叹道。

  “哈哈,有您这种烦忧地人自古有之,象我国的第一代国手,围棋前辈罗建文老师,他就给他的儿子起名叫罗襄屏,襄是施襄夏的襄,屏是范西屏的屏,清代四大棋圣中的两位。代表中国座子围棋最高手水平的大国手,由此可见他对自已的孩子期望有多么高。然而当他对罗襄夏进行了几年正规训练之后地一天,《围棋》月刊的记者在采访时偶然提到了他孩子在围棋上的前途,您猜他是怎么回答道?”程晓鹏笑着问道。

  “是怎么答的?”小林芳美好奇地问道。

  “他说‘教子如此,黄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见二位大国手啊。’”一言说罢,几个人相视大笑。

  “是啊,都说名师出高徒,但当名师和父亲是同一个人时。这种事情就很难了。在乌鹭社我就看到过一位棋『迷』带着自已的儿子到棋社学棋,儿子一下棋,老子就瞪着眼睛在背后督阵,小孩子哪有不下错棋的,只要一下坏棋。后脑勺‘梆’地就是一下,‘笨蛋!五个子不吃,吃三个子?!’,打那以后。这个孩子棋子倒是吃了不少,可就是赢不棋。”王子明笑着说道。人同此心,情同此理,天下父母的心情大概也是相似的吧。

  “听你这么一说,我地做法还真是差不太多,虽然没有这位棋『迷』那样简单粗暴,但也只是程度上的不同。看来我是应该好好反醒一下自已的教育观了。”小林芳美若有所思地点头说道。

  “程叔叔,李叔叔。给我们拍照啊!”远处,小林秀敏站在一块礁石上用力挥着手臂大声喊着,他的母亲则站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扶着活蹦『乱』跳地小男孩儿。

  “哈,小家伙还真会找镜头呀。”程晓鹏笑着加快脚步向前跑去,李志民也紧紧跟了过去。

  “子明君,这一轮的比赛已经结束了,你还不打算公布真实身份吗?”见两个人已经远远离开,小林芳美停下脚认真问道。

  “呵。小林先生。您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正头疼回去之后怎么应付乌鹭社里那三个小丫头,您就偏偏还要把这件事儿说出来。”王子明笑着答道。

  “哦。难道你还想一直瞒下去?”小林芳美奇怪地问道。

  “是啊,如果能瞒下去,当然是瞒下去最好了。”王子明苦笑道。

  “那还能瞒多长时间?能赢我小林芳美和金炳辉的人这个世界能有多少?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人把你和王一飞联系起来,而且松下理事长已经决定开始对你的身份进行调查,他这个人活动能量很大,目标一旦明确,恐怕你地那些隐瞒措施也挡不了多久。”小林芳美提醒道。

  “呵,谢谢你提醒我这些。我也知道纸里包不住火,既然参加了三国擂台赛,对这样的情况自然也是早有心理准备。说实话,对于社会上可能产生的种种反应我并不担心,王一飞也好,王子明也好,我就是我,这个地球不会因为我叫什么名字而停止或加速转动,所谓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只要我不在意外面的世界,那么外面的世界也就不会影响到我。

  事实上,只要生活在身边的人不会因我身份的不同而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隐不隐瞒身份便没有任何意义。

  问题在于,这有可能吗?”王子明反问道。

  “唉,是啊,上次去乌鹭社我就看出来了,那个叫孙敏地女孩子和你的关系很不一般,听工藤先生说去年年初就曾经见到你们两在一起,如果工藤先生所言非虚,那么一旦让她知道你骗了她那么长时间的话,后果如何还真是很难预料。”小林芳美闻言也是面『色』沉重地说道。女人心,海底针,他是过来人,当然知道女人的心思,尤其年轻女孩的心思是无法用常理来推测的。

  “呵,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啊!所以说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过一会算一会,什么时候松下小五郎能找到证据证明我的身份时再说吧,至于社会上那些人地猜测,呵呵,由得他们说去吧。反正我又不是什么影视明星,也没想去做那样地公众人物,所以也就用不着再意什么个人形象了。”王子明笑道。

  “哈哈,你还真是想的开。好了,不谈这些伤脑筋地事儿了,今天咱们是来游玩消暑的,那些烦心的事儿以后再说。看,他们在叫咱们呢。”小林芳美抬手回应着远处几人的招喊,那里三个大人,一个小孩正站在没膝深的海水中尽情地嬉戏。

  第一卷第四百零七章 意料之中的麻烦

  第四百零七章意料之中的麻烦

  “紫茵,紫芸,我们回来啦。”从棋社后门悄悄溜上三楼,孙敏大声叫道。

  “哈,大英雄到啦!”听到声音,姐妹两个从屋子里冲了出来。

  “咦,小敏,她俩怎么叫你大英雄?我不在的时候你做了什么大事儿?”王子明把行礼放在楼道地上,一边掏着房门钥匙一边奇怪地问道。

  “呵,少装蒜,明知故问。”孙敏推了对方一把轻声笑道。

  “就是,扮猪吃老虎,王大哥,你还真是够能装的!”李紫芸突然地寒起了脸。

  “装?我装什么了?”王子明不解地问道。

  “切,连小林芳美和金炳辉都赢了的人怎么会是普通人,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别想再拿上回你骗敏敏姐的那些话来蒙人,那一套招术不灵了!”显然这个问题在三个女孩儿中讨论已久,所以方一见面便马上发难。

  “呵,如果赢了两盘棋就不是普通人,那楼下大厅里这样的英雄少说也有二三十位,上个星期黑子不是还有一次一个下午连胜八盘的壮举吗?如果照你的逻辑来看,他岂不是千古难得一见的绝世大英雄吗?”王子明笑着推开房门走进屋里。

  “想逃跑?没门!”李紫芸又不是那些天天待在楼下大厅等候目标出现的记者,王子明一向行之有效的老鼠不出洞绝技对她无效。

  “啊,跑什么跑?要跑应该是向楼下,哪儿可以能往屋里跑?用词不当,紫芸,你的语言表达力是该好好补习一下了。”王子明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继续装着糊涂。

  “你!敏敏姐,你来说!”小姑娘被一时间噎得有理说不出。马上请求强力支援。

  “呵呵,别着急,有话慢慢说,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看,脸都急红了,大热的天儿,何必呢。”王子明笑着说道,所谓气死人不偿命。大概指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好啦,紫芸,王大哥刚回来,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现在应该很疲劳了,还是让他先休息一会,等吃过晚饭再来审问,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反正他也跑不了。何必非得急在这一会呢。”李紫茵笑着劝说道。

  “我不,你们看他哪有半点疲劳的样子!要真是累了他还会有心情故意噎我?”李紫芸指着嘻皮笑脸地王子明说道。

  “哎,紫芸你也真是,明知道他是在故意气人你还上当受骗,照你那样的问法一辈子也别想问出东西来。”孙敏的立场当然和李紫芸一样。不一样的只是做事方法的不同。

  “那你说该怎么问呀?他这个人脸皮又厚,脑子又快,而且还特别会编故事,要是这样问都问不出实话。那怎么问才能问出来?”李紫芸问道。

  “喂,紫芸,你可不要『乱』扣帽子哟,脸皮又厚,脑子又快,会编故事,你这好象不是在讲我的好话吧?”王子明笑着打起了岔,对于三个女孩子的问话他早就想出了对策。那就是指东答西,你说城门楼子,我说后脑勺子。

  “行啦,你就消停一会吧。”轻轻踢了王子明一脚,孙敏把气鼓鼓的李紫芸按坐在椅子上。

  “呵,好啦,别发脾气啦,气大伤肝。对身体不好。看。这里送给你们地礼物,据说是日本今年最新的科技产品。国内市场暂时还没有销售呢。”王子明从行礼中取出几盒化妆品笑着放在茶几上,彭定远曾经以专家的身份自信实足地说过,这类东西对于年轻女孩子的杀伤力绝不亚于六级地震,关键时刻拿出来至少可以争得几个小时的安静。

  “真的?哈,北京的商场里还真没见过呢。哼,算你会做事儿。”专家的意见果然有其道理,看到了礼物,李紫芸地情绪马上多云转睛,狠狠白了王子明一眼便兴奋地便和姐姐研究起包装盒上的说明书了。

  见姐妹两个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礼物上,孙敏偷偷向王子明递了个眼『色』,然后起身走进了里屋。

  王子明苦笑一下跟了进去:不同于思想单纯直接的李紫芸,孙敏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唬过去的。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果然,王子明进屋之后,孙敏开门见山地问道。

  “呵,什么怎么回事儿?干嘛这么严肃?”王子明努力地缓和着气氛。

  “你是怎么赢地小林芳美和金炳辉?”孙敏沉着脸问道。

  “呵呵,你可是《围棋天地》的正牌记者,这种常识问题会不知道?那还不是你一步我一步慢慢走出来的,难不成会有谁拿把刀暗地里偷偷给人家一下?”王子明笑着反问道。

  “正经点,我是问你怎么会连赢两位超一流棋手!如果只是一个还可以说是碰运气,但这是两个,难道他们两个前后不到三天会一起犯了糊涂?”孙敏又踢了对方一脚。

  “是啊,我也一直在为这个问题伤脑筋呢!按理他们俩个都是老练的不能再老练地棋手了,为什么这两盘棋反而让我占了上风呢?你说这会是什么原因呢?”王子明反守为攻,摆出一付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还装蒜,你以前可是说过自已曾经是职业棋手,你忘了我可还没忘!”狠狠地在王子明手臂上掐了一把,孙敏恶狠狠地说道。

  “我说过吗?”王子明『揉』着手臂怀疑地问道。

  “哼,你的忘『性』到好!我问你,田村平治朗来中国挑战的时候,你为了躲开麻烦就跑到外地旅游,在车站分手的时候,你都说过些什么?别告诉我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孙敏冷哼一声提醒道。

  “是吗?哎,我怎么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王子明歪着脑袋皱着眉头好象真的是在苦苦回忆。

  “还装,哼,要不要我把当时所有的话都重复一遍你才想得起来?”孙敏『逼』问道,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有近一年半,但她对于自已的记忆力非常自信。

  第一卷第四百零八章 避无可避

  第四百零八章 避无可避

  “呵呵,你的记『性』也太好了,这么点小事儿还记得那么清楚。紫芸刚才不也说我这个人就是会编故事吗?我那时也不过是随口一讲,你还真当真了。”王子明面『色』尴尬地笑道:他当然不可能把那时的事情完全忘掉,此时旧事重提,如果还可以做到半点也不心虚的话,那么他早就有资格当官从政了。

  “什么!?你是说当时你说的话全是假的?你那时只不过是在骗我?!”孙敏面『色』一寒,眼圈渐渐红了起来,显然,她要把问题的『性』质扩大化。

  “哎,别这样啊,一会要是让那两个小丫头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王子明没有料到女人的情绪是说变就变,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赶紧坐到对方身边小声地劝解道,生怕声音太大引起客厅里的姐妹二人的注意。

  “我就不!”一晃身子,把王子明的右手从肩膀上晃了下来,孙敏执拗地说道,同时,两行泪珠从眼窝中夺框而出,扑簌簌地掉落在床上,将雪白的床单马上洇湿了一片。

  “好啦好啦,我说实话还不行吗?真是怕了你了。”无奈之下,王子明只有举手投降。正所谓秀才遇见兵,有理讲不清,何况他现在面对的不是兵,而是比兵更不讲理的女人。

  “哼,早干嘛了,非得『逼』我使杀手锏!”狠狠地在王子明大腿上拧了一把,孙敏破涕为笑。

  “唉,我原以为只有紫芸这个小丫头会用这一招吓唬人,没想到你用起来比她还熟练。”王子明摇头叹气道:总有一些事情明知是当也要上,就算已经受过一百次骗,当第一百零一次再次出现时,也一样要心甘情愿接受。

  “废话。有哪个女孩子谁不会用这一招!别要想转移话题,快点说正事儿!”在愁眉苦脸的王子明肩上捶了一下,孙敏得意地催促道,此时,那些泪珠早已神奇地不见了踪影,如果不是眼圈还有些微微发红,大概没人会想到十几秒钟之前这里还是一幅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

  “呵,既然答应你说了就肯定是说啦。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只不过在我说出之前有一个条件你必须要要答应。”王子明笑着说道。

  “先说说来看,如果不是很过分我可以答应。”孙敏警觉地答道,坐在她面前的是一个非常会钻空子的男人,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掉进他的逻辑陷阱。

  “呵,放心,一点也不过分,就是让你暂时不要把事情真象和紫茵紫芸她俩讲。”王子明认真地说道。

  “哦,为什么?难道你是在案逃犯。怕被别人发现?”孙敏奇怪地问道。

  “哈哈,亏你怎么想的。要真是逃犯还敢大摇大摆地满世界『乱』跑?”王子明笑了起来,女『性』地思维方式有时候还真是有意思。

  “那为什么不能和她俩讲?她们俩又不是外人。”孙敏当然也不是会真的认为王子明是在逃犯,只是觉得对李家姐妹还要保密有些奇怪。

  “呵,紫茵还好说。紫芸是什么『性』格你不知道?什么事儿让她知道了,那不等于整个乌鹭社都知道了,乌鹭社都知道了,整个石景山区还不都知道了。整个石景山区知道了,离整个北京知道还会有多久呢?”王子明问道。

  “好啦好啦,说绕口令呀你。我答应不就完了。”孙敏也笑了起来。的确,如果想要让李紫芸保住什么秘密,其难度比让猫不吃鱼小不了多少。

  “发誓。”王子明不放心地说道。

  “哈,发就发:如果我把你将要说的事情告诉别人,包括紫茵、紫芸,就让我脸上长包。头发掉光。行了吧,够毒的了吧?”孙敏竖起右手中食二指向天发誓道。

  “呵,够了够了,发誓也没必要发这么毒。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只要你有这个心就行了。”王子明笑着说道:对于女『性』,也许这种誓言比什么死无全尸,天打五雷劈之类的狠话更毒吧。

  “好啦,誓也发过了。咒也讲过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孙敏催促道。

  “呵,事情其实也很简单。只要给你看样东西你就全明白了。”王子明站起身来走到书桌旁,掏出一把钥匙将紧锁地抽屉打开,翻动半晌,最后,从抽屉的最下边拿出一个暗红『色』的扁平小木盒,小木盒地边上,是一个银『色』的按钮。

  “里面装的是什么”孙敏好奇地问道。对于王子明房间内的所有东西她都非常熟悉,但这个小木盒却是一点印象没有。

  “呵,打开看看不?br />shubao2

  最新网址:www.shixunet.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