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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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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你把耳朵靠过来,我把我想让你帮我打听的内容告诉你。记住了,我接下来跟你所说的话,你不许泄露出去半个字,懂了吗?”

  店小二连忙点头道:“小人知道,小人知道。”

  半个时辰后,正当夏青青刚刚吃完饭菜,有些酒足饭饱的时候。

  店小二也终于打听完消息,回来禀报道:“启禀姑娘,小人已经帮您打听到消息了。有关于皇宫之内将要举行的大选,将要在五日后开始。而各地筛选上来的秀女们,也已经在近日陆陆续续的到达长安,被送入到皇宫之内了。”

  “是吗?”

  夏青青眯了眯眼睛,沉思了片刻后,颔首道:“那我再问你,你可知那些被选送上来的秀女们,都会被率先送到哪个地方安置吗?”

  店小二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后脑勺道:“启禀姑娘,有关于这一点,小人就打听不出来了。”

  夏青青闻言,从怀里再次拿出了一锭碎银子,递给店小二道:“好了,我知道了,这个是赏你的,你退下吧。”

  店小二看到这锭碎银子后,一时间是喜不自胜,连忙接过这锭碎银子,点头哈腰道:“小人谢过姑娘了,谢过姑娘了。”说完,拿着这锭碎银子美滋滋的离去了。

  夏青青目送店小二离去后,眉头微微一皱,暗自沉思道:若是自己想要进入皇宫之内找到刘宇烨,那么自己首先就必须有一个进入皇宫之内的渠道。

  而如今正是全国各地大批秀女进城的好时候,自己若是想要假扮成参选秀女的样子,混进去,倒也不是不可以。“妹妹....我们,我们会不会死啊。”冬雪话音微颤,惊慌害怕的说道。

  夏青青冷淡的瞥了一眼冬雪,并不做声。只是紧靠着柱子,仔细的听着另一头的打斗声。

  “咳咳....”

  “哼哼,老贼。你旧伤未愈,不是我的对方。还是趁早束手就擒,我还能留你一命。”

  “呵呵,是吗?”说罢,只听一阵震耳欲聋的惊雷声作响。霎时,一股浓浓的烟火从远处飘来,让夏青青与冬雪忍不住的咳嗽了好几声。

  “惊雷子!”那与温面老者对峙的男子惊讶道。

  “啪!”像是干柴被用力劈开的声音。

  “休跑!”唰的一阵阴风猛烈刮过,把浓烟彻底的蔓延满了整个室内。

  “咻....”的一声,从夏青青耳边微不可闻的略过。

  突然,夏青青眼底闪过一丝不经意的异色,她感觉怀中突兀的多了一样东西,有些犹疑的想往怀中摸去,但抬起的势头马上一止。因为她想到了身边还有个眼珠子在,现在还不是查看的时候。

  过了一会儿,宅内彻底的安静了下来,久久的不闻人声。夏青青并没有起身出去,因为她还不确定那两人是否走远了没,她可不想一出门口就迎面撞上那两个煞星。为了稳妥起见,她还想再等等看。

  “妹妹,他们人都走了。咱们就趁现在快离开这里吧!”冬雪惊喜的喊道。

  “再等等看,这么会儿功夫,他们可还没走远呢。”夏青青冷静的说道,冬雪也觉得在理,就与夏青青一起静静的等待着。念及此,只听红霞重重的叩首一拜道:“启禀敏昭仪娘娘,奴婢不敢撒谎,您曾经确实有对奴婢以莫须有的罪名,施加责罚,来逼迫玉修容娘娘承认与刘太医私通的事情。至于您具体用了什么东西来责罚奴婢,这您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奴婢实在不敢擅自妄言,污蔑了娘娘在后宫中的清誉,还请娘娘明鉴。”

  虽然红霞的嘴上说,因为顾忌苏曼玉在后宫中的清誉,而不敢擅自妄言,把苏曼玉具体用了什么东西来责罚自己的内容给说出来,但是大家的心里却是都知道,这些伤势按照祝星辰的陈诉,不是苏曼玉所为又能是谁所为呢?

  即便红霞现在并没有具体说明苏曼玉到底用了什么东西来责罚她,才造成了这些伤势,但是却并不影响大家对此事的判断。

  所以,当苏曼玉听完了红霞的这番回禀后,不禁气到面红耳赤,抬起右手,手指颤抖的指向红霞道:“放肆!竟敢在皇上面前如此污蔑本宫,来人啊,把这个贱婢即刻打发去慎刑司服苦役!本宫要让她知道,胆敢在后宫里边污蔑本宫,是什么样的下场!”

  “慢着!”祝星辰见状,急忙站了出来,阻止苏曼玉道:“敏昭仪娘娘,您这是想要毁灭证据不成吗?如今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根据红霞身上的伤势和她所说的供词,您曾经确实有利用手中的权势,责罚了嫔妾身边的这个宫人,以此来逼迫嫔妾承认与刘太医的私通之事。因此,还请您乖乖的认罪,不要再砌词狡辩,做无谓的辩解了。”

  祝星辰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得,不等苏曼玉反驳自己,又继续说道:“再则,嫔妾怎么记得,昭仪娘娘您当初可是亲口承认说,若是嫔妾当真能够找出一个所谓的被您责罚的宫人出来的话,那么您就愿意承认自己确实有曾经利用手中的权势,责罚过嫔妾身边的宫人,以此来逼迫嫔妾承认跟刘太医的私通之事呢?”在外头应了声就笑盈盈的入了内,眼神里不带一丝藐视之意,只当瞧不见这破败光景,如常给位高于自己的嫔妃行礼般,并无克扣礼节,道:“嫔妾贞答应请您安。”杏眼微睁,鸦青羽睫略颤两下,像是一只几欲振翅高飞的蝴蝶,缓缓扬眸,眼波落在她眉心,又慢慢定在她双目里,半响,提唇笑了笑,说不上是悲是怒,压低声音,借风送去。》

  “荣贵妃...也走了,这宫里头的事当真是变幻莫测,慎嫔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不还是好好活着,其中厉害也能揣测几分,可怜公主,幼时丧母,沦落争宠的工具...”

  瞧她对婢子的态度,想来是要借婢子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如此,因着不熟,宽心不计。抬眸道:“娘娘莫要因个婢子伤了身,不值。”

  阖宫里倒是愈发热闹了,也不知我那最欢喜的西府海棠,枝叶也是繁盛了几分。见人来,忽的一阵咳嗽,直戳人心窝,阮娘连忙拍着胸脯,顺了顺气,须臾,粲然一笑,遂咳几声儿,清了清嗓子,施施然。

  “这天儿愈发闷了,不仅这婢子,连着外头也不安生。”

  如鲠在喉,有那么一番怒火,蓦地从小腹腾起,燃到心肺里,我绝不允许让那些人活得比博尔济吉特优秀,丢了蒙族人的脸面。

  “若是隔岸观火,韬光养晦也罢,妹妹要知我最厌无能之人,公主一事,必有一伤,如今只得做壁上观,等到了时机,也能借此做个文章...”

  遂眼波流转,欲有几分嘲讽流露在外,笑盈盈道。

  “倒是有几分木秀于林的姿态...免了礼起来吧。”

  报以一笑,而后起了身,将目光转向门外:“外头不安生,且夏日里本就燥热,方才在路上,暑热熏人,嫔妾险些撑不住”又瞧向那人,“来到娘娘屋里,嫔妾觉得清爽的多。”

  有意将话引了开,“嫔妾向来喜静与净二字,一则是悠然自得的安静,一则是干净利落。”叹了口气,“可终究发现,理想与现实差距太大,旧日的念想太难实现。”不由为公主长叹一声:“惠姐姐说的是,公主是怪可怜的,这般年纪,本该在她额娘怀里享着母爱,却早早被卷入了斗争中。”

  《月余听似长,实则不过恍然,旁枝舒答应由是官小权微,帮衬不上什么。风色凄紧,萎苕散散,枯草片片,宝鼎无麝墨,瓦壁未涂椒,鸱鸮早归月窟。》

  “这么说来,本主当真是感恩戴德,能有答应不畏酷暑,烦你屈尊,前来这破败小地,探我一二......答应当真是看的愈发清明,不知这冬日严寒,内务府的下人哪里管的上本主,还不是忙着张罗招待你们这些新小主。”

  《抬手换那答应寻个瓜棱花鸟图绣墩坐了,转身回榻端坐,再打量打量她脸,取了几分不明意味的调笑,串在不冷不热的语调里。》

  “虽说安于本分是好,可谁知偏偏有些人总想着一步登天...方才那婢子的态度,答应心里已有底,往日里便打扮的花枝招展,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如今本主落败,可不是断了她的念头?”

  “娘娘误会了,嫔妾并非此意,自嫔妾入您门来,从未有轻了娘娘的意思。嫔妾自知您是嫔位,嫔妾答应之位。”

  本想乐呵得交个友人,见那惠嫔话语中句句带刺,知她并不轻信于人。

  仍旧不卑不亢,却少了份热枕:“人往高处走,婢子的念头人人皆有。”后转言,“想来娘娘也不愿自甘于落败现状,叫婢子欺负了去。”

  《手上端着的茶盏,是温热的,碎屑的茶末儿,舒展身子,浮于茶面,轻啜一口,解了嘴里头蕴着的苦味儿,望向那不知好歹的婢子,厉声呵斥。》

  “宫规教导,金科玉律,本主虽说失宠,好歹是个嫔,纵使你不尊本主,但答应新主,前途无量,你一无福身请安,二无端茶送水,目中无人,视皇家天规何在?”

  《声调平平,犀利的眼风却一扫而过,端的茶盏虽是四平八稳,却将它从桌案上拂落,四分五裂,不复完整,不见面里有一丝丝情绪动容。》

  “贞妹妹初来乍到,尔等莫要欺了她,让外人说是本主教导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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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人并无轻我之意,心下明了,也想纳入囊中,突地一笑,话锋一转,将烫手的山芋递给旁人,悠悠开口朝身侧人道。》

  “本主管教不周,却无权无势,若要罚她,怕是有心无力,还请妹妹帮个忙,告诉这婢女,何为尊卑!”

  心下一惊,这种事之前还从未遇过,自然有些紧张,但既已经至了此步,也没什么避讳了。“娘娘放心,纵然您如今处境不好,可娘娘毕竟是娘娘,婢女敢越了您去,就是大不敬。”并不谈婢女不敬自己的事,以她为先。

  缓缓站起走到那婢女面前,横着眼睛死死盯着她:“本主入宫不久,但这宫规还是随教习嬷嬷仔细学的,惠嫔娘娘再怎么样的处境,论尊卑,也轮不到你放肆无礼。”颤抖了下右手,眼神停顿了一下,狠狠打在了婢女脸上。

  “惠嫔娘娘是你伺候的小主娘娘,也是皇上封的嫔妃,岂有你平日冷眼相待说三道四?”说着,又给了她一巴掌,“还想飞上枝头成凤凰,做梦!”

  躬身,“嫔妾教这贱婢的尊卑,娘娘可还满意?”

  《佳人平平庸庸的隐没在一干女子中,却不甘于日前处境,可笨拙不知如何争抢,便只得日日抱憾,倘若得了提点,稍加点拨,必能成大事,藏此野心,也不表露。》

  “有些人烂在了骨子里,却不自知,覆着密密麻麻的蛆虫,饮尽了血肉,徒留了人皮,日夜在外头游走,倒真将自己看作人了...”

  《眼皮子撩也懒得撩她,轻描淡写的神态,不以为然,却从口里是吐出最骇人的话,存心叫她心里隔应罢了,古来最厌墙头草,莫想四处沾点甜,忘了自己是谁。》

  “妹妹可得记住,人先要有自知之明,方能成事,本主这身子骨越发懒散,竟错过了外头的盛事,妹妹可否讲点趣事与本主共享?”

  点了点头,漾然一笑,“是啊,惠姐姐说的在理,妹妹入宫不久人情世故见的少,姐姐说的,妹妹会仔细的。”

  “若说这趣事嘛,倒没什么,却有件大事在眼前了。”压低了嗓音,只让她一人听见,悄悄靠近她耳畔,“听说长福公主缺了个养母,近来各宫都抢着抚养公主呢。也是,若是谁养得公主,皇上念及公主,自然是不会亏待那养母的。”耸了耸肩,“不过瞧来嫔妾的处境,似与此事无缘喏,看着旁人争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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