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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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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有喝。

  想必自己方才在电话里的提议让这女人真的动心了,洗车液都能空瓶子兑水充数的小j商,居然舍得拔下一根毛来请客了。

  白嘉诺觉得自己此行一定会得偿所愿的。于是笑得愈发自信,可惜女人怀里的那个小东西真是碍眼。

  小宝贝白天睡得足,今晚到了晚上也很精神,这时咬着小水瓶冲着白公子甜甜地微笑。

  白嘉诺略觉吃味,没想到汪一山的儿子这么可爱,想到这孩子是从他垂涎许久的身体里孕育出来的,白公子有种将这孩子撇出去的冲动。

  许展单手抱着孩子,仔细地看了看他递过来的股权认购书,问道:“说吧,你的合作条件是什么?”

  白嘉诺自信地笑着说:“我要你。”

  许展听得一愣,白公子言情片看多了吧?真以为这句台词很霸气侧漏吗!不由得小脸一绷:“白少爷,你要是大晚上来说笑话的,恕我不能奉陪。”

  说完起身便要走。

  白嘉诺连忙伸手拉住了许展:“你怎么还是这样点火就着的脾气啊!这也是为你着想啊!别以为你拥有40%的股份就可以高枕无忧,汪洋有的是让你出局的方法,难道你还真想跟那个落魄又滥情的小子混沌地度完下半生吗?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我不会像汪一山那样限制你的自由,做我的情人,我会让……你们母子过着应该拥有的衣食无忧的日子的。”

  许展怒极反笑:“汪一山的确是配不上我,怎么?你觉得自己更优质些?”

  白少爷脸上的笑意逐渐扩大,本身就很俊帅的脸,此时笑容似乎也会放电:“那你说说看,我有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吗?”

  许展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你的确很帅,又不缺钱,相信很多女孩会为你前赴后继,所以这么优质的人执着于一个生了孩子的已婚妇女就说明一点——脑子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说到一半,她看到白嘉诺又要张口辩解,便扬高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千万别说我魅力大,迷住了你,我自己的斤两自己清楚。你也无非是想恶心一下汪一山,证明你不比他差,可惜,我是不是名牌车子,没法让您随心所欲地拥有。”

  “没法?”白嘉诺笑了,他突然靠近了许展,嘴唇贴着她的耳垂,暧昧地说,“该不会是因为一直以来我都太绅士了,你比较喜好汪一山那样的霸王硬上弓吧?”

  一直在超市徘徊的那个中男子见此情形,想要过来解围,可许展早已经狠狠地一脚踩向了白嘉诺,疼得他立刻松开了钳住许展的手。

  小诺诺看着白公子跳脚的样子,居然乐得咯咯拍手。

  白嘉诺哪是受气的主儿,冷着脸问:“你以为我不会打女人吗?”

  “你以为我没有被男人打过吗?你倒可以试一试,看看打完我后,你会不会比现在更像一点男人!真想不出你是怎么长大的,怎么这么幼稚?你要是不服气汪一山,就像个男人一样光明正大地与他斗上一斗,总是捡他用剩的找存在感,会让人以为你暗恋汪一山!”

  “你……”白嘉诺被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可是一时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许展的话。这个女孩的身上总是有一种韧劲,莫名地吸引着他,可是他又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此时只能恼羞成怒地说:“这么说,你爱上了这个曾经强行占有你的男人了?他曾经付诸给你的屈辱,如今都变成了快.感了吗?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贱的女人!那你当初何必让我帮你逃离汪一山呢?”

  许展有些疲惫,她有些后悔自己贸然出来见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了:你问我汪一山哪样比你强,好,那你听着,他可以为了我,流干自己身上最后一滴血:他可以为了我,散尽家财再所不惜:他可以为了我,背得一身骂名,而置人伦于不顾!

  你!白嘉诺!能为我做到上面的哪一样?凭什么自以为是地跑到我面前摆出一副施恩金主的德行?我贱也好,贵也罢,跟你白大公子没有任何关系,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你白嘉诺破产的那一天,不会有任何女人甘愿放弃一切地陪在你左右!这点你永远也比不上汪一山!”

  说完,许展抱着孩子离开了便利店。

  而白嘉诺愣愣地站在原地,思索着许展方才的话。

  而那名中年男子也在许展离店之后,走出了店门口。

  他举起方才一直握在手里开着免提的手机,挂断了免提键后,对着话筒说:“喂,老板,你方才听见了吗……”

  那天夜里,许展很晚才睡着。

  可是凌晨的时候,就被房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惊醒了。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了提着行李箱的汪一山走了进来。刚刚睡醒的面部肌肉还有些酥软,一时间摆不出理想状态的□冷脸,披散的长发有几绺不听话地撅翘起来,此时在男人的眼中,这一脸睡意的女孩,真是像晚上给大灰狼开门的小红帽。

  等许展回过神来,立刻放下眼皮,闷声不响地转身回到卧室,当她想要关上房门时,一只大手抵住了门板,一双暗流涌动的眼直直地盯着脸蛋松垮的女孩。

  “不知道是哪家医院吗?赶紧去看一看你的秘书吧。儿子都五个多月了,想必很想爸爸吧?麻烦你走的时候,也把你的行李一并带走,何秘书那么爱你,应该也会给你一处容身之所。”

  汪一山听了这醋味四溢的话,笑纹在嘴角慢慢漾开:“与你重逢后,我压根没碰过别的女人,她肚子里的孩子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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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悬了一整天的心,在听到这句最准确无误的解释后,真的有种尘埃落定的松懈。可许展对自己的反应,马上惊醒得有些自我怨弃 ,便固执地再推了推房门,说道:“你不用跟我解释,你睡多少女人与我何干?现在想扮成原厂没有开封的处男晚了点吧?”

  汪一山再一次印证了什么叫做“黄天厚土,人贱无敌”,他居然满脸脸深情地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的第一次手.滛对象就是你,所以准确地说你才是我的处男终结者。”

  许展被这种“金句”彻底镇住了。

  此时真恨不得抓出一张儿子用过的尿布糊在这个不要脸的男人面前。可惜就在她气得发愣的时候,房门就被汪大魔头一把推开,顺手抱起起穿着睡裙的小红帽,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叼住女孩柔软的唇舌,似乎要将这几日的亏欠统统弥补上来。

  许展哪里肯让他亲,可这男人跟啃了high药似的,兴奋得浑身都洋溢着高亢的荷尔蒙。

  也就是眨眼的功夫,暴躁的小女人已经躺在他的身下,喘息着说道:“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这个流氓的接吻技术在伦敦得到深造了吗?再继续吻下去,情形可真就星火燎原了,难以控制了,所以当汪一山掀开她的睡衣,托起她的身躯贴紧他的灼热之源时,许展开始用力地推着他的胸膛。

  “这不是强迫,这是让你验明正身,看看我有没有守身如玉。”他边狡辩,边舔吻她敏感的|孚仭尖,啄净溢出的点点|孚仭桨咨闹海纸乖诖驳嫔希冉艚羟×怂耐巍br />

  在电话里,那个明明纤弱,却像铁石一般铿锵的声音,是一把最柔软的刀,狠狠地戳进他心里柔软的部位,那一刻,他真恨不得越过千山万水,将这个说着会留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的女人揽入怀中,一辈子也不放手。

  怀抱这个身心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女人,他的舌头不断在她唇齿间翻搅,虔诚地膜拜了双峰后,顺着恢复得平坦的小腹,顺势来到了内裤的边沿,这具泛着粉红的身躯上只剩下一条保守的白色的纯棉内裤,他隔着绵软的布料,以指抚摸她的凹陷的热源,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颗饱满的雌蕊,开始时轻时重地揉捏着,让身下的女人与他一起陷入这场激|情的盛宴。

  “你……就是个王八蛋!”被钳住了死|岤,抑制不住的热液泉涌般奔泻出来,毫无羞耻感地将她出卖,绵软的身体如同被缚住一般,无力地平摊在大床之上,任凭细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流淌而出。

  “喜欢吗?一会还有更好的……”他开始动手剥下她的内裤,然后迫不及待地将她修长的双腿分开,贪婪地巡视着那片属于自己的领地。

  “这么快就湿了,不要流到床单上,知道吗?家里的洗衣液要节省着用!”

  王八蛋!臭狗屎!

  居然敢学她平时里铁公鸡的吝啬样儿,一本正经地训斥她,仿佛她是不小心将尿液洒在床单上的小狗一般!

  看着许展气急败坏的样儿,汪一山坏笑着脱去自己的衣服,精英的西装脱掉,一只原始的猛兽便盘踞在了大床之上,他故意重重地压上她,中指猛然地探入她那多汁的甬道。

  许展不禁绷紧身子尖叫起来,‘

  “你是我的,我的!除了你,我谁也不要!你知道你在我眼里有多美吗”男人的粗大的指关节在女人的密处几近蹂躏地抽.送着,在女人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后,更是加快动作,反复摩擦那最为敏感的一点。

  太多的情绪在体内如同礼花一般迸发开来,那熟悉的情.欲顺着脊梁骨直冲头盖骨,她简直快要崩溃了,一股更为灼烫的东西,沸腾着,叫嚣着,要从体内深处狂泄出来。许展再也忍受不住,情难自禁地用力抓住那只在她腿间肆无忌惮的手臂,夹紧双腿,紧缩着小腹,大声地尖叫起来,就在汪一山再次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的那一刻,一股甘泉,井喷般地喷涌出来,在粉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水印……

  而汪一山的火热也顺势插了进来,大吼一声,尽情地摩挲着那紧致里的每一处水润…… 而自己的双腿如同生出了自己的意志一般,紧紧地缠绕住了他的腰,与他一起舞动起来,疯狂地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里的每一寸火热,任凭他的热液滚烫地喷入身体的最深处……

  一夜的激|情,让床单如同世界地图一样精彩,每一块斑点,都能让许展回忆起昨夜的种种让人羞愤的细节。

  将满满一大瓶的洗衣液泄愤似地倒入到洗衣机里后,许展恶狠狠地按下了启动键,而身后那个食髓知味的禽兽,居然从身后搂住自己的腰说:“晚点再洗嘛,我还没要够呢,一会弄脏了新床单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狂仔写床戏中~突然想起有人说过,男人写的色文才叫色,于是把老公叫来,让他展示一下才华,迸发出激|情而含蓄,暧昧情.色十足的桥段出来。

  老公欣然答应,在电脑行云流水地敲下这样的语句:汪一山将脸俯进许展应激收缩的小腹和神秘地带之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神情陶醉的样子,宛如盛夏时节沿着盘山小路蜿蜒而上,步入半山腰,走进茶林深处,身旁满满地茶香……

  苍天啊!收了这文艺青年吧!让他去您的身旁品茶去吧……⊙﹏⊙b

  ☆、六十四

  许展干脆拿起洗衣液的空瓶子砸他的脑袋:“够!够你个大头鬼!谁要跟你……那个来着!一边去!”

  诺诺扒在小床边摇着手里的毛绒小猴子,咿咿呀呀地给正在家暴的妈妈的助阵。

  汪一山也不躲,只是抱住了许展,低下头怎么也不够地啄吻着自己可爱的老婆。

  因为之前的出差,汪一山有了堂而皇之的休假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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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赖在家里在许展身后磨磨唧唧的。

  许展发现,汪一山有时候真像个大男孩,幼稚无聊得很,赖在沙发上磨着自己给他按摩肩膀的样子,活似大型婴儿,就差跟诺诺一起讨奶吃了。

  被汪一山缠得几次无节制地上了床,该死的男人很节俭地没用避孕套。

  许展的月事推迟了,用验孕棒检查,没有妊娠的迹象,可她还是不放心,趁着汪一山上班的功夫,准备去医院检查一下。

  在妇产科抽血化验后,医生让她下午来取结果。走到妇科的大门口的时候,许展看到了一个女人左右张望后,走去了性病专科的门诊。

  许展心里一惊,那女人虽然戴着墨镜,可她还是看出那人是狄艳秋。

  她?怎么会来着?

  许展站在走廊的拐角,心里一阵犯嘀咕。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后,就看见狄艳秋走了出来。

  这个女人按理说现在不到30岁,可身材消瘦得可怕,原来妖娆的身段如今竟然佝偻得如老妪一般,可能是腰酸的缘故,略微直不起背来。

  看她朝走廊这边走来,许展迅速地转身,假装地低头看着手中的病历。当狄艳秋经过自己身边时,一阵浓郁的香水味道便迎面扑来,可在刺鼻的香味里,还是隐约有种水果腐烂后腥臭的体味。

  本来狄艳秋都要走过去了,偏偏有人不小心撞到了她,病历、化验单散了一地。其中一张正落在许展的脚边。

  上面电脑打印的一行字映入了眼帘,“二期梅毒、人|孚仭头瘤病毒交叉感染……”

  天啊,剩下的有点叫不出名字了,光看了这行字的前几个,许展惊得反射性地闪开了好几步。

  这么多脏病综合到一起,那味道岂是香水能遮掩住的?结果许展的动作太大,狄艳秋抬头一眼就看到了她,那张因为消瘦给青筋暴起的脸,顿时狰狞了起来。

  “你跟踪我?”

  许展有点哭笑不得,就她?现在跟731部队的直立生化武器似的,跟踪她?得付出生命的代价吧!

  “我可没那闲工夫,我是来看病的。”许展冷冷说道

  狄艳秋上下打量了一下许展,娇艳明媚,如春花一般的面庞,她也曾经拥有。可是现在,这一切全都毁在伦敦那条迷雾重重的黑巷之中。

  那些令人作呕的黑鬼们,难闻的体臭连同那些体.液一起悉数滞留在她的身上,怎么也洗不掉。被蹂躏得彻底后,她像块破布一样被扔在了排泄物遍地的角落里,奄奄一息,直到有路人发现报警。

  警方最后比对精子的dna倒是找出了几个有前科的嫌犯,可他们最后只是一口咬定,喝醉了酒后,狄艳秋主动勾引他们……警方发现这些人的账户里都莫名多了一大笔钱,可追查来源,也是无疾而终。

  狄艳秋到底是有脸面的,只求这事儿不要张扬出去,几个侵犯她的嫌犯被捕后,她便低调回国了。

  可到了家,汪洋正铁青着脸等着她解释呢!

  一张激|情四射的碟片点燃了这对老夫少妻的战火。

  狄艳秋在伦敦的遭遇别人不清楚,汪洋还能不知道吗?本来就对自己的老婆被几个黑人轮上懊恼不已,再加上这张与混血男模花样百出的性.爱视频,看得汪老先生简直是“绿遍山原白满川”,绿的是快谢顶的脑门,白的是起了皱纹的老脸。

  最主要的是他知道了这次子公司的出售却被狄艳秋暗中提成的事情。

  汪洋这老小子做人可是有原则的。

  女人被人用了,还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地混过去,可要命的钱财那可是马虎不得的。权衡了利弊,汪洋提出与狄艳秋离婚。

  狄艳秋也是久经婚姻沙场的老手,岂是汪洋说能甩便能甩的。她提出离婚可以,但双胞胎要归她抚养,同时两个孩子还要继承集团大部分的股份。双方请来的律师也都是撸钱的好手,将一场离婚案搞得错中复杂,高.潮迭起,那叫一个旷日持久!

  这事在商圈当中已经沦为天大的笑谈,茶余饭后愉悦了许多汪洋的仇家。到最后狄艳秋也算是扒了汪洋的一层皮,才算是终结了这段同床异梦的姻缘。

  狄艳秋未雨绸缪惯了,早就给自己留了一手妙的。她的目标是白嘉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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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白嘉诺的心思早就不在她身上了。当初高价从这个女人手里买了20%的股份就是为了引许展上钩,现在她没了汪氏集团董事长夫人的光环,白公子也没有心思跟她虚与委蛇。

  就在狄艳秋想挖空心思在白公子身上再挖掘些剩余价值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得了难以启齿的性病,情况越来越糟糕,□的恶臭味离得近了就可以闻到,为这,她跑遍了省里的各大医院,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许展。

  在伦敦一环扣一环的遭遇,让狄艳秋有了模模糊糊的想法。在那重重迷雾之后,有一双有力的大手操纵着这一切,设下了这一环扣一环无比阴毒的陷阱。

  这个人会是谁呢?狄艳秋的脑子里筛来筛去只有一个人的名字牢牢地粘在她的脑子里,那就是汪一山。现在想来当初自己将他扳倒得实在是太过顺利了,以她对这个城府颇深的男人的了解,怎么会不给自己留有余地,就这么被他的父亲净身出户了呢?

  想到这,她心中有一种隐隐地恨,恨当初她雇佣的那几名打手太过无能,不但没有干掉那对男女,反而自己累得损兵折将。不过……她狄艳秋不舒服,怎么会让他们俩有好日子过呢?想到这,狄艳秋脸上露出一种阴狠的笑容,伸出手来向许展抓去。

  许展看她毫无预警地扑了过来,心知这女人现在憋得不是坏,可全都是精华型病菌,吓得她连连倒退,问她“你要干嘛? ”

  最后干脆转身就跑,走廊的人们纷纷侧目,看着许展一路狂奔。眼看狄艳秋就要抓住她,狄夫人的小礼物很简单,用指甲划破小贱人的肌肤,再朝伤口上吐上一口吐沫,就可以让她跟自己一样,感受这糟心的病痛折磨了。

  可就在这时,有2名精壮的大汉突然冲了过来,手中拿着小型的防狼器,照着狄艳秋的腰部就是狠狠一捅,狄艳秋惨叫了一声,立刻倒在地上,一阵抽搐着。

  那2名大汉神态如常地向许展和旁观群众解释道:“这个女人精神有问题,而且身患传染性强的疾病,请大家让开一些,我们一会要将她送到相关医院治疗。”

  因为狄艳秋刚才就诊的科室离事发地点不远,所以匆匆赶来的主治大夫也证明了2名男子刚才说狄艳秋身上患有眼中的传染病不假,而且医生还邹着眉头训斥那2个男人:“如果你们是她的家属的话,请及时带她治疗。不要让她去人群拥挤的公共场合。她身上的传染病能靠唾液和血液传播,传染性极强,一定要注意卫生!”这话吓得旁观人群掩住口鼻,连连倒退,生怕自己也被波及到了。

  狄艳秋被拽走的时候,神经清醒了一些,大声地说着:“放开我!”同时对许展声嘶力竭地的说道:“你知道睡在你旁边的是什么人?那就是一头狼,饿极了能张嘴咬你,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许展愣愣地看着在她眼前发生的这一出闹剧,只觉得如快闪地幻灯片一样,还没琢磨出滋味,就戛然而止。最主要的是方才拖走狄艳秋的那2个男人她看着是那么眼熟,可又说不出究竟是在哪见过他们……

  狄艳秋被拖拽到医院外面一辆车上,之后就被人打了一针昏睡过去。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唯一的一扇铁门的窗口上隔着一层厚厚地钢化玻璃。

  “喜欢这件房子吗?”汪一山手抄着兜,隔着玻璃门使用对讲机微笑着问道。

  狄艳秋惊恐地听着墙上喇叭传来的声音,瞪着自己面前这个,俊帅如往昔,却笑得无比阴险的男人。

  “果然是你,汪一山!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

  汪一山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摆动了一下:“不,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从你开始设计我和许展的时候,你就已经在自掘死路了。

  知道当你派出的那三名杀手在树林里追赶我的时候,我心里在想什么吗?我在想我一定要活下去,然后把当时那种恐惧、无助,放大十倍统统地还给想要害我的人。知道你的那两个帮凶是怎么死的吗?我用自己的身体堵住了其中一个人的枪,就在他扣动扳机的同时,再用手中的军刀□了他的眼窝,只要用力地搅动刀柄,那种腻滑的质感简直让我陶醉地忽略了子弹穿过身体的疼痛。而另一个人被我用夺来的手枪,击爆了头颅,当时他的脑浆喷到了我的脸上,那温热的感觉简直美妙地难以想象。可你知道更妙地是什么吗?我连杀了两个人,不必丝毫承担法律责任,因为我是正当合理的自卫。而你……?”

  汪一山停顿了下来,前额紧贴着玻璃,微微掀起地嘴唇露出了尖利的虎牙,“想不想知道你又是怎么一个死法呢?”

  狄艳秋已经吓得退缩到房间的角落,紧紧地贴着墙壁。她心里已经隐隐地知道那个玻璃门外的恶魔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我会每天一日三餐地给你提供美味佳肴,而你要在这个房间里慢慢地感受我给你的赠礼。你会慢慢发现自己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逐渐地溃烂,发臭,而无能为力。最后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变成一块浸着污血的腐肉……相信这么漫长而美妙地过程也会给我带来无上地享受。

  然后有一天人们会发现一个失身又失婚的女人孤独地死在公寓里,为她看过病的医生会证明,她因为心理疾病,而不配合治疗,死于早就患有的顽疾引发的多种综合症。而她的身边是两个缺少母亲细心照料,活活被饿死的双胞胎。到那时这个女人总算是发挥一下余热,为网络上的社会版块增添了一条略让人伤感的新闻,然后再过两日就被人彻底地遗忘……狄姨,这样的安排你还算满意吗?”

  狄艳秋的瞳孔已经被恐惧牢牢地掌控。她连滚带爬地扑到了玻璃门前,将自己憔悴地脸紧贴着玻璃门大声地哭喊道:“一山,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你,可能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呀!看着你娶了别人,我心如刀割。你知道我曾经独自一人哭过多少次吗?就算我对不起你,可你能不能看在我们昔日的情分,饶了我这一次。我会离你远远的,真的!再也不打扰你的生活。现在,我只想好好地抚养2个孩子,毕竟……毕竟他们也是许展的弟妹啊。”

  说到这,狄艳秋看到汪一山的表情似乎有些动容,立刻语调又低柔了些,泪眼婆娑道:“万一许展知道你这么恶毒地对待她无辜的弟弟妹妹,害得他们早早失去了母亲,她会怎么看你呢?”

  汪一山带着难言的惋惜,回望着狄艳秋:“狄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吗?不是因为你要杀了我,而是你差一点得展展一尸两命!所以光你一个人死,怎么能解得我的心头之恨?许展不需要什么劳什子的弟妹。

  她有我一人,就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山楂的内心就是这个狂暴样子滴,他就素个变态!虽然在展展面前装得像个正常地人儿~~

  ☆、六十五

  当汪一山回家的时候,他看到许展在洗澡,身上厚厚的泡沫,嘴里含着牙刷,就差拿个大刷子把自己全身上下洗刷一下了。

  “干什么?碰到脏东西了?”汪一山嘴角含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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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展看他站在浴室的门口不肯出去,便快速地坐进浴缸里,含糊地说道:“没什么,出汗了,身上有些脏。”

  汪一山的眉头微微一皱,又舒展开来:“展展,我们今天出去吃饭吧。”

  许展吐了一口嘴里的牙膏沫,口齿不清地说道:“等会儿,我还得再洗一会。”

  等许展洗掉了一层皮后,终于肯出来了,边用毛巾擦头边说:“干嘛出去吃?家里还有些剩菜……”

  汪一山想到冰箱里的剩菜,就一阵头皮发紧,他天生就是个嘴刁的,偏偏这女人每次总是喜欢炒出一大锅的菜出来,美其名曰省煤气,近乎每天都有一顿是吃剩菜,这样的日子让忧郁,害得他时不时也想家暴一下小女人的。

  可,一看到她捧着一盘回锅再加工的热菜,问自己好不好吃的时候,那张嘴便会不受控制地说“好吃”……

  现在就指望着儿子赶紧断奶,替老子分担一下残羹剩饭的烦忧。诺诺哪知道老子的烦忧,抓着爸爸的头发一扯一扯的,想把爸爸帅帅的头发扯出一片辽阔的地中海。

  “今天李峰请客,对了,你叫上郭琳琳吧。”

  许展明白了,这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他请客,想请谁自己叫好了,干嘛让我叫,而且郭琳琳也不想跟他有什么关系了,我可不想当和稀泥的和事佬!”想着好朋友现在憔悴的样子,许展心里一阵心疼。

  汪一山把宝宝放在学步垫上,让他自己爬来爬去地玩,然后搂住了撅着嘴的小女人:“他们俩之间有误会,郭琳琳心里不好受,李峰也是一样的,我们就让他们见面,剩下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不好?”

  看着女人还是倔强的样子,汪一山又意有所指地说“感情要是分得出错与对,恐怕没有几个人能相守在一起了。”

  许展知道,这话意指她与他。她沉默了一会,硬邦邦地说:“我没想要跟你在一起。”

  汪一山也沉默了,然后轻描淡写地说:“我知道,谢谢你可怜我,收容我。”说完便转身去卧室换衣服了。

  今天她在医院被狄艳秋袭击,可是回家后,却一个字都没有告诉自己。

  如果说许展身上有什么是他最不能容忍的,那就是这个女人该死的独立!那种被她摒弃在心门之外的感觉,让汪一山的脾气腾得一下子就起来了。

  他只能借着换衣服的功夫,一点点地平息心里突生暴戾之气。

  就在这时,许展磨磨蹭蹭地也走进了卧室。将手中一杯果汁递给了汪一山。可看到汪一山只顾着扣扣子,连瞄都不瞄她一眼。

  知道自己再一次戳伤了男人现在堪比薄纸的自尊心,许展心里也有些别扭,可想安慰这个男人,经验又少得可怜,只能气鼓鼓地说道:“你还用人可怜?比谁都会摆脸色,脾气臭得像狗屎,还不许别人嫌弃你吗?不喝就不喝!”说着自己端着杯子一口气喝下了大半,可还没等把果汁咽下去,汪一山突然兜住了她的后脑勺,霸道地唇舌一下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附着过去,把许展嘴里的果汁毫不客气地吸走了大半。然后吧唧下嘴说:“幸好我们展展的嘴巴不像臭狗屎,香的很呐!

  说着更加不客气地一把扯下许展围在身上的浴巾,嘴里嘟哝着:“来,让我尝尝,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更甜?”

  许展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不要脸到连生气都不忘吃豆腐,只能拼命地抢着浴巾,大声地说道:“再耍流氓,李峰就别想见着郭琳琳了!”

  “……”

  四人见面会是在一家大厦的顶楼餐厅里进行的。李峰包下了整个餐厅后,早早便坐在座位上等待了。可当汪一山他们出现时,李峰愣了一下,因为来的人中多了一位“青年才俊”。只见郭琳琳挎着一个男生的手,挺胸抬头像一只骄傲的小母鸡向自己走来。然后在李峰对面的座位上款款坐下。

  几个人中,无力感最强的其实是许展,当她跟汪一山去接郭琳琳时,就有点火星撞地球!她真想把自己的闺蜜扯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把她的脑子甩出来,好好地查看一番。

  拜托!就算要示威,也请找个靠谱点的好吗?

  这货是哪个淘宝店的租赁男友?一小时多少钱?她真想告诉他,不是所有的男人头发上抹上发胶就是精英,那副细瘦的骨架在不合身的西服里晃啊晃的,白色衬衫上还别致地打着一个夸张的领结。可这位哥哥在俩个名副其实的大帅哥面前,气场感十足,自信的长脸上居然还能摆出“全宇宙我最帅”的表情。像只骄傲的孔雀一样,神气活现地坐了下来。

  “这位是?”李峰回神倒是很快,笑着问道。

  “你好,我是郭琳琳的男朋友。”竹竿孔雀男翘着下巴答道。而郭琳琳也翘着下巴,一副“我好幸福”的神情。

  李峰听了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来。

  孔雀男一看对方还挺讲究的,也伸出手来,准备礼节性地握上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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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握上的那一刻,孔雀男便发出一声惨叫。李队长的老虎钳扭得这位脸痛得都变形了,再也无法摆出“俊帅邪佞”的表情,然后就被李峰一路拖着,扔到了餐厅的直达电梯里。

  当李大队长回来的时候,表情愉悦地对着满桌子的人说道:“行了,傻.逼清理干净了,我们可以上菜了!”

  郭琳琳都没反应过来,张着“o”型嘴,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怎么能这样!”

  李峰一本正经地说:“我可同意分手,你还是我的女朋友呢!他居然敢跑到我的面前示威!也是……我刚才太斯文了,等一下,吃饱了饭,那小子还在的好,我再好好的揍他一顿!

  郭琳琳的小破胆不禁吓,听了李峰这么说,脸色发白,连忙低头开始写短信。

  许展坐在她身旁,一眼瞄到什么“快点走,钱以后给你”之类的奇怪的话。看到这,她突然对李大队长肃然起敬,智商这么高的男人,为什么相中了她身边的这颗傻汤圆?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有的作者弄了一面大大的霸王票感谢墙~~~狂仔也很喜欢那个东东,哪天研究一下,弄个大墙镇场子啊~~谢谢最近给狂仔投霸王票的童鞋们~~爱死乃们了~

  ☆、六十六

  这顿四人约会晚餐开局就气氛诡异,再好吃的东西也味同嚼蜡。

  汪一山对哥们也算够了意思,便借口孩子的外婆有事要早回去,便凉下郭琳琳,拉着许展走人了。

  许展对头看过去,郭琳琳被李队长的一记眼儿刀钉在座位上,如同快要被野兽吃点的小耗子,可怜兮兮望向自己的眼神儿太催人泪下了。

  这男人手劲儿太大,许展挣脱不开,等进了电梯才瞪眼睛:“你怎么把郭琳琳一个人扔在那了啊!”

  汪一山莫测高深的说:“你是我的媳妇,把你也留下,不是便宜了李峰那小子?”

  看许展要抓狂,汪一山才笑着说:“李峰就是看着凶,他追起女孩来,内心绝对比你姐们儿还纯情,让人恨不得在他屁股上猛踹一脚,我也很担心我哥们啊,怕他这辈子的贞操都给不出去。”

  许展的眉毛微微挑起,越过汪一山高大的身体,绷着脸看着面板上的数字键在跳跃:“那你可以好好教教他,这毕竟是你的强项。”

  话刚说完,许展就有些后悔,酸意还能不能再浓些?一鼻子熏死她算了!

  看来这话也熏到了汪一山,一直到达一楼,他一直看着许展半个字也没有说。

  直到电梯的门打开,汪一山才在许展的身后说道:“……那时,我以为此生跟你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其实那样一点也不快乐……”

  许展听了,心里怪怪的,只是快步向前走,可汪一山在后面拉住了她的手,许展没有甩开,任凭他拉着,俩人渐渐并肩而行。

  都市的夜晚,密如繁星的灯光时亮时,在静与躁不同的节奏中,演绎出别样的平仄,而许展的心此时又是怎样的节奏?她自己其实也是不大清楚的。

  汪一山在公司的表现极佳,很快被提升被部门经理,待遇也是按年薪计算了。他提出要给许展买一辆代步车,免得带着孩子奔波于自己和岳母的家中不方便。

  其实汪一山原来的意思是要再请一个司机的。

  许展差点掐断他的脖子,钱都是要留着儿子的,怎么能养闲人呢?打出租车也很方便。可是有几次带着孩子玩出,却遇到了下雨天,窘迫地躲在屋檐下一辆车也拦不到,小诺诺被雨淋到,不舒服地咧着小嘴哇哇大哭,心疼得许展当时恨不得立刻买一辆遮风挡雨的小车。

  回到家打开电脑,点进汽车网站一路比较后,许展相中了吉利熊猫微型车,卡通的外形,高安全星级的保障,亲民的价格,爱国的品牌,真是接送孩子的利器啊!

  可是要拿出四万元买车,还是心里一阵不舍,可看看诺诺这两天有点被晒伤的小包子脸,还是一咬牙,决定了。

  跟汪一山一说买车的事儿,他瞪着屏幕里那只趴伏得可爱,卖萌感十足的小车,惊讶地说:“这是玩具车吧?能开吗?”

  可看着许展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那只小熊猫打量个没完,他便说道:“你喜欢这个风格的,我知道了,我已经找好了私人女教练,每天给你单独授课,等你把驾照考下来,我们就去提车。”

  于是许展每天乖乖地跟女教练跑直马路,练调头,风里来,雨里去,等到小本子拿到手的时候,果然一辆白白净净的小车安静地停放在小区的公园旁,等着女主人前来“破处”。

  可惜女主人拿着钥匙,有点脑中风的前兆,手抖个不停。

  “这个是我看好的那款?”许展看着车头的“bmw”的标志,倒吸一口冷气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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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差不多的风格,都挺可爱的。”汪一山其实也挺不满意,自己老婆的第一辆车,却只能买了一辆三十多万的,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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