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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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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份转到你的名下……”

  汪一山翘起嘴角,冷笑着说:“这算是分手费吗?”

  许展尽量不露出同情的眼神:“离婚后,这房子我是不会给你的,宝宝需要一个安稳的成长空间,那些股份算是你以后安身立命的本钱了,我相信……你一定会东山再起的。”

  说完后,许展其实略有些后悔,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给一头落魄的狼,又重新按上了锋利的牙齿,于是忙不迭说道:“他是要你重新回去与你那个……爸共事,似乎有些为难你。要不这样吧,我会把股份的分红按月寄给你,直到你经济能够独立为止。”

  此时,汪洋笑得甚是温和:“展展,这算是你给我的赡养费吗?”

  “你怎样想都好,我只是做到我应该做的。”

  汪一山没有接着往下说,他只是伸了伸懒腰,顺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t恤,男人现在的身材越发的有味道了。不但肩头有疤,肌肉纠结的腹部也留下了一块狰狞的枪疤。他又当着许展的面大大咧咧地脱掉裤子,迈着长腿走进了浴室。不一会,便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许展今天偏要问出个结果来,站在浴室的门口再接再厉地说:“当然,诺诺跟我一起生活,并不代表你以后就不可以来看望他。你永远都是他的爸爸,这一点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沐浴液没有了,展展,你去储物间给我拿一瓶新的过来。”

  许展没有办法,趿拉着拖鞋从储物间里拿出一瓶打开门递给了汪一山。没想到,那只大手一把抓住了许展的手腕,将她扯进了浴室。蒸腾的热水溅到了许展的眼中,害得她一时睁不开眼睛,一会的功夫,宽大的背心便被扯了下来。因为动作太大,丰满的|孚仭尖立刻溢出了|孚仭桨咨闹海旌献盼滤诨朐采洗蛄艘桓鲂阏瓤趾蟮亓飨蚱教沟男「埂br />

  “混蛋!我在正经跟你说话呢,你要干什么?”许展气得大叫。

  “不是还没离婚吗?既然你这么大方,我也不能让你白白出钱……这样吧,让我好好地干干你,算是情债肉偿,你看怎么样?” 说着,汪一山拽着许展的手大大咧咧的摸向了激|情迸发的擀面杖。

  也不等金主发话,汪一山就将许展按在了浴缸边沿,她的两手被迫扶着浴缸,泛着水光的两|孚仭揭蛭鹊募费垢飨缘爻氏衷谕粢簧窖矍埃婧笮碚共坏貌唤ス蛟诘厣希笸缺凰坑驳爻趴拧醯慕羯砜阋丫凰福锩娲┳诺哪诳愀墙跬该鳎绨隹且话愕穆掷飨缘赝瓜殖隼矗源由螅阋恢苯艚舯蘸系囊讲课辉诮羲醯囊铝涎蛊认孪缘门で鷾荡。

  汪一山顺手拿起花洒,调成最大的水流,恶劣地喷.射着暴露在自己眼前的圆润的臀瓣之间。

  略显滚烫的水流刺激得许展“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都说女人生育之后,便彻底开启了欲.望的大门。许展只觉得那团自从怀孕以后就已经湮灭了好久的欲.火被瞬间唤醒,酥软而又空虚的感觉爬满全身。

  这可恶的男人,果然同情不得……

  浴室里大片的镜子,在一片水雾中,忠实地呈现着禁忌的画面,精壮的男人正在一边拍打着女人的屁股,一边用力地揉搓着她那雪白的丰胸,肌肉紧缩的腰部也在剧烈地撞击着女人的两腿之间。而女人如山峰的|孚仭房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轻轻的颤动,白色的|孚仭街匙呕味那呱踔了Φ搅舜勺┲稀br />

  看着这甜美的汁液如此的浪费,男人终于停止了他的动作,将紧闭着眼儿的女人翻转过来,唇舌用力地轮流含吮着两团嫩|孚仭剑硪皇衷蛉啻曜潘俏⑽⒎⒉耐稳猓誓宓耐稳獍淹娴梅浩鹨黄澈臁br />

  许展感受到了与稚嫩的儿子完全不同的唇舌吸力,她视线模糊地注视着附在自己胸前的那颗头颅,狂乱地仰起头,激狂的战栗之感席卷而来,白嫩的躯体溅满了晶莹的水花,在男人的身下抹上了玫瑰般的色泽。

  汪一山意犹未尽地品呷着入口的汁液,毫无羞耻感地吞咽着本来属于儿子的“宵夜”。

  大口地吞咽之后将许展按在了浴室的墙壁之上,再次地分开女人的大腿,将它挂在自己

  的臂弯上,一个用力,再次滑入那紧致绵软的圣地。

  被汪一山如猛兽一般的攻击,许展早已经泣不成声,眼前像是爆开了似,脑袋已经混沌一片,只能被动地感受着男人带来的邪恶快意,微微弓起了腰,小腹紧绷着,被侵袭的部位阵阵放缩,丰沛的爱.液瞬间涌将出来……

  久违的极致快意席卷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许展浑身虚软,当汪一山终于满足地喷溅出囤积了许久的精华后,她再也撑不住身子,贴着墙壁,整个人往下滑落。

  当汪一山抱着她回到卧室的大床上时,疲累不堪的许展不一会就睡着了,在陷入甜睡之前,她模模糊糊地觉得,好像有件重要的大事没有办完……

  可人被揽在健壮的怀中,长久不运动而泛酸的肌理让她不不得不睡死过去。

  男人紧紧地搂着怀里缩成一团的女人,两只眼睛泛着危险的凶光。

  离婚?做梦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五无青年的战斗力不容小觑,展展,乃的战斗力有点渣啊~~

  ☆、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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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展是被厨房里的碰撞声,还有小诺诺咿咿呀呀的啼哭声弄醒的。

  妈妈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你平日里可以惊雷响起照样鼾声大作,但可心肝宝贝一声啼哭就能让当妈妈的一下子从沉睡中惊醒。

  许展听到孩子的哭声,一轱辘爬了起来,披上了睡袍后,走出了卧室,书房的灯大开着,顺着门缝,可以看到电脑上打开的麻将游戏的画面。

  汪一山可真是精力充沛,在浴室折腾了一圈后,大半夜的不睡觉,居然上网玩起了游戏!

  她又来到婴儿房门前,一眼就看到汪一山将哭闹的小诺诺抱在怀里。将奶瓶的奶嘴千方百计地往他的小嘴里塞。

  可惜儿子太不给老子面子了,又是拨动脑袋又是吐着小舌头阻挡着奶嘴的进攻。

  许展看到汪一山抱着孩子的姿势不对,连忙走过去,从他的怀里把孩子接了过来,轻轻摇晃了宝宝几下后,测了测奶瓶的温度后,再把奶嘴塞到了宝宝的嘴里。

  小诺诺慢慢舒展委屈的眉头,用力地吮吸着奶水。

  看来宝宝是半夜饿醒了,许展不由得又怒瞪向了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耍流氓害得自己没有来得及喂奶……宝宝何至于半夜饿醒?

  心里有气,嘴上自然也不会客气:“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先搬出去住,我希望我们的离婚手续办好前,先分居一段时间。”

  汪一山皱着眉头,他看出了许展的认真,这个认死理的姑娘上来倔劲,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如果是以前,每当许展反抗排斥自己时,他表面岿然不动,其实心里总是有一种难言的焦躁心慌,这驱使着他用更强硬的手段去控制她,甚至不惜给她注射药物。

  可是当她终于肯低眉顺眼地安静地停止反抗时,他才知道,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许展也皱着眉头,她知道汪一山的脾气,稍微不顺他的意,就要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就是个没钱的穷光蛋了,可想跟他离婚也是一场硬仗。

  可没想到,这一次,汪一山居然乖乖地走到客厅,捡起衣服穿上后,便转身走出了房门。

  许展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顺利,直到在门合上的那一刻,才不由得猛然松了一口气。小诺诺吃饱后,顺利地打了个饱嗝,又接着香甜地大睡起来。

  许展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入小摇床后,抬头一看时钟,半夜2点。

  她走到客厅的桌前,看见汪一山的手机和钱包都在桌子上。她慢慢地走到客厅旁顺着落地窗往下望去,在小区幽暗的路灯下,一个人正坐在长椅之上,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地坐在那。

  此时夜风正凉,楼下那人出去时只穿了一件单衣,许展转身拿起钱包和手机想要给他送下去。

  可门刚打开,又重重地合上。

  自己现在是怎么了?怎么对汪一山如此心软?再说她的本意是等天亮之后,联系到了落脚的地方后,再让他离开,可他偏偏大半夜的一分不带地跑出去,发现没带钱也不会回来取,大半夜的装可怜给谁看!

  这么想着,她还是拨了李峰的手机号,准备叫他把他的好哥们接走。

  偏偏李大队长不知在忙些什么,手机响了好久也没有人接。

  许展觉得自己仁至义尽,于是转身躺回到了床上,可惜闭上眼,脑子里晃的还是路灯,板凳和那个冻僵了的王八蛋。

  突然一声闷雷响起,接着晃过了几道闪电,沙沙的雨声很快转成了刷刷的节奏。

  在床上翻着烙饼的,终于忍不住又起来,趴着窗户看。

  那一枪是不是打了他的脑子?傻不傻啊!下着这么大的雨,居然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长椅上摆造型!

  许展再也忍不住了,抓起伞和钥匙,趿拉着拖鞋就下了楼。

  等冲到了那尊雕塑面前,许展举着伞挡在了他的头上,磨着后槽牙说:“干嘛?想要被雷劈死吗?”

  汪一山抬起头,干巴巴地说:“除了这,哪里还有我的家?”

  就在他微微昂起脸的时候,正好一滴雨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少了些平时跋扈与干练,在黎明的微光中,他居然头一次真的像了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遮掩不住迷茫惶恐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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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有今天!该!

  可这活似丧家狗的模样,让许展的心里像长了跟刺似的。

  是啊,他从九死一生的昏迷中醒来后,便从一个富家子弟,一下子变成了身份不明的,被扫地出门的野种,那种心理上的落差感是可想而知的。

  不过……这也是他的现世报,汪洋虽不是他的生父,可那老畜生身上的劣行,他哪一样没有学到?现在与汪洋断绝了父子关系,少了那些让他随心所欲的权势,对汪一山来说,未尝不是一种新生。真希望,那个十二岁的纯真少年的影子重新出现在他的身上……

  也许是知道自己现在抖不起威风了,习惯了下命令的人,居然瑟缩着身子,一脸讨好地说道:“我就是觉得心里热得难受,被雨浇浇还好受些,你快上楼吧,别着凉了传染给宝宝,李峰跟我说,他今天晚上去外地,三天后回来,等他回来,我会管他借钱租房子的……如果你嫌我碍眼,我天亮就走,现在园区的大门没有开,等一会门开了,我会去地铁站蹲上几晚的……”

  这种落魄到了极点的话,终于成功地挑起了许展的罪恶感,她甚至觉得自己像童话里的后妈,她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等他三天后来收尸吗?走!上楼去,别大半夜的在楼下吓人!”

  这次汪一山没有挺尸,一米八多的大个子被个小姑娘一拉就拉起来了。

  上了楼后,当小女人用大大的毛巾泄愤似的擦拭着自己的满头短发时,汪一山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腰,擦拭头发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去睡床吧,我睡沙发。”

  汪一山低垂着眼皮,慢慢地放开手,平静地说:“还是我睡沙发吧!

  许展也没跟他客气,当她走进卧室休息后,汪一山躺在沙发上,侧耳细听着屋里的声音。不一会,便传来了许展熟睡时,平稳而悠长的呼吸声。

  他起身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来到了书房,关上房门后边打开了书桌上的电脑。

  当关闭掉电脑桌面上的麻将游戏后,他打开了即时通讯视频,视频里几名坐在圆桌前的男女立刻正襟危坐,一起望向了电脑这边的汪一山。

  “诸位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一会,john,请你接着汇报一下,最近并购汪氏集团旗下子公司的几组case的进程。”

  虽然汪一山嘴里的“一会”其实是2个多小时,但那几个精英男女的脸上,哪敢流露半点不满?

  叫john的男子立刻回答到:“总裁,因为汪氏集团爆出洗黑钱丑闻,资金断链,加上您之前做的种种铺垫工作,所以汪氏集团不得不缩小经营范围,抛售旗下的附属公司,因为我们出的价格高出了其他的公司,他们的项目负责人狄艳秋已经跟我们这边的业务部取得联系,收购合同都已经草拟好了,您看……”

  汪一山叼起一根香烟:“先不要跟他们签约,以细节还需要斟酌托辞,想办法把狄艳秋这个女人请到你们伦敦的总部去亲自面谈,懂了吗?”

  男人听了马上点头,表示会一丝不苟地执行大老板的命令。

  这时,汪一山又对着其中的一个女人说道:“李想,在新岗位上还习惯吗?”

  那个被点名女孩,居然就是当初因为“会议室桃色事件”而被许展殃及池鱼的小文员——李想!她此时紧张地回答:“汪总裁,托您的关照,工作上的一切都很顺利。”

  汪一山点了点头:“你在汪氏集团呆了一阵子,也曾帮人事科管理过文件,对下面的员工的家庭情况略知一二,我现在需要你秘密联系汪氏集团后勤部,负责清洁卫生的几个家庭较困难的员工,多少钱都可以,务必让他们成为我们的耳目。”

  李想也马上表示一定完成。

  开完了视频会议以后,汪一山把烟头按灭,又拨通了电话:“喂,怎么样?人抓到了没有?”

  电话那边是他销声匿迹了许久的私人保镖:“抓住了,小子真能跑!居然一直跑到了贵州!刚开始还嘴硬不肯招,但是用老虎钳拔掉了他两颗门牙后,他终于招了。雇佣他们的雇主没有露面,一直是通过电话和银行卡汇款与他们联系的,只知道是个女人……不过……他们手机里用来辨人的照片,是您和许小姐婚礼时的场景,我已经反复对照了婚礼时的录像,根据照片的角度和成相的大小来推测距离,拍下这张照片的人,只能是坐在第一排的狄艳秋。”

  汪一山冷着脸摆弄着手里的裁纸刀:“既然他已经招了,那就挑断他的手筋再把人交给李峰吧,这也算是现成的立功的差事,不能拍便宜了外人,在逃的肇事逃逸者总是要伏法的。不过你要‘教育’好那小子,告诉他,毕竟家里有老有小的,乖乖地在监狱里接受他该受的惩罚,不该说的话,最好一个字都不要吐出来,不然他的下场,要比他死在林子里的两个同伙凄惨得多了!”

  做完这一切,窗外已经是旭日东升。

  汪一山揉了揉太阳|岤,走出了书房。

  此时家里一片寂静,婴儿房里的宝宝睡得香甜,卧室里的小女人也睡得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润。

  虽然他从小的到大,从来都不是在所谓正常的家庭里成长的,但此时此刻,汪一山突然觉得这简单安逸的场景,就是他梦里勾勒的家的样子。

  许展一定是同情他骤然被父亲否定的际遇,她从来都是这样,嘴硬心软。可没人知道,当他被告知并不是汪洋亲子时,他内心泛滥的狂喜,甚至痛恨这事实居然姗姗来迟。

  早知道……他何必忍受这十几年心魔的煎熬,何必强硬地去强迫他最心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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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以为能掌控自己的人生,没想到还是被无常的命运狠涮了一次。

  如果一切能重来,他会怎么做呢?

  他会在重逢时,守在大学门口,耐心地等她放学,绅士地请她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甚至可以当着众人的面下跪,请求她当他的女朋友,总之任何女孩子喜欢的愚蠢把戏,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一一照做……

  可惜……没有所谓的“一切重来”……所以,错了就是错了,可是,不管中间有多么曲折,这辈子能陪在她身边的男人,只能是他汪一山!

  经济拮据的生活,对许展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将家中所有的钱进行了一番盘账后,许展倒吸了一口冷气,居然只有一万多元的现金,便再无其他积蓄。

  “你脑子是让驴踢了吗?居然连半点理财规划都没有!”从集团归来的许展,冲着坐在电视前拿着游戏杆玩游戏的汪一山一顿大吼。

  原本以为有40%的股权,可以提前预支分红。可狄艳秋那女人也对她说:“集团效益不佳,董事会已经决定,延迟今年的分红,预支更不可能!不过许展要是愿意出售手里的股权的话,她倒是愿意给许展一大笔的现金。

  许展怎么可能同意,着40%的股票是她唯一的资本,少一点都不行!

  可宝宝看病需要花钱,买营养品和奶粉尿片需要花钱,维持正常的家用需要花钱,宝宝现在又还小,根本离不开她,她也不可能出门工作,请妈妈来帮忙,她又不忍心,不省心的弟弟已经让妈妈心力交瘁了。

  最后的总结就是:从睁开眼的那一刻,这家里的钱就是只出不进!

  时钟往前流淌,仿佛是哗啦啦的点钞声,压迫得许展危机感骤然而生。

  最让她气结的是汪一山,没有一点降为平民的自觉,每天蹲在家里当无用的大型垃圾不说,趁着自己出去的片刻功夫,居然在小区门口的数码商店里又买了十多套据说是最新的游戏光盘。

  这正版的一套居然是七十多元!盗版的明明只要三块钱,也很耐玩的啊!还居然一口气买了十多套!七百大元就这样一下飞了。

  虽然他花的是自己的钱,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去说三道四,但是他究竟明不明白,什么叫“山穷水尽”?

  大的不说,小的也是,当发现儿子又欢快地拉了一泡屎后,许展依依不舍地将家里最后一片纸尿裤替儿子换上。

  “儿子,你也要节俭一些,妈妈给你弄了软软的尿布,裹住小屁屁一样的好用!”

  “纸尿裤没了?我下楼去买。”汪一山听到了她的话,立刻放下遥控杆,准备出门。

  “你敢!”许展不知道她此时的模样,简直是目露凶光:“从现在开始,你要是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动用家里的一分钱,你就不要吃饭了!把你儿子换下的尿布吃到饱吧!”

  虽然许展不会真的让汪一山吃,但是洗是逃不掉的。

  汪一山花了足足一个小时,用刷子一点点刷洗着盆里亲亲大儿子新鲜冒着热气的尿布后,真的省下了很多的米饭。

  于是不出一个星期,汪一山终于买了足足十大包的纸尿裤后,一脸欣喜地对许展说:“展展,我找到工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午夜凶猛的一更,离大限越来越近,字数全还差一大截~~呜呜,编辑大人,饶命啊~~话说,同事从越南带回来的土产咖啡真给力,明明身体很累,坐得直打晃,但素愣是支撑到了午夜~~~

  ☆、五十八

  听汪一山说,这新工作是在一家贸易公司做外贸文员。因为老板是汪一山以前认识的私交,对汪一山的能力十分认可,所以刚刚上岗,就提前预领了工资。

  许展站在提款机前,看着工资卡里整整一万元的数字,沉默了一下,果然是有学历的比较好找工作,刚一上岗就是这样让人艳羡的薪酬。等到儿子上幼儿园后,不知道大学都没有毕业的自己能找一份什么样的工作?

  这么想着,不由得又深深厌恶起身旁的这个男人。

  这样的工资,应该能租到一件不错的房间吧?

  汪一山现在的读心术厉害得很,看着女人脸色不对,没等她开口就解释道:“因为家里急着用钱,这是我苦求半天,老板才预先给我的三个月的工资,当然,这也不一定就是三个月的工资。做外贸单子有时候会有额外的效益工资,可是如果心情不好,影响到了工作,合同上的数字或者是对外报价出错的话,还要被扣钱呢,今天有一个同事就被扣了2千元……”

  既然他现在是家里唯一进钱的主儿,保持高涨的工作状态还是有必要的。许展慢慢压下心里的恶气,从工资卡里取了钱后,将银行卡放到了自己的钱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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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一山仿佛想起了什么,又是补充道:“这张工资卡绑定的是你的手机号,如果单位有什么分红奖金入账,会及时给你发短信通知的,这样你也好安排家里的开销。”

  这种变相的小心翼翼的讨好,让许展刚刚涌起的怒火,彻底地慢慢消散了。

  撇开别的不说,在钱财这方面,汪一山还真是从来没有藏着掖着过。可是那时的股份也好,珠宝也罢,都让许展觉得脏,仿佛那是卖肉换来的嫖资一般。

  千金散去之后,一张小小的工资卡,被他这么郑重地交到了自己的手里,却让她有种当初第一次收到那封“血书”时,小小的得意……

  既然今天有了进账,他俩决定推着婴儿车一起去超市买东西。

  每天8点以后,超市里的青菜和糕点就开始跳楼大甩卖。这是许展绝不容错过的黄金时段!

  每当这时,她都会指挥着汪一山跟一群大妈和大爷们冲锋陷阵,占据着萝卜白菜的制高点。

  因为正在哺|孚仭狡冢碚谷肟诘氖澄锸窃趺匆膊荒芟骷跤摹?煽吹酵粢簧骄尤辉诮诘挠饭裉ㄌ粞∽叛嗪秃2我焕嗟亩魇保碚购莺莸卮反蛄艘幌滤暮蟊场br />

  “三千多一斤的干海参!你想噎死我?赶紧给我放回去!”

  汪一山却死死地抱着海参袋子不放:“我马上就会有一个客户签约了,老板说会有3千的提成,正好是够买海参的。你和宝宝现在都要增强免疫力,这海参每天都要吃一只的。要不然大的小的,随便哪一个生病了,我都要去卖血才能支付得起住院费。”

  这话倒是不假,熊猫血!估计有需要的主顾的话,能卖出个2斤海参钱!

  许展一见也拧不过汪一山只好心疼地看着他刷卡。然后心里盘算着,把一只海参剁碎了,混着菜馅包饺子的话,应该可以节俭地吃上个三五顿!

  当好不容易将超市里减价商品逐一捡到了手推车里后,两个人结了帐。走出了超市,走向外面的露天停车场。

  除了预支工资外,汪一山的老板还借给他一辆捷达。虽然没有了以前那些名贵跑车出门时的拉风之感,但还算结实耐用,起码宝宝出门透风的时候,不会委屈得着大人一起风吹日晒了。

  可到了车前,他俩发现,在别克车的旁边,一个人正靠在一辆拉风的红色豪华跑车,得意地看着他们。

  白嘉诺?许展认出了人,也认出了车。

  看来汪一山原来心爱的坐骑找到了识货的买家。

  一直被汪一山压得死死的白家公子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地找存在感了。

  “方才远远地看着你们进了超市,还以为看错了呢,原来真的是你汪一山啊!怎么?落魄到开捷达了?

  汪一山看都没看他一眼,打开了后备箱后,将食品袋放入到里面的置物箱里。又将童车里的宝宝安置到了车后排的儿童座椅上。

  眼看着汪一山不搭理自己,白嘉诺毫不在意,他正上下地打量着许展。

  这个女人居然在生完孩子后变得更漂亮了,此时她披散着满头秀发,在后背甩出一道闪亮的弧线,小脸被发型显得只有巴掌般大,虽然素面朝天,可眉眼线条分明,水当当的皮肤哪里还需要用人工化学品来修饰?一件裸色的连衣裙很衬她雪白的肤色,丰满的胸随着动作微微发颤,修长的小腿肚,诱惑着人想狠狠地在上面掐出深红的印迹,脚上同样穿着一双裸色的单鞋,浅浅的鞋口,微露出脚趾的缝隙,带着俏皮的性感。

  她哪里像个刚生完孩子的妈妈?

  干净!白嘉诺只能想到这个词来形容许展的气质。

  汪一山的眼光真独到,经他改装后的跑车开起来很爽,而这个被他看中的女人,果然也是个让人惊喜不断的宝贝。

  “你居然还在他的身边?怎么样?有什么困难说出来,我会帮助你的。”白嘉诺殷勤地走上前去,帮助许展收起童车。走到近处在发现,这个小尤物身上居然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引得他恨不得立刻把她拥入怀中,尽情地玩弄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听到了白嘉诺居心叵测的挑唆,汪一山重重地压上了后备箱,走上去拥住了自己的女人,然后问道:“我的老婆,需要你帮忙吗?”

  白嘉诺一个没忍住笑了。

  他的老婆?真当是两情相悦吗?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许展当初是怎么千方百计地想要逃离汪一山的吗?

  “都落魄得卖车了,养得起老婆和孩子吗?你要是还有点男人的血性,就趁早还给许展自由,她没那个义务跟你过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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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一山瞟了一眼许展,面对白嘉诺地咄咄逼人,竟然败下阵来来,慢慢松开搂住许展肩膀的手。沉默地钻进了驾驶室里,让人看得眼窝发热,太阳|岤直烫。

  男人怂成这样,窝囊不窝囊?

  白嘉诺的表情越发得意,居然伸手去拉许展,:“小展,别犹豫了,跟我走吧,我绝不会像汪一山那样,限制你的自由。”

  可悲的男人啊,再怎么进化,还是保留了狗狗到处撒尿画地盘的习性,以为鸡鸡喷得给力,全世界都是他的地盘!

  许展一般是不参合狗咬狗的阵仗,可眼看着汪一山如今竟怂得尿崩不过姓白的贱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猛地甩开白嘉诺地手,厌弃地用方才给儿子擦口水的小手绢擦了擦手,看着那辆红色跑车,然后讥讽道:“白先生,你想太多了吧?我和老公之间的事情,就不麻烦您费心了。不过我也看出你是真心喜欢汪一山用剩的东西,我会把废品收购站的电话留给你,以后我们再卖了什么不要的家具破烂,你也好第一时间去淘货,填补一下内心的空虚。”

  说完就把手帕随意地朝白嘉诺的脚边一扔,也不管他脸脸色变得有多么难看,然后上了车将车门关上。

  汽车马达轰鸣了一下,便绝尘而起。

  可惜,汪一山开得实在是太快了,车里的人都没有看到,在超市的街对面,偏僻的墙角处,还停放一辆白色的宝马z4,当看到汪一山和许展离开后,车里戴着墨镜的女人拨通了手里的电话:“怎么样?许展居然还愿意跟他在一起?……好了,我明白了,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说话间,白嘉诺向宝马走了过来,拉开车门后便坐了进去。

  “狄姐,这40%的股份,我恐怕是没辙帮你弄回来了。”

  女人笑着摘下了墨镜,正是汪一山的后妈——狄艳秋。她看到白嘉诺被气得额头冒了些汗,便抽出一张纸巾,亲昵地贴过去擦了擦,白嘉诺也很自然地揽住了狄姐姐,另一只伸进了v字形的衣领里,下流揉搓起来。

  这种亲昵的程度,不在床上真刀真枪地滚个几个来回是做不出来的。狄艳秋简直是把给老公戴绿帽子当作了神圣的终身职业。

  “怎么说起这么泄气的话来了。许展那丫头看起来挺精的,就看怎么给她下套……我看你方才那意思,对那个丫头有点意思?要不要狄姐帮帮你?”

  白嘉诺坏笑着将手滑向了狄艳秋的□。

  “我喂得不够饱吗?怎么急着把我往别的女人身上推啊?”

  狄艳秋娇笑着,也伸手摸向了白公子的裤裆:“我可不是爱吃闲醋的女人,肯帮我的男人,我满心感激,想方设法地满足他最大的心愿……所以,我的股票,你的许展,这种双赢,佳诺,你不反对吧?”

  白嘉诺方才被许展撩拨出来的邪火正愁没处发泄呢!他猴急地将车座放下,一把撩起了狄艳秋的裙子,扯下内裤后,便将她的腿分开,一个猛力便冲了进去。

  真是比最下流的娼妓还滛.荡!没等他磨蹭几下,这女人便蠕动着下面湿滑打的甬道,蛇一般地缠绕上来了。没错,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就是条毒蛇,还满心感激?白嘉诺心里冷笑了一下,真是嫁谁谁倒霉!

  不过毒蛇现在想狠狠咬一口的人是汪一山,那他又何乐而不为呢?想着方才那个表情寡淡,却撩拨得他心绪不宁的女孩,白嘉诺闭上了眼,只当做那个女孩已经压在了身下,被自己干得泣不成声……

  没人发现,那角落里摇晃的车身,酝酿着让人作呕的罪恶……

  从超市回来后,汪一山的心情出奇的好,一路用难听的嗓子哼着歌儿不算,回到家后,更是绕在许展身后殷勤地洗洗刷刷。

  许展看他洗过的青菜,居然还挂着枯草和泥巴,再也忍不住了:“你赶紧出去打你的游戏吧,不要再添乱了!”

  汪一山看着身边撅着嘴的女人,忍不住用手里一片沾了水的叶子去拍了一下她的脸,趁水珠溅得她睁开眼儿的时候,俯□子,轻轻地啄吻了一口,而许展来没来得及说话,他便转身走了出去。

  老公!这个词是他第一次从许展的嘴里听到,美得得他甚至看着白嘉诺都顺眼了不少。

  今晚不知能不能趁热打铁,告别沙发,回到床上跟展展好好亲热一番。

  就在这时,汪一山的手机响了,上面闪烁的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接通了电话后,里面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是……汪一山吗”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你的妈妈,我想见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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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子重逢的戏码千千万,有的喜极而泣,有的怒目而视,有的因为生分而尴尬不已。汪一山显然不属于这几款的。

  他坐在外公家的客厅里,仔细打量着自己的生身母亲——白云芝。

  久居国外,她的衣着打扮洋溢着一件简约时尚的高雅,透露出这些年,她过的生活应该是安然惬意的。

  与汪一山神似的丹凤眼,眼角居然连半丝皱纹都不曾出现,宛如三十的少妇般透着夏花般的娇艳,只是此时再见儿子的激动,让她的眼睛变得湿润,抖着嘴唇半天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此时客厅了安静极了。外公家的人为了不打扰,这么多年分散的母子重逢,借口散步,去附近的小花园遛弯去了。

  倒是汪一山落落大方地主动打起了招呼:“什么时候回来的?也没有通知外公他们,倒是让家里派车去机场接你啊!”

  这种看似毫无隔阂的主人般语调,却是很自然地把她定位在了远道而来的客人身上,周到,挑不出任何的错处。

  也让白云芝满腔对儿子负疚与思念无从说起。

  “我也是临时起意回来的,山山,你长成大小伙子了……”

  汪一山递给了妈妈一杯热茶,顺便也打断了她的煽情:“喝一口茶吧!”

  当茶杯被白云芝一脸唏嘘感动地递接过去后,汪一山又笑着说:‘喝完了,就好好跟我说说,我的生父究竟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困!觉觉去~~看文打分留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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