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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极致，尽管，甄强之前做了三四次深呼吸，但在那一刻，全身还是不自己主的震颤了一下。
“你的身体好敏感！”一直默默地做却没有言声的她，在手离开他胸前时，终于开了口。
这一句很模糊的双关语，可以理解成，她对刚才甄强全身震颤的解读，当然，也可以理解为，在那甄强的腰下，那只穿了洗浴中心提供的，中空的大裤衩下，一顶高高的帐篷正在顶起。
“是你太专业了！”
甄强的回答同样有内涵。
还没全离开甄强上身的手，明显地一震。
她又沉默了！
甄强被她从后面抬着肩坐起身子，上衣浴衣被她从头上脱掉，然后示意甄强反身趴下。
这个姿势，令下身那顶高高的帐篷，终于被身体压下去。虽然那物件顶在床上的感觉有些难受，但心中，总比那顶高高的帐篷置于她的视线之中，让人踏实些。
“做这份工作多长时间了？”
“差不多一年了！”
也就是说，上次她在古钱币拍卖会上，应聘做解说时，她已经在这里做兼职了。当时，有五六个和她一样的女孩，而给甄强印象最深的就是顾佳妮。而现在，甄强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比别的女孩更成熟的原因了。
“为赚钱？”甄强这问题问的很敏感，以至于，这问题在他心中转了许久，只有在他背过身时，不看她的目光，才狠狠心说出了口。
“嗯！”
简单的回答，没有想象中的激烈反应，她在按摩甄强后背的手，一点都没因为这个问题而有停顿，更没出现甄强设想的，她会难为情的尴尬。
她已对甄强会问这个问题有了心理准备。饶是如此，她的平静还是让甄强有些意外。
“收入应该很高吧！”
既然她已有心理准备，至于是职业习惯还是真得已不在意甄强问她与这份职业相关的问题，于是甄强接着问道。
“那要看对谁来说，对于你们，挥金如土的老板来讲，根本不值得一提，对于我来说，这份兼职，除够我完成上学的费用外，还能有些节余给家里寄去。”
她边回答甄强的话，边给甄强做按摩。上身做的差不多，她的手，开始游向甄强的下身。在他的手，接触犯到甄强大腿内侧的瞬间，甄强不是有些热血上涌的感觉。好在，和她的对话，能分些神，稍稍地缓解了一下冲动的情绪。
“当然，这类工作的性质，也决定了了收入和付出是直接联系在一起的。我白天要上课，晚上也不能做的太晚，一天晚上，最多接两个活，如果是专职的，收入会更高些。特殊情况，就不用说了！”
她虽没明说，但她指的特殊情况，甄强当然明白是指什么。话说到这里，甄强就没法再问了。其实甄强很想问，你在这里做按摩女，有没有碰到特殊情况？这大概也是常人有的好奇心理吧。
“你还是个没毕业的学生，手法这么好，难道专门学过？”甄强主动转移了话题。
“算是吧。万锦的洗浴，在凌海也算高档，招人的标准也相对要高。既要求有好的容貌，还要求有较高的学历，当然，在校大学生是首选。至于技术，招收时，不做为考虑条件。入选后，万锦有专人负责培训，当然，也不是免费的，要有押金，在这干够一年后，押金才退。不过听同伴们说，很少有人拿回押金。”
“为什么呢？”
“因为很少有人干够一年，有的遇上大款，被包了，就不会再来这，有的，被别的地方高提成吸引，也不再来这，最多的则是，因这里的规矩而走，这里不准做那事，当然赚不到大钱，而因各种原因想多赚些钱的人，就离开了。”
做那事！不是就上床啪啪啪吗？说的还挺婉转！
正文 第300章 我愿让你潜
更新时间:2014-2-18 4:28:44 本章字数:3446
“那你在这兼职算时间长的了，也快毕业了，是不是也要离开了？”甄强又顺口问道。
面对这问题，顾佳妮沉默了。甄强看不见她的表情，但确能感觉到，这个问题似乎是自开始随便聊天，最让她为难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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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正为这事犯愁呢！你见多识广，能给我个建议吗？”她有些局促地开了口。
“说来听听。”
“毕业后，我也想找份我想要的工作，但现在找工作确实很难，我们学校也不是什么名牌大学，自己家也没有门路可走，即便是找到了工作，怕也不会很合意。但是，如果没有现在这个工作，也许我就不会矛盾了。问题的关键是，我们经理找过我，问我毕业后愿意不愿意来这里正式上班，当然了，你别误解解。来这里正式上班，是让我做管理工作。们们经理现在被升任万锦厦的大堂经理，而负责洗浴中心女孩们管理这块工作，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她认为我合适！”
“古月娇？”
“你认识她？”
“打过交道，一个精明强干的女人！”
“那当然，大白楼里出来的女人能不精强干？”顾佳妮的口气中，多了一分崇拜。
“你说古月娇是大白楼里出来的女人？”甄强被她的话震惊了。他强扭回过头，看着顾佳妮。
当时，顾佳妮正在为他揉腿，见甄强反应这么强烈，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甄强说：“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
顾佳妮迟疑一下，还是回答了甄强的问题：“以前不知道，也是最近，她为劝我答应来管理这群女孩子，找我谈了一次话，为了说服我，才告诉我的。你知道，这个工作，虽然能赚钱，但名声总不是太好，来这干的女孩，大都是因缺钱或暂时遇到了困难，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不再来了。我是个特例。我不经常来，只是缺钱了才来。她看出我犹豫的原因，于是她以她自身的经历劝导我。以前就听说过大白楼，现在才知道，她的管理模式，基本是按大白楼的念来经营，只不过是低一个档次而已。因此，并不纯是卖肉的场所，我们有明文规定，如果有那些交易，是不准在包间进行的。”
顾佳妮顿了顿，然后说到了她自己：“我喜欢服装设计，总想从事与服装有关的工作，但到现在还没找合适的工作。虽然古月娇很看好我，但是，我还是不甘心永远呆在这。也许你不知道，每次来，每次走，是我最担心的时候，生怕遇上同学或熟人。反倒是工作的时候，我从没担心过，因为我认识的人不多。没想到，今天遇到了你。本来，我已被古月娇劝的有点动心，但是，刚才见到你那一刻尴尬，让我又犹豫了！反正还有时间考虑，毕业前再决定吧！”
也许是顾佳妮有些低落的情绪，感染了甄强，之前还有些浑身躁热火的感觉，反而没有了。
“甄总，保健做完了！你还想要加钟吗？”
“嗯，不错，挺解乏的。今天是别人请我，太破费了不合适，不用加了！”
“那好，我看一下你的手牌，我就不打搅你休息了！”
看完甄强的手牌号，顾佳妮又是迟疑了一下，嘴角抽了抽，但还是忍住没说话，转身准备往外走。
已经从床上坐起的甄强，注意到了她表情的变化。显然，她是有话想对自己说，但又奈于不是太熟，所以终是没能张开口。
“你不想听我的建议了吗？”在顾佳妮已经迈步之时，甄强平静地问了一句。
顾佳妮站住了，回过头来，眼光突然明亮了几分。
“想听啊！”
“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甄强问道。
“当然记得。”
“那句话还有效！”
“真得？”顾佳妮自进屋以来，虽然也说也笑，但给人的感觉，总有刻意把自己遮掩起来的感觉，那种感觉，既让人不易接近，又让人感到同情。而现在，她吃惊又带着兴奋的反问，如一下扯掉了脸上的面纱，现出了本来面目的她。
但是，这样开心的表情，只是转瞬间，很快又从她的脸上消失：“谢谢你，甄总，你能有这份心，我已很感激了。你说过，到我毕业的时候，你们公司召工，优先考虑我。你对我的赏识，我当时还很开心，但现在的我，不敢也不好意思再有那样的奢求。但总归还是要谢谢你。”
甄强能从她并不严谨的话语中，听出，她的拒绝并不是真心的。正如她之前所说，来这里做这份工作，最担心的是被她的同学或熟人看到，可能也是同样的心理，她当然不愿让和自己的在一起工作的同事，知道自己曾经做过这样的工作。
“这个事，决定权在你，我依然会遵守那个承诺。不过，我倒是想给你另一个建议。你喜欢服装设计，也想做与服装有关的工作，那么，你为什么不从最基本的做起，自己先练服装摊呢？你董服装设计，也能跟上潮流，那样，你进的服装，比起那些小商贩来讲，肯定会高几个档次，虽然开始苦点，但是，却能让你一步一个脚印地成长，不求能做成什么大的服装品牌，但做到一个大服装代理或服装店，应该不是个难题。这是我的建议，如何选择，决定权依然在你！这就是我给你的建议！”
甄强在说最后一句话时，对着站在自己面前，认真听着，眼睫不断眨动的她，点了点头，既有很中肯地建议，又有对她给以鼓励的含义。
听到甄强的话，顾佳妮做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动作：她有些吃惊地张大了嘴，如果这样，也不会让甄强意太意外，问题是她把大拇指放进了嘴里，咬在了她两排的皓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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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头微微绉了一下，显然是咬痛了。
之后，她又仰起头，深入吸了一口气，又长叹而出。
这一系小动作，做的确实有点让甄强很莫名其妙。
“怎么会这样？”
她呢喃了一句，看到甄强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她不好意思地笑了：
“对不起，甄总，我有点激动。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的建议，跟我一直最魂牵梦萦的理想，可是却让你说出来，难道你会读心术！”
甄强笑了，原来如此。只是一个建议，就让她如此激动，说明在她外表成熟和理性的一面，同样还有她这个年龄，应该具有的感性的一面。
“嗯！所以，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聪明，否则……”
顾佳妮笑了，笑的很开心，很灿烂。
“怎么会呢？那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呢吗？”
“不说！”
“哼，你骗人！其实，被骗也是一种幸福，不是吗？我倒愿意你这样的人骗！”顾佳妮终于恢复了甄强刚认识她时，给她留下很有心机，也很会抓机会的形象。她这话，有所指，但又有很深的内涵，看你怎么理解，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她在向甄强做着暗示。
“说说吧，既然你有那样的想法，为什么还犹豫不决呢？”甄强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自己创业，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单租一个摊位，再拿钱进一批货，这些起动资金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问题，如果说资金想些人法还能自己解决，那么租一个合适的摊位，可不是能用钱解决的了。差的地段和商业街，不会有什么前途，而好的商业街的店面或商铺，很难找到。如果从别人手里高价转租，怕是也没什么钱赚。
我去万锦大厦后边，凌海最有人气的赛秀水商业街做过实地考，那里的商铺，价格高的吓人，而且，还不是说有就有的，还有等有人转让才行。所以，虽然有自己做服装生意的想法，但却只能停留在理论上，难付诸现实。”
顾佳妮说的都是实情，她没有同龄人的心浮气躁，很现实。
“我想知道你有多大的决心？”
“怎么，你想赞助我？”
她的反应确实机敏，而她的反问，更是有取巧之意。要知道，男人，在女人面前，经常地会因面子而做一些本不是自己想做，却因为了一时的面子，而为女人做一些事。而这句反问的时机，恰到好处在两人聊天聊到很融洽说出，当然会起到一个意外的效果。
但，她面前的却是甄强，不会因面子就许诺给她几万元，帮她去创业。要知道，虽然身上自进驻两位先生的气机以来，甄强的自信比以往更强，目标也更远大。但农村贫苦的生长环境，却给甄养成了不会拿钱打水漂的事情。
“我就是想赞助，怕你不敢接呢！”既然她敢这么说，甄强也想探探这女人的野心到底有多大。
“为什么不敢接呢？不就是潜规则吗？其实，我早知道，如果我有一天，真得无法靠自己的努力，去实现我的梦想，那么，我也只好放下我内心中的虚荣心，打破我内心的道德笊篱,去接受不得不接受的现实。是不是认为我太现实了？我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我不付出，又怎么能期望无偿地得到呢。当然，如果是你，我倒不在意这一天早点来，我接触的有钱有势的人不多，但直感，你还是值得让人相信。”
她说的够直白，差不多就揭开了两人之间都不想点明的交易。而她的眼神，也多了一分流盼。
甄强深叹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了一首古诗，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中的诗句，于是也随口说出来：“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
在这样的关口，竟然吟诗，也太煞风景了吧！
正文 第301章另类投资
更新时间:2014-2-19 4:29:03 本章字数:3624
跟不上甄强思维的顾佳妮，脸上现出复杂不解的表情。
“其实，如果你想，你还是有本钱用交易的方式，得到你想得到的东西，但我知道，你不甘心！知道我为什么感叹吗？其实，每个人面前都有自己难以克服的困难，拿我来说，做为一个嫉恶如仇人，但为了某些人情，不得放曾经想致我于死地的人一马。而现在，虽然是别人请我消费，如果不是为了达到我的目的，我也不会来这种地方，特意接受别人这联络感情的方式。也许那句诗形容的并不贴切，但想得到古人想得广厦中的一间，我也不得不违心做我并不想应酬的事，而你，想有一个助你事业成功的条件，实际是殊途同归。
但是，无论做什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执着的信念，我有，我相信你也有，不然，就是我看错了你。既然你不会那样做，只是口头说说而已，能有什么帮助呢？我认为你有成功的潜质，但是，如果第一步走错了，也许再无回头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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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佳妮低下了头，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她刚才的话，虽然玩世不恭戏谑的成份，但她又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试探甄强意思。而被甄强这一番道理讲下来，确实有点令她感到难堪了：如果是自己主动，想追求甄强，被婉拒，也许不算什么，但刚才自己分明是在暗示，自己是要跟甄强做皮肉交易。
甄强虽没点破，但对于一个聪明如她，反应敏捷如她来讲，自然明白甄强话语的分量。
“我错了！甄哥！”顾佳妮抬起头，真诚地看着甄强说道。
顾佳妮这句话，连甄强都不敢小看这个眼前女孩了。
而顾佳妮却不知道，这一句很及时的认错，给甄强留下的印象之深刻，竟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时间也差不多了，等会我还有事，有几句话，我交待给你：我在赛秀水商业街还认识几个人，我让他们帮忙留意着点，如果有好的摊位转让或别的机会，我会帮你盘下来，至于资金，还有半年的时间，你们毕业前应该都在忙找工作，学业也不太紧张。你省出找工作的时间，多到些到这里打工，应该会积蓄些钱。真要开始运作了，不够的钱，由我出，算我入股，赚钱的时候，利润对半分。”
顾佳妮也许是根本没想到甄强会这样的承诺，也许是被幸运的大馅饼砸得太重，以至于她脸色涨红，痴痴地看着甄强，竟如傻了一般。
等她反应过来，准备张口说感谢的话时，甄强的又先开口了：
“我帮你不是无条件的！”
顾佳妮听到这话，目光时闪过一抹吃惊的神色，不过，她的目光很快恢复如常：“你说吧！我应该能做到。”
她回答这话时，面色很凝重，相信她已做好了各种准备。
甄强知道她误解了她的意思，也为刻意逗逗她，于是把手伸出去，示意她过来。
顾佳妮真的没有任何犹豫，把手放在甄强的手里，紧挨着甄强坐下，扭头看着甄强，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眼前的红唇，内心里那股欲望又在上升。不过甄强深吸了口气，刻意压制住占有的欲望。
甄强轻轻地在她脸上捏了一下，顾佳妮的睛睁开，不解地看着甄强。
“我要你找古月娇谈一次，就说，不知自己是否能胜任这个工作，可以从现在起，先试试做管理的工作，如果能胜任，毕业时，再正式入职。我想既然古月娇那么看重你，应该不是问题。
你在进入管理层后，你会有更多的机会接近万锦集团的中上层管理者，我要你做的事，就是多注意古月娇这个人，我想知道有关她的一切情况，另外，她和万总万福生的私人关系应该也不一般，你也要替我多留意。以你的聪明，我想不用我具体说留意那方面。至于为什么这么做，你只要知道，万福生很可能会成为我以后的商业对手，所以，我需要更深地了解他就可以了。能做到吗？”
顾佳妮没想到甄强要她做的原来是这样的一件事。虽然有不解，虽然也有一点点的担心，但是，她还是很认真地点点头，表态了她接收这任务的态度。
甄强站起身，也把她拉起：“好了，时间太长，外面的人估计快等急了！”
也确实，套间外屋的郭华，其实早做完了保健，一个人在看着电视等甄强。如果换一个人，也许他早敲里间的门了，但是，今天他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又是请万福生，又是请李渊源，而且，还跟李渊源交了实底，说甄强找他谈的是有关王冰雨案涉及到他的问题，问李渊源知不知道些内情。
李渊源的话，让郭华更加如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安了！
李渊源告诉他，甄强还有一个特别的身份，他是也是市局专门成立的打黑行动组的特别成员，之前，他还直接闯进了副市长贾潮的办公室，似乎直接对市长提出某种警告。至于是什么内容，我也不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贾潮很生气，也找卓然书记谈了，但结果却是，这事就无声音无息地完了，甄强依旧安然无恙。
这说明什么？说明贾潮都不敢拿甄强如何，而且，王冰雨之所以有今天的下场，虽然说他也是罪有应得，但导火索却是甄强点着的，或者说，是甄强把他送进了铁笼。
所以，结论也有了，对甄强，绝对不能和他对立。还好，据我所知，甄强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之人，也许他确实了解了一些你跟王冰雨之间的乱事。但你如果处理得当，你和甄强也没有本质的冲突，相信他不会太过为难你的。
“那还是请秘书长帮忙从中周旋一下，必竟你跟他还能说的上话，兄弟我会记住这个人情的！”郭华也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当面求李渊源帮忙。
李渊源沉思片刻后说：“这样吧，我也不能把事情点的太明，否则双方都下不来台。我你请客时，我会去，同时也叫上万老。我会把信息传达给甄强，尽力制造一个哥们间相对融洽的聚餐氛围，之后，你和你要谈的事，我就不介入了！”
于是，郭华才不惜大出血，不仅请甄强吃饭，另外还单加节目，请甄强洗浴按摩。
虽然顾佳妮进了里屋后，迟迟没有出来，虽然他知道万锦大厦的小妹们，都有在包间里不准发生肉体交易的规定约束着，应该不会在里间做啪啪啪的事，但意外总是会有的，如果是那样，他当然更不可能去敲门影响甄强的好事。
虽然在外间等着也心急，但是，钱花了，在李渊源暗地里帮助下，至少在饭桌上，和甄强聊的还算投机，当然不会因为自己去敲门，破坏了甄强的好事，而前功尽弃。
终于见甄强出来，他忙递过一支烟：“怎么样，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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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强接过烟，拒绝了郭华点烟的动作，自己把烟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往歪处想了不是？小妹的手法不错，也会聊天，聊着聊着，竟过了钟，哈哈，那小妹还算诚实，说是她自己没提醒，不好向客人多加钱，这次赚了！”
“行，能把小妹聊过了钟，也算本事了。给我做的，可是到点就跑了！”
“不谈她们了。郭行长今天让你破费了，真有点不好意思！李秘书长走了？”甄强问。
“早走了，他们政府的官员招闲话，这地方太出名，人多嘴杂，要做得到会所去。他洗浴完就回去。”甄强知道，他口中的会所，是近年来才有的，专门针对上流社会的富豪或高官而开的。
郁可欣那天晚上被关押地点，在经过张政的顺藤摸瓜的调查后，已经查清。实际也是一个高档的会所。这个叫富豪的会所，很少对外营业，应该是省城某高干子弟所开，而贾潮是这里的常客。也正是鉴于这样的背景，金局长已通过张政转告甄强，不要去找富豪的麻烦。虽然甄强不甘，但眼下，甄强确实不准备去查富豪的背景。但是，富豪会所这名字，甄强绝对记住了。
“我只知道有个叫学富豪的会所，现在凌海这个级别的多吗？”听到郭华提到会所，甄强以有随便聊天的口吻问了一句。而实际上，他更想知道些这类会所的背景。
“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富豪这种级别的，应该有三四个。”见甄强问起会所的事，知道他年青，虽然他和警方有些特殊的关系，但这种地方，相信甄强应该很少去，从他问的问题中，也能听出这点了。是出于讨好甄强也好，是出于显摆知道高层领导的一些内幕也好，郭华很有兴致地接着介绍道：
“这些会所，都有些背景。据我所知，会所的开办者，没有一个是凌海人，大都是省城有背景的高官司子弟所开，土地免费批，建成会所后，又有人抢着去消费，所以，虽然不对外营业，却绝对不愁没生意。
同时，这些会所又是搞特殊交易的场所。当然，特殊的交易并非指女人的肉体交易，那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小娱乐项目而已。这里的特殊交易，是指一些权钱的交易。举个例子，某企业上马新项目，如果需省里的环保批文，如走正常渠道，即使市里上报了，省里也不一定能批，即使能批，公文履行上半年一年，也是常有的事。
而如果，通过会所里边的关系去疏通，也许个把月就能拿到批文。而企业只要给会所办事的人送些钱就搞定了。于是，会所便成了某些高官和企业家常光顾的场所。很特别是不？但风气如此，这就是不是那个人所能左右或改变的国情。”
“郭行长的社会阅历真广，让我长见识了！”甄强口里虽然这样恭维，但心里也在冷笑。这冷笑是针对他最后一句话而发，这句话，无疑有说给甄强听的含义在里边，那意思是在对甄强讲，社会风气如此，高官都通过子女做权钱交易，我一个农行的行长，当然也会随波逐流，有点小问题也是正常。他虽然没明说到自己身上，但明白人，尤其的官场上混的人，那人不通晓点到为止的套路？
哼，郭华这小子，已开始做思想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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